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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acome肉文全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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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瞳水走进去,看见夜风卧在白玉的凹型浴缸里,那浴缸叫做“白玉鸳鸯浴缸”,晶莹滑润,是选用上好的整块白玉雕制而成,足足可以盛下两个人共浴。夜风平日很少召她服侍,通常都有他宠幸的侍姬与他一起共浴。所以平日里她很少涉足此地。此时,她环目看去,暗暗惊奇于些浴房的豪华,浴房里有三面都镶着直通到屋顶的大镜子,显得面积格外庞大,除了浴缸外还设置有一方很宽阔的汉白玉温泉池,池水呈琥珀色,表面上浮动着气泡和小小的漩涡,池子的上方蒸笼着缭绕的蒸气,让人觉得如同登临玉池仙镜一般。另外还有千年的冰玉床,紫檀木蒸房……
“过来”夜风身子俱埋在水中,只露出头,他乌目微合叫着瞳水。瞳水挪过去,吃力地跪下来,“殿下……”
夜风伸出手臂,掐住那柔嫩的下巴,用食指托起来,锐锐眸光凝在她脸上。瞳水只是顺眸待命,不敢抬头。
那唇角一勾,“这个池子阔的很,看你浑身肮脏,本王准你进来洗一洗”,瞳水忙摇头,她身上有伤,如果立刻沾水,定会疼痛钻心。“殿下,奴婢身份卑微,不佩与殿下共浴,求殿下开恩”一双水眸终于楚楚地抬起,汪汪地看向那黑眸。
黑眸闪过片刻的温柔,“嗯,倒是清楚自己的身份,好,替本王搓澡吧”说着他从池子里站起来,躺在一方很低的楠木榻上。
瞳水颤颤地摘下壁上挂着的绢帛的浴巾,倒上香液,手指颤抖地抚上夜风蜜色的胸膛,轻轻地来回搓动。蜜色结实的胸肌吸收了香液的精华,慢慢散出芳香,变得更加光泽润滑,每块结实的胸肌都闪耀着铜色的光环,性感诱惑。瞳水却心若止水,柔若无骨的小手拾起他一条手臂,轻轻的由上而下的搓抚。
夜风慢慢张开了夜一样的黑眸,“比那些侍浴的女奴强多了,以后就由你侍候本王沐浴”,瞳水手一抖,浴巾掉落在地,她忙跪倒,“奴婢该死”
“起来吧,继续”夜风闭上眼。瞳水拾起浴巾,移到夜风的双腿,她尽量避免着那些敏感的部位,只是所有的地方都搓完了,只剩下腰部,腹部,还有隐密部位。
一阵眩晕袭来,她差点支持不住倒在地上,她扶住额头定了定神,咬咬唇,拿着绢帛浴巾的小手轻轻放在夜风结实的腹部,一下下擦拭。她浑身软绵绵的,手上已经使不上力气,她的动作勿宁说是搓澡不如说骚痒更来的贴切。
那蜜色而结实的腹部开始轻浅地起伏,清静的浴室里传出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瞬间,夜瞳水忙碌的小手被一双深色大手抓住,她吓了一跳,抬眼,落入眸中的是一双染上浓烈欲望的玄色深眸。那双大手慢慢收紧,瞳水吃痛地张唇轻呼,手中的浴巾已掉落在地。“殿下……”她知道她逃不过,只是那美丽的水眸里仍充满企求。盯着她的那双黑眸虽充满欲望却依旧锐利深冷,他并没松手,而是拿着她的小手移向身上已经肿涨的欲望。
那巨大的男根粗壮如棍,坚硬如铁,此时已经利剑一样高高地扬起了头,红色光润的***轻轻地晃动。瞳水无法想像那样巨大的怪物是如何能够进入女人的身体,而那些与他交欢的女人为什么又都如扑火之蝶一般企盼着他的垂青,渴望着他的占有。
瞳水无法挣扎,她柔嫩的手心触到那热烫的坚硬,小小的手堪堪包裹不住那粗硬的性器。她心里涌上一股颤栗和恐惧,头撇开去,满脸已如胭脂晕过一样红透。夜风的手撑控着她的手来回搓动着,她手中的巨物越来越热也还在一点点的涨大,如就要离弦的箭,涨满无限的力量和欲望。
