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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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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的距离,当他们穿过人行道过去,见到的就是女人被推在地的情景,而更夸张的是从她庞大的肚子下慢慢渗出的血。
  “叫救护车!”于望舒脱掉衣服赶紧抱起孕妇,快递员去送件了也没法通知,他扭头朝同事喊,“关店,别让她跑了!”
  “肚子……啊……”
  抱着一个孕妇很困难,于望舒和另一个人合力才把她抬上车,撒手时都沾满了血,这是他第一次直面接触鲜红的液体,触目惊心也心怀愤怒。
  刚刚梗着脖子吵闹的妇女瞬间怂了,使劲推搡想要离开:“是她自己不小心!”
  于望舒没理,问另一个人:“通知她丈夫没有。”
  “通知了,他就在回来的路上,现在已经转去医院了。”
  “成,店里有监控吧。”这话是故意说给老妇人听,果然见她更加慌张,他继续说,“调出来送给警察,这事我就代表公司的态度。”
  有一个孕妇出了事,加上前面吵吵嚷嚷的一场戏,周围早就有人拍视频,现在估计总部的人也该知道了,于望舒觉得自己说出那话没错,于公于私都是顾客的错,后来从视频中也可以看见孕妇的态度一直都很好,是老妇人先动手结果出了事,这事还不好办?
  老妇人的丈夫后来也赶来了,赶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他们一顿臭骂:“你们算什么东西。”
  “操你妈。”于望舒见多了瞧不起快递的人,双手一撸就要上去理论,但被后面的同事拉住了,苏琴小声嘀咕,“我们现在是代表公司处理这事,我和老总通过电话了,注意影响。”
  “视频就是证据,我们就事论事。”
  “我哪知道她怀孕,是她故意摔倒讹诈我的!”
  于望舒气得发抖,双手握拳呛过去:“她那么大的肚子你没看见?!我就是律师,你们说她讹诈你,他妈的有本事给我拿出证据!”
  “于望舒,这边有人拍视频。”苏琴在后面还在让他冷静,于望舒肚子里的憋屈今个一起发了出来,等着去警察局,对着发疯的老两口直接问,“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故意伤害罪!”司法实践中尤其注意的是,不能把打一拳、踢一脚造成后果的行为都认定为故意伤害罪。但他敢保证老妇人是知道女人是孕妇,从视频中也有可圈可划的疑点。
  “警察同志啊,我老伴她也是着急,你说说儿子从国外买的礼物等了这么久还没收到,这……可不就是快递的责任吗。”
  “我们的快递员一直在跟你们好好沟通,为什么要动手?”
  “是她先推我这个老人的!”
  警察拍拍桌子:“从视频里看,她可没推你啊。”
  妇人立即噤声。
  医院那也传来了消息,孩子早产,妈妈被推下时头部受到撞击有点轻微脑震荡。
  听到孩子还在,于望舒和苏琴都松了一口气,苏琴给他看了信息,公司的意思是严惩不贷。
  那成。
  “现在有两个解决方法,一是公了,该走什么程序就走什么程序,二是私了,私下了结就是赔偿,我不清楚你们的意思,但我个人建议是私了。”
  “这个……”
  于望舒在这事上的态度异常强烈,无论他们选哪一个都要出血,区别在于闹大与不闹大上。
  晚上孕妇被顾客推倒差点流产的事上了新闻,同时上新闻的还有于望舒当时的第一反应,这些都是在大巴上睡一觉后才知道的。
  苏琴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天没睡着:“于望舒,你这人还挺正义的。”
  “正义不能当饭吃。”再说他只是气不过而已,因为这些他都经历过。
  “我估计啊,你会有一笔奖金。”
  他摇头:“无所谓。”
  苏琴提议:“马上就到站了,一起吃个庆功宴?”
