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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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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壳疼,去医院又是抽血又是做这做那的检查,医生说一切正常,然后给他开了500多的药,真是CNM。
  普通家庭生点小病还无所谓,要是碰上什么大事故可不得逮住人不准跑,庞大的医疗费就不是每个人都能承担起的,什么叫打水漂,来医院住几天就知道了。
  “她们家在卡上充钱了,到我妈出院应该够用。”
  曹家的家庭纠纷听着都头疼,外婆吃饭时提议二胎里面的男孩要跟女方姓,明摆着就是气奶奶的,老太太肯定不乐意啊,劝说媳妇生二胎不就是想要个姓曹的男孩吗,两家人从早上吵到中午,妞妞就把他妈叫来了,叫来之后就出事了。
  这都是什么破事。
  “幸好我喜欢的是男人,要不然孩子问题得烦死我。”
  男人把手搭在他肩上,清朗的嗓音带有些许笑意:“要不然我们就一人一个孩子,你的跟我姓,我的跟你姓。”
  “谁要跟你有孩子。”话一出口方知不对,于望舒一拳砸上去。
  徐璈握住那只手,收敛笑意也坐了下来,口气淡然:“贺老师没事。”
  “我当然知道我妈没事。”拳头被另一双手包裹,他瞄了一眼没像往常那样挣扎,掌心被人轻轻挠了几下,徐璈拍拍他的手背,“你的拳头之前一直是紧握状态。”
  “我和我妈出柜,我妈同意了,过程意外的和谐顺利,我觉得我妈是天底下最好的妈。”
  “嗯,最好的。”
  于望舒觉得回复像是奉承,回头一看,徐璈静静的看着他,嘴边噙着三分淡笑,在病房柔白的光线下显得越发柔和,自己的心也跟着漏了半拍。
  男人衣冠得体,环境改变人,身上那抹淡然和君王般凌云的气势并没有随着岁月的增长而改变,反倒是浓稠了起来。于望舒感到手心被人划着,讷讷的转过身继续看床上的于妈:“你先走吧,我在这就好。”
  徐璈拍了拍他的手背:“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了,你走吧。”催的有些急,他摸摸鼻子没抬头。
  徐璈走后终于舒坦了一口气,于望舒坐在椅子上看着于妈,满脑子的瞌睡虫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上前小心的握住于妈的手,低头蹭了蹭小声说:“过会日子,我现在不敢。”
  于妈第二天9点多才慢悠悠醒来,醒来的瞬间就闻见老鸡汤的味道,等回神了,发现老鸡汤在她儿子手里:“怎么了啊?”
  “给你喝的。”这鸡汤到他手里还没5分钟,护士送来小声说是他一朋友送的,有事不能来就托她送。
  他哪个朋友这么小心翼翼啊,于望舒一猜就猜到是徐璈,老鸡汤气味鲜美,汤香浓厚,最适合用来补身子。
  “你正好醒了,尝尝呗。”
  于妈只尝了一口,狐疑的看向儿子:“你做的?”
  于望舒在他妈面前哪敢说谎,支支吾吾:“买的。”
  “我就说啊,你手艺怎么变了。”
  于妈刚醒还很虚弱,看见自己腿上绑上石膏就开始嘀咕要请假了:“幸好我的课也结束了。”
  “妈你以后也注意点。”
  “我也没想到会摔下来。”慢慢喝掉汤,于妈倚在枕头上看到于望舒有些憔悴的脸,抬手摸了摸,“这才多大啊都这么老了。”
  母子俩正说着悄悄话,老曹家的长辈就来了,妞妞的外婆带来了饭,病房里的气氛也因为人多而热闹了起来。
  于望舒回公司上班,在公交车上困的直打盹,徐璈的信息来的正是时候,他问:“老鸡汤,我妈说好喝。”
  “好喝就成。”
  “你在哪买的,我下次也买给我妈。”
  徐璈不说,神秘的紧。
  后来在贺老师住院的日子里,早晚都会有人送汤,分别是老鸡汤、排骨汤、鱼汤混着来,专门的坛子装着看起来特别有逼格,徐璈送的勤快,于望舒望着亲妈的脸色吓到三魂去了两魄,指不定哪天就提前露馅了。
  这天医生刚检查完,他忍不住问:“妈,我能不能问你个事。”
  于妈看着新闻联播:“什么事。”
  “你为什么讨厌徐璈?”
