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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瞧着你活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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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潜川顺着对方的目光看了一眼瓶子,茫然地一点头。
  这个确实是他唯一会喝的牌子。
  对方似乎笑了一下,嘴角拎起一点弧度,并不明显。
  “你先喝点水,我来开车,我们找个合适的地方好好聊聊。”
  点着了火,他又瞥了他一眼。
  “留着点力气,一会随便你骂。”
  “……”
  陆潜川不禁冷笑着哼了一声。
  如果可以,他是一句也不想与对方多废话的。
  对方一上来就来了招偃旗息鼓,到搞得他小题大作了似的。
  陆潜川一向便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周冽这边一点明确动向都不显露,客客气气地一上来还给塞了一瓶进口矿泉水,自己纵是有再多的理由生气,现在也找不到合适的突破口了。
  能好好谈也好,就是着实憋闷些。
  他转念又一想,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头,这么冷静淡然的周冽实在是不真实的可怕。
  他不免又偏头偷瞄了一眼,只见对方专注开车的侧脸由暗即明,车便从地下车库转移到了地面上。
  陆潜川不自在地暗自腹诽:真他妈的不习惯阿…
  车轮刚滚了没几分钟,周冽突然转过脸来看了他一眼。
  随后便放慢了速度,把车靠在了路旁边。
  “怎么停了?”陆潜川疑惑道。
  周冽不言,面色不改地越过身来,拉过安全带把他固定在了座位上。
  末了,还在他的额角啄了一下。
  对方声线愉悦,更是带了一些责备的意味,道:
  “注意点,就这么放心我?”
  陆潜川猛地瞪了周冽一眼,周冽讪讪一笑,退了回去继续发动了车。
  真是…太他妈的不对劲了…
  陆潜川觉得受到了莫明的冲击,不自觉地拧开了水瓶盖,猛灌了好几口才压下了心口怪异不休的躁动。
  ——
  一路无言。
  周冽把车开的很稳。
  喝光了大半瓶的水,陆潜川似乎有些昏昏欲睡。
  车好像开了很久,窗外的景色一茬茬的换着。
  终于,陆潜川不耐地问道:“还要多久?你究竟要带我去哪?”
  周冽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的路,抽空道:
  “去海边,带你吹吹风,还有一段路,累了就睡会。”
  这似乎可以解释的通。
  陆潜川实在懒得询问对方为什么要带他去吹风,他实在是太疲倦了。
  意识晃晃悠悠地闲散开,他最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地阖上了沉重的眼睑。
  周冽又绕着公路转了一圈。
  待对方的呼吸变的深沉而低缓,这才调转了车头往市区的方向开去。
  他意味深长地盯着陆潜川熟睡的侧脸看了片刻,冷哼了一声,终于把扣了一路的假面具毫无顾忌地甩了出去…
  ————
  明晃晃的布艺顶灯下,
  周冽一言不发地坐在电视柜的一角,手肘撑住膝盖,双手交握着抵住了紧绷着的下巴角。
  他的嘴角抿的很紧,眼白里爬着一些蜿蜒的血丝,正一刻不停地盯着屋内的某一处。
  而熟睡着的陆潜川正毫无意识地被五花大绑着,错综复杂的绳结在他的身体上交错紧扎。
  他的双手被交叉紧缚着捆于身后,上身的每一处关节都被勒出了颇为色情的形状,绳索向下从档部穿过,勾勒出浑圆的臀部,仿佛下一秒,臀瓣便能挣脱开外裤的禁缚从崩裂开的缝隙里呼之欲出。
  绳结一个搭扣着一处,紧紧地缠绕着陆潜川睡梦中柔软的身子。
  他被软布遮住了视线,姿势别扭地侧躺在不算厚实的地毯上,全身上下,不知被周冽窥视了多少次去了。
  然而作为当事者,陆潜川却浑然无知。
