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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葵花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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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宝典谜中谜
小南和李慧清在旁边看着,眼见到郝静恩在薛公公的进攻下已是凶险万分,李慧清看见有一把丢在地上的长剑,拿起那把长剑上前相助郝静恩,郝静恩看见叫道:“危险,快走!”李慧清只见眼前人影一闪,薛公公顺手一掌向她打去,郝静恩连忙纵过身去替她一挡,薛公公已找到空隙,一指截中他胸前的穴道,郝静恩哇的也吐出一口血,李慧清惊叫:“郝公子!”也被一掌击中,身体直撞在石壁上,晕了过去。
小南口角边兀自带着鲜血,她在一旁见到郝静恩和李慧清一瞬间,都已经双双被击中受伤,心中暗暗着急,只见薛公公身形一纵之间,这时突然一件东西从他胸前甩出拍的一声掉落在地上,她一看,正是原本藏在他身上的那本葵花宝典。
薛公公一停顿,小南眼疾手快,上前拿住那本宝典,转身便奔。她心知自己上去只能同李慧清一样,于是拿起这本葵花宝典就迅速转身奔跑,以引开对手,心想:“这样或许可以能让郝公子他们缓一口气,”果然,薛公公见到她拿了自己的葵花宝典,如何能放她,飞身过去抓向她的后背,小南奋不顾身,低头闪到一处岩石后面,薛公公右手直穿进她身前的岩石,石硝纷飞。
小南又转身闪进另一处岩石后面,岩洞中石岩甚多,小南身形迅速在石岩之间东躲西藏,薛公公虽然出手凌厉,一时也无法抓到她,岩石纷纷被薛公公的掌力打得石块迸飞,眼看小南这次再也难闪避开他的进攻,一人闪身又来到伸掌挡住他的进攻,正是郝静恩。
薛公公心道:“这小子倒也了得,受了我一击,掌力丝毫没有消减下去!”两人又再交上手,薛公公一心想先抓到小南夺回宝典,身形又一纵跃到小南身后,一掌向她击去,忽然这时,身侧一股劲风猛烈的袭到,他心中微微一惊,闪身避开,只见刚才正是蒙面客拿着长刀斩过来。
此时郝静恩也从后边一掌击到,和蒙面客两个人夹攻向薛公公,三人又交上手,薛公公此时体内内力也勃发出来,脸上神色微微又有些许变化,身形速度又更加快了,蒙面客不及防备,胸口受了一掌,他不闪不避,拼着受这一掌长刀直接横斩向对手,要拼个两败俱伤。哪知道薛公公右手轻轻一托,已经抓住了他的长刀,蒙面客再用全力,长刀丝毫不能动一点,他心中惊异无比。
薛公公脸上狰狞的一笑,一下拿住他握着长刀的右手,顺势一折,拍的一声蒙面客的右手腕又折断,蒙面客只觉得痛彻心扉,却没有哼出一声。郝静恩这时从后边施出一掌“乾坤伏魔”前来救援,薛公公的黑色袍影又一闪而过,再交手几招,郝静恩低哼的一声,身上又中掌,虽然薛公公也要闪避开他的进攻,掌上力量弱了些,但是郝静恩仍是受伤不轻。
薛公公的身形更快,一招紧接着击过去,蒙面客见郝静恩闪避不开,他的双手都已经不能用,于是身体一纵撞向对方,薛公公冷冷一笑,回身一掌击中他的右背,蒙面客再也抵受不住,哇的一声口中喷出鲜血来。
当此时刻,两人再也抵挡不住薛公公的进攻,小南见到情势万分危急,忽然一眼看到这时正躲在一旁石壁边观望的慧静和尚,心中一动,飞身过去一把抓住了慧静和尚,薛公公在战斗中留意着四周,见到小南跃到慧静的身边,于是身形一转,直扑向小南,小南见到对手来势迅猛,随手将自己手中拿着的葵花宝典甩向一边,薛公公伸手接过,小南已经把慧静和尚拉到了一旁,用手中的银针对住慧静的太阳穴,叫道:“你再过来,我就要了这个和尚的命,大家谁也别想得到!”
