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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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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狗咯滴自己没得长眼睛看路怪哪个,没车我不过马路是不是傻,活该被撞,呸!”
突然被骂而且还是用方言,于望舒眨眨眼回想了一下自己没有说脏话,捂住嘴无奈的笑笑,他掏出手机给保险公司打电话。
“老太太,要是我今个撞上你孙子了,这责任是在你闯红灯呢还是在我。”
老太太往前啐了口口水:“你敢撞我孙子,我就跟你玩命告到你倾家荡产。”说孙子发现孙子不见了,老太太赶紧找。
于望舒也没注意这么个小东西,直到老大的叫声大了起来,他猛地回头。
CNM,小孩什么时候钻车里的!
老大护着三只小的反被揪毛,始作俑者趴在座位前垫脚尖要抓,孩子个子小的缘故所以才没被发现,于望舒本来心里就有火,现在看祖宗被欺负当即把小孩推开,脸色铁青的关上门:“你这小孩怎么回事,家里人怎么教你的!”
小孩被他这么一凶,哇的一声大哭,老太太见状抱住孙子也开始哭:“我们爷孙俩招谁惹谁了,平白无故被人欺负啊。”
于望舒眼里全是愤怒:“你们什么素质!”
周围也有目睹全过程的人,看这事特别头疼就劝道:“算了算了自认倒霉吧,就怕碰上胡搅蛮缠不讲理的。”
“是啊快走吧,每天都有闯红灯的,什么时候真出事儿了才会知道错。”
“就是啊。”
于望舒给自己来了好几个深呼吸,上车检查了老大确定真没问题才离开,送去车行维修给徐璈打了电话,电话那头是可怕的沉默。
“……徐璈?”
“你没事吧。”
于望舒怀里抱着宝贝疙瘩猫笼直摇头:“我一糙老爷们什么事都没,老大特别英勇的护着仨,我也不知道小屁孩怎么跑车那去了,估计是我车门开着的锅。”
听到大人没事,徐璈放了心:“我回去再说。”
其实于望舒还想说,车坏了肯定得修几天,这几天他的出行咋办,不过车库里倒是还有一辆车。
X驰的,旧款却十分新,看得出徐璈并不开它。
等徐璈回来的时间里,于望舒和杜大磊开了视频,社会磊哥一声靠:“死老太太没素质。”先把事情问清了,然后透露了一个大消息,“我和李磊确定关系了。”
于望舒蹲着看猫,被这话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么快。”
女人转眼间敷上面膜:“快什么啊,老娘都快30了,要是和小年轻一样谈上好几年的恋爱,我连孩子都难要,你知不知道女人过了35岁就是高龄产妇了,我喜欢小孩的。”
“行行行你高兴就行。”
女人不满:“什么叫我高兴就行,李磊是你们公司的,说说他的为人呗,我也思量思量。”
于望舒摸着下巴寻思了两把,认真说:“李磊这人吧没有不良爱好,很老实而且有事业心,公司里要是有什么事都是他第一个紧急赶到,对员工也是有帮忙争取福利,听说是之前忙着创业失败了,人胖又穷的叮当响所以才耽误了,不过他现在健身减肥下来了,你要是和他在一起,我不反对。”
“那我就放心了,我和他处了处觉得爱好啥的都一样。对了,你和徐璈那个了吧。”
什么叫那个那个,‘那个’的意思可有很多种。
“哪个哪个啊,我和他是纯洁的。”抱着老大来个么么哒,但人家今天只注意自己的三个干儿子,不搭理他,“春游回来我们就各忙各的,有时一起吃吃饭什么的,大家都挺忙的。”即使是这样,他们见面的机会还是很多,但也就是经常见面所以内心毫无波澜,只是他们多了一层羁绊罢了。
“你马上记得接收文件,我发你几个好东西。”
于望舒秒懂:“什么类型的。”
“岛国画风美如画,我看了一下绝对劲爆。”
于望舒回想了一下之前看的漫画,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你这样,我好难做。”
“屁!指不定你心里怎么乐呢!”