  陆潜川一动不动地躺着,周冽便像跟他胶着在了一起,眼神死死地钉在了他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偏移。
  让人费解的是,看着被自己掌控住的陆潜川,周冽的脸上却没有应该出现在那里的得意与了然。
  代替出现在那里的是他意外复杂的神情和目光闪烁里透出得难掩的焦虑。
  只有他自己清楚。
  这场看似经过了行事者的深思熟虑,计划缜密的行动,其实是有多么的漏洞百出,恰恰将他的黔驴技穷和无计可施,暴露无遗。
  之前的淡定也好,冷静也罢,说白了不过是为了掩盖住他全部的心虚与无措。
  心虚于难以启齿的事因,无措于自己惴惴不安的心情。
  他明白的太迟。
  甚至于此时此刻,他依旧弄不清自己究竟是不愿意他人鸠占鹊巢抢了他的好工作,还是现阶段,自己压根不情愿离开的陆潜川。
  他仓皇地发现,越是不明不白的焦急,反而让他离那个所谓的真相越来越遥远。
  他就像是个迷途的旅人,在浓雾包绕的原始森林里绕着出口兜圈子,即使终点近在眼前,却因为视线被遮蔽,看不见,看不清。
  无数次的错过,他却依旧兜兜转转地徘徊在原点。
  周冽有些慌了,哪怕他不愿意承认,杜鹏的出现确实让他方寸大乱了。
  潜意识里乱的只剩下一个清晰的念头。
  那便是,不能放过陆潜川,不能就这么憋屈地被对方扔垃圾一般的丢开来。
  不能坐以待毙,不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可又要怎么解决?
  单单是谈判,自己会输的一败涂地。
  他清楚的知道,从开始他就处在了绝对的下风,根本就没有翻盘的余地。
  只要陆潜川还能自由行动,他便终日惶惶不休,害怕随便什么时候,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对方便能把战局扭转到绝境的地步。
  只能先把人逮在身边,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彻底断了他的路,让他无机可乘。
  只要事态变得单一可控,他才能暂时安心,才能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的可以想出解决的方法…
  ……
  周冽被自身这种魔怔似的思想控制住了全部的行为。
  等他幡然醒悟之时,陆潜川已经被结结实实地捆在了自己的脚下了。
  已上梁山,骑虎难下,况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客厅里实在是太安静了,周冽不出意外地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陆潜川醒来后要怎么办?
  自己要做什么?
  说什么?
  安眠药多长时间才会失效?
  ……
  说起这个安眠药,就是昨夜他思而不得,翻身下床临时跑去街道上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小药房买来的。
  为此他装失眠装焦虑,甚至编造了三天三夜没合眼的传奇故事,才糊弄得药店老板半信半疑地卖了他一夜的剂量。
  末了又担心药效太厉害,特意丢弃了一颗,才把剩下的融进了水瓶里。
  想到着,周冽难得拾起目光,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不禁皱了下眉:看时间,也差不多该醒过来了。
  也不知是不是陆潜川最近神经绷的太紧,一经放松下来,昏睡了半天也没见清醒的征兆。
  周冽在心里又过了一遍,终究是不放心,还是走了过去摸了摸对方的鼻息,待确定正常后,这才又堪堪收回了手。
  不曾想,就在他收回手指的那瞬间,昏迷中的陆潜川恰巧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
  陆潜川的身体忽然微微晃动了几下,他难耐地嗯了一声,缓缓地提起了眼睑。
  眼前一片漆黑。
  身体上不可忽视的不适感却让他无法怀疑自己是醒着的这个事实。
  陆潜川忽的一惊,这才清楚地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试图动了动胳膊,才发现压根动不了。
  不!
