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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第5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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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麦克阿瑟私人干预,裕仁就会被控为战犯。战后统治日本的麦克阿瑟希望通过开脱裕仁天皇,使日本集中精力重建家园,达到安抚目的。决室出于好意,但贻害无穷,日本人得出结论,如果天皇无罪,他们也是。该追究的罪人安渡晚年,甚至披上和平主义者的外衣,但任何了解历史的中国人都不会对此人产生好感。
始终无法割舍另一时空影响,是司马最大毛病。“是的,东京赤旗体育场,东京人民自查委员会组织了五万人批斗大会,批斗反革命总头目日本天皇裕仁和他妻子。”与总理喜出望外不同,石磊表情平谈略带嘲讽。“乖乖,五万人,不知场面如何?”司马忍不住幻想起曾在记录片中看到的一幕幕。
雄伟的五万人大体育场,是赤旗、口号的海洋。激动的日本人挥舞手臂高呼拥护党和领袖口号,表达忠心。然后自查委员会头头站在主席台上宣布,批判反革命总头目裕仁和他老婆大会开始。“把反革命分子裕仁和良子押上来。”两名威武的人民军战士,戴雪白手套,扎大皮带、穿崭新军装,将诚惶诚恐身材瘦弱的男人押上台。
瘦弱男人踉踉跄跄被押到台中央,戴上事先准备好的高帽,手挂哭丧棒,然后在脖子上挂一块大牌子上写:打倒反革命总头目裕仁,裕仁二字被打上红叉。高音喇叭带领五万群众高呼:打倒裕仁!福首相万岁!社工党万岁!革命万岁!革命口号响彻云霄。口号毕,两名人民军战士立正站在裕仁背后。裕仁立正垂头面对革命群众,再没有天皇威风。
想象那副画面,司马坐在亭间圆凳上嘿嘿傻笑。批斗,真亏福井龟孙子能想起来,就冲这一点,司马第一次对福井川这个背叛祖国的叛徒,心生好感。杀人并不能让人解恨,有什么比让自许为人间之神的天皇接受五万人大批斗,更能让人泄愤。可以想象,在那几小时中,裕仁肯定是生不如死,即便意志再坚强的人,都不可能承受如此心理打击。
“老板”诧异的看着淫笑的老板,石磊不知道老板为什么听到裕仁被批斗竟然会如此高兴。苦苦回忆,石磊并没有找到值得老板露出这种表情的事情。“四石,人民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经此一事我敢说,万世一体的日本皇室将不复存在,所谓天皇是神的神话,将彻底破灭,即便真是神,也不过是牛鬼蛇神,现在还被伟大的日本人民打倒了。”
沉浸于兴奋中的司马喜笑颜开。“四石,你觉得我是否应该给福井发份电报,赞扬一下,在他领导下,日本人民正在进行一场伟大的人民革命。”司马煞有兴趣,看到石磊惊诧莫名,才发现自己的玩笑显然让石磊无所适从。“四石,人逢喜事精神爽,开个玩笑。可惜看不到现场电影,以后有机会一定亲自观赏。”忍不住,司马再次重复对批斗的向往。
“老板,如果蓝日听到你的话,一定会大失所望。”“他们失不失望无所谓,不过就是一群奴才而以,日本未来取决于我,而不是那群人,这里决定日本的未来。”司马微微一笑。只有自己才能决定日本未来,其它人谁也不能,未来日本只能是中国的狗。在福井川帮助下即便战后,日本也不可能实现复兴,更不可能崛起为经济强国,日本将由中国主导。
