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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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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徐璈不是不乐意去煮,所以他伏在于望舒身上,低头吻了一下对方嘴角就下楼煮。
约莫二十分钟,他在于望舒的期待下归来,端着一碗飘着虾肉的面说:“你给窦窦剥了那么多虾肉没吃想干嘛?我煮面一次性全分了。”
于望舒打了个哈欠:“你不饿啊,居然全是放的虾肉,不给自己一条活路。”
徐璈面无表情:“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猪?”瞄了眼对方肚子,他想起于望舒有小肚子时,摸上去的手感。
远方的钟声缓慢敲击两下,于望舒吃完宵夜一脸满足,徐璈的卧室干净简洁看着很清爽,人在冷静时容易胡思乱想,他突然问:“徐蓉的事你想怎么办。”
徐璈说:“明天看看。”
于望舒哦了一声,他之前的意思是问父母怎么办。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在事情还没有到最后一步前,有什么不能解决的。”
徐璈能走到今天都是靠着自己,这次也理所当然的想自己解决。
大年初一的上午,徐璈和杜德明进行了视频联系,首先他展示了自己手中的那枚男款钻石胸针,并且婉转的表达了妹妹尚在人事,而且胸针的售出可能并不是她的本意。
胸针对他们兄妹俩都是无比重要的存在,这不关乎价值而是意义,‘外婆送的’这四个字就足够了。
杜德明听后很是惋惜,“这枚胸针的确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长达一小时的对话,徐璈归还50万拿回胸针,杜德明积极配合没有一丝犹豫。
就看着那果断劲,于望舒连连竖起大拇指:“好人不多了。”要是搁国内,知道小东西的价值可以炒估计早就拿不出手了。
他并没有对国人丧失信心也不是贬低,只是十几亿人口发生了太多道德沦丧的事,在外几年无论是看还是经历都足以让他说出这番话,有的人太坏了。
上午解决胸针的事,晚上徐璈就赶飞机去美国,一是拿回胸针,二是找到徐蓉。
于望舒简单的收拾几件衣服,把老大它们委托给宠物店时松了一口气:“要是他们今天没上班,我们可就歇菜了。”
转眼到达杜德明的工作室,于望舒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方学文?”那个在办公桌前画图的可不就是方学文!和以前的形象差别很大,苏东坡曰:腹有诗书气自华,意思是说一个人读书多了就会学问有修一种非凡的气度,于望舒的脑海中几乎是立即闪现那句诗,离开魅色的方学文在气质上发生了巨大改变,以前委身人下,人虽精神但眼神里多是软弱,眼睛是最能表达情绪的部位,现在的方学文淡定从容,五官脱离了当初和徐璈的相似,剑眉下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温柔。
“于望舒,徐老师,好久不见。”
徐璈显得淡定很多:“看的出来你在这很不错。”
方学文笑的很窝心:“要不是徐老师给我开了后门,我估计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个旮旯里。”留学名额就几个,而为了它争破脑袋的是三万多人。
三万余人,呆在这些人里面都不可能看见自己。
徐璈定定望着手里的那枚胸针,说:“这些都看你的造化,是你自己长进。”
于望舒相信缘分,现在碰上方学文也是一种缘分,等他们离开了,他翻着方学文的朋友圈感叹:“这人啊真的不一样了。”
徐璈看了他一眼:“不要因为曾经是鸭而看低他,在这个圈子里一般都是两种人,自愿的和非自愿,都是男人没有谁愿意低人一等。”
走在美国的街头,有些华人的店门口挂着红灯笼,于望舒对徐璈的话点头认可,突然说:“我们今年28了吧。”
“嗯,28岁。”
于望舒感觉小半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像是做梦,昨天还在烦选哪个大学好,一眨眼的功夫……”
徐璈嘴角噙笑,握住他的手接话:“你再眨几次眼,人还是在我的床上。”
好半天,于望舒的脸色才转为正常,好好的气氛都被一句话给破坏的干干净净。
程昱帮他们查地址,只要有钱,除了死亡不能控制,还有什么办不了。
当天下午他们就到了某栋楼,徐璈的眼神落在门上久久没有挪开,俊挺的脸上闪过无奈和倦意,最终手摁下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位保姆,徐璈张口就来一段顺溜的英语,于望舒在旁边听着,脸色和徐璈同步变黑。
没等保姆说完,一个男人在里面问是谁来了。
徐璈直直的进屋也见到了在饭桌另一边的徐蓉,徐蓉立即站了起来,神情慌乱的想要遮住脸,可是嘴角的淤青已经显露在她哥面前。
男人觉得气氛不对,转身想看看是谁,结果刚转身就挨了一拳。
动手的是于望舒,打完之后操着一口中文:“你他娘的打一个怀孕的女人算什么男人!”
