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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门同屋上同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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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曾听闻
文案
原名《无名碑》,太正经于是改名字啦w

心思缜密活泼攻×腹黑狡诈温和受
(小狼崽×自以为老狼狗的小狼崽)

禁毒警察的故事

高榭月根正苗红,从小在国旗下长大,整日调皮捣蛋,打过架逃过课,可是偏偏是个正经人——正经到光天化日打个kiss自己都要害羞半天,不过仅限于光天化日。
郗芩云和蔼可亲,武力值爆表,然而幸运值为E,整日端着师兄的架子(?),可惜是个假正经——内心戏十足,还闷骚,不过闷骚只限于高榭月。
师出同门的俩兄弟,阴差阳错住进一间房。
他是他的太阳,他是他的救赎。
莫名其妙就什么都知道了的师傅郑渲弦:祖宗们……放过我吧!

另注:畅畅快快的HE,没有什么小三小四小五小六的狗血剧情,请大家放心食用(鞠躬)

内容标签: 强强 年下 甜文 悬疑推理 
搜索关键字:主角:高榭月,郗芩云 ┃ 配角:西泠,郑渲弦,胡晓,闻浅 ┃ 其它:


第1章 第一章 警察叔叔
  小女孩哭得越来越大声,周边的人纷纷看了过来,要不是高榭月这会儿还穿着警服,没准备已经被人当成了人贩子。
  高榭月,男,二十二岁,b市知名警校侦查系以系第一成绩毕业,顺便一提,他还是系草。
  父母兄长都在,家庭美满,从小就是别人家孩子的典型案例。
  高系草从小到大就没有这么头大过,他刚刚查完一个案子,路过国贸商城,门口恰好有个小卖部,他把警服顺手扔车上,下来买瓶水,遇见了一个疑似和家人走失的小女孩,孩子看上去不过六七岁,穿着粉红色的小裙子。
  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他联系了商城保安,本来交给保安也就没事儿了,他还准备拾掇拾掇回去写报告。
  结果这小孩跟个牛皮糖一样,就黏着高榭月,一边抱着高榭月的大腿,一边哭着打嗝,愣是无视掉了旁边的保安。
  同事西泠等了十多分钟还没等他回来,只能过来找他——顺便给他把外套拿上,十月底,有点冷,刚刚以为高榭月只是去买瓶水,这会儿一直呆在外面,恐怕受不住。
  老远,他就看见一个六七岁的小娃娃紧紧抱住高榭月的大腿。高榭月一边摸着孩子的头,一边哄着。
  他捏紧了高榭月的外套,失声喊到:“高老头,你不是没结婚呢么!这是谁?你孩子?私生子?你搞这一出不怕吃处分?你胆子可真大!你有没有想过你老师的感受?你对不对得起你身上的警徽!”
  这一筐的连珠带炮,逼得高榭月开不了嘴,只能的等西泠毫无逻辑地问完,他才冷漠地说道:“西同志,你要相信,我的个人作风没有问题,这孩子起码六岁了吧,六年前我在干什么?我他妈才上高二……还是高三来着,总而言之全身心备战高考,你脑子有坑吧!”
  西泠,男,二十二岁,和高榭月同校,公安情报系,因为上学早,所以他比高榭月早一年毕业,实际比高榭月小上那么一个月。顺便一提,他是该系系草,在二人同校的三年时间里,他俩都听过对方的名字,却不大熟悉。西泠已经就业一年,作为长辈(?)带领高学弟适应职业生活。
  可惜天不遂人愿,高学弟适应能力极强,俩人在侦破这起案子的时候有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再加上本来就是校友,瞬间打成一片。
  西泠:“嗯,说的也是,这孩子怎么撵上你了?”
  高榭月:“我帅。”
  西泠:“狗屁,我也帅,为什么不黏我?”
  已经成年的两位系草暗中较劲,高榭月原本试图挣开小女孩的双手一把将孩子抱了起来。
  “小絮絮,警察哥哥带你去找爸爸妈妈好不好?”
