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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以为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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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以为期
作者:桃千岁
文案:
军二代攻 X 黑帮老大受,强强,肯定有反攻。
《无地自容》系列文。
军二代和黑帮老大的强强对决。
主角:柯明轩,边以秋
是否互攻,看我心情,反攻是一定有的。
第一章 (1)
“晚上九点,老地方。”
边以秋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正在位于瑞德中心六十八层的集团总部开会。由于会议开始前他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这条短信来得悄无声息,但屏幕亮起来的那一瞬间,他还是把本应放在当月财报分析上的目光移了过去。
发件人是柯明轩,简单明了七个字,毫不拖泥带水。
边以秋也只是看了一眼,视线在那条短信上大概停留了四分之三秒,就重新落回正在汇报工作的CFO叶蓁身上。
专业的财务数据分析和中英混杂的各类名词边以秋听得云山雾罩,事实上他只关心几组数据,营业额,净利润,资产负债比,以及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那起起伏伏的折线图所表达的业绩走势。至于怎么控制成本,减少费用,降低风险,提高收益,不是他这个老大该操心的事。
他要做的,从来就只有两件事,知人,善用。
所以边老大虽然没读过书,可替他工作的,随便拎一个出来,履历都能吓死人。
就拿这位叶总监来说,还是动用了梅夫人的关系,从PWC挖过来的。短短几年,愣是把一个财务乱七八糟公私不分的黑帮组织,生生捯饬成了正规合法像模像样的集团公司。
对,黑帮组织,实际上边以秋是个黑帮老大。
不要惊讶一个黑帮老大为什么会有这么个文艺的名字,他会回答你他刚出生那会儿,并没有资格反对。
当然了,黑帮再怎么漂,也不可能完全变白,所以边以秋仍然以黑帮老大自居,并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有什么可耻的呢?混黑帮也是正正经经兢兢业业凭自己能力挣钱,比那些偷摸拿抢好吃懒做的渣滓们可高尚多了。
边老大对自己的职业那是相当满意,尽管如今走私变成了进出口,高利贷变成了做金融,卖肉的地方也变成了高档娱乐会所,他每个月至少得有这么一次要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到总部开会,但他依然喜欢听到手下叫他一声秋哥,而不是边总。
于是每次会议的过程就相当痛苦,但好在作为一个木有学历但智商很高的黑帮老大,边以秋很清楚这个会议的重要性。一场会开下来,每个部门的现状和营运数据他都记在了脑子里,再恩威并重奖惩分明地做个总结陈词,还很有点商场精英的范儿。
开完会高层例行聚餐,酒过三巡,菜还没上齐,他就先离了场。
保镖左诚在前面开着车,问他是去俱乐部还是回月麓山庄,他说去悦珑湾。
左诚没再说话,只是将方向盘往左一打,稳稳当当掉了个头,保持匀速往前开去。
边以秋说的悦珑湾,是玖安集团旗下一家五星级温泉酒店,位于北郊度假村,从市区过去,车程得一个小时。到了地方,时间已经超过九点。
边老大把领带扯下来扔到一边,解开了衬衣的两颗扣子,方觉得终于能好好地呼吸口新鲜空气。
开门下车,头也不回朝左诚挥挥手,让他自己找地方停车消遣。
悦珑湾是他的地盘,安保森严,手下也都认识,出不了什么乱子,左诚也就放心大胆让他家老大一个人朝D区尽头那栋专属小别墅走了过去。
边以秋走到门口,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今天有点什么不一样。想了半天想起来,那个说九点在这见的人似乎已经离开了,整栋别墅从里到外都黑黢黢的,一点光亮也无。
他站在门口,抬起手腕借着冬季淡薄的月色看了看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九点二十分。确实是来得晚了些。但同时又在心里把那个走了也不通知他一声的柯大少爷祖宗八辈儿都骂了一顿。
他边老大是什么人,就算是自己来晚了,他也认定是柯明轩放了他鸽子。既然来都来了,他可不想就这样转身回去,横竖是他自己的地方,要找个人来打一炮还不容易?