杜大磊断了视频,于望舒手机就‘滴滴滴——’显示多个文件,连的wifi不怕,全都接收,他背对着老大做贼似的点开,捂住心口想,乐也分好多种,我这是带着难过的乐。
徐璈回家没在厨房找到人,于望舒蹲在小角落里自己乐,他走过去反而把手机藏起来了:“你蹲这干嘛。”
有着被徐璈逮过两次的惨重经历,于望舒支支吾吾:“我看它们啊。”
男人心想:你用屁股看?
“老大绝育后也是这样,自己蹲在一个角落里,我们不要去打扰也不要强制它们吃东西喝水,猫的自身的调节能力很强,等它的状态好一些后就会自动吃的。”
于望舒干巴巴的哦了一声,跟在徐璈屁股后面进了厨房,切菜的时候问:“车送去修了,你开下面那辆?”
徐璈洗净手把肉剁沫,闻言看了他一眼:“不然呢。”
“没看你开过。”
“开这个车去学校有点不合适,就没开,以前买的。”见他发愣,徐璈伸出满是油的手捏起对方,“回神回神。”
于望舒把头挪开顺便踢了他一脚:“少跟我动手动脚。”进度太快了他心里发慌。
肉丸放油锅里炸,发出了‘噼哩噼哩’的声响,徐璈抵着冰箱双手抱肩,切完辣椒手里还窜着冲鼻子的辣味,他笑着把头伸过去:“我可以理解为害羞?”
害羞你个大屁眼子。
多了一层关系在学校见面还正常,每到了单独相处,于望舒就想挠头抓腮喊别扭,他能感受到徐璈的目光带着侵蚀,仿佛散发香气慢慢吸引猎物然后等猎物进入全套才露出真面目,此时猎物已无法再逃脱。
虽然他并不想把自己理解为蠢蛋。
要是徐璈知道于望舒心里把他想成奸诈小人,他会把人扛起来扔进卧室里那张大床做些该做的事,既然坏就坏到底吧。
于望舒嚼着徐璈做的饭望向一边,老大还陪着干儿子,想去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中途接到了于妈的视频电话吓得他丢掉筷子赶紧站在墙面前,朝徐璈做出手势‘闭嘴’。
“妈你怎么想起来跟我视频了,你儿子我今天还没洗澡,看起来不帅。”
“跟你妈能不能要点脸。”
于望舒抿嘴:“哦,太后有什么吩咐。”
“就是看看你,这几天学校的事忙的够呛。”
话都这么说了,当然是顺着往下接:“学校出什么事了。”
于妈连声叹气:“现在大学生啊。”
原来是学校门口有放饮料的轿车,两个女生开玩笑说敢不敢拿,其中一个女生就把水拿了举手:“你看我敢不敢拿。”示威完就把饮料放了回去,她们还找的没有车主的车来拿,然而这一幕被其他人看见了,女生拿饮料的事先是在班级里传播,然后全系散播开来对她的声誉造成恶劣严重影响,女生急的大哭因为所有人都说她是个女支女,学校里的女表子。好友一个个去问是谁传播出来的,花了好几天查清源头去理论,人家气势汹汹的说:“怎么,自己做的丑事还怕人家说啊!”于是乎三人大战,在学校闹的不可开交。
于妈带了两个班,接到电话就去处理了,女生哭哭啼啼甚至是找来了车主索要视频记录,哭着说自己是无辜的,当初只是开玩笑。
学校最后的处置是把传播谣言的人记了大过,并且全院通报。
于望舒听的一愣一愣的:“真会玩。”
“那天晚上我回去的迟,就看到路边好几辆名车还有跑车。”
于望舒吸吸鼻子:“大学怎么样还是靠她们,自甘堕落怨谁啊,妈你做好班主任的工作别替她们瞎操心,省的她们还说你多事。”
“妈认真问你个事,你最近电话打得少,回家次数也少了,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这口气……还真像质问外面是不是有狗了……