  “嗝……好……谢谢……谢谢警察叔叔……”小絮絮一边打着嗝,一边抱紧高榭月的脖子。
  “……小絮絮,咱俩商量一下,叫警察哥哥怎么样?”
  西泠抚了抚额头,一脸无可奈何地说:“警察叔叔,你就不能把孩子交给保安吗?你报告写不写了,这都五点多了,今晚上就得交。”
  “别小看你高哥,年级第一不是那么好当的,这点东西我信手拈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对年轻的夫妇跑了过来,一把抱住絮絮,边哭边感谢高榭月。
  高榭月和西泠同时松了口气,小絮絮可谓是女中豪杰,尽管被她爹抱在怀里,她也依然执着地凑过身子亲了高榭月一口,随后继续娇羞地缩了回去。
  高榭月:“……”
  西泠:“……”
  年轻的父母:“……”
  高榭月没放在心上,毕竟是一个小孩子,他笑眯眯的摸了摸孩子的头,在她父母感激的目光中潇洒离去。
  晚上十点,刚刚结完案子的办公室人不多,主要成员们都写着报告。高系草安然喝着茶,恬淡地看着手忙脚乱抓耳挠腮的西泠。
  他还是忍不住小声开口道:“西学长,这都四个小时了,你还没写完啊?诶不是,你当年怎么毕的业?”
  西泠头都没抬,说道:“学霸,您老大半夜喝茶,不怕晚上睡不着吗?”
  高榭月:“……你都没看见,怎么知道我在喝茶?”
  西泠:“闻见味了,你那茶跟个中药一样,一泡满办公室都是这味,赶紧离我远一点。”
  高榭月:“哎呀,这案子一结,就是轻松,明天还有一天假,舒坦。”
  西泠终于抬起他尊贵的头颅:“一天假?想什么呢你,明天早上九点,局里见,跟我把卷宗送到检察院。还有,你他妈是这案子中途才进来的……”
  高榭月:“我知道,我这不是给你们天降鸿运么。你看我一来,这什么谜团都解开了,隔壁法医小姐姐还管我叫吉祥物呢。诶不是,怎么是咱俩去送卷宗?”
  西泠:“带你去见你师傅,他老人家昨天刚回国,在检察院交代事情呢——吉祥物,离我远点,你那中药味都快把我熏吐了。”
  吉祥物:“哦,行吧,那明早见。还有,这是茶,不是中药,你要分清楚,虽然二者都是中国的精华,但是……我知道了!我不说了!你把刀收回去,西同志你不能犯错误啊!”
  西泠抽出抽屉里的水果刀,阴森森地看着高榭月。
  高榭月揉揉头:“那我先回了啊。”
  西泠:“赶紧滚吧。”
  高榭月哼着小调,从停车场开车回家,突然反光镜里窜过一个身影,高榭月没注意到,此时他的手机来了一封匿名邮件。
  “警察叔叔晚上好,初来乍到就破了一起案子,想必心情很不错吧,但是我还是想提醒一下,这件事儿还没完,不要粗心大意,你们抓到的那位只是替罪羊,背后人还在看你们的笑话。”
  高榭月余光看完邮件,猛地踩了脚刹车。
  车刚开到门口,好在开得不快,只是门卫还是被吓了一跳,一个糙胡子大叔探头探脑地看过来:“谁啊?别停门口,挡着路。”
  高榭月连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说着缓缓倒车,又将车开回了停车场。
  西泠:“吉祥物?你回来干嘛?”
  高榭月皱着眉头,将邮件给西泠看了看,西泠马上联系了技术组。
  西泠:“高老头,准备中奖了,要是真的,今天晚上别想好好休息了。”
  高榭月:“怎么不喊我吉祥物了?”
  西泠:“我呸,还吉祥物,你自己看看这个邮件,吉祥吗?”
