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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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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昱转动着酒杯,脸上没有任何变化,把酒抿完就‘哗啦’起身:“我也泡了不少时间了,先回去睡一觉。”
  他走了不就只剩下自己和徐璈了?
  “你再泡会啊。”
  “我头有点晕。”
  行吧,既然身体不舒服那就不勉强,于望舒‘哗啦’坐回水里:“你来这玩,老大它们怎么办。”
  “放在宠物医院待几天,正好检查身体。”
  “为什么不是宠物店。”
  徐璈语气波澜不惊:“因为宠物医院和我熟。”看于望舒惦记家里的小东西,他心里有些吃瘪,于是拿出手机,“你看不到真猫,可以看看照片。”
  说着,他把手机递给于望舒。
  “这么大方。”于望舒擦擦手接下,徐璈的手机相册只有一个文件夹,里面没有自拍居然全是猫片。
  其中以老大的照片居多,另外三只依偎在老大身旁俨然孩子,布偶上镜就算是不P都美如画,于望舒坐在水里不由自主的瘫了下来,真是特么太萌了。
  “我有去过猫舍,不过都没老大好看。”贵就不说了,安全问题也是一大难点。
  于望舒真心喜欢一件东西时会控制不住面部表情的流露,徐璈手里转着高脚杯,中指磨蹭着杯沿,侧了侧身子看向正一心投入在猫片里的人:“这么喜欢老大。”嘴边的笑容慢慢加深,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
  可惜于望舒没看见,准确的是他很久没有看到老大了,甚是想念。
  “我天天上课上班,就周六周末有时间陪它们,我怕它们不高兴。”说完,手指一滑,滑到的是一个小视频,视频里的老大躺在地上任由三只小猫揉捏踩踏,猫脸生无可恋,于望舒立即笑场。
  “你还说喜欢老大?”在他疑惑间,徐璈补充,“嘴里说着喜欢老大,还不是去猫舍看了其他猫。”
  于望舒被他这逻辑打击到满脑子浆糊,眨眨眼:“你在傲娇?”
  “幸好老大是太监,要是母猫,你这心还不知道该分成几瓣。”
  于望舒表情扭曲:“你好狠的心,居然在它那么小的时候就切了宝贵的小‘铅笔’。”
  “猫发情时难以纾解就会挠门,你听几晚试试,再说绝育对猫是一种保护。”
  “那你给它留个后代呗。”完了,发情都有罪。
  于望舒转身趴在温泉边,手机支在旁边看视频,自己笑得像个傻子,笑的同时也消除了和徐璈呆在一起的紧张感,他猛然抬头:“老大是不是把三个小家伙当成孩子了。”
  徐璈不动声色的靠近,眼底含笑的看着于望舒:“本来三个小家伙是把老大当成了母猫想要吸奶,吸不到奶就嗷嗷直叫,后来估计把它当成了父亲,老大也带着它们一起玩。”
  “也是摊上了你这么个舍得的主人,每天过的都像是小公举,呸,小王子。”他说完这句话连自己都愣了一下。
  这是于望舒自相遇后对他的第一次正面评价,徐璈滑动了屏幕切换另一个视频,是老大领着三只干儿子扒拉自己裤脚的画面,布偶的叫声软糯可爱,于望舒几乎是同时又靠了过去,满眼喜爱和沉迷。
  徐璈有些气馁却又无可奈何,大学时期是知道于望舒有少女心,碰上软萌一点的就捂住心口嚎叫受不了:“怎么这么可爱这么萌!”不过那是在逛漫展的时候,于望舒曾经为了魔都的一个漫展而逃课,就为了背着相机拍萌妹,出发之前还特地换了新装备说不能对不起漂亮小姐姐的颜。但比起以前喜欢萌妹,他更喜欢现在执着萌宠的于潇,他笑道,“就是只猫而已,让你这么兴奋,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漫展上的漂亮姐姐么,大波翘臀的那种。”
  当然很兴奋,萌宠会舔还能抱,比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小姐姐实在多了。
  于望舒一头热,没注意他和徐璈的距离正在以视觉可察觉的范围缩小,他翻了个白眼:“以前我是直男,现在我可是基佬,变弯之后心性变了成不成。”随后小声嘟囔,“也不是不喜欢,只是看太多又不是自己的,干嘛还给自己添堵。”
  “于望舒,你喜欢我养的老大吗?”
