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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助过的学生现在成了我的老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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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座位上,觉得哪儿不对劲,愣了下,发现桌面上的手机钱包都没了。
吕渭有点傻眼,去服务台跟服务生交涉,对方说帮忙打电话报警,吕渭郁闷地查看其它行李,护照跟钱包分开放的,倒还在背包里没被顺走,可没了钱没了卡没了手机,简直寸步难行,他都走不出机场,没法打车!
吕渭也不用惦记梁大头了,他现在已经变成了吕大头,绞尽脑计想办法,关键是得先弄点现金,吕渭心里一横,走出去咖啡店,站在人流中央,决定碰碰运气。左右观察了许久,吕渭终于放下里子面子,他怕拦女士太唐突,就拦住一位中年华人面孔的男人,先用汉语试探着问候,说着:“您好,我刚到机场,买咖啡的时候被人偷走了手机和钱包,能跟您借些现金吗?”
对方一愣,吕渭迅速解下手腕子上的手表,他带着的是梁诚送的某限量款,价格不低,吕渭道:“这个可以先抵押给您。”
对方看着手表笑了笑,说道:“那太贵重了,刚才我看到警察找你来着,还寻思着怎么回事,我借给你,需要多少?”
吕渭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心情一下子放松了,算了算打车费用,说着:“一百美金吧,您把联系方式给我,我回头给您打钱。”
男人抬眼望着吕渭,挺有风度地说道:“好的,都是出门在外,遇到这种事挺糟心的。”
吕渭顺利借到了钱,时间也已经早上六点多了,借钱那位还有着急的事情,留下联系方式就匆匆忙忙走了,吕渭感慨世上还是好人多,也去出租车停泊的地方打车了。跟司机报出了街道地址,吕渭想着不会找不到梁大头吧,那他可真是得露宿街头了。
到了梁诚公司楼下,离着上班的时间还早,吕渭站在街头瞧着梁诚的那栋独栋大楼,觉得梁大头这便宜二代当得真是挺气派,不过也亏得他自己能闯能干有了足够的积累,不然就算金疙瘩掉在眼前,他也坐不稳这个位置。
这里早晨的空气还是挺冷,吕渭站在街道边冻得吸溜了吸溜鼻子,看着行人慢慢多了起来,公司大门也被保安打开了,吕渭过去问了问,对方不让进,让等前台来上班之后进行登记。
一百美金打车之后没剩下多少,吕渭怕出其他变故,都不敢去买口热乎乎的吃的,熬到前台上班,吕渭拉着箱子去登记。前台是个年轻小伙子,吕渭用英文娴熟地说明来意,小伙子一脸茫然,问着:“Who”
吕渭把梁大头中文名字重复一遍,小伙纸还是一脸问号,吕渭悲催地发现自己不知道梁大头的英文称谓,他只得借了小伙子的手机,上网搜了一张梁大头在国内的照片,还好梁诚当年上过几个采访,网上有新闻报道。
小伙子这才哦哦地明白,挺慎重地询问吕渭,让吕渭登记,之后拨打了电话,很快挂断电话,一脸遗憾地客气解释,总之意思就是他们没有知道上司行程的权限,只能做基础登记,爱莫能助。吕渭问梁诚的车一般在哪里停泊,公司门口还是另外有泊车的车库,小伙子大概觉得会涉及隐私,耸耸肩摊手,没有给予更多信息。