“fuck!”罗夫杰擦着嘴边的血站了起来,看清来人笑了一下,走到徐蓉身边揽住她因怀孕而壮硕的腰,恶意道,“我自己的老婆,想怎么干都行。”
徐家的人都没孬种,徐蓉上去就是一巴掌:“别碰我,恶心!”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碎碗声,罗夫杰将徐蓉的餐具打落在地:“当初是你要和我结婚,我可没求你。”
于望舒眉心直跳,他这暴脾气都快控制不住了。
徐璈站在原地凝视徐蓉,眼神带着责备像是要透进她的心里,只听他冷漠道:“我们来错了地方,这不是我妹妹,我也没有这么懦弱的妹妹。”
骄傲如徐蓉,于望舒也没想到她居然会忍下来。
身后是罗夫杰的谩骂,于望舒的手被强硬的抓着,对方用力之大令他倒吸一口气:“我们就这么走了?”说好的……然后不给罗夫杰一点教训?
“是她不要自己。”
男人停下步伐转身的那一刻,于望舒从那双眼中看到了狠意,如同刚刚握手的力度令人印象深刻。
但凡徐蓉有点尊严,现在都该冷静行事了。
徐蓉扶着桌子,指甲几乎卡在里面,她的骄傲都在这场婚姻中被碾压直到碎成粉末,特别是当自己一身的狼狈被徐璈看见。
“中国有句老话:日久见人心。”
罗夫杰不以为然:“所以呢?”
“罗夫杰,我们的婚姻结束了,离婚吧。”
第74章
徐蓉很快就收到一个快递,包裹打开是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外婆在她周岁时送的礼物,而发件人是徐璈。
她没急着质问罗夫杰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他们刚打过一架,罗家的俩长辈也闻讯赶来,他们顾忌着自己肚子里的孙子也深知儿子是什么德行,所以站在她这边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需要,扶着腰上楼,罗父正在教训罗夫杰,罗母恨铁不成钢,说的话一点都不留情面,见她来了都纷纷笑起来劝:“我们教训过他了,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了。”
徐蓉简单道:“罗夫杰,你偷我首饰。”口气平稳,然后手里却是拿着花瓶砸了过去,“你去澳门赌钱输的一败涂地,还偷偷卖我首饰!”
罗母气到了:“你又去赌了!”
“我本来是大赢家,是他们合起火来耍我才输的。”
徐蓉拿出盒子的胸针,手颤抖着:“这是我外婆送给我的周岁礼物,对我来说是一辈子的怀念,你居然把它偷走了。”
被三人教训的罗夫杰面子上感到挂不住,起身冷笑说:“我们是夫妻,能用偷?”
“离婚!”拂去桌上的水杯,尽数碎在地上,徐蓉扶着头觉得有点晕,手撑着桌沿站定并且拒绝罗家人的搀扶,冷声道,“我们离定了。”
“徐蓉你疯了,我们的联姻是最好的选择!”