大概是几十年混黑道的本能反应,边以秋对危险的嗅觉原本要比常人敏锐得多,但不知道是因为在自己的地盘太过放松,还是低头划拉手机打算叫个小帅哥过来暖床而分了心,总之,在他一只脚踏进屋子里,感觉到耳边突如其来的拳风时,已经来不及。
第一章 (2)
他狼狈地侧头躲过那气势汹汹地一拳,利索扣住偷袭者的手腕,狠狠往玄关处的鞋柜上一撞。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却在下一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另一只手朝他侧颈切去。他反射性放开抓着男人的手,胳膊上抬格开那狠戾一击,同时抬膝就朝人裤裆顶过去。
边以秋打架没什么专业套路,招式都是从小摸爬打滚跟野狗乞丐抢食无师自通琢磨出来的,所以下手又黑又狠,毫无讲究,只要能将对方制伏,用什么掉节操的方法都不为过。
袭击者很明显没有想到他会朝自己下三路去,本能地往后退开一步,失了钳制,边以秋寻到一丝破绽,卯足了劲儿迅猛挥拳,在沉沉黑暗之中,也能准确无误朝人太阳穴上砸。
那人身手矫捷,侧身闪避同时出拳格挡。两人你来我往,没有一句废话,如同两只蓄力已久的豹子,在黑夜之中你追我赶互不相让。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只听得到拳脚击打在身体上发出的闷响以及动作太快而掀起的虎虎风声。
边以秋还穿着开会时候的西装,整个人有点施展不开,而对方的动作显然更加收放自如,且深谙格斗技巧,每次都是在快要击中的时候才握紧拳头,杀伤力提高了不是一星半点。出拳角度刁钻,又快又狠,凌厉一记斜拳袭来,边老大居然没能躲过,被打中了胸口,当场感觉自己喉头都他妈有了铁锈味,而那人还在步步紧逼。
男人的血性一下子被彻底激发出来,边以秋不退不躲,硬生生再接下一拳,趁人不备使出一招组合擒拿,拽住人来不及往回收的胳膊往自己这边一拉,迅疾出拳击向人腋下韧带,然后利落背身一个过肩摔,将人砸到地上再飞快地扑上去以手肘压制那人咽喉,语气里带着点得意。
“我赢了。”
黑暗之中看不清身下人表情,耳边大概是听到一抹轻不可闻的笑声,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坚硬膝盖已经狠力顶上了他的肚子。
“你他妈……”边以秋没想到都这样了还会有变数,一时大意松了手,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已经倒了个个。脑袋重重撞到地板上,虽然有厚厚的羊毛地毯,但边老大还是被撞得有点懵,等缓过劲儿回过神,皮带都被人给解了。
“宝贝儿,今天你还是得在下头。”柯明轩有点喘息不稳,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打了一架,还是因为看到躺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就忍不住小腹里头乱蹿的火,边说着话,边动作利落地扒下裤子直奔主题。
“下次,下次老子一定要弄死你——唔!”男人修长粗糙的手指循着藏在股沟中间柔软窄紧的小洞戳进去,边老大后头的那个字就说得不是那么利索了。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柯明轩低笑了一声,手指用力往里头整根没入,立刻听到边老大嘶的一声抽了口气。
“操!”
“马上就操。”柯明轩曲着指节在里头搅了搅,反身从沙发上拿过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和安全套,半跪在他腿间,草草扩张了几下就迫不及待扶着自己硬胀不堪的性器闯了进去。
边以秋一声痛呼,忍不住开骂:“柯明轩我操你大爷!”
“宝贝儿你口味太重了,我大爷那岁数你都下得去屌。”柯明轩说完一巴掌打在边老大屁股上,漆黑空间里啪的一声肉响格外刺耳,“放松,伤着了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我他妈怕你?是爷们儿就操死我!”
柯明轩是真被他这不怕死的风格取悦了,原本还想给他点缓冲的时间,现在看起来边老大根本不需要嘛。于是柯少爷也就从善如流,精壮腰杆狠狠往前一挺,粗长肉刃就势如破竹一贯到底了。
“边老大,你这张嘴,硬得我太喜欢了。”语气不紧不慢,下身顶撞却根本不遗余力。硕大龟头剐着紧涩黏膜一路碾压,由快到慢地一寸寸开疆扩土,拉拔深入,半点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边以秋被撞得在地毯上一下下耸动,下半身一丝不挂,两条腿被柯明轩掰成十足淫荡的姿势,上半身却还穿着衬衣西服,一副刚从办公室出来的精英样子,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让人兴奋。
风从落地窗外吹进来,像个顽皮的孩子,撩开垂落的窗帘,露进一丝半缕月光。柯明轩就在这不甚明亮的光线里,看着边以秋脸上半是痛苦半是爽快的销魂表情,深深嵌在这个男人屁股里的那根东西,就不由自主地又胀大了几分,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逆流向下,朝着那一个地方疯狂奔涌而去。他双手死死扣着边以秋柔韧结实的腰身,以防止他被自己撞出去,而后大力摆胯,纵身狠顶。
“啊……啊……嗯……啊……”
边以秋被突然加快的速度和力度撞得忍不住浪叫出声,主动扭腰摆臀往那根铁杵一样的火热肉棒上迎合撞击。
他一向是个享乐主义者,不管是上面还是在下面,他都只有一个追求,那就是爽到为止。
男人之间的性爱,没有那么多你侬我侬前戏温存,就像打架一样,只管热血沸腾,只管原始本能,如同两只发情的野兽,彼此交合,撕咬,挺动,操干,完完全全地将身心交给快感支配。只要够爽,哪里还顾得上骄矜扭捏?
