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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葵花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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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静恩哦的一笑,说道:“那你能不能也教我一下?”
那女孩说道:“你想学我就教你。”说着,拿起削竹枝柳条的小刀,将一支竹枝的表皮轻轻的削了下来,告诉他怎么做的方法,然后又给他演示教他怎么样一点点的编弄枝条,郝静恩见到她拿着枝条的的手,手指纤细,皮肤白皙,伸手接过了削好的枝条,依她说得慢慢弄了起来,听着她认真的教自己如何一点点的做,心中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同其他伙伴一起玩耍编弄东西时的情景,两个人便这般的一起坐在林中,一起编弄着,心中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欣喜快乐。
落日西沉,夜色渐近,夜晚中林中升起一片朦朦淡淡的迷雾,两人不再编弄东西,在屋前生起一堆篝火,静静地燃烧着,郝静恩看着那个女孩,问道:“和姑娘说了这么多的话,还没有请教姑娘的姓名。“
那女孩听了问道:“你是问我叫什么吗?”他点点头,她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他说道:“在下名叫郝静恩。”那女孩听了哦的一声,不再说话,郝静恩问道:“你呢?”那女孩缓缓的说道:“我没有姓名,你就叫我小南好了。”
“小南?恩,名字倒是很好听。”他说道。她听了,轻轻的一笑:“是吗?”郝静恩说道:“恩,听起来倒很是亲切。”小南笑了一下,问他:“公子,你会弹琴吗?”郝静恩说道:“我不会,不过我以前在山上的时候,经常听我师父弹琴,他弹得琴很好听。”
小南点点头,立起来,郝静恩见她从木屋中搬出一张古琴,大约有一米长,她轻轻的将琴放在草地上,伸手调了几下琴弦,拨弄出几下琴声,琴声在夜色竹林中传出了几声优美的单声,郝静恩听得动听,小南说道:“我自己在这里没事的时候,有时候白天就编弄些东西,到了晚上就自己弹一会琴,公子,你要听吗?”
郝静恩说道:“好的,当然要听。我在山上的时候就最羡慕我师父弹得琴了,可惜我资质鲁钝,学不了师父的琴技。今天晚上,没有想到在这里也能听一下姑娘你弹得琴。”小南听了,脸上微微一笑,不再多说,双手拨动起琴弦,开始弹奏起来,郝静恩坐在一旁,凝神倾听。
其时,天上新月初升,林中唯见满地月光,树影凌乱,四下里却一片宁静,琴声缓缓的响起,刚开始低而平缓,然后渐渐高了起来,却是琴声平和中正,旋律优美动听,郝静恩在旁边听着,似乎感到乐声和中土音乐有些不同,却又很相近,心中只是感到一阵宁静清和,琴声缓缓的高了起来,但始终保持着柔和舒缓。
他以前在山上学武时曾经晚上经常听到师父弹奏的琴乐,现在再细听着小南所弹奏的琴声,只觉得师父弹出的琴声令人听了感到心旷神怡,飘然洒脱,而小南所弹出的琴声却是平和舒缓,优美动听中又带着一点深幽,两个人比起来所弹得的曲调虽有不同,但却同样都感到意境幽远。
两人临着夜晚篝火,面向前面的深湖潭水,郝静恩坐在小南的旁边,看着火堆闪闪的火光映照下她的侧脸,仿佛此刻自己身临在远华山上面,面前的小南对着潭水竹林如同师父无虚子独自面对着空山月光,自然洒脱般的弹着琴,似将自己的内心中的情感一点点的荡拨于琴声之中,连绵无尽。
不知道过了多久,琴声这才渐渐的低沉下去,终于悄无声息,他此刻却仍然还犹在琴声中出着神,没有平复下来,过了一会儿才渐渐的平静下来,转头一看,见到小南已经双手离弦,轻抚在琴面上,正注视着自己。
郝静恩不仅有些感慨,看着小南说道:“姑娘刚才弹得真是太好了,唉,像你这样弹得这么好的人,也只有我师父能相比了。如果他老人家在这里的话,听了你的琴声不知道会有何感想。”小南问道:“公子为何不学你师父的琴技?”