“对啊阿蓉,你看肚子里都有夫杰的孩子了,我们的第一个孙子。”
徐蓉咬住下嘴唇自嘲得笑了笑:“第一个?我结婚一个月后就有一个女人捧着大肚子说她有了,请问她现在怎么样了?”能怎么样,她当时给了那人一巴掌,那人从三层的楼梯上摔了下去,人是一点事都没有但孩子没了,罗家敢说什么?
两个长辈不敢说什么,但罗夫杰敢,当天他就动了手也是第一次动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天,然后本性完全暴露是个心胸狭隘的家暴者,她为了当初的脸面也为了肚子的孩子忍耐,可是这人给脸不要脸,徐璈的出现着实给了她无形的一巴掌。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知道罗夫杰在外面有不少女人,上门示威的是他比较喜欢的一个,比较喜欢又能怎么样,孩子不是照样没有了。
小三让人无法可怜,或许徐蓉还要谢谢她,是她让自己早点看清人那人是什么货色,伪装的再好,总有一天会暴露于人前。
她是徐家的女儿,徐家没有孬种。
孕妇嘴角带着伤,看着触目惊心,罗家人彻底慌了,他们上哪再找一个像徐蓉这样有背景的儿媳妇呢!
“官商结合自古都是名利双收的最佳渠道,我们转战到中国,你们赚钱,我们也赚钱,徐蓉你别太过分了,我们是夫妻,夫妻吵架不是常有的事么。”
徐蓉压下眼底的疲惫:“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我爸是不会同意你们的,你们的如意算盘一开始就打错了。”
“阿蓉,你想想孩子啊,一个人带孩子很苦的。”罗母妄图用孩子劝,但徐蓉一脸决绝显然是失望透顶。
“我有资本蛮横也有条件傲气,凭什么要到你家受窝囊气,这孩子我明天就去处理掉,我哥是律师而且经常打离婚官司,如果你们不同意,等着吧。”屋子里的东西她全都可以不要,拿着包将胸针放在里面,徐蓉不顾罗家人的阻拦出门打的离开。
罗家人当然是想追,但儿媳妇前脚刚走,后脚就进来十几个身穿西装的人,看见他们便拿出一份借据。
“罗夫杰欠了我们五千万,加上利息六千八百万,现在还。”
罗父转身想找出兔崽子,结果罗夫杰见人进来的那一刻就跳窗离开了,黑衣人拿出另一张字据,罗夫杰在澳门五天先是赢了钱,但后期一直在输,在身上没有钱的情况下他抵押了这栋别墅。
罗母当场就晕了过去。
这事闹了好几天,罗家为了还儿子的债更是头疼,家产一点点被儿子败光,老两口现在想的都是儿子而不是儿媳妇了,因为他们不及时还钱,下一步家里鸡犬不宁。
徐蓉趁着空闲买了回国的机票,下地的那天是大年初五,年味已经逐渐消失,街头小贩的吆喝也再次响起,对她来说提不起任何兴致,肚子里的种现在没办法了。
“你的身体不允许打胎,现在已经有了胎动,超过三个月打那么母体将会受很大的罪。”
“我不要这个孩子。”
“怀孕时没有好生调养,前三个月安全度过都是老天保佑的事,你的职业让你没有像一般孕妇那样健硕,作为医生建议不打胎,从你的身体检查到这个孩子的成长情况,我综合给出这个建议。”
耳边回荡医生的话,徐蓉站在京都的街头,伸出手接住漫天飞散的雪花,雪花在手心迅速融化带来一丝冰凉,许久,她摸着肚子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
徐蓉回家了,是徐妈出去带回来的。
于望舒躺在沙发上摸老大肚子,听到这个消息不吃惊:“肯定回家啊,不回家干嘛。”在父母面前哪里需要那么犟,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世上除了父母,谁还会掏心窝子对你。徐爸面上是生气,但怎么说都是自己的种,小孩养这么大说不要哪是容易的事。
说起来,他对徐璈寄快递的事一直不解:“你要是当场就拿出来,说不定你妹妹更来气。”他以为徐璈是有什么打算,结果对方看着电脑淡淡回一句,“忘记给了。”
于望舒晃晃手里的茶杯当没听见:“离婚了,这孩子归你们徐家。”
“我妈他们的意思肯定是这样。”
“你妹妹回来这么大的事,你不回去?”
