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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灵咒下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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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离开。”
    “……离开?”白镜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身体忍不住前倾,压低声音,“什么重要的事,我们要去哪里?”
    “什么事请恕我不能告知,但是要去的地方比较远,你们目前不能一同飞往一个地方,所以只能开车,这个就需要麻烦白小姐来操办了。”玄洛说着看了眼时间,提醒道:“时间差不多了,你还不去接苏小姐?”
    白镜挺直了腰板,看向四周道:“不是很懂你在说什么。”
    玄洛没想到白镜面对感情的事会这么别扭,微微一笑,低语暗示道:“如今苏小姐没了考古学院身后这把盾,自然与李家的婚约就不作数了,你和你二哥心里都清楚,但你二哥还约苏小姐出去,是为了什么?”
    白镜瞥了玄洛一眼,“你知道的也太多了。”
    “如果不是工作被转移,苏秧不理你,浅言忙着工作,你会天天跑到这里陪我喝茶?”玄洛抿嘴而笑,表情又收的很快,“你晓得,我和你说这些是因为你是浅言的朋友,如果苏小姐并不在这其内的话,我没有必要多一份风险。”
    白镜目光直直的盯着玄洛,她分辨不出这个女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或许就如她所说,她们面临对手很强大,甚至怎么死的都不清楚,而还活着是因为浅言的关系。
    先不说这关系从何而来,但如果不管苏秧的话……
    不!
    玄洛不会不管苏秧,这也不是问题的关键,而是她二哥李邵储的色心。从他第一次看见苏秧时,从眼底流露出的邪念,统统被白镜看在眼里。沉静几秒的白镜自然明白了玄洛的弦外之意,一拍桌子起身道:“我晚饭前会带苏秧回来。”
    玄洛只笑不语的坐在座位上,听着清脆的铃铛声,看着窗外的景色,觉得这里太过嘈杂,反倒有些怀念沙漠的上空与寂静。
    “我发现你变了。”姜尤端过来一叠点心,还有一杯茶。
    “我又变了?”玄洛捏起一块儿糕点咬了一口,细细品尝,“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说不上好坏,就是觉得你变的……更有人情味儿了。”姜尤实话实说,“你之前太不近人间烟火,总把自己隔离在外,现在会关心身边的人,会在乎身边人的感受,我想是好事,更像……那时的你。”
    姜尤暗指的是秦朝时,没有发生变故的玄洛。
    “并非是我好管闲事。”玄洛淡淡一笑,“我是从唐宋那里听来的故事,如今看见白镜和苏秧两个人,我倒真的信了命中注定这四个字的存在。”
    姜尤“哦?”了一声,“既然是命中注定,为何不静观其变呢?”
    “我也想,却不晓得为何,我看不得白镜的别扭,就想管上一管。”想着那日与唐宋交流的内容,玄洛沉了沉眉目,“唐宋与我说了些白镜的事,因为母亲的离开和家庭背景的复杂,她不得不隐藏自己,隐藏久了,就会忘记自己想要什么。反而苏秧在我看来更直接,更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是被文静的外表所掩盖,两个人很合适。”
    “那你呢?”姜尤看向玄洛,问:“用不用我陪你回去?”
    “不用,我需要你帮忙监视古墓周围的一切,找到机会进去抹掉所有陇西侯的痕迹。”玄洛摆了摆手,看了眼吧台内的叶灵雨,“而且现下三号台已经暴露在外,灵雨那边更需要人,再说我是回我的地方,没有什么可值得担心的。”
    听见三号台的姜尤脸色不太好,沉声道:“你明知道,三号台有我不想见的人。”
    “我都不介意了,你还这么小气?”玄洛双手架在胸前,目光瞥了眼窗外,把酒壶推到姜尤跟前,“浅言来了,去帮我煮一杯红茶吧。”
    姜尤握着酒壶起身,无奈一笑,“我现在相信恋爱使人盲目这句话了。”
    “彼此彼此。”
    清脆的铃铛声响,浅言推开门不仅闻到了浓香的咖啡,四下张望,在远处看见了玄洛的身影,期待的心情立即变的不安,甚至有些紧张。
    “……白白呢?”
    “白小姐去接苏小姐了,让你在这里等一会儿。”玄洛单手托腮,“要喝什么?”
