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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王爷首席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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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喜欢吃有苦味的东西嘛!”
“给,这块也给你好了!”洛海平将自己的那块糖递给严瑾。
他的口味恰好与她相反。
“小瑾,你觉得海平这人挺好的,实在,是个不错的人选!”严溯放下咖啡杯,眼神暧昧的说着。
“嗤!”严瑾与洛海平两人同时将口中的咖啡给喷了出来。
“爸!你想多了。”
“严老!你误会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开口辩解。
“就是嘛,你看两人竟然会这么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霍颖唯恐天下不乱的火上浇油。
严瑾倏的将自己手中的糖块全数倒进了霍颖的杯中,嘴里念叨着,“我知道你是嫉妒老大将糖给了我,而你却没份!你是对自己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感到心理不平衡!”
霍颖的脸黑了下来,她终于见识到倒打一耙的高手了,此时的她完全就是偷鸡不着蚀把米的榜样!
“小瑾,你都毕业了,是时候适当的考虑考虑自己的人生大事了,别总是眼高于顶,最后张三李四随便拈!”严溯似有不死心,眼睛停留在洛海平身上。
洛海平就像是被跳蚤咬了般,全身的不自在,在椅子上不停的扭来扭去。
“老大,你若想放屁的话,请去卫生间!”专注于桌上美食的小向突然间冒出一句倒人胃口的话。
洛海平的脸再也伪装不了了,他瞪着小向,一字一句的说,“我决定明天也放李阿姨一天假!”
“啊?”小向愣是没有反应过来,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明天李阿姨负责的卫生区域将由你全权代劳!”
“啊!不要啊!”小向惊叫出声,本来就被罚明天打扫办公室内外的卫生,若要是再加李阿姨负责的楼梯及卫生间的卫生,那他还要不要活啊!
洛海平一脸坚决。
小向将脸转向在坐的其他人,希望有谁能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众人纷纷将脸转向窗外,仿佛窗外的风景格外迷人。
好一群见死不救的家伙,小向在心中暗骂,然后只能再次看向洛海平,凄凄惨惨的说,“老大,我错了,你就再原谅我一回吧,我知道你为人最好了……”
无视小向的可怜,严瑾看着父亲严溯,手在杯中轻搅,欲言又止。
轻泯一口,严溯瞅了她一眼,“有话就直说吧,别装着那么乖巧!”
严瑾扯了扯嘴,“爸,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我不在了,你会自己过的好吗?”
严溯手一僵,抬头看着严瑾,读出她眼底的认真。
身为前两任灵异组的组长,他的心咯噔一跳。
努力了很久,才让自己的心恢复平静,看着严瑾,开口说,“只要你真的幸福,在哪对我来说都一样,你不用担心我。”
严瑾的眼不由泛红,她完全体会到这句话里那如山的父爱。
**
走近新任上司彥振东的办公室时,严瑾一路上都是低着头。
站在前面准备敲门的洛海平回头,望着那缩头乌龟模样的她,不禁奇怪的问,“你在害怕?你真不认识他?”
严瑾急忙摇了摇头。
洛海平挑下眉,心想,真不认识的话,干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进来!”随着一声低沉嗓音响起,洛海平推门而入。
当严瑾抬着对上彥振东那张前世今生不曾改变的脸时,虽然有过心理准备,但还是整个人懵了。
“你来了?你怕我?”彥振东放下手中的钢笔,眯眼望向快速低下头的严瑾。
“不怕,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总是处处针对我?”严瑾直接切入主题。
彥振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严瑾的面前,在她耳边低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有一种想毁灭你的念头,这种念头一天比一天强!哈!或许是你上辈子欠了我什么吧?”
他的声音只有严瑾一人听得清,她的心扑通跳了一下,妈的,还真让你给说中了。
她悻悻的笑着,“那还真是我的荣幸啊!”