  于妈的眼神从电视转回到儿子身上,定定的看着他,说:“不是讨厌,只是觉得大家不一样了,结婚讲究三观合,交朋友也是,我记得你大学的时候跟他们一起玩,不是很开心。家道没落没见你去找过他们,他们更没有来找你,基本的关心都没有那我就会觉得不算是朋友,如今你过的很好,这个家也很好,我希望你能远离那个圈子。”
  于望舒帮她按摩着腿,听完一番话愣住了,纠结着用词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妈……”
  “于望舒先生吗?医生有事找你。”
  医生有事那得赶紧去,于望舒把凳子放好走了出去,结果护士给他指了指窗口。他走过去一看,徐璈坐在椅子上,旁边放着外卖盒。
  那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一尘不染的白衬衫和黑色领带让他看上去更加有魅力。
  嗯?
  护士早就跑了。
  “你穿的这么正式?”
  徐璈拍拍外卖盒:“程昱的公司我有入股,晚上去参加了一个晚会刚回来,睡不着就随处走走。”
  外卖盒很熟悉,于望舒打开来的确是虾仔饭,瞬间有种想躺在床上的感觉,他先打开旁边的可乐灌了好几口,满足的叹息道:“这几天的郁闷全都消失……嗝……”喝的太快立马开始打嗝。
  徐璈没说话,坐在一边看抱着外卖的男人打嗝,两眼冒着水汽蒙上了一层雾,委屈的像是要哭,
  “我嗝……”这他妈还没完没了了?
  放下可乐准备吃饭,于望舒感到眼尾被人轻轻碰了下,转头的同时没料到和男人吻个正着,看着就像是自己投怀送抱,这次他没推开徐璈。
  吻由浅啄到深入,舌尖相抵的触感让他心惊肉跳,脑袋里跟着生出些旖旎的念头,握着外卖盒的手也随之握紧。
  徐璈见人难得这么乖顺,抿了一下唇松开,手指捻着于望舒的嘴角:“今天这么乖。”
  “手里有东西。”说完舔了舔嘴唇,想到刚刚干了啥事立马后悔的想抽自己一巴掌。
  徐璈倒是没他想的那么多,拍拍落在西装上的叶子说:“等你吃过虾仔饭,我就吻不到了。”
  对,他对龙虾过敏。
  “你每天给我妈送汤,我妈该怀疑是哪位大佬了。”
  “就说是你买的。”
  于望舒扒一口饭,嘴里的软糯感还在,他感觉舌头都要化了,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妈说我浪费钱,这都第五天了。”自己也有五天没睡好觉了。
  睡眠不足一直都会显现在脸上,徐璈从见到的第一眼就发觉了,于望舒上学、上班还要来医院照顾于妈,一个人恨不得扒出三个人来用。
  “你今天什么时候回去?”