    “咖啡……”
    “我知道你要来,事先帮你叫了红茶,你忘记唐医生的嘱咐了,少喝咖啡会减缓头疼。”玄洛盯着姜尤端过来的红茶,将点心推向浅言,“尝尝姜老板的手艺,很好吃。”
    浅言眨了眨眼睛,点点头:“那……那我先去洗个手。”
    玄洛唇角微勾,“去吧。”
    姜尤盯着听话的浅言,无奈的摇了下头,轻声嘀咕了句,“看着挺英气的,没想到却是个妻管严。”
    “姜尤你在说甚?”
    姜尤怀抱托盘,由于清楚玄洛对这些现代词语并不是很了解,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没什么,就觉得浅言很好,很热爱卫生。”
    玄洛沉了沉眉,从姜尤的反应,猜出定不是这个道理。
    姜尤笑着把托盘递给吧台内的叶灵雨,长出了一口气,表示好悬好险。
    “莫要总开这种玩笑。”叶灵雨收回托盘,端给姜尤一杯红茶,按了下遥控器调出了店内音乐,低声道:“小心以后吃不了兜着走。”
    “不会。”姜尤微笑道:“她要是真的知道这其中的意思,不仅不会生气,还会很开心。”
    “你又知道。”叶灵雨最讨厌她这股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温声提醒道:“小心烫。”
    ……
    浅言洗完手回来,察觉坐在对面的玄洛好像有心事,关心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玄洛一脸认真的看向浅言,问:“何为妻管严?”
    浅言听见这三个字“嗯?”了一声,“……什么?”
    坐在吧台外的姜尤,一口红茶直接喷了出来。
    通过浅言和姜尤的反应,玄洛意识到这三个字的含义,头轻摇:“无事。”
    ……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一天的车,又没睡好,更完就去睡了。
    你们也早点,明天看,或者看完就去岁。
    晚安。
    

第四十八章 泪吻
    一辆流线型极美的白色跑车,夹着声浪穿梭在道路间,白镜目光微距,越想玄洛的话就越生气。
    她也说不上为什么会生气,而这个气的来源点,不是玄洛,也不是她那讨厌的二哥,而是苏秧。是因为她完全不懂,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由于担心苏秧会因为苏伯伯的离开而难过,白镜那晚在幽蓝住了一晚,本想第二天打算送她回家,再好好陪陪她,却被她淡淡地婉拒了。
    以为是苏伯伯的事,她想一个人静静,所以之后两天白镜只是一个人瞎担心,并没有打扰她,直到从父亲那儿听闻她被考古学院劝退的事,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件事的严重性,白镜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特别是每次见苏秧说起考古时的样子,十分清楚她是真的喜欢这份工作。担心她想不开,所以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她,没想到却得知她正和二哥在听交响乐。
    看着被挂断的手机,白镜脑袋停滞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运转,就如玄洛所说,她与二哥出去会更安全,可心里的不爽,那股酸麻的滋味,却压了好久才渐渐平息。
    之后白镜一直寻找适当的机会,在苏伯伯殓葬之前送上香石竹,这是她答应苏秧的事,所以一定要做到。哪怕事后被上级调查,白镜心里也不觉得生气,反而因为完成了对她的承诺而感到开心。
    这还是头一次,有一件事一个人的位置摆在了她的工作之上。可就在昨晚,她发信息给苏秧问她今天是否有空时,却得知她答应了李邵储今天去参加一个商场开幕式,白镜知道这件事,瞬间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只能去幽蓝散散心,没想到却被玄洛无情的火上浇油……
    握紧方向盘的白镜,莫名的哼了一声。
    优美的白色跑车穿过车流,停在新开业的商场正门口,看着满地的炮竹残骸,应该是刚剪彩完。
    她熄火下车,却听见身后有人道:“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这里不能停车。”
    还没等白镜转过身,另外跑过来一个人,是商场经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三小姐没想到您会突然造访。”
    白镜戴上墨镜挡住了她大半张脸,瞥了眼提醒自己的保安,好看的唇角微勾,“他说的没错,这里确实不能停车,不过我有急事很快就走,希望通融一下。”
    新来的保安直接僵在原地。
    “三小姐,您这说的什么话,这本来就是李家的产业,您的车自然是想停哪里就停哪里。”商场经理听见白镜这么客气,额头都冒汗了,谁不知道李家的三小姐最有性格。
    “我二哥在哪里?”白镜关上车门,对着值班经理问。
    “少爷在十七楼,烟海会所。”
    “……十七楼。”白镜后退几步,看了眼这座商场的高度,对着保安道:“最多十五分钟,我就会开车离开,第一天就破坏了这里的规矩,我下次注意。”
    值班经理和保安站在跑车旁盯着走进商场的白镜,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总感觉第二天面临他们的是一纸离职书。
    白镜乘VIP电梯一个人直达十七层,当电梯门打开时,白镜戴着墨镜径直朝着会场走去,并在人群里第一眼就锁定了她要找的人。
    什么叫落落大方,文静优雅,眼前身着水蓝色礼服的女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酒会里的音乐是白镜喜欢的古典乐,她踩着节奏迈着步子,随手拿过服务生托盘上的鸡尾酒,走路带风的朝着一个终点走过去。
    “这位小姐,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一个中年男人,抢在白镜之前站在了苏秧旁边,问道。
    一直处于心不在焉的苏秧听见这话,礼貌的摇了摇头,“我不会跳舞。”
    “没关系呀,我可以教你。”男人不依不饶道,“要不我们喝酒?”
