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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王爷首席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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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贼去!”云语柔便没有注意到一边的楚天阔的思绪早已神游到九霄云外,在吞下最后一口烧饼后,她只是简捷的回了这三个字,便起身拍了拍腿,伸了伸腰。
捉贼?楚天阔的思绪一时转不过弯,只能愣着双眼看着云语柔。
“休息好了吗?好了,我们就继续赶路吧!我必须要赶在天黑之前到达目的地!”云语柔话像是一把刀扎进了楚天阔的心。
他才刚坐下,屁股还没有捂热呢!最要紧的是,他连一口水都没喝呢!
他不明白云语柔既然不是去找凤亦北,那么究竟是什么事会让她如此的迫不及待?给简童开棺怎么说也得等彥王爷他们到场了才行啊!那么一算至少也要三五日后,用不着这么赶吧?
那么在金曜还有什么事会比凤亦北更吸引她?楚天阔不禁有些替凤亦北感到悲哀,看来对方当真在云语柔心中失去了第一把交椅的位置了。转念一想,这对自己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想正着偷笑,突然小腿肚一阵微疼。
抬头,只见云语柔微拧着眉看着。
“楚大少爷,你究竟回事啊?怎么这两天总是时不时的发呆,甚至傻笑呢?跟个思春的姑娘家似得!”云语柔口无遮拦的吐糟,转身便往前继续走。
周边一阵轻笑,楚天阔的脸一阵微红。
楚佑雄望着这一幕,眼底有着戏谑,这丫头当真一语中的啊!看来他那个五大三粗的男儿当真是落入了情网。只是看眼前这幕,却大有种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感觉啊。
无奈楚天阔只能忍下肚子里唱响的空城计,很有男子气魄的起身,继续跟在云语柔的身后赶路。
全程最安静,最听话的估计就是简寻川了。隐隐约约间他似乎猜到了云语柔这次想要去的地方是哪。
过了金曜的地境,云语柔照常一路往深山老林走去。
望着那繁密到几乎不见天日的老林,楚天阔纵然内心疑问重重,却不再开口问,他知道就是问了也是白问,这个女人的口风紧得很。
跟在身后的楚佑雄似乎也感觉到云语柔想到的目的地是哪,只是不确定的继续跟着。
等夕阳西下,走到深山一处断崖边,一间早已在岁月的消磨下失去色彩,在风雨的摧残下显得摇摇欲坠的破木屋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站在木屋前,简寻川的双眼渐渐开始泛红。
这间木屋记载了他那不愿再回想却又不得不回想的童年点滴,就是在这间屋子里,他拥有父亲最纯真的爱,也是在这间木屋里,他失去了父亲,失去了母亲,失去了那本该幸福的童年。
楚佑雄放开楚天阔搀扶的手,有些脚步踉跄的往木屋走去,苍老的脸上花白的胡须微微的颤动着,走到木屋那似乎风一吹即开的腐蚀木门前伫立。
在寒风中,他似乎看到一名身着白裳,不沾一丝世间尘埃的年轻美男子手执竹筛的坐在木桩前,聚精会神的筛选着手中的草药,一脸的安逸,不带世俗的悲喜。
时过境迁,如今那不沾尘埃的男子早已不知化作春风,静静的陪伴着此处的山山水水,陪伴着这些他曾心生向往的世外。
从楚佑雄与简寻川的神色中,楚天阔大致也猜出这是哪了。
让他吃惊的是,曾经绝代风华的‘医仙’简童竟然就住这么一间简陋的小木屋。
楚佑雄颤微微的回首,望着云语柔,“丫头,你不是说待彥王与郑氏来了之后再开棺吗?为何要如此急促的赶至?”
虽然他也想能早点与这位故友借风传递心中的感慨,但对云语柔的做法还是感到有些奇怪,难道她能看出自己迫切的思念这位曾经的挚友?
云语柔望了那木屋一眼,然后往地上直接一坐,仿佛全身筋络放松般,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幸好,幸好还来的及!”
然后才想起楚佑雄在问自己的话,便抑头对其笑道,“楚老,你放心,彥王爷他们随后就到!”
随后就到?
