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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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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魅色的人还能出去约?”
  “他们人是我们魅色的但又不是签了合同,只要不搞出病随便他们怎么约,凡事讲度就行。”
  徐璈:“我还以为只能在你们店里。”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笑:“你还真把我们这当鸭店了?那我也不是老鸹子。”
  徐璈挂了电话,望了一眼那房子就转过身往前走,之前他接收过一个杀人案,发生地就是这个地方,说来夜市也是个神奇的地方,即使是发生过命案也丝毫不减它的人流量。
  被告家属试图证明有精神病史,在他手里没成功,刑法对杀人罪的跨度很大,第二百三十二条【故意杀人罪】故意杀人的,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一审判的二十年,结果被告不服提交上述,二审终极判决直接生效,改判无期,对死者的人身损害赔偿没有变更。
  这事当时上了新闻,不过因为娱乐圈有人出轨,这事就淡了下去。
  于望舒忙了一天早就饿晕了,找了个干净的店坐着就叫了一大堆吃的,吃之前没忘记给于妈打个电话:“妈我在外面吃完饭回去,太饿了。”
  于妈憋着气,恶狠狠回了句:“回来再收拾你。”
  被她这么一凶,于望舒嘴里苦涩没味,然后就见徐璈拎着东西坐过来,抽出面纸把筷子擦了一圈。
  “你至于吗,嫌弃成这样。”徐韬那是搁在心里怪难受,他告诉自己不能迁怒但他又不是圣人,不迁怒,不可能的,“老板能不能快点。”
  “好咯等一下就好!”
  吼的太大声结果牵扯腰那的伤口,于望舒就像个孕妇一样捂住肚子直哈气。
  徐璈坐姿挺拔无可挑剔,手下意识往旁边摸结果空空如也,他忘记了这不是家,身边也没有老大它们。
  “小孩子年纪小不懂事。”
  “我知道,所以呢这事翻篇就翻篇了,他还是个宝宝啊对不对。”于望舒撸着串把嘴吃得通红,热气扑在脸上也透着血色,没多久就两颊酡红,“幸好我没投入全身心,不然得难过死。”
  “要是你投入全身心,他接受了但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估计也得掰。”
  于望舒翻了个白眼,这也是个无法反驳的事实,“啪”一声他猛地拍上桌子:“我他妈真是欠了你们一家子的,女的看不上,哥哥上,弟弟还欺负我,这是我脾气好,要是素质差点,徐韬现在都还能在医院躺着给他同学做现实教材。”侧过身直接把腿跷在凳子上,于望舒吃得满嘴是油,嘴边的伤口也顾不上了。
  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拉倒,非要搞得你死我活没意义,还伤身伤心。
  说的永远比做的容易,天知道他是怎么劝自己才忍下来的,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多个外号叫‘忍者神龟’,最好头上再戴顶帽子,绿色的。
  徐璈的生活习性比较规矩,见于望舒跷腿吃饭盯了会,用手把它挡了下去:“好好吃饭。”
  于望舒又跷回去:“你又不是我妈,干什么听你的。”
  徐璈看他现在宛若一个智障神志不清醒,懒得再去说,帮他倒了杯小酒推过去。
  于望舒嘴里慢慢动着,目光扫了那杯酒,迟迟没去接。
  这一接,事就不一样了。
  “拿根火腿肠给我。”
  徐璈:“……我像是才认识你。”然后抽出一个送过去。
  于望舒舔舔嘴角,莫名其妙道:“我们又不是很熟,我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也只能这样想。
  早上的遮瑕咋就脱了妆,被热气一烘立马显露原型,而于望舒也觉得脸上有些痒,忍不住用手挠了挠。
  “要不要去医院。”徐璈瞅着这伤有些淤青,嘴边的好一点,可一个个的放在一起看那情况就在视觉上变得严重,他手撩起于望舒头发想看额头那处是化脓还是汗水,刚碰上就被打了一巴掌。
  于望舒用串串的木棒打的:“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这脸有多贵,你赔不起。”他不懂化妆品,早上他随便拿了一个比巴掌还要小一半的罐罐问多少钱,然后对方说的一个数字差不多是他一个月工资,吓的赶紧放下来了。
  “你脸上有伤还去遮,想闹什么。”
  “你管我,我今天第一天上班不行?”