柯明轩被他撩得几欲把持不住,揪着边以秋半边紧翘浑圆的屁股啪啪又是两巴掌:“边老大,我是不是操得你爽死了?”
“爽……刚刚那儿,再来两下……啊……就是那里……唔嗯……太棒了……用力……啊……”
边以秋的叫床声简直是效力最强的催情剂,柯明轩听在耳朵里,每回都恨不能将这个男人干死过去。
“这么爽,下次也别打架定上下了,乖乖躺平给我操不好吗?”
“想……想得美……我他妈,总有一天……嗯……要把你……连皮带骨头……吞下去……啊……”
由于正在被操着,边老大这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沙哑的嗓子断断续续混着呻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柯明轩听着实在是受用得很。几下狠操捅开软热直肠,分不清是化掉的润滑剂还是干出来的肠液,越往里越湿,越湿越想更深更重的顶进去。硕大一根粗壮家伙塞在边老大的屁股里,肠道里紧窒暖热又热情缠裹的动静让柯大少爷都忍不住叹了一声,太他妈爽。
“我等着你能打过我那一天呢。”话音落下,柯明轩捞起边以秋两条长腿往肩膀上一架,身体下压,生生把三十二岁的老男人对折了过去,然后更深更狠更快地开始新一轮的猛烈挞伐,攻城略地。
柯明轩低沉得无法分辨的声音像是漂浮在空气里,边以秋根本来不及思考他说了什么,就被他凶狠暴烈的冲撞干得魂儿都差点儿飞出去,除了拔高音调的呻吟叫喊,再也无法给出其他任何反应。
第二章
两人在地毯上干了一次,沙发上干了一次,进浴室干了一次,到床上又继续干。
柯大少爷像个不知餍足的饕餮,逮到机会就要把边老大往死里操。最后边以秋被他折腾得实在不行了,只能开口求饶。但柯大少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恶趣味,非要在紧要关头问他爽不爽,有多爽,是谁操得他这么爽。
边老大忍无可忍,有心想把他一脚踹下去,又实在软得没有一点力气。更何况那根万恶之源还他妈插在自己屁股里,碾着前列腺来来回回慢条斯理轻磨缓顶,就是不给他个痛快爽利。
一向硬汉的边老大最终屈服在灭顶的欲望之下,抓着柯明轩的肩膀,颤着嗓子怒吼:“他妈的你快点干我!”
“我是谁?”
“柯明轩……”
“连起来说。”
“柯明轩,干我,我他妈求你干我……快点……唔……”
“边老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
边以秋半扬唇角扯出个挑衅笑容:“那你还在等什么?来,操死我。”
柯明轩顿时觉得脑子里轰然一声炸得五彩斑斓,原本还残留的那点理智瞬间灰飞烟灭,他几乎是有些暴虐地将边以秋的双腿掰到极致,咬牙切齿地盯着他:“这可是你自找的。”
话音落下,便是狂风暴雨般的蛮横顶撞,湿漉漉一根壮硕性器退到穴口,再狠戾操干到底,加足马力疯狂抽送,恨不得将两个饱满囊袋都塞进肠道里。
边以秋有种快要被捅穿的错觉,嗓子经过几轮的激烈性爱早已叫到破音。快感太过强烈,冲击波一样席卷他的神志和意识,他就像一只搁浅的鱼,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呻吟,命都快要折在柯明轩手里。可那从结合处传来的快感却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浪高过一浪,一波强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拍击着他的身体乃至灵魂,爽得要生要死,真真觉得就这么被干死过去才是人生乐事。
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几次,总之边以秋再次有意识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天光大亮,满床淫乱,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似被拆散之后再重组,酸痛难忍。
他动了动身体,龇牙咧嘴地骂了一句“柯明轩个王八蛋,别他妈落我手里”,骂完了刚要起床尿尿,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看来边老大对我昨天晚上的服务不是很满意。”
边以秋吓了个半死,反射性地转过头,才发现柯明轩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还在这里?”如果他记得没错,他们可是典型的炮友,正事办完就撤,从来不在一张床上过夜。
“昨天太晚了,就没回去。”柯明轩抬腕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我这个样子怎么走?”边以秋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他妈昨天晚上吃春药了?”