“老板,日本还扣着我们的人,根据目前掌握的情报,他们被扣压在多座劳改营中,日本人显然无意将他们归还给,他们……”石磊不识时务的打断总理的意淫。现在面临的紧迫问题没有解决,何谈将来。“这只是暂时的,一切很快都会结束,我会尽一切努力让他们平安回国,如果日本人真敢拿他们下手,日本会付出沉重代价。”
司马的眉头一皱,神情严肃,保护国民安全是政府的义务和责任。“现在,必须尽快打败德国人,至于日本,解决非常简单。”德国才是重点。自国防军夺走西北澳,中美关系虽保持表面平静,但美国却出人意料进行战略调整,除加大对英国援助力度,更将大批军队抽调至欧洲,美国人显然意识到中国不容他人染指亚洲的决心,同时意识到欧洲被中国解放对美国的损害,国防军在欧洲要与美国抢时间。
第二百九十八章 回家的代价
“飞机”卡车上传来惊恐的尖叫。原本正在泥泞公路上行驶的卡车,立刻驶出公路,冲入路边树林中。卡车刚停稳,车上士兵便不顾一切的跳下卡车,分散在树林里,将身体紧紧贴着树杆,躲避随时降临的空袭。
几月来,持续不断空袭,如附骨之蛆的中国飞机,早已成为每个德国军人的噩梦。悄无声息临空的攻击机,更令大家深恶痛绝。“该死,又是虚假情报。”用望远镜仔细搜索天空,没有发现异样,魏特雷斯破口大骂。不过50公里,虚假空袭警报已不下五次。屡遭空袭,让很多人神经紧张,那怕空中麻雀都有可能被当成刺客机。
“好了,重新上路。”解除空袭警报,魏特雷斯跳上卡车,吆喝下属上车。躺藏于树林中的车队再次上路,继续在泥泞的道路上前行。五辆卡车组成的车队经过一片乱石嶙峋的地方时,空中传来轰鸣,魏特雷斯和众人先是一愣,随即朝东北方向远眺,只见空中两架飞机正高速朝车队飞来。
“停车”魏特雷斯让司机停车,车后士兵同样大喊司机停车。车停下,直到此时,魏特雷斯和车上士兵,才注意到车队周围没有可供大家躲藏的大树,跳下卡车的魏特雷斯和其它人扑倒在满是乱石的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两架飞机飞过他们头顶,躺在地上的每个德国士兵充满绝望恐慌,甚至有些士兵吓得尿了裤子。
飞机掠过头顶上向前飞去,魏特雷斯才发现飞机是梅赛施密特BF109战斗机。一定是执行战斗任务的幸存者。吓的半死的士兵没有人向飞机欢呼。连长魏特雷斯更是长出一口气,心中庆幸。卡车沿崎岖的山路缓慢前行,并准备好对付随时而至的埋伏。基辅陷落后,曾经沉寂的游击队武装再次活跃,不仅攻击落单的德军连营级部队,甚至曾伏击团级部队。
魏斯雷德少校的吉普车在车队前面开路,两个士兵坐在吉普车车头位置,仔细观察车队周围的高山。车上的德国士兵看不到山上人影,但直觉告诉大家,山上游击队的眼睛正紧盯他们。突然,车队前方出现一个开阔的山谷。“停车”魏斯雷德一挥手站起身,车队停下来,卡车引擎熄火。
德国官兵听到一声异响,未待魏斯雷德发出命令,吉普车便飞快的倒回来。此时,吉普车前10米远的路上传来一声爆炸。车队里的德国士兵纷纷跳下车,趴在地上瞄准异响传来的方向。第二声爆炸在路上炸了个洞,并掀起一大片尘土。“该死,游击队正在用37毫米反坦克炮攻击我们。”魏斯雷德骂道。
密集的机枪子弹打在第一辆卡车车身上。回头一看,魏斯雷德松了口气,第一辆卡车上的士兵早跳离卡车,只有倒霉的司机被机枪子弹撕成碎片。敌人躲在山上,魏斯雷德看不到。不管怎样,坐在吉普车上的魏斯雷德依旧为能够活下来感到庆幸。藏在树丛间的反坦克炮原本可以一炮把自己轰成碎片,但游击队显然不会操作这种精密武器。
指挥部队部署防线时,魏斯雷德朝周围观察,路口,游击队放置了一棵砍倒的大树,游击队大都躲在山顶朝山下胡乱射击。“汉斯,用迫击炮把反坦克炮轰掉。”趴在地上的魏斯雷德扭头冲身后大喊。接到命令后,汉斯连忙指挥下属架设两门轻型迫击炮,向反坦克炮位置连续发射数发炮弹,很快那里就安静下来。魏斯雷德满意的点点头。