薛公公停下身来,立在那里看着她冷笑说:“你以为我能让你得手吗?”小南说道:“你要过来就过来,只须我的银针一动,就要了他的命。”说着,手中的银针已经抵在了慧静的头上,薛公公见到小南倒丝毫不惧他的威吓,一时倒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冷冷的一笑,抓住蒙面客的身体,笑道:“你是想用你师父换这个和尚吧,那好的很!”说着,右手一动,已将蒙面客的右臂又折断。
小南见了叫道:“师父!”脸上满是关切之意,蒙面客忍住伤处的剧痛,缓缓的开口说道:“小南,你不要管我,快点带着这个和尚走,要不然他是不会放过你的!”薛公公听了冷笑道:“想走?”手上一动,又将蒙面客的左手腕折断,小南见到师父的样子,眼中不仅闪出泪光。
薛公公见到她此刻脸上关切的神情,正中下怀说道:“你不把这个和尚交给我,你师父待会就会被我再将他的手和腿都一一折断,你忍得下这个心看着不理吗?”小南听了他的话,心中犹豫不决。薛公公说道:“我先前给你们好处,你们不要,现在落得这般下场全是你们咎由自取!你到底把人交不交给我?”
小南说道:“你先放了我师父,我自然把人交给你!”
薛公公说道:“那好。”松手放开了蒙面客,蒙面客看着小南,声音低沉用命令的口气说道:“我告诉你说不要管我,快点带着人走,你把人交给他以后,他是不会放过你的!”薛公公听了,冷冷的一笑说:“你们不把人交给我也是死路一条,乖乖的听我的话,我还会让你们死的舒服一点。”
小南望着薛公公,心中盘算着,说道:“你如果答应放过我们,我才将这人交给你,否则我们同归于尽,你什么也休想得到!”薛公公听了,说:“那好,我答应你们就是,你先把那个和尚放过来。”
小南向前一推慧静,薛公公见了脸上一笑,忽然小南右手又扣出两枚银针直射向慧静,慧静的身体正好挡住了薛公公的视线,只听得拍拍的两声,等薛公公察觉过来,银针已经尽数钉在了慧静和尚的身上要处,小南的暗器来势迅速慧静哪里闪避的开,薛公公却没有料到小南竟然出尔反尔,要了慧静的性命。
小南看着薛公公说道:“你伤我师父成这样,我现在杀了这和尚,叫你一辈子也休想再得到想要的东西!”她知道无论放不放慧静,大家今天都要葬命在这里,如果直接对慧静动手,倘若薛公公及时出手阻挡,自己未必能杀得了他,于是她假意放慧静向前正好挡住薛公公的视线,自己果然一出手要了慧静的性命。
薛公公见到慧静居然被小南杀死,自己一个不留神间居然让她得手,心中的狂怒可知,一跃而起,速度快得惊人,小南只觉得眼前一花,薛公公右手已牢牢的扼住了她的脖颈,小南用力挣脱却哪里挣脱的开。
她此刻距离薛公公甚近,但见薛公公这时脸上隐隐有些变化,他的体内真力勃发出来,说话声也变得尖锐无比:“你这个死丫头!竟然将我要的人杀死,我非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南虽然听他先前说话也是声音尖细,但这时的话音同先前的话声已经绝不相同,更像是女子尖细了嗓声喊出来一样,只让人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小南被他的右手扼住不能呼吸,却见他此刻脸上的模样神情这些不断的细微变化这时更加的明显,她看在眼中不知道有一种什么难以说出的感觉。
薛公公立在那里,右手扼着小南的脖颈,一动不动,宛如一座石峰天柱,小南无法撼动他一下,再细细的看着他的面目表情隐隐又在变化,难以捉摸。她从未见到过如他这般的模样神情,内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惧意。
薛公公此刻体内真力勃发出来,忽然感到有些难以控制,心中猛地一动,察觉出来有些不妙。这时忽然感到身后一股掌风袭过来,他伸出左掌抵住,但觉得对方内力精纯,浑厚无比,一下竟然将他的内力迫退了回去,他心中一惊,立刻运内力抵挡住。
