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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不要脸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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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南现在满心都沉浸在他那恋爱的氛围里,都快把外面还有人在堵他的事儿忘了。下车之前林洲嘱咐他:“在学校里注意着,跟别人一起走,别落单。”
    奚南点头:“嗯我知道。”
    
    第17章
    
    “少爷你这嗓子咋啦?”室友问奚南。
    奚南说:“昨晚唱歌唱嗨了。”
    “你可真行,”室友竖了个拇指,“唱歌能唱到失声,给你点个赞。”
    奚南扒拉开他的手指头,心说我唱完歌我还叫了好几个小时床呢我炫耀了吗,林洲那个老流氓在床上简直不要脸。
    哦不在床上的时候也不要脸。
    虽然奚南嗓子哑不说话了,但是长眼睛的都能看出他今天开心。平时往椅子上一坐动都不动一下,今天特别活跃,时不时动一动,下课竟然还出去溜达一圈。
    奚南心情好是真的,但是出去走真不是因为这。主要是他屁股疼,昨晚林洲没完没了的,他屁股坐时间长了太难受。
    也不知道有没有那种保养屁股的膏啊乳啊什么的,奚南琢磨着等会儿上网搜搜。林洲那东西又粗又大的每次又都那么长时间,亏了自己这是没有痔疮,要不他再喜欢林洲也不跟他在一起了。
    但是林洲不跟他做的时候奚南又总琢磨着撩一撩。
    奚南撇了撇嘴。他得好好保养着,毕竟后面还好几十年呢。以后林洲给他涂药的时候他得配合,万一得痔疮了性生活该不和谐了。
    下午还有一节课,所以中午奚南也就没回去折腾,回宿舍呆了会儿。林洲让他中午吃粥,奚南不太想吃,只喝了瓶酸奶。
    林洲发短信给他:【别乱吃东西。】
    奚南忍不住就笑了,迅速回复他:【你怎么管那么多。】林洲就只发了最开始那一条,后面再没回过。他这人好像不太喜欢发短信聊微信之类的,奚南很少看见林洲摆弄手机,奚南充一次电用不了几个小时,林洲充一次电能用两三天。
    早上来上课之前俩人定好了,他下课的时候林洲过来接他,顺便吃个饭。奚南有点想吃一家店的冰淇淋,上课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等会儿要跟林洲一起在外面吃饭了。
    其实俩人除了林洲有饭局的时候带着他,剩下都没有单独出去过。奚南现在仿佛就是个青春期的少年,心里都是恋爱的冲动,装不下别的。
    室友问他:“少爷今天回去住不?”
    奚南摆了下手:“不回。”
    他怎么可能回去住,心都长草了恨不得现在就下课跑出去钻进林洲的车里,然后去约会。
    快下课了的时候奚南趴桌上给林洲打电话。
    “你出来没呢我快下课了。”
    林洲说:“快了。”
    奚南用他沙哑的嗓子费劲吧啦地说:“你等会儿要是迟到了你等着爷爷跟你没完。”
    “知道了,上你的课。”
    奚南挂了电话之后看了眼时间,感觉坐不住了。
    下课铃一响奚南跟室友们打了声招呼就从后门跑了,结果跑到大门口压根儿没找着林洲。他拨了电话过去,没人接。
    奚南骂了声:“操……一点儿都他妈不准时。”
    他坐大门口的石墩子上等了半个多小时,中间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人接。奚南等得有点不耐烦了,而且也想不通林洲为什么不接电话,就算开着车呢也不至于一个电话也听不见啊。
    又等了几分钟,奚南这才觉出有点不对劲了。
    酒吧离他们学校其实开车也就十多分钟的路程,压根儿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再说除非手机没带,要不林洲不可能不接他电话。
    他伸手拦了辆车,报了酒吧的地址。
    不知道为什么坐在车上的时候奚南就觉得有点心慌。特别不踏实,心不落地的感觉。
    他催着司机:“师傅你快点行吗?”