  于望舒想也没想,干脆利落的跳进了坑,点头道:“喜欢。”
  “那你喜欢养它的我吗?”
  “喜……”欢字紧急撤销,于望舒拧着眉毛,“你是不是有毒,是不是有病。”
  徐璈淡淡的看他一眼:“那你有没有药治我。”
  于望舒沉默了很久,这厮今天是不是被温泉泡的太热?春天也来了,万福复苏的时刻也是众生发春的季节……不成,他感觉到了危险,得跑!
  跑什么跑,徐璈唇角勾起,手摸上于望舒的腰立即见效。
  “靠你有毛病,老弄我腰干嘛!”顺便狠狠的泼过去几捧水,于妈都知道儿子的腰是死穴,一碰就完。正要打几拳,他就被徐璈拉住了手,下一秒徐璈由坐改站离他不过5公分距离,“我是有毛病,你有没有药治我?”
  “没药没药,你这病已经病入膏肓没救了。”
  男人作出难受的样子,喝了口酒:“那没戏了,老大它们要流浪街头了。”
  心头一万只草泥马正在疯狂奔腾的于望舒不禁满脸问号,还有这种操作?
  于望舒觉得翻白眼挺不礼貌,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徐璈你个大傻逼’,管你礼貌不礼貌反正就是想翻,推开徐璈一屁股坐回水里哈气:“你再演再演,奥斯卡怎么就没‘最佳不要脸奖’呢,有的话我一定山寨一个送给你。”在水里的身子抖了抖,刚刚的徐璈太不习惯了,好好的精英派律师傲什么娇啊,吓坏他了怎么办。
  想再怼两句,抬头看见的是只围了重要部位的光溜溜身体,他咳嗽两声。
  眼见于望舒脸涨红,徐璈缓缓问道:“如果只是和我上过几次床就觉得弯了,是不是很可笑?”他蹲在水中和于望舒对视,神情专注而坚定,“所以当年你是喜欢我的。”
  徐璈的脸上霎时由红转白,水雾成珠一点点从额头滑落,放在膝盖上的手也逐渐收紧。
  徐璈握上那只手一个个扒开,然后手心贴着手心,徐徐道:“这么巧,我不和我不喜欢的人上床而且还是上那么多次。”
  光着身子说爱情,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于望舒甚至感觉到露在水面的部分开始发寒,汗毛颤栗。
  “这个结论我不反对。”
  不反对就是默许。
  徐璈道:“我敢花那么多的耐心去养老大,因为它们在我的忍耐范围内。”
  于望舒抿了抿唇,怕听见什么不得了的话:“阿斗和程昱有道跨越不过去的鸿沟,我们以前没有,现在却有,你的家庭和我的家庭不在一个阶级水平,我这人比较现实从来不做灰姑娘的梦。”
  “于望舒你就是这么死犟。”
  头发被水沾湿都老老实实的搭在一起,于望舒抬手撸了一把,水中倒映着他的脸随后水纹荡漾又消失不见了。让他承认错误不难,可那人是徐璈,各种原因让他们碰面有了纠葛,然后当初笃定的想法开始动摇。
  “那你现在是喜欢我?”他挑衅的看向徐璈。
  然而徐璈说了一句和当年相差无几的话:“看你比较有意思,好像挺合我的胃口。”但口气和眼神都没有当年的开玩笑姿态。
  虽然于望舒本意是挑衅他,但听到熟悉的话还是忍不住冒火,于望舒抬脚就踹,结果徐璈一挡让他踩了空,往后仰去直接睡在了水里,几口水呛进嘴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他扑腾着从水里起来刚想骂人,本就不清晰的眼前就黑了。憋气的嘴和另一个柔软的唇猛地触碰、交融。
  吻来的气势汹涌不再是小心试探,而是带着吞噬的狂热,热到他忘记了挣扎。
  于望舒被人压在水底只能靠嘴呼吸,推搡着对方的手被一根根扒开直到最后五指相扣,然后举到头顶丧失了主动权,水中另一只手不急不缓的伸进毛巾,他一慌立马挣扎,那只手反而更加的肆无忌惮。
  “徐唔……!”