    没等苏秧再言,就听见一个清冷的声音,出现在身后,“刘叔叔,我怎么不知道您还会教人跳舞呀?”
    苏秧顺着声音看见了站在眼前的身影,文静的眉目间微蹙了下。
    中年男人也没想到会遇见性格直率的白镜,面色尴尬一笑,“小镜你怎么来了,你哥可没说你今天要来。”
    “我来接我朋友的,要不下次,我陪您跳?”白镜摘掉墨镜,笑容甜美道。
    “你这丫头,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男人找个理由转身离开了。
    白镜随手戴上墨镜瞥了眼老色狼的背影,回看面前水蓝色的小绵羊,把手里的鸡尾酒放在苏秧面前,下巴微扬,“我哥呢?”
    苏秧闻声帮她四下寻找,“你来找他吗?刚才他……还在。”
    “我没事找他做什么,我来这里,是找你。”白镜说完沉了下眉,“我们走,我有话和你说。”
    苏秧站在原地,目光迟疑的打量着白镜,因为戴着墨镜的缘故,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有些事确实需要些距离和时间想清楚,瞥了眼面前的鸡尾酒,苏秧轻抿了一口,“小镜,我目前……”
    “什么都别说,我们出去说。”
    没等苏秧回应,就听见李邵储打趣的声音,“呦,这是哪阵风吹来了我请都请不来的妹妹呀。”
    白镜哪怕穿着一身小西服,气质也不输给在场穿着礼服的那些女人,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身份,转身推了下墨镜,“我来这里是找我的朋友,不请自来还望二哥多多包涵。”
    这就是李邵储这么多年拿白镜最没辙的一点,不管自己怎么嘲讽这个妹妹,白镜始终语气温和,最要的是她虚伪的笑容,就像现在。
    “苏小姐是我请来的贵宾,自然不能跟你离开,稍后参加完酒会,我会亲自送她回去的,妹妹就别担心了。”李邵储看了眼白镜身后的苏秧,绅士一笑,“何况我们早晚都是一家人,不是吗?”
    “二哥所言极是,但今天我可能没办法给二哥这个面子,你有任何不满都可以向父亲告状,他最爱听这些了。”白镜后退一步,直接牵起苏秧的手,下巴微扬,“我有很重要的事找苏小姐,先走了。”
    苏秧盯着白镜严肃的侧颜,唇角微抿。
    “白镜!”李邵储上前一步拦住白镜,角落里的动静,引来了一些人的关注,压低声音道:“你别以为父亲疼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白镜瞥了眼周围的人,笑容更甚,“二哥好小气,就跟你借一会儿二嫂帮我看看衣服而已,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一会儿不见死不了人的。”
    听见这番话让李邵储面色僵冷,意识到周围人的目光,有些尴尬的看向白镜。这丫头不是不清楚,因为苏满承的死,这门婚事父亲已经不认了,居然敢在媒体面前说出这些话。
    白镜没等李邵储反应,直接拉着苏秧离开了人群,准时十五分钟内回到了车旁,对着一直站在旁边的保安和值班经理,微笑道:“辛苦了,谢谢。”
    “三小姐说的什么话。”值班经理殷勤的上前帮白镜开车门。
    白镜先拉开副驾驶的门,看向苏秧,拿出招牌式的微笑,“苏姐姐给我点面子,你要在这里拒绝我的话,传出去对我可不太好哦。”
    没办法的苏秧撩起裙子,钻进了车里,白镜微笑的关上门,开车离开。
    天空被乌云遮盖,阴气沉沉的,白色的车子以极快的速度驶向苏秧家,安静的车内环境,放着优美的古典乐,可两个人就像第一次见面,毫无话题交流。直到车子停在小区门口,白镜熄火解开安全带,她发现苏秧一直闷头坐着,一动不动。
    “苏秧?”白镜沉了下眉,以为她生气了,抿了抿唇,“你要是生我气,就直接告诉我,别让我猜好吗?”