  下车拒绝了苏琴邀饭,于望舒活动活动手脚去了魅色。苏琴临走时的话就像是耳旁风,他不是为了钱才去做,这是作为公司应该有的正面态度。
  脱了布满灰尘的外套,于望舒坐在吧台前享受的喝着‘浪漫之吻’,咂咂嘴回味道:“好喝,适合这个天气,谈恋爱的味道。”
  程昱抬手勾了勾他鼻子:“看来你是想恋爱了。”这酒名字是虚的,喝出来到底什么滋味还不是得看人的心情。
  回到京都才有种踏实的感觉,于望舒喘口气,微笑说:“我现在是两个家来回跑,对了,我告诉你个事,我和我妈出柜了。”
  程昱一脸惊讶不过收敛的极好,眼尾上扬看着很是温柔:“你这么快就出柜了,看样子很顺利。”
  “嗯对非常顺利,我妈现在不催我找女朋友了。”于望舒嘿嘿笑了两声,“让我处男朋友。”
  “可是催的紧了,我也不好意思,就一会去这个家,一会回那个家。”
  “京华城的房子喜欢吗?”程昱打了个响指,调酒师立马递过来新的一杯给于望舒。
  可以说是非常满意,于望舒单手撑在吧台上,视线随着七彩的灯晃动,眼底略有迷离之色:“喜欢,非常喜欢,我上学时想着以后得设计飘窗,那时候的房子还没现在6呢,我还想要米白的客厅和螺旋式的书架,大衣橱用来装裙子,我要给女朋友买。可是现在这个愿望没有了,我现在喜欢男的,我刚进那套屋子的时候就觉得有点熟悉,睡了一段日子后才发现,这房子跟我有缘。”
  程昱低头发出半笑不笑的声音,手在‘浪漫之吻’上放一晃,出现一片柠檬:“试试里面带酸的味道,很不错。”
  于望舒突然干瞪着它:“浪漫是甜的。”
  “那是徐璈当年想给你的浪漫,奈何造化弄人,你们都错过了。”
  于望舒回头,语气冷淡:“你什么意思。”
  “我和徐璈是玩股票认识的,京华城的房子地段好,当年一出就有很多人去抢,他早前就看好了一个位置让我注意点,我呢就让人留了话。”
  于望舒一阵心塞:“他不是这么说的。”
  程昱低笑,从他耳后抽出一朵火红的玫瑰别着:“要是我,我也不会说是自己的,那房子的格局设计也是他负责的,这事呢知道的人就我们几个。你和他的事,我起初不知道,要说了解也是今年才了解的,徐璈新房不住另外买房就够让我怀疑了,现在房子突然给你,我就猜到了。于是你们之前的事,我两只耳朵注意点,基本上也算是摸清了。”
  男人的脸在灯光下煞白,程昱没想把人吓成这样。
  “我都看不惯当年的徐璈,更别提是你们这些同龄人了。”
  于望舒问他:“怎么跟我说这些。”
  程昱耸耸肩:“大概是我想……追你?”
  “少开玩笑。”
  男人立马一副受伤的表情,只有调酒师瞟了他一眼。
  “斩不断理还乱,我不喜欢被人蒙在鼓里,也不想看别人蒙在鼓里,江宇今天就在魅色喝酒,你要是怀疑的话可以去问问他,他算是插在你们中间的竹杠杠,现在他有了喜欢的人八成不会对你撒谎。”
  哐当——
  吧台前的椅子被用力摔在了地上,程昱眼前一晃就不见于望舒的影子,他低头拾起掉落在地的玫瑰,掸去灰尘别在自己胸口,飘着柠檬片的‘浪漫之吻’在手中摇晃,他慢慢抿了一口:“真有点酸。”
  “程哥,你这样给他人做嫁衣的行为,不像你啊。”
  程昱笑了笑:“别人介绍给我的,现在断不干净,只怕以后收在怀里也是危险重重呐。”他朝不远处的阿斗招招手,青年尚在长个子的年纪,和他坐着一样高,“阿斗,你说你想当老师?”
  青年头抵在男人肩膀,摇摇头:“我想和方学文一样。”
  “那就去学,我支持你。”
  调酒师边叹气边无奈道:“真是看不懂你们。”
  男人走后,青年坐在还散着热气的椅子上,学着打了个不伦不类的响指:“我也要浪漫之吻。”
  “自己调!”