  不只是胳膊,全身上下都像被捆在了一起。
  大概是被捆住了太长的时间,周身不畅快的血液像是开启了慢动作循环,他的身体酸胀僵硬的厉害,大脑也缺氧一般的昏沉,只剩下两条腿似乎还没有被控制住,只是非功能位的状态,让两条横伸着的长腿彻底失去了用武之地。
  待理智全部回笼,若有若无的气力似乎也慢慢地攒聚了一些。
  陆潜川猛地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的片段,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把未知的恐惧转化为源源的动力,他开始拼了命的挣扎,一边动作,一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周冽?…”
  他的声音不受控地微微发抖。
  陆潜川在害怕。
  这样陌生的认知让周冽不禁愣了一下,这才又把刚刚收回来的手指又伸了过去,轻柔地在对方有些干燥的唇瓣上抚了一下。
  他这一动,陆潜川便座实了自己的猜想。
  他开始奋力地朝刚刚的方向大声喊道:
  “周冽?周冽!”
  声音里甚至渐渐透出了不容忽视的愤怒与蛮横:
  “周冽!我知道是你!你说话!”
  “你为什么不敢说话?你他妈给我说话!”
  “听到了没有!?让你说话!王八蛋…”
  周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杵在原地一言不发。
  他越是沉默,陆潜川的声音里便越是清晰地透出了些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慌张与恐惧。
  周冽忽然站了起来,两步绕到了陆潜川的身后,提着绳索把他拎了起来,又拉住他腿上覆好的绳结,一拽一扯,拉紧固定,陆潜川便被他拽直了身子,跪立了起来。
  他的两条大腿被束缚着向两边极尽地打开,连带剪裁精巧的西裤档部一起也被强制着撑开到了极限,使得被禁锢者的下‘身轮廓清晰地被暴露在旁人的视野里,尽显无疑。
  即使看不见,陆潜川也能想像出,现在自己的姿势又多不堪入目,多引人浮想连篇。
  左右生出了一些窘迫,陆潜川不配合地拼命向前动着肩膀,却因为绳索捆附的方式太富有技巧。牵一发而动全身,肩膀没见的移动了多少,跪在地上的膝盖骨却被磨的有些疼了。
  而此时,陆潜川却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太慌张了,深层次里的冷静早就被潜意识里的危机感消耗殆尽,行为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
  什么冷静下来,保存体力都他妈是放屁。
  一动不能动的身体,漆黑一片的视线,沉默不语的对手,他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刻,他在哪里,周围又有多少人。
  一切都不为他所控,甚至连自己出境都不清楚,又怎么去揣测对方的意图,像他平时那样长袖善舞,运筹帷幄地一一击败?
  自己的感官都不能控制自如,其他的一切都是扯淡。
  伪装的表面被撕破,陆潜川开始破罐子破摔地挣扎了起来。
  “我知道是你!周冽你个王八蛋!”
  他猛地一动,向身侧栽了下去。
  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如期而至,对方半道上挡住了他,半圈着把他搂在了怀里。
  “别喊了…”周冽终于开了口,太久的沉默让他的声音有些微妙的黏稠,只能语气干巴巴安抚道,“嗓子不疼么?”
  “都说了随便你骂了…”
  他这边出了声响,陆潜川一颗不上不下的心这才跌落进尘埃。
  忍不住又骂一句:
  “王八蛋…终于肯出声?我就知道是你…”
  他猛喘了两口气,尽量逼迫自己用陈述的语气交涉道: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快给我松开!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
  周冽只是又把他扶了起来,安抚地捏了捏他露在外面的耳垂,道:
  “你就当我脑子不好吧,我还不能放了你,等我想——”
  “你知不知道这是绑架?!要坐牢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能不能有点脑子!你他妈除了会用强的你还会干什么?!”陆潜川简直有点身心俱疲,不想再跟脑残多啰嗦一句,却把落于弱势者的自保事项忘记了一干二净。
  周冽被他说得一愣。
  他本就是冲动之下为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该负怎样的后果根本没想清楚,被陆潜川这么一折腾,薄薄的窗户纸十分轻易地被无情的戳破,事实被摆在了面前,周冽除了东窗事发的慌张,剩下的情绪很快交杂在一起变成了不明所以的恼怒。
  “你要让我去坐牢?”