丢了钱包跟手机的吕渭有点感慨梁诚家族企业的风纪严明,简直没有可乘之机,他好像已经引起了门禁刷卡那里两个黑人保安大汉的注意,大厅里也没有供人闲坐的沙发桌椅,吕渭带着行李箱杵在那里,特别惹眼。
吕渭也没办法,只能守株待兔,烦躁之后心里稍微平静,梁诚说他耗了将近二十年,吕渭多等他几个小时算什么。吕渭突然想起来刚跟梁诚摊牌,第一次说起林成的那时候,梁大头红着眼睛,吕渭都没有勇气直视,他怕梁诚眼眶里打转的水雾一下子凝结滚下眼泪来,太沉重了,他怯懦地不想去承担那份厚重,其实当初那些话,大部分都是想逃避的借口,梁诚不是林木头,林木头的脾气也好,短暂的人生也好,风风火火,一旦燃烧起来就一定要走到燃烧殆尽那一刻,谁也拦不住,谁也劝不住。
梁诚不是,说得文艺些梁大头太擅长润物细无声,明明是个黑厚权谋家,偏偏披着无害的外衣,让人生不出戒心,性子跟远洋大海里的深渊似的,不了解的时候只以为风平浪静,卷进去了才发现洋流涌动,被搅得心神恍惚晕头转向,回头看他,仍旧还是风平浪静的模样,自己却已经走到丢铠弃甲的地步,不曾察觉间就交付了主动权。
吕渭今年清明节准备去跟林成摊牌,多烧些纸钱,告诉林成他又谈恋爱了,就是林成那个火爆性子,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吕渭算着扫墓的日子,在那里站得有些累,干脆坐在行李箱上,保安似乎实在看不下去,毕竟这里进进出出都是职业装的精英人士,就走过来提示吕渭,说是无关人士请不要长时间逗留。
吕渭解释在等人,对方摇摇头,让吕渭试试别的联系方式,不能在这里待太长时间。吕渭倒也不恼,梁诚公司的基层人员这么尽职尽责,说明集团运转的很有秩序和纪律,挺好的一件事,吕渭也不难为人家的本职工作,拉着行李箱出来了。
天色有些阴沉,可能是要下雨,吕渭站在大厦入口的街道旁边,觉得又渴又饿,就走了两条街道,找了家卖汉堡的小餐厅买了个最便宜的套餐,就算是最便宜,零钱也几乎花完了,三口两口吃完,出去的时候发现已经开始下雨了。
吕渭小跑着往回赶,三条街道的路程还是让他湿成了落汤鸡,偏偏在最后一个拐角的时候光顾着低头快走,没瞧见一个踩着滑板冲过来的年轻人,都为了赶着避雨,速度不慢,就直接把吕渭撞到了,吕渭连人带行李箱咕噜到一旁积水里,落汤鸡变成了泥水鸡,年轻人匆忙说了句Sorry,把吕渭扶起来就又赶紧往前冲了。
吕渭无语地站在大雨中,反正已经湿透了,倒也不着急赶了,抬头看看天色,在京城生活很多年,最近几年很少见这种倾盆大雨,冷是有点冷,心里却觉得痛快,他干脆不紧不慢地走到大厦对面的一个咖啡厅门口,站在门檐下避雨。时间像是凝滞在了雨帘中,沉沉的天色看不出是几时几分,吕渭也不在乎,他透过水汽弥漫的世界,盯着对面大厦的入口,不时有车辆停泊在门口,从车上下来不同肤色的人,形色匆匆地消失在大厦入口,都不是梁诚。
吕渭像是头一回认真回忆到底在哪里第一次见到梁诚,把脑袋想破似的使劲想也只是一脑子浆糊,连个模糊的印象都没有,梁诚口中很多年前的事情,他实在不记得了,或许能从银行转账的旧账里查出来,反正比他的记忆力靠谱。
或许是他独站在外面的时间太久了,咖啡馆里走出来一位银发的老先生,递给吕渭一把黑色的伞和一杯咖啡,说着:“不着急赶路的话要不要进来坐坐。”
吕渭笑道:“谢谢,我在等人,是很重要的人,怕错过了。”
老先生干脆也端着咖啡杯走出来闲聊,说着:“是吗?爱人吗?你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的?”