  “小气死了!”
  ……
  身处喧嚣的酒吧,于望舒失魂落魄的姿态吓到一些人,酒精上脑,他扯着江宇的衣领吼道:“当年KTV,到底是怎么回事!”
  “靠,你又找架打是不是!”一拳不偏不倚就落在对方将好未好的嘴角,江宇得了空怒吼,“什么怎么回事!”
  “他妈的,打我好玩是吧。”
  于望舒从地上站起来,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你问,问我的床上技术怎么样,他是怎么说的。”
  江宇现在一看到于望舒就头疼,苦着脸头大:“都好几年的事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记忆超群啊我操!”
  “房子呢,京华城的房子。”
  “是徐璈买的啊,当年我们几个人炒股赚了钱,他就是用那钱买的喽,不然哪来的那么多人民币。”
  江宇气不过:“还特么瞒我,那时就看不爽你,人怂志短胆还小。”
  于望舒捏紧的拳头一松,心态又崩了,眼底升起一层湿意,他双手抱头,手指紧紧的攥住头发,手背青筋暴露看的江宇直呼有病。
  出了门就给男人留言:“操,今天于潇发什么疯,我都跟你道歉了还要咋样,本来的好心情都他妈给气没了。”
  徐璈也就是随便一点,结果听到江宇的留言,拿上钥匙就出了门。
  京都晚上下暴雨宣誓冬天的结束,暴雨哗哗作响,雨像是天河缺了个口子往下灌水,平时热闹的街头现在人流稀少,他问了程昱,程昱说于望舒才出门。
  发生前几天的事之后,他并不抱希望能找到于望舒,如果说再次相遇是缘分,那这缘分未免太坎坷了。
  徐璈现在更想做的是去问发生什么了,车头刚转过最后一个十字路口,入目的就是站台下独自等车的于望舒。
  狭小的站台挡不住外面的滂沱大雨,那人就像雕塑一样站着,裤脚湿漉漉的也跟着滴着水。
  于望舒也看见了雨中熟悉的车牌号,双目呆滞。
  徐璈见人状态不对,找出一把伞出去:“于望舒。”走到他面前打算送到手里就走,然而一巴掌刮着冷风直接扇了过来。
  “都快30了还是这么招人厌恶。”
  伞被打落在地,闪电过后就是是轰隆隆的雷声,徐璈被雨水浇得浑身湿透:“你说什么。”再定眼一看,于望舒眼眶泛红俨然是哭的架势,他试探的走过去,脚底如同蹚水发出‘哐当’的声响。


第37章 
  大衣被雨水浸湿瘫在身上,于望舒早就被冻得瑟瑟发抖,他环视了一圈,慢慢从口袋中掏出一串钥匙:“是你的。”
  雷声轰鸣,徐璈看着那只被雨水冲刷变得苍白的手,抬头说:“我已经卖给了你。”
  “徐璈!”于望舒飞快的把钥匙扔给男人,嘴唇翕动,“我不想承你的情,也不想欠你的。”钥匙‘噗通’落入积水,起初谁也没有去捡,最后是徐璈弯腰从水里把它掏了出来,眉头紧皱,然后他强硬的掰开那拳头。
  “我之前就说过,那时的房价还没有现在这么夸张,我给你算的价格,我只是以二手价出去并没有亏多少,如果你是为了价格而耿耿于怀,用不着这样。”
  “你之前说,是你一个朋友买给……”
  徐璈将钥匙塞回他手中捂牢,眼神从对方煞白的脸上飘过:“有什么区别?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既然你想买房子不如就卖给你。”
  铁质的环扣搁在手心冰冷,于望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什么都不和我说,你是什么天皇老子身份!”