郝静恩听了却感到有些惭愧:“我生来应该没有太多音乐的天赋,只会听师父弹琴,却学不会,我师父聪明绝伦,博览众长,我万万比不上他的天赋,所以,这些年来,只学会了武功,弹琴却是没有学会。”
小南听了说道:“我看公子却是气貌非凡,不同于一般,公子说得倒是太谦虚了,想必尊师也是一位不凡的前辈高人,既然公子会听琴,应该也会弹琴,不必客气,你也弹一下来试试。”郝静恩更是脸有红色,说道:“弹琴就免了,在姑娘面前在下可不敢出丑。”
小南见了也不勉强,微笑说道:“你就是弹不好也没有关系,我也可以教你。”郝静恩却一笑,说道:“那也不用,我只要以后能够一直听到姑娘弹奏的琴曲,便是今生一直在这里也满足了。”刚说完就觉得有些后悔,不知道自己为何就将后半句话说了出来,但又一想,无所谓,顺其自然,这本就是自己心中所想。
小南听了他的话不语,用手轻轻拨弄着琴弦,似有所思。
郝静恩想打破气氛,哈哈的一笑说道:“刚才听了姑娘弹奏的一曲还觉得意犹未尽,不知姑娘能不能再弹奏一曲?”小南听了恩的点头一下,双手调了调琴弦,又开始弹奏起来,郝静恩不说话,一直坐在旁边静静地倾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等再醒来的时候,见到已经是月在中天,林中一片寂静,他觉得自己身上有东西,一看,见到身上已盖了一条薄毯,他转过头一看,见到火堆还在缓缓的烧着,还剩下点点火星,古琴放在一边,小南就躺在自己旁边不远处,郝静恩见到她身上没有盖东西,侧卧着身子,脸庞向着自己这一边,眼睛紧紧的闭着。
其时,夜晚空气变得有些寒冷,冷风轻吹,小南微微缩着身子,眼脸上的睫毛也似在微微所动,郝静恩于是将自己身上盖的薄毯又轻轻的盖在她身上,自己坐在草地上,望着眼前夜色中的湖水,看着草地上那闪闪而动的火星,只觉自己身处在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中,坐了一会,又躺在草地上,望着天上的点点繁星,只觉得睡不着。
第二天醒来,阳光照进眼中,郝静恩只感到身上一阵温暖,耳听得周围鸟语明明,他见到那张薄毯又盖在自己身上,便起身来掀开毯子,站起身来,回头一看,见到木屋前面一股热气青烟缓缓升起,小南从草地上站了起来,看着他一笑说道:“你起来了。”郝静恩看着她,笑着点了一下头说:“恩,昨天晚上睡得真舒服,大概是听了姑娘你给我弹的琴缘故。”小南听了一笑,用勺子盛了一碗粥递给他,他接过,扑鼻一阵的淡淡清香,便喝了起来。
小南坐在他的旁边,又拿起竹枝编弄起来,郝静恩喝着粥,只觉得味道清香甘甜,有着说不出的感觉,他连喝了两碗粥,然后微笑着说道:“姑娘做的粥,真是味道不错。”小南说道:“你肯愿意喝,我就多做些给你。”郝进恩说道:“今后若能再和姑娘相会,自然还要喝你做得粥。”小南听了,恩的一声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又接着编弄起来。
#奇#两个人正坐在这里呆着,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向这里走过来,过了一会,看见从那边的竹林中转出来两个人,郝静恩定眼一看,走在前面的一人身着官服,体态矫健,面貌熟悉,却正是萧健雄,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和尚,长的白胖,身着灰布僧服,正是那个慧静和尚。他心中一动,没有想到在这里会正好又遇到他们。