  周冽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陆潜川一怔,这才反应出自己刚刚的表达有多么的不合时宜。
  他软了软情绪,抱着不能再刺激对方的心态,刚要开口反驳,周冽的下一句却紧跟而来打断了他的思路。
  “你就这么不愿意待见我?甚至想让我去坐牢?”
  他的语气凉凉的,比刚刚多了一分怨气。
  陆潜川平白被当头扣了一顶负心汉意味的帽子,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我想让你去坐牢?”他冷笑着反问了一声,“我他妈让你把我捆在这的?我让你这么做的?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周冽被噎了一下,硬着头皮狡辩:
  “你自己答应跟我出来谈谈…”
  “我答应你把我捆起来谈的么?”陆潜川简直觉得好笑,“周冽,我就明确的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授权你做的这些事!你他妈这就是绑架!要不要上网查一查绑架罪怎么判刑?嗯?你他妈还不给我松开!”
  周冽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大脑里纠结了半天没有个由头。
  人到了绝境之时反而极度容易造成逆反心理,抱着一种老子偏这么滴你能怎样的心态而选择孤注一掷
  他想啊,反正都这样了,绑架就绑架吧。
  “不松。你别想了。”他是彻底不管不顾了,“我现在放不放开你,反正没什么差别了,还不如…”
  他咬了一口牙,
  “还不如带着你一起,有一个垫背的,至少不会输的太难看,陆总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什么意思?”陆潜川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周冽这种脑回路异于常人的大脑储存系统里面一定没什么正常人会选择的套路。
  周冽没有回答,脚步声忽然向远处走去,过了一会又走了回来。
  “喝点水吧,饿得话我再给你拿点东西过来。”
  他说着是轻描淡写的商量口吻,手上却不由分说地卡住对方的下巴,瓶口对了上去,硬灌了两口进去。
  陆潜川反抗中呛了好几口,水不受控地顺着口角鼻腔往下涌,浸湿了夹杂着金丝线纹路的白色衬衫,甚至暧昧地洒在了紧绷着的黑西裤档部。
  “你又给我喝了什么…”
  呛咳反射刚缓下来,陆潜川便半是惊恐半是愤怒地质问道。他不知道对方的方向位,只能本能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向上仰起头来。
  周冽只是俯下‘身子,顺势捧着对方的沾满水渍的脸,细细密密地吮吻。
  答非所问地喃喃:
  “如果我做了牢,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我不保证只会是你知我知…”
  “我要让你陪着我,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华橙的老板是个被男人干屁股还会兴奋的变态…”
  他那一声变态,说的极轻极缓,贴着陆潜川的耳梢不似真切地吐露了出来。
  陆潜川闻言不禁一抖…
  他紧张地控制不住不稳的声线:“…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周冽讥诮地低低笑着。
  他顺着绳子的缝隙一把扯开了陆潜川单薄的衬衫,手指准确地覆上了裸露出的肉粉色乳‘头,重重地捻了一下。
  成功的换得了陆潜川一声极其压抑的呻吟。
  “还能干什么?”