    就在此时,突然下起一阵大雨,淋湿了街道,迫使路上的行人加快了脚步。
    苏秧一直安静的坐着,望着这场大雨,听着车外滴滴答答的雨声,无奈的叹了一声,“小镜,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白镜看不懂苏秧的表情,更听不懂这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秧看着被雨水掩盖的车窗,视野模糊的已经看不清外面的路况,抿了下唇,反问道:“你不是说有话和我说吗,你先说吧,我听着。”
    不管是从苏秧的眼神中,还是从她的语气中,白镜都听出了一种无奈和疏远,让她一时间语塞的什么都说不出口,可一想到玄洛说的那些话,一些事一旦错过,就再也无法寻回时,白镜的心里萌生了一股后怕。
    她怕错过苏秧,又怕自己吓到苏秧,束手束脚停滞不前的性格,几乎让白镜抓狂。
    问的问题迟迟没有回应,苏秧有些坐不住的想离开,刚想开口却听见了白镜的声音。
    “其实在去找你之前,我真的有很多话想和你说,有想和你分享的,有想和你抱怨的,可是看见你……看见你之后,我发现……我什么都说不出口。”白镜转身扶着方向盘,手用力在上面拧着,“说不出口的原因,是怕自己说什么错什么,怕惹你不开心,怕你讨厌我……因为我之前的某种……过分的行为,所以可能最想说的是,对不起。”
    苏秧目光惊讶,她没想到白镜会和自己道歉。
    “苏秧,与其说我怕你讨厌我,可能……我更怕这样的我。”白镜转过身,细细打量着端坐在身边穿着礼服的女人,因为参加酒会的缘故,她化了淡淡的妆,乌黑的长发散落在两侧,衬着她如雪的肌肤,拿过手包从里面取出个小盒子递到苏秧面前,“打开看看。”
    看着白镜手里精美的盒子,苏秧眼底闪过一丝犹疑,但还是接过来,轻轻的将其打开,对着里面的东西,先是怔住随后红了眼眶。
    “这是你当年送我的生日礼物,因为是我第一份礼物,所以我特别珍惜,从没戴过。”白镜看着盒子里的头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之前听你说这是你母亲买给你的,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就在想……”
    一滴如水晶的泪落下,打断了白镜的话。
    “喂!苏秧!!”白镜见苏秧落泪瞬间懵了,以为是自己的自作主张引起了她的伤心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你别哭呀!”
    苏秧转过头来凝视慌乱的白镜,解开安全带,当身体脱离束缚时,倾身一吻落在白镜的唇上。
    白镜:“……”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需要两个人同时迈步。
    喜欢吗?
    所以,早点睡哦。
    

第四十九章 参与
    这一刻,白镜只觉一股震撼扑面而来,冷静下来又觉惊喜,她没想到一向以文静自居的苏秧,一个整天生活在历史里,泛黄白骨前的女子,会做这种主动去亲吻人的事。
    细想下来,白镜心里无比温暖。
    这个吻停留的时间并不久,只有三秒的时间,而这三秒对于彼此,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
    白镜见苏秧退缩,伸手抚住她的脸颊,轻唤着她的名字,“……苏秧。”
    那一瞬间,当苏秧看见头绳时,脑袋里只晃了一个念头,去亲吻她。
    她不清楚为什么偏要这么做,或许这些天的沉淀,埋藏在心里的种子早已不知不觉的发了芽。
    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可当她吻上那片柔软时,背脊猛然的出了一层冷汗。
    人的心境向来都是错综复杂的存在,不管眼前的一切有多不可思议,却又觉得理所应当。
    苏秧垂着眉,按耐不住的心跳混乱到无法直视眼前人,抿唇道:“谢谢你送我这个礼物,我很喜欢……这个……算是……算是补偿……”
    这样不安的神情,反而让白镜读懂了她的一切,轻抚苏秧温热的脸颊,微笑道:“既是补偿,也不能总是苏姐姐说的算。”
    就在苏秧目光惊讶之间,白镜横下心回吻了过去。唇瓣微凉的触感,迫使苏秧眉头微蹙了一下,同时伸手攥住白镜的手臂。
    这已经不是两个人第一次亲吻了,那一次的印象苏秧不想多做评判,说多了生怕造成心理阴影。但这一次,她不仅感受到了白镜的温柔,还有她的小心翼翼,唇齿间被一点一点的渗透,白镜驾轻就熟亲吻,快要把苏秧折磨疯了,仿佛身体里的力气在慢慢被吞噬。
    三十年来,她没有喜欢过谁,整天接触的都是历史文物还有古尸,甚至没有人敢踏进她的办公室,对于感情的美好,压根儿就没多想。可自从认识了白镜之后,在她的冰箱里看见了那截手臂开始,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喜欢白镜的自信,喜欢她自顾自的决定,更喜欢她躺在自己腿上时的乖巧和沉静,想来这个世界,应该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愿意陪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还有玄洛所说过的那些话,包括那一次的拥抱和亲吻,都是苏秧这段时间挥之不去的痕迹。
    原来这个女人出现没多久,却足以占据她的生活。
    寻到答案的苏秧,唇角微勾。
    ……
    车外大雨倾盆,车内柔情蜜意。在这种环境下的亲吻,就如品尝雨露间的清雅。
    苏秧眉头越皱越紧,下意识想推开白镜,因为她快要窒息了,“小镜……我快喘不过气了。”
    白镜定定的看着她,根本移不开眼睛,抿了下唇,“这次……还是吓到你了吗?”