  高榭月:“它不吉祥,我吉祥。”
  这是一起杀人案件,在当今法制社会,杀人可谓是一场重大事件,x市的老百姓们这个月的饭后闲谈都是这个案子,整个重案六队的压力都很大。
  原本已经走到了死胡同,恰好遇上刚毕业的青年才俊高榭月,兴许是眼光独到,高榭月推敲出案件一处不合理的地方,重案组才最终让真像水落石出。
  这时候嫌疑人已经捉拿归案,证据一一摆在那里,怎么才能叫“还没完”?
  这时候,技术组的赵明联系到西泠。
  赵明:“不行,查不到,邮件IP是乱码,对方少说也懂行。而且本身这玩意也是动态,不好查。你再给我点时间,我再试试。”
  西泠挂了电话后,揉揉脖子:“不是很吉祥的吉祥物,我们可能真的中奖了,老赵跟我讲还需要点时间,你先回去睡觉吧,我在这里等着。”
  高榭月:“我跟你一起。”
  西泠:“学弟,你要听学长的话,你明天是要见你师傅的,好好休息,给老前辈留个好印象。我这边还有徐哥照应,没事儿。这事儿还可能就是个恶作剧。”
  “恶作剧?”高榭月想了一下说道:“今天刚刚抓到嫌疑人,媒体都还没通知,等着后天的发布会呢,这人就知道了,说是恶作剧也太……”
  西泠:“行了,先回去吧,手机别关,有事儿我联系你。”
  高榭月回应了一声,只好再次开车回到了房子。
  家里有钱,知道他在x市工作,给他置办了一套房子,不大,九十来平,一个人生活刚刚好,再来一个也没问题。
  刚进屋,他就接到他母亲的电话:“月月,睡了吗?”
  高榭月单脚站在玄关,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费力地脱着鞋:“还没,刚下班。”
  高母:“怎么这么晚,吃过饭了吗?”
  高母是个明白人,大学老师,知道案子详细情况不能问,也从来没有为难过高榭月。
  “吃了,放心,不会亏待自己,恩对,和校友一起吃的。稀饭肉夹馍,好吃得很。下回来x市,我带你们吃遍这边的小吃,嗯嗯,我都注意着呢。放心,我一个能打三个,嗯,不会正面冲突……”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里忽然传来一阵电流杂音。
  “妈?你在家里吧,这怎么信号不好……嗯,你去睡吧,我也拾掇一下就睡了,晚安。”
  高榭月其实是一个很细致而又敏感的人,不敏感不行,案子的每一个不合常理的小细节都要反复推敲。
  他在这里已经住了两个月了,平常来来往往电话也不少,却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他皱着眉头巡视了屋子里一圈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这差案子都快把自己查成神经病了,要是让西泠知道,肯定得嘲笑我。”高榭月心里哼哼唧唧地想着。
  却不由自主地又把屋子里看了一圈,哪儿都没问题,可能……就是信号不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有没有小伙伴看w,如果有随便留个言,就是我的动力233


第2章 第二章 健身教练
  早上七点,高榭月是被西泠的连环夺命call催醒的。他茫然的接过电话,身体还在疲惫之中,大脑却开始飞速思考:“怎么了?邮件查出来了?”
  西泠:“艹!别让老子抓到他!你赶紧起床,刚刚知道郑队提前回来了,准备去检察院了。”
  高榭月:“……怎么了?”
  西泠抓狂地说道:“被自己人坑了,就是咱学校的通讯技术的一个小屁孩,自己猜到案子结束了,和人打赌,结果搞了这个恶作剧!我绝对要让他们记过!绝对!”
  高榭月:“唔,后生可畏。”
  西泠:“可畏你个头!赶紧起床!美得你还在睡觉!”
  高榭月:“卧槽,你让我回家睡觉的?现在怪我?”
  和西泠掰扯完,他开始起床洗漱,麻利地穿好衣服,从冰箱里拿了两块面包,边吃边下楼,刚好遇见了对面的邻居。
  高榭月和他笑着打了个招呼:“哟,郗教练这是晨练回来了?”