于望舒几乎是瞬间接收到来自桌前某人带笑的目光,敢发誓那是幸灾乐祸的笑,他说话连气都弱了:“妈你别这么问啊,我要是有人了,那不得告诉你啊。”
“我不管怎么样,你得回来给我看看,我儿子要娶男媳妇得过亲妈的关,你敢给我在外面私定终身就试试,我打不断你的腿,到时你爸那就自己搞,我管你怎么样。”
于望舒就差举起手指发誓了,好不容易送走老太后,还被徐璈笑了一通。
“贺老师倒是没变。”
“笑笑笑笑屁。”于望舒拍拍屁股坐回位置上吃饭,有了一通电话的发酵,他吃饭都自在很多,“听见没有,我妈说娶男媳妇,是‘娶’。”他也就指望着这个来膈应徐璈了。
哪知徐璈神色未变,忽然笑了,对他说:“我们这才破冰多久你就想着见家长了,于望舒你这么心急其实我也不介意,你什么时候跟我求婚?”说完连饭都不吃了,胳膊支在桌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于望舒,看着他的脸慢慢涨红最后一拍桌子,指着自己的鼻梁骂。
“臭不要脸!”
结果徐璈一把握住于望舒的手指,低头十分绅士的亲吻,漆黑的眼眸子里像是有团火:“你快点求婚,求婚之后就该洞房了。”还觉得火不够大,加一句,“怎么在外面几年就变的有些野性了,没事,我就喜欢做有挑战性的事,下次别伸出手指指人,指我倒是可以。”
于望舒被手背上的吻恶心的不行,抽回手往身上擦擦,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表面的正儿八经下是一副下流脸孔。
“学校里怎么有那么多眼瞎的女生暗恋你。”这世界变了,变了变了。
于望舒直到离开都没给徐璈好脸色,临走之前亲了亲老大和它的干儿子,徐璈则是拿出另一把车钥匙说送他回去。
开玩笑,大老爷们还会有人猥琐不成?
“去年吧律师所就接过一起案子,一个长相干净的男人在地铁里嗯……被老大叔猥亵。”
“谢谢你夸我长的好。”于望舒往前走,手受力一拉,回头看时徐璈没了之前的不正经,眉梢间带着淡笑,手也顺着他的手臂下滑直到牵住手,用力之大让他没有挣脱的可能,于望舒纠结道,“都一把年纪了,你怎么比我还幼稚。”
“大幼稚和小幼稚在一起,谁更幼稚?我得先宣誓我的主权,你是我的所有物,让你记在心里,下次别再想跑了,我也没有那个精力了。”
话说到最后,语气愈发平淡镇定。
于望舒心口像是被撞了一下,他屏住呼吸静静的看着徐璈,其实他以前很少和徐璈对视,因为年纪轻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是两个男人。
可是现在,从他的眼里只看得到自己,仿佛一抹深潭能将人吸入。
“以前我觉得,错过就是错过了,老马不吃回头草。”
徐璈说:“你又不是老马。”
完了,气氛就这么被说没了,于望舒深深的叹口气:“和你说话好累,想发火。”
“你见过我这样帅、受人欢迎的草?你要是再迟出现一段日子,这草就是别人的了。”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徐璈注意到他挣扎的力度变小,扬起相握的手:“过奖过奖。”
出去时还碰上几个邻居,于望舒‘嗖’的一下抽出手,徐璈笑笑也没再继续。
路过一所大学,于望舒想起于妈的话就注意了点,门口是有放饮料的车,于是问:“你说我们学校有吗?”