  眼见他情绪激动,加上现在气候太差,徐璈几天来心情暴差无心争吵,拉着于望舒就往车里塞:“要吵回去吵,我不陪着你。”
  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于望舒感到自己的脸已经没有知觉,也分不清自己有没有哭,在男人伸出手来的瞬间打断,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反抗的可能。
  于望舒揪紧徐璈的领带让他靠近,自己则是怒视着咬了上去。
  就像他之前的偷袭,只不过自己是在泄愤。
  徐璈先是感到嘴唇被凿了一下,随后扶着恼羞成怒的于望舒,双目对视其中包含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唇上钻心的疼痛让他也有了怒火,但下一刻看到于望舒几近崩溃的神色,徐璈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慢慢扶上了他的后背并不断收紧。
  嘴里血腥味泛滥,不用猜也知道受了伤,他抿了一口往前靠过去,两人的呼吸都是冷的,“雨太大了。”他以为于望舒哭了,将人推上车顺便递过去一包面纸,于望舒嘴角啃出个红印记正瞪着自己。
  “回去先洗个澡。”
  于望舒在角落里缩成一团,垂着脑袋回答说:“我累了。”
  徐璈闻言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车里开了空调都没法缓解两人身上的湿意,反而变得越发难受,
  最近几天的通宵工作已经让他精神不佳,现在又被雨淋了一通,徐璈开着车扭头咳嗽了几声,抿抿唇平缓呼吸,恐怕这次是逃不过去了。
  “去我那吧,那里近。”一直在沉默的于望舒说好。
  数不清是第几次来,于望舒头垂着没精神,脚在地上拖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徐璈再出现他面前时递过来一条毛巾:“去那边洗澡。”
  老大领着另外三只小东西试图想靠近,但干净的环境和经历让它们不敢接近浑身带水的男人,所以四只小东西并排坐好摇尾巴,于望舒见到它们难得憋出一个笑,只是一笑就牵扯到了嘴边的伤口,鲜血渗出除了腥味还是腥味。
  再出来时大家都回归冷静,徐璈抬过于望舒的下巴,补充道:“有什么想问的。”
  “没有想问的。”药水蘸上嘴唇,突如其来的酸痛感让他往后挪了挪,想伸手摸摸时发现老大跳到了怀里。
  徐璈夸了夸老大:“还是它知道疼人。”
  “喵。”
  于望舒干笑,沐浴露和洗发露的味道都是徐璈的,从以前到现在几乎没变,于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叫回忆的有毒气体,手边柔软的毛发时不时穿过,于望舒神情恍惚至此还不知如何开口,时至今日有些东西已经不是他之前想的那样,他拉不下脸低头,或者说为了可怜的自尊不想低头:“我不知道我们的事算不算。”
  “你说算就算,说不算就不算。”
  大概是男人过于无所谓的态度再次打了他的脸,于望舒一愣,内心残留的难为情让他想夺门而出,但在下一秒,徐璈单手将他搂在了怀里,不是电视里霸道总裁式的拥抱,而是带着谨慎、力量微小的范围。
  徐璈脸色波澜不惊,侧头就能嗅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气味,他闭上眼往下,滚烫的唇印在于望舒裸露在外的脖颈舔舐着,呼吸深沉而绵长,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讨厌我的人。”
  “走了的,放手了的都留给彼此最后的一丝尊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互不相干。”
  脖子传来阵阵热气,于望舒僵硬着身子没敢动:“所以说我们现在算什么呢,我放过你,你也成全我,可是到头来我欠你这么多,徐璈,你是想让我卑躬屈膝的求你吗?让我带着最后一丝尊严把曾经扔掉的东西捡回来吗?你当我是什么。”
  “你一直没信过我。”
  于望舒缓缓道:“你太自大了。”
  徐璈环着于望舒的腰逐渐收拢,老大受不了两人间狭窄的空间立马跑出去:“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我亲也亲过、抱也抱过了,怎么还不动手?”
  声音欠扁,于望舒卯足劲就要挥拳,他也说不清自己今晚要干什么。
  拳头在挥出去之前就被制止,徐璈表现得很累,口气中也带着明显的疲惫,看着脆弱不堪:“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你找不到喜欢的,我也找不到合适的,就这么凑合凑合试试吧。”今晚之前他已经放弃了,路人还是朋友都无所谓,但前后不过几小时,心态又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是漫无目的的寻找,还是凑合着重新开始?