吕渭指了指对面的大楼,说着:“他在那里面工作,可是我丢了手机跟钱包,只能等他出来或者进去的时候拦住他。”
老先生笑,说着:“你这样显得有些笨,”他把自己手机递给吕渭,继续道:“打个电话就解决了。”
吕渭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笑,说着:“呃……我不记得他的电话。”吕渭说的是大实话,他不记电话号码,最后记住的一个是林成训练基地集体宿舍的座机,之后很多年就不记了,反正手机里都存了,他不愿意费脑子,更不愿意费心,这么说来,还真是对梁大头挺抱歉,吕渭寻思着等见着人,先把电话号码背下来。
老先生也笑笑,问着:“那只能祝你好运了。”
大雨还在下,吕渭坐在行李箱上觉得自己都快把自己的衣服烘干了,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店里讨杯水喝,突然看到对面缓缓行驶来好几辆黑色的轿车,很有秩序很气派地停在大厦前面,吕渭警觉地站起来,眯着眼睛紧紧盯住,雨实在太大,他看不清楚,隐隐约约是看到几个个子很高的人。
吕渭顾不上自己行李,寻思着先跑近看看再说,直接冲进了雨幕之中,他横跨过街道,跑到大厦入口的时候那行人已经进去了,吕渭刚准备往里进,被里面安保拦住,安保人员推了吕渭一下,吕渭浑身滴答水,在门口的大理石地面上滋溜咕咚就滑到了,摔得后脑瓢子疼得发懵,心里有点来气,好脾气要磨尽了,他这千里迢迢送惊喜来了,结果搞得跟面圣似的,非得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见着不成,也真是窝火,吕渭隔着门板玻璃瞧见那一队人已经进了电梯,也不管是不是真的会有梁诚,反正扯着嗓子发泄似的大喊道:“梁诚!梁大头!梁诚!”
那嗓子颇为壮观,像是村东头的婶子闲得没个鸟事儿,吆喝村西头的妯娌聚众唠嗑聊八卦,反正把前后左右门里门外的人吓了一跳,守门的保安赶紧过来,示意吕渭赶紧滚远点。
吕渭捂着自己后脑勺有点沮丧,开始计划要不要求助大使馆,耷拉下肩膀有点失望地瞧了眼灯火辉煌的大厦内部,垂头丧气地重新走进大雨里要去拿行李箱,他想着那位老先生看起来人不错,不知道能不能帮点忙。
正想着,已经走到马路中间,猛然被巨大的力道抓住胳膊,拽得他原地转圈差点拧到脖子,满脸都是雨水也看不清眼前,想抬手去抹把脸胳膊却被钳子夹住似的,对方气力太大,吕渭疼得倒吸了气,伴随着暴雨的节奏,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梁诚很大声喊着:“你怎么在这里!
刚才那一行人确实是梁诚他们,梁诚带着队伍去谈事情,因为大雨在市中心堵车堵了很长时间,梁诚心情有些烦躁,总觉得很不安似的,抵达公司的时候都不等随行人员开车门打伞,长腿一迈大跨步就往里走,其他人自然也加快了速度,根本没给吕渭留时间,可就在电梯门要关的时候,梁诚觉得自己幻听似的听到有人喊他的中文名字,是吕渭的声音。
梁诚十分肯定自己是幻听,可仍旧心神不宁地抬手挡了下电梯,像是本能反应,他走出电梯,目光四处打量,公司大厅光洁肃静,都在看他的脸色,见到老板驻足锁眉,保安在内的大厅中所有人都沉默着不言语,气氛有点阴沉,不知道这位一丝不苟的新任老板会挑出什么事情,角落里的保安甚至舒口气,寻思着幸好把刚才那个要闯进来的人撵走了。
梁诚让其他人先上去,觉得自己可能太紧绷了,也给周围人太大压力,这里节奏比国内更快,他一回来就完全投入到另外一种高速运转的状态,昨天会议到凌晨,今天又是一天的谈判,精神太累所以才出现了幻听吧。
他很想念吕渭,只是这种想念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不觉得伤感,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像呼吸和心跳一样,早就成了生活和生命的一部分。
梁诚决定给自己几分钟休息时间,放空下大脑,毕竟接下来又是一场高效的高层会议。公司对面的那家咖啡馆是个很独特的存在,跟别处相比价格昂贵到咋舌,一杯咖啡的价钱能让百分之九十的工薪阶层望而却步,不过味道确实神奇,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曼妙很让人着迷。老板是个耄耋老人,身体硬朗精神矍铄,目光里总有种洞察人世间的清明,梁诚有时候会跟老板聊上几句,他跟老板说过他的爱人在国内,如果有机会,要带他来这里喝一杯咖啡,老板热情说着那一定好好招待。
最经典的一款咖啡有些苦,梁诚觉得吕渭可能会加糖,可是加了糖总觉得会破坏那份独特的香醇,梁诚很沉迷那种感觉,舌尖味蕾里的清苦,像他执着的爱情长跑,并不轻松却很醉人。
梁诚要去喝一杯咖啡。
他走到大厅门外,看到有一个瘦削的人影走在大雨中横穿过街道,反正就是一眼就看到了。
心脏真是突突突跳到了嗓子眼,伞根本顾不上撑开,梁诚知道那不是幻觉,他看过太多他的背影,吕渭转身而行的背影,已经烙在了梁诚的灵魂里。
梁诚抓住了吕渭。他把人紧紧抱住,举了起来摁在怀里,反复问着:“你怎么来了?”要不是因为雨水,吕渭真是觉得梁诚是激动的泪流满面了。吕渭被梁诚又拽又抱吓了一跳,他们站在马路中间,往来车辆八卦的都在摁喇叭,吕渭赶紧说着:“放我下来,去路边啊!挡道了!”