“看来是新手。”“肯定是这样,长官,要不然只要几炮就能干掉咱们。”手提突击步枪窜到长官身旁的汉斯应和。遭到伏击部队已经架设好九挺机枪向山上游击队射击,密集射击完全压制了敌人的火力,其它士兵穿过树林向山顶冲锋。火器排的迫击炮不断轰击可能藏匿敌人的地域。游击队在炮击中又暴露了一个伏击阵地。
“杂种,想伏击,看我怎么对付你们。”汉斯残酷的嘶吼。几月来在战场上受的气被游击队激发,汉斯早受够了一路逃窜的战斗。游击队在他最渴望战斗时,恰到好处的出现。德军不时用掷弹筒向游击队射击,掩护机枪向游击队埋伏的地点扫射。两轮手榴弹攻击后,山上的游击队意识到,惹到本不应招惹的敌人,惨重损失令游击队试图撤离战场。
几个身影刚从隐蔽的地方跑出来,立即被山下机枪射钉。“狗娘养的斯拉夫人,为什么不好好待在家里,等待战争结束,看在上帝份上,如果我是他们,没有人可以让我来打仗,对吗?萨克?”将弹匣扔给朋友,普里西斯念叨道。在他看来,俄罗斯人肯定疯了,中俄联军收复此处是早晚的事情,为什么还要牺牲性命,伏击德国军队。
家,这个字好像是一杯醇美的酒从萨克脑海中穿过。家,战争结束……似乎是个遥不可及的梦。依山石换弹匣的萨克停手头工作,沉默几秒,回答,“没错,他们疯了。”“现在,我们必须把这些家伙杀掉,这他妈真让我恶心。”普里西斯是普通陆军士兵,并不会像党卫军,毫无心理障碍的杀死斯拉夫人、军人、游击队员、平民,但为生存只能如此。
换好弹匣,跟部队冲锋的萨克听到俄国人在掩体里的号叫。突然一个俄国男孩从战壕里站起来用冲锋枪扫射。子弹打中一名士兵的右手和另一名士兵的小腿。俄国男孩立刻被机枪扫倒在地,子弹撕碎男孩瘦弱的胸膛,打出肋骨。两个被打中的兄弟则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被男孩惨状吓了一跳的萨克听到有人破口大骂:“妈的,就不能打准点。”
随后,游击队阵地里爬出两个人,不慌不忙向后奔跑,机枪手立剑把他们撂倒。提枪的克里普斯扫视战场,扭头对机枪手说: “看到了吗?你刚打死一个女孩。”“女孩?游击队有女孩很奇怪吗?俄国男人差不多死完了,游击队里肯定有很多女孩,我只好奇为什么只打死一个。”握着MG42枪脚架的机枪手谈笑风生,没有一丝心理压力。
几分钟后,萨克和战友清点游击队员尸体,有16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人。里面有五个漂亮的女孩,尸体上都是血。一大群苍蝇爬在上面。看着死去的十六个俄罗斯人,萨克突然感到恶心。为什么赌上性命阻挡我们呢?业余的阻挡会被迅速瓦解。难道他们根本不知道,基辅沦陷,乌克兰的德国人,唯一想法是尽快回家而已。
“大家小心,小股游击队不会有反坦克炮,前方也许有更多俄国人。”车队重新上路前,魏斯雷德郑重其事的向士兵交待。先前战斗全歼游击队,自己无一损失,结果让他很满意,但看到缴获的武器,魏斯雷德知道,游击队比自己想象的更强大,使用的武器中有中国武器,显然曾得到中国人的帮助,小股游击队无法得到。
阳光照在狭窄满是泥土的道路上,车队前面的士兵已经和敌人接上火。游击队藏在附近公墓里,是典型的俄国公墓,到处是蓝色、金色和白色装饰,华丽肃穆。现在已经是3月初,阳光明媚的初春,公墓附近却感觉不到春的气息。枪炮声回荡的公墓周围弥漫死亡气氛。手榴弹爆炸的烟尘都被微风迅速带走,但公墓内外散落的尸体,却是风无法带走的。