  徐璈知道不能太欺负人,索性坐在水底将于望舒拉起来,刚刚从水里解放的于望舒立即开始咳水,仿佛一个溺水的人。双眼紧闭捂住鼻子,本来由红转白的脸再次憋的通红,身子因为在水里泡久了也有些发白,现在扶着徐璈肩膀像是脑子进了水。
  呸,他现在就是脑子进了水,动动脑袋里面全是水!
  “徐璈你神经病咳咳!”
  男人顶着厚脸皮帮他顺气,一边缓缓靠近让他放松:“我要是再坚持点时间,你是不是就会松手了。”
  腰部被人触摸宛若条蛇在身上游走,刺激感也如火花飞溅顺着皮肤惊悚的往上爬,那股陌生又似曾相识的颤栗令于望舒脑袋发懵,懒得搭理徐璈,他把头搁在对方肩头喘息,眼睛紧盯着水面在等它回归平静。
  也等在快速跳动的心平静下来。
  徐璈身上的味道是长年累月的积累,比电视里的男士香水都要清淡,有些凉也很好闻,于望舒感叹自己都快咳出血了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个,想要自嘲反而被水呛到。
  鼻子里被水溜了一圈,吸吸鼻子更难受,他静静的靠着徐璈,五脏六腑都在极度渴望氧气。
  几秒后,他小声说:“徐璈,你有病。”
  徐璈沉默了一会,严肃道:“于望舒,你有没有药?”
  于望舒低头靠近水面吹水,下巴则是隐藏在水里,眼底映照着翻腾发白的水花泛起一层虚无缥缈的朦胧感,他对徐璈说:“我也有尊严和自己的骄傲,我没法忍受被人看不起。”
  “我没有看不起你。”
  于望舒的发根软,徐璈坐的笔直很轻易的就能看到对方柔软的头发正在滴着水,神情呆滞像是在想事情,下巴则是藏在水里朝着水面吹气,水被吹起,他的眼底也闪烁着稀稀疏疏的光芒:“于望舒,其实我更喜欢叫你于潇。”
  对面一阵沉默。
  “松口了?”
  于望舒叹口气:“都这么大年纪了,不要把话搞得太清楚,太清楚就难为情了。”
  “哦是这样。”
  于望舒说:“可以从水里出来了吗?短时间之内我都没有泡温泉的念头了。”可以说泡的十分难受。
  徐璈先站起来,出去时想拉他一把,但于望舒只是给了一个眼神就打开了那只手,裹在腰间的毛巾不断滴着水,穿衣服还要徐璈背过去:“我对你不放心。”
  “我又不吃了你,怕什么。”
  “呵呵是吗。”
  走出去恍如隔世,于望舒扶着墙凉快了好一会:“早知道不来了,天气不合适。”
  “怎么不来,不来怎么有今天的收获。”徐璈神清气爽,程昱也是另一番气定神闲,于望舒装听不懂,抬手给杜大磊打了电话,“你们现在在哪呢?”
  “我们在打扑克牌,哈哈哈哈王炸!你们输了快贴纸!快快快!”
  电话那边的声响很大,于望舒稍稍远离:“出去玩吗?”
  “不出去不出去,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一起玩扑克牌,李磊太不会玩了,幸好赌注不是脱衣服,不然他早就脱得连裤衩都没了,哈哈哈哈不准贴其他地方,贴脸上!”