云语柔的话楚佑雄等人又是一阵错愣,不可能啊,按事先约好的计划及正常的行程,彥王爷与郑飞絮最早也得后天才能到。
楚天阔想开口替父亲问明白,却见云语柔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往旁边的枯树爬去,就这么光天化日在众目睽睽之下钻进了树洞,调了个服侍的姿势,头一歪,眼一闭,就这么睡着了!
她这么做,显得是不想解释这个问题,楚天阔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暗叹,这女人说话怎么都喜欢说一半留一半呢?
见云语柔睡得香甜,楚天阔也只能手一挥,让大家原地休息。
现原地休息的皆是他精心培养出来的心腹,后面还有一批云语柔要求他借来的精锐皇军,此时估计也正赶在前往这里的路上。
开个死者的棺用得着如此多的人力?还要是有皇权象征的皇家军队?
楚天阔闭眼冥思,渐渐的,他隐约有点猜到原因。带着猜测的答案,他迷迷糊糊的打起小盹。
众人也打起了瞌睡,大家都连续赶到两天一夜的山路,确实累惨了。
众人皆睡,而简寻川却独醒,他伸手推开木门,走进那早已布满蜘蛛网的小屋,里面东西都还在,只是落满了尘埃,沉封了过往的生机。
伸手轻抚着那些曾经再熟悉不过的家具,它们都是他父亲亲手制作的,隔着尘埃,他似乎看到父亲点着油灯,坐在小椅前一面打着箩筐,一边教他识字的画面,画面竟是那番美好,美好到让他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疼。
原来时光的飞逝终究抵不过触景生情的感慨。
“看看可以,别用手去摸,那会留下证据,会坏事的!”云语柔的声音没有预兆的从简寻川的身后响起。
简寻川逼回那差点溢出的泪珠,回头看着不知何时清醒过来的云语柔,有些羞涩的问,“姐,你什么时候醒的?”
云语柔温柔一笑,“姐压根就没睡,小川子,在姐面前就不用倔强,想哭就哭吧!”
当月亮上岗挂于正空时,周边的虫子开始了夜的哼唱,让原本就处于死一般寂静的老林变得更加的诡异幽深,让人不禁毛孔悚然。
云语柔用腿轻轻的踢了踢那由浅睡变成深睡,由轻鼾变成震天呼噜,由扬唇浅笑变成口水肆流的楚天阔,心底下骂道,长得还不赖,睡相却如此不堪。
就楚天阔没有反应,她便加重了腿劲再踢了一脚,并开口轻喊,“狼来了!”
楚天阔一个激灵的跃起。
云语柔还没有来得及偷笑,便整个人被他揽进了怀中,楚天阔紧紧的揽着她,拍着她后背的秀发,轻声道,“别怕,有我在!”
云语柔的脸有些发红,使劲的从楚天阔的怀中挣开,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你认错人了!呵呵。”
她以为楚天阔在面对突来的危难前将自己当成了,那曾经令他刮目相看却又最终亲手扼杀的女子,所以对于他的过分亲昵举动并未感到发怒,只是有些尴尬。
同时也暗自对那个薄命的女子感到好奇,不知对方究竟是做了什么事,会让如此深爱她的男子最终下此狠手?
楚天阔有些悻悻的收回手,他知道云语柔误会了,也知道自己没有认错人。
当他在睡眠中听到云语柔的那句‘狼来了’,潜意识里所想到真是想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他知道自己是沦陷了。
他想对云语柔道出心里话,他张嘴想说时才发现要说出这种肉麻的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双眼扑闪的往周边扫去,却发现,哪有半个狼影啊?眼露狐疑的看着云语柔。
云语柔无所谓的摆了摆,一脸的无辜,“我不这样说,你睡得那么死,能叫得起来吗?再不起来,就等着彥王爷来请你了!”
话里的彥王爷三字让楚天阔满腹的风花雪月消失殆尽,他重复着,“彥王爷?”
按理来说,对方不可能这么快到达啊?
