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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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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转身也让程昱的视线落在5米开外的女人身上,当年嚣张的女孩如今出落的美艳动人,相比她的震惊,程昱的表现就正常许多。
“杜大磊,好久不见了。”
男人右眼处有道十公分的疤痕,杜大磊撑着桌面站起来,扯出一个笑结果比哭还难看:“程昱,好久不见了。”
于望舒在旁看眼色看不准,难道是杜大磊的前男友?不可能,程昱开的可是同志酒吧。
他犹豫着措辞,道:“你们认识?”
程昱的脸上带着真诚的笑:“认识,算是老熟人了。”
杜大磊将碎发撩至耳后,摸了摸道:“望舒,他是我跟你说的大学生。”
于望舒起先没懂其中的深层含义,什么大学生不大学生的,他自己就是个大学生。
然后脑中火花四溅,噼里啪啦一通连炸,他心底咯噔一声脸色不太好。
“郑政?”
也许是他试探的口吻逗笑了男人,程昱扬手颠了颠于望舒下巴调侃:“于望舒,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第31章
于望舒还没和第二个基佬这么亲近过,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捂下巴:“好好说话别动手。”
“别这么紧张。”程昱收回手,把玩起桌上的挂件问,“看你购置的东西,是搬家了?”
“嗯买了新房,不能总窝家里啃老啊是不是。”这老还是啃了。
程昱和杜大磊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把于望舒看得云里雾里分不清楚,后来按捺不住僵硬化的气氛,他小声问程昱:“你右眼旁的伤痕就是那时留下的?”魅色灯光始终笼罩着一层迷离感,他在里面看不大清程昱的脸,现在脸上干干净净反而把那道疤显露的彻底,伤疤不狰狞却霸占着右眼太阳穴,他毁容了。
大概是注意到于望舒的视线,程昱将手放置在他耳边打了一个响指。
于望舒双目瞪圆,被耳边的响指声惊醒,只见刚刚在还桌上插着的假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程昱塞进他手中:“之前做过手术,要是坚持做,伤疤是可以去除的。”
“抱歉。”意识要自己在深钻对方的隐私,于望舒缓过神连忙道歉。
一向大大咧咧的杜大磊这时沉默的像个孙子,程昱的出现撕开了她当年的伤口,嘴上说是一码事,见着当事人又是另一码事,特别是她刚刚还产生了错觉:“这些年你一直在京都。”
“嗯对,京都美国两边跑,今年在京都时间长点。”
于望舒抱着一个打瓦楞盒干笑:“原来大家都认识,是熟人。”话音刚落,腰间就被人掐了一把,他吃痛的弯下腰一阵倒抽气。
“方便的话到我那去聚一聚?”
经过刚刚那一顿掐,于望舒腾出一只手揉腰,随口说着:“不了,我要回去收拾家,等有空了再聚吧。”
杜大磊仰头猛吸了一口凉气,她和程昱的见面除了‘好久不见’之外没有其他言语:“你还是老样子。”
“你比以前更好看。”程昱又不知道从哪变出朵玫瑰放在女人手里,外加自己的名片一起递过去,杜大磊了然的收进包里,几秒的功收回沉溺在哀愁中的眼神,她亲切的挽上于望舒的肩膀,“程昱你是开车来的?”在得到对方点头的回复后,她拍拍于望舒的肩膀,“我们家蠢货就交给你了,今天我有事。”
程昱随即接过女人手中的购物袋,笑笑说:“好,我送他回去。”
“诶?”于望舒抱着大纸箱宛若一个智障,不过他没开口问杜大磊到底怎么了,她现在需要有个安静的环境。等杜大磊的车消失在雪花融化的冬日街道上,他试图接过程昱手中的袋子,堆笑道,“我打个的回去就成。”
程昱没他想象中的那么好打发,他单手撑着于望舒的后背往前推,嘴里说着:“我晚上也没事,上来吧。”