  徐璈被他孩子气的怼人方式气到想笑,注意到有些人都在看着后面,他扭头一看,神色渐渐凝重。
  “于望舒。”
  “你烦不烦!”
  徐璈抬起他的下巴指向某间二楼的窗户,严厉说:“你看那里!”
  于望舒看清怎么回事后站了起来,掏出手机直接报警。
  男人裸着从二楼摔下伤了腿正在哀嚎,身上还有被利器所伤的痕迹,很容易让人觉得是……杀人。
  徐璈打了这么多场官司没白打,冷静的让人群远离通知等待警察。
  等看了男人正脸,他仰头看向二楼。
  这个男人就是刚刚扶着阿斗的人。
  走上楼打开充满异味的房间,于望舒捂住嘴忍住想吐的欲望,这味儿也太他妈强劲了:“阿斗?”
  徐璈跟在后面观察着这间屋子,桌上零散的瓶罐和针管,白纸上的不明粉末,还有地上的酒瓶,无不告诉他主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两人在异味中前行,没一会就发现了在墙角瑟瑟发抖的男孩。
  徐璈记得他,本来阿斗不叫阿斗,只是他总说自己是烂泥扶不上墙,大家就开玩笑叫了,没想到一叫就改不了了。
  阿斗缩在墙角哭得直抽泣,左手扭曲在一起,右手则死死的摁着玻璃碎片,看到于望舒尖叫:“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怎么了!”
  气氛就在一瞬间凝滞,静静的连呼吸声都被放大。
  随后阿斗拼命擦着脸,带着浓重的哭腔:“我没杀他!”
  现在人六神无主而且说话语无伦次,于望舒安抚着:“他没死,只是被你划伤然后跌下去伤了腿。”
  “真的没死。”
  徐璈站在一边冷漠道:“没死。”
  得到两人的回复,阿斗渐渐松开玻璃片,于望舒慢慢的抽出来正要松口气。
  “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他是熟人我就答应了,可是他没说自己有艾滋。”
  “卧槽!”
  电光火石之间,于望舒立即扔了带血的玻璃片往后退了好几步,见鬼似的喊:“艾滋!”
  阿斗见他这般嫌弃,努力把手擦干净:“我……我见过有人得艾滋,跟他身上的斑点一模一样,他还吸粉,然后我不要他上,他就强迫……我……”他把自己擦干净给于望舒看,“我没有流血。”双眼瞪圆可怜又胆颤,于望舒没法把他和昨晚那个少年合在一起看。
  艾滋谁都怕,他倒是有帮忙的心但现在也不敢接近,谁能保证阿斗现在没有被传染?
  气氛再次陷入僵硬化的局面,警车的鸣笛声此时渐渐的传入三人的耳朵里,阿斗抖得更厉害了。
  “进去了?”徐璈走近一步问。
  阿斗没回答,但徐璈觉得那突然崩溃的哭声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蹲下问:“身寸了没有。”
  阿斗这时只会摇头,哽咽说:“没有。”
  “起来跟我走。”
  于望舒咽口唾沫:“去哪?”话一说完,脑海中出现了之前查到的一些资料,他脱口而出,“医院。”阿斗的衣服被损坏的没眼看,他立马脱了外套给对方穿上,“去买阻断药。”
  “有用吗?”
  徐璈觉得白衬衫在店里对阻断药的宣传肯定没到位,这么一家特殊的酒吧,里面的人居然不知道?
