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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途同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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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宵与当即决定在这里多留几日。
几人在城中闲逛时,遇见了一个于晓问认识的人,花玉咏,吉暮楼的姑娘,花玉咏是特意出来买东西,和于晓问聊了几句后,于便匆匆离开。
方宵与先是看向于晓问,然后朝已远去的花玉咏扬了扬下巴。
于晓问立即会意,开口道:“以前和师兄一起来过这里,偶然间结识花姑娘,后来,只要来这里,到也会和花姑娘见上一面。”
“经常去捧场?”
“不是,纯粹有人关系。”
花玉咏虽是青楼女子,于晓问却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每次过来水桥城,都会与花玉咏一聚,尽管不是特意为之,每次见面时都是在吉暮楼之外,这次是和方宵与一起来的,他一门心思都在方宵与身上,倒是不成想起过这事。
“是吗?吉暮楼一年一度的选花魁,她都邀你过去玩,想必挺熟?”
“算是吧,”于晓问应道,偷偷瞧了眼方宵与,怎么觉得他口气酸酸的,是错觉吗?又听得方宵与问道:“你成过亲没?”
“啊?”
于晓问正张着嘴,一脸的傻兮兮,不知怎么的,这摸样让他火气突然就上来了,方宵与凶道:“啊什么啊,听不懂,问你成过亲没?”
于晓问急忙摇头表示是没有,“我若是成亲,肯定会告诉你的。”
“我成亲前,你也不准成亲?”
“为什么?”
“叫声我来听听。”
“与哥哥。”
“乖了,”方宵与抬手想去摸于晓问的头,却因身高差,手也短,居然没够着于晓问的头,不禁直盯着手上看,于晓问眼色倒是快,即刻弯下腰,主动偏过脑袋,在方宵与的手心蹭了蹭,让方宵与一时涌上来的失落之感,消失无踪,“你都叫我一声哥哥了,那我当然得在你之前成亲。”
听了这样的回答,于晓问不免嘴角抽了抽,“这样也行?”
“有什么不行?”方宵与抬手就在于晓问屁股上来了一巴掌,这个高度倒是刚刚好,“你若是已经成亲,我以前没和你说过,那也管不到,不过既然还没成亲,就按照我说的做。”
“知道了,”于晓问揉着屁股赶紧应道,下手真重,疼死了。
“你一脸不情愿,怎么?不愿意?”
“没有,没有,愿意,愿意,”于晓问嘴上应着,心里想着的是,若他和方宵与真是亲兄弟,还有这么一说法,可实际上来说,他两除了同山而住,算得上是邻居,再无其他没什么关系,不过,都顺着方宵与的意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次。
都答应了,怎么方宵与依旧黑着个脸,一时也猜不准他再想什么,于晓问赶紧转了话题,“出来时间不短了,大家都饿了吧,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下,顺便吃点东西,怎么样?”
于晓问说着,向止青和徐冬递眼色,两人赶紧接过话,说是累了,三人间的小动作,方宵与看在眼里,却没说破,已出来大半天了,休息下也不错,找了间看起来不错的茶楼,进去歇歇。
几人已经在水桥城停留好些时日,若不是今日遇见花玉咏,打算明日便离开,不过于晓问已应了花玉咏,三日后吉暮楼选花魁,说是那日定会到场,既然应了,自是得去,几人依旧在城中闲逛打发时间,很快便到了吉暮楼选花魁的日子。
入夜,于晓问带着徐冬出门,不想方宵与带着止青跟在他后面,“你也去?”
“看你一脸诧异,我不能去?”