徐璈眉眼低垂,不慌不忙的继续工作:“放在以往,我回去是说好话的,这次是她自作孽,我为什么要回去。”
就像听话的宠物突然不听话了,不听话那就不喜欢,不喜欢就不在乎,男人眼里云淡风轻仿佛压根就没这个妹妹,声线清朗,清晰的回荡在于望舒耳边:“是不是觉得冷血。”
于望舒怔了怔,咂巴嘴说:“你不一直是这样么。”想想也不对,李浩那事他不是把人衣服扒掉了么,“你真沉得住气。”
“说的好像不沉住气,事情就能解决一样,她这事亏,我没必要帮她,一顿骂是少不了的,只是一顿骂而已,是时候长长心了。”
于望舒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浑身抖了抖,他抱起老大亲一口:“走,帮你换个窝。”
两个窝换着用,于望舒每次都把玩具塞里面像对待亲儿子,他沉迷猫色难以自拔,屁股一撅能为它们干任何事。
四只猫在他身边滚,徐璈坐在沙发上,目光停在于望舒因为弯腰而露出的半截腰上,摸上去有肉感也有力道,男人的皮肤总是带着野性,摸着扎实。
于望舒没有察觉有人在视奸他,在猫窝里掏着玩具,徐璈的方巾和袜子,包括阳台上掉落的花瓣,于望舒转头看了一圈,嗯,在没人浇水的情况下都死的差不多了。
虽然叼的物件都是洗过的,但他还是拎起老大,大手一撸将其他三只的头全都摸过,意外道:“你们也太重口了,叼钱多好,你们太让爸爸失望了。”说着,手往里面继续掏,摸着摸着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他使劲够了出来。
“你们怎么这样,害的我拆了新的袜子,知不知道买那个多难买。”
徐璈轻笑,于望舒的那些宝贝都是花钱找人家代购的,前些日子去储物间翻出5条以前舍不得出二手的裙子,保存完好非常新,点兵点将点出一条挂在某二手软件上买,人还在犹豫呢就收到一条短信,被人秒拍。
几年前的旧款而且是萌物,再加上全新的价格美好,兜里有点钱的都憋不住了。
就为这事,于望舒冷了他一个星期。
然而再舍不得,自己也穿不上,当年偷偷摸摸找代购拍的花嫁是幻想着给未来老婆穿,现在裙子有价无市,于望舒抱着破碎的心把它们都挂了出去,卖出去一件就郁闷一下,怀里搂着老大瞪向屏幕,手机也传来交易成功的消息,他如同佛像坐着动也不动。
买家说:“炒鸡谢谢小姐姐出价这么良心,么么哒~”
于望舒翻了一下自己的资料,的确是性别男,所以挠着头回复:“我是男的。”然后再也没得到回复。
于望舒一点点清理以前留下来的痕迹,虽有万分不舍但还是选择告别,当年的代购都已经不再代,这些东西留着不是念想而是占地方,与其在自己这边浪费不如给真正喜欢的姑娘穿。
俩人半个月都没潇洒的干一场,那段时间简直要把人憋坏。
徐璈合上电脑,看向于望舒刚想说话,目光落在对方手上的东西时倏地瞪大眼,“于望舒你看那边!”