    司机从后视镜看他一眼:“我尽量。”
    奚南抿了抿唇,手里攥着手机,想不通林洲能有什么事。这人每天生活都挺简单,他要不想出去的话能宅得特别消停。应该不会临时有什么事啊,想不通。
    离得越近奚南心就越慌,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忍不住给苏北打了个电话,还不等他说话苏北先语气挺急地问他:“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小南你在哪儿呢?”
    奚南说:“我在路上啊,北哥林洲呢?”
    苏北语气特别严肃,让奚南有点紧张,“你先别问你听我说,你现在先回宿舍呆着,别回酒吧。”
    “为什么?酒吧怎么了?林洲呢?”奚南的手下意识攥成拳头,连握着手机的力度都大了些。
    苏北听他语气急了先安慰他:“洲哥没在他出去了,你就听我的,先别回来,没事儿,啊。”
    苏北那边听起来就挺乱的,人多。他跟奚南说这几句就挂了,奚南不可能放心。
    他跟司机说:“师傅等会儿到了地方你在门口等我,你开着表打价就行我三倍给你。你别熄火,如果我出来上车了咱们马上就走。”
    司机点头说:“没问题,放心吧小伙子。”
    这个时间不是酒吧营业的时间,通常下午六点左右酒吧才开,现在应该除了轮值的服务生就只有林洲在。苏北不让他回酒吧,那酒吧肯定是有事儿,奚南知道是跟自己有关。他必须得回去看一眼,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他马上就走,不添乱也不当累赘。
    但如果真是因为他出了事奚南不能让别人给他扛。
    刚拐到酒吧那条街,奚南整颗心就沉了下去。酒吧门口乱七八糟停了好几辆车。这个时间不该有这么多人。
    快到店门口的时候奚南看到了苏北的车,他身后也跟着几辆。奚南抽出两张钱扔前座上,吼了一句:“别熄火在这儿等我”就开门下去了,甚至都没等车停稳。
    苏北看见他当时就愣了,急急地问:“不说不让你来吗?!”
    奚南边疯了似的往里面跑边说:“我不来行,但是我得知道怎么了!我得看见林洲一眼!”
    苏北后边的车里下来了很多人,奚南心都沉到底了,他跑在最前面推开酒吧的门。
    里面一片狼藉。
    奚南停都没停直接往上面跑,上去看到的第一眼就让他激红了眼睛——
    “啊啊啊啊景哥!”
    他看见有人拿酒瓶往张景头上砸,张景让林洲护住了头,酒瓶就那么插进林洲手背里。
    “林洲!!!”奚南眼睛要瞪出了血,从地上抄起个东西就往那人头上砸,一点力气都没留,“啊!!!我`操`你们大爷!!!!!”
    林洲和张景被困在最里面,奚南彻底疯了,手里拿根棍子拼了命地往人身上砸。
    林洲看见他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他额角有一处流了血,沿着脸颊画了一道红色的线,刺得奚南眼疼。
    奚南完全都顾不上自己,其他人的都不管,只顾林洲。谁想动林洲他就往谁身上砸,拼尽全力恨不得砸碎人头骨。
    “小北把他弄走!”林洲冲苏北喊了一声。苏北去扯奚南,但奚南就像一只完全抓了狂的小狮子,谁也拉不住。他拼了命往林洲身边挤,身上挨了多少下都不知道,疼肯定是疼,但是他顾不上那些。
    少爷们吃喝玩乐的把戏奚南都玩得明白,但要说打架他经验真的不多。他根本不会打架,什么技巧都没,就是凭着一股劲儿往人身上踢,砸棍子。他看见林洲受伤了还有人动他就觉得自己心里有团火要爆炸了。
    “滚!都他妈给我滚!!滚!!!!!!”奚南手上的棍子都敲折了,扯着脖子冲他们吼着,但是他根本喊不出声来,发出来的声音是嘶哑又破碎的,“滚!!!!”
    “别动他!!你们不是他妈找我吗??爷爷在这儿呢你们别动他!!啊啊啊啊!!!!”