#书#原来萧健雄在和郝静恩一起坠落下悬崖的时候,正好马车中的慧静和尚也从车中甩了出来,郝静恩因为抓住了李慧清将她用力带到了上面,这一用力反而加速了自己的坠落之势,萧健雄身在半空中忽然看到慧静从马车中也跌落了出来,他身体在半空中一个急转,右手抓住了慧静的衣服,两个人一起坠了下去,砰的一声,跌入了下面的深湖潭水中。
#网#幸好他会游泳,右手牢牢的抓着慧静,虽然在湖水中喝了好几口水,还是浮倒了水面上,那慧静和尚在马车中被人点了穴道,身体不能动弹,只觉得自己被人拉着,在水中也喝了好几口水,在水面上时沉时浮,过了一会,才被人渐渐的从水中带出来,浮在水面。
萧健雄凭着自己一身的武功,这才缓缓的带着慧静近了岸边,两个人湿淋淋的从水中出来,到了岸上,萧健雄松开了慧静,坐在地面上休息,慧静不会游泳,在水里面又泡了那么长时间,有些委顿不堪。
萧健雄虽然从山崖上摔落下来,但是所幸没事,自己又抓住了慧静和尚,仍然能够回去交差,心里也不禁欣喜,他坐在那里,望了望四周,见到除了潭水就是林木,不知道出去的道路怎么走,他稍稍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这时候带着慧静只有两个人,反而让对方更难发现找到,一路前行更加保险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反而一喜,“和我交手的那小子武功虽然也不低,但是现在不知道他掉到什么地方了,说不定摔死了已经,我正好带着这个和尚回去复命。”他想到这儿,坐在地面又休息了一阵,等自己身上的衣服稍干,站起身来解开了慧静身上的穴道,于是当下自己带着慧静两个人寻找林中的出路,两个人来来回回的一直走到晚上也没有找到路,于是休息了一晚上,天明接着赶路,没有想到走了一段时间,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了郝静恩和小南两个人。
萧健雄看到这里有木屋,心中大喜,终于可以找到人家寻问出路怎么走了,便加快脚步带着慧静来到这里,谁知道走到木屋前一眼就认出了坐在那里的其中一个人,不是郝静恩却是谁。他不由停下脚步,立在慧静面前,看着郝静恩。
郝静恩却看着他一笑,说道:“真是有缘啊,阁下带着人在这里走了这么长时间想必也辛苦了吧,不如先过来这里坐吧。”萧健雄见到他邀请,也不好推辞转身就走,于是便带着慧静走了过来,将慧静和尚拉到自己的身旁,坐了下来。
郝静恩见到他暗自戒备,不禁轻笑了一下伸手一行礼说道:“在下郝静恩,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萧健雄见到他说话倒也有礼,便一拱手说道:“在下姓萧,名健雄,是朝廷大内西厂五品锦衣卫镇抚。”郝静恩听了微微的一笑道:“看萧大人也是武功高强,为人精干,却也是为朝廷走马效命的。”
萧健雄说道:“身为朝廷命官,自当为朝廷皇上办事效命。我看郝公子,也是俊英年少,仪表不凡,在下也好生想结交为知己朋友,咱们本来并无怨仇,又何必要互相敌视对立。郝公子,你说呢?”