“集中所有掷弹筒迫击炮向公墓开火,不要让他们发现我们人比他们少。”向公墓射击时,魏斯雷德冲周围大声叫喊。占据公墓的游击队数量比想象的更多,在东线打了几年仗,对于游击队魏斯雷德再了解不过,游击队完全凭一时勇气打仗,如果发现敌人数量比他们多,勇气会在瞬间丧失,反之亦然。
手榴弹、投掷器和轻型迫击炮向公墓猛烈开火了,机枪更是集中火力向公墓内扫射。不过只有短,蓝色、金色、白色装饰的公墓一片狼籍。左右迂回进攻的四个班战士在正面火力牵制下,成功把游击队从公墓里赶出去,占领公墓,被赶出公墓的游击队员,则躲在附近一个大谷仓里。
“给机枪装上爆破燃烧弹,烧死他们。”为了尽快毁掉游击队藏身的谷仓,魏斯雷德手指谷仓草顶。草顶随即被子弹点燃,然后一排迫击炮弹把谷仓房顶打进谷仓里。游击队员撤出谷仓后,两组德国士兵向谷仓冲去,追击逃跑的俄国游击队员。
克里普斯和战友提枪朝谷仓走去,谷仓边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老头靠在谷仓边一堆石头上,老头受伤了,怀里躺着一个已经死去的同志。老头衣服上到处是破洞和烧焦的痕迹。“德国佬,你们该下地狱,撒旦会惩罚你们。”德国士兵离老头还有几米时,愤怒的老头向德国士兵挥舞拳头并大声地咒骂。
透过燃烧的火焰和烟雾,克里普斯看着白发苍苍的老人,尽管话语恶毒,但却没有人向他开枪。他不停咒骂,直到整个谷仓在烈火中坍塌在他身上。追击游击队员的第一组人已经冲进村子,并向一切移动的东西开枪。剩下的游击队向山里逃去时,完全暴露在德军枪口前,德军轻而易举把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打死在通往山里的土路上和灌木丛里。
德军机枪里装有被士兵磨去弹尖的达姆弹,这是在和中国人打仗后,为了报复中国人要命的小子弹而特意改装的,一旦击中非死即残,绝大多数游击队员是被这种子弹打死的。当德国士兵在魏斯雷德命令下停止射击时,除去几名幸运儿,大多数游击队员都死在墓地、谷仓及通往山里的路上。
“该死的俄国佬。”看着为伤员包扎伤口的下属,汉斯恨恨咒骂,尽管战斗不算激烈,可还是失去了23名士兵。“把村子里的村民都赶出来。”瞅着地上一排德军士兵尸体,汉斯命令。“汉斯,你是陆军,不是党卫军。”魏斯雷德眉头一皱,制止了汉斯的命令。此时,村子里到处是火,村里的男人、女人和孩子都参加到灭火之中,望着燃烧的村庄,魏斯雷德黯然失神,为什么俄国人非要反抗德国。
在村民把俄国游击队员尸体拉到集中地点放置后,女人大声尖叫哭泣起来,她们在尸体里发现了丈夫、儿子、女儿或未婚夫。与每个地方一样,大多数游击队员来自本地。“我们只想回家而已,可他们……”眼前悲惨的情景让萨克叹息。此时,哭泣和眼泪变成威胁和诅咒。在魏斯雷德制止下,幸存的德军士兵静静掩埋了死者并带上受伤士兵。
此时阳光明媚,春天如此美丽,以至大家都不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一个德国士兵凝视周围壮丽的山色,一搀扶一个衣服上满是血迹的伤员。鸟儿再次回到这里动听地呜叫,虽然依旧弥漫烟雾和灰烬。大自然的复苏让大家暂时忘掉痛苦的战斗经历。经历泥泞酷寒,大家都被明媚的阳光迷住了,至少接下来几月中,不会再为夜晚的寒冷感到恐惧。
德国曾经占领波兰、俄罗斯及欧洲大陆上的每个国家,但很快将不得不在本土准备抵抗中俄联军侵略。或许那时,自己碰到的一切同样会在中国人身上上演。在德国士兵陷入莫名愕怅时,失去亲人的村民依然沉浸在悲伤和仇恨之中,向德国士兵大声辱骂,虽然士兵听不懂俄语,但从他们的语气和神态中,感觉到无比的仇恨与敌意。