“彥导,现在严瑾已经完全的康复,是否考虑将她的工作任务归还给她?”洛海平走到彥振东面前。
“她的所有工作,我已经交给小娇了去完成了。”彥振东坐回原位。
小娇?那个扬言要取代严瑾所有荣耀,且与彥振东有一腿的傲娇女?洛海平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彥导,小娇还是新人,想接小瑾的班似乎有点不妥吧?”
“有何不妥?她与严瑾同一届毕业,能力应该差不多,难道只因严瑾的家庭政治因素强就认定她的能力也强?”
“彥导,小瑾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洛海平终于被激怒,大声的回应。
“你这是什么态度?”彥振东倚入靠椅,面带微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小娇之间……”洛海平打算上前理论,却被严瑾给拉住。
严瑾对洛海平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严瑾走到彥振东的面前,深吸一口气,“彥导,说吧,要怎么做,你才能撤回对我的处分?”
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了整个小组。
彥振东看着严瑾,双手的手指轻扣,一脸的玩味,“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望着他,严瑾直觉这将不会是一件好事。
“组织上正在挑选一名优秀人员潜入龙生组织,争取在两年时间里应外合一举端平这个黑色组织,而我已经向组织汇报了人选名单。”彥振东嘴角浅笑。
“名单里有我的名字?”严瑾接下了他的话。
“嗯,只有你一个!”
“你这是公报私仇?小瑾到底哪得罪你了!”洛海平气得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彥振东骂道。整个特工组,谁不知道龙生组织的残忍与狡猾,多年下来,组织里牺牲了不少的精英。
“她没有得罪我,我就是从看到的第一眼起就不顺眼,就有一种恨!”
严瑾只是笑,不说话,她比谁都清楚,此时的彥振东对她的恨与生俱来的,原来仇恨也是可以轮回不灭的。
“好,我答应你!”
“小瑾,你疯了!这太危险了!”洛海平对着严瑾叫道。
严瑾对着洛海平笑着说,“既然我身为王牌特工还有人不服,那我只能通过这个组织最难的考验来堵住对方的嘴,老大,等我归来时,或许你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洛海平知道她一旦决定是事是很难改变的。
只能点点头,说“好吧,若你平安归来,我主动请求调岗!”
**
两年后。
严瑾一身紧身衣穿梭于一座茂密的丛林,怀中揣着是她两年来冒着生命危险潜伏于龙生组织所得来的机密情报。这份情报可以说是用她的命换来的。
她必须在夕阳落山前将情报送给前来接应的队友。
身后随时可闻的枪声则在不停的提醒她,她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她有一种直觉,出卖她的人就是小娇!
一路上不停的狂奔让她汗流夹背,终于在夕阳落下前,她看到了霍颖。
霍颖装成登山驴友坐在一颗苍老的松树下,不停的看着手表,一脸的焦急。
“颖姐!”严瑾轻喊一声。
霍颖跳起,急急的奔向严瑾,“小瑾,你可算来了,没事吧?东西拿到了?”
严瑾点了点头,将怀中的东西掏出放在霍颖手中,一脸的谨慎,“颖姐,你收好,赶紧先回组织,直接交给老大。”
霍颖听出她话里的异常,疑惑的问,“你不和我一起回去?你的身份有可能已经暴露了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关心。
“你先带情报回去,我负责断后,把后面的那些人引来!”说完,推了霍颖一把,催促她快走,然后自己转身往另一边跑去。
“小瑾,我不允许你这么做,你给我回来!”霍颖上前一步,想追回严瑾。
严瑾对她笑笑,说“叫老大把调岗报告单填好了,我回去就要接他的位置了。”然后,掏枪往空中发出一枪,枪声震林,百鸟惊飞。
见此情景,霍颖知道此时不宜久留,只能收好情报,打算往原路跑去。
离去前,她像是感觉到什么似得,回头叫住已经快跑得没影的严瑾,“小瑾,小心点,我和大家等你回来!”