上了车,程昱望向一脸拘谨的男人:“住哪。”
“京华苑7栋。”
程昱专注着开车,听到地名眉头微皱,一道波澜不惊的声音响起:“是个好地方。”
于望舒系好安全带点头:“对,那位置和光线都不错。”一切整理完毕,他挠挠手建议,“要是有空,你和杜大磊聊聊。”至少不要让她又陷入当年的事里爬不起来,她自责懊悔所以碰上郑政的事都撕心裂肺,可人都已经走了,除了鞠躬送行让帷幕完美落下,活人的生活还要继续。
“嗯我知道,等有空就和她联系吧,你最近怎么样?看你穿的这么年轻还以为是20多的小伙子。”
于望舒嗯了半天:“我本来也就27,今天小兔崽子还叫我叔叔。”
“现在小孩古灵精怪不好对付,祝你大学生活愉快。”
于望舒下车前自嘲的笑了笑:“但愿吧。”
程昱帮他把箱子抬上5楼,走之前把杜大磊的袋子也交给他。于望舒满头是汗,气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全:“进来……坐会。”
“你慢慢忙吧,等你收拾好了再让我坐。”说完觉得不够本,他索性又颠了颠于望舒下巴,“再见。”
于望舒脸色越来越黑,木讷的站在门口看程昱坐电梯下去,脑子里一直回荡自己逗猫时的场景,一声卧靠后知后觉,他打开杜大磊的盒子拿出西装,衣服熨烫的崭新顺滑,上面残留的气味还在,足以说明这件衣服的使用频率是多高。
“算了过几天吧。”那天从徐璈家逃回来连电话都没接,现在去是不是太打脸了。
那天手腕处传来的炽热涌入心口,他没法保持淡定的姿态,甩掉脑子里不太实际的画面,于望舒开始拆包摆放小物,西装的事被他刻意放在一边,等他回想起来已经是半个月之后。
大件的家具在一周内全部到货,于望舒和于妈打了电话说不请工人,他想自己粉刷,虽然是遭到了于妈一顿臭骂但好歹是允许了。他把主卧打扫干净先空着,大二课程比大一减少,而且他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三好学生,这能旷的课就使劲旷,反正别超过16节全院通报、24节记过、36节勒令退学就成。他记住了那个只会叫自己叔叔的王维然,班级人员登记都是他来,于望舒靠着老脸扯关系,从中扯到了不少方便。
“大叔,都要抢选修课了,你这样子得完蛋啊。”吊儿郎当的小子翘着二郎腿,手里笔转的飞起。
于望舒收拾着书,拉上拉链看了他一眼:“不逃课不大学。”
“那啥。”王维然咬着笔神秘道,“我帮大叔做的事,要是被人告发就不好了,大叔你是不是……那个一下?”
于望舒笑了笑,依靠在讲台上想笑:“想要什么报酬。”说完自顾自的拿出当初的笔记在手里转,四年前在手机还没像现在这么牛逼的时候,他们都是靠转书来打发时间。
王维然一见那笔记,眼睛都直得发光:“大叔你把笔记给我抄一遍,以后只要你一句话,我帮你。”从老师上课的态度他就能看出来,于大叔一定不简单,好像每个老师都认得他,但他又真不是上一届的学生。
于望舒把笔记扔过去,背起书包走人:“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保证5分钟之内到。”
“成嘞没问题。”
于望舒连走路都骄傲的带风:“小屁孩,我还治不了你哼哼。”
出去时碰上一长发飘飘的妹子,就从那顺滑度来讲,于望舒猜人家用的一定是飘柔。
女生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对不起。”声音软到骨头都化了,于望舒觉得自己不要脸之一就是还残留着以前的臭毛病,比如说喜欢软萌的妹子,内心还有这一颗软萌魂,但他也就是表面上的喜欢看而已,心里的喜欢?不敢不敢也硬不起来。
他拿着那套干洗好的衣服去徐璈的事务所,点名说是徐璈的:“等他上班了,你交给他就成。”
哪知柜台小姐一脸难色:“先生您稍等一下吧,徐律师的东西我们不敢做主。”
于望舒背着书包装学生,一胳膊撑在服务台上:“我下面还有事,让我送衣服还得等他?”算老几这三个字还没说出口,衣领就被揪了起来。
“徐律师。”
“你跟我来。”徐璈拎着于望舒衣领就像拎着小鸡仔,幸亏身高差不多才没显得太难看。
于望舒二话没说先扒拉了一巴掌,粗着嗓子吼:“你放开我!”