  他领着两个人出来,趁着警察还没到,把名片给隔壁店来看热闹的店主:“我是他的律师,如果警察有事请您把我的名片交给他。”
  于望舒耳朵动了动,吸了一口气隔着衣服搀扶阿斗,出去时堵车现象好了点,他们直接拦了辆车抄小路,徐璈在车上不断打着电话偶尔蹦出一连串的英文,最后说:“去疾控中心。”
  于望舒坐在车里动都不敢动,司机听了他们的对话怀疑的往后看:“你们……不会是……”
  徐璈冷冷道:“不是。”
  ……
  白衬衫在半个小时后出现在疾控中间,阿斗在接受检查,而警察也在等他记录。
  于望舒寻思着自己也要不要做个检查,最后没抗住心底的惧意去检查,去之前电话一直响,他硬着头皮和于妈说自己在疾控中心。
  没多久的功夫,等他出来时于妈就怒气滔天的坐在一边,徐璈站在另一边和警察谈事。
  “妈。”
  于望舒一出现在于妈面前,于妈的泪腺就崩了,急急忙忙赶过来就穿着睡衣和棉拖,她看着于望舒脸上的淤青再结合她从警察那听到的经过,气得扑过去直甩巴掌:“你是要急死我!”没说两句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没儿子高,就算是打也只能打在他的肩膀上,“你看看你惹了多少事!于望舒你今年已经27了不是18岁的青少年小伙子,能不能争点气省点心,啊?”
  “妈,我昨天跟人打架了就没回去。”
  他不说还好,一说,于妈气得上下牙发抖,左右看看找不到可以动手的东西,弯腰把拖鞋拿在手里抽他,边哭边打:“从你回到京都到现在,哪一件事让我省过心,能不能好好过日子!”
  “妈……啊疼疼疼。”亲妈打着不好还手,于望舒挡得了上却挡不住下,只能忍着,“妈我没事!”担心是担心,但他又没和携带病毒者进行直接接触,现在查只不过是图个心安。
  “于望舒!”
  于望舒捂着脸防止于妈抽他:“妈,我真没事。”
  于妈哇的一声坐在椅子上嚎啕大哭。
  这是于望舒第二次看见于妈哭成这样,第一次是他爸被带走的那天,他蹲下来握住她的手,轻声叫了声:“妈。”
  警察见惯了这种情形,老练的走过来,翻开笔录问:“你和陆晨(阿斗)是什么关系。”
  于望舒瞪大眼睛,这他妈能说?
  眨眨眼看于妈还在哭,他赶紧慌慌张张的站起来,说床友不可能,说在魅色认识的那不可能,总之怎么说都倒霉。
  警察换了种询问方式:“据我们所知,他在……”
  “警察同志,他不认识陆晨,今晚是他陪我吃烧烤无意撞上这事,认识陆晨的是我。”
  白衬衫看了眼于望舒也帮腔:“对,徐律师去年帮我打过一场官司,来店里找我商谈时眼熟了几个人。”
  “原来是这样。”警察相信了他们的话,转身对于望舒说,“那没你事了,拿到检查结果你就可以走了。”
  于望舒不由自主的呼出了一口气。
  于妈是打的来的,最后是白衬衫开车把他们送了回去,家长在车上,白衬衫表现的特别有礼貌,打架那晚于望舒没看清,现在觉得魅色就是个神奇的地方,因为它汇聚了一堆帅哥和美男。
  白衬衫帅的很规矩,五官立体有点西方人的味道,很有味。
  听说白衬衫今年30岁了,可看着和大学生没差别居然这么年轻,于望舒扒着自己27都有抬头纹了,认命的想:可能这就是命吧。
  “阿斗的事谢谢你了。”
  于望舒下车前捂住心口,他妈直接走了没有等他,这说明什么?说明事情十分严重。
  “没事,你谢谢徐璈,这事我没帮忙。”
  白衬衫唇角往上勾了勾,说:“等有空请你们玩。”
  “行行行。”他这心里正烦着呢。
  果不其然,刚回到家关上门,于妈坐在沙发上指着他。
  “给我跪下!”