梁诚可不松手,就着抱住他的姿势,把人直接抱到路对面,就是那家咖啡厅的门檐下,吕渭气得用脑门使劲撞了下梁诚的下巴,说着:“哎呦喂你可真是皇帝老子,我都后悔过来了,你要是再晚一分钟,我就去联系大使馆求助了!”
梁诚看他脸色有点白里透青,急了,问着:“怎么不联系我?淋雨了?冷不冷?”说着就把自己风衣放下脱,赶紧披在吕渭身上,伸手摸吕渭脸,给他擦了擦水珠,说着:“嘴唇都白了,你……”
咖啡店老板突然推开门出来,说着:“朋友们,进来聊聊吧,给你们来点热饮。”
梁诚不放心地试了试吕渭额头,湿漉漉凉丝丝的也试不出什么来,看他里里外外都湿着,跟老人家道谢说着:“他这样会着凉,改天一定过来。”说完紧紧牵着吕渭的手,帮他拉着行李箱刚要走,又折返回来问老人家借伞,撑伞的时候也不放开吕渭的手,把伞柄塞进吕渭手里,他的大手再去包住,吕渭见老人家笑眯眯,有点不好意思,要挣开,梁诚突然亲了亲吕渭的脑门,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跟老人家解释,英文八级的吕老师听得分明,梁诚说:“这是我深爱的人。”
不是“我的爱人”,是“我深爱的人”。
吕渭有种悲伤的错觉,好像哪怕是他缺席,梁诚的爱情仍旧会一意孤行地走下去,不怕孤单,不怕孑然一身地走到尽头。
吕渭冲老人点头,虽然这样对只有一面之缘的外人说有点奇怪,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吕渭说着:“没错,他是我的爱人。”
第五十一章
吕渭向来自诩自己活得潇洒自在; 可现在看来,真正特立独行不在意旁人目光的,或许是梁诚,他揽着吕渭的肩膀进了公司大厅,在众人讶异或是好奇的目光下快步进了电梯,吕渭小声用中文说着:“你稍微注意点……离我远点。”
梁诚把吕渭肩膀头揽得更紧,也不嫌弃; 低头亲了亲吕渭湿漉漉的头发,说着:“害羞?”
吕渭瞪他一眼,默默地自我安慰; 这里都能同性婚姻合法,大概接受度会高些,不过等电梯到达高层,走出来后明显发现是管理层的办公场所; 有人熟络地跟梁诚打招呼,吕渭不着痕迹地拉开跟梁诚的距离; 梁诚回头看他,伸手牵住,没有刻意跟旁人解释或者介绍,直接拉着吕渭往前走。
这边办公室倒是没有配备带著床的休息室; 不过有张宽敞的大沙发,梁诚从角落衣柜中抱出条毯子铺在皮沙发上,说着:“把衣服都脱了。”说完就去拉办公室的百叶窗,吕渭再怎么心心念念想着那口; 这会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扭捏道:“这里不好吧……外面都是人……”
梁诚忍笑走过去,心情实在是好,上手扒拉吕渭衣服,一颗颗解开湿漉漉的衬衣扣子,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扫过吕渭露出来的好看锁骨,把上衣扒光了,亲了亲吕渭凉丝丝的肩膀头,又开始扒裤子,吕渭冻白了的脸爬上了红晕,等梁诚把他剥成了个光溜溜的水煮蛋,吕渭吸了吸鼻子问着:“你来真的?真在这里?”