  “嗯……等我陪我妈上完厕所就可以走了,二十分钟内吧,今天再不早点睡就要猝死了。”
  “离我家比较近,睡我家。”
  于望舒掏掏耳朵,随随便便的睡在一起多随便啊,他不是随便的人,看看徐璈随便的口气:“你好随便啊。”
  “我们都睡过那么多次了,还随便?”徐璈倏地笑了,凑上去亲了亲于望舒呆滞的脸颊,“我喜欢你随便。”
  于望舒捂住脸,憋出一个屁:“屁!”结果他还是同意了,因为想看看老大它们情况怎么样。
  “小的已经接受自己是小太监的事实了,现在术后恢复也很好,开始进食了。”
  “那就好,你就在这等我吧,我和我妈说一声就下来。”
  徐璈还是坐在原地,椅子后面是一片竹林,一般人不会注意到这里,可是……
  他抬头往三楼的窗户那看了看,唇角往上勾起,贺老师还是和当年一样,一点都没变。
  于望舒吃饱喝足后像个二傻子,这几天活的萎靡,他觉得有一部分原因是医院的伙食吃着没劲,要不然他刚刚还没精神怎么吃了一碗虾仔饭就昂头挺胸了。
  回去的时候护士已经给于妈擦完了身子,他问要不要上厕所,于妈看了他一眼说不要:“你有事就先走吧。”
  “我要回去早点睡了,妈我早上给你送饭。”然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病房。
  于妈眼底的温柔也随着儿子的离开而逐渐变冷,没有打点滴的手努力够着桌上的手机,她拨出一个电话后立即绽放笑脸:“妞妞啊,你妈妈呢?”
  “是这样的,我想问问你徐律师的电话是多少?我这有个亲戚也出了点事,挺棘手的。”
  “诶诶谢谢你了,妞妞呢,妞妞再见。”
  ……
  作者有话要说:
  车顶饮料是真的,就是在【车顶】放两瓶价格不一样的饮料,不是都市传说~


第49章 
  于望舒跟在徐璈后面困得直打哈欠,天气转热,出了医院就有些发闷,他索性把外套脱了:“夏天要来了。”
  “已经来了。”徐璈走到他面前打量一番,“买的衣服倒是都很年轻。”都是年轻人喜欢的色系。
  于望舒颇为骄傲:“我现在是大学生,不年轻点不行。”
  说完打着哈哈就睡上了,徐璈拍拍他的脸的确是醒不来,车都开得很慢。
  到家叫醒于望舒去洗澡,比量着身形差不多,他找出睡衣进了洗浴间,刚进去就听到杀猪般的嚎叫:“你出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欺负良家妇女。
  徐璈展示手里的衣服,笑道:“都是男的,怕什么。”说完还把于望舒从上到下看了一圈,眼神多有侵略性质,于望舒当即捂住裆把磨砂的玻璃门一关,“出去出去。”
  徐璈出去抱起老大放门口,压低声音:“你们就坐在这。”
  猫哪里是不动的主,坐着是坐着了,可一个个都不安分,老四还沉浸在小铅笔没了的痛苦里,背对着洗浴间门悄悄抓小铅笔。
  于望舒披着朦胧的水雾出来,见到的就是形态各异的四只猫排成一边坐在自己面前,除去老四不雅的动作。
  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头滴水,他随便擦了擦就捅捅老四的脑袋:“放弃吧,你真的被阉割了,不要撸了。”
  为了美好的日子和健康的生活,阉割了不算什么。
  于望舒将它们全都搂怀里抱进卧室,徐璈躺在床上看电脑:“它们的窝在外面。”
  “可是我想跟它们睡,要不你把客房搞出来。”之前他都看过了,客房装修过一次但没有打扫,里面还有些杂物。
  “跟我睡。”
  徐璈用眼神断绝了他这个想法,摸了摸老大脑袋抬手关了大灯,于是大家只能看得见对方模糊的脸。
  “今天有点闷,你离我远一点。”连被子都是男人的气味,于望舒摸了一下脸,往旁边挪了挪。
  徐璈伸手把人又捞了回来,装作感受不到对方的僵硬,凑近他耳边:“你再动,老大它们就要跑下去了。”
  事实证明老大它们真下去了,徐璈在卧室里有放猫窝,几只猫很有眼力劲的自己睡里面,乖得没话说。
  “你是怎么训练它们的。”
  徐璈说:“就这么教它们,你不是困么,早点睡。”
  于望舒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挣扎一番失败:“你离我远一点。”
  “我们好几天没见面,连抱一下都不成?”
  于望舒脑子一蒙:“是不是太快了。”
  “快?”男人在黑暗中传来一声嗤笑,随后贴紧他的后面,声音也像是浸泡过水似的黏稠,“还没真对你怎么样呢,快什么快?”