  于望舒没注意徐璈在他怀里依偎了多久,也没留意对方的行为是多么难得,等他被老大咬了手指,徐璈已经搁在他肩头睡着了,而对方炽热的吐息告诉他是感冒了。
  “徐璈。”他推了推。
  徐璈恍惚的睁开眼,额发没有撸至头顶而是塌在脑门上,刚刚睡醒的姿态少了几分凌厉,“太迟了,你先去睡。”
  “你睡哪里。”
  徐璈弯腰把老大抱在怀里:“有点事需要处理,不是我想睡就能睡的。”
  第一次碰上是巧合,第二次、第三次呢?
  于望舒陡然站起来,接过他怀里的老大哑声道:“一起吧。”客房一直就没有打扫,书房也没有可以睡觉的位置,他想质问他这样做是想装给谁看,但瞥见徐璈有些不稳定的脸色,即将说出口的话再次咽了回去。
  老大成了他们中间的安全隔板,起码在于望舒没睡之前是这样的。
  闪点过后的雷声‘轰隆’惊天动地,雷越大,雨越大,人在这时也越发能感受到黑暗的孤独。
  徐璈慢慢睁开眼,身上的被子正以龟速往于望舒那挪,而于望舒此时此时蜷缩一团独自取暖,闪电像一把利剑划破天空,也霎时照亮了卧室,照亮了他身边的一团。
  “于潇。”
  正在小声抽泣降低存在的男人怔了怔,徐璈掀开被子欺身而上,老大不明所以的在两人周围乱窜,最后趴在了于望舒的怀里:“喵……”
  细碎的吻落在于望舒的脖颈,徐璈握住他那在轻轻颤抖的手,贴着他耳廓低语:“我自大,我有罪,最后的尊严我先放弃了。”
  “都已经回不去了。”那些细小如尘的轻吻带着十足的小心,所到之处无不惊起一阵胆颤,于望舒想起自己很多次都是被这种温柔打败,然后随着男人的动作沉沦欲海。
  他转身和徐璈面对面,一道闪电劈下,于望舒从对方眼睛里清晰的看到了自己:“你不是我,你不会明白我当时的心情,”
  徐璈缓缓低头,手指环绕着于望舒的耳朵应了一声,虔诚的吻在他的嘴边沙哑道:“你连解释的机会也没给我。”
  “我什么都不想听。”
  他脑袋有写昏沉,轻笑一声刚想吻上去,结果老大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横在中间,顺便还舔了舔于望舒的眼睛。
  原本紧张严肃的气氛在于望舒憋不住的笑中破功。
  徐璈闭上眼,将一人一猫搂在怀里:“估计是我感冒的原因。”估计是感冒了,所以梦境有些模糊,还有些不真切。
  于望舒听到这话没回应,看了窗外乌云密布的天空后迅速的低下头,和怀里的老大又接了一吻。
  “喵。”
  于望舒睡得迟,醒的早,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是在徐璈的怀里,而老大则窝在自己怀里,他扶着头起来想打声招呼结果老大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自己先被沙哑的声线吓了一跳。
  再听徐璈时不时的咳嗽,他捂住嘴。
  这是……被传染了?
  完成了一顿半尬不尬的早饭,于望舒第一次吃着徐璈做的早饭,心虚。
  昨晚他喝了点酒,说了一些话也将心底的纠结表露,这对清醒后的自己无疑是当头一棒,喝酒误事这四个字不是白说的。
  嘴边的伤口即使是涂了药也能看出来是咬伤,至于是怎么咬的……
  于望舒望向了在一边观望自己的老大,前爪的蝴蝶结很可爱,他吃完最后一口三明治问:“你是哪里装修?”