云语柔懒得解释,只是淡淡的说,“等会你就什么都明白了,叫上大家跟我来!同时让大家把火把子给灭了。”
灭了火把,周边一片黑暗,只有走在前头的云语柔手中握有一个昏暗的小火折,借着忽闪的弱光以及天上月亮的光华,大家在黑暗中步步紧跟。
待走过简童生前所居住的木屋,往后山走了大约近百米的距离时,云语柔停下,背着大家举起一只手,示意大家停住脚步。
“就在这里,大家分别两边,各自找个最隐蔽的地方藏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发出任何声响。待会无论听到什么,见到什么,都不得擅自出声或行动,听到了没?”此时云语柔的语气中透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楚天阔有些惊讶的看着云语柔,想不到看似柔弱无骨的她竟然也会如此霸气的一面。
在场的随从都是经过严格训练,整齐的轻声应道,“听到了!”
云语柔手一挥,大家纷纷隐蔽。
云语柔拉着简寻川躲到一颗长满藤条的苍天大树的背后。
借着月光,在昏暗中,楚天阔看到前方十米处隐约有一个小土包,运力凝视,他终于清楚,赫然是一块无碑的坟!
想到此时身处何地,他的背后一阵清凉,然不是因为恐惧与害怕,而因心酸与婉惜。不用细想,他也能猜出那无碑坟头下埋着是何人了。
想不到当年名动中原的绝世奇男子最终竟以这种结局收场,想着当年简童的名望与其所怀有才华,再看看眼前那孤伶残败的野坟,怎不令人唏嘘?
楚天阔身边的楚佑雄似乎也看到了简童的孤坟,不禁老泪纵横,他从石块后站起,想不顾云语柔的告诫,迈着略显蹒跚的步伐想走向那座孤坟。
“楚老,你若不想替故友伸冤的话,你就尽管再往前走!”云语柔见状,急忙小声的在楚佑雄的身后嚷嚷。
寒风将云语柔的话送到了楚佑雄的耳中,他怔住脚步。
在寂静中,大家偋息等待,虽然大家都不知自己究竟在等待着什么,却专心致志。
终于,远处的一群夜鸟惊飞,虫鸣骤响,打破了老林的寂静。
大家纷纷聚神,有人来了!这种时候,在这种死一般寂静的深山老林中,竟然也会有人像云语柔一样的脑子进来跑来?
来者究竟会是?
楚天阔按下那激动的心,将身子往前靠近了一些,为了待会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远处,有火星耀动。
“大家保护镇定,没有我命令不准擅动!”云语柔再次出声告诫。
终于。
火星挪近,人马靠近。
原来来者众多,粗略一数,竟然不下二十人!
竟然还有两顶轿子!
“王爷,到了,请下轿!”
唯诺而抖动的男声在这死静的深山中显得难得的响亮,甚至还回音三圈。
但是每圈回音都明显的颤抖,让人明白它的主人此时是如何的害怕。
“废物,进个林子就把你等吓成了这副怂样!”轿子里传来一声训诉。
轿帘掀起,伸出一双镶有金丝边的高帮靴,走出一位身形健美的男子。
月亮隐隐的落在他的脸上,借着火星的光芒,楚天阔看清了来者的长相,不由的倒吸一口气,竟真让云语柔给说中了,彥王爷随后就到!
彥王爷踱着方步走到另一顶轿子,用脚轻踢了下轿边,有些不耐烦道,“下来吧!”
轿帘不见打开,从轿里传来一声颤抖的女音,“这三更半夜,又是这荒山野岭的,我怕!”
彥王爷听到这话,更加的不烦,沉下声,“下来!”
片刻后,轿帘边伸出一只保养得宜而显得玉润修长的纤手,掀起了轿帘,不情不愿,颤颤微微的走下一位满身珠光宝气的少妇。
少妇分明便是简寻川的娘亲郑飞絮。
突然一声夜鸟嚎叫,惊得少妇一声尖叫,整个人躲到送彥王爷的身后,脸色惨白。
彥王爷不悦的将她从身后拉出来,“自从那小子出现后,你就整个人魂不守舍的,你还有点王妃样吗?”
郑飞絮惊惧的说,“小川能够找到我,肯定是童哥托梦告诉他的!”
“你少给我危言耸听!”彥王爷强行拉着郑飞絮走到简童的坟前,用手一指,问向郑飞絮,“是这个吗?不会走错路了吧?”
郑飞絮在彥王爷的推搡下畏畏缩缩的往前走了一步,借着月光探头看了眼坟,接着便又急忙的跑回彥王爷的身边,紧紧的拉着他的衣袖。
仰着无血色的脸对彥王爷点了点头,“是这个,没错!”