    奚南的声带似乎都吼出了血,用了很大的力气也发不出个完整的声音。他这两句能把人心都喊碎了。
    林洲伸手捂了一下他的嘴,在他身后哑声说:“我没事儿,别喊了宝贝儿。”
    林洲手上还插着一块玻璃,奚南红着眼睛看着林洲不停流血的手,就像一只绝望的小野兽。
    “真没事儿,出去,听话。”
    “听个JB话!!”奚南手里的半截棍子直接往人身上捅,林洲踹开那人没让奚南真捅着他,奚南不会打架把握不住分寸,林洲不能让他失手闹大了。
    “洲哥你怎么样啊?”有人问林洲。
    林洲说:“我没事儿把他弄走,小伟,东光,你俩把他带出去。”
    “我他妈不走!凭什么让我走!!”奚南挡在林洲前面动都不动,谁抓着他他就拼了命地挣扎。
    林洲之前另外一只手护着张景,现在把人弄出去了他空出手来第一件事就是扯着奚南塞自己身后。
    两边人数差不多,但是很明显苏北带来的人更能打一些。对方有个胖子一直在针对奚南,下得都是死手,专打他头和脖子。
    林洲一脚踢开那人,劲头够踢断他一根肋骨。林洲眼睛死死盯着他:“你跟过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那人捂着肋巴,说:“哥,你不干了你有新生活了,但是我们还得混,还得活着!今天我是人家手底下的狗,他让我咬谁我就得咬,我不想跟你过不去,我也没想跟你动手。你把人给我,我马上走。”
    林洲冷笑一声,冷冷吐出几个字:“除非我死了。”
    奚南站在张景的床前,看着那张有些憔悴的帅脸,心里非常过意不去。
    张景是他特别喜欢的一个朋友,跟他那些酒肉朋友都不一样。这人身上有种他们没有的气质,奚南很喜欢。
    这次因为他的关系张景和林洲都伤着了。张景伤得不重,有点脑震荡,剩下的都是皮外伤。林洲要严重一些,他断了三根肋骨。
    但张景和林洲比起来,在奚南心里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毕竟奚南和张景再好也不是那种关系。欠下的人情以后他得慢慢还,可奚南是发自内心地感谢昨天张景在,要不就林洲一个人他肯定扛不住。
    张景一直睡着没醒,奚南看了他一会儿,转身回了林洲的病房。
    这人身上裹着胸带,光着上半身躺在病床上,见他进来了对他轻轻笑了下。
    奚南无声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低着头,默默闻着自己身上穿着的林洲外套的味道。
    上面有一点烟味儿,还有一点血味儿。
    “别低着头瞎琢磨,去把身上伤处理一下。”林洲攥住奚南的手,刮了刮他的掌心。
    奚南摇摇头。
    “不冷,外套脱了。上面都沾上血了你不嫌脏?”林洲跟他说。
    奚南又摇摇头。他一直低着头,也不怎么看林洲。
    “别低着头,我看看你脸。”
    奚南抬头,果然眼睛是有点红的。林洲笑着逗他:“哭一个我看看。”
    奚南转开头,闷声说:“哭个毛啊,我不哭。”
    他几乎已经发不了声了,说出的话都是气音。
    “不哭那就笑一个吧,脸都拉半宿了。”林洲上半身行动不方便,胳膊都没法抬,只能躺着跟他说话。
    奚南没什么反应,整个人都显得很呆。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把床边小方柜挪了,费劲吧啦上另一边把空的那张床挪了过来。
    刚开始声音有点大,然后奚南就变得格外小心,怕护士站听见了还得过来查房。
    他把空床跟林洲的床挨到一起,脱了鞋躺了上来。奚南小心地抱住了林洲的一条胳膊,脸在他肩膀上很轻地蹭了蹭。他吸了下鼻子,叫了一下:“林洲。”