徐璈目视前方:“有,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就在于望舒感叹现在世道变化的时候,估计没想到自己会很快的碰上这件事。
第48章
徐璈把于望舒送到了小区楼下,坐在车里朝他招招手:“过来。”
吃一堑长一智,之前吃亏上当过一次,还指望他蠢第二次?于望舒打哈哈:“过去干嘛,不过去。”
男人声音沉了下来:“真有事。”
于望舒嗯了半天,既然是真有事……他慢慢挪了过去,但保持了一些距离。
“你把手给我。”
“……”他把手伸过去,完全不懂徐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徐璈一脸正色,将人拉近了点示意他低头,于望舒虽然别扭可好歹照做了,欲言又止道:“他到底什么事啊。”话说完嘴边一软,手心也像是被男人的手指划了几下,十指连心,酥痒直接窜进了心里。
大庭广众下有可能被人发现的自觉让他下一秒恼羞成怒,一巴掌打上徐璈的手:“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
徐璈就喜欢看于望舒矜持的样,一面意外和一面害羞,说到底根本不是真生气。
“临别吻而已。”
于望舒想打人,挥手赶紧让他滚:“快走快走。”
“明天上课记得别迟到,再从后门溜进来你看我敢不敢记你。”
留下警告的一句话,也留下目瞪口呆的于望舒,他以为自己的小动作很隐蔽。
后来当他站在讲台前才真的认识到学生时期的那句‘你们别以为自己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我看不见,我在讲台上看的一清二楚’,老师没瞎说也不是吓唬他们,真看的一清二楚,所以越来越后悔以前和同桌偷偷吃辣条的日子。
他心里想着徐璈走前的吻,越发觉得自己掉进了狼窝,偏偏这狼窝他以前掉过一次而且还发了誓:再也不和这匹狼有任何交集。
果然flag不能立太快,容易打脸。
第二天他就发现自己又做梦了,梦到大学时候的事,梦到很多他曾经遗忘了的东西。
于望舒双手插在头发里,脑袋捶在被子上,望着之前自己很满意的卧室仔细回想以前的事,暑假在徐璈家里的时候,他曾说过自己喜欢的元素,没想到这房子里的设计都用上了,当初看到房子只顾着惊喜却忘了深思。
话说谁能深思到那个层面,一不留神就是自恋了好吗。
但放下成见也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和镜子里的于望舒对视,最后泄气的先移开视线:“退一步海阔天空,他退了好几步,我只退一步应该很划算。”
镜子里的‘于望舒’并没有回答他。
下午去踩着铃声进入教室,于望舒没忘记给徐璈一个挑衅的眼神,那是示威,不过在被通知下课单独‘喝茶时,他给了王维然一拳:“你给我复制粘贴都没换名儿?”
“于叔对不起,我真忘记了。”
冲着这事,于望舒哼了他好几天,周五晚上小学弟受不住了,买了瓶冰红茶装模作样的献上:“叔你消消火,咱们几个以后的题目还都指望你呢。”
技术宅在一旁帮腔:“对没错,这小子我们已经好好收拾过了,你看他脸上都有伤口,就是我们揍的。”
于望舒犯得着和小学弟生气么,没有生气,只是总被徐璈捏手里,他急着翻身罢了。
“别演戏了,你也不瞅瞅自己脖子上的大红草莓,也不知道盖一盖,虐狗呢这是。”二郎腿一跷,他慷慨道,“都说法学系最苦,今个周五明个没课,下课我请你们吃大餐。”
技术宅淡定问:“有多大。”
“你们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为了我们的革命友谊。”
其实于望舒是觉得,在学业紧张时间紧迫的情况下,几个小学弟帮自己逃课点名还偶尔做作业,从来没有拒绝过也没有什么怨言,特别是王维然还一直把紧牙关替自己保密,送礼没有吃大餐来的实在,多少钱都无所谓。
“随便吃,撒欢的吃,叔是工作党不怕你们吃穷我。”
有了这句话还怕啥,几个人一下课就直奔校门口,男人吃饭离不开话题,学霸们的谈话也离不开未来走向,技术宅想出国,王维然想做律师,另一个男的想要考研读博进检察院,再不济就当老师留校,但他面色有些忧愁:“我一同学他的老师,四十多岁了还是讲师呢,到哪哪都水深。”
“现在的行情不都是这样么,水分大,不过咱们专业的特殊性也不会太吃亏,好好干,不是还有咱们嘛!”