  场面听着就很热闹,李磊在里面不断叹气,知道是于望舒的电话还喊:“我命令你回来打小怪兽。”
  于望舒扯扯嘴角,打小怪兽就算了,还小怪兽,明明就是大猛兽。
  酒店里三男一女,周围聚着几个看热闹的,杜大磊笑的嘴咧到耳后根,满脸通红。而李磊和其他两个男同事满脸小纸条,反观女人只有3个纸条。
  看到这里也差不多懂了,于望舒拨开人群:“李董,输的这么惨。”
  众人哄笑。
  李磊挥挥手让他少嚷嚷,然后让出座位:“你快来快来帮我几把。”
  旁边陪衬的男同事也憋不住了,悄悄和他说:你这绝色佳人是行家啊,什么都会而且都是精通的那种,妈的幸好没来钱。”来钱玩的话那还得了,估计得把裤衩都给输了。
  输的也太惨了,于望舒不相信,撸起袖子说:“我来玩几把,哪有这么玄乎的。”
  苏琴看样子观战已久,提醒:“别大意哦。”
  “洗牌洗牌。”
  “也带我一个。”徐璈从旁边插话,立马有人求之不得的让出位置。
  眼见两位高手坐镇,最后一位也悄悄下去,将战场留给两位猛士。
  女人洋洋得意,脸颊因为兴奋而泛起的红晕堪比腮红:“小于啊,看样子你在公司牌技不错。”
  苏琴在旁点头:“就数他赢得最多,谁拿外卖以一局定人选,十次里面也就轮的上他一次。”
  “这么6。”杜大磊笑的直拍桌子,“今个就让你输。”
  事实上杜大磊今年的手气的确不错,把把都有大牌,于望舒的脸是每来一把就黑一分,最大也就老K,没了。歪头想偷看徐璈的牌结果被逮个正着,对方护着自己牌笑着说:“你想干嘛。”
  “咱们不是斗地主么。”
  女人拍桌:“斗地主也不能串牌,快说要不要。”
  一对A要个屁,于望舒不舍的摇摇头,转而将希望寄托在徐璈身上,现在他们脸上各有一张,徐璈16张牌抓手里一张没出,打开的像是扇子差点没被他给吐槽死,于望舒看着手里的牌缺一张6就可以组成顺子,只听徐璈语气淡淡的:“4个6。”
  卧靠?
  程昱坐在一边憋笑:“徐璈,你可真是666。”
  徐璈唇角一勾,7到大王直接甩下来11张:“要不要?”
  于望舒以为这次徐璈会是麻子①,没想到手里王牌两次就甩了出去,直到脑门上多了张纸条他才回神,大家看徐璈的眼神就像是看运气王。
  战场也从三人战变成了两人战,于望舒觉得自己就是个陪衬,好不容易手气旺抢了地主,一边小心出牌还得提防两个运气王农民,可能他是史上最憋屈的地主。
  他小心的放下两张牌试水:“一对3?”
  “不要。”男人把牌合拢,手指敲着桌面笑吟吟的拒绝。
  旁边人有人开始议论:“他不是有大牌吗怎么不出。”
  于望舒看了他一眼,一对3这么小的牌都不要,莫非还是有炸弹?
  徐璈不要,杜大磊哈哈大笑:“一对K!”
  “靠,你放这么大成心堵我。”
  “没办法嘛,谁让你是地主,我是农民呢。”
  于望舒一咬牙,甩下两张牌:“一对A!”
  杜大磊当然不要,于望舒逮住机会放了两个连顺,放了徐璈一个麻子:“哈哈贴纸条!”等他家把牌放回桌上,杜大磊又怨起来了,“你手里有大小王为什么不出,你居然背叛农民!”
  她这话音刚落,于望舒头一低装作挠耳朵。
  “你们放水不算,两个大男人竟然欺负我一个女人。”
  李磊和其他同事数着指头喊冤:“你一个女人欺负我们仨男人。”脸上的纸条到现在都还没撕掉。
  杜大磊回头:“你们不一样。”
  程昱望了好几局,说来个公平交易:“牌我洗,三局两胜作为今晚的终结。”
  于望舒犹豫了会:“成。”
  然并卵,程昱洗牌洗得像是变魔术,有人甚至开始怀疑他的身份是不是职业赌场里的人,可惜气质不像。
  三人玩‘三局两胜’,于望舒看了眼时间估计得到凌晨,结果徐璈以一手好牌和一手烂牌黑马拔的头筹,大家还没看过瘾呢就已经结束了。
  于望舒‘额’了一声,“我怎么觉得才开始呢。”
  杜大磊呵呵哒:“已经结束了。”
  李磊跟着出去,笑着说:“跑步不跑步?”