  郗教练微笑着点点头,顺便提醒道:“不要边走路边吃饭,对肠胃不好。”
  高榭月挥挥手:“不好意思,赶时间!以后肯定会注意的!”
  等到高榭月进了电梯之后,郗教练看了眼他的屋门,笑着摇了摇头,感慨着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一个比一个急躁。”
  “你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别嘲笑他了。”
  郗教练带着蓝牙耳机,这个声音就是从耳机里传来的。
  “我?我当年没有这么急躁吧。”
  那头的男声似乎是低低地笑了一下说道:“半斤八两。”
  郗教练:“你到检察院了吗?”
  “到了,行了,我挂电话了,我要赶紧处理完事儿,见见你的小师弟。”
  郗教练推门进屋:“嗯,感觉人还不错,上次下饺子还给我分了点。”
  “哟?还会下厨,可以,以后有饭吃了。”
  郗教练脱下衣服,准备冲个战斗澡:“你这是找厨子还是找徒弟啊?行了,我不跟你说了,你赶紧去忙吧。”
  就在这个时候,那边的声音急急忙忙喊道:“你自己注意着点,平常锻炼不要过度了,你那腿……”
  郗教练拿着干净衣服走到了浴霸下面,笑着说:“行了,师傅,我都知道,我这复健心里有数,再过段日子你就等着我和师弟一起给你做饭吧。”
  说完,他挂了电话。
  郑队用手搓了搓下巴,想起大徒弟那一手“精湛”的厨艺,听说小徒弟家境比较好,到底会不会做饭啊……这兔崽子不会是坑我吧……
  高榭月来到办公室,顺手给西泠扔了一块面包:“还没吃早饭吧,诺,给你带的。”
  西泠诧异地看了眼高榭月,狐疑地拿起面包:“怎么今天对我这么好,这面包有毒吧。”
  高榭月:“嗯,无色无味,江湖人称七步倒。”
  西泠一边埋汰着高榭月,一边往嘴里塞着面包:“卷宗我都整理好了,你收拾一下自己,给郑队留个好印象。”
  高榭月自信地打理了一下头发:“我可是侦查系系植,男女通吃老少皆宜,不用打理,保证让我那老师迷得晕头转向。”
  西泠停下手里拿东西的动作,一脸迷茫地说道:“系……系什么?”
  高榭月:“系植,系花和系草都是我,系——植——物——简称系植,understand?”
  西泠深呼吸一口气:“这都什么玩意!你是去见老师的,不是去见相亲对象的,把你浑身上下的骚气收一收,正经点。”
  高榭月奇怪地问道:“我这不是挺正经的,哪儿骚了,我那件粉色T恤还没穿呢,我跟你讲,我穿上那件,再叼个玫瑰花……”
  西泠的手慢慢摸向了水果刀,高榭月边识相地闭上了嘴,顺便还眨巴眨巴眼睛,抛了个媚眼儿。
  西泠:“徐哥……我的速效救心丸……快给我拿一下。”
  高榭月:“被我迷住了吧?”
  西泠:“快被你气死了!”
  徐哥名叫徐忠,六队里老牌人物,人不大爱说话,每次看到高榭月和西泠吵来吵去都是笑眯眯地看着,充满了慈祥的气息。
  徐哥端了杯水:“缓口气,我去开车。”
  高榭月:“徐哥也去?”
  徐哥笑道:“咱正队长回来了,我不得去迎接一下?他赶的昨晚上的飞机,这会儿可能发困,回来刚好给他开车。”
  重案六队核心成员通共六个人,队长郑渲弦,副队长西泠,成员徐忠,高榭月,以及这会儿估计还在睡觉的胖兄陈毅。
  其实还有一个叫郗芩云,理论上是自己的师兄,四年前被歹徒报复性砍了腿,去美国治疗了。
  没见过真人,据说这人不爱照相,连张照片也没有。四年前六队遭到报复,不仅师兄出了事儿,还死了两个成员,就剩下队长和徐忠,也没敢问,怕碰到人家的伤口。
  这点情商高榭月自诩还是有的。
  可怜重案六队,满队上下全是狗尾巴草,五个单身汉有时候还在深夜里进行秘密会谈,会谈的内容严肃又刺激。
  要不是披着警察的皮,还真有点搞传销的意思。
  “嗯?”高榭月忽然想起来,自己邻居也姓xi,不过到底是哪个字他也不清楚,当时介绍的时候,对方只说自己姓xi,是个健身教练。他也很礼貌地喊人家xi教练。
  “倒是和师兄的姓一个音啊……哎徐哥,你等等我,咱俩一起去开车!”