徐璈把他丢到沙发,坐下说:“你溜得倒是快啊,卧室整的一塌糊涂拍拍屁股就走人,我是不是得夸你棒棒的。”
于望舒:“我家里有事,我妈特别想我。”
“贺老师对你不是一直宽松教育么。”徐璈冷着一张脸,再配上公式化的办公室,于望舒坐在沙发上抱着书包,低着头,“我觉得你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影响到我了,我之前也说了,我妈让我和你保持距离。”
“你妈前段时间就说了,怎么没见你那时就付诸行动,现在放屁放的一本正经的,帮你上药还要打我一巴掌?”
于望舒老脸一红,谁让你他妈就没好印象!他梗着脖子不服:“是你死不要脸的贴上来,怪我了?”有些话是无心之失,但说出嘴时那意思就变了,他警惕的望着徐璈,没漏过那一刹那对方身子的停顿与不自然。而他向来不是硬性的人,吃软不吃硬,“衣服我送到了,我就……”
扣扣——
“进来。”
“徐律师,您定的外卖到了。”
女秘书把两份石锅放在桌上,目不斜视的越过于望舒看也不看一眼,只是在放好筷子时说了句:“您慢用。”
然后于望舒本就抱歉的脸更加苦涩,刚刚他在服务台使脸子还瞪了她一眼。
“都饭点了,你没在明大吃饭。”
于望舒捂住肚子,没好气:“你怎么知道。”
“明大午饭9点多开始供应,今天大二课程没有重要的课,你能认真去上课?”边说边走到沙发前,打开石锅,空气中立即飘荡着虾的气味,他说,“就你这性子,四年足够养懒了,吃吧。”
“虾仔饭。”
徐璈一双冷峻的眼透过卷宗看向男人,抱着书包的模样是有点曾经的影子,他揉着额头:“虾仔饭怎么了,全律师所今天都吃的虾仔饭,前天也吃的虾仔饭。”
他这话一说,于望舒心底的负担卸了下来。
第32章
“正好你来了就多订一份。”看到于望舒馋嘴却还要拼命忍住的表情,徐傲淡定的翻过去一页,“就我们两个人。”手机传来震动,是徐蓉发来的短信,他回复完直接放在了桌上。
【下午来。】
徐蓉收到她哥电话满不在乎的安慰好友:“你放心,我一定让我哥答应你。”
“阿蓉,上次你哥见都没见我爸妈。”
“他很忙吧,今天我找他说一说,先挂了。”徐蓉下楼梯见窦窦在玩气球,低头亲了一口,对着客厅说,“妈,我去我哥那。”
“我也要去。”小孩扒着女人腿撒着娇,连气球都不要了,“要伯伯一起睡。”
“窦窦乖。”徐蓉摆脱前一段的感情阴影,抱起女孩直到门口才放下。
“阿蓉,你哥最近忙少捣乱。”
徐蓉无所谓:“妈你放心,不捣乱。”
远在律师所的徐璈莫名头疼,揉了揉太阳穴用眼神询问:你到底吃不吃。
于望舒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最后在饿扁的肚子里举起投降,每天都粉刷墙还要上班,最近的饮食都不是很正常,有时太忙只能在路边买个鸡蛋煎饼充饥,现在一份色香味俱全的虾仔饭在他面前,于望舒觉得双脚有点重。
心里念着不可为虾仔饭折腰,结果手诚实的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吃相太丑,徐傲揉揉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来了饿鬼。”
“这都小意思,我刚做快递那会想着好好工作,驿站就我一个人,那段日子每天的睡眠时间都没超过4小时,吃饭是什么?外面2块钱的包子咬嘴里随便糊弄一下,也是后来才慢慢变好。”
徐傲看着他,淡淡道:“慈母多败儿,这在你身上是错误的。”