“也不是,”于晓问挠挠头,止青从见面以来,为了方便,一直做男装打扮,本身就长得有几分英气,一眼过去,到不觉得女气,作为男人来说,有些清秀,进吉暮楼这些风月场所,也不会过于引人注意,再看方宵与,今日穿了件浅青色衣裳,上秀颜色鲜艳的花,加之长相漂亮,反倒容易让人误会成女作男装打扮,女子上青楼,想要不引起关注都难,何况还是漂亮的女子,平日里出门,没少被误会过,遇上个胆大的,还想调戏一番,哪次不是闹得沸沸扬扬,而吉暮楼就算放在平日,也不会冷清,今夜楼里选花魁,去捧场的人定会更多,更杂乱,这位今夜去了,若被惹恼,不知会闹出些什么来。
“既然没有不行,那就走,”方宵与一把拉住于晓问的手,朝吉暮楼去。
到了吉暮楼,几人一进门,立马引来人关注,不用说,视线大多落在方宵与身上,眼见方宵与沉着脸,就要发火,于晓问正想着要怎么安慰几句,让方宵与降降火,这时来了位姑娘,于晓问认识,跟在花玉咏身边的一个小丫头,小显,挺机灵的一个姑娘,把几人往看台引去,即时于晓问心里一松。
看台在二楼,几人落座没多久后,选花魁也开始了,从这里看过去,整个一楼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选花魁的场地设在一楼的中心位置,参加选花魁的人选一共十人,在全部参选人展示完才艺后,在场的客人便开始竞价,得价最高者,便是今年的花魁了,花魁人选正一个一个上台,花玉咏是第二个出场,弹了一曲后,紧接着就有人上台,对花玉咏进行了一番大大的吹捧后,继而第三个参选人上台。
花玉咏下台后,来到于晓问等人所在地,表示特意过来打声招呼,又和几人闲聊了一会,才离去。那日在街上遇到花玉咏,方宵与没细看过她的样貌,如今细看下来,长相不赖,一双灵动的大眼,小巧的鼻子,鹅蛋脸,略施脂粉,自有一股清纯之美,同于晓问的谈话间,一直是温婉的语调,让人心生好感,而于晓问脸上也一直带着喜悦,朝他问道:“喜欢这样的女子?”
于晓问点点头,若是不喜欢也不会一直有来往了,方宵与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之后却是一直皱着眉。
于晓问一见方宵与这样,看着才艺的同时,还要不时分神看看方宵与,在他某次似无意识的揉了下眼后,渐渐有了要闭上眼的趋势,突然身子一歪,就这么倒了下来,于晓问赶紧把人扶住,对徐冬,止青分别吩咐几句后,止青便离开了,没多久,又回到这里,于晓问把方宵与抱在怀里起身,让止青前头带路,往吉暮楼的后门而去,刚才止青离开,便是找小显打听吉暮楼的后门,眼下楼下坐满了人,若从正门出去,免不了再次引人关注。
于晓问等人才出后门,不想一人跟了上来,拦住他们的去路,于晓问看了眼来人,没多做停留,也未与其搭话,用眼神示意止青把人拦下,他抱着方宵与几个闪身,人已远去。
于晓问把方宵与安置好,止青也刚好回来,正在外屋候着,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方宵与在睡眠时间上的需求,比起以往多了许多,于晓问来到外屋,怕吵到方宵与,放下内外屋中间相隔的帘子,悄声问道:“刚才那人是谁?”
止青回道:“集宝斋的小公子,丁弦闲。”
“他有何事?”
“说是久仰阁主大名,想结交一下。”
“还说什么没有?”
止青摇摇头,“之后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离开了。”
集宝斋,以收集奇珍异宝而闻名,如今的主事人是集宝斋的大公子,而丁弦闲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没听说两家有什么纠葛,不过,他们在吉暮楼待得时间并不短,偏偏在他们离开时,急匆匆过来打招呼,便显得刻意了,于晓问又问了止青几句,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也许真的是慕名而来,想结交一番而已,兴许是他多心了。
☆、第十一章
吉暮楼选花魁的事情一完,止青开始收拾行装,继续上路,临行前,于晓问唤来徐冬,问道:“成了没?”