    林洲“嗯”了声。
    奚南闭上眼睛,小声说:“今天我特别害怕,我只这么害怕过两次。一次是我十岁的时候我妈走了,一次是今天。”
    林洲反手摸了摸他的脸,“怕什么。”
    “怕你出事。”奚南把嘴贴在林洲胳膊上,闷闷地说:“我比我以为的还要喜欢你。”
    他的嗓子哑到出不了声,即便是气音的音量也很小,但林洲还是听清了。他的呼吸顿了一下,侧头去看奚南的脸。
    奚南回望过来,眼睛特别红,说:“我以后都不玩赛车了。”
    林洲一下子笑出来,震得胸口疼,用另外一只缠着绷带的手去捂着胸侧。他看着奚南的眼神里有着笑意但更多的是柔情。
    “真的,我从小就很怕惹麻烦。因为我怕惹了麻烦我爸不管我,又怕他管了我之后露出嫌弃的眼神。万一有麻烦之后没人管,我会控制不住感到恐惧。”
    “我这么多年都很低调的其实,我跟他们一起玩儿,可是也就是吃吃饭喝喝酒,更过格的我都不玩儿。我怕惹麻烦,所以一直都很老实。可我这次还是惹了麻烦。”
    “你没惹麻烦,是麻烦找你。”林洲用手背抚着他的脸,“没人怪你。”
    “我知道你不怪我。”奚南抓住他的手,看了看,然后放在唇边亲了亲:“我发烧了你管我,我惹麻烦了还是你管我,你就没怪过我。”
    “感动啊?”林洲挑起了眉。
    奚南说:“嗯。”
    “感动光用嘴说啊?”林洲手指撩了撩奚南的脖子,“来表现表现,我看看你怎么感动的。”
    奚南知道林洲是故意逗他让他不难受,他翻身起来,看着林洲的眼睛,看了十多秒。然后轻轻在林洲唇上吮了一下。
    “林洲你疼不疼。”
    林洲笑了下说:“不疼。”
    奚南趴在旁边,捏了林洲一撮头发用手指轻轻搓着,低声说:“可是我特别疼,你受伤了我难受。林洲以后我不惹你生气了,我保护你。”
    小少爷一脸诚恳地哑着声音说要保护他,林洲那一颗老心不可能不被触动。
    “你把你自己保护好就行了。”林洲当时闭着眼睛,脸上还带着点笑,轻声说:“顺带着也可以罩罩我。”
    奚南当时是真的很认真地说这话,说出口的时候也很走心。他想着以后不再那么任性了,不作天作地作林洲了。要对他好一点儿。
    折腾了一整晚,奚南躺在林洲旁边刚要睡着,就听见隔壁张景那屋有动静。他马上坐起来要过去看看,林洲一把抓住他,说:“睡你的。”
    奚南看向他,又仔细听了下张景那屋的动静,然后瞪大了眼睛。卧槽张景竟然还会跟人吵架?而且听起来吵得还挺激烈,太意外了。
    “这怎么回事儿啊?”奚南小声问林洲。
    林洲连眼睛都没睁:“小两口打架。”
    “小两口?”奚南更震惊了,这明明是两个男的在吵。“景哥??跟个男的是小两口??”
    林洲非常淡定地“嗯”了声。
    “操啊……”奚南觉得自己三观都崩塌了。
    他躺在林洲旁边反应了半天,突然想起来什么,转了转眼睛,问:“哎我还没问过你,你跟我景哥,你俩怎么认识的?”
    林洲睁开眼看他一下,然后又闭上了。
    “我问你话呢。”奚南碰碰他。
    林洲只能平静地开口:“约炮没约成。”
    “……”奚南瞪着林洲,简直难以置信:“……你?跟我景哥?你俩要约炮?”
    林洲说:“说了没约成。”
    “操没约成不也是约了吗?”奚南坐不住了下地站起来,指着林洲,用气音喊着:“你还要不要脸了?林洲你就是个老不要脸的,你就是根烂黄瓜!”
    林洲都让他说笑了,问他:“俩人约炮,就非得是我不要脸,我自己不要脸就有人跟我约了?”
    “就是你不要脸,我景哥压根儿不是那种胡约炮的人!”奚南咬着牙骂他:“肯定是你撩骚。”
    林洲挑眉看着他,淡淡地问:“你这么激动呢?因为点啥?”