于望舒呷了一口酒,对小学弟们的谈话表示默许,当今形势的确是发生了变化,或许之前是他把学校想的太美好而忽视了其中的肮脏糟粕,垃圾这东西哪都有,区别在于是高级垃圾还是低俗流氓。
“诶于叔叔,你光听我们吐槽了,说说你呗,专业成绩那么好怎么改行了。”
于望舒啊了一声,苦笑:“前期太苦了自己没坚持下来,后来死里逃生开辟了另一条生路,混的风生水起也饿不死,现在工作和专业不对口不是常有的事么。”
“于叔叔你这样说,我心里后怕。”
于望舒抬手一巴掌拍王维然后背:“我也就27岁,能不能叫我哥。”
对面人说:“不行,我们都习惯了,这是爱称爱称。”
于望舒仰头把酒一口闷,眼睛被辣的眯了起来:“我的经历你们不能当参考,反正你们要相信自己,这事上不能相信于叔叔。”酒将胸腔辣得火热,眼泪都快被激出来了。
没有晚自习的日子里吃吃喝喝,四个人中途再聊天打拳,吃饭时间直飚三小时,最后服务员都来催他们了,于望舒这才领着小学弟走,店里经理看在他们消费额得份上还每人赠送一瓶加多宝,但于望舒喝不惯那个味,勉强拿在手里准备扔给徐璈。
想起徐璈,依稀记得看到一条短信。
未接电话两个,短信一条。
大一今晚有个文娱会,徐璈受邀当颁奖嘉宾了,也就是说他现在还在学校。
于望舒回了个信息问他在哪等,徐璈的短信回的快但依旧性冷淡风格:校门口。
x驰的车在路边晾着,车身光洁还闪着路灯的光,于望舒一下公交车就看见了,和王维然等人说了再见,他打着饱嗝过去敲车窗:“你怎么还没走啊。”难道是特地等他的?
“这几天太忙,精神不太好。”
哦豁?
“所以你就是把我当免费车夫?”扎心了,幸好他没太自恋。
徐璈从驾驶座挪到副驾驶,按着额头:“我正好也打算和你一起回去,你来开。”没多久就闻见一股酒味,他扭头问,“你喝酒了。”
于望舒支吾一声:“和学弟出去吃饭聊嗨了。你给我坐后面去,你在我旁边,我心里憋屈。”
“你啊。”徐璈意味深长的感叹一句,倒是老老实实坐后面去了。
于望舒见人一副没精神的样子,说:“你还没吃饭?”
“嗯。”
“那你等一会。”
于望舒下车到学校对面打算买份面,徐璈没阻止就当他默许了,要是不吃就自己吃,反正都不浪费那份钱。手里拿着饮料也没注意,下车就随手放在了车顶。等到他想要喝水终于发现那瓶加多宝不见了。
徐璈在学校很低调,车也停的比较隐蔽,隐蔽的地方总有不为人知的事,于望舒回头的功夫就见一辆宝马停在了路边,车主探出头把两瓶饮料放在了车顶。他倒吸一口气望向徐璈的车,猛拍大腿:“卧槽师傅你快点。”
“不急咯马上就好喽。”
可他刚拿到面,突然见到一个穿着清凉、约莫170的妹子走向车,于是嘴里刚刚喝下的水还没咽下就跑了过去。走近看觉得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于望舒的脚步顿住了。
女人拿了饮料敲车窗见没反应,身后传来带着犹豫的声音:“这是我失手放上去的,不是用来约炮的……”她回头看过去,脸色煞白。
于望舒见到正脸也想起了是谁,不就是粉红宿舍里的那谁吗,孙曼玲的舍友,当初直接了当的供出孙曼玲的人,他想了半天:“乔心怡?”