  作者有话要说:
  艾滋检查没细写,怕出错,如有不对之处欢迎指出,谢谢大家。


第27章 
  于望舒怂的不行,换上拖鞋立马跪在茶几旁的软垫上,叫了声:“妈。”
  “我让你跪木地板上!”
  这事坏了,于望舒头都没敢抬,把膝盖从软垫上挪出去,大冬天的跪在地上贼冷。
  于妈处在暴怒的愤怒中连个眼神都没给,桌上放着的是抗体检查结果显示没问题,但艾滋还有个窗口期,有些事放在别人身上她会劝:“还有窗口期,只要没和病毒携带者进行进一步的接触就没事。”可如今这事摊在自己身上了,当初的话哪来劝说自己完全办不到,她恨窗口期怎么那么长,“没拿到最后的结果,咱们没完!”
  “妈,我真没事。”
  “啪”的一声,于妈手拍向桌子,本来消下去的哭腔这会逐渐又起来了:“你说说你最近干的哪一件事让我省过心,被人揍又和人打架,腿才刚好多久,脸上又挂彩了,人家是越活越成熟怎么到你这就越来越让人操心。”
  “都是突发意外,我是无辜的。”
  于妈控制着火气,擦了一把眼泪命令说:“我不准你再和他们相处。”
  于望舒脑袋里想的是哪类人,小声询问:“妈你说是……”
  “你说我说的是谁?”于妈直接打断他说的话,“和我们已经不是一路上的人那就不要再接触了,徐家还有以前的官家子弟全都不要接触了!”
  于望舒吓得只敢点头,他也就认识那么几个而已,最近联系的也就徐璈一个。
  于望舒很少忤逆于妈,这一点让她心里很宽慰,看儿子低头认错也消了不少气,说:“你这么大了,我也不该管你这么多,从小到大你能做决定的,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这次听妈一回,生活圈子已经不同,相处起来会很累的。”
  “嗯我知道了。”于望舒抬头问了句,“我能起来了吗?”
  “给我跪半个小时!”
  于妈撂下这一句后就进了卧室。
  于望舒脑袋里轰的一声炸了,等客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把腰松懈了下来,膝盖跪着难受就算着时间,这次于妈是真生气了,她可从来都没干涉过自己的朋友圈。
  满打满算半小时,但在跪了10分钟之后,于妈的房门开了:“起来去睡觉吧,明天你还要上班。”
  “谢谢妈!”
  “我也管不动你了,只求你能一辈子顺利就行。”
  于望舒挠挠头,到厨房下了碗面端到卧室,于妈背对着他肯定没睡。
  “妈我知道错了。”
  “我和你爸就生了你这一个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反正你知道分寸就好。”
  于望舒一听就知道有戏,他妈这是松口了,虽然态度还是很凶但绝对没之前那么狠,于是他转了个话题:“你之前不是让我买车么,我今天下班去超市买了东西也就一会的功夫,出来时路上堵的都没眼看了,我想就不买车了反正离得又不是很远。”说起超市,他啊的一声站起来,他买的东西呢?