  周冽不经意地哼笑了一声:
  “当然是…干你了。”
  “干到你主动求我,求我回去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把陆总捆了个爽,不晓得你们有没有看过微博上那个捆缚图,色气满满阿!!沉迷男色无法自拔……还是推荐你们去看图,实在是写不出那种色情的感觉。
  冽哥依旧再犯浑,不能怪我,是冽哥的脑回路太清奇~
  ————
  “叮”的一声细微的电子音。
  陆潜川的心却猛地跟着颤了颤。
  他不甚明显地缩了一下,却被周冽逮了个正着。
  周冽坏心思地揪着红蕊似的乳珠,拇指的指腹把敏感的小肉球往下摁进肉里,又狠狠心掐住原处把摁进去的乳‘头又拔了出来。
  是疼的,也生出些难言的刺激,总之并不好受。
  此刻的陆潜川就是那俎上鱼肉,任人宰割毫无办法。
  他知道周冽想要的什么,他想让他开口,他却偏要不如他的意。
  在一切都落入下风之际,哪怕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能让对方不痛快,他是咬碎了牙也是要扛下去的。
  陆潜川正如他想的那样,只剩下了闷哼和不时的怒骂。
  周冽却非要得寸进尺,撬开他的嘴,连同他不多的言语一起顶了回去,唇舌并用,勾着他的舌尖打着圈。
  胸口被捏揉的一片红肿,衬衫被扯碎了一边,可怜兮兮的乳尖颤颤巍巍地挺立着,稍稍一碰便是刺喇喇的疼。
  陆潜川倒吸了两口凉气,整张脸的表情都痛苦地拧吧在了一起。
  偏偏周冽还不怀好意地凑在他耳边调笑道:
  “表情好一点,在录像呢。”
  陆潜川实在忍不住扭头骂他:
  “去你妈的!”
  “嘘…”
  或许是不许他破坏整体的录片效果,周冽凑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又松开去吻他拧在一起的皮肤纹路。
  手上也顺着皮肤往下滑,从绳索的缝隙间掏出陆潜川半软不硬的性器,极具技巧的把玩。
  可惜除了皮肤上印象深刻的触觉,陆潜川的其他感官几乎是混乱的,更何况现在他心不甘情不愿,精神还被不知处在何处的录像设备吊的老高,紧张地勾着他所有的情绪,哪里还能生出旁的迤逦心思来。
  弄得久了反而是煎熬。
  他忍不住催促道:“别弄了…你要干就直接来,别弄这些没用的。”
  周冽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手上动作并不停下。
  “只有我一个人爽了,你是不是还要告我个强奸?”
  “陆总你这算盘打得真好,受一次罪直接把我下半辈子都都交代到牢里去了,我就能让你得逞了?”
  陆潜川张嘴就想骂他丫神经病,身体里却不由自主地渐渐生出了些异样来。
  他不禁哆嗦了一下,一股莫明的火从小腹一路烧到胸腔,顺着神经在紧绷着的大脑结构里绽放出了色彩妖艳的花束。
  乳‘头上隐隐的疼感被痒意覆盖,过电般的渴望一路劈里啪啦作响地传至了尾椎。就连一直兴致缺缺的欲望都渐渐在周冽的手心里随着脉搏跳动了几下,不羞不臊地起身站立了。
  周冽了然地勾起了唇角,时机刚刚好。
  他的手伸过对方的身后松开了扣住腿部的长绳。
  双腿得以自由,陆潜川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一丝不剩,膝盖一软埋进了周冽的怀里。
  他的意识开始越变越浑沌,强烈的性欲席卷了他麻木的理智。他开始随着周冽的动作低低地叫着,丝丝扣扣的缠绵音调里全是想被贯穿的欲望。
  诡异的快乐感让他不由发慌,他极力调动着周身所剩不多的恐惧撑着支离破碎的理智防线不让它们全线瓦解。
  他挣扎着喃喃道:
  “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周冽却直接忽视了他的问题,他甚至无暇再顾其他。此刻,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陆潜川染上绯色的皮肤勾了魂去了。
  他摸到他的臀缝,手指隔着粗糙的布料戳弄那个即将要容纳他的硕大的那处,穴口被激的一缩,臀沟随之深陷,周冽顺势扣紧了裤子下陷的中央地段,一股劲撕开了做工考究的西服裤,手指摸着内裤的边缘探进了让他朝思暮想的蜜穴里胡乱的扩张了几下又拔了出来。
  他解下了对方的深色的领带,从头端一点一点向下,牢牢地束缚住了对方硬‘挺的性器,甚至还在充血的根部紧紧地打了一个活结。
  “求我。”他面无表情地诱哄道:“只要你说出口,我立刻就放了你…”