柯明轩已经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剪裁得体的手工定制西服往身上一套,双腿交叠,身体斜斜往沙发上一靠,整一个吃饱喝足的衣冠禽兽。即使是对他素无好感的边以秋,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是长得有让男人女人都为之疯狂的资本。
他闻言只是轻轻笑了笑,起身慢悠悠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看着浑身赤裸爱痕斑驳的男人,突然弯下腰凑到他面前,几乎与之鼻息相抵。
有那么一瞬,边以秋差点以为他要吻下来,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退,警告性地拉下了脸。
柯明轩本来就长得很具侵略性,五官立体,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嘴唇略薄,明明就是一副薄情寡爱的浪荡子形象,却偏偏还生了双招摇过市的桃花眼,微弯的眼尾像一把带着春色的钩子,一不小心就能勾到人心里去。
边老大对他这眼神一向是敬而远之的,至于他和柯明轩为什么会搞成现在这样的关系,那实在是个很一言难尽的故事。
柯明轩当然没有吻他,他的嘴唇只是轻飘飘地擦过他的脸颊,贴在他的耳边,用他低沉性感的嗓音说了一句:“宝贝儿,你就是我的春药。”
如果边以秋再年轻个十岁,说不定真会被他这一套一套的泡仔技巧给撩得毫无招架之力,但很遗憾,边老大就是边老大,事实上他十年前都不可能被这种程度的情话牵着鼻子走。
“很动听,可惜我不是你那些十七八岁的小情人,你这招对我没用。”边以秋抬手将他挡开,起身就这么光着身子在柯明轩的眼皮子底下朝洗手间走。“快滚吧,别打扰我补眠。”
“如果我昨天晚上没有留下来,还真不知道边老大把我用完就翻脸不认人。”
边以秋简直要被气笑了,说得好像每次做完拔屌就走的人不是他一样。
“是啊,我就是把你当根按摩棒在用,你敢操,老子就敢爽。都他妈爽完了,还需要对一根按摩棒和颜悦色?”
柯明轩听了这话居然也没恼,居然还笑了笑:“被按摩棒操晕的感觉怎么样?”
边老大的脸色终是变了变:“你下次试试就知道了。”
“那你好好练练,争取下次赢我。”柯明轩说完转身走出房间,直到房门关上,边以秋才爆了句粗口走进洗手间放水。
其实在他和柯明轩刚认识那会儿,他明明是赢过柯明轩的,而且还打折过他一条腿,让他足足养了一个多月。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自从他伤好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赢过他?
这个问题就跟他俩为什么会上床一样无解,被操了一夜的边老大实在没那个精力再去思考,放完水回来直接扑上床,闭着眼睛继续梦周公去了。
大概是昨天晚上确实太累,他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足足睡到傍晚才被一阵惊雷般的敲门声吵醒。
左诚作为一个十分忠犬的保镖,但凡没什么意外情况,他离边以秋的距离通常不会超过十米,如果一定要离开,他也会保证自己在一个可以随时看到他,或者射击角度和间距都在自己掌控范围内的位置。就算老大要跟哪个小帅哥打一炮,都不介意让他在门外听全程,足以说明边以秋对他的重视和信任。
然而,最近两个月,左诚同学觉得他家老大跟他之间有了秘密,证据就是他来悦珑湾跟小情人约会,居然不让他跟着了。每次到了大门口,就丢下一句“自己找乐子去”。虽然他在头两次也据理力争以保护老大安全为由想要近距离围观一下那个神秘“情人”,但都被边以秋挡了回来,理由是自己的地盘,安全得很。更何况最里头那栋私人小别墅,连窗户装的都是防弹玻璃,左诚实在没有借口再跟得那么紧。
针对这个反常得有点诡异的行为,左诚曾经很有自知之明地找了另外两个比他聪明的盟友做过分析。在他心中,这两个盟友实在比自家老大要靠谱得多。
三只脑袋凑在一起讨论了半天,专门帮边老大搞定一切合法跟不合法特殊事件的何大律师一锤定音:老大谈恋爱了。
左诚和叶蓁同时翻了个白眼,意思是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就算母猪上树天下红雨,边老大也不可能跟除了陆霄以外的人谈恋爱——除非是把陆霄追到了手。
这个陆霄是何许人也?那说来话就长了,左诚不喜欢说这么多话,于是简而言之就是边老大眼里的白月光心底的朱砂痣,总之是爱得死去活来的一个人。但很可惜,陆帅哥压根儿不鸟他,最近正跟一个姓楚的珠宝设计师打得火热。
于是叶大美女说:“老大可能是失恋太伤心了,跑悦珑湾一个人待着抹眼泪呢。这事儿太丢人,不让你跟着也正常。”
左诚突然觉得这两个据说智商很高的高高高高高材生,也不过尔尔,他以前怎么会觉得这俩人比他聪明呢?