“成了。”
昨夜在吉暮楼,于晓问带着方宵与,止青先行离开,留徐冬待到最后,于晓问的意思是,不管花多少银钱,都要把花玉咏捧上花魁的位置。
“那就好。”
听了两人的对话,方宵与问道:“什么成了?”
“花姑娘成了今年吉暮楼的花魁。”
“花了多少银子?”
徐冬接过话,“三百万两。”
“这么一看,冷寒庄确实如传闻那般,很富有。”
冷寒庄家底丰厚,就算他花大把银钱去捧一个姑娘,师兄也不会在意,只是听方宵与的语气,于晓问怎么觉的他有点像,是想打冷寒庄银钱的主意。
今日,方宵与一上马车,就拿了一本书在手,翻看起来,于晓问见状,有样学样的也拿了一本在手,只是没翻几页,便觉得乏了,丢下书,撩开遮住车厢窗口的帘子,脑袋靠在车壁上,看起路上的风景来,正值夏初,能在路旁见到翠青青的草木,其间夹杂着些不知名五颜六色的小花,感受着不时吹过的风,整个人都沉浸了,连方宵与对他说了什么也没听见,直到屁股上传来一阵痛楚,于晓问才回了神,转头去看方宵与,见他又已抬起手,准备再来一巴掌,于晓问忙把人抱了,问道:“怎么了?”
方宵与顺势坐到于晓问大腿上,定定的看着于晓问,开口道:“我的样貌怎么样?漂亮吗?”
方宵与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还是关于长相问题?于晓问怀疑是不是听错了,“与哥哥,你再说一次?”
见于晓问一脸的懵,为了让他醒神,方宵与伸手就往他脸上一掐,“就是你听到的那样,说。”
于晓问一痛,第一反应便是拿手捂住脸,然后才想,方宵与这是怎么了,他不是一向厌恶,有人用漂亮,好看,美貌… 来形容他吗,谁用了,准没好果子吃,这会儿他怎么主动提起来了,要怎么回答好呢?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等下有他好受了,尤其是,最近方宵与特别中意他的屁股,脸蛋,不时就来上一下,下手还重,于晓问带着确认的想法,问道:“你说真的?”
“嗯,”方宵与漫不经心的应着,转而去玩于晓问的手指。
“漂亮,”于晓问如实道,他跟着师兄去过不少地方,见过的人也不少了,他觉得方宵与最漂亮,饱满的额头,上翘的双眼,红润的嘴唇,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长相。
“你喜欢吗?”方宵与靠近于晓问,两人的脸几乎要贴上。
“与哥哥,”于晓问诺诺喊道,不安仰着脑袋的向后退。
方宵与一把托住于晓问的后脑勺,不让他在动,“让你说,你在怕什么?”
“怕你打我。”
“不打你,说。”
于晓问看了看方宵与,见他不像是骗人,才小声的说了句“喜欢”。
方宵与听了这话,当即就笑了,还在于晓问唇上亲了下,于晓问被他这行为吓了一跳,红着脸,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还是结结巴巴的,“与… 与哥哥,你做什么… 你做什么亲我?”
方宵与一脸无所觉,理所当然道:“不能亲吗?被你喜欢的人亲了,你不应该高兴吗?”
“这个……”于晓问一时倒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此时,方宵与神情自然,看着真像是十几岁的懵懂少年,对亲密的人做着亲密的行为,但方宵与不是,于晓问看着更加不是,两人一直比较亲密,小时候也会亲亲,但两人大了后,不再有亲亲的行为,“就是觉得不妥,还有…”
于晓问话还没说完,止青掀开车帘,探了个脑袋进来,“阁主,前方不远处有一行人,似在等着我们。”
止青说话时,一次都没同两人有过眼神接触,且神色一点都不自然,于晓问和方宵与说了什么,必是一句都没漏听,至于做了什么,虽然没亲眼看眼,想必不用看,也知道两人在车厢里做了些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也就方宵与一人依旧平和,不紧不慢吩咐道,继续前进,不用在意那些人,只是,没走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方宵与向外问道:“怎么了?”