严瑾边跑边回头,“嗯,好的!”无意间望了眼霍颖身后的那棵老松树,一瞬间竟失了神,她怎么对这棵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第153章 十二年后
身后的枪声越来越近,严瑾奔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突然间她想起关于小娇出卖她的事组织还不知情,所以极可能会派小娇来接应霍颖,想到这,她身形一僵,整个人刹住。
在愣了两秒后,她咬牙往来时的方向跑。她顾不得会与龙生组织的杀手迎面相对,她只知道必须要告诉霍颖,小娇是叛徒的事实。
当她跑回到松树底下时,霍颖早已不见了踪影,一开始她以为霍颖成功退回,但当她的目光落到前方五米处时,呆住了,那地面上有一只颜色鲜艳的登山运动鞋,分明就是之前霍颖所穿的!
难道霍颖被捉了?严瑾想到这个可能性时,拔腿便想往龙生组织所在地的方向跑去,但当她跑出几步时,耳边传来了细微的呻吟声。
停下脚步,闻声寻去,在一处茂密的灌木丛中,严瑾发现一位男子抱着头,瑟缩在丛中,显得窝囊与狼狈。
当那男子听到声响,看到灌木被拨开时,竟吓得发出一声尖叫,然后跳了起来,严瑾抬着望向他,原来他是那般的高大。
这高大的身躯与此时那畏缩的神情实在是不协调。
男子嘴里轻嚷着,“有鬼……有鬼!”
严瑾的秀眉轻扬,鬼?是说她吗?
“你才有鬼呢!”她轻应句,不打算继续搭理这个有点神经的男子,收起步伐准备往前走,突然目光被男子臂上的标志给吸住,那是龙生组织第三等级的臂章。
这个男子在龙生组织的地位应该不算低啊,那么身手应该也不算低才对啊。难道霍颖的失踪与他有关?
她上前一步,趁男子不备一个擒拿扣住男子,而男子也因处于恐怖状态中,所以根本就无招架之力,一瞬间便被严瑾制在地面。
“说,有没有看到一位身穿动作服的女生?”严瑾厉声问。
男子这才清醒一些,抬头看着严瑾,那神情分明就是认出了她是谁。
严瑾倒也不在意,只是加重了下手的力道,“识相的就回答问题!”
男子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指了指前方的那棵苍老的松树,一脸的惊恐,“那个女生被那棵树给吃了!”
啊?严瑾傻了傻,在下手力道不减的同时转头看了眼那棵松树,一股熟悉感再次犹然而生,但是要她相信那树已成精,这恐怕有点幼稚吧?
她回头,猛得力道加重,男子发出一声惨叫。
“你当我是三岁小娃啊?这么低级的台词都搬得出来,好意思不?”
男子哀嚎着,一脸的痛苦,“真的,我说得全是实话!”
听到枪声更近,严瑾蹙了蹙眉,然后将男子从灌木丛中拖出,推向松树的位置,“既然你说它已经成精了,那么你告诉我,它是怎么将那女生给吃了?”
男子死抵着脚步不肯往前走。“我没有骗你,我刚刚差一点就可以抓住那女孩,谁知那女生咬了我一口,然后转身往松树身后的那条路奔去,我刚要追,就看到那女生竟以倒退的方式向松树靠近,然后就整个人被吸到松树的树干上,慢慢的变透明,最后消失了!这都是我亲眼看到的!”
“是吗?那你现在就给我过去摸摸那棵树!不然,别怪我的子弹不认人!”严瑾威胁着,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男子竟然无视她子弹的威力,依旧死活不肯过去。
见到这位高大的男子如此的怂样,严瑾不禁好奇起那棵松树是否真如他所言,那么邪门,于是,她就地从地面拾起一根条藤将男子的双手反绑,然后手执手枪正对着男子的前额,以倒退的方式慢慢的往后走,靠向那棵此时带有诡异色彩的松树。
在接近松树时,她似乎听到一阵轻微的心跳声,心下一凛,但是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壮着胆探手摸向那棵松树。
“你总算来了,回去吧!他等你等得好苦!”松树似乎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音。
严瑾的脸一下发白,她看向前面的男子,有点颤的问,“刚刚你在说话?”