得到郑飞絮的证实后,彥王爷转身对着身后的随从手一挥。
郑飞絮见状急急的拉住彥王爷,战兢的问,“王爷,您当真要这么做?”
彥王爷甩开郑飞絮的手,“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问这种废话,除非你想等后天简童的尸骨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听到这话,郑飞絮犹豫了,最后,她放开那拉着彥王爷的手。
彥王爷的吩咐随从的声音回响在老林中,“给我挖!”
第143章 幻影术
彥王爷的命令下达后,身后那些早有准备的随从们便手执刨器一拥而上,动作粗莽的将那孤坟给刨开,那些原本用于掩盖简童的坟土纷纷都铲到一边丢弃着。
见到这情景,楚佑雄气得直想跳出训骂,但被身边的楚天阔给拉住。楚佑雄着儿子指得方向看去,只见云语柔与简寻川也只是趴在树干后面,丝毫没有想阻拦的意思。
见简寻川的反应,楚佑雄也能暂且按下心头的怒火。
片刻过后,随从已经挖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一随从上前,“启禀王爷,并未发现任何尸骨与残骸!”
“怎么可能!”听到这个回答,郑飞絮吓得又是一声尖叫。
彥王爷推开那挂在自己身上的郑飞絮,跟走随从的身后走到坟前,往那现挖的大坑里望,在火把的照射下,坑里空空如也。
彥王爷皱紧眉锋,回头望着郑飞絮,声音有些变异,“你确定是这里,没有记错?”
郑飞絮点了点头,看着彥王爷道,“当年还是您亲手将他挪到这,然后顺手劈断一棵树的枝干剥成片挖得深啊!”然后又啊了一声,指着彥王爷身后不远处怪叫:“是这里,您看那棵树还在呢!”
彥王爷回首望向,远处的一棵老树确实有曾被劈过的痕迹,看来是这里不假。
那棵树的树干后面正躲着云语柔姐弟俩。
姐弟俩开始还有些担心彥王爷会走近观察,然幸好他没有这么做。只是望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陷入深思。
那尸骨能去哪了呢?就算早已腐蚀,但总会留下骨头吧?
刚刚随从都曾仔细的翻找过,根本未见一根残骸!
“难道……难道他没死?”郑飞絮忐忑不安的问。
“闭嘴!”彥王爷喝道,继续闭眼思索,“你当真亲眼看到他喝下那碗汤?”
郑飞絮胆怯的点了点头,“我亲手端给他喝的,而他也喝光了啊!”
彥王爷的眉锋越皱越紧,有些呢喃道,“这就怪了,如果他真的喝下那渗有软骨散的汤,然后挨了我那掌后,不可能还有生还的机会啊!不对,此事有诈!”
在这夜旷寂寥的深山中,他的呢喃随风而散,让躲在暗处的云语柔等人依旧听得清楚。
“呵呵,看来你还挺细心的嘛?这么快就发觉不对劲了!”云语柔的笑声从暗处传来,回荡在这老林中,难免显得诡异。
郑飞絮吓得双腿发软的往地面瘫去。
“是谁!出来!”此时彥王爷倒表现很勇敢,他往云语柔笑声的方向望来。
云语柔拉着简寻川从树后钻了出来,借着微弱的光线往前走了几步。
待看清是谁时,彥王爷的脸上闪过一刹那的慌乱,随后便是一挘巳坏纳袂椤
“是你!”
云语柔笑得两眼弯弯,很是和蔼,只是这笑容此时在昏暗的老林中不太适合。
“彥王爷,是我啊,你也太坏了,让人家都等了这么久!”云语柔声音娇滴,似在抱怨又似在撒娇。
若是换个环境,换个情景,她这句娇嗔或许真能撩起彥王爷的心致,或许也会引起郑飞絮醋味淌满地。可是此时这话却让彥王爷脸色一沉,目光也随之阴沉。
彥王爷往前走了一步,声音透着凶险,道,“你都看到了?也都听到了?”
云语柔自然清楚的闻到其中所透出的杀气,却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不好意思,这该看得和不该看,我都看了。这该听和不该听的,我也都听了!你该不会要负责吧?”