“喂,你想打一架吗?”虽然知道他是在夸自己,但说话就是太不讨喜,于望舒盯着徐傲像盯着一坨屎,随后突然耸下肩膀,嘴里叼着虾平静道,“现实,我得去适应现实。”
“我想把你们揍一顿,就算是打进医院也不足惜,但我知道我得忍着。京都没有我生存的余地,那我就去其他城市。”似乎是不想多提,于望舒扒拉着饭,眼神有些漠然,“其实大家都一样,我爸没倒台的时候不见得我有多讨人喜欢。”他拥有了别人想都不敢想的资源和后台,现在是拼爹的时代,市长儿子这一帽子扣上必然前途无量,学校有什么名额都会优先考虑他们这些官家子弟,于是有人私下说不公平,不公平。
于望舒慢慢嚼动着饭,他们只看得见他是市长儿子,没有看到他一直以来的努力,或者他可以说,这就是命,除了瞎逼逼之外你别无他法。
“虾仔饭在哪买的,味道挺熟的。”他擦擦嘴看着另一份。
“吃吧。”徐傲将他那份推过去,“客人最大。”
舌尖刮了刮后槽牙,于望舒回味着原味虾说:“是你主动给我的。”
徐傲嘴边挂起三分浅笑:“对,是我主动的。”
“多不好意思,我把虾都给你。”于望舒夹起一只虾递过去,他本想放碗里,但碗被他糟蹋了,现在落在半空尴尬的想剁手。
徐傲一愣,坐直身子看了几秒,抬眼看了看于望舒,在对方想收回的时候握住了他的手,虾肉没有经过咀嚼直接咽下去,后背也慢慢升腾一阵瘙痒:“咳咳……”
“我没下毒。”徐傲的突然靠近也让于望舒不自在,收回筷子下意识放嘴里,结果眉头拧出个麻花赶紧换了另一双。
“20xx年X月xx日晚17点整,被告人顾某某于新乡酒店内伙同……”
电视里的新闻播报的是前两天刚被闹出来的强奸案,短时间内占据了各大新闻的头条,因为专业的特殊性,于望舒早上刷新闻也看过详情,男主角是某局长的儿子,去酒吧喝酒碰上一个长相颇喜的女人,约炮吧要是你情我愿也就罢了,关键在于女方不同意,结果男主角顾某某就把人给强了,强完不算还拉到房间里让同伙泄愤,拍下视频和照片威胁女主角别说出去,第二天女方就报了警,这事发生好几天,现在才爆出给媒体估计前期是被压着了,深谙其道的于望舒只是啃了一口肉包就关掉电视。
没想到这事出现频率那么高。
“天天看到这新闻,打官司呗。”
徐璈低头笑了笑:“你怎么看这事。”
于望舒想了会:“《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规定: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二人以上轮奸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让你说想法,不是让你背书。”
“我哪知道怎么判,具体的过程我也不知道不好妄加推断的好不好,四人办事,等司法鉴定部门鉴定呗,现在女方还没现身说法,男方在实施强奸行为有损毁了财物或伤人等情节,还可以对他进行民事诉讼,其行为已经构成了强奸罪,他家还有点关系,我估计是10年…15年。”说完抱着饭碗继续吃,“他们家得完。”出了这事,政治影响直接阻断了顾某某家的政治道路。
徐璈淡淡说:“他们有找我,想让我做辩护律师。”
于望舒回以他一个白眼:“辩护个屁,网上还指不定得怎么骂你。”
徐璈勾了勾唇角:“回去多看看案例,别总想着背书。”在于望舒想开口怼自己之前,他又说,“葛雪找了律师,告杜大磊故意伤害,你回去想想这事该怎么处理,过几天告诉我咳咳。”
这女人有毒!