梁诚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蹲下来,仰着脸看他的驴儿,死倔死倔的人终于开窍了,瞧那个期待的小眼神,闪亮亮特别挑逗人,真送到嘴边,心情反而悠悠缓缓地慢下来了,梁诚拿着毛毯披到吕渭身上,说着:“我让人去买套衣服跟热姜茶,你先披着毯子暖和暖和,工作上的事情给我一个小时安排一下,待会带你回家,好好疼你。”
吕渭听着梁诚淡定地说“好好疼”他,又忍不住想多了,本来盘腿坐着,伸出脚丫子踢梁诚,梁诚握住他脚腕子,在脚背上亲了亲,吕渭赶紧缩回来说着:“没洗呢。”
梁诚笑,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握着小腿贴到自己脸上,长长舒口气,说着:“不嫌弃,怎么着都喜欢。身上这么凉……”说完抬手看了眼手表,说着:“还有几分钟才开会。”说完起身也坐到沙发上,把吕渭连人带毯子一起抱到自己腿上,面对面坐着,搂着吕渭,让他下巴搭在自己肩膀上,问着:“暖和点了吗?”
吕渭凉丝丝的脸颊紧紧贴着梁诚暖烘烘的皮肤,烫得心里着了火,抱着梁诚说道:“不够暖和,你要是也全脱了就热乎了。”
梁诚捏了捏吕渭弹翘翘的屁股,板正他的脸来了一记绵长的深吻,亲得吕渭浑身都软了,吕渭眼睛湿漉漉的,梁诚掐了掐他的腮,笑道:“发春的小驴儿。”
吕渭觉得梁大头挺恶劣,有点像已经捕捉到猎物的大喵,也不立马生吞活剥,先按在爪子下面戏弄一番,眼下他被梁诚脱了个干干净净,虽然也是因为衣服都湿透了,不过坐在还衣着严整的梁诚大腿上,对比太鲜明,总觉得是被他戏弄着看好戏了,就跟自己千里迢迢追过来一样,梁大头是不是心里要得意疯了。
吕渭刚要怼怼他,梁诚把吕渭抱起来又重新放到沙发上,起身去把空调打到最高,说着:“先休息会,我开完会就回来。”
吕渭瞪眼,敢情就是这待遇?他眼巴巴飞过来又借钱又摔跤又淋雨,梁大头把他扒光了吹空调,然后拍拍屁股开会去了?
梁诚看吕渭瞪眼,觉得可爱得像个半大小伙子,过来给他拢了拢毯子,安抚似的说道:“给你一个小时养养精神头,待会带回家,可有的折腾。”
吕渭眨巴了下眼睛,上下打量着梁诚,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问着:“那要不我在上面一次?以前我可基本都是上面的。”
梁诚没肯定也没否认,摸了把吕渭脑袋,说着:“看你表现。”
吕渭:“……”
梁诚的会议是提前就订好的,不少从别的城市飞来的合作商,不好推了放人家鸽子,开会的时候尽量加快进程,压缩在了一个小时内搞定,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助理正好拿着买来的衣服站在门口等着,梁诚接过袋子吩咐今天的所有行程都取消,有事发邮件联系。
回到办公室,看到吕渭安安静静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蜷着身子,紧紧裹着毛毯。梁诚跪在沙发一旁,探手摸了摸吕渭额头,体温挺正常。他看他睡得那么安详,有点不忍心打扰,去把自己大衣拿来给吕渭盖上。
吕渭累惨了,时差也没倒过来,可能见到梁诚心里觉得踏实了,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梁诚也没喊他,让他好好休息,自己在一旁处理点公务。下午大雨终于停了,沉压压的乌云退散,天边显出漂亮温暖的晚霞,吕渭睡得迷糊,睁开眼睛看到四周的陌生场景,愣了一会才想起来是梁诚的办公室。
他睡得饱,精神头养得足,也没着急起身,躺在沙发里偷偷看在一旁工作的梁诚。梁大头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脑,不时在本子上记录点什么,梁诚长得很正,五官线条深刻,是很硬挺的男人,经历的事情多了,站得位置也高了,已经完全是很有魅力的成年男人了。
空调打得高,梁诚已经脱掉西装,只穿着一件衬衣,解开了领口和袖口,看着比早晨时候随和很多,吕渭掀开毯子,往腰间一围,赤着脚朝梁诚走去,梁诚看到他醒了,赶紧起身过来,说着:“睡饱了?”