这一副轻挑的口气和那采完花的无赖有得一拼,让闷在暗处的楚氏父子差点喷笑出声。
彥王爷望着云语柔那明显写着“我欠抽”的笑,深吸一口气,将那垂在两侧的手握成拳,便发出‘咯咯’的声音。
云语柔心下明白这玩笑要见好就收,不然的对方一急,来个狗急跳墙,那自己不就得不偿失?她往后退了一步,对着楚天阔的方向扬声道,“敢情你们看戏也看够了吧?可以出来了吗?”
彥王爷一听,面带惊诧的往楚天阔处看去。
楚天阔拉着楚佑雄站了起来。
楚佑雄走出来,走到彥王爷的面前,他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老夫若非亲眼所见,真的无法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堂堂的王爷竟然会做出盗人坟墓之事!”
楚天阔跟在老父亲的身后,看了眼瘫在地面上的郑飞絮,不屑道,“你们刚刚所说的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想必太子殿下也听清了吧!”
太子?众人惊讶。
云语柔也挑了挑眉,什么太子?她怎么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
跟在楚天阔身后的那群随从中走出一位高瘦的少年,年纪与简寻川相仿,不知是天生的肤色偏黑,还是光线太过昏暗的原因,竟然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高瘦少年走到楚天阔的身边,望着彥王爷,众人听到他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三皇叔,想不到事实的真相竟然如此的令人气愤,你让人很失望。”
云语柔这时才发现原来彥王爷是皇帝的弟弟,她悄悄的挪到楚天阔面前,压低声音问,“他是皇上的亲弟弟?那皇上会不会徇私舞弊啊?”
楚天阔摇了摇头,“皇上为人一向是非分明,执法严明,而彥王爷并非皇上的亲弟,乃是皇上的堂弟。”
云语柔听他这么一说,适才有点放心。
彥王爷自知刚刚自己与郑飞絮的一番话已然是不打自招了,也就不再做无谓的辩解。
他目光掠过太子落在云语柔的身上,阴笑道,“不知你是何时将简童的尸骨给移走的?我看那坟不像近日被人动过。”
坟头的野草是不会撒谎的,它清楚的证实着这个坟已然有多个年头未撬动过。
云语柔回了一记假笑,“其实简前辈的尸骨不是我移的,而是他的亲生儿子简寻川移走的!你应该想不到,当年挪到这尸骨时简寻川才多大!”
众人望着简寻川,在昏暗中,简寻川脸上的表情此时却显得异常的平静。
“那年他才十岁!”云语柔对着郑飞絮一字一字清晰的说,“那年,雨水肆虐,为了不让简老的尸骨被洪水袭卷,只有十岁的小川子独自一人在大雨中,用小小的木铲将父亲的坟一点一点的挖开,再将那尸骨一点一点的收拢起来,最后也是他一人将父亲的尸骨一块一块的拼接好,焚烧入殓!你能想像得到他当时的心情吗?你们能想像的到一个十岁孩子那时的心情吗?”在昏暗中,云语柔转身问着身旁的众人。
众人一阵沉默,仿佛看到在雨水中一个少年亲手刨自己生父的坟,但是谁都无法遣责他的这种不敬行为。
彥王爷的注意并未云语柔话中的煽情所迷惑,而是被那一句带过的“焚烧”二字所怔。他看着云语柔,咬牙道,“你的意思是说简童的尸骨早已被焚烧成灰?”
“是啊!那个骨灰还在简寻川自己搭建的那个小茅草房里供着呢!”云语柔坦率的说。
“那你之前所说的开棺验尸就是用来哐我的空城计?”声音徒变。
“空城计这个词我不敢担,我要是真有诸葛亮那水平就好了。”云语柔有些调皮的说,“其实这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傻,或者说是做贼心虚!如果当年对于简童的死你当真问心无愧的话,我的这招也就对你根本不起作用,你说是不是啊?”
彥王爷仰天大笑一声,“好一招请君入瓮啊!想不到传说中老九家的草包侧妃竟然如此的心机深沉,比起老九来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草包侧妃?云语柔对自己的这个新称呼极为不爽的拧了拧眉。
“皇叔,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一切都真相大白了,那我也不能包庇你了。你还是伏法吧!”琉梁太子对着彥王爷淡然道。
彥王爷转身看向太子,最终一笑,“你以为这里是琉梁吗?在这里,你还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吗?想让我伏法,休想!”说完,倾身探向太子。
楚天阔似乎早就预料到彥王爷会拒捕,于是在他刚一倾身之际,便纵身跃到太子面前护驾,“彥王爷,在下劝你能够识时务,皇家禁军随后即到!”