  西泠大喊道:“高榭月你个王八蛋——给我回来——这么多东西你让我一个人搬?”
  高榭月:“西学长这么厉害,肯定没问题的!”
  进地下室的时候,徐忠忽然说道:“你现在这样挺好的。”
  高榭月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徐忠:“和西队这么吵吵,挺好。”
  高榭月理直气壮:“我们这叫校友间爱的情感交流,不是吵架。”
  徐忠笑了笑:“西队刚来的时候,那时候他整个人阴阴沉沉地,也不爱说话,每天也不交流,就知道查案子。”
  高榭月简直都要惊呆了:“工作狂我能理解,他?阴阴沉沉?不交流?你看他每天骂我那样儿!”
  徐忠:“哎,就说嘛!陈毅也不太会说话,你也知道。我呢,和郑队一个辈儿,他也是没人聊天,自打你来了之后他好多了,你跟个小太阳一样,挺好,挺好。”
  在高老头,吉祥物之后,高榭月又多了个小太阳的外号,高榭月也安然接受。
  徐忠将车开到楼下,就看见西泠抱着卷宗出来了。高榭月下了车,意思意思抱了点往车上走去。
  西泠:“你要拿就多拿点,拿那几片纸逗我玩呢?”
  高榭月:“聪明,就是逗你玩。”
  西泠:“哎……你怎么越来越……”
  高榭月:“上车上车,磨磨唧唧的,我还要赶着去见我老师呢!”
  西泠:“你多帮我拿点不就快了!”
  徐忠继续在前面慈祥地开着车,为了生命安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高榭月隐隐觉得,徐哥脑袋顶不知道为什么发散着明黄的光芒,仿佛可以成佛了。
  到了检察院,西泠去办事儿,高榭月和徐忠留在小花园里等郑队,徐忠早上没上厕所,这会儿有点憋不住,低声嘱托了几句,就赶紧去找洗手间了。
  高榭月一个人留在这里,无聊地玩着手机,这时候,一个穿着警服的人走了过来,探头探脑地说道:“小朋友,玩什么呢?这么专心?”
  高榭月一抬头,马上起身立正。
  郑渲弦笑道:“没事儿,休息日,坐着玩吧,刚好我也看看,你们现在这年轻人都玩什么?”
  高榭月:“哦哦,这个叫2048,看起来没什么可玩的,实际玩了就停不下来,老师要不要……试一下?”
  郑渲弦“嗯”了一声,接过高榭月的手机:“对了,我跟你说一声,你师兄也从美国回来了,回来一个月了吧,不过还在做腿部复健,暂时上不了阵。”
  高榭月心里痒痒,迟疑道:“师兄的腿……”
  郑渲弦:“命大,没让那几个王八蛋砍断腿,这孩子也是倒霉,爹妈都交代在那个案子里面了。”
  说着,他给了高榭月一个钥匙:“咱办公室后面有个小仓库,仓库左边有一个保险柜,这是钥匙,里面有详细情况,你带着西泠和陈毅一起看一下吧,这事儿还是没法不谈。”
  高榭月无声地接过钥匙,点点头。
  这时候,徐忠回来了:“哟,老郑回来了?和徒弟交流感情呢?”
  郑渲弦:“我们这一见如故,正在讨论这个……这个……”
  高榭月顺口说道:“2048。”
  郑渲弦:“诶对对对,这个叫2048的游戏,诶你别说,挺好玩。”
  徐忠凑过脑袋,看着郑渲弦左一下右一下:“诶不对,你这个往左边滑,这个右滑,你看这不就行了?”