那男子更是一脸的惨白,发出一声惨叫声后,不顾自己的手还是被反绑,也不顾严瑾的枪正指着自己,连滚带爬的往前逃。
严瑾想回收手也跟着逃命,却发现自己的手似乎被什么给拉住,惊恐之下,她回头,望见的却是一片漆黑,接着耳边一阵狂风呼啸,顿觉天旋地转。
脚下一阵生疼,严瑾被痛醒,睁眼后,入眼的是一片宽阔蔚蓝的天空。
那天空干净的就像是刚刚才洗过,让人心旷神怡。
她从地面上坐起,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是之前那一身紧衣,摸摸腰间,手枪也在。抬着有些发疼的脖子,往四处张望。
嚇!整个人跳起,那个男子呢?那棵松树呢?
眼前虽然还是一片密林,却明显的让人感觉更加原生态,更加幽静。
这处密林分明就不是自己刚刚所在的林子,严瑾揉揉有些疼痛的腰,知道自己必须离开这里,于是踉跄的往前面的一条小路走去,她有必要先找个人来问清楚,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顺着小路走了一两个小时,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影,放眼望去,竟也看不到一座高楼,这个发现让她不禁拧起眉锋,正想着,远处似乎有人影出现。
严瑾连忙往人影的方向奔去,当她终于看到那挘擞笆保幸恢趾薏坏媚每槎垢菜赖某宥侨司谷簧泶┒特裕缣舨窕穑Ⅶ偻炱穑凸抛捌械奶舴蛭抟欤
那挑夫在见到严瑾时也是一脸的惊讶,连退了数步。
“姑娘,你是人还是鬼?”瞧她披头散发,一身不伦不类,红唇黄发……
姑娘?严瑾在叫到这个称呼后,眼角禁不住的猛抽,这人脑子有病?
“是鬼!”她玩心大起。
“哇!”那挑夫抛下担子,抱头往山下滚去,一路上呼天抢地。
看到他那滑稽模样,严瑾不禁笑得前仰后俯,要看到挑夫那落下的斩刀时,微微一笑,拾起,打算跟上挑夫,将这吃饭家伙还给他。
挑夫一路狂奔,慌不择路。
山下是一条朝天的官家大道,来往的皆是有身份之人。
此时挑夫的正下方恰巧走来一队人马,个个骑于高马之上。为首的是一位年约三十,面容俊秀的男子。男子一身白裳,神情在在。
挑夫的一个滚落,不偏不倚的滚到队伍的前面。
男子拉马停住,以免挑夫魂断马蹄之下。
“大胆,何人竟敢如此放肆!”男子身边的侍卫上前训喝。
挑夫从地面上快速的爬了起来,嘴角叫着,“有鬼,一个女鬼!正跟在我后面。”然后,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跑,仿佛身后真的有鬼在追似得。
望着那逃得东跌西撞的挑夫,男子扯了扯嘴角。眼光不经意的往挑夫滚落之前的方向扫去,这一扫,整个人差点从马背上摔下。
他看到严瑾正手执斩刀直奔而下。
然而让他摔下马背的不是那把斩刀,而是那张脸!
严瑾跑到山脚下,不见挑夫的影子,她嘟了嘟嘴,看到旁边有人,便打算上前询问。
走到男子前面时,严瑾忘词了,只是呆呆的望着男子。
天啊,也是古装啊!一纵人马全是古装!
无导游,无摄像组,无群众……她又穿了不成?
用手轻轻的捏了捏自己,痛!不是一般的痛!
男子站稳身子走上前一步,近距离的看着严瑾,嘴巴抖动。
严瑾此时也看清了男子的长相,嗯,挺俊美的,是美男一枚,只是,怎么觉得有点点眼熟呢?