  “……”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
  但他后面也没再拒绝了,徐璈前胸贴着于望舒后面,以保护姿态把人圈怀里,嘴里说着要让他记得自己属于谁,说着还一口一口嘬着对方耳垂。
  但气势太正儿八经了,于望舒气到头晕都没说出什么能怼得过人家的,除了说不要脸。
  徐璈说:“咱们只要嘴皮子够厉害就行了,于望舒,你功力不足啊。”刺激完了,把人往怀里再带一带,睡衣是自己的,沐浴露洗发水也是自己的,现在可不就是全身都是自己的味道。
  “徐璈,别逼我打你。”
  男人闭着眼拍拍他手背,淡淡道:“我有很多种方法能让你没力气动手。”
  这就相当委屈了。
  “这不公平。”
  徐璈在被子下摸索到于望舒的两只手握着,这人在外面几年有些老茧,现在已经褪的差不多了,不是女人细腻的触感也不是美艳青少年的软若无骨,这是一个踏踏实实的男人。
  他挠了挠那略有粗糙的皮肤,在对方不习惯之前再次握住把玩,轻声说:“以前的事我也记得零零碎碎,但有一个画面记得一清二楚。”
  于望舒心头铃声大作,要是敢说写床上的事,信不信他现在就跑!
  “那天早上,你趴在我床头看了很久,然后偷亲了我。”
  CNM……
  要说偷亲,于望舒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当年是亲过那么几回,因为睡熟后的徐璈毫无防备,比学校里那个高不可攀的徐璈顺眼太多了,也只有看着睡熟后的徐璈,他才有点恋爱的意识。
  可能气质这东西不是人人能有,明明自己也是高官子弟,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你说哪天啊,我哪里记得好几年前的事情。”
  徐璈:“你亲完离开也就算了,还摸我喉结做什么,这不是成心想叫醒我吗?”
  于望舒‘嘶——’转身揪着男人衣领,咬牙切齿道,“不许再说了。”
  徐璈没放过这个机会,上前亲了一下顺势接住于望舒,漆黑的眸子在黑夜中像是瓷面闪着微光:“更亲密的事我们都都做过。”把人挪到床中央盖好被子,他没想和于望舒动嘴皮子,于望舒也陷入沉默之中任他摆布,呆在他怀里陌生的很。
  一把年纪的还被人抱怀里,搁谁心里能自然的了。
  于望舒对自己说别矫情,他和徐璈的确是除去父母之外的唯一亲密人,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他把头埋进被子结果被属于徐璈的气息冲了一脑门,下意识撅噘嘴吸鼻子,他问:“你就没有认识其他人嘛。”
  “有,不过都要从头开始有点麻烦,我不是纯情的人。”再加上他的不辞而别也成了一个结,从没受过挫折的人突然被人摆了一道,这事不解决没完。
  “我没有,之前都好好工作来着。”
  徐璈眉梢一抬,估摸他是不是在求表扬,低头埋于望舒脖子里蹭蹭劝道:“早点睡吧。”
  “我真睡了,你真的抱我松一点,我真的不习惯。”连用三个真的,于望舒眯起眼看了看在猫窝里睡得四脚朝天的老大,故作冷静,“你得给我时间去习惯。”
  徐璈稍稍放松但也没释放余地:“好。”
  于望舒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会数一会羊才能睡着,没想到意识很快就消失了。
  前一天气候闷,第二天醒来就是倾盆大雨,于望舒醒来头疼:“屋漏偏逢连夜雨,下雨天的谁高兴去上班。”
  徐璈早就醒了,甚至把早饭也给打包好放在桌上,他摸了摸正在吃早饭的老大:“开我的车去,等公交已经有点不划算了。”
  “不行,我会被同事议论的。”早饭是熬得小米粥,他回头不敢置信,“你弄的?”
  “要不然是你梦游熬的?”