止青接话,回道:“有人朝我们来了,是集宝斋的小公子,丁弦闲,已在昨夜见过一面。”
“什么时候见的,我怎么不记得?”
于晓问简要对方宵与说了下昨晚之事,若不是在这儿遇见丁弦闲,他都忘记有这回事了。
眼见丁弦闲越走越近,止青朝车厢内问道:“见吗?”
“不见。”
“见。”
方宵与质问道:“干吗要见?”
“不是说了,慕名而来吗?他和方留差不多大年纪呢,若是方留仰慕谁,本有机会见上一面,却最终无果,你忍心让他失望?”
“那见见好了。”
一听方宵与改了主意,就知道拿方留做说辞肯定顶用,方宵与很关心方留,只是方留不怎么领他的情,而于晓问会想再见丁弦闲一面,想听听他说说这次是为何事?
于晓问和方宵与一下车,最先吸引住他们视线的,是和丁弦闲一起的十余人,没有随丁弦闲一起来过,依旧等在前方不远处,这会儿,丁弦闲也到了他们眼前,笑吟吟道:“昨夜才见过,不想今日又遇到,真是缘分。”
方宵与根本没接话的意思,于晓问应道:“确实有缘,不知小公子要去哪?”
“湖州。”
“小公子是去参加试剑大会?”
“是的,几位也是去那里吧,不如同行?”
“暂时还没去那里的打算,近日天气转暖,特意出转转,打算走到哪,算到哪,说不准哪天就走到湖州了。”
“几位好兴致,既然这样,便不打扰,这就先行了。”
“小公子好走,”于晓问客套到,又相互道别,于晓问,方宵与上了车,待丁弦闲一行人走远后,招呼徐冬驾车离开。
方宵与调笑道:“怎么还对一个小鬼撒起谎来?”
于晓问尴尬笑笑,以为他想对一个小鬼耍小心眼,小鬼昨夜才追着他们出了慕辰楼,今日便想邀他们同行,听小鬼的意思,已知道他们要去参加试剑大会,于晓问对小鬼本就有点不放心来着,今日又在这里遇见,怎么都觉得,根本就是小鬼特意制造出来的,便更加让他不放心了。
于晓问把他的看法和方宵与说了说,方宵与没对他的看法做出评判,而是说道:“几年不见,确实长了不少心眼,看来你在冷寒庄,没少学东西。”
方宵与这话说的,到底是夸奖还是贬低呢,于晓问也没心思去追问,他现在更加在意另一个事情,“你和集宝斋有过节吗?”
“怎么了?”
“个人感觉,小鬼若真有什么想法,绝对是针对你来的。”
“那就来,我还对付不了一个小鬼?”
“我不担心那小鬼,你又不是没看到跟在小鬼身边的那群人,你看那些人身手怎么样?”
“不比望十阁的精锐差。”
这些人应该是集宝斋专门的护卫,集宝斋里面收集的东西,其珍稀程度,怕是很多人平生都难得一见之物,集宝斋的护卫若是没有过人之处,怎么放心让他们来守护那些宝贝,若这些人是针对他们而来,就不得不防。
往年的试剑大会,集宝斋从未参与其中过,今年莲月庄将在试剑大会上献出斩天剑,这把剑由莲月庄第一代庄主铸成,耗费了几十年的时间,据说此剑颇有灵气,能能跟随持剑人的心情,而发挥出不同的威力,当年此剑一出,还引发过许多人的争抢,斩天剑虽好,但较之集宝斋里面的东西,价值便没那么高了,于晓问心中想着,朝方宵与问道:“到底和集宝斋有过节没?”