此人正是郝静恩,他看到小南此时被薛公公紧紧的扼住,情势危险,当下再也忍不住,体内一股内力激发出来,运起内力,双掌击过去,掌力威猛,薛公公拿着小南,身形转动不便,只得和他対掌比拼起内力来。九阴真力一经运使,不仅浑厚无比,而且无穷无尽,郝静恩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出去,薛公公却有些渐渐的抵挡不住了。
薛公公刚才心中一惊,就已经发觉到不妙,自己体内的真力有些控制不住,现在心中暗暗的道:“刚才被这个丫头一时激起怒气,无意中真气走岔没有控制好,现在竟然感到体内内力运使有些不力,难道我真的竟然有些走火入魔了···”
他知道自己所练的葵花宝典武功程度已经颇深,在平常的运使中倘若一旦控制不好也极容易出差错,走火入魔,这个正是他的武功大忌。想到这里不禁心中有些冷意,额头上冷汗冒出来,再加上此刻郝静恩运起自己全身的九阴内力和他比拼内力,他本来优势不在于内力强弱上,现在和郝静恩一味比拼内力,正是用自己短处拼别人的长处。
薛公公想摆脱同对手死拼内力,可是自己本就体内真力现在运行不畅,难以控制好,一时怎能摆脱得掉。一时间,郝静恩和薛公公两个人就僵持在这里,互相拼耗着内力相持。
郝静恩的九阴内力运转后发出,可是非同一般,薛公公一只手渐渐有些抵挡不住,心中暗暗焦急却无可奈何,突然觉得自己胸口一痛,一看不由一惊,见到小南用右手握着的银针已经抵在自己胸口上,正慢慢的一点点扎进去。原来他一心同郝静恩比拼内力,扼住小南的右手渐渐松了些,小南缓的一口气,举起右手拿着的银针一点点的向前伸出,终于缓缓的刺到薛公公的胸口上。
薛公公急忙右手用力,小南不能呼吸右手又停了下来,郝静恩见到小南情势危急,更加运起九阴内力全力相攻,薛公公只好再勉力抵挡,三个人就这样僵持在原地,一时谁也无法动身。
这时,李慧清趴在地上缓缓的醒过来。抬起头却见到郝静恩,小南和薛公公三人立在那里,三个人互相僵持着谁也一动不动。她奋力从地上爬了起来,拿起丢在地上的长剑。
薛公公正一手扼着小南,一手和郝静恩比拼着内力,知道不能久持下去,心中正在暗暗焦急,忽然只觉得背后一痛,一柄长剑从他背后直贯穿至前胸,郝静恩和小南看见了也都不由一惊。
薛公公被长剑贯穿身体,再也抵挡不住郝静恩的内力,心脉俱受震,右手缓缓的松开扼住小南的手,扑通的一声倒伏在地,背上插着的长剑兀自摇晃着,郝静恩和小南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见李慧清正立在他身后。
郝静恩知道最后关键时刻是李慧清出手帮了他们两个,他经过刚才一番的剧斗又受了内伤,也有些筋疲力尽,小南也是全身虚脱无力,两人都坐了下来,小南扑的一声摔倒在地,郝静恩见了连忙上去扶住细细的看她,却见小南已缓缓的睁开眼来,脸色显得有些苍白,郝静恩见到她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李慧清立在那里,看着倒在地上的薛公公,又看到郝静恩对小南关心的神情,心中一阵酸楚,却是默默的不语。忽然小南起身来,来到蒙面客身旁看他的伤势,蒙面客的双臂已经被折断不能动弹,听得小南的叫声缓缓的睁开眼来,却见到小南正凝目注视着他,眼中隐隐的含着泪光。
蒙面客缓缓的问道:“刚才我叫你走,你为什么不肯听我的话?”小南说道:“我和师父一直在一起,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离开师父独自离去的。”蒙面客听了,眼中不由流露出一丝温意,声音依然那般的低沉,说道:“我的双手都已经不能动了,如果能动的话,在我临死前抚摸一下你的头发也好,我以前对你有些严厉冷酷了,你不会怪师父吧?”
