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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错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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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洐之拧住他两边乳头,加快节奏。
乔可南爽到极致,尖叫声不断,他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强烈的酥麻,肉茎热胀,快要射精。
陆洐之见他性器抖颤,刻意选在这时缓下动作,插得很慢,乔可南几次快攀上顶点,都被生生遏止,少了那份绝顶刺激,几乎快哭:「你别玩了行不行……」
说着后穴用力收缩,箍紧男人的肉根,想让他跟自己一样不好过。「让我射……哥……」
一般到这程度,陆洐之就会放过他了,今天却很执拗,阳具分明和他一样,胀到不行,偏要用那种磨人的插法,乔可南简直快崩溃:您老这是要整死谁啊!
乔可南干脆自给自足,晃动腰部,陆洐之很故意,他往下,他便抽出;他往上,他便捅入,男人得不到高潮时是最凶狠的,乔可南急躁得双眼发红,气得想要把人推开:了不起拿按摩棒自慰算了!
问题是陆洐之抱他抱很紧,乔可南压根儿动弹不得,索性真的哭了。「哥~~」
陆洐之蓦地深深一插,乔可南「啊」了声,迷蒙间只听男人沉沉问道:「你比较喜欢我,还是刚才那根棒子?」
「……蛤?」
陆洐之恨恨地。「说。」又往他深处干了几下。
乔可南愣愣地,硬是被他这两下撞击搞到失神,才终于抓住了些苗头。「你……你不是吧?」不是在……嫉妒那根棒子吧?
陆洐之显然很在意,一副你不说出答案,我不满足你的态势。
更正:你不说出我满足的答案,我便不满足你。
两人都在蓄势待发的状态,这磨磨蹭蹭唧唧歪歪,不只乔可南难过,陆洐之估计也爽不到哪去,偏偏他很执着,坚持要一个答案。
乔可南哭笑不得,这人呐……说他成熟,有时又很幼稚;说他聪明,有时又很脑残。
一个有财有貌、无往不利的男人,把自己跟一根按摩棒比,何苦啊?
乔可南抬手,抚了抚男人的发,趁他松懈之际,一个翻身,以骑乘位的方式将人压在身下,扶着陆洐之胀硬的肉根,主动坐了上去,将之一吞到底。
乔可南舒爽地低叹,舔了舔湿润的唇,用膝盖撑住身体,沉下腰,一上一下,放荡地骑老公。
「喜欢……」
陆洐之抬眉。「嗯?」
乔可南脸红红地。「喜欢你……」
说着,他示意男人抬起上半身——在肚子里有根二十公分粗的肉棒的情况下,他实在无法靠自己弯腰。
两人嘴贴嘴,柔柔腻腻地接吻。
「喜欢你……和你这根。」乔可南后穴用力地吸了一下。前列腺被顶,只要力道、角度对了,就会舒服,但那样的快乐,不过是建立在肉体上的,肤浅又单薄。
相比之下,他确实更喜欢男人总是配合自己,不断变化的方式,他的身体早被他改造得不像话,牢牢记着男人肉根的形状、样子,闭着眼都能描绘出上头的纹路沟壑来。
这样的令自己迷恋,不只是因为他给他快感,而是……他是他爱着的人。
全心全意、全灵全魂。
所以才能如此这般地沉醉其中,任由男人挖掘、捣干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用最淫乱的作法获取快欲。喜欢他,真的很喜欢,连他跟一个按摩棒计较的傻样也都喜欢,乔可南吸着他的舌头,甜甜糊糊道:「我爱你……」