郝静恩听了却是轻哼的一下,淡淡的说道:“在下一介平民布衣,萧大人却是为朝廷官府效力的,在下又怎敢和大人结交朋友,攀论交情。萧大人所说为皇上朝廷效命是理所应当,就只怕当今官府朝廷看不见当今百姓的疾苦,却不为平民百姓谋求福利。”萧健雄听出了他的话中言语,见到他一提到当今朝廷和皇上就言语这样,显然是对当今朝廷官府不满,心想,大家不是同一路人不便同他多争论,目前最要紧的就是看好慧静然后带回去复命才是头等大事,所以不便同他动手,于是不再说什么。
此刻,他和慧静两人已经一夜没有吃饭,只感到腹中饥饿,闻到小南做得粥的香味,肚里一阵咕咕的叫个不停。慧静和尚在那里更是精深委顿,有气无力的。小南见了,又盛了两碗稀粥走过去递给了萧健雄和慧静两人,萧健雄点头称谢,他边喝着粥边细心留意周围情形,见这里就只有郝静恩和小南两个人,心想,郝静恩虽然不好对付,但总算只有他一个人是自己对手,那个女子不必多考虑,自己现在饥饿无力,等一会喝下饭恢复了力气,再盘算怎么走出去。
又过了一会,这时忽然又听见林中有哗哗的脚步声响向这里走了过来,似乎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有好几个人,萧健雄和郝静恩等人听了,都不知道过来的又是谁,萧健雄心道,难道是贾全德和龙啸海等人找到这里来了,要是这样,那对付郝静恩一人就好办多了,但是要是文悔他们那该怎么办,正想着,脚步声已经走近,林中几个人影一闪,那几人已经来到了木屋面前。
只见走在前面的是两个道人打扮模样的人,年约四五十岁,后面紧随一人是个矮瘦汉子,最后一人身着蓝色稠衣,是个年约四十左右的中年人。郝静恩一见到那个矮瘦汉子,看那人似乎面熟,一想心中一动,这时那个走过来的矮瘦汉子也看见了他,认出了他,这人正是曾同李慧清在酒店交过手的沙连天。
郝静恩不知道沙连天和这几人过来这里做什么,这几人走近,也看到了坐在木屋前郝静恩和萧健雄等人,他们看见木屋前的这几人也不由的一愣。
走在最前面的的那个道人约莫有五十岁年纪,身着黄色道装,胡须留到胸前,他见到木屋前面的坐着的这几个人也是有点意外,而且见其中还有一人像是身穿官府公服,不由眉头一皱,说道:“你们也是和那个东瀛扶桑人勾结到一起的人吗?”萧健雄等人听了,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沙连天看着郝静恩说道:“是你,你怎么也会在这里?”郝静恩听了一笑:“我在这儿怎么了。”沙连天听了,却不再言语。这时,立在最前面的那个道人朗声说道:“我们是福建海天派中的人,阁下为何藏首缩尾,是不敢出来显身,还是怕我们海天派过来这里寻仇?”
郝静恩等人这下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回事,那道人顿了一下又朗声对着木屋说道:“在下是海天派的无忧子,后面的是我师弟无怨子,我们海天三无中的无忧子和无怨子今日特地带着朋友过来找阁下了解以往的旧事来了。”可是他说完,却没有一人应对理会他。
无忧子又开口大声问道:“谁是这里的主人?我们今日就是特地找到这里了结恩怨来了。”郝静恩听了,心道:“原来他们是过来寻仇的,要找这里的主人,也就是这座木屋的主人了,难道是找小南?”想到这里,不由向小南看过去,他转头看了一下小南,却见到她坐在那里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对面前的来人全不在意。郝静恩看着她,心中打定主意,心想小南是身无武功的一个弱女子,不管他们过来是要找她还是找其他人,如果这些人要为难她的话,自己绝不会坐视不管。
这时,沙连天对着那个刚才开口说话的道人低声说了几句,那道人无忧子听了后便注视向郝静恩问他道:“你就是那个杀死我徒儿的那个人吗?”
郝静恩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无忧子却向前走近了几步,细细的打量了他一下缓缓的说道:“不会,不应该会是他。”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厉声问道:“你的师父到底是谁?因何当年杀死了我的大师兄?”
郝静恩听了,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无忧子说道:“我仔细看过我徒儿身上的伤势,我徒儿被人用内家重手法击毙和当年我大师兄被那一击毙命的内功手法一模一样,既然你是杀害了我爱徒的人,想来当年杀死我大师兄的人就算不会是你,也必定是和你有渊源的人,你说,到底是何人?”