  郑渲弦:“哦……这样啊。”
  这是x市里一个毫不起眼的城中村,早上八点半,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上班的,上学的,乞讨的,狭小的道路被人群和破破烂烂的自行车和电动车霸占了个遍,每个被他人不小心碰到的人都要破口大骂几句才算完事儿。
  旁边的电线杆子上贴着办证无痛人流的小广告。一个年轻小伙哼哧哼哧试图再往上粘点什么。
  街道里飘着早餐的香味,野猫野狗躲在暗处虎视眈眈。
  突然,一声惊恐的喊叫穿过这个狭隘的巷子:“死……死人了!赶紧报警啊!”


第3章 第三章 瘾君子
  “死者赵元国,男,四十五岁,x市本地人,是这个小三层的房东,今天被房客发现,头部遭到盾击,胸口处插着一把二十公分水果刀,这是直接原因。水果刀就在旁边,有血迹,没有指纹。
  死者脾气很不好,经常和周围人吵架,但是没什么大事儿,他不赌博,就是有点嗜酒,平常收房租的钱够他花天酒地,没什么大的经济纠纷。
  父母都已经去世,没妻子,没有女朋友,偶尔会叫小姐上门,总的来说老光棍一条。”
  西泠带着白手套,翻着手里的文件说道:“死者双眼被人挖去,这和六队之前追查的杀人案如出一辙,但是鉴于嫌疑人已经捉拿归案,可以考虑模仿性犯罪。我已经通知下去了,先从死者生前的社会关系查起。”
  郑渲弦接过文件:“嗯,这个犯罪手段及其残忍,首先考虑仇杀,再考虑情杀,财杀也有一定可能性,至于奸杀……”郑渲弦瞅了瞅死者的脸,叹了口气:“保险起见也考虑一下。”
  西泠:“好,那我和徐哥先去查一下,赵毅马上就赶到。”
  高榭月则在这个狭小的屋子里四处查看。
  屋子很乱,袜子和内裤撂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吃的泡面盒子堆积在角落,他从窗户望下去,这里是二楼,视野不能算是很好,但是周边情况还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屋子里通风还可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股奇怪的味道,可能是垃圾的味道,但是高榭月总觉得不对劲。
  突然,他在窗户边缘上发现了一些白色粉末,似乎是见过水,黏在玻璃上一块一块的。
  他小心翼翼地放进证物袋,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白漆已经裂开,角落里的蜘蛛网一片接着一片,他眼尖地看见了一道不同寻常的小裂缝。
  高榭月喊道:“这里有没有能踩的凳子,天花板上好像有东西。”
  徐忠:“我从外面给你搬一个。”
  郑渲弦问道:“发现什么了?”
  高榭月:“刚才我就觉得不对劲,二楼一共有六间房子,可是一楼和三楼只有五间,一楼有个客厅还能理解,这楼四四方方,又不是个梯形,三楼的房子去哪儿了?三楼的房间也不大,我猜里面有夹层。”
  这时候,徐忠搬着凳子进来了,高榭月踩着板凳,先把蜘蛛网捋了捋,顺着裂缝往外抠,咯噔一声,扒拉下一块木板,小心翼翼把木板交给一旁的徐忠。
  高榭月心里一喜,有戏,他把手伸进去,摸着找其他裂缝,想看看这个开口能不能大一点。这个时候,突然有什么东西倒了,摔在他的手上,条件反射,他缩回了手。
  郑渲弦吓了一跳:“怎么了?你下来,我上去看看。”
  高榭月:“没事没事,我好像碰倒了什么,被吓了一下。”
  可是还没等他仔细看清楚,那个狭小的开口就突然冒出半张人脸,一只眼睛就直愣愣出现在高榭月的面前,眼睛里带着红血丝,无神的看着他。
  “老……老师……”高榭月结结巴巴地喊道。
  郑渲弦:“怎么了?”