男子轻轻的唤声:“死女人?”
严瑾眨了眨眼,然后看向男子,后退一步,“你这人也太没教养了!我得罪你了吗?你妈是怎么教你的!”一见面就骂人,亏他长得人模人样,简直是浪费!
“你不认识我了?”男子往前进了一步。
严瑾又往后退了一步,“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想起自己还带有枪支,于是立马掏枪对准男子,“我可警告你,再往前走一步,这子弹可是不长眼的!”
男子望了那手枪一眼,丝毫不把它放在眼里,继续追问,“你怎么会和她长得那么像?”,不等严瑾回答,便自顾自的往下说,“你不可能会是她,她都死了那么多年,即使在,也不可能这么年轻,只是相似罢了!”
严瑾一刻也不敢放松,双眼紧盯着眼前的这个俊秀的疯子。
男子又往前走了一步,严瑾也说到做到的直接开了枪。
可是,这一枪开却等于白开,那男子一个侧身就轻易的躲过了,只见那子弹穿过树叶直直的穿过树干,并冒出一缕白烟。
男子皱了皱眉,这个武器的威力不容小觑,停下脚步,不再上前。
“姑娘,你可认识一位名叫严瑾的女子?”男子换上一副谦和的态度及温柔的口吻。
严瑾叫到自己的名字后,心里更加戒备,望向男子的目光更多了一份谨慎,难道对方是龙生组织的人,这么打扮只是为了迷惑自己?
不知对方底细的严瑾选择了摇头,“不认识!”
“那为何你俩长得如此相似?”男子继续追问。
“我又没有见过你所说的那名女子,怎么知道和她得像不像?”
“那请问姑娘尊姓大名?”男子温煦如风。
严瑾转了转眼圈,“我姓李,名娘!还有事吗?”
没事,学古人调调,装什么文艺?
若他真是古人呢?心下刚冒出这个念头,便立马被自己摇头否认了。
真是古人怎么可能知道她的名字,知道她的长相?眼前的男子定有蹊跷。
男子有些失望的低下眼帘,轻摇下头,“没事,麻烦姑娘了,姑娘请便!”然后,有礼的侧身,给严瑾让出一条路。
严瑾有些疑惑的看着男子,就打算轻易的放她走了?没有目的?
“那我走了啊!”她轻轻的挪动,暗自做好随时狂奔的准备。
“嗯。”男子再次点了点头。
严瑾撒腿,往挑夫逃命的方向狂奔。
望着她那如同狡兔的跑姿,男子轻喃着,“太像了,连逃命都那么像,嗯,李娘,李娘?这名字怎么这么拗口呢?”
“王爷,属下怎么觉得听起来像是你娘呢?”身边的侍卫轻声道。
男子蓦然抬起头,他被耍了!
“来人啊,追上那个女子!”他有一种直觉,这名女子定然与死去的云语柔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跑出大道,入眼的是一座古风古朴的青苔城墙,望着那进进出出的人群,严瑾差点瘫倒在地,她这回确定自己是真的又穿了,想不到她竟然可以穿两回,这绝对是前所未有,史无前例!
南来北往的人经过她时,都会不经意的多看她两眼。
她的穿着在这里显得格外的引人注意。
身后的马蹄引起严瑾的注意,她回头,只见刚刚那名男子正往自己的方向奔来。
严瑾贯入人群,想混进城墙。
“关上城门!”男子高声叫道。
守城的士兵待看清男子时,便急忙往两边合拢,将那重重的城门关上。
前无退路的严瑾站在人群中,眼睁睁的看着那男子策马来到眼前,不解的问,“我和你认识吗?”
男子跳下马背,人群知招惹不起,便很自觉的散开一条路。
男子走到严瑾面前,“姑娘,在下贱名燕延安,不知你的真姓是否姓严?”
严瑾睁着眼看着男子,燕延安,好耳熟的名字啊!