“铁三角”联盟原本牢不可破的友谊看起来实在有点摇摇欲坠的危机,左诚十分郁闷,更让他郁闷的是,边老大这三天两头不定时的约会,一进别墅就仿佛完全隔绝了自己,弄得他每次看到边以秋完好无缺地从别墅里出来,都跟劫后余生似的松一口气。心里想的和脸上表现出来的,都是赤裸裸的一句:老大,你没被人暗杀真是太好了!
但今天左诚有点坐不住了,按照以往的经验,边老大就算前一天搞得再尽兴,中午之前也该出来了,但这眼看都要吃晚饭的点了,别墅大门竟然没有一点动静。
当然,危险应该是不至于有的,别墅每一个房间包括厕所都装了消音联络装置,而且都在只有少数几个心腹才知道的隐蔽位置,要真有危险,边以秋早就发出求救信号了——当然,如果边老大被美色迷惑,意乱情迷之下被人下了黑手,那……就另当别论。
他正踌躇着要不要冲进去,电话铃声就适时地响了起来,何大律师开口就问:“老大呢?”
左诚回答:“还在别墅里。”
“你他妈快进去看看,我刚刚打了他十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担心他出事!”
左诚二话没说立刻读取指纹开了别墅大门,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脚下咔嚓一声。
他低下头,顿时有点不忍直视,边以秋那只手机正躺在他脚下,屏幕碎成了蜘蛛网。
然后顺着那只手机,他看到了散落一地的衣服,裤子,包括内裤,鞋袜……同时,他还注意到客厅明显有打斗的痕迹。
左诚一时拿不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看这一地的衣服,应该真的是来会小情人的。但在他的认知里,边老大在这方面一向讲究的是你情我愿,绝对不会对任何人使用强迫或者暴力手段,且据他对自家老大的了解,也没见他什么时候有SM的癖好,所以这打炮是怎么变成打架的?
“左诚?”何叙见他半天没有回应,忍不住在电话里叫了一声,“怎么样了?”
“我去卧室看看。”左诚一边回答,一边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对着门板砰砰砰就是一阵拍,“老大,你在里面吗?我要进来了。”
左诚之所以没有直接踹门进去,一来是顾忌边以秋的起床气,二来是担心那个小情人还没走,但这也就是象征性地告知一声,如果边以秋真出了什么事,他敲不敲门意义不大。
奈何边以秋正裹着被子蒙头大睡,突然梦到黑云翻滚,惊雷阵阵,醒过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左诚,顿时火冒三丈,粗声粗气吼了一句:“谁他妈让你进来的!”
左诚刚迈进去的一条腿僵在了半空,立刻反应过来把手机丢给了老大:“何律师找你!”然后飞一般地逃出了卧室。
何叙对左诚这种出卖队友的行为十分不齿,一边盘算着怎么悄无声息地把他整得哭爹喊娘,一边在边以秋开骂之前说了一个名字,成功地堵住了边老大那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热度的熊熊怒火。
“人在哪儿?”