  陆潜川丝毫没有犹豫地拼了命的摇头,丝质的领带紧贴着勃发的欲望,他甚至能感受到肿胀的下‘身不满地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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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冽却不再管他,
  他一手抓住自己的上衣扯了下去,这才着不慌不忙地释放出自己挺硬的肉刃,摸到一旁的润滑剂在手心里挤下了一滩,上上下下地在抹在了自己的性器上,直接托着屁股把人举了起来,招呼都不打一个,对着穴口,略显粗暴地把人硬生生地摁到了自己的欲望之上,一下子便顶到了底。
  陆潜川短促地叫了一声便收了音,倔强地用牙齿含住了嘴唇。
  他的手还被捆在身后,双腿却被周冽强硬的动作的驱使下圈在了对方结实的腰际,姿势别扭地被周冽一下又一下地往性器上摁。
  浮浮沉沉像是一块腐烂的浮木,在无边的海面上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平衡感,恐惧的溺毙感时刻将他包围。
  他不愿意出声,只露出些许让人抓心挠肺的轻哼,音调细微地变化着,又可怜又可恨。
  周冽却偏生与他杠上了。
  他恶意地去撞他的敏感点,用粗大的根部去磨他脆弱的穴口。
  让他的脸贴在扎人的毛毯上,却在后方抬起他的腰,让他半悬空着,又从后面强硬地顶进了他的身子。
  多余的润滑剂被挤出来又被塞回了甬道,不知名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整个会阴部。
  淫靡的啪啪声变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陆潜川沉默的硬扛着,周冽在他身后更加沉默地狠狠干着。
  臀部的软肉被撞得通红,周冽却还是孜孜不倦地操着凶器往深处挤。
  动了好一会,周冽又把人翻了回来。
  看着陆潜川脸上被地毯压出的种种痕迹,他不禁皱眉,忍不住凑上去安抚性的啄吻。
  下‘身却更加凶狠的侵占,硬碾着小嘴里的肉凸起,紧盯着陆潜川好似痛苦的表情去看。
  灭顶的快感快速席卷了陆潜川的大脑,麻痹了的疼痛感起不了丝毫的作用,明明是在经历不加节制的暴行,他却羞耻地从中获得了无法否认的快感,挫败感比恐惧来的更加彻底,陆潜川只能靠下意识咬紧嘴唇,倔强地维护着自己不甘愿轻易认输的微妙情绪。
  周冽的动作越凶狠,他便越发失控地扣紧了下唇,下口没轻没重,直至软唇被咬的发白、被咬的破开薄薄的黏膜,鲜血溢出来,沾染了大半的齿缝。
  周冽越发不忍的看着他,最后不由得放缓了逼迫的动作,手从对方的软腰不自觉地游弋到了唇角,捏着下巴试图掰开他拼命似的齿列,掩饰不住地心软道:
  “怎么就这么倔…”
  “乖…松口…让我回去…”
  他的语气里甚至带上了软化的成分,撇开面色不善的表情,那甚至称得上是祈求。
  陆潜川执拗的嘴角微微颤动,一秒软化的空隙便被周冽逮着了空子,他迅速把他受伤的唇瓣掰了出来,舌头紧随着贴上,去吮带着铁锈味的伤口。
  他的腰部极尽温柔的律动,硬热的性器蹭着对方小小的敏感讨好地摆腰。
  紧封的齿列破溃开一个有机可趁的缝隙,甜腻的呻吟止不住地顺着得来不易的漏洞肆意地往外逃窜。
  陆潜川茫然地享受快感,失神地被欲望主宰。
  漫溢的欲望亟待一个突破口,孽根却被扼住了精关,龟头被勒成了不自然的紫红,微撑的铃口溢出了偷溜出来的前列腺液,精液却依旧被堵在阴茎里,胀得怕是要废了。
  他难耐地叫着,嗓子都哑了,却异常的色情与性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濒临射精期,神经敏感的性器所承受到的痛苦是比后‘穴得到的快乐要多的多的多。
  周冽看着他称得上扭曲的表情,不甘心地咬了咬牙,他伸手拧住了对方微张的龟头,半是恐吓半是哄骗道,语气却不自觉地生硬了几分:
  “松口…让我回去…”
  “说出来就让你舒服…”
  陆潜川可以在欲海里不管不顾,底线却是纹丝不动。
  他决绝地摇了摇头,趁其不备,又重重地咬在了刚刚凝固住的伤口之上,周冽反应不及。
  陆潜川被疼的明显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周冽都不由地提他捏了把汗。
  “你他妈的…怎么这么狠!?”