许久,严瑾恍然忆起两年前的那场幻真幻假的梦。
不由脱口而出,“小安安?”
男子怔住,看着严瑾,不敢相信,“你真的是她?你没死?”
严瑾看着眼前的男子,越看越像当年的燕延安,只是成熟了好多,稚气再已不再,取代的是一种成熟男性特有的气质。
“你真的是那个娇气的王爷小安安?怎么变这么老了?”她记得才事过两年啊!
老?燕延安的脸一下沉下来,她竟然说他老!她只不过比他小两岁而已,如今已经也过三十了好不?女人的三十应该比男人更老!
看着严瑾,却怎么也看不出她有三十岁,不禁问,“我老了?那你的芳龄呢?”
“二十四!”
“胡扯!”燕延安叫道,“你和我们分别都有十二个年头了好不好?怎么可能还二十四啊?你就装吧!”他都从当年的二十一岁少年郎转眼变成三十三的成熟男子了,她怎么可能还这么年轻。
“你看我像装吧?”严瑾指了指自己的脸。
望着周边的人群,燕延安示意城卫将城门打开放人群通行,然后将严瑾拉到一边,找了个没多少人的茶棚坐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是严瑾?”燕延安还是有些不相信,生怕有诈。
严瑾看着他,“我是严瑾,只是我也在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那个娇气的小安安?”
“你还记得那年出了林子后,我们偷摘的是什么,之后骗的又是什么吗?”燕延安试探性的问,这个问题只有当年的云语柔经知道。
“不就是葡萄和烤鸭吗?怎么,你还想再偷一回啊?”严瑾撇了撇嘴,她已经确定了一件事,此人确是燕延安,而自己也再一次的穿越了,而且还是真身穿到了云语柔死去十二年后的时代。
这简直就是天荒夜潭。
这下,燕延安确定眼前的这名女子就是当年的云语柔,怔怔的问,“那你是如何躲过众人的眼睛装死的?还装得那么血腥与真实?”
他记得云语柔的尸身还是他与言晞晨两人共同埋葬的,怎么可以还会活着。
“小安安,我只能说,被炸的那个是我借用的云语柔身体,不是我本人!当年被炸飞之后,我一醒来就发现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地方,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严瑾试图解释的合理一点。
燕延安端正脸色,“你能不能换个称呼!我现在可是管辖九府的安王!”
“哦。”严瑾只是应了声,并不在意。
“那你这次是不是又从你原来的地方跑到了这里?你到底是在哪里修炼啊?”燕延安只想到一个解释,那便是严瑾不是人,而是某种修行之物,也唯有这样才会借用他人的身体,才能炸不死,才能随意的来往于人间,并且保持十多年容颜不变。
本想呸出声的严瑾突然转了眼珠,一脸正经的说,“我本身处蓬莱仙岛……”
“拉倒吧你!”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燕延安给打断。
燕延安倒过一杯粗茶,“其实不管你是人还是妖,我都希望你这次来了就不要再走了,回到他的身边吧!他这些年过得很苦!”
他的声音变得低哑,不带一丝玩谑。
“他,谁啊?”严瑾漫不经心的问,其实心下却有了答案,脑海里不觉得的浮起一道人影,高大挺拔却飘渺遥远。
如今回到金曜,当年的一切竟然变得特别的清晰,不再像处于现代时的那么蒙胧,曾经的喜悦,幸福,失望,痛苦一同袭来,排山倒海,让她一时无法招架。
此时的她恨不得躲回到现代,或许只有回到现代,她才不会感到痛苦,纵然心有惆怅,有失落却不像此时这样心如蚁挠。
“凤亦北,你不可能记了他吧?”燕延安有些惊讶的看着严瑾。
第154章 陈述变化
“凤亦北,你不可能忘记了他吧?”燕延安有些惊讶的看着严瑾。
严瑾低下眼,把玩着手中的那古朴的茶具,声音飘渺如烟,“不记得了!”