小南听着,语声有些梗塞,说道:“虽然师父从小就对我一向要求严厉,可是我知道师父的心中却是很关心照顾我,我知道一直以来,师父才是这世上和我唯一相伴的亲人。你对我说过,要将自己真正的感情永远隐藏在内心深处,可是,可是这次,我却做不到···”说着,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蒙面客看着小南,脸上微微的一笑:“你的那双眼睛就像十多年前我刚刚遇到你的时候一模一样,那样的善良和纯真。我本是一个背离了自己故乡和祖国的浪人,活在这个世间又有什么意义。可是,是你的眼睛告诉了我,至少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些值得我留恋的东西,我这一生本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地方,只是放心不下你,不想再让你和我一样在这世上尝着孤独一人的感受···”
蒙面客说到这里,又看到立在小南身后的郝静恩,接着对小南说:“你本来就是中土人,以后不用再跟着我做扶桑人了,去做自己真正愿意去做的事情吧。”小南看着师父,只是眼中流泪。
郝静恩这时走过来说道:“前辈虽然和在下不是同一国之人,相识也很短,但是自从那天和前辈谈过话之后,一直到现在,在下对前辈心中敬佩之情却丝毫不曾改变一点。”蒙面客听了,冷冷的一笑说道:“我不过是一个流浪他乡的浪客而已,又有什么值得让你敬佩的。不过,对于你,像你刚才所说的,我们两个相识虽然短暂,不过也许还有一些一样的认识。小南她自己孤身一人,以后就托你照顾好她,这是我唯一的心愿!”
郝静恩说道:“晚辈自当晓得,请前辈放心!”蒙面客听了,不再言语,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眼睛。小南看着师父只是默默不语,郝静恩便又转过身去看文悔大师,见到文悔大师和文海大师两人都已经圆寂,心中不禁悲痛不已,却听得李慧清在旁边对自己说道:“师父在临终前,只对我说,要我们将那慧静和尚交给少林寺,完成他的所托。”
郝静恩说道:“文悔大师不知道慧静已经被小南杀死了吧?”李慧清点了点头,郝静恩忽然回过头来,看到在地上的一本宝典,正是从薛公公身上掉落下来的那部宝典,听他所说葵花宝典一共分为上下两部,这本宝典正是上部,他所练的武功正是这本宝典上面所记载的,心道:“虽然慧静和尚已死去,世上只怕再无别人知晓那下部宝典上面的内容,但是这上部葵花宝典却完好无缺,我自当不负文悔大师所托,将它交还到莆田少林寺。”他收起了那本宝典,又走到文悔大师身前拜了两下,李慧清在旁边看着他,心中也是悲伤,小南这时也走了过来,李慧清见到小南走来,只见她更是比自己长的清纯美丽得多,不好意思向她多看,便回过头向后看去,这一看忽然吓得大声叫了一下。
郝静恩和小南听了,不由也都跟着她转头向后看去,这一看,两人也都是同李慧清一样大吃一惊,只见一人正立在他们身后,不是别人,正是那薛公公。
李慧清看着,说道:“他,他还没有死!”只见薛公公正立在原地,背后所插的那柄长剑已被他拔出来握在右手中,指向他们三人,脸色狰狞,伸出的长剑剑尖还带着血迹。
李慧清看着只吓得说不出话来,小南虽然也是武功不低,但是自己自从刚才见到他那种神情模样,只感到从来没有见到过,心中也有一股说不出的惧意。
薛公公目视着他们,说道:“刚才若不是我不小心运使真气出错,又怎会让你们这几个人得逞,我的武功天下无敌,绝对不会输给你们这几人!”说完,又向前走了一步,伸着长剑指着他们。
郝静恩见状,立在李慧清和小南两人身前,看着他,缓缓的说道:“阁下说的不错,我不知你的武功是否是算天下第一,不过,在我所见过的所有人当中,当属阁下的武功最高了。你并非是败在我的手下,不过是败给你自己罢了!”