于望舒咬着筷子,不负责问:“你在考我。”肯定是故意考他的。
“嗯。”徐傲站起来走向落地窗,不经意间回头看了看于望舒,“老师讲课都是根据案例,现在有个现成的案例在你面前,你先熟悉一下不是挺好。于望舒,你不要忘了你缺席课堂四年,葛雪这事能私,但你现在就把它当成不能私来办。”
于望舒点头:“成,我回去看看。”收拾好书包准备开溜,他缩着脖子把俩石锅放好,“西装干洗好了,谢谢你的饭。”
门一打开就是扑面而来的虾仔饭味,他狠狠吸了一口刚想装透明人,结果一睁眼,外面所有人都在看他。
“……这个放哪?”
之前的女秘书笑意盈盈的走过来:“你交给我就好。”
“不用不用。”
这时另一个办公室里的律师走了出来,朝男人的背影努努嘴:“他谁啊。”
“唔……可能是徐律师的弟弟吧。”她抱着肩望向徐傲的办公室门,满屋子的虾味让人胃口大增,但……他真的没事吗?
没多久门开了,徐傲冷着脸拉松领带,吩咐说:“汪洋化工厂那个案子你盯着点,我出去有事。”
两人只觉眼前一阵冷风飘过,徐傲人影都不见了。
男人握着茶杯不解:“怎么了,难得看他这么急。”
正在失神的女人听到这话转身,呐呐道:“徐律师……他对虾过敏。”
徐傲打小就对虾过敏,小时候他没现在这么严肃,有一次偷偷吃了一只结果差点把命丢在医院里,浑身起红疹还瘙痒难忍,小脸也病怏怏的堪比毁容,经过那次惨痛的经历,他就再也没碰过虾。
在办公室吃了药,他出去走向停车场。
“哥!”
徐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忍住那股不适:“你怎么来了。”把人拉进车,他冷脸道,“上车说。”
徐蓉和他一起长大,正在狐疑她哥今天怎么这么凶,抬眼突然看到他嗓子里的红疹立马懂了:“哥你过敏了。”
“我知道。”徐傲捂住嘴咳嗽了几声,“有什么事?”
徐蓉见她哥现在不方便,犹豫着说不说:“就是顾家那个……我和顾之若是好朋友,她…她弟弟前些日子不是酒后把人家姑娘那什么了么……现在人家天天闹事,我想,你可不可以接这个案子,顾家和我们家也算是朋友了。”
“朋友?”徐傲冷笑,“官场上打交道的,没有永远的朋友。”
“哥~”徐蓉失恋的这些日子就是家里的小公主,她说什么都没人反对,徐傲是她哥从小就宠着她,所以这次她也觉得只要撒娇一把就能成事,顾之若和她的交情在前,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有了偏袒。
“顾之岩是酒后乱性,再说他清醒后也提出了赔偿,他们想私下解决而且数额也不小,现在是女方咄咄逼人要状告顾家,顾家一直在忍让啊哥。”
徐傲抬手,从后视镜里瞄了她一眼。
徐蓉立即噤声,懦懦的叫了声:“哥。”
徐傲宠她也不是没有理智的宠溺,别人都羡慕她有一个哥哥,其实她也怕这个哥哥,徐傲以前发怒会有征兆,现在只是一个眼神都让人不舒服,于是她准备好的满腔正词全都哽在喉咙里,咬住嘴唇等徐傲看完医生。
医生开了药又嘱咐几句:“知道虾过敏就不要吃了,是命重要还是吃重要,小孩子这样也就算了,你看看嘛自己都奔三了。”
西装衬衫里的皮肤起满了疹子,徐傲双唇紧抿,情况还没到不能忍的地步。
“喏,去拿药吧,这几天饮食清淡点。”
“谢谢医生。”
徐蓉在旁边陪同着,没忍住:“哥你怎么突然吃虾了。”在她印象里,徐傲今年27,起码有20年没碰过这玩意了,“我要告诉妈。”
“过了几天舒服日子,尾巴就翘上天了是不是。”
徐蓉摁着手机没敢说话,今天徐傲火气挺冲,不过想起好友拜托的事情,她一狠心揽上徐傲的肩膀蹭蹭:“哥我错了。”
徐傲现在没空搭理他这个妹妹,一般来说,家里有两个孩子的话,小的那一个一定会加倍受宠点,他徐家也没能摆脱的了这个‘一般’,加上徐蓉外貌突出一直是众人眼里的女神,她渐渐也有了骄傲与一些不正当的心态。这些他都知道但因为是自己的妹妹,只要是别太过分就都忍了,可现在她拜托的事,忍不了。
“顾家之前有和我说过,我拒绝了。”没想到脸那么大,居然让徐蓉求自己。
徐蓉连忙抬头,惊愕道:“那哥怎么拒绝了。”
“你是不是觉得,因为我们两家有点小交情,我就要在他闯祸的时候擦屁股?他是谁?”