陆洐之这下大大地舒畅了。他抱紧怀里的人,终于不再硬憋,就着眼下的姿势挺胯,猛地将肉具往上顶,一次一次顶在乔可南最愉快的那点上。
乔可南啊啊地叫,原先蓄积的快感一下子喷涌而上,汇聚成巨大浪潮。他环抱陆洐之的头,在男人咬上他敏感乳尖之际,龟头一酸,射出了精水,喷湿了男人健壮的腰腹。
他一连射了好几股,那力道强得甚至沾上了双方胸口,后庭同时麻麻地抽搐,一阵痉挛,在陆洐之几番抽干下,酥麻感徘徊不去,随即又袭来一股——
「啊——」他嘴张大,瞳孔收缩,喉咙里发不出声,全身被欲浪淹没,快慰至极,泪流了满面。
这次没射精,乔可南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在这么短时间里,体验到两种截然不同的高潮滋味……
陆洐之显然也快到顶,他转而把乔可南压在身下,猛烈挺胯,腰部像打桩一般晃动,粗大的肉根撑开乔可南仍在抽动的窄道,阴茎一胀,抽出半截,在邻近穴口处,泄出了身。
「嗯……」被内射的滋味总是很奇妙的,乔可南始终没法恰当地叙述那种感觉,大体来说,不讨厌,甚至有一点儿……满足感。
那种满足是心灵上的,像吞精一样,看着男人在自己里头高潮,含咽下属于那人最重要的部分,就觉得两人好像是一体的,不会分开。
所以当初即便尚未交心,乔可南也下意识同意了他射在自己身体里,大约是那时,他就已经贪恋上这个男人了吧。
这样的心情,男女皆然,就是爱了,没有别的话可说。
两人抱在一起,平复下体内的激潮,陆洐之解开乔可南腰上的围布,擦了擦两人的肚子,他没把阴茎抽出,维持着停留在他里面的状态,用力将人抱起。「宝贝,我们到阳台上再做一次?」
乔可南白他一眼。「想得美。」就这么想进看守所?
陆洐之顶了两下,哼哼道:「你赌约没屡完。」
不提还好,一提,乔可南差点没炸——
「妈的你硬生生阻断老子两次高潮!两次啊!你信不信我宰了你啊?赌你妈个头,有种现在把你那孽根从我身体里抽出去,我就用按摩棒自慰到射给你看!」
这下换陆洐之不依了。「你休想,能把你插射的只有我!」
「那你唧歪啥小,还不给老子干!」乔可南用力咬住男人的嘴,这次陆洐之很听令,猛干力干实干,把人从客厅一路干进房间,按到床上,埋头苦干,发誓绝对要把乔可南干到再想不起外头那根东西存在!
于是陆大BOSS喜孜孜在网上挑购半天的按摩棒,就这么被嫌弃,孤伶伶地扔在客厅一角。
真正是媒人丢过墙……按摩棒若有意识的话,应该会这般感叹吧。
唉。
※
之后那玩意儿像是被人彻底抹煞了存在,突然就不见了。陆洐之猜应该是乔可南处理掉了,心想也好,他压根儿不想再看到「奸夫」,本来嘛,小俩口好好地,何须「外物」介入?
偶尔用道具使点花招还行,但若喧宾夺主,那是大大的不行,事关男人尊严地位,万不能妥协。
然而有天陆洐之不知在找什么,一拉开乔可南的抽屉,便看到那根塑胶棒子被人细妥地收拾好,茎根光亮、颗粒分明,显见受过很好很好的「保养」……
当下,陆洐之简直无语凝噎。
至于乔可南的心态倒是很简单:下次你唧唧再歪歪,不正直做人,老子就拿「奸夫」要胁你,看你就不就范,哼!
为了这事,两夫夫间引发了一场床笫大战,陆洐之只差没把下辈子的本事一并拿来「伺候」身下人,从陆洐之成了力行之。那阵子乔可南肾虚腿软,走路都在飘,被至今仍孤家寡人的林哲笙莫名嫉恨了一把……
总之,都是后话了。
| 赌注 | 完
'005' | 2/14、3/14 |
「欸,今天是白色情人节耶。」
白色情人节?