室内抑满夜风低沉性感的喘吸,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它身上脏了,需要你为它清洗”,说完,他拿开手,躺下来。瞳水弯身拾起浴巾,置在那巨大的男根上,一只手很快伸过来,将浴巾扔出去,黑眸冷利,“用手!”,瞳水嘴唇哆嗦着,站在那里浑身打颤。
夜风的浓眉纠起来,他起身一把拉过她,粗暴地吻上她的唇。血腥在口中扩开,伤口又流出鲜红的血液。
夜风将她压在身下,瞳水感觉他身上巨大的欲望正抵着她的私处,她挪动着身体,可是那根巨大却深入的更紧。柔嫩如花的唇被他吮吸,轻咬,啃啮,那根灵舌沾染了她新鲜的血液,在她口腔的四壁肆无忌惮地穿梭,舔抚。那火热的唇离开了她的嘴唇,瞳水如获救般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可是那唇却来到她雪白的颈项上,在她小巧的喉结和锁骨处重重的啃咬着,瞳水惊呼出声,身体将痛楚很真实地传进大脑,她身体缩紧,却再无力气挣扎。只是嘴里仍企求地叫着“殿下,求求你……”
夜风的唇所到之处留下一串串淤青,那贪婪的嘴唇却仍不满足,往下移,唇张开来,用牙齿咬住那一粒艳红的红豆。另一只大手的食指和拇指也不放过另外一颗,轻揪慢捻。在他的蹂躏下,那两颗红豆居然越来越艳红剔透,越来越坚硬红涨,这更加剧了夜风狂暴的欲望。
在那张唇咬住小巧乳头的一刻,瞳水不由自主地躬起身体,疼痛,那些鞭伤在他唇下如同慢慢收紧的绳索,可是一种不知名的奇怪的颤栗也从心底深入涌出来,让夜瞳水紧紧咬住唇,摇动着头颅。
“敏感的小东西”夜风在她的胸前轻喃,满意地看着洁白的小脸痛苦地纠紧。他伸出舌头,开始轻舔淡色的乳晕,柔软的舌尖拨弄着小小红豆的顶端。瞳水躬起身子,却将胸脯更紧地送至他的唇边。“殿下……求求你,放了……奴婢……”语不成声。
夜风抬起身体,一把揪住雪白纤细的身子倒坐在他的胸口,“要我放开你,就给我乖乖地服侍它”,他身上那一根冲天的欲望恰恰束在瞳水眼前,“如若不然,我会扒光你的衣服,叫你很好看”
瞳水身体颤抖着,伸手扶起那巨大的怪物,拿过浴瓶来倒出清香的浴液,用水在手心中化开,揉出泡沫,手才缓缓抚上那根男根,轻轻的搓动,清洗,直到那粗红的性器被雪白的泡沫包褁起来,她的手一刻不停地搓弄。她雪白的屁股被夜风的两只大手不停地掐捏着,那两只蜜色的大手几乎可以完全罩住她的两瓣雪臀,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掐捏而晃动着,身下的小穴口不停地磨擦着他结实的胸膛。
夜风仍不满足,他坐起身,双手环过来,捏住她胸前的红豆,轻轻地提拉,火热的唇吸附在她的雪背上,一寸肌肤也不放过地吮吸。
一波波的痛自背后传来,瞳水承受不住他的热情,眼前一阵发黑。夜风固定住她的身体,滚烫的身体靠过来,前心紧紧贴在她的背上,一丝缝隙也不剩,他的手抓住她依旧还在忙碌的小手,开始带着她在那根东西上迅速地套弄,速度越来越快,夜风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头顶。她手下的坚硬不可思议地继续肿胀发硬,过了不知多久,就在瞳水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动作就要晕过去时,夜风停下来,抓住她的手轻轻甩动着那根巨鞭,巨鞭顶端在她的手下轻轻点头,火红的***张开小口,夜风按下她的头,***里喷出一股股白色的舔液,悉数地喷在她的脸上。夜风扭过她的身子,扳起她的小脸,食指伸过来一抹,指肚上已经攒起一滩乳色粘腻的***,“张嘴”他冷声命令。
瞳水轻轻皱了眉,忍住喉头想呕的冲动。夜风见她嘴唇紧闭,手伸出来,粗暴地捏紧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张大,夜风将指头上的***抹进她的嘴里。瞳水剧烈地摇着头想吐出来,夜风张嘴堵住她的唇,用舌尖将***送入她的口腔深处,瞳水再一挣扎,***已经咽入她的喉咙。