薛公公听得他竟然坦承自己不是他对手,不由脸上微微的一笑,又说道:“我的武功天下无敌,那为什么还会输给你们几个,败在你们的手下。”郝静恩听了顿了一下,想了想缓缓的又道:“即便是武功再高就定然会立于不败之地吗,武功低就一定会立于必败之地吗?”
薛公公听了他的话,立在那里没有说话。他双脚依然踏立在原地,手举着长剑伸指向前方,身体犹如石峰立柱一般的屹立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郝静恩看着他,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感慨说道:“师父曽对我说过,学武之人,才更应该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武学之境无止尽。不管此人练的是何种宝典秘籍上的绝世武功,但是能将武功练到这般境界的,(奇*书*网。整*理*提*供)已不是一般的人物了!”
这时只听得身后的小南说道:“他不是人,你看到刚才他的脸上的变化了吗,和别的人都不一样,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郝静恩回过头看她,见小南的脸上兀自还心有余悸。
郝静恩又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那本册页,正是刚才薛公公身上的那本秘笈,见封皮上写着“葵花宝典”四个字,字体纤细,显是人用手体字写成,册页外的封皮边角都磨起,想来应该是时间久远多被人翻拿的原因。他心道:“这宝典上的所记载的武功倒是不仅厉害,而且神秘莫测的很,但是确实有颇多的妖异奇怪之处,修炼的人也不见得受其所益,留在世上不知到底是祸是福!”
最后想到这里,他忽然又想起了先前慧静和尚说起的那个人,似乎那个人对这一切包括薛公公的一举一动都在幕后了如指掌,虽然这人从始至终没有真正的露一次面,但是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人既然早就知道宝典的下落,为何还要费这么多的周折最后才出手,此人为何也知晓这么多的关于葵花宝典的秘密,如果那下部宝典是真的落入了他手中,为何还要再叫慧静和尚将那本假的宝典交给薛公公?那薛公公一心想要得到这下部葵花宝典,可是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的一举一动也尽在那人的掌握之中,此人究竟是谁?
想到这里他心中又是忽然感觉一阵迷茫,现在虽然他拿到了薛公公的这本上部宝典,但是那本下部宝典和策划这次事情的最后幕后之人却依然一无所知。关于这本《葵花宝典》的渊源来历和暗中夺走那下部葵花宝典的人在郝静恩心中种种疑问不得解开,现在薛公公最后也死在了他们的手中,也许现在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够比此人更了解这部《葵花宝典》的秘密了!