陆洐之刚走进办公大厦,便听见柜台的服务小姐这般交头接耳。
「你情人节送了你男友礼物吧?那他今天要回礼啊……」
「算了吧,这种事,不期不待啦!」另个小姐回道,不过她今天的打扮明显比往常用心,梳了漂亮的发型,特意戴了首饰,满面红光,显见有备。
陆洐之瞟了一眼,搭进电梯。
他懂情人节,二月十四日,或者七夕,但……白色情人节又是啥玩意?莫非还有红色、黄色、蓝色情人节?
他忖了忖,掏出手机,上网估狗。
……
「唉,今天是白色情人节啊……」
哲笙事务所内,有人用世界末日的口吻如此怨道。
想当然尔,自然是全事务所唯一的单身人员,林哲笙林同学。
「蛤?」乔可南一头雾水,情人节还分颜色的?「那啥?」
林哲笙用一种哀痛欲绝的嫉恨目光瞅他,解释道:「二月十四是女方向男方告白的日子嘛,那三月十四就是男方给女方答复啊,说我愿意接受你的感情,我们一起Happy ending吧~这样。」
「……」乔可南客观分析:「所以女方二月十四告白了,得等三月十四才能知道结果?这行事效率太差了吧,我一定客诉。或者女方很可怕,男方得考虑一个月……还要被迫回答,唉,太惨。」
林哲笙一脸恨意,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去死去死!「你女友情人节没给你『表示』?」
「呃……」乔可南想了想,说实话,他真不在意节庆,不过另一半显然是个在乎的。
情人节那天,他被林哲笙拖去喝酒(故意的吧?),当时发简讯给陆洐之,人家回得很淡定,结果……一到家,打开冰箱,想喝杯水,赫然惊见里头塞满食物,外加一个八寸大的巧克力蛋糕——那肯定是买给他的,因为陆洐之不吃甜。
乔可南杵在那儿,忖半天,才勉强从跟浪漫毫无瓜葛的脑里,挖出今天是什么日子的概念来。
或者说,前一天。
他切了蛋糕,走进卧室,一室幽暗,男人貌似睡了,不过乔可南直觉他醒着。
他开灯上前,摇摇那人肩膀。「哎,干么不早讲?」
陆洐之蒙着被子,哼了一声。
哟,还闹脾气了。
乔可南好气又好笑,这男人啊……老爱装得大度,其实骨子里小气得很,恋人原本就不喜欢他跟别人走太近,何况是情人节?肯定闷死了,偏生一点讯息都不透给他。
想到男人独自一人,偷偷摸摸准备这些东西,乔可南心里仿佛吃了巧克力,既苦又甜。
「不想拿礼物了?」他这么一问,陆洐之果断掀被,翻身坐起,跟起尸没两样。
乔可南吓了跳,防备不及,手里盘子一松,「啪答」一声,整个落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只见起伏的肌理黏了一块巧克力蛋糕……陆洐之脸黑,乔可南这个始作俑者倒是很不给面子地笑了。「哈哈哈……歹势歹势,手没稳住。」
陆洐之气得……想把这人直接按平了,用嘴把他笑声堵住,最好附带其他薄惩。水性杨花嘛?情人节跟别的男人去喝酒啊?把老公扔在家里,乐不思蜀,半夜不归嘛?