方宵与是觉得无所谓,若是有人来找麻烦,他可不管来人是不是集宝斋,一律照打不误,只是看于晓问一脸担忧,还是为他操心,不知怎么,开始认真想两家有没有过节?阁里每接一桩生意,他都有过目,若有牵扯到集宝斋,实力摆在那里,事情应该不好对付,需要仔细策划每一步,在脑中过了一圈,没发现哪桩事与集宝斋有过牵扯。
于晓问得知后,似放心不少,呼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没有就好”,便安静的坐在车里,一脸沉思,不知在想着什么。
方宵与眯着眼看向于晓问,这人早已长大,不再是那个整日跟在他身边转悠的人,已有足够的能力独立,然而在面对他时,依旧顺从听话,其中不乏是在他逼迫下才有的,却不会对他避之不及,如此深得他心,怎么能放任离开呢……
☆、第十二章
眼下一日热过一日,在马车里待的久了,难免有点闷得慌,这日路经一茶肆,几人决定稍作停留,进去喝碗茶,顺带透透气,几人在此歇息了大半个时辰后,打算离开时,一人进了茶肆,止青一见这人,就朝他喊了句‘副阁主’,待来人靠近,由止青引荐,相互招呼一番。
方宵与一见到他,脸色就暗了,语气不善道:“你怎么来了?你现在应该在去丘西城的路上。”
“本来是这样,老爷子听说阁主受了伤,有点不放心,命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便没有直接往西丘城去,绕了点路,改经湖州而去,但不会因此耽搁西丘城之事。”
“嗯,伤早好了,如今已无大碍,先不说这个,你带了哪些人过来?”
“十寂,六息。”
“八默呢?”
“这个……”
“小留又出阁了,老爷子跟你要的人,让八默跟着他去的?”
“是,还有……”
“还有什么?”
“古芝小姐,连木公子也一起来了,再过几日,就该到了。”
“他两为何事而来?”
“知道阁主受伤,特来探望。”
方宵与向止青憋了一眼,似在说‘看你做的好事’,率先起身,“休息够了,茶也喝了,该走了。”
于晓问等人跟着起身,陆续朝茶肆外走去,此时,方宵与面带愠色,是及极不快,而止青更是被方宵与那一憋后,一直闷着不吭声,方宵与受伤之事传到老爷子那,应该是她告知的,说起这事的起因,还是他伤了方宵与,这会儿让止青来承当方宵与的不快,于晓问放慢脚步,走到止青身旁,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反倒是止青先开口道:“我没事,若公子实在挂心,等会在阁主面前替我说几句话,阁主对公子的话还是听的。”
于晓问点点头,真是个懂事的姑娘,难怪能一直跟在方宵与身边,方宵与一向不喜太多人在眼前晃悠,这次一下来了三人,难免心情不好,副阁主闵言绪,是他第一次见,许古芝是方宵与大姑的女儿,这两人曾听止青提过几次,连木这人是第一次听说,不知道和方宵与是什么关系,再看闵言绪带过来的人,应该是望十阁有什么重大行动,之前听方宵与说过,阁中有几个小组,不会被轻易派出去执行任务,分别为,十二人组的十二净,干净利落之意,十人组的十寂,寂静无声之意,八人组的八默,默默而为之意,六人组的六息,顽强不息之意,几个小组的人选,都是由阁里重点培养出来的,这几个小组在望十阁成立之初便有,小组更新换代的任务,由历任阁主负责。
直到于晓问上了马车,再次出发,也没见到十寂,六息,想来是忠于日常本职,隐在暗处,不然,这么一大堆人走在一起,还挺招摇。
白日在茶寮呆的时间过久,本以为今夜会宿在野外,不想在天黑前赶到城里,还挺意外的,等几人找了家客栈入住后,天色也不早了,便各自分开休息了。
于晓问一上床,便把方宵与抱在怀里,开始把最近在心里琢磨的事情,说给方宵与听,“最近你身上好像没有以前冷了,是不是因为天气暖和了,你身子也跟着暖了,但以前在水阴山时,天气炎热时,我也抱着你睡过,相比天寒,也没觉得会暖一点,还有你的睡眠也越来越多,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你自己似乎不知道,还是说你知道,但等你醒来后,和你提起时,你又像是不知情,是不是……”
于晓问说了一大堆,见方宵与没给半点回应,一看,他已经睡着了,于晓问停止自言自语的行为,想着方宵与的种种反常,猜测他是不是病了,像是发热,便会体温升高,嗜睡什么的,但方宵与醒着时精神很好,一点不像生病之人,最后于晓问都想的乏了,依旧没得出什么结论。
第二日出发时,方宵与见于晓问一直盯着骑在马上的闵言绪瞧,问道:“想骑马?”