“你有病吧!”乔心怡哪里晓得会撞上熟人,咬着红唇把饮料砸向于望舒,“我口渴想喝水,你别误会。”
于望舒倒是想相信,可是见过偷水还和老板打招呼的吗?
或许是见他表情不对,乔心怡跺脚气势汹汹:“没想到你是这种男人,亏大家还那么喜欢你觉得你是好人!”
于望舒百口莫辩,我我我了半天,车门开了。
只见徐璈面容冷峻,眉梢都自带一股寒气,他睨着看向自己的学生像是看一件人人得而唾弃的垃圾,就连于望舒看到这眼神都觉得很不友好。
那人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上天眷顾连性格都冷的像冰,此时眼眸宛若寒冰闪着冷光,唇角紧抿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与淡然,于望舒以为自己眼瞎了,刚刚在车里喊着精神状态不好的男人是不是徐璈的第二人格?
“我和于望舒拼车回去,你以为他是干嘛的?另外这车是我的。”
三人对望,气氛相当尴尬。
乔心怡握紧拳,指甲都快掐到了肉里,涂抹脂粉的脸也逐渐泛红透过粉底渗出来,还有什么会比被喜欢的老师当场抓到更令人羞愧的?
“徐老师……”
徐璈神色冷淡:“既然没事就让开吧,我什么都没看见也不知道。”最后一句就是给她的保证,避免以后不必要的纠葛与麻烦。
于望舒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狗腿过,饮料也不要了,拎着面上车就跑。
乔心怡在原地气得跺脚偏偏自己不能对他们做什么,本来她打算退圈了,可是噬骨的欲望时不时撩拨着她,浑身难受。和之前总是约的老大叔又约了一次,过程中对方玩的时候太粗鲁,自己有被虐到爽也伤的不轻,今天打算重新找一个哪里知道x奔的主人是徐璈,另一个人还是于望舒!
这厢还在懊恼,于望舒开着车犹如过山车,心跳嘭嘭嘭直跳,不可思议道:“娘啊,我们学校还真有。”
“好歹也是名校,里面鱼龙混杂就是个浓缩的小社会,处在京都的位置也更能让人陷入纸醉金迷中抽不了身,学校里面长的有点姿色的女生不少。”
于望舒眉毛挤在一起:“我记得你很少夸女生。”记忆里就没有过。
“因为她们都没法和我妹妹比。”
“……”也对,徐蓉的身份不是她们能比得上的,靠山够强,哥哥也够厉害,她是名副其实的公主,于望舒不知道自己想的‘公主’两个字有没有深层含义,他从后视镜里看了徐璈一眼,没忍住说,“徐蓉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
男人低头搅拌着面,闻言抬起头:“你自己也知道啊。”
于望舒脸火辣辣的。
徐璈的话还没挺,淡淡的听不出情绪:“她那时有男朋友了。”
不提男朋友还好,一提就想炸毛。
“我都想不通怎么就喜欢你妹妹了!”现在看来徐蓉骄纵任性,除了一张脸之外似乎没有其他能提的上嘴的地方,到了他们这个年纪,颜值不是第一也不能当饭吃,人格魅力才是首要点。就像杜大磊,她长得也好看,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但真正吸引人的是她的坦率与真诚,和这样的人交朋友不吃亏也更真实,那是脚踏实地般的实在感。
“我听到的消息是她在图书馆那,酒红色的衣服,说完情话抬头一看不是本尊,是本尊的哥哥。”哪怕回想一万次都觉得没脸见人。
徐璈动动筷子:“怎么,是哥哥就不满意了?”