郝静恩听了,问道:“道长说的话,在下倒不明白了,不知道和你有何仇怨。”无忧子哼的一声,冷冷的说道:“我徒弟便是几日前被你动手打死的,名叫方知信,我大师兄无欢子在十多年前也不明不白的死于别人手中,死的原因是胸口中了一掌,那手法和你打死我徒儿方知信的手法一模一样,虽然你这么年轻不是杀害我大师兄的人,但那人想来必定和你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郝静恩先前听他们自称是海天派中的人,又听到“无欢子”三字,心中不由一动,想起十多年前的往事来,记得自己刚被师父从家中带出来的时候,路上偶在一农家借宿,后来正好遇到了无欢子师徒行恶事,师父最后将无欢子一击打死,只是那时候自己年龄尚小,到现在只记得一些,此时再看看无忧子的身着装束似与当年的无欢子相似,心中已经明白,当下缓缓的说道:“你的那个徒儿便是那个黑虎寨的头目吧。”
无忧子说道:“不错,我一生就收了这么一个好徒儿,却死在你的手下。就算是我大师兄当年那般不仅武功高强,还练就了一身的金钟罩铁布衫的神功,连寻常刀剑都轻易伤他不得,却被人用内家重掌力直接震碎心脉而死,我那徒儿又如何抵挡得了像那掌力的一掌,没想到,今日却教我们在这里遇见了你。”
郝静恩当年亲眼所见无欢子突施暗袭的卑鄙手法,后来才被师父一掌击毙,又见过方知信抢掠杀人时的所作所为,心想,这些人都是作恶多端之辈,是武林中的败类,莫说是现在他们已经死了,就算他们现在还在眼前,也定然不会轻饶于他们,这道人和他们是同门同派的,既然都是海天派的,料来也好不到哪里去,当下,冷冷的看了无忧子一眼,不和他多说。
萧健雄此刻在旁边,见到前来的这几人与郝静恩似有怨仇,心中不禁一喜,自己同福建南少林的争斗这小子一直从中插手相助对方,现在既然这些人来找他寻仇可是个好机会,自己若能乘机除去了他,以后再遇到文悔他们就减轻压力许多了,当下不动声色,坐在那里静观其变。
无忧子见到郝静恩对自己冷视的样子,又想到自己的师兄和爱徒之仇,心中愤恨交集,正准备要抽出长剑上前再质问,这时,站在他身后的师弟无怨子上前来对他低声说道:“师兄,他们这边也有人,不好对付,咱们切莫先急着动手。”无忧子听了,不由看了看郝静恩身旁的几个人,不知道对方的武功到底如何,一时倒也不敢贸然上前,而且他心中也明白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武功必定是非同小可,就算没有旁人相助,自己也不见得能是他的对手,当下站在那里进退两难,一时也犹豫不定,不知该如何是好。
萧健雄这时忽然哈哈的一笑,指着慧静说道:“我和这位少林寺的师父只是刚才正好路过,在这里稍稍休息一下,同各位都无怨无仇,不曾相识,咱们可是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帮。”无忧子等人听了他的话不由都心中一喜,原来这两人和面前的那年轻人不是一伙的,此时正是难逢的好机会,见到郝静恩身旁只有一个年轻女子,身着扶桑服饰,无忧子心想,现在就只这年轻人一人,自己一方人手充足,今天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先将自己大师兄和爱徒的仇报了。
萧健雄此前同郝静恩交过手,明白他年纪虽轻,但是武功着实不弱,心想,自己先在一旁旁观,让这几个人和他斗个两败俱伤的时候,自己最后再出手必能稳操胜券,把握全局,当下只是冷然在一旁观望。