燕延安一口刚入喉的茶差点就直接喷了出来,怪叫着,“怎么可能?你连我都记得,怎么可能会忘了他?”
他的怪叫引来身后侍卫们的惊讶,原来那沉稳如山的安王也会如此的浮躁,大家不由都在猜测严瑾的来历。
燕延安这才注意到自己失态,正了正坐姿,紧盯着眼前那张只是曾在画像上见过的容颜,若不是亲身经历,若不是与她的灵魂相识,他怎么也不会时隔十二年还会记得如此清楚。
压低声音,燕延安道,“他现在是金曜的君主,整个金曜在他的精心统治下一片国泰民安,可是他自己却一点都不幸福!”
“这和我有关吗?”她侧首轻问。
“你怎么可以谁都不忘,唯独忘了他!”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你没有听过一种叫选择性失忆的病吗?”严瑾有些不悦的翻翻白眼。
当初凤亦北那样对她,在她临死之前还怀疑她的感情,这种窝囊气叫她怎能轻易的忘记?虽然依旧爱,但是爱也爱得有尊严,她必须高调的矫情一回!
“还真没有听过!”燕延安不客气的说,然后眼一睁,“你的意思是说,你得了这种病?”有这么巧吗?
严瑾轻动眼睫,“嗯,算是吧!”
将她的细微动作收入眼底,燕延安知道她在撒谎,她并没有忘记凤亦北,她只是不想提到凤亦北。
一瞬间,他明白了,严瑾定是在生当年凤亦北的气,气凤亦北当年的混账与愚蠢。
换个角度,如果他是当年的云语柔的话,他也会耿耿于怀。
凤亦北全属咎由自取,但是作为其好友,他无法做到看其继续自暴自弃,继续沉浸于过往的悔责与痛苦中。
如今他能做的只有先稳住严瑾,不能让她再次消失,于是燕延安识相的转换了话题,“你还记得昊儿吗?”
昊儿?严瑾想了会后,点了点头,那个一度在阎王殿前徘徊的婴孩嘛!
“他现在跟你姓了,姓严!”
严瑾顿了顿手中的动作,她知道苏南樱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脸有些微红,“呃,其实她完全不必这么客气的……”
“南樱说昊儿的命是你救的,所以让昊儿认了你做娘,一天三次在灵牌前跪拜。”
严瑾轻啊了一声,然后尴尬的笑笑,“我这不还没死吗?呵呵,再说以后若有机会见到了昊儿,他这一声娘,我倒还真不好应下。”
“为什么?”安延安有些奇怪的问。
“你看我这模样能生出那么大的儿子吗?”她才二十四岁,如果有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叫她娘,她应得下来吗?
看着严瑾那张过于年轻化的脸,燕延安只觉得一阵难受,不知该如何形容,突然想起一个人,瞳眸不禁泛起贼光,“小瑾,我就先这样叫你吧。你还记得你所认的那位弟弟简寻川吗?”
严瑾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闪烁着,“当然记得,我还正想问你呢!他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结婚生小孩了吗?男孩还是女孩?”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燕延安有些招架不住,只能轻咳一声,打断她的连炮问题。“他尚未娶妻,甚至连个女人都没有,现在的他说好也不好,说不好也好得很!”
“你这话什么意思?该不会是当了几年的参政王爷,说话就变得弯弯曲曲了。”
燕延安往后靠过,望着远处,“小川子的确是个难得的奇才,竟然能自己治医好自己,如今的他医术超群,武艺独步天下,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凤亦北能招架得住他了。他接任了凤亦北天刹堂堂主的位置,并将天刹堂壮大到天下第一堂,并于三年前夺得武林盟主的宝座,四年前被琉梁国封为镇国候,被凤亦北封为金曜平定王……”
看向严瑾,“如今的简寻川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不沾世尘的无暇少年,现在的他在战场上素有‘猛虎将军’之称,威名远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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