“嗯,”于晓问点点头,他挺喜欢骑在马上的感觉,很威风,但方宵与不喜欢,他身子纤细,每每骑在马上不说威风,反而有种娇弱感,因此每次出行,马车便成了他的不二之选。
“给你个机会骑他的马,如何?”
“真的?”
于晓问不是没想过,用骑马代替坐马车,方宵与不许,必须跟着他一块坐,不然他会无聊,而方宵与无聊时,便拿于晓问取乐,像是让他讲个笑话,或唱个小曲什么的,他哪会唱什么曲,每次都出丑,倒是逗乐了几人,留他一人郁闷。
“嗯,你去骑言绪的马。”
“我骑了他的马,那他用什么,不然,干脆买一匹马好了,怎么样?”
方宵与冷哼一声,说了句“得寸进尺”,对着于晓问就是一脚,直接把人踢出车厢,接着撞到徐冬身上,两人成一团跌落在地,这么点高度,两人也伤不到哪里,方宵与也懒的上前查看,朝止青吩咐道,让闵言绪进车厢来,他有事要和他说。
闵言绪进到车厢,在里面呆了好几个时辰,方宵与出来好几个月了,望十阁也发生了不少事情,闵言绪把这些事情一一汇报上,而他两谈话期间,于晓问骑着闵言绪的马,一时跑到马车前,一时落在车后,自娱自乐还挺欢快。
之后每日,方宵与都会花上一些时间,同闵言绪讨论望十阁的事情,有时候于晓问也会旁听,不管是阁内的护卫部署,还是对外的防御展开,甚至是一些关于阁中的小事,方宵与都会提到,不难看出,他这个阁主当得很用心,而这段时日来,方宵与基本上跟着他们一起闲逛,于晓问曾一度怀疑,方宵与是个闲散的主。
于晓问通过这些旁听,知道不少关于望十阁的事情,像是,闵言绪身为副阁主,主管阁中人员分配,调动,许古芝当任管事,打理阁中账目,所有银钱流动都需经过她,连木是阁中总护卫,主要职责为替阁中挑选,训练新入阁的子弟,等等这些。
十日后,一行人到达湖州,此时距试剑大会开始还有一段时日,先在城中冷寒庄名下的一处宅子里安顿下来,待试剑大会正式开始时,再上莲月庄,如闵言绪所说,几日后,迎来望十阁的另外两位,连木,许古芝,连木年长于晓问几岁,看着就有股成熟稳重感,许古芝和他年岁相当,是个自来熟的人,两人相识不到一刻钟,便聊开来,各自回屋前,约好明日一起去城中逛逛。
一大早,止青还在睡着,就听见许古芝在屋外大呼小叫,嚷嚷着于公子的名字,且伴随着推门关门声,想必是在查看于公子住哪间屋,为方便行事,她和方宵与,于晓问住一个小院,在听见许古芝的第一声喊时,赶紧起身,往身上套了件外裳,急急忙忙赶来,“古芝小姐,于公子还没起呢?要不你先随我去屋里坐坐。”
“咦,止青?”许古芝奇怪道,“你不跟着方宵与住他的小院,你跑于晓问这来做什么?”