  “你找什么?于妈问。
  “没什么。”
  于妈吃着儿子亲手下的面,缓和了语气:“明天和后天中午抽时间去见两个姑娘。”
  “啊?还相亲啊。”
  “知道你现在不想相亲,可这是我之前委托别人找的,人家帮了忙了现在总不能拒绝吧。”
  他现在哪敢说不,反正相亲又不等于谈恋爱:“我有点困,去睡觉了。”说完逃似的离开房间。
  好好想了事情经过,于望舒躺床上抱头,那两袋东西肯定没了,为了讨好于妈他还特地买了补品,当时人那么多有50%以上的几率没有了,虽然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但有买给他妈的,意义就不一样。
  于望舒最后想着明天下班再去买,谁想第二天,那两袋东西被徐璈亲自送上了门。
  两人约在星巴克见面,于望舒刚进去就看见徐璈抱着老大坐在那,悠闲的像位贵公子,老大在他怀里很乖动也不动,于是一人一猫坐在阳光正好的透明窗前,安静的像幅油画。
  他走过去:“老大也来了。”
  “生了一场病可能还没回过神,带它出来看看。”徐璈说着并摸摸老大耳朵,于望舒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见布偶委屈到极致的小眼神,恰好他低头了,和布偶视线相撞的那一刻心也跟着酥软了一地,感叹道,“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布偶,萌化了。”如果有布偶一样的女朋友就好了。
  呸呸呸,如果有布偶一样的小男朋友就好了。
  一不留神,于望舒就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自己抱着咖啡喝一口笑的十分腼腆还带着傻气。直到嘴被某柔软的东西刮了一下。布偶从徐璈的怀里爬上桌,尾巴淡淡的扫过他的脸很痒,随之而来的也是一股清凉舒服的气味,于望舒感到自己肝都开始发颤了,可他硬生生忍住吸猫的想法,头一拽:“我东西呢。”
  徐璈面色不改,弯腰将两个购物袋放上桌子:“昨晚我们走的急,店主一直帮我们留着。”
  “哦。”于望舒立马抽出一根火腿肠拆了给老大吃,并问,“吃这个没事吧。”
  “应该没事。”
  什么叫应该没事?
  于望舒看老大不抗拒,随口问了句:“阿斗现在怎么样。”
  “阻断药吃的够快也很及时,现在在医院呆着等待窗口期,那个男人被抓了之后招认是故意传播的。”
  于望舒觉得觉得昨晚没有动手打几拳真是可惜:“靠,怎么这么恶心。”
  “那个男人风评不好,后来得了艾滋,程昱早就把他拉到黑名单里了,阿斗这人又懒散惯了没注意通知,这才被拉下了水,好在昨晚我们在,不然还真想不到阿斗现在会怎么样。”
  于望舒搅动着咖啡,淡淡说:“大概会想死吧。”
  “你衣领怎么了?”
  于望舒立马低头看:“什么怎么了?”
  徐璈捏了捏手指,状似不经意的起身捻了捻对方衣领,张开手一看是早已干涸的米粒:“是这个。”随后点了点老大脑袋,“被它吃掉就不好了。”
  这意思没懂,于望舒被突然靠近的气味熏得浑身抖了抖,紧接着老大就嗷呜抱了上来,他吓得赶紧搂住:“发疯了?”老大拼命往他身上扑,脖子毛绒绒感到很怪异,偏偏他狠不下心把它挪开。
  徐璈看着在于望舒身上打滚的老大,说:“大概是它喜欢你。”
  “瞎扯蛋吧,我和它才见过几次啊。”
  徐璈冷静说:“他没蛋,被阉割了。”
  “……那真……可怜。”于望舒叉起老大,“该叫你小姐姐还是小弟弟?”
  “喵!”
  “要不它就先放你这,我省的再放回家多跑一次。”
  于望舒想都没想:“不行。”
  拒绝的太彻底,徐璈愣了愣:“怎么了。”
  于望舒瞥了他一眼:“我妈不让我跟你玩。咱们在一起老闯祸。”
  徐璈对这个答案算是不意外,他说:“老大又不是我,它是畜生而我是人。”
  “……”好像也有道理。
  “程昱也让我们今晚去魅色,晚上我来接你。”
  于望舒摇摇头,这布偶突然跟孩子似的扑他怀里,他就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它,说:“过几天吧,我妈这几天很关注我,我要是再不准时下班估计她会发飙。”
  “贺老师现在管你倒是严。”
  于望舒一提起他妈就软了,同时甩出去一记白眼:“我乐意被管,关你屁事。”再吸口猫毒,他把老大交给徐璈,“我要去睡午觉了,不然下午没精神。”然后拎起购物袋颠颠走了,转身时别扭的说了句,“谢谢。”
  “没事。”徐璈摸着猫头笑得很浅,猫一到他怀里就逮住手指啃咬,说是啃咬更像是玩弄,“这气味就让你这么疯狂?”