夜风放开她,看她低俯在榻上痛苦地干呕。
雅致的大殿,四面白色丝纱轻舞,一位男子坐在大殿中间的紫檀雕龙案上提笔挥毫,白色宫暄上一位着素色衣衫的妙龄绝色女子已跃然纸上。他搁笔,拿起画来细鉴。他长身玉立,身形如临风玉树,如缎般黑亮的长发只在发端用丝绳轻轻束起,一身同样的素色长袍,长眉入鬓,琥珀色的金眸微翕,一眼眼看向画中的少女,似已入魔。
“太子殿下,夜姑娘到了”桂奴垂手回奏。夜风抬起头,星眸微闪,掷下画纸,迎出殿外。
恰恰夜瞳水自殿外已走入,看见他,精致的小脸上总算有了些笑容,“月哥哥”一声低婉的轻叫,人已经扑入男子的怀抱。
男子轻轻抱住她,长睫低垂,美丽的唇角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回来了?让我看看”他扳开瞳水的肩膀,原本蕴着笑意的琥珀色眼眸倏地转暗转深,一股寒冷的威仪自他周身散发出来,观之另人胆寒。
瞳水身着一身浅绿色衣衫,里边是水红色杂金丝抹胸,细白的小脸儿上似晕了一层淡粉的光影,凭添了一抹从前不曾有的娇媚。她雪白的颈项和衣衫外祼露的一片雪脯上有着些浓浓淡淡的瘢痕,虽浅淡,但怎能逃出他的眼睛?
他微蹙双眉,长指伸向那片抹胸,轻轻一撕,瞳水的衣衫被褪下来,露出整块前胸。他的眼下,那片白雪上纵横交织着长长的鞭痕,伤痕已经结痂,在皮肤上鼓起一行行紫红的小丘岗,有些地方已经脱落,长出粉色的嫩肉,而纵横的鞭痕间有着比颈项上还要明显的青紫瘀痕。
淡金的眸色慢慢变深,金色越来越浓,如同灿灿的骄阳,妖娆邪美,另人不敢直视。那是他盛怒时的表现,越是美丽,越代表他深藏的暴戾。下人们都垂手禁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夜月抓起她一只手臂,抬起来,一颗如胭脂般的守宫砂还嵌在她的雪臂上。他抬眸问道,“衣裳是谁的?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声音很轻很柔,好听的如同黄昏中流过溪涧的清泉。听不出一丝异样,一丝怒气,但只有下人们才知道,当太子口气越柔时,心里的怒气越盛,当他笑得最美丽时,却可能是他想杀人的时候。
瞳水垂头,眼睛躲闪着,一抹潮红浮上她的脸颊,“是洗澡时衣服湿了……”
“那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夜月问得更柔。
瞳水抬起眸,却不知道该怎么答。
“这个畜生”极轻极轻的吐出,不像唾骂,却比任何唾骂都闻之让人胆战。
“花奴,去拿万红凤髓膏给姑娘敷上,免得日后留疤”
一旁侍立的花奴立刻答应了声“是”,转身去“丹露房”拿药。夜月松开夜瞳水转身要出殿。
瞳水拉住他,“月哥哥去哪儿?”
“我有事要忙,让花奴服侍你擦了药,就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夜瞳水跪下来,拉住他的袍角。
“月哥哥留下来陪我吧,不要去了”
夜月转身,目光落在夜瞳水纤细的身上。她必是知道他是去向圣上要她,免去她同时侍侯三位皇子的事。只是,他虽身为太子,却尚在年幼,羽翼未丰,除了高贵的太子身份,却并不比其他皇子拥有的更多,况且,皇上宠幸庄妃,自然爱屋及屋,对二殿下夜风宠爱有加,要不是夜国一向立长的祖规,恐怕太子之位也到不了他夜月身上。纵是这样,现在太子之位也仍是被虎视眈眈。瞳水虽然身为最下等的奴隶,但毕竟身上流着皇族的血统,对皇族中的勾心斗角似比别人更明了透彻,况且她又是如此冰雪聪明的一个女孩儿。
夜月双手握紧,指甲深陷入皮肤里。但脸上却是一片轻柔,他伸手拿过花奴手里的万红凤髓膏,“好了,我不去。走吧,回我的寝殿,我替你抹药”
夜瞳水站起来,“月哥哥……还是让花奴做吧”
金眸闪过些不悦,“怎么,你嫌哥哥么?”