    苏秧没想到这个女人记仇记得厉害,轻咬了下唇,刚要开口反驳,眼前一黑,唇再次被白镜的唇封堵上,啄了一下,“不许再咬唇了,我会忍不住再亲你的。”
    “你这个女人真的挺无赖的!”
    “我这可是跟苏姐姐你学的,论起无赖,我可不及你。”白镜玩笑着,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表情又忽然认真起来,“苏秧,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会遇见我心里存放了这么多年的影子,更没想过,自从认识你,我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就算再没感情经验,苏秧也听得出这话里的意思,代表着什么,眼底晃过一道光,沉声唤道:“小镜!”
    “你可能……要有一个心理准备。”白镜牵起苏秧的手,紧紧地握住,“这双手我牵上了,就不打算再松开,所以这辈子我白镜赖定你了。”
    真不愧是李家的三小姐,做事风格就是与别人不同,没有那些俗套的你情我爱,就连表白这种事,她都可以做到如此霸道,也没谁了。
    但却是苏秧听过最美妙的情话,如果真的可以被她赖一辈子,也是好的。
    “那你过来找我真的没关系吗?现在的我们……不是应该保持距离的吗?”苏秧敛着眉心,实话实说,“玄洛和我说,只有这样才能转移那些人的注意力,保护你。”
    白镜目光微怔:“你说什么?”
    苏秧见白镜一脸茫然的样子,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我怀疑我父亲的死可能没有那么简单,那天回家之后,我翻阅了父亲的书房,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擅自去翻父亲的东西,原来父亲早就猜到了这一趟的风险,并且写了一封信给我。”
    “信?”
    “其实不仅一封,原来父亲每次探墓之前,都会写一封信给我。”苏秧深吸一口气,来控制情绪,“信里的内容并没提及古墓的事,只是告诉我,如果他没有回来,就让我不要去碰他调查过的资料,也不要去寻找原因,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好好生活下去,原来他让我嫁给李家就是为了保护我。”
    白镜眼底晃过细碎的光,她心疼的不仅仅是苏秧,还有苏伯伯对父亲的信任,或许他根本就没想到当他不在人世时,父亲并不想认这个账。就像当年,他只认自己流着李家人的血脉,不认母亲一样。
    “所以,你去找了玄洛?”