第二十章 一曲终结 刚刚开始
他立在那里正想着,忽然听得外面传来人马的声音,于是三人连忙走出洞中,但见不远处有大队的人马走上山来,正是薛公公适才所带领的锦衣卫队和明朝的官军,显然是在搜寻薛公公的下落。三人不愿声张,又走入到岩洞中,小南和李慧清对着各自的师父又拜了两下,郝静恩也拜下行礼,他一向对文悔大师心存感恩,说道:“大师,我定当不负你的所托,将这本宝典再归还到莆田少林寺中。”然后,郝静恩等三人顺着山洞的里面走去,从另一边的出口出了山洞,三人行出山林,远远的看见薛公公的大队人马还徘徊在附近左右。
等到郝静恩,小南和李慧清三人转身离去山洞的时候,这时从另一边的山洞入口处忽然显出了两个身影,走过来两个人。这两个人看到郝静恩他们离去以后就缓缓的走进到了山洞之中。走在前面的一人身着一身锦衣服饰,先看了看对面的山洞出口然后说道:“他们从那边的山洞口出去了!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吧。”
说完又看了看洞中此时的景象,又缓缓的开口说道:“看起来刚才他们在这里的一番战斗是相当激烈啊,居然没有想到这么多人一起加起来还不是他一人的对手!”这时后边的那人走了过来,先前的那人转过头看着对他说道:“《葵花宝典》的武功果然厉害的很,真没有想到薛公公的武功已经练到这么厉害的地步了,只怕连我现在也万万不是他的对手了。依我看现在这世上只有除了你之外,恐怕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了吧。”
后边的那人听了,走到跟前,眼睛看着立在那里的薛公公身体,过了一会儿缓缓的说道:“只怕未必,世上的高手有很多。”
前面身着锦衣服饰的那人听了一笑,说道:“现在薛公公死了以后,今后朝廷的锦衣卫东厂大权就会全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了!”后边的那人缓缓的说道:“你现在大权独揽,不正是你一直想要得到的吗?”前面的那人一笑,接着又对那人说道:“这还得多亏都是你出的主意,看来一切都尽在你的掌握之中,薛公公怕也不知道是你一直暗中在幕后操控吧。”
那人却走近到了薛公公身前,目不转睛的视着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薛公公,然后说道:“一切还比较顺利,不过还是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他恐怕在死前已经开始怀疑我了。还有刚才的那个年轻人,我看也很不简单!”身着锦衣服饰的人听了他的话说道:“那上部宝典已经被他们那几个人拿走了,要不要我们去追回来?”
看着薛公公的那人说:“已经不用了,现在那上部宝典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现在拿到的这下部宝典才是我最想要的。”他说着从薛公公的身上又掏出了一个绿色晶莹的东西,那个东西在他的右手手指中流光溢彩,发出奇异的神色,他看着这枚东西说道:“这个最重要的东西,他们却没有拿到!”
身着锦衣服饰的人对他说道:“现在薛公公被你除去了,以后锦衣卫大权就要落入我们的手中,我的目的就快要达到了!”那人却看着手中拿着的东西,最后缓缓的说道:“你的目的也许快要接近了,不过我的目的还很漫长,现在只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
说着,那人的另一只手中拿出了一本册页,正是那部《葵花宝典》的下部。
再说郝静恩三人饶了过去行路,下得山来想起适才的岩洞中的一场恶斗兀自心有余悸,他看着天上的青青浮云不仅舒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将这本得来的宝典还到少林寺中,就再也没有其他事情了,然后我再去寻我师父的去处。”
郝静恩说到这里,又看到李慧清立在那里,对她说道:“李姑娘,我们这便要去莆田少林中将宝典归还去,你和我们也一起同行吧。”
李慧清听了他的话,立在那里看着他,又看了看立在旁边的小南,心中一阵幽幽,忽然怒冲冲的说道:“你们不想叫我和你们一起行路那便算了,又问我干什么,小南姑娘比我出众优秀的多了,你自然不愿意让我和你们一同上路。”
郝静恩听了一愣,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发这么大的火,说道:“我哪里有嫌弃你的意思,你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李慧清听了他的话,又开始默然不语,看着此时郝静恩和小南两个人立在一起,心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小南这时注视着李慧清,走上前来问她:“李姑娘,你的年龄有多大?”