    奚南突然想起来白天进门看见的,张景靠着林洲帮他挡拳头,林洲伸手护住张景的头,后来张景不清醒了之后林洲也是一直放身后护着。奚南心里猛地涌上来一阵酸浆,从头到脚都难受了起来,嗓子原本都忘了疼,这会儿像被火烧一样。
    他脱了原本穿着一下都舍不得脱的外套,往林洲腿上一摔:“你管我因为啥!我愿意因为啥因为啥!”
    林洲见他真急了,赶紧顺毛:“别喊,过来。”
    奚南想起来最初俩人认识还是通过张景,他一想到林洲竟然有过跟张景约炮的想法他就觉得不舒服,胸闷气短。
    林洲看着奚南都激动红了的脸,淡淡笑了下。比起让奚南像刚才那样低头打蔫一脸难受的样,林洲更愿意他像现在似的,至少欢实多了。
    第二天苏北过来的时候林洲就自己躺在床上,旁边连个人都没有。苏北扬眉问:“人呢?昨天不说死活都不走吗?”
    林洲笑了:“让我气疯了,不知道跑哪撒气去了吧。”
    “你行啊哥,”苏北眨眨眼,“昨天刚同生共死过我琢磨着怎么还不得难舍难分一个月啊?这二十四小时没到你就给气跑了?咋的了就气那样?”
    林洲笑着没说。
    刚才张景过来溜达的时候奚南在洗手间,林洲跟张景聊了几句。从昨晚到现在奚南都撅个嘴一脸不乐意的样儿,看着还挺有活力,比昨晚半死不活的状态强多了。
    而且林洲也是真挺愿意逗他,奚南的反应太可爱,林洲一把岁数了玩心还上来了,从早上开始时不时气他一两句,奚南浑身都泡醋里了。
    张景当时问林洲:“奚南人呢?你俩什么情况啊?”
    林洲说:“没情况。”
    张景说:“我都不知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凑一起去了,你俩这组合太奇怪了。”
    林洲问他:“怎么奇怪了?”
    张景说:“不和谐。”
    要没有昨晚林洲说的事儿奚南听他俩说这话什么感觉都不会有,但他昨晚的酸劲儿都还没过呢,这会儿听他俩聊这个简直要抓狂。
    这还不算完,林洲那个臭流氓子竟然还说:“这次我欠你一个人情,要没你帮我扛一半,我今天可能就撂这儿了。我这么长时间,就惦记着操`你。今儿我欠着你人情了,以后操不了了,真JB亏。”
    奚南当时差点没忍住开门出去照着他脸扇俩嘴巴,太他妈不要脸。后来还是忍住了,毕竟张景还在呢,他是真挺喜欢张景的,他怕人尴尬。
    张景走了之后奚南一句话都没跟林洲说,开门就走了。真是气疯了。
    林洲自己躺床上笑到现在。
    “哥你心也挺大哈?还笑呢?你打算怎么收场啊?”昨晚奚南就已经把床挪回原来的位置了,不跟林洲挨着。这会儿苏北坐在林洲旁边椅子上,问他:“咱酒吧砸个稀巴烂,一时半会儿开不了。”
    “正好,”林洲漫不经心地说,“休息了。”
    “光休息不行啊,咱让他白砸了?”苏北问。
    “那不然呢?”
    苏北说:“按规矩来呗。”
    “什么规矩?道上的规矩?”林洲淡淡地问:“谁是道上人?你?还是我。”
    苏北张了张嘴,没答上来。然后皱了皱眉:“那就这么算了?”
    林洲闭了闭眼,半晌开口:“再说吧。”
    苏北本来还有点想不通,觉得林洲现在已经完全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过会儿他自己就笑了,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林洲活得比以前自在多了。
    当时苏北以为林洲真的就这么算了,不计较了。但是林洲即便是已经过惯了安定的日子,但不代表这人就怂了,萎了。尤其这事儿牵扯着奚南,他不可能不管。
    不过还没等他这边有什么动作,就有人来医院了。当时苏北还没走,有人敲了敲门,点了下头走进来。
    苏北回头看他一眼,皱着眉问:“你谁啊?”