“不是”瞳水忙摇头。自幼整个皇宫里只有夜月一个人待她好,视她如亲妹妹般,她也依赖这个哥哥。只是有时夜月关心太重,就有些不避嫌疑。瞳水心里本来没什么,只是有时觉得兄妹太过亲近仿佛并不太好。
夜月不容她说话,就已经伸手抱起她走入寝宫。将她放置在他常睡的榻上,刚刚他已经褪去她上身的衣衫,此时他的长指来到她腰间,轻解罗带。
一双小手按住他,小脸上有些异常的红晕,“月哥哥,他只打了上身,下边并没有伤”夜月拾眸,“你十岁的时候还时常是我给你洗澡,现在你大了,却跟我生分了?你身上有伤,也常隐瞒着不跟我讲,我总有些不信你,现在要检查一下才放心”
看着夜月温淡的金眸,瞳水的手慢慢移开,平放在身子两旁。夜月轻轻解开罗带,退去她的衣裙。
夜瞳水完全赤裸地躺在他的素色的榻上,那样纤细如雪的身子,两根青葱一样水嫩笔直的大腿紧紧地收拢在一起。夜月伸手去搬那一条腿。
夜瞳水两腿收紧,双眸含水,羞怯地喊了声“月哥哥……”却没了下文。夜月双眉一挑看向她,她垂下眸子,松开双腿,任他搬开。
白嫩的一条腿被轻轻搬起来,露出少女娇嫩的私处,仍旧雪白的无一丝毛发,细细的小缝,露出如豆的一粒小胭脂来。那里隐藏的很好,完好无损,看不出一丝伤痕。
夜月垂眉将她的腿放回原处,拿起药膏瓶,并不用托盘中的银制棉签,只伸出手指抠出一些来,在掌心晕开,轻轻地在她身上涂抹。四根温和的指肚轻轻地抚在她的颈、肩,胸,腹上,说不出的亲昵温柔。有一根手指不经意划过她胸前一颗剔透的小红豆,夜瞳水身子微拱,口内抑出轻细的呻吟。
她满面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入,只得自己紧紧闭上眼,不去看夜月。幸而夜月只顾认真给她涂抹,并未发现她的异样。她才松了口气。
她一直拿夜月当成自己的亲哥哥。既然是亲哥哥,那他不管对她做什么,即使是像这种肌肤上的接触,她都应该听从才是。只是,为什么当他轻抚她的身体时,她心里会涌上异样的感觉,她着实在些不懂。
夜月把她翻过来,开始涂抹她的背部,比先前涂得更轻细。
涂完后,桂奴送进上好的素色衣衫,葱绿抹胸,贴身亵裤,一应的饰物。夜月一件一件替她穿起来,夜瞳水像个听话的孩童,任他修长的指在她身上穿梭来去,替她穿戴好所有的衣物。
修长如玉的手指拿着精致的檀木雕花篦梳梳理着夜瞳水长及脚踝的柔软黑发,动作轻柔舒缓,比任何一个女婢都精细温柔。她很少梳发,总习惯让长发像流云一样散开,他也极少会给她梳头,但她知道他很爱她的一头长发,也很喜欢为她梳头,只是他很少这样做而已。所以每次他为她梳头,对夜瞳水来说都是一种很奢华的享受。
他的手指像温柔的月光静静地在她的黑发中穿梭,指肚触及她的头皮时会引来一阵舒服的酥麻,他的手指如同轻巧的飞燕,比宫里最会梳头的女婢还要灵巧,他每次为她梳起的发型都是独一无二的,而且次次不同,而那样的发型总会引来宫女们纷纷的效仿和艳羡目光的追随。
这次他给她绾了一个飞燕髻,乌黑光溜的发髻像一只翩翩起飞的燕子,俏丽活泼,那是只属于少女的发型,很合她的身份和年龄。
夜月把她带到铜镜前,“满意吗?”