于望舒满脸吃屎的表情,老半天憋出一句话:“我哪知道酒红色的衣服成你手臂上的外套了,浪费我准备半天的台词和打扮。”
“那天你的装扮太土了,徐蓉就算没男朋友都会拒绝你。”
“操……”他还觉得自己那天特别帅。
“当时我就想,好好的三好青年怎么就打扮成锅盖非主流了,好在你后来剪头发了,不然……我们现在估计不会坐在一起聊天。”
于望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就知道你们笑话我。”
徐璈淡淡道:“是你,把‘们’那个字去掉。”
于望舒嘴上没接话,心里却是把徐璈骂了个彻底,骂的正欢导致接电话的口气还没改过来:“咋啦!”
妞妞妈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歉意和哭腔:“贺老师在医院,望舒你在哪啊!”
‘吱吱——’刺耳的紧急刹车,车停在了路边。
于望舒血气上涌连话都说不周全:“我,我妈怎么了啊!”
“也怪我们没及时回来,她来家里看妞妞正逢家里两个老人又打起来了,贺老师抱着妞妞下楼结果老太太手一挥,她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老曹赶紧送她去了医院。”
于望舒觉得他这辈子最爱的就是他妈,因为于妈无论在他经历的哪段时期都给予了无限度的宽容与谅解,世上父母有多少,数不清。
但真正说会负责任的家长,说实话很少。
小孩一哭闹,家长二话没说先甩过去两大巴子的不在少数,在学校听到孩子怎么样了上前一顿揍的也不少,没有先了解前因后果而是动辄打骂,在于望舒的记忆里他妈可从来没这么干过。
第二爱的是于爸,都说爱之深,恨之切。于爸在他心里的光辉形象一倒,家里顿时凄凉,但于妈让他放缓心情,再怎么说他都没亏待自己,再怎么说,于爸也记得自己儿子过20岁了。
至于徐璈,他在很长时间里都没找到对徐璈的定位,爱不爱,于望舒摸着心口说不清楚,情爱不是轻易能说出口的东西,以至于后来他回想于此,都会颇有感触。
而现在,于爸在监狱蹲着,于妈出事进了医院,这上了岁数的人也不比小年轻抗摔,于望舒挂了电话整个人都蒙了。
“快去医院。”
“对对对。”话是这么说,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直在发抖就没停过,要是老太后真出事了,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于爸交代,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交代。
徐璈将人挪到副驾驶改由自己开车,窗户没关,呼呼的风刮着于望舒的脸催促清醒,他只感到心拔凉拔凉的。
曹家在医院把什么都安排好了,等于望舒一到就道歉:“真的对不起。”妞妞也哭着扒拉他的裤腿,“哥哥对不起。”
于望舒叹了一口气把妞妞抱起来:“没事,贺老师没事。”真要说没事,还得等医生说话。
于妈脑袋撞了一下但情况不严重,想来是有那个保护头部的反应,出问题的是腿,绑了石膏躺床上还得住院观察几天,于望舒小心脏的跳动频率从接电话到现在就没慢过,坐在床边看着输液管,他记得小时候于妈的手背很滑,现在已经有了很多小细纹,她已经不再年轻了。
幸好是没出什么大事,于望舒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让老曹家先带着孩子回去:“这有我呢,你们回去吧,妞妞也需要你们照顾。”
妞妞妈捧着个大肚子:“有什么事你一定要通知我们,贺老师的事我们负责到底。”
于望舒愣了一会说你们先回去吧,他看过很多车祸纠纷,很多人都先把人打一顿赶紧揪着不准跑,于妈出事的第一反应,他脑子里全是于妈,什么曹家的人都忘记了。
徐璈陪在他身边来一句:“因为你有资金,贺老师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
于望舒捂脸憋出两个字:“也对。”医院现在就是无底洞,捞钱捞钱再捞钱,开的药很少给你往便宜里开,他在扬城上班的时候有一次脑壳疼,去医院又是抽血又是做这做那的检查,医生说一切正常,然后给他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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