    苏秧点点头,“玄洛的能力高于我们,对待事情的看法也远过我们,我便把我的担心和她说了……”
    白镜听着苏秧的轻描淡写,整个人陷入了纠结的状态,不仅仅是因为李家。如果玄洛现在就在旁边,她杀人的心都有了。这个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闷骚,表面看着云淡风轻,其实骨子里坏的厉害。
    可细细推敲下来,根据自己的性格,如果不是玄洛从中使诈,她或许根本不会有勇气面对苏秧。
    想到这些,白镜只能把这笔账暗自记下来,回头算在浅言身上。
    “小镜,你在想什么?”苏秧见白镜出神,无奈道:“你刚从你哥哥那儿把我接走,我担心……”
    “别担心,这件事算是过去了。”缓过神的白镜,抬眉看向苏秧,抿了下唇,“我就是看不惯我那色二哥多看你一眼,你还穿这么漂亮,以后不许没事就打扮这么漂亮让那么多人看见,小心我醋坛子打翻有你好受的。”
    苏秧看着眼前的白镜,只笑不语,甚至还有几分惊讶。
    “怎么,你有意见?”白镜挑挑眉梢,“有意见也驳回。”
    “好,都听你的。”苏秧把那精致的盒子再次放在白镜手里,“这个既然是我送给你,就留在你这里。”
    “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苏秧眼底晃着流动的光泽,细细的看着白镜,摇了摇头,“谢谢你帮我留着它,能再看见它我很开心,但现在,我有你就够了。”
    白镜没想到会听到这些,脸颊微烫,嘟嘴轻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苏秧只笑不语。
    大雨下了没多久就停了,白镜见雨停了,就从后备箱拿出雨伞,帮苏秧撑着一路朝着小区走去。
    不知是不是心境不同了,感觉雨后的空气格外清香。
    在房门被苏秧推开之前,白镜还是有些紧张,毕竟来了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进门。
    苏秧拿出拖鞋放在一边,说道:“小镜,等我先去换衣服,冰箱里有水,你自己看着拿。”
    “你去吧,不用管我。”白镜换了鞋,大致把苏秧的房子打量了一番,不愧是考古学者的家,不管是陈列还是摆设,都带着古色古香的韵味,“苏姐姐家里当真好别致。”
    苏秧从衣柜里拿出便服,伸手拉开礼服脱下平扑在床上,换好衣服再把这件水蓝色的礼裙用衣架挂好,挂在门后准备拿去清洗,听见白镜的声音,微笑着把门拉开,“我家里哪里有小镜家里别致。”
    闻声的白镜,回看换好衣服的苏秧,露出欣赏的笑容,“不一样,相比较,我更喜欢你这里。”
    “这房子是考古学院提供的住房。”苏秧拉开冰箱,拿出两瓶矿泉水,递给白镜道:“我目前……已经不属于这里,所以下个月我就要搬走了。”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虽然这么问,但白镜心里却有了一个想法。
    “从小到大,我一直跟着父亲东奔西走,其实家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住的地方,没有多少感情和牵挂。”苏秧扫了眼房间的陈列,“不过在搬到这里之前,父亲和我说……这次想久住,没想到……”
    “要不要和我去旅行?”白镜握起苏秧的手,目光闪过一丝光彩,“从今以后我去哪里都带着你,然后选一个你喜欢的地方,我们就住下来,好吗?”
    不管是这番话,还是眼前的女子,要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但苏秧清楚,她不想成为白镜的负累。四目相对下,苏秧神色凝重地反握住白镜的手,意味深长道:“喂,你忘记你自己的理想吗?”
    白镜敛起眉。
    “你可以陪我选择我喜欢的地方,就没想过……让我与你一同参与你理想的未来么?”苏秧眉梢微挑,唇角抿起自信的弧度,“我对未来的设定,没你的精彩,所以我不要你来我的世界,与其如此,就带我参与到你的世界里去。”
    白镜完全为这番话僵在了原地,缓过神时,又问:“那你最想做什么?”
    苏秧沉吟道:“我小时候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用自己的方式拼凑历史的拼图,不仅是墓主人的墓葬规格,所以我才会整日面对那些泛黄的白骨,调查墓主人真正的死因,是否和历史记载吻合。”
    “这个和我目前的本职业差不多。我们可以一起下墓,我陪你研究。”
    “小镜。”苏秧将白镜的表情尽收眼底,“那你呢?为什么会选择当法医?”
    “……”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人的感情伏笔,一开始就被我埋下了,不过心里的活动,要到适当的时候写出来,再回头看更清楚。
    何况这一卷,写的就是“情愫”。
    感情都会有所进展,不过故事还在继续,一些拼图还在隐藏的角落里等待我去揭开面纱,冒险还没完呢。而这次,我就想一边冒险一边谈恋爱,斗嘴,你们都别阻止我!!!让我写!!!!
    

第五十章 玫瑰醉
    夕阳西下时,苏秧和白镜离开了家,一同前往幽蓝咖啡馆。有关苏秧的问题,白镜最终都没有回答。
    如果不是接到浅言电话,气氛可能会尴尬到底。
    看着白镜欲言又止的模样,苏秧清楚,她不说有不说的原因。
    面对七十秒的红灯,白镜用余光扫了眼苏秧,抿了抿唇,“苏秧,你在生我气吗?”
    “气你什么?有些话你不想说我就不问,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苏秧偏过头,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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