她点点头,连眉毛都在笑,“我很喜欢,谢谢月哥哥”
“走,我带你去习字”夜月拉住她的手走出寝殿。
夜瞳水垂着头,手里握着狼毫,伏在案上临字,夜月在她身后监督。她的颈项柔和地轻屈,有着天鹅一样柔美的曲线,挺翘的鼻尖,盈盈水眸,花瓣一样的嘴唇认真地轻抿,临着他帖子上的字。
他伸出手指轻轻滑过她柔滑的侧脸,感受着手指下的轻软温度。夜瞳水侧头看他一眼,天真的一笑,继续临字。那一笑根本不设防,却像石子一样击开他的心湖,引起心旌荡漾。他微微倾身,将一串吻留在她的侧颊上,轻轻地啃咬着,留连难去。
“月哥哥……”瞳水并不推拒,只是偏了偏头,那温淡的唇又追过去。“月哥哥……我无法临字了……”
性感的红唇轻轻吸吮柔嫩的肌肤,半晌,他才抬起金眸,“怎么,不喜欢哥哥亲你,你小时候不是很喜欢吗,我一亲你,你就会格格的笑……”
“不是……”夜瞳水忙摇头,垂下脸儿继续临字,她只是觉得兄妹之间这样的亲吻太过亲密……
夜月唇角一勾,眼眸又静静地注在她沉静的脸上,她的小手依旧在忙着,很认真。他伸手去拨过她的小脸儿,将唇凑过去,轻轻吸住她的嘴唇,松开来,又轻吮下去,那么温柔而缠绵。
“夜哥哥……”
夜月侧过头,金眸对上那一对水眸,“不要拒绝,要记得我是你唯一的哥哥……”说着,他的唇又低俯下来,含住她如花的唇瓣。
“啪”手中的毛笔掉落在地,将一滩饱满的乌墨溅在雪白的纱袍上。
夜瞳水整个身子泡在浸满鲜花的木桶里,她掬起芳香的水浇在自己的藕臂上,轻轻地抚摸。她所在的是她一个人专用的小浴房,是夜月专门在他的浴房旁边开出来只供她一个人洗浴的地方,她从不让人服侍,总喜欢一个人洗,而且一洗就是大半天。
她的手慢慢抚过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的清洗干净。身体上每一寸的瘀痕又让她想起在御风宫经历的一幕幕。
她轻轻用手指点住自己的嘴唇,身体抑起一阵轻颤。她的嘴里曾经容纳过夜风胯间的巨物,他竟然把他的男根伸进她的口腔里,发泄欲望……
那天,他抓起榻上干呕的她,她慌乱的抬起眸,看到他漆黑的眼睛里满是风暴。她连忙跪在地上,身体轻颤,“殿下,奴婢该死”
夜风狠狠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不要让我再听到‘该死’两个字!”,瞳水的嘴唇微张,恐惧地看着他。
那微微颤抖的有些发白的嘴唇落入夜风的黑瞳里,那苍白又粉嫩的颜色激起他心中强烈的欲念。他如果需要,只要轻轻一呼,就会有无数的女人投入他的怀抱,每一个都不会比眼前的女孩差,都要更美,更懂事,身体也更成熟的如同蜜桃,等着他去采摘。可是容易吃到口的东西,男人总会了无生趣,而越是柔弱如水,越是不能得到的,则越能激起他们强烈蹂躏和占有的欲念,就如眼前这个似乎无任何反抗能力却又偏偏不能让男人碰的少女一样。他想占有她,狠狠地插入她的身体里,疯狂的真真正正的占有她!
可是却偏偏不可以!原来高高在上,除了他的父皇额娘一切都踩在脚下的他还有不能够得到的东西,他无法容忍她的存在,却又偏偏要她继续存在。
他皱起了眉,紧紧掐住了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地张开,迎着他,也似乎在对他做着某种邀请。夜风如兽一般低吼一声,就将自己硕大的欲望插了进去。
夜瞳水的眼睛睁得很大,嘴里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可怜的呻吟声。他的硕大根本无法完全插进去,还有一部分留在口腔外,而他已经觉得他的顶端在顶着她的咽喉了。
他固定住她的头,结实的屁股开始往前挺,一下一下撞击她的口腔。夜瞳几乎连呼吸都快停止了,那个巨大的东西充满了她口腔四壁,又滑又硬又软,在她口腔里滑动着,撞入她口腔的最深入。
她的小嘴如此紧地包裹着他,如同***一样温润柔滑,他慢慢加快了律动,快速的撞击,他狠狠前进,巨大完全没入她的口腔里,几乎进入她的食道。
耳朵里传入夜瞳水痛苦地呜咽,使他变得更大更硬,也更快地来回***,最后,他仰头轻嚎一声,将一股***射入她的口腔深处。他拨出欲望,捏住她的下巴看她把他身体里流出的液体完全咽进去,才松开她。夜瞳水无力地伏在了地上。
夜风蹲下去,接着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喜欢吗?”