“干嘛?”头还没转过去就先被扑倒在地,幸好地上铺着软垫才没让脑袋遭殃,于望舒慌慌张张去推,“你干嘛啊!抢我袜子干嘛!”手捏着里面的东西往后拽,徐璈想夺过去没成功,或许说是半成功。
盒子现在落于望舒手里,袜子在自己手里,隔了那么久,气味很是销魂。
于望舒的心坎像是被人撞了一下,手里的盒子表面已经有牙印,一看就是几只猫的作为,他屏住呼吸握住,“你别挡老子。”
两个人一来一去扭打一团,于望舒涨红了脸死活都不松手,人被徐璈压的死死的,一手借助盒子与地面的接触打开,摩挲出里面的圆环喊道:“你早说啊,不就是这个东西。”
对准灯光,于望舒眯起一只眼去瞧,周围镶嵌了一圈黑钻,内圈刻了字,但他没能看清就被徐璈抢过去,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戴在了他手上。
徐璈尽量让自己看的正经点,打架过后有些喘,他笑了笑:“尺寸刚好。”
“徐璈。”于望舒伸出手指,戴着戒指的手连接心脏,脑子里也开始回放那晚的事情,他扔掉盒子盯着手看,周遭的声音戛然而止,再次开口变的万分艰难。
“圣诞节那晚就是这个。”
徐璈眉头皱起,眼神飞向在一遍舔爪子的老大,然后不动声色的收回。
“你答应不答应。”
于望舒嗯了半天觉得不对味,半撑起身子怀疑说:“你就是这么跟我求婚的,太随便了。”最后加一句,“虽然我们都是男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幸福来的太突然但于望舒是不会承认自己有点激动的,他觉得男人要坚持、坚持、再坚定立场。
他们没法结婚,以后也许会出国搞个证书,戒指对他们重要与否其实看个人想法,老实说,他没想到会买,现在收到这枚戒指,心脏开始膨胀。
简单的来说:他觉得自己要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
第75章
于望舒躺在地上,持续惊讶的看着手,黑钻被灯光照射闪现光芒,但比它更亮的是徐璈的眼睛,浓稠如化不开的墨。
“还有一个呢,假如你的那个比我的好看怎么办。”
他看见徐璈从兜里摸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圆环交给他,语气中颇有无奈:“颜狗。”余光扫到正慢慢走来的老大,他伸出一臂轻轻挥至一边。
沉浸在戒指光环中的于望舒还没发现一大一小的暗自交流,慢慢将这枚小玩意戴到男人手上,骄傲说:“黑钻,大气牛逼。”
“女款不是黑的。”
于望舒干巴巴的哦了一声,打开盒子看品牌,什么时候能出基佬款就好了。
明知不可能却还是抱有希望,刚刚还在兴奋的心突然安静:“得亏你爸站在你这,我希望百年之后你能为我收尸,我也能作为你的家属签名,而不是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一无是处。”名分的重要大抵就在于此,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和一份坦荡自然的心境,不是隐藏黑暗里的老鼠而是向着阳光积极成长的树苗。
二十岁的于望舒还不懂什么叫感情,万事只记得:喜欢就好,不要和人家瞎搞,瞎搞出孩子就不好了。
什么叫一辈子,什么叫死生契阔与子成说,那都是书里的浪漫。等他经历了在外的漂泊,心智都比以前成熟,眼见渐宽,想的也多了。徐璈给了他这个圆环是出自真心也是一个承诺,就像是尘埃落定后的安宁,他领会到于妈对于于爸的坚守那就是爱。
二十八岁的年关,他于望舒彻底脱了单,无名指上的戒指宣告他有伴侣,一个人蜷缩在猫窝旁边任由猫儿子们踩踏,一把年纪了居然生出年轻时的激动情绪。
徐璈压在他身上,面贴面。
手撑着地面时不时会有猫尾巴晃动,他带有怀念与感慨的说:“谢谢你。”
于望舒抿着嘴,突然的认真起来。身上男人的视线就是在座无声的询问:怎么了?
“我在想刚刚有没有刷牙。”
徐璈闭了闭眼:“于望舒,你不觉得……”真的很毁气氛吗?