  周冽咬牙切齿地朝他吼着,手上却摸上了性器上的活结,一把拽了开来,他又紧跟着冲着对方的兴奋点猛撞了数次,陆潜川大脑一炸,腰不自觉地往前一顶,整个人跟着抽搐了一下,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憋的紫红的性器向上弹了两下,像是短暂性失能了一般失去了动力,浓厚的精液只能从马眼里流了下来,混着稀薄的腺液,快速布满了整根柱身…
  快感越向高空,失重般的下坠,一晃而过,高潮后的巨大失落感快速地笼罩了陆潜川濒临崩溃的情绪。
  他被恐惧和化不开的悲哀主宰,让他的思绪动荡不休。
  明明是近乎暴行的对待,他却真实地感受到了不似真实的兴奋与快感,他以为的尽在掌握却一次次地颠覆着他稳固不化的价值观。
  慢慢拨开薄雾,事实似乎跟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他悲凉的发现,他其实是多么的孤立无援,渺小到任何事情都可能会发生不可撼动的变故,超出他的控制,甚至翻过身来主宰他的一切。
  他以为的独当一面,不过是他被长久孤独的壳所包绕出的假象,他如此艰难地往上爬,不回头看的一条路走到底,身边却早已空无一人。
  高处不胜寒,他却不过是被抛弃而不得不独自取暖的失败者。
  人人怨他,人人恨他。
  他孤身一人走了太久,早已无人给他慰籍。
  如同此刻,他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想要叫出某个能让他安心的名字。
  却连这都变成了无妄的奢求。
  他悲怆地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词汇匮乏到可怕。
  下一秒,他却更为绝望的发现,此时此刻,他可以为以依赖的竟可笑地只剩下‘身旁这位同时给他带来无尽痛苦的施暴者。
  他却再也无法犹豫,颤抖着双唇不顾一切地喊了出口:
  “周冽!周冽!…”
  他不知从来爆发出一股力量,开始奋力地挣扎着身子,即使是最软质的线绳,也在他嫩白的手腕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勒痕。
  黑色眼罩快速被不知名的液体濡湿,眼泪止不住地顺着缝隙沾染了他扭曲的脸颊。
  周冽震惊地不知所措,他从没见过如此失控,脆弱的仿佛一触即碎的陆潜川。
  那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陆潜川正不顾一切地喊着他的名字,绝望着,失控着,泪流满面着…
  他慌忙去解了对方的手上的绳结,刚刚松了绑,陆潜川的胳膊立刻迎上来紧紧绞住了他的脖子。
  周冽小心地去掉了对方的眼罩,房间的光线太过于强烈,他死死地把人按在了自己的颈窝,胡乱扒拉着对方柔软的黑发,安抚地应着对方的近乎痛苦的喊声。
  “我在…没事了…我在这…别怕…对不起…对不起……”
  “我到底吃了什么…到底吃了什么…”
  陆潜川紧闭着眼睛,滚烫的泪水滴落到周冽赤裸的皮肤上,他不停的颤抖着,瑟缩着,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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