  “你也喜欢健身?”
  “我都看你跑了好几天了,正好做个伴。”
  面对逐渐走远的两人,于望舒耸耸肩表示要是能成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半小时后,他躺在床上双手合十装死,洗浴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刺激耳膜,于望舒和于妈通了电话,还听了一顿训。
  “出去好几天了才想起来打电话,你心玩野了。”
  是玩的有些凶,他老实受住:“我现在打也不算太迟,再说了你要上班还要照顾妞妞,我不好意思打扰你。”
  “你就贫吧,一把年纪了不知羞。”
  于望舒翻了个身趴枕头上蹭蹭,跟亲妈要什么脸,他继续道:“妞妞这几天怎么样。”
  “挺好的,再过段时间观察一下应该就可以出院了,现在就担心这个案子怎么打。”
  他随即笑了出来:“妈,怎么打那是律师该想的事,对方找什么辩护律师都没卵用,这不是输定的么。”
  两人又聊了些亲密话才挂了电话,于望舒感到背后毛毛的,转身一看徐璈早就洗完澡出来了,这会正倚在床头上网,他突然说:“你走路不带声的。”
  徐璈淡笑:“是你专注于打电话,怎么,你妈关心这事。”
  于望舒点头,默默和他保持了些距离问:“你打算怎么搞这事。”
  徐璈的目光从手机上挪移,注意到他的目光,目光一沉:“你想知道?”
  “……”这话问的可疑啊。
  果不其然,徐璈放下手机侧躺在床上和他对视,忽然展露一个半笑不笑的笑容:“不能说,我们得对工作保密,这你也知道。”
  “那你之前不也是跟我在谈案件。”
  徐璈说:“那是帮你熟悉情况,而且都是些以前的案子,新案件,我可一句话都没多说。”
  于望舒没什么反应,眼皮一抬:“无聊。”背后传来一声轻笑,抬头还没怼,男人就跨越了三八线出现在自己的被窝里。
  “你过分了啊。”
  徐璈表现的一本正经,仿佛有错的是他。
  “你不是想知道吗?”
  “……嗯。”好像也不是特别好奇
  “那你得先让我睡的舒服,我睡舒服了才会告诉你。”
  “你弧我耍我。”他有点嫌弃。
  徐璈不以为然:“反正你明天早上自己会滚着过来。”
  于望舒愤愤然:“你当我是皮球啊滚来滚去!”


第47章 
  于望舒拗不过徐璈,和他钻在一个被窝里怪怪的。关了灯只有从窗户透出的一丝微亮,于望舒看了大半天:“那个……你靠我太近了。”
  徐璈装模作样的往旁边挪了一公分:“行了,早点睡。”
  这一晚他失眠了,枕边好几年没出现过人,突然多了徐璈的呼吸觉得很不习惯,但话是他自己说的,松口了。
  扭头看到的就是徐璈睡着的脸,眉梢舒缓呼吸绵长有序,睡熟后的双唇紧抿成了一条线,微弱的月光下不得不承认这张脸是得了老天眷顾,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落下一片阴影,没有的人前的淡漠感令人觉得赏心悦目。于望舒慢慢翻了身,略有不甘的撇撇嘴:同人不同命啊,
  眼睛一闭一睁,于望舒醒来的时候又在某人的怀里。
  徐璈感到肩膀湿漉漉的,叹了口气起床去洗澡,这次倒是没消遣他。
  事实上于望舒还沉浸在自己的睡梦中没醒,昨晚到很晚才睡,现在眼皮重如山都抬不起来,好不容易坐起来,眼前的徐璈都像是会分身术的孙悟空,他摆摆手:“不行了,我再眯5分钟,就5分钟。”说完往后一倒再也没起来。
  春游七天转瞬即逝,杜大磊在这七天里和公司上上下下的员工打了个火热,在去机场的车上都还在打扑克牌,不过除了爱挑战的男生估计没有女生愿意过去,于望舒一上车就昏昏欲睡,嘴里啃着肉包半死不活:“年纪大了大了,李董,我回去能不能请半天假。”