夜瞳水的头在他的手里轻摇,眼睛里有绝望的恐惧。他的手收紧,黑眸犀利,声音更沉了,“喜欢吗?”
瞳水的眼睛闪过一抹悲哀,只是她的头却对着他轻点了一下,一颗泪珠却自她美丽的眼睛里滑出来。
夜风抱起她,“你身上脏的很,该洗一洗了”,夜瞳水在他怀里一颤,嘶声说,“不要,求求你,风殿下,放开我……”她身上全是新落的伤口,沾了水一定会感染化脓。夜风根本就不听她的,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把她重重地扔入轻烟缭绕的温泉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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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是温热的,但相当深,瞳水挥臂挣扎着,她握到一条光滑的手臂,就如抓到浮木一般再也不松手。她抓到的是夜风的手臂,现在他整个人立在池水里,而水面只到他蜜色的胸部。
此时瞳水两条纤细的手臂吊在他的颈上,赤裸的上身紧紧贴着男性的胸膛,长长的双腿也像藤蔓一般缠在他的腰间。
夜风高大的身躯像柱子一样定在水里,他乌黑的美目闪着一丝兴味,嘴角也带着一丝促狭。
夜瞳水立刻羞的满面通红,她羞愧地松开手指,身子就向下滑去,嘴里立刻钻进一丝咸涩的液体,而且就要铺天盖地的向她压过来。她慌乱的张开手臂,抱住了夜风的腰,整个身子沉入水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紧紧贴在他的胸前。
夜风嗤笑,仿佛很享受她把他当成最后的一块浮木,心里害怕着,但手却仍紧紧地抱住他。
他低头,看着她散着紫菊花般美丽的黑眸,嘴角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你要知道,生命远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多,包括尊严”
他的腰粗壮结实,皮肤光滑如玉,夜瞳水圈住他的手臂开始慢慢向下滑去,她尖细的下巴已经浸入水中,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紧紧箍住他,乌黑的瞳仁里慢慢有些恐惧散开来。但她的身子仍在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
就在她眸中对死亡的恐惧散开到最大时,就在她小巧的鼻子就要浸入水下时,夜风伸出粗壮的胳膊,双手捧住了她的纤臀,轻轻把她提了上来。
她的手臂再次纠缠在他的颈间,两人赤裸的身体几乎熨帖的无一丝缝隙,但是夜瞳水却再也放不开手,她紧紧地抱住他,纤巧的身子瑟瑟地颤抖着。
夜风粗长的手指抚着她光裸的脊背,抚过那一道道被皮鞭抽出的红褐的丘岗,感觉着手指下的身体传来一阵更剧烈的颤栗。
痛,他的手抚到之处,一点点尖锐的痛在身体里化开。但痛楚中又升起如同麻点般的舒服感,那温热的水随着他的手指流过她的皮肤,如同按摩刷,疼痛中又带给她令人麻醉的享受。原来这池子里的水都是温泉水,不仅不会使伤口化脓而且还对伤口有着很好的治疗作用。
瞳水根本无力挣扎,她的生命就系在他的手中,她只有紧紧抓住眼前这块浮木,才能不至于成为这方池子里的淹死鬼。
她还不想死,虽然生命黑暗的似乎看不到尽头,但她还年轻的很,纯洁的少女之心有着太多太多的希翼,而这些希翼都如花骨般还未开放就要过早地接受被暴风雨摧残的命运,但总有一朵两朵还顽强地绽着生命之光。总有那么一点点希望如同黑暗中的一线青天射入她的内心深入。
那双大手慢慢滑下她的背,很轻易的褪去她的衣裙和亵裤。温热的手掌隔着水很快覆上她的臀瓣,粗砺地抚摸揉搓。
一根巨大的热铁顶在她柔嫩的腿根儿,仍在慢慢地涨大昂扬,热而硬的顶端一触一触地项着她的肌肤。
瞳水心里又怕羞,不禁轻轻的呻吟出声。这一声听到一个欲望勃发的男人耳中却如同一声召唤,如同泥流冲垮最后一道堤坝,热情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喷泄而出。