徐蓉委屈死了:“哥,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徐傲推开了她缠上来的手:“阿蓉,你有没有完整的了解过这件事。”
“我……”人在被怀疑时总是习惯性的说谎辩解,那句‘我有’刚到嘴边,徐蓉看着她哥的眼睛没敢说出来。
“首先,顾之岩是酒后做了糊涂事。其次,他在事后的确是满心忏悔想要给予女方补偿。但是……”徐傲语气没变,徐蓉却是握紧拳头。
“但是你确定他喝得不省人事?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一次然后又让别人轮奸了她?你知道不知道顾之岩还拍了视频和照片威胁她,你知道不知道他说是女方勾引,但视频显示是他招惹人家,这案子你确定我要接?”顾家要不是被媒体逼怕了,估计也不会这么急,错还错在女方讨要说法时,他们居然动用了武力。
现在网上全是小战士,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顾家,这场官司不用上庭都知道结果。
“只要他们顾家出得起钱,再好的律师都请得到,顶尖的律师那么多何必执着我一个小蚂蚁,你让他们重新找一个,要是没有选择的对象可以来找我,我帮他们介绍刑事律师。”
“哥。”徐蓉面上已经很不高兴。
“阿蓉,公私分明不要给自己挖坑,到时谁都救不了你,就算你杀了人,我也照样会把你送进监狱,我能做的只有让你在里面待的时间能短一点。”
徐蓉捏着包面色煞白,一方面是被徐璈的话打击到了,另一方面则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好友说,昨晚顾之若说了那么久,她也满口答应了,现在徐璈一口回绝别说后门了,连门缝都不让她进。她开始为了面子担心,该怎么和她说呢……
“哪些人值得你去开这个口,哪些人不值得?你这么大了,我也不想把你批评的一无是处,咱爸还在位置上一天,你就安分点。”
徐璈就站在路边把徐蓉批评了一通,可怜徐蓉打扮的漂亮漂亮的出来被训,偏偏不能回嘴,硬是扯出一丝笑却未达眼底。
第33章
徐蓉听着一句句的批评,脸都绿了:“哥,你说归说,我又不会杀人。”
“我要让你知道,到时候你是我妹妹不顶用,如果你坚持站顾之若,那就别叫我哥。”
徐蓉心情更差了,将头靠在徐璈肩膀小声说:“哥,你当我没说。”
要不是看在两人血亲的份上,徐璈根本懒得开个口:“和顾之若能断就断,等我过敏好了就回家一趟。”
“官官相护到时说不定会殃及池鱼。”
徐璈的态度那么坚定,她也没法再说什么,亲哥总不会害自己。徐蓉下午就约了顾之若喝茶,顾之若这几天都快急疯了,弟弟惹了大事还不算,父亲的前途也会受到影响,她现在是又气又恨,这边徐蓉不过关更是火上浇油:“什么,你也没办法。”
徐蓉摇摇头:“我哥最近太忙了,真没空接你家的案子,其实国内比我哥优秀的律师有很多,你随便找一个都会全力以赴的帮你弟弟。”
怎么帮,现在就是要把黑的说成白的,既然弟弟注定要进监狱,那就把10年说成5年。
“我就这一个弟弟。”
徐蓉很抱歉,低头撩撩头发道:“我也只有这么一个哥哥。”低头是为之前的誓言感到羞愧,徐蓉觉得话已经说的这么明白,“我哥不是神,不是所有案子到他手里都能一飞冲天。”
“你……”