  徐璈的感冒比他严重很多,鼻头通红但还是一副清高的姿态,他递过去一杯牛奶:“是客房重新粉刷,门一关就看不见了,你闻闻是不是还有味道。”
  “是有点。”
  徐璈:“老大它们不喜欢这味。”
  潜台词就是:这猫还得带着。
  于望舒立马朝老大招招手,眼底尽是惊喜:“那我带它。”
  “可以。”男人勾起唇,手摸了摸伤口淡笑不再言语。
  徐璈感冒+受伤的事从进入教室的一刹那就引发了轰动,于望舒拎着猫笼从后门溜入教室,哪知王维然立马指着他嘴:“你嘴!”
  “你给我闭嘴。”
  本是被人发现的尴尬,但落在别人眼里就是另一番情状,几个男孩在一起能聊什么,纷纷一脸色相瞪着于望舒:“昨晚很滋润吧?”说完还捅了捅他胳膊。
  于望舒扶额惊叹小孩子的脑洞,昨晚他要是真和徐璈有了什么,八成今天就没法来上课了。
  他抱出老大举起:“昨晚它咬我的,因为我没给它吃晚饭。”
  作者有话要说:  老大:喵喵喵?【这个锅也是我来背喵?】


第38章 
  老大是温柔优雅的品种,毛发柔软还带着好闻的气味,于望舒脖子被猫尾巴转着圈,一颗老宅男心瞬间融化,他对着王维然和他那抠脚哥们:“你们什么时候也能这么萌。”
  王维然一哥们是技术宅,长相丰腴目前正为对象问题而发愁,他推推眼镜:“首先我得有个萌妹子女朋友,我们不像大叔你,偷偷摸摸脱单还骗我们是大龄单身狗。”
  “我真单身。”于望舒和老大对视,眼底一片温柔,低声呢喃着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往下接话。
  前面听课的女生也被老大吸引,拍了几张照片打开美图,顺便夸了一句:“大叔,你这么好说话还单身,多浪费。”手机还没焐热,前面就传来了试卷,“喏给你们。”
  于望舒接过试卷,抬头看看徐璈:“老卷子了啊,他今天不讲课?”
  “看徐老师特别不舒服。”女生嘀咕了一下,突然眉飞色舞的拉住旁边好友开始商量怎么给徐璈‘送温暖’。
  “我们给老师买药,买条围巾怎么样?”
  “还真是……”于望舒恍惚的摸摸老大,真是666啊。
  “于大叔,你看看这题怎么搞,我怎么觉得AB都对。”
  于望舒看了看题,扭头咳嗽完说:“B,这个例子老师不是讲过么,数罪并罚。”
  “你的老师可不等于我的老师。”王维然神神秘秘嘀咕,笔指向在抬上写板书的徐璈,忽然直起腰‘咦’,转身看看边揉猫头边做卷子的于大叔,摸着腮帮子满眼怀疑。
  “你和徐璈是同学,没耍我?”
  “嗯没耍你,这事有什么好骗你的。”
  事后,于望舒托着猫笼站在教学楼前生无可恋,王维然眼尖看见了徐璈嘴边的伤口,前几天的学生在下课后找徐璈解惑,看到他手里的老大亲切的说:“徐老师的猫真好看~”
  “原来这是徐老师的猫!”
  于望舒不确定王维然有没有瞎想,他是确定以及肯定王维然正在瞎想,即便是自己极力解释也摆脱不了嫌疑。
  “于叔你藏的怎么这么深呢?”