“我刚刚好像刷牙了。”只见他一脸激动,扭了扭身子并蹭了上面人一下,炽热滚烫的东西突然变得硌人,徐璈一时懵逼,他都没注意到。
于望舒揪着徐璈衣领亲上去,手也是肆意妄为,徐璈感到有些燥热,在那人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现在变的这么奔放。”
于望舒傻笑:“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
徐璈隔着衣服摁住那只手,皮笑肉不笑:“你这是饱暖还是饥寒?”
饱暖,饥寒?感觉说哪个词都有双层含义,于望舒哂笑:“大家是什么人,心里都清楚,你装什么装。”大有怒怼的意思。
徐璈毫不吝啬的一笑,修长的手指顺着于望舒的眉眼往下,颇具怀念道:“以前你还会脸红。”
“以前我什么样啊,我忘记了。”于望舒憋了大半天,一张老脸还想要,叹了一口说,“都成老司机了。”
徐璈心里挺高兴,低头和于望舒接吻,吻至深处愈加热烈,嗅着对方身上熟悉气味浑身沸腾,就像是身上被点了一把火,然而于望舒身上的火看上去比他的还猛烈,火燎原而一发不可收拾。
在沙发前的软垫上,他们进行第二次记忆深刻的学术交流。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于望舒扯着嗓门:“靠,我有不答应的选择吗?”
徐璈低头靠在对方耳边不断道谢,于望舒心一软,慢慢抱住了他:“徐璈,你挺特别的。”
老爷们的血性阳刚带来另一种新鲜体验,于是那额头上逐渐渗出的汗水也变的迷人,徐璈闻言,头埋在于望舒颈间突然咬了一口。
于望舒吃痛:“你他妈吸血鬼啊。”他想起电影的普通人被咬一口然后喝下对方的血,会完成初拥变成新的吸血鬼。
因为他的短暂失神,导致最后关头居然流出泪,湿润的眼睛闪亮宛若星光。
于望舒眼前噼里啪啦一阵火花带闪电,瘫在软垫上如释重负,推了推徐璈说:“你太重了。”
徐璈没动反而抱的更紧。
于望舒算是了解透彻了,徐璈在事后有一种要把人揉碎在骨子里的冲劲,具体表现为抱人的力度,28岁的老爷们挣脱不开最后也懒的挣脱,徐璈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会变的特别粘人,你躲一厘米,他能近一公分。
皮肤相贴黏糊糊,他瞧着徐璈那深沉的眼又觉得饱含惊涛骇浪,于望舒眯起眼:“你还真不嫌腻乎。”
徐璈抬手将放在沙发上的薄被,今天才晾干摸着很酥软,一手扯着盖在两人身上再将靠枕拿下,大有就在这睡的架势:“我们都这关系了不腻乎干嘛,难不成等我们以后做不动了再腻乎?”
徐璈身体力行的给他展示什么叫:食色、性也。
偏偏于望舒还是个爱食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正如钥匙插在钥匙缝成一对,分不开。
屋外还下着雪,人在屋内都能听见雪花敲击玻璃的声响,于望舒将手伸出被子外感受不到寒冷,把戒指摘了再套上慢慢瞧,几个来回后被徐璈怒不可遏的套回去:“套上就别摘下来了。”
“我就是看看它长什么样。”
徐璈把人抱的更紧了:“以后去健身房少招惹那些人,我年后可能比较忙陪不了你。”
“我什么时候要你陪了?”他的重点只在后面一句。
“记住你现在无名指上套着的东西,少让他们碰你。”
于望舒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哪有时间去,教练动不动就推荐这个推荐那个,我不想去了。”觉得徐璈管的多又没办法,他不至于为了芝麻绿豆点大的事去给自己争余地,无所谓。
一阵激烈的性事过后习惯性的感到疲乏,他靠在徐璈手臂上望着窗外,转眼又是一年:“去年我刚从扬城回来,我妈说我整个人气质不好,变糙了。”
“然后呢。”