徐蓉在一阵‘你’的指责声中喝茶,面上带着难堪搅动手指,最后在好友的一声“对不起,麻烦你了”和急促的高跟鞋踩地声后,四周一片寂静。
板着脸回家当然没逃过徐妈的眼睛,徐妈问她:“你不是去找你哥了吗,怎么冷脸回来了。”
“去完不就回来了,我哥特别忙。”
徐妈一听女儿这口气就知道有事,立马打了个电话问情况,电话那边咳嗽声不断,她紧张道:“是不是太忙了,你要好好休息啊,让你住家里你不听,现在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
徐璈直接回避这个话题:“顾家请我当辩护律师,阿蓉是来我这当说客的。”
徐妈准备了一堆话来催徐璈,结果被这一句噎到说不出话,握着电话半晌,拍着桌子气道:“她糊涂啊。”
徐璈闭上眼仰躺在沙发上,说阿蓉也是一时没想清楚。
“年前就不让人省心,现在是要气死我。”都说女儿是小棉袄,怎么到她这就是大包袱了。
窦窦委屈的站在徐妈身边半天不敢吭声,俩眼睛瞪得圆圆的,徐妈后来意识到情绪过于激动连忙抱住窦窦:“叫伯伯。”
窦窦这才怯生生的对着话筒,纯洁的眼中尽是迷茫:“伯伯。”
徐璈不喜欢小孩,可窦窦对他特别亲近:“窦窦怎么要哭了。”
“凶……”
小孩是最天真烂漫,窦窦握着电话小心谨慎的模样瞬间蛊惑了徐妈的心,她捞起窦窦笑了笑,问徐璈什么时候回来。
徐璈捏捏鼻梁说过一段时间,现在虾过敏了。
“你怎么也这么不省心,过敏可以死人的知道不知道。”
手机里声量顿时拔高几个度,徐璈赶紧给她喂下一颗定心丸。等他挂了电话,发现身后闷出了一层的汗,过敏情况处理的好,但那难受劲还得忍上一忍。
晚上,徐璈刷着新闻,不意外的看到自己将成为强奸案辩护律师的消息,可能是谁无意间透露给了媒体,而媒体向来听风就是雨,也就一小会的功夫已经有不少人到他微博底下骂他。
“败类,为了钱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我就看看你怎么颠倒黑白,律师不是都富有正义感的吗,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你太让我失望了!”
嘴在别人身上随便怎么说,现在多媒体数字化的时代人人都有手机电脑,徐璈冷眼看着评论,内心平静。刑事案件中的辩护律师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不止能说会道还要善于捉住案件中间要害,目的是让嫌疑人罪刑减轻。
成功的案例不少,比如6年前出过一次举国轰动的事,团伙作案袭警最后导致一名警察身亡,另一名重伤。一审判决以故意杀人罪、故意伤害罪等数罪并罚给予死刑。二审则采纳了辩护律师的意见撤销了死刑的裁定书。
他不接这个案子的因素有很多,第一眼就觉得不合适,只要他接了势必有人拿顾徐两家说事,嘴巴在别人脸上没法控制,为了能早点睡觉,不接也罢。
顾家在这事上的关注程度远远超过的徐璈的想象力,第二天早上媒体又发布了消息,顾家连夜找了赵名德做辩护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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