  于望舒笑不出来了,这时候越解释越乱,索性领着猫出去:“你爱信不信。”
  好在徐璈两节课没说话而且都把嘴抿着,4个班共200多人也没几个人认识于望舒,所以除了王维然估计没其他人注意到他嘴上的伤,还有手里属于徐璈的猫。
  雨后的空气中带着一股清新湿润的气味,天时地利人和,于望舒顺道把昨晚没有理清的线给重新绕成团。
  但没多久从肛处传来一阵憋不住的屎意,于望舒那脸挂不住了,抱着猫笼去厕所,放在地上也没敢全关门,祖宗在外面不能丢,更何况他也舍不得丢。
  而老天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主,在于望舒蹲坑并且自我安慰的时间里,猫自己从猫笼里出来了。
  至于为什么,于望舒认为是猫笼不结实,从坑里出来还没拉上拉链就看猫没了,还是最贵最公主的那只,吓得他手一抽立马夹到了小弟弟,其用力之迅猛让他以为自己在练葵花宝典。
  老大就这么失踪了,于望舒第一反应就是看监控,但他抬头看看角落发现没有,再者调监控还要班主任和系主任的签名,关是去拿签名的功夫恐怕都能让老大跑出明大了。
  一个人扛不动这事,他当即就把王维然几个人叫了出来,一群人弯着腰,在学校花圃里叫着老大,可惜迟迟不见回应。
  于望舒就呆在7号楼附近,看见有人下课就问:“你有没有见过一只布偶,毛发白的,眼睛深蓝,体型比一般猫大一点。”在女生转头时愣了一下,“是你。”
  就是当初和徐璈表白但被拒绝的人,因为这层八卦,于望舒之前注意过她,自从那天过后就没看过她出现在在课堂里了,怪的是点名的时候总有人答到,那个位置坐着的人也从长发变成短发,王维然说她以后都不会来上徐璈的课了。
  “孙曼玲心里尴尬呀,她也是有很多人追的一个美女了,当众被徐璈严厉拒绝多难看。”
  本来徐璈就不是班主任,或者就算是班主任也不见得能记住班里所有人的名字,要是真碰上找人答到的还真没法子,通常想要破解此法一般都得班长出面,要是老师偷懒不想点名就会委托给班长,班长数数人数就知道缺了谁,可怪就怪在徐璈太称职,每次都坚持自己点,200多号人每次都点10分钟,他还特地看着手机算时间,十分钟一分不差,一秒也不少。
  孙曼玲的确是大美女,高鼻梁双眼皮,樱桃小嘴抹着大气的砖红色,整个人的气质提上了不止一波,于望舒眼前一亮立马拾掇起自己,虽说自己是基佬,但也不能太不注意在女同志面前的形象。
  “我没有见过。”
  后来王维然也打来电话说没人看见,于是一只长得老好的猫就凭空消失了?
  徐璈是去开会还没下来,于望舒蹲在男生宿舍门口愁的嘴痒,他蹙眉推推技术宅:“你们抽烟不。”
  技术宅推推眼镜,朝王维然努嘴:“他抽。”
  “大叔,你还真不像抽烟的人。”
  算起来他也有好些日子没抽烟了,于妈和于爸都是高学历,于妈在家管得严,准于爸喝酒已经不容易了,平时注重养生虽说不愿意太管着儿子,但于望舒心里明镜似的,他每次抽都没少接收于妈的视觉谋杀:“我妈在家,这烟瘾呆着呆着就没了。”5人蹲在烟雾缭绕的雨后宿舍前,于望舒是唯一一个愁眉苦脸的人,技术宅不抽烟,随口问,“你怎么向老师交代。”
  王维然立马抖抖眉毛,配上复古的发型活生生就是八十年代的小痞子,于望舒甩过去一阳指戳脑门:“小屁孩,什么眼神。”
  “看你理解的是什么眼神喽。”王维然抽口烟销魂的吐出来,掏出手机转溜道,“咱们学校啊有表白墙,每次新生入学都能忽悠好一波的人,我去给你弄个寻猫启示,指不定就有人看见了。”
  明大树木多,后山就是一大片林子,王维然发信息时,于望舒还没对花圃死心,手里捏根烟正朝天撅着屁股搜罗老大,猛地屁股被踢直接睡在了草上,后面湿了一大片还带着腥味,他抓起一把就扔过去:“敢整你叔?”
  男孩子没女生娇贵,几个人扔泥巴就在男生宿舍门口浪成了泥人,带着春雨的清爽和泥土的芬芳,于望舒感到自己的人生得到了升华,还他么带着鸟屎味的。
  短暂的玩乐并没有消去几人心中的紧张,技术宅抹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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