吕渭点头,道:“空调关关吧,我都出一身汗,你这里不能洗澡吧?我又是淋雨又是出汗,都味了。”
梁诚笑着摸摸吕渭毛刺刺的头发,说着:“醒了咱就回家,饿了吧?趁着你睡觉的工夫我把工作调整了,歇假几天陪着你。”说着把吕渭腰间的毛毯抽掉,挺那什么的托住吕渭屁股蛋儿,说着:“好好伺候你,到时候下不了床甭哭,你说实话是不是我回京那两天,你饿惨了?”
吕渭抬脚踹他,不耐烦道:“磨磨唧唧烦不烦。”
梁诚把他抱起来放办公桌上,去一旁拿来衣服,给吕渭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说着:“本来坐飞机这么长时间就累,你又淋了好长时间雨,怕你感冒就没喊醒。”吕渭知道他心细,梁诚沉得住气,就算再着急再想要,也总是先考虑吕渭的身体情况,一直都是。吕渭看梁诚握着自己脚丫子往上套袜子,跟照顾刚上幼儿园的小孩似的,心里挺暖,说着:“你怎么这么喜欢伺候我?”
梁诚笑道:“上辈子欠的吧。”
衣服鞋子的尺码都是梁诚告诉助理的,都合适,是运动休闲装,上衣是戴帽子的卫衣,外面是黑色夹克,吕渭被梁诚打扮得又像年轻小白脸的,梁诚直起腰看他,说着:“瞧着比我还年轻。”
吕渭嘴巴不服输,问着:“你嫌弃我老?”
梁诚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说着:“要老也是一起老,不嫌弃。走吧,回家。”
梁诚的住处在公司不远处的一栋大楼里,造价不菲,不过吕渭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左右瞧了瞧,问着:“你平时住这里?”
梁诚心有灵犀知道吕渭是什么意思,解释道:“外公送的,我也没心思打理,就是有个住着休息的地方。不像京城里咱俩住的那房子,那房子我自己挺喜欢,不少都是自己设计的,东西也是自己买的,你住进来更添置了好多,是用心打理了。”
吕渭看着大房子里空空旷旷的摆设,除了基本的家具,旁的真是光光亮亮什么都没有了,吕渭把自己行李箱放到角落里,说着:“我要是在这里长住,你给我张卡呗,我给你买点东西,地毯啊抱枕啊什么的,你这也太空旷了,跟苦行僧似的,没点家的滋味,除了黑就是白。”
梁诚去拿了件自己的浴袍,从后面抱住吕渭,说着:“所以你是有长住的打算了?”
吕渭拽过浴袍,咳嗽一声,说着:“还没详细计划,你先别嘚瑟,我这趟就是先来看看你。”说完就去浴室了。
梁诚也换了衣服,都脱了进了浴室,正在洗澡的吕渭吓一跳,问着:“我还没洗完?干嘛呢?”
梁诚已经毫不客气上手了,说着:“干正事。”
该工作的也处理完工作了,该补觉休息的也休息足了,那就彻彻底底是干正事的时间了,都是憋憋屈屈了这么长时间,几乎是朽木逢春的程度了,从浴室到沙发再到床上,吕渭以为自己憋成了绿眼睛的狼,可真被梁诚握在手心里,才发现梁诚简直变成了史前恐龙,有股子要把人折腾死的狠劲儿,吕渭被他顶弄得红着眼睛哭着求饶,梁诚从后面掐着吕渭脖子低低说着:“以后还欺负我吗?”
吕渭虚虚软软比了个中指,这他娘的谁欺负谁啊!
梁诚看吕渭实在撑不住了才收手,抱着去洗了个清爽的澡,把床褥都换了一套,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拉开了屋子里的窗帘,在阳台落地窗前铺了一床厚厚的羽绒被,把吕渭从浴池里包出来放窗前,揽着他看窗外繁华都市的夜景,吕渭嘴唇都被梁大头咬得红肿了,里面还破了皮,一碰就疼,吕渭有气无力道:“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看风景?”