一块石头从人群里扔出来,砸到部队中一个伤员脸上。两个士兵转过身,拉动枪栓。“斯拉夫猪锣,都散开,否则我们会把你们都打成蜂窝。”德国兵的怒吼并没能让愤怒的俄国人感到恐惧,愤怒的叫骂依旧继续。队伍两边是愤怒的妇女,脸被愤怒扭曲,向德国兵咒骂并吐口水,并且还挥舞拳头。
突然空中出现6架并排飞行的俄罗斯战斗机,是出击搜寻攻击德军车队的俄罗斯空军。飞机让乌克兰人立刻兴奋起来,他们指着搜寻目标的飞机大声叫喊,“乌拉,沙皇。”看到这些充满仇恨的脸,所有德国士兵都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们想起被俄国游击队残害的德国士兵,尸体被肢解,脸被斧头劈开挖取金牙。一些伤员的头被放到另一些德国士兵剖开的肚子里,一些士兵被割下生殖器,还有被游击队脱光后反绑在摄氏零下40度户外的德国士兵,脚被泡在外面洗衣槽里,水早已与脚冻成一块。克里普斯依然记得在黑暗冬日里被游击队杀死的德国士兵的脸。
现在,听到俄国农民愤怒的咒骂,德军士兵出离愤怒。克里普斯知道,士兵一旦接到开火命令,都会毫不犹豫扣动扳机。一个士兵的枪在脏兮兮的手里颤抖,另外一个士兵的脸气得抽搐。所有德国士兵放下手里的活,愤怒就像火山随时会爆发。汉斯更是阴森冷酷的看着村民,轻轻抬起突击步枪。只要命令下达,汉斯会毫不犹豫杀死该死的斯拉夫杂种。
气氛越发紧张,一个高瘦的人站在两群对峙的人中间。走到士兵前方的魏斯雷德,脸色因愤怒而显得苍白。站在离俄国人数米的地方,用冷酷的目光扫视俄国人。德国军官冷酷的眼神,让原本愤怒的人群立刻恢复安静。在俄国作战几年,魏斯雷德早已学会俄语。“现在……”魏斯雷德语气流露出冷酷与严厉,让俄罗斯人忍不住颤抖。
“你们可以去埋葬死去的亲人,就像我们埋葬失去的兄弟一样。”面对德国军官冷酷的表情和言语,颤抖的俄罗斯人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像先前一样咆哮、咒骂德国人。“战争马上就要结束,沙皇会给俄罗斯带来自由,你们应该好好活到最后,而不是参加游击队。”魏斯雷德对抬尸体村民们说。
“我从来没有想到必须向平民开枪,拿起武器和德军作战的人受到虚假宣传蒙蔽,作为一名德国军官,我别无选择,只能打死游击队员,尽管他们中很多人都是漂亮的女人。”魏斯雷德的声音愈发严厉,“我不会再容忍敌意的攻击,我只想带所有的士兵活着回到波兰或德国,但如果有一名德国士兵受到伤害,所有村民必须承担后果,像现在一样。
你们为愚蠢的选择付出代价,不仅攻击德国军队,同样在攻击一支只想回家的军队。这支军队会不惜一切杀死任何阻止他们的敌人,明白吗?”魏斯雷德让俄国村民安静下来,一切恢复秩序。死去的人被埋葬。十几分钟后,登车点名时,116人的连队,有23名士兵缺席,永远留在乌克兰土地上,再也无法回到祖国和家人身边。
“长官,你觉得我们无法赢得战争吗?”吉普车开动时,怀抱武器的汉斯注视广袤的乌克兰平原。很快德国士兵将被中俄联军赶回德国。“汉斯,从战争刚爆发,我们就失去胜利的机会。战争已进行6年,几百万德国人死在战场上,德国的血正一点点流干,可是敌人呢?中国就有武器精良的上千万军队,还有英美,我们根本没有机会。”
魏斯雷德作为一名军官,清楚的知道从中国卷入战争后,德国就注定要输掉战争,就像俄罗斯人,之所以反抗,同样是因为明白德国已经战败了。“最好的结果,就是把中国人挡在德国之外,把波兰丢给他们,然后通过谈判,体面结束战争。但我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们缴获的中国卡车上,不是都写着那句话吗?”