“西郊码头的废弃仓库。”
“我马上过来。”
第三章
边以秋说马上过去,事实上挂了电话他在床上又差点睡着,要不是一天没吃东西肚子实在太饿,他估计能直接放一帮手下的鸽子。
左诚在楼下跟个保姆似的收拾完一地乱七八糟的衣服,听到座机响,走过去看了一眼赶紧接起来,因为来电显示是自己的号码。
边以秋拿着他的电话站在盥洗池前,吩咐他让酒店后厨把晚餐送过来,说完摁下挂机键,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满身的暧昧痕迹,一边在心里把柯明轩诅咒到死,一边庆幸自己睡觉习惯性把温度打得比较低,被子裹得紧,不至于在手下面前太丢人。
洗漱完毕在衣柜里找到备用衣物,穿戴整齐下楼,晚餐也正好摆上了桌。
左诚毕恭毕敬地站在餐桌前给他拉开椅子,边以秋把手机丢回给他,顺便问了一句:“看到我手机没?”
“……”左诚默默地从旁边拿过他的手机。
边以秋看了一眼那碎得不能再碎的屏幕,差点儿不认识:“它怎么变成这样了?”
左诚一脸诚恳地表示:“我不知道。”
边以秋心想可能是昨天跟柯明轩打架的时候摔到地上砸的,也没往心里去,放在一边拿起筷子开动,并叫了左诚一起吃。
左诚看了眼那只差不多已经死透的手机,毫无心理负担地坐了下来。
两个人吃完饭,边以秋还慢慢悠悠享用了一份甜品,以及一壶顶级香茗。等他们开车到达西郊码头,距离何叙打电话来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
也就是说,在这凛冬寒冷的天气里,何大律师没得吃没得喝在一个空空荡荡的废弃仓库里,足足等了他三,个,多,小,时!
何叙看着四散在仓库里不动如松的一帮手下,再看了眼角落被打得已经不成人形的男人,十分惆怅地抽了根烟,后知后觉地想到,边以秋那起床气果然没这么容易打发过去,他这绝对是在趁机故意修理他。
何大律师大叹自己识人不清交友不慎,掏出手机正要再打个电话给左诚,就听到仓库外头传来边老大那辆十分拉风的迈巴赫稳稳停在门口的声音。
他将手里的烟摁熄,从木头箱子上跳了下来,拍拍屁股上的灰:“边老大,你知不知道我的工作是按小时计费?”
边以秋睨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我每年给你的事务所多少顾问费?”
何大律师马上变脸:“……老大,你怎么来得这么快?吃晚饭了吗?路上塞车了吗?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再办正事?”
左诚对何大律师见钱眼开的德行报以深深地鄙视,边以秋倒是对他这德行很是受用,慢条斯理环视了下除了一堆破木箱子别无他物的偌大仓库,仿佛还真想找个能休息的地方。不过很遗憾,没找着。
“算了。”边以秋喃喃丢下两个字,仿佛对这个仓库居然没有能休息的地方有点不满,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朝角落走过去。
那个被打得半死的男人听到脚步声,睁开肿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在下一刻竭尽全力朝他扑过来,准确无误抓住他的裤腿:“秋哥,秋哥……饶了我……我也是被逼的……”
边以秋低头看了看抓住自己的手,刚皱了皱眉头,那血葫芦一样的男人已经被左诚一脚踹了出去。
边以秋对男人的哀嚎置若罔闻,略弯腰在裤腿上拍了拍,才又朝前走了两步,站在男人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谁逼的?”
“钱三爷……不,钱运昌,他让手下抓走了我的老婆孩子,逼我在船上放毒品……秋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看在我跟了你八年的份上,饶我这一回……秋哥……”
“八年。”边以秋蹲下身,眯着眼睛看他,“你说,这八年,秋哥有没有亏待过你?”
“秋哥……秋哥我错了,我忘恩负义,我罪该万死,可我也是为了老婆孩子……晓雨还那么小,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钱运昌扔进海里……”
“父女情深,真感人。”边以秋偏了偏头,唇角微微勾起来,但笑意丝毫没达到眼睛里,“我怎么听说你是因为要去投靠钱老三,所以先把老婆孩子送到他那儿寻求保护?”
“不,不是这样的……秋哥……这是有人挑拨离间……”
“哦。”边以秋点点头,朝旁边伸出手,何叙立刻递了一沓文件过来。他接过来摊到男人眼前,声音几乎是温和的,“眼熟吗?”
男人在看到文件时,整个人都发起抖来:“秋哥……”
“这是你在公海那条赌船上近两年的进出明细。”边以秋随意翻了翻,“啧啧,真是大手笔啊,比你秋哥我赌得大多了,弘源去年一半的利润都被你输出去了,你想翻本把窟窿补回来,找锐意给你拆补,躲过了年底查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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