    那人陪了个笑脸,走过来从兜里掏了张卡,双手放在床边柜子上,一脸恭敬:“我们冲哥刚听说这事儿,你看这事儿弄的,还误伤了洲哥。我替冲哥过来看看您,知道您大度,别跟我们计较。”
    打从他进来之前林洲看过一眼,之后眼睛根本落都没往他身上落过一下,闭着眼跟睡着了似的。
    苏北也没动,下巴往卡那边歪了歪,说:“赶紧拿走,别往这儿放,别等会儿保洁大妈给你划拉垃圾桶里多没劲。另外你哪来的往哪去,你看我们屋还一个病人呢,得静养,不送了。”
    那人也不计较,站一边接着说:“洲哥,您看您就别打我脸了,您要不接着今儿我就得提头回去,您别为难我们这些人了,都不容易,给口饭吃。”
    苏北嗤笑一声,瞥了他一眼:“你谁啊?”
    “哎我问问你,你是哪一号啊?你们冲哥就派这么个小生脸儿过来,玩儿呢这是?废话不多说了您,转个身劳您出去的时候帮我带个门儿,风太凉我们病人不好休息。”
    那人没动的意思,苏北打了个哈欠,不紧不慢说了一句:“说句不好听的,不管你是来谈事儿的还是来干啥的,哪怕就是来送筐水果,你这级别都不够。”
    苏北这话说得一点面子都没给留,捡起卡来揣他兜里。那人要往后躲,苏北没让他躲开。
    那人又原地磨叽了半天,林洲都没睁过眼。只是在他临走之前,林洲才闭着眼缓缓开了口——
    “回去给尹冲带个话。”
    “您说。”
    “问问他,你弟弟那腿,好利索了?”
    这人前脚刚走,后脚奚南就回来了。林洲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一下就柔和了,甚至露出了个笑模样。
    苏北当时就笑出来了:“哥你这转变挺快啊?”
    林洲给了他个眼神,苏北立即识相地站起来:“回来啦少爷?那你盯着吧我得回酒吧,还什么都没收拾呢。”
    奚南看见他跟他打了声招呼:“北哥来了?对不起啊因为我给你们都添麻烦了。”
    “哎说这就没意思了,”苏北搂了下他肩膀,“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苏北心说你这基本要当我嫂子的人,还跟我说哪门子对不起,你敢说也得我敢接着啊。
    他走了之后奚南绷着脸看看林洲,站了会儿还是走了过来。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兜里掏出个电动剃须刀,梗着脖子说:“你胡子都长出来了,我给你刮刮。”
    林洲还有点意外,这小孩儿让他气跑了还知道想着给他刮胡子?
    林洲扬了扬脖子,示意他过来刮。
    奚南一步一挪走过去,看见林洲那张脸还是有点生气。这人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他在洗手间还那么说。
    真是不他妈要脸。
    但是他总还是要回来的,心一直在这边牵着呢,再说昨晚他刚打算好以后要对林洲好点,就算他再怎么气人奚南也不舍得真走。
    林洲胡茬都冒出来了,都不帅了,回去给他剃剃……
    说不定还能找机会给他把个尿壶扶个鸟,把以前林洲挤兑他的事儿还回来……
    奚南全程都抿着唇,拿着剃须刀在林洲脸上嗡嗡地来回蹭,还挺认真的。刮完胡子奚南把剃须刀放一边刚要起身,一把被林洲扯住胳膊往他身上拉。
    奚南吓了一跳,眼睛都瞪圆了,两只手拼命拄着床,张口就骂:“我`操`你傻逼啊林洲?你他妈拽我干鸡毛啊?我要压你身上压着你肋巴了他妈不疼死你啊?操!”
    他嗓子还是说不出来话,林洲听他说每个字都跟小刀在心口磨似的,舍不得。
    他笑着亲亲奚南的嘴,忍不住逗他:“心疼我啊?”