汉斯先是一愣,然后明白长官指的是那句话。“前面就是柏林,进攻。”中国人的目标和野心或许正像黄祸图上所说,意图夺取整个欧洲,而不仅仅是帮助俄罗斯人。“我们发动了战争,以后会付出代价的。”
第二百九十九章 暴行
天已经大亮,一条窄窄的石子路上,清楚的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片刻,路边白俄罗斯人从篱笆后看到远处出现一支中国队伍,大约几十人,勉强拖着双腿,蹒蹒跚跚行进,队伍旁边十几名持枪的德国人看押着这支战俘。队伍在距白俄罗斯人数米的地方走过,路旁白俄罗斯人打量陌生的东方面孔。
拂晓灰蒙蒙的雾霭中,他们慢腾腾的向前走。俘虏走起路来比德国兵轻松得多,他们身上再没有往日的累赘,即没有枪支,也没有背包,更没有沉重的防弹衣。队伍在村庄附近旁穿过,路边白俄罗斯人看清几十名中国士兵后,心生奇异。他们排成纵队在路上先进,双手插进衣兜,没有武器,没有负担,在士兵满是泥污的面孔上,偶尔流露出轻蔑。
尽管轻蔑中带着羞愧与轻松交织的感情,但人们可以感觉到他们看不起德国人。他们在路上默默行进,渐渐消失在布满露水的绿篱间。战俘队伍被押到河边,其中一名受伤军官,推开搀扶的战友,站在河边盯着德国士兵,饱含轻蔑。“中尉,你和你的士兵可以吸烟。”党卫军军官礼貌的取出一盒香烟,香烟是中国军队配给品,是从他们身上搜取的。
“谢谢!”受伤的军官接过香烟,散发给身边战友。香烟点着,军官深吸一口,然后朝大亮的晴空望去,朵朵白云、明媚的阳光。望着风景秀美的河谷,军官脸上露出笑容,地方不错。在吸香烟时,筋疲力尽的战士,神情轻松,甚至平静,与战友交淡嬉笑,对身旁持枪押解的德国士兵,视而不见。
烟吸尽,将烟蒂踩灭于脚下,受伤的军官整整身上作战服,直视数米外党卫军上尉,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好了,动手吧!”军官流利的德语令党卫军上尉一愣,就在愣神功夫,受伤军官扑上去,战俘中十几名伤员同时向前扑去,其它人默契的拼命朝河边跑去。枪声大作,受伤军官重重摔倒在地,用身体掩护战友逃脱的伤员在枪口下全部牺牲。
“不要让他们跑了。”党卫军军官一边叫喊一边朝河里扫射,河水中时而涌出红色,数分钟后枪声停息,党卫军军官的脸因愤怒而不时抽搐。“逃了几个?”
房子及毗邻的牛棚仿佛早已荒废,两头死了的奶牛四腿朝天躺在院子里,趴在沟边望着破旧的房屋,似乎平静安全。此时,极度疲劳的肖强和李瑞早已处在半麻木状态,迷迷糊糊挪动双腿,不时跌倒在地。“跑不动了,一步也动不了。”依靠在沟边喘粗气的肖强道。
一路上,几次看到德国兵,甚至被两个骑摩托的德国人发现,但德国人只是稍降车速,朝他们的方向望望,就继续赶路。究竟是什么让两个德国兵没下车追击,肖强不得而知。李瑞同样举步艰难,不时喘着粗气,因为感冒原因,鼻孔不时发出呼噜,如果可以,他也想好好休息几个钟头。
“应该休息片刻了。”肖强吃力的说。从河边逃离,两人已经两天没有睡觉,没有吃任何东西,眼前的牛棚和破旧的房子看起来十分诱人。从沟边站起身,两人尽可能快的朝牛棚跑去,房子周围气氛宁静,远处的炮声加重安宁气氛,破旧的牛棚门敞开,两人经过死牛走进牛棚,肖强朝四周扫视,在满是尘土蛛网的暗处,有个通往堆放干草的阁楼。
“快到上面去。”肖强轻轻的说,牛棚里气味很重,疲惫不堪的两人爬楼梯时,才发现平时轻松的事情此时变得异常困难,休息了好一会,两人才爬上高达数米的阁楼。上阁楼后,李瑞爬到阁楼尽头小窗前,往外观察。从高处望见500米一片繁忙景像,一辆辆卡车开动,一个个人影到处乱窜,一切显得遥远朦胧。