无忧子这时伸出右手一弹,长剑嗡的一声从剑鞘中弹了出来,他露出这一手功夫可真不凡,只见他手握着长剑,说道:“你与我海天派有这等深仇,今天就便在这里了结一下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说完,剑锋一转,直向郝静恩刺去,这一招又稳又狠,萧健雄见到他们开始相斗,怕自己两人坐的太近误伤到这里,伸手拉着慧静后退了好几步,立在一边观看。
第八章 龙虎斗君子玉
无忧子和他大师兄无欢子,师弟无怨子,当年在江湖上合称“海天三无”,不仅是海天派里面武功最高的三人,而且在东南一带武林中也是声名显赫,不同一般,郝静恩见他出剑的确不是一般的庸手,心知对手的武功也不一般,见到无忧子的长剑伸到自己面前一米外停住,无忧子说道:“你出手吧。”
郝静恩却坐在那里不动,小南在一旁不由向他看了一眼,见到他在那里气定神闲,神情自若,竟是并不把对手放在心上,无忧子见状,以为他是故意藐视自己,用手中长剑指向他喝道:“立起来。”郝静恩却伸手一礼缓缓的说道:“前辈请把。”无忧子却认为他是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不由大怒,右手一扬,长剑迅如雷电般直刺过去,他所施的海天派剑法本是源自于海南剑派,招式迅捷,出手凌厉,并且变化繁多,实已深得海南剑法的精髓,无忧子一剑刺出去,在中途已经变了有三四式,让对手看不清剑法的真正进攻的地方。
郝静恩却身子不动,右掌忽然伸出直切向无忧子的右手脉门处,这一招后发而先至,直接避开对手的剑法锋芒变化直击向对方的剑法中弱处,无忧子不禁心中一惊,向后退开,他见到对手空手进击自己,一招便迫退自己,明白对手武功着实厉害,当下手中长剑又一挥,剑光闪烁,施展出海天派的七十二路追魂夺命剑法,剑势凌厉。萧健雄立在一旁看着,心想,这老道的剑法倒还真有两下子,怪不得海天派的武功在东南武林之中也算名声响亮了。
郝静恩自幼跟随师父学习秋风剑法后深韵剑法中的变化,当下他双掌交错,在掌法中施出师传秋风剑法中的招式,身形飞舞,同无忧子两人已拆了有十多招,斗到这时,他忽然双掌一分,身法招式又有变化,无忧子和他越斗越心惊,只见对手双掌对付自己手中长剑却是更占优势,而且掌上的劲力也似乎越来越重。
再斗得几招,无忧子已经勉力招架而没有还手的余力了,一步步向后倒退,这时立在旁边的无怨子见到师兄吃力,已经抵挡不住对手的进攻,于是手中的长剑也一挥,疾刺向郝静恩的下盘,却是同无忧子两个人联手夹攻郝静恩。
小南呆在那里,凝目注视着郝静恩,眼中带着关注的神情,萧健雄却立在那里冷眼旁观,其余的人眼光也都集中到场上激斗的三人身上,但见木屋前掌影飞舞,剑气纵横,无忧子和无怨子两人尽管施出自己全身功力夹攻对手,但郝静恩却一人对敌这两人丝毫没有败象。
郝静恩斗到现在,体内的内力已经随着掌法招式的运用,逐渐的发挥出来,九阴真经中的内力同外功相辅相成,郝静恩此刻的体内九阴内力不断融入到自己的掌法之中,九阴内力发挥出来,他的掌力变得无比浑厚凝重,无忧子和无怨子两个人已经渐渐的吃不消,越发抵挡不住他的掌力,好在郝静恩无意取对方性命,只是想用掌力逼迫对手,让对手知难而退。
萧健雄立在那里却越发看的心中吃惊,不知道这小子学得究竟是什么武功,居然如此厉害,只恐怕倘若自己同他一对一,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心下更是按耐不住,在一旁瞧准时机,准备随时出手,上去夹击郝静恩。
无忧子和无怨子两人忽然剑法一变,两人同时在郝静恩前后出剑刺向他,这一招两个人合击共同合击出来,乃是海天派中的剑法绝技,凌厉无比,郝静恩见到此时,对方两人竟然还是不肯认输,施出杀招来想致自己于死地,不由心中微怒,当下身形一转,在掌法中施出来秋风剑法中的一记绝招“望穿秋水”,无忧子但觉得眼前人影一闪,对手的手掌已经切到了自己的手腕脉门之上,只觉得微微一麻,立刻向后退开来,另一边的他师弟无怨子也被一掌击中胸口,不由向后连退了数步,稍稍一愣,自己手中握着的长剑拍的一声已经断落成数截掉落在地,两人见了都是心下骇然。