罪状随便一数,就好几条,换做平日,他早拿翘,狠狠就地正法了。
不过此刻……莫名地,他有些无力,胸口闷闷的。他以为……今天这种日子,乔可南好歹懂得。
陆洐之不吭一声,拿了盘子,把沾在胸前的蛋糕抹回去。
他站起身,准备走往浴室。
「哥。」乔可南喊他,这一喊,就把他动作止住了。
下一秒,陆洐之整个人便仰倒在床铺上,拉倒他的青年沿着床铺,覆在他上头,边笑着边扯开了西装领带。「别麻烦了,我造的孽,我收拾。」
他笑得诱人,陆洐之喉结上下起伏,「咕嘟」一声,下意识咽下了口水。
青年圆润的眼映着光,他扯开领带,俯下身,伸出舌头,猫咪舔食似的,吮去了陆洐之胸肌上的巧克力碎渣。
一下一下,仔仔细细。
陆洐之心跳起伏,青年热暖的舌瓣在他胸口处游走,仿佛在亲吻他的心脏。
乔可南舔得干干净净,仅剩透明的唾沫,在抬首的同时,嘴间牵了一条黏稠的丝。
「嗯,好吃。」他舔了舔唇。「不会很甜,要不要尝尝看?」
说罢,也不问回答,便俯首吻住了男人。
两瓣舌头缠在一起,唾沫相互交递,淫秽到叫人怀疑连耳朵都被侵犯的湿漉声响回荡,陆洐之嘴里尝到巧克力的味道,但更多的是属于青年的,那种足以上瘾的,甜甜的美好气息……
他耐不住,迅速翻身将人按倒在床板上,咬牙切齿。「别以为每次来这招,我就放过你!」
说归说,脱人家衣服的动作却丝毫不慢,乔可南上半身一下子全被剥光了。
乔可南呵呵笑,伸手朝男人下身一掂——果然,硬了。
「有需才有供,谁叫你最吃这套?陆洐之,认了吧,你就是要被我吃定……」
说着,他顺着丝被滑下身,轻而易举扯下了男人的睡裤及内裤,鼓胀发硬的性器坦露出来,硕硬如铁,精口处微微湿润,乔可南亲亲那饱满的头部,含进去,模糊不清地道:「像这样……」
是,陆洐之认了。
再气都只能认,谁叫他心甘情愿,被这人吃定?
「你就吃一辈子……」
「是,我吃你吃一辈子。」乔可南笑了一声,继续帮男人咬,听他呼出一口痛快的长息,不再闷着,知道这事算是揭过去了。
他略带歉意,做得很悉心,把人家整根都舔了,还含到底,虽然太大,始终维持不住多久,可总归是一份心意。
「嗯……对了,礼物。」
陆洐之:「?」
乔可南吸了吸他的龟头。「今天你想射哪,就射哪。」
陆洐之掐住他的下巴。「脸……可以?」
乔可南笑了。「可以。」
……
「喂,Joke,到底怎样啦?」
「……蛤?」
林哲笙恨恨。「你一脸发春,你女友替你做了什么哦哦哦哦哦——」
乔可南摸了摸发烫的脸。「就……那样吧。」他总不能说,自己才是送礼的那个啊……
那样?到底哪样?林哲笙内心的马教主仰天长啸:为什么~为什么我没女友啊啊啊~~
……
下班前,乔可南收到陆洐之传来的讯息。
自从上回情人节事件以后,乔可南就和他约好了,往后有啥特殊活动,他配合,但得讲,不要不讲,然后一个人在那儿闷。
「你闷着,我也疼啊。」这肉麻兮兮耻度爆表恶心到不行的话,彻底收服了陆大律师。
乔可南按开讯息,只见上头写道:「今天白色情人节,我回礼给你。」
※
回礼……想到下午在手机上看见的这两个字,乔可南一阵恶寒,外加耳根发烫,冷热交织。
从以前到现在,但凡陆洐之要送他「礼」,除了实质上的正常点,其他的……乔可南脸色乍红乍白,想到那些有的没有的画面,真是一阵腰酸腿软,光凭想像就快站不稳。
林哲笙在旁看到,实在嫉恨:「你小心喔!听说男人一生的分量就两大瓶保特瓶,现在用光,小心老了没有!」
乔可南嘀咕:「那陆洐之肯定是去ST批发的……」
林哲笙:「啥?」
乔可南:「……没事。」
晚上下班,乔可南战战兢兢……好吧,又带了一点兴奋及期待的心情,回到了家。
屋内难得灯火通明,大忙人陆洐之居然比他还早回来,开门瞬间,乔可南心想:就算看到一只三角木马等在那里,他都不会太惊诧了。
陆洐之:「回来了?」
乔可南:「嗯。」
两夫夫例行性地亲了亲嘴,屋内很整洁,依旧是乔可南出门前的景况,没有任何可疑物事,他不安地走至房间,搁下公事包,巡视了一遍,连床底都看了,真的没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出房,看向陆洐之,后者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吃饭吧。」
「喔。」他应了声。
晚餐也很正常,只要饭里没放春药的话——乔可南简直得被害妄想症了。
吃完饭,乔可南帮忙收拾碗筷,陆洐之阻止:「不必了,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来了!乔可南咽了咽口水。老天啊,陆洐之这回又想了啥主意?他把「东西」藏到哪了?青年战战兢兢,不料见男人拿了一串钥匙,拉着他走出大门。「走吧。」
乔可南:「蛤?」居然……在外头?