一公里外不时升腾起火光,一座座农舍正在慢慢燃烧,是战场上习以为常的场面,转过身,李瑞冲身后靠在墙上的肖强笑笑。“总算找到睡觉的地方了。”肖强傻笑一下,感觉是两天来最动人的一句话。“阿瑞,我只想睡一觉。”话音方落,肖强便躺在阁楼木制楼板干草上,闭上眼睛。尽管噩梦般经历时常浮现在眼前,但不过片刻,肖强便睡着。
两天两夜没睡觉的二人,刚躺下便进入梦乡,尽管附近落下几发炮弹,冲击波令破旧的牛棚直颤抖,但两人还是死死的睡着,过度疲劳让两人根本没想到,应该有一人守卫。当两人再次醒来,天已全黑。喧哗声传进牛棚,肖强一动不动躺在干草堆上,闻着干草气息和牛棚中特有的臭味,不去了解喧哗的原因,不去担心腹间饥饿,也不去想家人恋人。
扭头看看,李瑞仍在睡觉,睡的很安稳。在昏暗阁楼上,李瑞面孔显得稚气,望着不到十九岁的战友,肖强笑笑,随后才意识到身处何方。外界喧哗终于让他清醒过来,在他们藏身处前方,一辆辆卡车驶过,许多役马拉着一辆辆大型马车。慢慢坐起身,爬到窗口,向外看去,一辆辆德军卡车开过,车里满是士兵。卡车正经过农舍,朝前方驶去。
其它卡车和大车装满炮弹,肖强明白,自己碰到德军大型弹药集散处。天越来越黑,没有空袭危险,德国炮兵正在装运明天战斗的弹药,透过黑色夜幕,肖强眯起眼睛观察,德国兵们正全力以赴搬运长长的弹药箱,把它们抬上卡车和大车,箱子里装着88毫米炮弹,这么多马聚集在一起,让人感觉奇怪,好像古代战争。
温顺的马匹使站在旁边牵它们的士兵,都显得过时而没有危险。“不错!”看清情况,肖强笑起来。“如果炮兵知道弹药库,一定会很高兴。”摸出一截被俘后未被搜走的铅笔,找到一张纸片,重新眺望窗外。离弹药库一公里,一条直线上,露出教堂尖顶。肖强仔细画了一幅小小地图,记上尖塔,标出距离,西500米,可以看到四间房子,也把他们画上。
画完地图后,肖强仔细审视,还行,如果回到部队,地图准能派上用场。距离教堂800米,距离四座房子50米,士兵正把一个个箱子整齐堆放在树荫下。田地另一面,弹药库所在地,有一条碎石路,也把它画好,仔细标明道路,然后肖强把纸片小心翼翼放进口袋。仔细观察周围环境,这里出现德军弹药库和炮兵阵地,距离前线肯定不远。
“如果从这里朝东走,也许到天亮,就能回家。”朝酣睡的战友靠过去,肖强原本想唤醒李瑞,但又改变主意,让他再休息一会,等天再黑些,就离开。一辆沉重的大车正好从牛棚外经过,一个德国兵牵着牲口慢慢前行,牲口拼命摇晃脑袋,德国兵就像一天劳作,从田里回家的农民,也不抬头,只是盯着前方的道路,马车吱吱哑哑前往弹药库。
肖强离开窗边,唤醒熟睡的战友。“走,快到家了。”几小时后,两人来到一条小河边,河并不宽,水面在月光下闪烁。他们卧在离岸不远的矮树从里,提心吊胆的望着布满涟漪的河水。残夜将尽,黎明很快就要来临。躺在带露水的草上,望着平静的河水,李瑞脸色急剧变化,“我不会游泳,话声方落,河对岸一挺机枪突然响起,几枚曳光弹从头顶飞过。
肖强暗叹,对岸是国防军的机枪,因为是朝自己所在方向射击的,也就是朝敌人方向射击,机枪近在咫尺,相隔不过20来米,但他们却游不过去。想到口袋里的地图,标注着弹药库和炮兵阵地,还标明逃跑第二天经过的坦克驻地。为了活着回到自己人身边,自己和李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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