  猫并不会说人话,只是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喜爱。
  徐璈抬起它的下巴挠了挠,沉吟一会慢慢说:“今天不太给力,所以布包不给你玩。”
  “喵!”
  “反对无效。”
  观察这边很久的服务生满脸红心,一边拿出手机偷偷拍照一边夸赞:“这男的好帅啊,猫也好看。”
  旁边一人让她淡定:“就那猫,过的是小公举的日子。”
  ……
  于望舒出了星巴克没回公司,而是按着短信上的时间准点到达另一家店的包厢,就算再不情愿还得装出一副有礼貌的样子来:“你好,我是于望舒。”
  相比前面的相亲,这次仿佛是走了狗屎运,女方似乎是急着结婚直接开门见山问收入和房子,在京都有没有债务,公司福利怎么样?以后有升职的机会吗?房子是多大的?有车吗?以后结婚和父母住吗?
  饶是于望舒修养再好都快崩线,他喝口茶润润嗓子:“你对房子有什么要求。”
  “得大一点,因为我妈要和我住的,帮我们带孩子。”
  “那我妈呢?”
  女人一脸惊愕:“你妈不是大学老师吗,她有房子啊。”
  “我买的房子既然不让我妈住,凭什么让你妈住。”
  “因为我们是夫妻啊,她要帮我带孩子,现在婆媳关系都难处理啊。”
  于望舒慢慢放下茶杯,面前的女人年纪不小听说是某家小企业的文员,长相没有出彩的地方,性格也不讨喜,眉目间也尽是敲着小算盘,他问:“那我们现在是夫妻吗?你有什么权利来决定我的房子,现在连感情基础都没有就来谈这个,如果你做不到对我的母亲公平,那就这么停止吧,咱们的生活理念是冲突的,再见。”
  “天呐怎么有你这样的人!”
  于望舒在心底给自己加戏:哦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决定原谅你这个愚蠢的女人。
  一出门他就给杜大磊打了电话狠狠的吐槽一番,杜大磊在家闲的无聊听得直乐呵:“你妈还没放弃你啊。”
  “这是她不好意思拒绝才让我来的,以前还会关照我好好和人家姑娘聊天,今天说都没说特别冷淡,估计她也没抱多大希望。”
  “都谁介绍的啊这么不靠谱,乱七八糟的都给你来一次,明天要不要哥给你捧捧场啊,我这36D的胸好久没上场了。”
  一想起明天那个,于望舒冷下脸:“明天我要是去了,我就是猪。”他不想为了以后长米油盐的琐事去吵架,即使他现在依旧是个直男都不会同意交这样的女朋友,婚姻现实,但如果婚姻只是一昧的建立在经济基础上,那干脆和人民币谈恋爱吧。
  “今天你打电话给我了,过几天你抽个时间跟我走一趟呗。”
  于望舒先把气给喘匀了:“去哪啊,我不确定有没有空。”
  “靠。”杜大磊喊了一句,“没空都得给我请假,我同学结婚,那个贱人会去!”
  这边一个贱人那一个贱人,于望舒捂住手机:“我可没豪车。”
  “你要是长得丑,我还不高兴叫你呢!”
  要说长得好,于望舒反应出来的第一个人就是徐璈,然后就是那个叫程昱的白衬衫,可惜他并不认识。
  “那行,为了你的装逼大业,我就算是请假都陪你去。”
  当天晚上,于望舒语气婉转的和于妈表达了这次失败的情况,于妈招招手让他吃饭:“不中意就不谈,我对你现在没要求,只要你自己喜欢就行,和谁过一辈子仔细想清楚,一辈子很长。”
  于望舒咬着筷子直点头,他妈最近说话都像是话里有话:“妈你是不是琢磨着要给我上一堂课?”
  “好好吃你的饭!”