两人走到楼下,步出公寓,邻近有个停车场,陆洐之的黑色奥迪就停在那儿。
晚上九点,该归宅的人都归宅了,停车场停得满满的。
四周很静,这儿是自动化管理,没有设置人员,陆洐之掏出钥匙,按下中控锁,哔哔两声,乔可南瞪大眼,做出反应的并非男人那台车,而是……停在角落的一台白色小车。
乔可南:「你……」
陆洐之一脸理所当然。「白色情人节礼物。」
白色情人节,送白色的车……不对,陆洐之居然送他这么正常的东西……不对,不正常!乔可南大叫:「我不是说了不要嘛?!」
买车送他的事,陆洐之提了很多次,乔可南次次拒绝,台北难停车,又不好养,累积下来是一笔不小开销,陆洐之抢在他发作之前,加了一句:「这是所有车里最便宜的了。」
乔可南:「……」敢情没买百万名车,你就有理了?
陆洐之把车钥匙递给他。「开开看?不喜欢就退了。」
「最好会让我退啦!」乔可南嘀咕,何况说了是情人节礼物,谁好意思铁石心肠,推拒到底?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接下车钥。「话先说,不许再有下一次。」
陆洐之扯了扯唇,没回答。
这混蛋!
车里一股新车专属的气味,乔可南有驾照,偶尔也会开一下陆洐之的车,男人嘛,对车很难没兴致,尤其陆洐之难得坐在副驾驶座,乔可南觉得新鲜,引擎发动的瞬间,更加地热血沸腾。
青年踩下油门,驶动车身,问男人:「去哪?」
陆洐之:「随你。」
乔可南精打细算的大婶性格又出来了。「现在油价可贵了……」
「……」陆洐之:「你老公我好歹收入丰硕。」
乔可南不屑地睇他一眼。「能省则省,我们又不能养儿防老。」
「现在是养儿啃老。最近事务所接了一个案子,某集团总裁的儿子意图陷害老父,架空权力,牟取财产……」
乔可南:「啊,那个案子。我看新闻报过,老爸要告儿子诈欺、伪造文书……你接了?」
「嗯,老头子气疯了,决定砸钱来教训儿子。」陆洐之的收费高,全世界都知道。
「这世道啊~」乔可南感慨,随即瞟了瞟男人。「你保险金的受益人拜托别写我,我怕我哪天抵挡不了诱惑,一刀把你宰了。」
陆洐之不以为意。「那你下手利落点,千万别给保险公司看出端倪。」
乔可南笑了,他看着前方霓虹闪烁的街路,良久开口:「我们就只剩彼此了。」
陆洐之:「嗯。」
乔可南:「……谢谢你的车。」
他一直都懂,懂男人想对他好的这份心,一直一直……都懂。
陆洐之在一闪而逝的夜灯下,隐隐笑了。「喜欢就好。」
※
结果两人到头来只在邻近周遭晃了一圈,回到停车场。毕竟是便宜小车,车身很窄,陆洐之不太满意。「我该给你换台大的。」
乔可南翻白眼。「换了干么,车震吗?」
此话一出,周遭瞬间陷入沉寂。这莫非是所谓的……自掘坟墓?