夜风一把抱起她,将她的身子倒扣在池沿在,她的上身已经在岸上,雪白的屁股却被按在沿角,被拱得更加浑圆诱人。夜风的大掌覆上去,蜜色的大掌完完全全盖住盈白,一下一下由下至上推摩。粗重的呼吸慢慢喷在雪白的臀瓣上,夜瞳水挣扎着。
大手紧紧按住她的俏臀,沉声要挟,“再动一下,小心我把你扔进池水里做肥料”,说完,两只大手已经掰开她的大腿,将深长的欲望插入她的大腿根部,身体开始撞击她。
粗长的欲望在她的大腿间出入,坚硬的肉壁轻摩着她紧窒的穴口和两腿壁间的嫩肉,他的身体一下下撞着她的屁股,贴紧又离开。插在她双腿间的粗壮则越来越坚硬。
“啊~”被倒扣着的夜瞳水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一次次激烈的撞击让她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腿间的粗物更加狂暴,如同一柄利剑般从她紧并的腿根处拨出又插入,他的双手紧紧掐着她雪白的屁股,终于他大吼一声,将一股粘绸的液体喷洒在夜瞳水裸露在水外的雪臀上。
夜瞳水觉得祼露在空气中的臀部被一股灼热的液体浇上来,身子不觉得轻轻颤动。她知道又是从他那根东西里喷出的一汪液体,他却总喜欢撒在她身体上。
一双大手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黑眸压低了,“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说着,他狠狠在咬住她的唇。
夜瞳水感到一阵窒息,她轻呼一声,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被压在夜风身下,而是坐在撒满鲜花的浴桶里,只是她的手此时正紧紧地抓住桶沿儿,身体也绷着颈儿。
她放松了自己,摇摇头,将那些不好的影像驱逐出大脑,闭上眼,将头枕在木桶边缘。过了好一阵儿,她才从桶里跨出来,用雪白的毛巾擦干身体,穿上夜月让下人准备好的用上好的白纱作成的衣袍,慢慢走出浴室。
她并未洗头,仍留着夜月给她绾的飞燕髻,她舍不得拆开它,夜月给她梳的头发她总是喜欢的不得了,总会好几天不洗头,连就寝时也小心翼翼,只为了能多看几天。
“水……”朗朗的叫声自夜月的寝室传来。夜瞳水紧走几步,绕过屏风走进内室。
“月哥哥,你叫我……”瞳水呆愣住了。
夜月正背着身,被花奴服侍穿着睡袍。他的手臂伸进宽大的袍袖里,花奴把他一头仍有些湿漉的长发轻轻自脖根儿处托出来,慢慢用毛巾吸干,听到瞳水的声音,他转过身来。
如月的面颊,白玉般的肌肤,飞眉入鬓,唇似丹珠,狭眸溶金,温柔处透着淡淡风月,威仪处让人觉得看他一眼也是亵渎,只是那风姿,那风华却又让人看上一眼,就再移不开视线。
他披着白袍,白袍还未及束带,敞着怀,白袍里他并未穿着一物。那如玉般滑润的肌肤,削长完美的身体,似乎是上天最后一件杰作。
(1)
男人的裸身竟是那样的美,不同于夜风的粗犷健美,他的美属于不染尘世的脱俗。
起初夜瞳水竟被眼前那一具美丽的男性裸体完全镇住,醒过来后,她满颊桃红,正要逃开。见桂奴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里有一只小巧的百荷型白玉碗,“太子殿下,您要的水”桂奴跪倒在夜月面前,双手高高擎起。
夜瞳水羞得恨不得找个洞口钻进去,她转过身,急急地要逃走。双肩却被一双玉一样的手臂拢住,一条手臂轻轻上抬,顺着她的脖颈插入她的乌发中,“扑”的一声,夜瞳水一头乌发水一样流泄下来。
夜瞳水惊的叫了一声,着急地扭身,“月哥哥,你怎么……”她想说,他怎么把他精心梳理的头发散开了,只是并没说出口,她的脸面对的是一块白玉般裸露的胸膛,却是一块男人的胸膛。胸膛之下,眼角余光处是男人最私密的场所。
她羞得满脸红赤。不知为什么面对夜风的裸体她只是恐惧,却从没有羞耻感,而夜月则不同,她觉得每看一眼他,都像是在犯罪。
夜月却捧住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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