  “妈,你还记得之前给我买的那套西装么,就是特别帅的那套。”
  于妈给他加了块肉,没好气道:“不是在你房间里。”
  “我忘了在哪了……杜大磊让我陪她去一场婚礼,她去做伴娘的,让我去蹭饭。”
  “你好意思。”
  于望舒微微一笑:“她好意思我就好意思,大家都好意思。”怎么说,那天还是他的假冒男朋友呢。
  于望舒吃完饭在卧室里翻了大半天,终于在衣柜上面翻出一个崭新的礼盒,这是于妈去年给他买的,说希望他能越干越好。
  身高够了只要不是胖,西装上身那就是另一番气质,于望舒下巴不长胡子,配上这一身黑色西装显得年轻不少,于妈悄无声息的进来也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
  “我儿子终究还是大了。”她上前按量着于望舒的肩膀,笑着说,“不过年纪再大,在我眼里都是孩子,不懂事也不争气。”
  这话他就不爱听了:“之前还使劲夸我,现在就不夸了。”
  于妈立即收了笑:“禁不住夸!”
  于望舒憋了大半天,脱了西装说:“不穿了,太正经了不合适,假如人家以为我是新郎那多尴尬。”毕竟人帅就可以了。
  知子莫若母,于望舒抬个屁股她都知道是闷屁还是响屁,于妈帮他挂好衣服嘱咐:“大磊这孩子性子冲,你在外面也照顾点,听见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
  第二天杜大磊发来了短信,她同学嫁了个土豪,把京都最贵的五星级酒店的三层宴会厅全给包了。于望舒翻了翻杜大磊的朋友圈,那个伴手礼都是知名大牌的化妆品,连他这个糙老爷们都知道,这就很厉害了。
  不过在婚礼前夕,他瞒着于妈来到了魅色,阿斗已经离开了医院,现在就呆在魅色里老老实实的。他见到阿斗时还震惊了一把,阿斗脸上不化妆的话是一个相当好看的男孩,他看了好一会觉得是皮肤白的原因,现在因为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传染艾滋,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看着就有点柔弱的意味,要是碰上喜欢弱受的指不定就追上了。
  阿斗看到他来了,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哥。”
  这声哥把于望舒吓了一跳:“叫我名字就行。”
  “行吧,哥。”
  于望舒:“……”
  程昱今天还是穿着白衬衫,不过在外面又套了件淡灰色毛衣,在视觉上清爽的不得了而且十分扎眼,他走向于望舒:“上三楼吧,一二楼有点吵。”
  “三楼?”居然还有三楼。
  三楼一看就是贵宾级场所,于望舒跟在程昱后面走进包厢,视线一下子就开阔了,欧式的装修风格把饭桌和娱乐融合在一起,徐璈在电视机前调着台,于望舒往外面看了看,不相信这是酒吧。
  “进来吧,阿斗这事得多亏了你们。”
  阿斗也适时的倒上给递给于望舒:“谢谢哥。”
  于望舒云里雾里喝下去,结果被辣到满脸通红:“这酒……”
  “慢慢喝。”徐璈不经意间说道。
  明明是认识的人,却偏偏要坐在最远的位置。
  白衬衫望着于望舒明显的排斥笑了笑,朝阿斗使了个眼色后坐在于望舒身边:“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噗——”于望舒顺着胸口喘气,“啊?”
  白衬衫又问了一遍:“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我……大概喜欢……性格好,好相处,处的开心的人。”
  白衬衫了然:“那我这就没有能介绍给你的了。”
  听到是想给他介绍,于望舒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不不介绍,我现在一个人挺好的。”他不敢说是怕了,约炮这事有风险,要约需谨慎,能不约就不约。
  “那天打架不好意思,給你的店添了不少麻烦。”
  “不麻烦,店里打架说实话是常有的事,你们那架和其他的比起来都算是小的了,再说了已经有人帮你买单。”说完瞄了徐璈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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