  高榭月缓缓侧过身子,露出了那半张惊悚至极的脸:“这个天花板,咱能找专人拆了它吗?”
  等到天花板完全被拆除,算上屋内死者赵元国,他们一共发现了四具尸体。
  十月底温度不高,甚至有点冷,尸体大约都死亡了24小时,之前高榭月闻到的奇怪地味道很可能就是这些家伙们的臭味。
  而每具尸体都被毁了半张脸,看起来是被利器割掉了半张脸的皮。
  有几个年轻的警员已经忍不住出门干呕。
  西泠走到高榭月旁边感慨道:“吉祥物,你运气可真够好的,居然看到的是那半边好脸。”
  高榭月走到门口换换气,顺便喝两口水:“可不是吗,要是换另外半边脸,你和徐哥肯定能听到我的嚎叫声。”
  西泠:“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哎,我还能不能休息了。”
  高榭月放下矿泉水瓶,揉了揉脖子:“你撑得住么,撑不住回去歇会儿,我和老师都在这儿,刚好赵毅接你的班。”
  西泠:“哪儿那么娇贵,就熬了一天夜,这么大的案子我睡得着?”
  高榭月:“可不是一天,连着上次案子,你有一周多没好好休息了,我昨晚上还睡了个好觉。别仗着年纪轻轻就作贱身体。”
  西泠又拿起矿泉水瓶,堵住了高榭月的嘴:“高老头,跟我走呗,去调查一下赵元国的社会关系。”
  高榭月愣了一下,看向了屋子里面:“我不跟我老师一起?”
  西泠:“也对,那你是跟我调查还是陪你老师?”
  高榭月想了一下,半靠着墙的身体倾斜着探进门,对着屋内喊道:“老师,我和西队去查查赵元国的社会关系啊?”
  郑渲弦大手一挥,准了。
  街坊四邻都在议论纷纷,尽管平常电视里看得到什么杀人案,但是出现在自己身边还是头一遭。
  女人畏惧地看着西泠和高榭月,男人则神情警惕。
  高榭月皱着眉头:“这儿怎么回事,怎么搞的咱俩像是凶手一样。”
  西泠查看着手机上的路线,说道:“这种小地方的人多多少少都怕警察,有警察的地方就代表不安生,本来养家糊口就难了,再摊上事儿……哎,就是这儿了。”
  西泠停在一家小餐馆门口,对着手机确认了几遍,他从口袋里拿出证件喊道:“您好,我是警察,想问王安文先生点事情,方便谈话吗?”
  里面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手里还握着杀猪刀,战战兢兢喊道:“赵元国是不是死了?跟我没关系!那混球整天骂骂咧咧,跟他有矛盾的人多了,凭什么就找上我!”
  高榭月:“先生别激动,放下手里的刀,我们就是来问个话,得问一圈的,您口里那几个有矛盾的一个都少不了。”
  王安文警惕地看了一眼他们,将刀递给了身后的女人说道:“您二位随便坐吧,赶快问,再迟我就没法做生意了。”
  西泠:“你问,我记笔记。”
  高榭月点点头,随便找了个凳子,吊儿郎当地坐下,像是拉家常一样说道:“你是赵元国的酒友对吗?”
  王安文点点头:“他是个有收入的人,平常喝酒完全负担得起,他心里有数,从来不喝好酒,虽然说他嘴巴不干净吧,但是做人还挺有分寸的。我店里常常进点便宜货,一来我也爱喝,二来他也能给我带点收入。”
  高榭月:“昨天晚上也是一起在喝酒?”
  王安文:“没有,其实本来约好是要一起喝的,可是他临时有事儿就走了。”
  高榭月:“有事?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王安文:“他说有个人要租房,你知道,他三楼有一间房子装修的不错,就是专门给小情侣准备的,要价不便宜,但是比那些酒店便宜多了。很多人都愿意租,昨天晚上大概是个六七点,他接了个电话,说有个大客户,急急忙忙就走了。”
  高榭月和西泠对视了一眼,高榭月接着问道:“平常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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