  李磊慷慨的笑笑:“不成,七天累积还不知道有多少事等着我们,我就不给你请假。”
  徐璈老神在在的看手机,见于望舒一副困得要死的样子,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肩上:“睡。”
  于望舒说:“醒来后脖子疼。”
  “那你到底睡不睡。”
  于望舒这才靠了上去,想来也是屈服了,手里拿着包子和豆浆,没过5分钟就有滑下去的趋势,徐璈手快接住慢慢抽出来放好,扭头看于望舒,入睡极快。
  杜大磊本来以为可以把于望舒抓出来再遛一遛,但看他和徐璈在一起而且还靠在了对方肩膀,身为女人的那点敏感让她在心底‘哦~”了很久,嘴唇上扬心情非常好,注意到男人看了过来,她比出手枪的手势在空中打了一下,和徐璈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后转身继续打牌:“哈哈大王!谁敢要!”
  于望舒全程一直在睡,在飞机上还做了一个打牌的梦。
  公司通知第二天开始上班,于望舒回到京都才觉得自己又活了下来,和同事道了别,程昱打的回魅色,杜大磊则是有李磊送,他敲了敲车窗:“李董,我这磊哥就交给你了啊。”
  “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叫我。”
  也怪于望舒反射弧太长,居然现在才反应过来他们名字里都有‘磊’这个字,当即一拍脑门暗叫这就是缘分。
  “我要去接老大它们,你要不要一起来。”徐璈说完又加了一句,“晚上去我家吃饭。”
  于望舒总不能说自己不好意思,都去过好几回了。
  去的时候老大正和三只小猫靠在一起晒太阳,宠物医院有一面落地窗,落地窗前是类似小阳台的设计,人们可以从外面看到里面的情形,老大和三只小猫就窝在这供人观赏,初春的阳光带着催人懈怠的惬意即使是猫都没放过,老大眯着眼直到见到徐璈终于来了精神,穿过一道道阻挠来到男人身边,对着他喵喵叫了两声,又看到旁边两眼放光的于望舒,歪头在两人脚边不断转圈。
  徐璈很淡定,但是于望舒嗷的一声蹲下了,抱起老大就是一顿猛蹭。
  “这几天好多人都来问可不可以卖,回绝他们回到嘴冒泡。”小护士走来也摸了一把老大的头,“真好看,也有人问能不能配种,我说已经绝育然后他们都好落寞的走了。”
  “你这么受欢迎?”对上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珠,于望舒的一颗老宅男心再次化成水。
  徐璈事先把车停在了医院旁边,接完猫直接去超市买菜,于望舒还思量着要不要回家和于妈一起吃饭,正犹豫着,于妈的电话就来了。
  “今天我班上有学生出事了,不回家,你要是回来了就自己解决晚饭。”
  “啊行,正好朋友约我吃饭来着。”那现在就不用内疚了。
  徐璈推着购物车,看他电话挂了才问:“朋友?”
  “要不然呢。”
  徐璈心里有丝怪异的情绪在流转,心里有声音告诉他不能太急躁,于望舒现在好不容易松口要是再把关系搞僵,后果不堪设想。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于望舒软硬皆吃,看人看事决定怎么办。
  不过今夕不同往日,他说:“你选菜。”
  比起选菜,于望舒更想逗猫,看它们扒着猫笼可怜,中途拴着绳子全都放了出来,身后跟着猫队引来不少人的围观,徐璈说:“你明天有什么课?”
  于望舒似乎没想起来,说等一下随后打开备忘录:“周五下午满课,有两节还是你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发问,“我不太明白你怎么想起来当老师的?”
  徐璈的目光停在他脸上:“你想知道?”