“阁主也住这个院子。”
“什么?他也住这里,不会是和于晓问睡一屋吧?这么晚了还没起,他两整夜忙什么呢?”
“是,”止青点点头,许古芝和阁主一向不和,此时,许古芝笑的一脸不怀好意,也不知是打什么主意。
“真的?”
“嗯,”止青又点点头,一开始听见阁主让于公子暖床时,他也挺惊讶的,跟在阁主身边好几年了,也没见他把谁往床上带过。
许古芝不禁想象两人睡一起的画面,方宵与那点个子,大小正适合拥在怀里睡,跟个娃娃似得,任你搓圆揉扁,还不带反抗,想想都觉得有趣,兴许两人就是这样那样的……
“他们睡哪间屋子,我去看看,”许古芝说着,伸手向一间屋子指去,“这间?”
许古芝一脸的兴奋,带着股跃跃欲试的劲头,等着止青的确认,一副要把小院里每间屋子挨个指一遍的气势。
“古芝小姐,你还是先等等,你也知道,阁主一向不喜欢有人打扰他睡觉,要是……”
听了止青的话,许古芝激动的心渐渐冷却下来,找回些理智,在她看来,方宵与是个阴险的人,若为了满足一时的好奇心,强行进屋而惹毛了方宵与,他肯定会伺机报复回来,想都不用想,他肯定会拿连木作说辞,来威胁她,偏偏她又吃这一套,可恶,许古芝念念道,算了,算了,两个男人睡一起有什么好看的,转身就往院外去,“我先回去了,等于晓问起了,让他来找我,等着他出门呢?”
“是,”止青应道,待许古芝出了小院,长呼了口气,若真让许古芝得逞了,真不知道要怎么跟阁主交代,抬眼看了看天色,哪里晚了?这才天亮多久,再回去睡会好了。
☆、第十三章
于晓问,许古芝第一次相约外出,虽经历了点小波折,但结果不错,两人在城中玩的挺尽兴,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在接下来的日子,两人无事时,便会去城中逛上一圈,因试剑大会将要举行,大量的人往这里来,城中聚集了各色各样的人物,是日日热闹,连好玩的事情也多了,有时两人早早了出门,不到天黑不见人影。
这日,于晓问,许古芝外出回来后,然后各回各的小院,于晓问一进屋,没见到方宵与人,问了问止青,说方宵与现在应该在后院的亭子,想着这大热天的,去亭子乘乘凉也不错,于晓问便往后院去,刚跨过通往后院的门时,就见一人蹲在前方的一簇草丛后,不时抬头朝不远处的亭子张望,看衣着打扮,这不是许古芝吗,她这是在偷窥?
于晓问轻手轻脚走到许古芝身后,学着她的样子蹲下来,抬头朝不远处的亭子看去,里面坐着两人,方宵与背对着他,连木坐在方宵与对面,两人正喝茶聊天,伸手在许古芝肩上拍了拍,悄声问道:“你这是在偷看哪一个?”
“当然是……”许古芝自然的接过话,却突然停住了,想起她目前的状况,似乎不应该有人过来搭话,立马转头,就见于晓问正笑着看向她,许古芝不以为意,一点也没觉得偷看有什么不行,“你怎么来了,还有,你干嘛学我的样子?”
“我不是看你……”于晓问说着话,准备起身。
当即就被许古芝一把拉住,“你做什么,还有,你小声点,不然该被亭子里的两人发现了。”
于晓问翻了个白眼,心想为了配合你,都特意蹲下了,你嫌弃,不配合你吧,又不行,不过这里距亭子有点远,只看得见两人动嘴,至于说的是什么,根本就听不清,于晓问想着蹲在这里有什么意义时,许古芝开口说话了,“这对奸夫。”
于晓问一听,懵了,这是… 转眼看向许古芝,应该是没听错,从侧边看过去,许古芝的脸皱成一团,都变形了,恨声道:“往日里,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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