梁诚好笑地搂了搂他,一丁点内疚之心都无,理直气壮道:“我心里有怨气,在我地盘上,你就受着吧,刚才还是收着了,其实特别想使劲扇你屁股几巴掌,你把我折腾得都老了。”
吕渭瞧着狼崽子眼角的皱纹,说着:“我怎么觉得自己年轻了呢?”
梁诚亲了亲他的鼻尖,说着:“因为我把你供养得好。”梁诚还想说什么,发现怀里的重量突然变沉了,低头再看,吕渭已经眯着眼睛睡着了。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甭管已经多大年纪; 在爱人眼里总会变得幼齿低龄,好像生活不能自理似的,特别是久别重逢的时候,恨不得时刻抱着摸着融为一体,就让他脚不沾地长在自己身上得了。水要不凉不热送到嘴边,洗漱时候牙膏挤好再送过去,睡迷糊了到卫生间放水直接抱过去; 梁诚跟个大型保姆似的,心甜蜜甜地伺候着吕老师。等吕渭半夜睡熟了,梁诚听着他均匀安稳的呼吸有点失眠; 摸了摸他热乎乎的鼻息确认此刻非梦之后,回想今天的事儿,特别怕吕渭又是着凉又是疲劳弄得感冒了,起身又去抱来一床被子; 愣是把吕渭裹上羽绒被搂在怀里严严实实睡了一夜,后半夜吕渭热得发了一身汗; 脑门上凉凉的不见发烧症状,梁诚这才放下心,快天亮的时候吕渭实在热惨了,挣扎着要从被子里卷里出来; 梁诚哄着让他继续睡,给换了条薄一点的被子。
隔天早晨吕渭一醒,梁诚就端过来一碗生姜葱根红糖水,吕渭眯着眼睛问道:“你厨房里连个锅没有; 哪儿弄的?”
梁诚坐在床沿拿着个小勺喂他,看他刚睡醒的模样有点傻气,当然是傻得可爱那种,眼神有点懵直,讲话软软的带着点娇气,就像吕老师自己总结得那样,人瘦归瘦,不过皮囊看着年轻不少,昨天夜里被滋润得透彻,眉眼中都快含羞带怯了,梁诚忍不住捏了捏吕老师腮帮子的嫩皮软肉,说着:“让家里厨房煮好送来的。”
吕渭脑子里转了不少事,暗自寻思着“家里厨房”是不是外公那边,他其实挺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去拜访老人家,总觉得自己身份尴尬,所以梁诚不提,他也不主动提,时机不对的话,他悄悄来悄悄走就是了,不惊动老人家,免得节外生枝。吕渭不多问,就着梁诚的手喝了一勺,红糖的甜带着生姜的辣,人清醒了点,找乐道:“知道现在像什么吗?”
梁诚又喂他一勺,问着:“什么?”
吕渭眼神里满是打趣的笑意,说着:“你怎么跟伺候月子似的?梁大头,你是不是缺乏常识啊?咱俩昨儿才滚了床,就算种上也得十月怀胎,生孩子没那么快,你这还先伺候上了。”
梁诚见他嘴皮子又调皮起来,生怕谁不知道他是金话筒似的,把碗勺塞进吕渭手里,手掌探进被窝里摸着吕渭光溜溜的软软肚皮,说着:“你要是能生,我肯定让你生一窝。”
吕渭翻了个小白眼,三两口喝完热姜糖水,掀起被子要下床,梁诚看他身上红红紫紫都是痕迹,想到全是自己的丰功伟绩,又想到吕老师昨天的风骚劲儿,脑子里立马又游满了小蝌蚪,喉结明显滑动,贴过去抱着吕渭细瘦的腰杆子,大脑袋蹭了蹭对方的胸口,说着:“昨天折腾得疼不疼?”
梁诚这小半年一直端着霸道总裁范儿,就算好不容易能见一面,在吕渭面前也没少板着臭脸,弄得吕渭也总觉得哪儿欠他的,又不敢再造次讨伐,作为年长者,其实心里有点憋屈,现在吕渭瞧着梁诚蹭蹭靠靠的,好像又变回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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