「宝贝……」
完了完了完了,车子停在僻静的角落,幽暗的街灯隐隐映照出男人的轮廓,简直眼泛绿光,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乔可南:「你你你,冷静点……」
喀嚓一声,陆洐之解了安全带,侧过身,吻住乔可南的嘴。
吻了太多太多回,多到甚至不需灯光,一片暗黑的情况下,他都能准确无误地找到青年的唇。
青年唇瓣柔润,因紧张加快的鼻息拂在他脸上,陆洐之先用唇辗转碾压,再探舌一一描绘对方唇线,细致地舔湿对方紧闭的唇缝,再掐住恋人下巴,迫使那人仰头张嘴,一举将舌填入。
「唔嗯……」一开场就是这么激烈火辣的吻,在性事上,乔可南向来是躲不掉就认了。
他舌头与陆洐之的相缠,吸食对方的津液,湿漉声响淫秽地回荡在窄小的车子里,侵犯着耳膜,过多而不及咽下的口水沾湿了下巴,汇聚、滴落在衬衫之上。
吻得太激烈,乔可南整个腰都软了,下身却反其道,抬头硬起。
陆洐之边吻他,边揉弄他西装裤下逐渐发硬的物事,时轻时重,力道拿捏,恰到好处,乔可南下肢酸麻,阴茎胀疼,忍不住推了推男人。「不行……太窄了……」
陆洐之:「确实。」他开始考虑退货,或者给青年换台大车、轿车、休旅车……公车。
他估量了一下。「全套应该是没办法……」
乔可南:「蛤?」
陆洐之解开他西装裤上的裤扣、扯下拉链,裤身连同内里一并剥下,乔可南硬挺的性器立即弹跳出来,如同刚离水的鲜鱼,活蹦乱跳,弹性有力得很。
乔可南:「你……」
陆洐之俯身一口含住青年的性具,啧啧有声地吮着他的精口,趁隙道:「这次,换你想射哪就射哪。」
「……」
陆洐之扬唇一笑。「白色情人节快乐。」
买尬!
于是这天,三月十四号,白色情人节,乔可南收到一台白色的小车,然后在这台车里,用白色的东西,呃……呃……嗯……(消音)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 2/14、3/14 | 完
'006' | 法袍 |
台湾的律师,出庭要穿法袍。
不是魔兽也不是魔法学校,就是法袍……法律人的袍,底是黑色的,样子有点像学士袍,长度过膝,领口及袖口处缀以其他颜色的布料。原则上律师是白领,法官是蓝领,检察官是紫领,书记官是黑领,公设辩护人是绿领,通译是土黄领。
全丝的材质,出庭时不管内里穿了什么,外头都要规矩穿着,代表庄严及身分,只要上了法庭,大家必须褪去先前的立场,单纯作为法律的代言人,客观公正。
当然,这是理想中的说法。
关于法袍,在台湾律师界有种有趣的传说,就是不能洗,怕把好运洗掉,输掉官司,外加律师的法袍领色是白的,弄至泛黄泛绿(发霉),甚至泛黑(污垢)的都有。陆洐之每回出庭,总会忍不住先瞥一眼对手的领口,以掂斤两。
就他来讲,那完全是无稽之谈。
法庭上本就靠实力说话,谁说得有理,胜利就站谁处,至少陆洐之遇过几个难缠对手,法袍全洁白如新,干净整齐,同样不采信那个莫须有的传闻。
陆洐之爱洁,平时连衬衫有一点儿沾灰都受不了,何况是充满神圣意义的法袍?那在他而言有如战士长年征战用的铠甲,须得好好珍惜维护,光换洗用他就有三件,万万无法忍受伙伴沾尘。
不过他不信,不代表别人也不信。
传闻之所以能成为传闻,正是因为有多数信奉的人存在。
毕竟像陆洐之这样,自信到人神共愤,还不常输官司的,那是少数中的少数。
而显然,乔可南是坚信传言的。
记得小孩儿当年在律训结业后领到法袍,搁在手上足足看了三天,陆洐之哂然,跟他说:「好好珍惜,往后它就是你的伙伴了。」
「嗯!」乔可南点头点很大,其实陆洐之的言下之意是:拜托你,定时清洗……