  于望舒啃着三明治表示意外,桌上鸡蛋、牛奶和水果,就是没有粥,于是随口来了句:“我们家是典型的中国家庭,早上喝粥,晚上吃大米饭,偶尔早上逼我吃个鸡蛋什么的。”
  徐璈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吃完就早点走吧。”
  “你不上班?”
  “今天有点事,等一个电话。”
  具体等什么,于望舒没兴趣知道,看时间不早了赶紧拿着外卖盒跑,外面雨哗哗作响,打伞屁用都没有,他转身灰溜溜拿过车钥匙:“借我一天。”
  徐璈望了望窗外伴随着轰隆雷声的天际,有股暴风雨来的阵势,但非常可惜,他等了很久,那个电话都没有来,或许说对方太能忍了。
  于妈在医院里闷闷不乐,看见儿子来了才展露笑容,但笑容也就维持了几分钟,她尝了一口粥想到了什么:“这粥熬了很久吧。”
  “啊……我熬了很久的。”他妈说发话了,于望舒在心底勉为其难的对徐璈增加了一点点的好感度,也就加一点点,不能再多了,他趴在床边帮于妈按摩腿,“你要是喜欢,就全部吃掉。”
  于妈点点头,很赏面子的吃光,可是在儿子走后就掏出了手机。
  徐璈接到电话说不意外是假的,他有做好这个准备但在上午又打消了见面的念头,现在于妈打电话,估计是憋不住了。
  老太后腿上有石膏哪有出门的道理,徐璈打了把伞出门,刚出门,裤脚就被雨淋了个彻底。
  别有用心的会面让大家都假笑不出来,于妈好歹是做过干部夫人游走一线的人,端坐在床上没有半点病人的姿态。徐璈穿着白衬衫+深灰针织衫,西装放在手臂上站姿挺拔,举手投足间都是让人挑不出刺的绅士风范。明明是各怀心思,却像是两国元首之间的热情会晤,严肃且自然。
  “老于还在的时候,我们见过几次。”
  徐璈嘴边露出一个谦和的笑:“没想到贺老师还记得我。”
  于妈攥紧拳头:“我怎么会不记得!”她怎么会不记得那个和自己儿子亲吻的男人,怎么会不记得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
  “儿子离开京都,我心里难过也窃喜,窃喜的是终于远离了你们,好几年过去了我以为你们不会再有纠葛,没想到他现在又跟你在一起,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往病房里送汤,今天早上的粥是谁熬的?知子莫若母,徐璈,我们家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就拴着我儿子不放呢。”于望舒做饭是什么口味,她闭着眼睛都能尝出来,于妈看着徐璈一脸无奈和激动。
  “我没拴着你儿子不放。”相比妇人的激动,他就显得淡定很多,抬手理了理袖口,连衣领边缘都是一丝不苟的平整,“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贺老师你也清楚。”
  其实于妈为什么对他有意见,徐璈也猜的出来,无非是让当时的于潇双腿发软的回家,不小心让她看见了他们接吻的画面,而于潇有些拒绝的小动作在身为母亲的于妈眼里,不是情调而是放大一百倍的强迫,试问自己养了20几年的儿子一朝被人压在身下是什么滋味,当妈的视觉冲击力不浅。
  后面的事发生的紧迫也是让他形象恶劣的发酵粉,于妈想的更多,想到儿子的未来想到双方的差距,徐璈能体谅她。
  “于望舒现在过得很开心。”
  于妈脸上带着薄怒:“你的家境和修养是我们家望舒比不上的,他是聪明但不是天生聪明的那群人,你的身上有太多他曾经想要但没有的东西。是,你够优秀,外貌条件也够硬,我儿子是什么货色我自己清楚,16岁就偷偷摸摸看小黄书,要不是成绩一直保持前列,我一定会给他上课,他能迷上你,我说实话也不是特别意外。”
  徐璈坐在旁边认真听,想到于望舒16岁躺被子里津津有味的看书,画面感太强,他转开目光。