李慧清说道:“我今年二十一岁,怎么啦?”小南听了眯着眼睛一笑,说道:“我十九岁,正好小你两岁,该叫你姐姐。我们适才刚在那里经历过一场生死磨难,都靠互相帮助才度过这一关,我们又怎么会嫌弃姐姐和我们一起行路呢。”
李慧清听了轻声恩的一下,心中却默默的道:“你们两人在一起就像是原本就是一起的两个人似的,而我却是独自一人。”
郝静恩走上前一行礼笑着说道:“在下刚才又无意中在言语上叫姑娘生气了,这便向你赔礼是了,还望不必在意。”李慧清听了,问他:“郝公子,我真的让你觉得是个很讨厌,脾气很小家子气的一个人吗?”
郝静恩听了却说道:“你为何这么说,你其实心地仁善,有侠义之心。我看颇有文悔大师的气度!”李慧清听他说得认真,又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不再说什么。郝静恩见到她不再生气了,便说道:“对了,我的白马还待在福州,先去牵了白马咱们这就上路去莆田。”
李慧清看着小南还是一番扶桑人的装束,对她说道:“小南姑娘,你最好去买一套汉人的衣服,将自己身上的扶桑人服饰换了,这样行路才方便些。”小南却摇摇头说道:“我这么多年来一直便是这样,换不换也没什么。”
李慧清听了也不再说什么,她又暗自细细看向小南的样子,见她身着淡蓝色的和服外装,头上扎着一朵白色的菊花,后边系着蓝色的头绳,额前的头发梳起,不仅显得清秀脱俗,又美丽端庄,心道:“她还是这般打扮的好。”
再看郝静恩,身着一身天青色的稠衫,腰中扎着腰带,面目俊朗,英姿飒爽,默默的道:“原来我以为我同郝公子一路骑马同行引人注目,最是相配。现在看了他们两人,才知道其实他们才是最相配的!”
三人牵了白马,不愿再买其他的马行路,便一路步行,这天来到了一处集镇上,正坐在一家小店中歇息,忽然从外面来了一大群人,将小店竟然围了起来。只听其中一人大声叫道:“快来看,这里有个扶桑女的,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坐在这里,大伙今天不能放过了她!”说着用手指着坐在那里的小南。
众人说着团团的围住了三人,只听得人们纷纷对着小南大声的叫骂。原来福建沿海一带的百姓屡遭受倭寇的侵掠骚扰,无不对其痛恨不已,现在见到小南身着扶桑服饰在这里,不仅对她齐声大骂,还将众多的杂物甚至石块投掷向她。
小南坐在那里,忍着众人的骂声和投掷过来的东西,闭着自己双眼,一言不语。众人投过来的东西越来越多,李慧清和郝静恩见了都心中感到愤怒,郝静恩突然见到一人将一块木板直接投掷向小南,他不由心中大怒,伸右手接住,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问道:“你们为什么无缘无故的伤人?”
那人看着他说道:“她是扶桑人,我们有什么不敢打的?都是这些扶桑倭寇把我们这里的人祸害苦了,我们要打的就是她!”郝静恩说道:“就算是扶桑人也不能这样随意伤人,何况她不是扶桑人。”那人说道:“我们哪管这么多,她分明身上穿的就是扶桑人的衣服,不是扶桑人还能是谁?”
其余的人都跟着纷纷叫嚷,郝静恩心知倭寇犯边多年,侵掠百姓,弄得是民不聊生,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小南,便松开了那人,对小南和李慧清说道:“咱们走吧。”他知道这些民众心中很是仇视扶桑人,多说也无用,当下便想三人起身离开这家小店。
但是众人哪里肯放过,有几个人纷纷大叫说道:“抓了这个扶桑妖女,大家把她送到官府去。”有好几个人冲到他们三人面前挡住他们的去路,郝静恩不愿无辜伤人,但是眼见这些人群情激愤,不肯轻易放过他们,一时也没有办法。小南立在郝静恩身后只是一言不语。
李慧清忽然柳眉一轩,刷的一声拔出长剑,一剑斩在前面的桌子上,桌子拍的一声已断成两截,大声道:“你们到底是让还是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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