乔可南一直觉得能穿制服的职业都挺酷,尤其是国家规定的,意义大不相同,对这件袍子,他虽不敢洗,但仍爱护有加,随时随地用防尘套套着,有时在法庭里看到别的律师,从公事包掏出皱得跟咸菜干一样的法袍,那真是……
而在两人「在一起」之后的某天晚上,陆洐之提议:「不如……穿了法袍做吧。」
乔可南一听,差点晕倒。「你你你……你说什么?」
「穿法袍,做。」这事陆洐之想很久了,乔可南有双漂亮好看的腿,法袍长度过膝,倘若不着衣物,单单一件,套在外头,肯定撩人至极。「做爱。」
「你不用强调!」乔可南简直鄙视他。「当初是谁说法袍是伙伴,要好好珍惜,嗄?!」
陆洐之摸了摸下巴,理所当然道:「最亲密的伙伴,用来做最亲密的事。」
乔可南:「……」谁那么倒楣,当你伙伴。
他对陆洐之生不出白莲花的脑袋早已无话可说,遂转身道:「这事你想都别想。」
反正他跟陆洐之辩驳,绝对不会赢,还不如使傲娇大绝,不依到底。
果然陆洐之没法纠缠了,乔可南坚持说不的事,他从来没法、也不舍得勉强。
「好吧,睡了。」他掀被,躺上床,预备睡觉的脸上,却隐隐荡漾着一股失落及惆怅。
看得乔可南实在是……心口有只爪子挠啊挠。
他同样上床,轻轻推了推陆洐之的肩膀。「欸,别这样,不然我穿护士装嘛,医生装?」死道友不死贫道,别人的职业不神圣就是了……「你知道,法袍不能洗,弄脏就麻烦了……」
陆洐之霍地睁眼,黝黑澄亮,乔可南一愣,以为自己「诱惑」奏效,没料男人只是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乖,睡了。」
乔可南:「……」
当真这么想看?连护士装、医生装都无法动摇?
看着陆洐之难掩寂寞的睡脸,乔可南内心坚持的一角,竟微微松动了。(施主,承认吧,根本是你自己想玩!)
过没几天,陆洐之再度赢了官司。
他身上法袍崭洁如新,刚从洗衣店干洗领回,尚未穿过,相比之下,对手的领口早已泛黄,几块黑黑灰灰的霉斑沾在上头,在法官宣判结果之际,陆洐之得意心想:不能洗?不洗有比较强吗?哼!
他回到事务所,脸上表情一点儿没官司胜利的喜悦,他进到办公室,打开电脑,秘书小姐送上咖啡,看老板一刻不得闲,一回来便马不停蹄投入工作,不禁心生佩服。
实际上……拍卖的问与答上。
Lxxxxxx:你们护士装的尺寸最大做到多大?
卖家:L,一百七十公分以下女性皆可穿着。
Lxxxxxx:太小了。
卖家:再大的没有,可能要订制了。
Lxxxxxx:好,我订制两套,另外再加两套医生装。
卖家:那先跟您收取费用,一共四套,XXXXX元,感谢惠顾,另外附赠识别证,添加真实性。对了,还有女警、空姐制服,要不要一并参考看看?
……
陆洐之终于体会了一把何谓购物的快感。
他虽定期购买行头,但一般都不是真正因喜好而买,纯粹是他注重外表形象,必须维持。
总之在花钱如流水地订制了好几套角色扮演装以后,陆大律师心情转好,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虽面无表情,但气压粉红,小花一朵接一朵。秘书小姐见状,心想大抵是哪件案子又成了,而且是桩很大很大的案子……
陆洐之:「对了,Lisa。」
秘书小姐:「是。」
陆洐之正色道:「这几天帮我注意快递。」
秘书小姐:「好的。」肯定是哪件案子的快急件吧……
※
当晚八点,陆洐之回到家。
最近为手上案件三天没回家,今天下午开了一点小差是真的,手上有要紧事处理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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