于望舒抬起眼皮:“换了工作感觉人逢喜事精神爽,年终奖拿到手感觉很高兴,家里没有烦心事,我妈身体很健康,我爸在监狱里安安稳稳,没有拖累只感到一身轻松,出柜的事也不是很烦,去年像是成了人生赢家,做什么事都是一帆风顺,时间过的真快。”
“徐璈,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的吧。”
男人覆在他耳边叹息,许久才吐露:“会的,去年对我来说也是充满了机会的一年。”
于望舒迷迷糊糊想不起来什么机会,得到对方的回答后哼了一声直接睡了过去,关于事后的清理当然是徐璈来,徐璈睡觉有洁癖,不干净绝对不睡觉。
第二天醒来果然清清爽爽,于望舒趁着假期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手往床边晃晃以为能抓到老大的尾巴,结果意外的没有。
出去看时发现老大泱泱的趴着,看上去很没精神,他捂着菊花挪过去:“不会是生病了吧。”
徐璈对着全身镜打领结,从镜子里看着他们,冷静说:“猫不能总是吃太好的容易吃叼,以后不给它们吃进口的那个猫粮了,就喂你买的,我看了一下还有很多,等她们吃完再说。”
以前都是吃豪华龙虾宴,现在突然换了清水白粥,别说猫了,人都受不了。
但于望舒暂时没想好,他觉得家里的崽吃的是有点多了:“你们吃的是太贵了,做事讲究劳逸结合,咱们吃饭也这样,不能挑食总吃好的。”
老大虚弱的叫了声,连尾巴都没晃。
晚上想上床睡也被徐璈抓住关在门外,可以说是连房门都不让进,于望舒躺床上看武侠片正在兴头上,嘴里‘卧槽这太监真丑’、‘女神果然最美’、‘唉令狐冲为什么不和东方不败在一起’、‘傻逼,自己睡的谁都不知道’……
光顾着吐槽没注意门那边的大战,徐璈上床问:“你之前不是喜欢令狐冲和任盈盈在一起,说盈盈才是你的女神。”
“这个……我突然觉得东方不败喜欢令狐冲,有感情,现在希望他们在一起。”
徐璈笑而不语。
于望舒揉揉鼻子在心里嘀咕:以前是直男啊,现在觉得那人可怜。
徐璈放话:“你这是看上人家的颜了,TVB也拍过,你看看人家那个东方不败。”
“哦,我不看,我就看女神这版的。”
手摸着被子感觉很不习惯,于望舒想了半天才发觉是老大它们不在房里,他嗯了半天:“怪怪的,这几天老大它们不吃饭会不会生病啊。”
徐璈捞着他腰凑上来亲:“不能太惯着它们,好的要吃,你买的猫粮也不差。”
“对对对,我们要培养它们。”
培养了一周最后是于望舒偷偷换回了以前的猫粮,四只猫像是发现新大陆,头埋碗里抬不起来。他蹲在地上看它们进食,想不通是哪里惹到了徐璈。
经过几天的观察他发现徐璈对崽们非常冷淡,这就很不科学了,以前爬床挠床都没问题,现在动不动就要换猫粮,晚上回来都不摸头的。
“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了?”
“崽,爸爸对你们很失望啊。”
两个月之后猫才重新恢复家里小霸王的地位,于望舒这天下班早,和徐璈逛超市看到婴儿区,下意识就问:“徐蓉在家怎么样?”
徐璈被他这么一问,回答:“挺好的,我妈亲自陪她产检,医生说孩子很健康。”
“你妹妹那么瘦,感觉怀孕也没胖多少,你看看人家都是孕后胖成一个墩子。”
“她不会允许自己出现这种情况的,产假都请的艰难,要是外貌条件发生了改变,那饭碗也就受不住了。”
于望舒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关系,想想也是,徐蓉上班代表的是公司的形象,“我们要不要买点东西送过去,预产期不是6月么,到时你不去看不合礼数。”
徐璈转眼摁住他拿着小孩衣服的手,沉声道:“是我们。”
于望舒的注意点在小孩衣服上,满口答应:“对对对是我们……操……奶娃娃的衣服这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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