  “emmmm……”感觉很不妙。
  “当年学校里有两个老教授中饱私囊,以学位胁迫学生被我撞见,我没理他们就打击施压。”
  这么猛,于望舒还是头一次听到明大的窝囊事,在他心里明大这所百年老校是纯洁神圣的殿堂。
  八成是他脸上的惊讶太明显,徐璈伸出大拇指摁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他们就被炒了。”
  “这么简单?”
  徐璈反问:“和我斗,需要怎么难?”其实也有江宇的帮忙,他觉得两老师作茧自缚没想搭理,江宇倒是很气愤,找私家侦探调查出他们的丑事,把照片洗出来直接寄到他们老婆家,于是小三小四在学校被当众殴打,老婆们携带娘家人怒怼俩教授,他们身败名裂在明大待不下去。这事也牵扯出其他的人,有了他的关系,明大的污水被扯的一干二净,“学校聘请我,我看不是很累就答应了。”
  “我还真不知道……”
  徐璈说:“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这些事都是发生在于望舒休学后,那一年他心情糟糕连网都不想上,错过了很多信息,于望舒牵着猫跟在后面感觉噼里啪啦几道雷从头劈到脚,想到明天要上课,迅速把话题再绕回去:“我缺席一周肯定有作业,你看能不能帮我一把。”
  “怎么,不是信誓旦旦要好好毕业。”
  于望舒脸发红,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工作那边也够呛了。
  好在徐璈没刁难:“凭着我们的关系……”话没有全部说完而是重新抛给于望舒,顺便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只有于望舒懂他是什么意思,他眉头皱起感到不简单,主动权似乎变了。
  “徐璈,我还没承诺你什么。”这要上天的姿态是怎么回事。
  徐璈眼里全是戏谑:“别耍嘴皮子了,老大它们都饿了。”
  晚饭是两人一起准备,因为于望舒不好意思当闲人,四只猫吃饱喝足就绕着他们转,搞得他都不敢乱动生怕踩上哪个小宝贝的尾巴,老四比起之前活跃很多,于望舒炒着菜问:“他们三只也绝育吗?”
  “当然绝育了,等过几天就带它们去。”
  于望舒有些同情,从此四只都是小太监。
  绝育那天他也在,徐璈去外校有个讲座就把猫托付给了他,眼见和医生预约的时间到了,于望舒领着四个祖宗去医院,老大见到手术台就拼命往后退,他没办法就先让它进猫笼。
  绝育的医生说:“这猫的蛋蛋是我见过最小的了。”
  于望舒看向老四,眼里尽是同情:“它也是四只里面最小的了。”他发誓自己没想笑。
  气候还没进入三伏天,正是给猫咪做节育手术的好时节。于望舒在医院听了很多术后注意点,方知做个铲屎官是真的不容易。
  三只猫清醒后就神情恹恹,老大窝在它们身边舔脑袋。于望舒同情了几秒然后说:“回去后给你们吃好的。”徐璈把家里的钥匙给了他,寓意不用多说。
  三只里面属老四最难过,于望舒估计自己也是偏爱老四就想摸摸他,看了看前面一路畅通就伸出手,摸到脑袋了心满意足的抬头,哪知前面人行道有小孩闯红灯而且距离已经非常近,“卧槽!”手立马转着方向盘躲,耳朵里听着刺耳的刹车声开始慌了,眼前一片混乱随着‘嘭’的一声撞上了路边的石墩,安全气囊跳出保护了他,也保护了副驾驶上的猫笼。
  于望舒喘着气冷静,下车看了看车,车头被赚出一个深深的凹槽,这是一个除非徐璈眼瞎不然肯定会看见的凹槽,他打开车门看了看副驾驶上的猫,幸好做完手术在猫笼下面垫了很多软垫,老大护着三只小东西没事也没出血。
  “你们大人怎么回事啊,红灯没看见吗?带着小孩还敢闯红灯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小孩被大人牵引着过了马路,老太太一听他的话就炸了,叉腰摆脸子大骂:
  “你个狗咯滴自己没得长眼睛看路怪哪个,没车我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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