  “老于和你爸在工作上也有交接,他做的不对,我也从来没有怨恨过你们家,这都是老于自作自受。你优秀,望舒跟在你后面,一开始我很宽慰,然而后来看到了些不该看的,身为母亲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他为什么要休学为什么要离开京都,我不知道所有但也能估计出一二,里面有你和那个叫江宇的责任对吧。出柜那天他都是小心翼翼的跟我说,生怕我会怎么样。徐璈,我们家的儿子没有你那般的气性和胆量,我接受了他同性恋的身份,希望他能找一个对他好、能一起安安稳稳过日子的人,这个人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会是你。”
  雨后傍晚出了彩虹,空气中飘散着春季独有的清爽气息,徐璈的目光在天边彩虹上停留,转过头:“于望舒不是妈宝。”
  “你们不合适。”
  “合适不合适只有当事人清楚,你找我谈话是因为已经察觉他的变化了。”准确的说是看到于望舒开始带着自己的气息,让于妈心慌了。
  于妈:“我不会同意你们的,他不可能不顾及我的感受。”
  “贺老师,我尊敬您也知道您对儿子的爱有多深,但……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从小到大没有什么能从我的口袋里溜走,于望舒是人,他要是忘得了我也不会现在跟我在一起,相对应的,我也忘不了他。”
  “那你是说爱?”于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爸你妈那边呢,他们可没我这样好说话,你想到怎么和他们交代了吗?你怎么把我儿子介绍给他们!”
  话是实话,于妈几乎不敢想象那时的画面会是怎样的,家庭太特殊让她不敢同意两个人在一起,徐家当家人也不见得会怎么好说话,她就这么一个儿子,27的年纪在平常家庭最快都有3岁大的孩子了,既然是同性恋那就找轻松点的对象,爱情已经不容世人理解,那总该交往的顺利些,可对方竟然是徐璈。
  徐璈一脸淡然,甚至起身给于妈倒了杯水,几秒钟后回复:“我家您不用担心,因为我也从来没有担心过。”不担心所以没有后顾之忧。
  “如果你是担心于望舒会受委屈什么的,贺老师大可以放心,他是同性恋但不是没有男儿气概的娘娘腔,或许贺老师你觉得他懦弱?”
  “徐璈你曲解我的意思。”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徐璈笑了一下,没有放低半点姿态:“说到底,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我们现在刚复合要说分开可能有点困难,贺老师你可以从儿子那一方下手,也可以找一个比我更合适和他在一起的男人介绍给于望舒,他要和我分手的话,我不会有怨言。”
  于妈心里清楚徐璈不好对付,因为他没什么怕的。她既不能像电视里那样豪放的砸钱,也不能戳着他鼻子说不知羞耻,她好像没有办法了。
  徐璈将空间留给于妈静静的出去,在医院门口买的水果也轻轻放在一边,表现得彬彬有礼连来看望她的妞妞外婆都夸:“徐律师人真好,有没有对象啊。”
  “有了。”说完再次和于妈的眼神相碰,一步没让。
  远在公司里打瞌睡的于望舒什么都不知道,哈喇子连到了桌子上,被敲门不果于是擅自进来的苏琴敲醒:“季度报表呢。”
  “啊什么季度报表。”擦干口水总算记起来是什么,他从旁边的文件夹里抽出来给苏琴,“这几天太困了。”
  “听说你妈出了点事,问题不大吧。”
  于望舒实话实说:“好在人没大碍,情况不严重。”收拾东西和苏琴去开会,半路碰上满面春风的李磊,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给全公司的人订了饭,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而手机里,杜大磊说他们进展非常好,今天还打啵了,李磊居然是个处男!