无忧子心知刚才那一招,对手心存仁慈,倘若再出手用力点的话,自己的右手只怕就要废在对手手下,又见到师弟的长剑被郝静恩用内力震断成数截,这份武功功力,自己两人实在万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无忧子和无怨子“海天三无”的名声在东南这一带武林中是何等响亮,竟然在一位年青无名的年轻人手中落败,在众人面前两个人同时被打得这么难堪,心中却是有说不出的恼怒。
郝静恩说道:“我与两位并无怨仇,你们的大师兄和徒弟是死有余辜,我也不想伤害你们,倘若你们知道好歹,这便就去吧。”无忧子和无怨子听了他的话,脸上更是下不了台,但是两个人互相对望一眼,均知这年轻人武功高强,奈何不得对方。忽然这时候,旁边的萧健雄说道:“郝公子,咱们两人上次的交手还没没有分出胜负来,今天正好有机会再较量分下高低。”说着,不由郝静恩说话,便呼的一声从身后一掌击过来,无忧子和无怨子两人眼见到好机会,无忧子又出长剑,无怨子手持出一把青铜刺,直向郝静恩刺来,这次,竟然是三人同时出手夹击向郝静恩。
郝静恩见到萧健雄竟然此时乘机出手进攻自己,和众人围攻自己没有什么两样,心中一怒说道:“你!”这时,萧健雄的一掌已经袭到自己面前,他见到对手掌势威猛,非同小可,旁边又有无忧子师兄弟两人进攻,当下不敢怠慢,施出九阴十二式中的“移步分形”,闪避开对手三人的同时进攻,萧健雄一上来立意要取对手性命,掌法施出全力,郝静恩一接上手,顿感到对方的功力很强,他知道萧健雄的武功非刚才那俩个人所能相比,不好对付,于是,身形又一变,转而施出九阴十二式中的招式,将主要精力用于对付萧健雄的进攻。
可是他专心对付萧健雄,便不好分心再应付旁边无忧子两人的进攻,一个稍不留神,无忧子的长剑从自己的身旁呼的一声划过,刺破了他的右臂衣袖,险些伤到了肌肤。郝静恩遇到劲敌,不敢心中再稍有疏忽,飞速转身几步跃开,施出九阴十二式,凝神对敌三人。
萧健雄施展出的成名绝技正是少林派的金刚般若功,此武功内外功兼修,是少林派的七十二绝技之一,为少林中的上乘武学,萧健雄苦练专修此武功二十多年,不仅掌法精炼,而且功力深厚,先前无忧子两人本不是郝静恩一人对手,现在他一上来,场面上立刻有变化,郝静恩仗着自己九阴内力的雄厚和九阴十二式招数精妙,虽然仍抵挡住了三人的围攻,但心中也暗暗吃惊:“听文悔大师说到,这个萧健雄是他的少林同门师弟,精研少林绝学有数十年,少林派的武功果然是名不虚转,今天已经有领教。”
郝静恩当下心念电转,当此危急时刻,出手再不容情,呼啸一声,身形纵起,施出一招九阴十二式“云断巫山”,先攻向了左边无忧子,无忧子挺长剑阻挡,对手的一掌却已经击到胸口,砰地一声,无忧子向后连退出数步,此时,身后的萧健雄和无怨子已经同时出掌和出刺攻到,郝静恩左手切向无怨子手腕,右手回掌同萧健雄一抵,无怨子被迫撤招,萧健雄却同郝静恩双掌一对,两人身子都是一动。
萧健雄暗暗心惊,想不到对手年纪这么青,却能同自己的全力施出一掌功力拼得势均力敌,他不由后退一步,郝静恩借着刚才対掌一力,身形一进,他知道面前此时强敌环绕,当下又回掌攻向那边的无怨子,无怨子见到他掌风浑厚猛烈无比,竟然无法避开,这时,郝静恩突觉得身后又袭来一股掌风,他见到萧健雄一掌又击过来,当下身形不变,将九阴十二式中的“双肩担月”和“水袖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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