    奚南瞪他一眼,不说话。只是两只胳膊还是在床上用力抵着,不让自己碰着林洲。
    林洲又轻轻舔了下他的嘴唇,声音低沉又沙哑:“心疼我就表现表现,让我看看你怎么心疼我的。”
    奚南咬着牙要骂,忍了好几次还是忍住了。他挣开林洲的手,站起来转身就走。走了一半却停住了,站在原地唾弃了自己一句,然后回头一把掀开林洲的被,张嘴就咬在林洲大腿内侧。
    林洲让他咬出一声闷哼,不过没动,手放在他头上无声纵容着。奚南一咬就是十几秒,咬出了血,沾得唇上都是。
    他站起来的时候眼睛都红了,稍微有些撅着嘴,表情看起来有些委屈。他指着刚才自己咬破了的那一处对林洲说:“这是我咬的,给你留个疤。以后你要是再敢跟别人约炮,就让人看看爷爷给你留的印,不够你丢人的。”
    林洲笑着说了一句:“真他妈是个小狼狗。”
    奚南舔了舔嘴上沾的血,看看林洲,沉默着走过去,在自己刚才咬过的地方轻轻亲了亲。然后手放在林洲内裤上,往下扯了一点点,露出林洲沉睡着的分身,俯下身一口含住。
    林洲呼吸一窒,是真的没想到。
    他推了推奚南的头,哑声问:“干啥呢?”
    奚南当时低着头说:“不管你怪不怪我,这次的确是我欠了你的。以后咱俩的身份都不对等了,我总觉得欠了你的,这样以后我都不敢乱发脾气了。就像现在,我真的已经非常非常生气了,我特别想骂你,然后回家消两天气再来。”
    他眨了下眼睛,睫毛有些抖:“但是我又舍不得走。我还想陪着你,因为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我一边喜欢你一边觉得你骚想骂你,我他妈简直要矛盾疯了。”
    林洲让他几句话说得心都化了。
    他伸手摸了下奚南的脸,拉了他一把:“起来。”
    奚南摇了摇头,低头含住林洲的下身,用舌头软软地碰触,勾引它,用唇包裹着小心侍候。
    林洲很快就硬了起来,奚南有些费力地吞吐着,眼角红红的。
    林洲拉过奚南,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奚南在他嘴上用力亲一口,然后说:“你闭嘴吧你别说话,我想要了。”
    奚南这方面向来不亏待自己,站起来就要脱裤子。
    林洲伸手拦他一下:“宝贝儿咱这是在医院呢,大白天的随时有人推门进来。”
    奚南解开腰带脱了裤子往床上一甩,扬着脖子:“那我硬了我还得憋着啊?”
    林洲看着他红着的眼角有点心疼,想要说几句话哄哄他。奚南就该是作天作地的闹腾样,他不该是现在这种样子,林洲也不需要他觉得亏欠。
    奚南又回到刚才的位置,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儿。他把东西吞到喉咙深处,生理性的排斥激得他眼泪都飙出来了。
    ——“你先下楼等我吧,我去看一眼。”
    这声在门口传过来的时候奚南整个人都吓傻了,他慌了一瞬间,然后整个人跳起来迅速跑进厕所关了门。
    他刚进去张景就推开门进来了,奚南靠在门上心口还在砰砰跳。
    他进来之前林洲已经把奚南的裤子塞进被里了,他想起奚南刚才跟被惊着了的兔子似的表情就有点想笑。
    “要回家了?”林洲问他。
    张景说:“嗯,你自己在这儿躺着吧,我不陪了。”
    “操,”林洲笑了笑,“那天吵得不挺来劲么?这么快就好了?还是年轻啊,真能折腾。”
    张景笑着说:“你不还有个更年轻的么?叫来你俩折腾呗?”
    奚南听见林洲漫不经心地问:“谁啊?奚南啊?”
    张景“嗯”了一声。
    “没戏,”林洲笑了笑,“没边的事儿。”
    奚南在洗手间里眼睛都瞪圆了。
    啥叫没边的事儿?那刚才俩人是干啥呢?他趴在那儿含着那东西他干啥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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