  那今个这饭……于望舒笑眯眯的拿过自己的那份,是李磊亲自送的,里面附加两个大鸡腿,他神神秘秘的往其他人的饭里瞧,就一个鸡腿。
  “好好上班,到时当我伴郎。”
  于望舒立即答应:“成啊,那你速度快点,早日把我磊哥娶到手。”
  下班小心翼翼的离开,可还是被众人逮住议论车。
  “经理你深藏不漏。”
  “市场部的黄金汉,不简单不简单。”
  车是几年前的款但在当时也价格不菲,徐璈不开这车去学校就是怕惹来不必要的烦恼,现在他能体会,所以打着哈哈编故事:“我的车去修了,和朋友借的。”
  “什么朋友啊借这么大手笔的车。”
  总之就是不信,普通X众的车突然换成身价几十、几百倍的X驰,一时间众人的饭后谈资都是这个叫于望舒的男人。
  几分钟后,于望舒开着车逃离现场,想要回家但先要去还车,不想还车也要还饭盒,等红绿灯的时候他脑袋发懵,靠在方向盘上嘀咕:“这算什么啊,房门钥匙有了,密码也有了,干脆同居得了。”他们现在和同居有差别吗?自从春游回到京都,京华城那房子的厨房估计都落灰了。
  没多久,于望舒开始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后悔,同居什么呀,不能同居。
  然而事实是,同居就是徐璈的现有目标。
  于望舒在进门前发誓送完就走,要是徐璈准备了饭就吃完再走,嗯就这样决定了。
  客厅开着较为柔和的灯,空气中也弥散着咖啡的芬芳,徐璈端着咖啡,手里拿着杂志翻阅,周围晃荡着四只小东西在不断阻挠,偏偏男人神色未变倒显得小东西自不量力。眉梢上扬,长而密的睫毛下是一双深邃有神的眼,眼底时不时的温柔把刚刚进门的于望舒唬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了。”
  于望舒回过神:“来还东西。”佯装自然的往桌上看,没有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哪知转身的瞬间又被叫住。
  “要给它们洗澡了,今天下雨没去宠物馆,你正好来一起帮忙吧。”
  于望舒一副吸毒后舒爽的表情:“给它们洗澡?”洗澡?
  “对,给它们洗澡。”
  于望舒瞪大眼,什么誓言不誓言的,这是他的第一次!
  抱起老大奔向客厅里的洗浴间就是一阵洗刷刷,洗白白之后再慢慢吹干净,于望舒不厌其烦的一人包揽四只的洗漱工作,老大不怕水,洗澡的时候睁着深蓝水灵的大眼睛把他瞅成了猫奴。
  给它们吹干的时候,渐渐从外面飘进来饭菜的香气,于望舒拿着吹风气的手一顿,蹲在地上盯着猫脑袋犯傻:进门前的誓言去哪了?
  忙完所有的事已经接近晚上11点,所以吃完饭犯困、洗澡、上床睡觉浑然天成。
  于望舒坐在床上揉捏猫爪,盯着对面的电视也不知道看进去多少,他来的本意并不是来睡觉,扭头看了时间,京都时间11点49分37秒,徐璈穿着浅灰色睡衣从外面进来了:“没穿睡衣?”
  于望舒若有所思,手机摁着肉呼呼的爪子:“穿不习惯,我喜欢短袖+大裤衩睡觉,或者穿裤衩睡觉。”
  “那你穿裤衩,把我短袖脱了。”
  于望舒直接拿起枕头砸过去:“我就是粗人。”
  徐璈接住枕头凑上去趁机亲了他额头,转瞬即逝的一个吻:“我又不是细人,另外我建议你裸睡对身体好。”
  用意可以说是非常明显了,于望舒抱着猫把自己裹被子里:“你怎么比我还黄。”
  “能和你比?”徐璈半环住于望舒,表情镇定,语气淡淡的,“16岁就躲床上看小黄书,哪能和你比。”
  “卧槽!”于望舒立即炸毛,“你咋知道的,我那时看的是少女漫画,不是小黄书!”
  徐璈干脆趴在于望舒身上,看着他说:“那你告诉我有什么差别?”
  于望舒操着一颗宅男的少女心认真说:“那是纯洁的,我和那些撸鬼不一样。”然后上去一巴掌遮住男人眼睛,“你怎么知道的啊。”
  “压着猫了。”
  四个字让于望舒一巴掌直接把人攉到了旁边:“滚,你压到它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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