楚天阔这是在暗示彥王爷若拒捕的话,禁军是有权先斩后奏!
彥王爷阴阴一笑,“想我精明一世,今日竟然会败在女人的手中!我不服!”语落,趁着楚天阔护太子无暇分身之际,身形转动转向云语柔。
“姐,小心!”
“语柔,趴下!”
简寻川与楚天阔的声音同时响起。
云语柔只能看着彥王爷那势如破竹的掌风向自己迎面劈开,却没有充足的时间闪避,“嗯!”随着一声闷哼声,众人便看到云语柔被抛出了三米开外。
最终以狼狈的身姿摔落,掉在地上一动不动。
“姐!”简寻川发了疯似的跑向云语柔。
“语柔!”楚天阔见状,急忙丢下太子奔向云语柔。
“等等我啊!”太子见楚天阔这把保护伞离开了,便连忙急急跟上。
“哈哈哈!”彥王爷发出狂笑声,看着云语柔,“这就是与我作对的下场。”
那一掌他可是花了十足十的内力,以她云语柔那纤弱的身段恐怕是回天乏力了。
突然周边一阵躁动,火光跳跃。
“禁军来了!”有人叫道。
大批的皇家禁军将这片老林照得如同白昼。
“太子,臣等来迟了!”禁军头领对太子跪拜。
太子见自家禁军出现,立马便得神气十足,霸气的手一指,指向彥王爷,“来人啊,将这个逆贼给本殿下拿下!”
禁军上前。
彥王爷双眼一眯,抽出腰中的软剑袭向年迈而行动不便的楚佑雄。
“彥王爷,你疯了,放开家父!”楚天阔慌神的叫道。
“放开他可以,你必须要殿下给本王一个承诺,就是回琉梁之后决不翻案!”彥王爷想得到太子诺下的免死令。
“你妄想!”太子一口回绝。
“那就让楚老先在黄泉替本王探路吧!哈哈,有了云侧妃如此绝色的女人与本王相伴黄泉,本王也不枉此生了!”彥王爷狂笑道。
“大叔,你怎么就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呢?就你那德性,想还与我共赴黄泉?别倒了我喝孟婆汤的兴致好吗?”一道虚弱却狡黠的声音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响起。
彥王爷惊得手一个哆嗦,瞪大眼看着那个正费力的从地面上爬起来的女人。
她竟然没有死?
云语柔脸色有些苍白,嘴角淌着淡淡的血丝,虚弱的身影清楚的告诉大家:她真的受伤了!
简寻川的眼底有了泪花,“姐,我就知道你肯定舍不得丢下我”
楚天阔也有些震惊的看着她,没有内力的她是如何逃过彥王爷那致命的一击?
“娘的!这是姐来个这个鬼朝代后第三次被人打飞了!”云语柔踉跄的站了起来,脱口就是一句脏话。
她看着处于震惊的彥王爷,轻啜了一口,“你以为自己会几个内力与轻功了不起啊?告诉你,这里会这玩意的人多得是!本小姐虽然不会这些玩意,但是好歹也曾被人打飞过,当然会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了!”说完,有些得瑟的拉开衣襟,不避嫌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体。
然后将那物体往地上一丢,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狗急跳墙,这句话一点都不假!若不是对你这种人太了解了,而且这个鬼地方又没有防弹衣,我也不会被迫戴这个丑不隆咚又笨重要死的玩意。”云语柔满脸不屑的说。
楚天阔等人这时才看清那是什么玩意,它竟是当初在楼台上自己给她穿的那副铠甲上面的护胸铜片!铜片里面竟然还塞了一些棉花,想来她是借这些棉花在减低掌风的冲击力度。可见她事先是做了多么充足的准备。
望着那铜片,楚天阔暗叹,天啊!这东西什么时候被她给偷了!
想到她连那兵符都能从凤亦北的手中窃取,那么想偷一个铜片还不就如同囊中取物般容易!楚天阔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刚刚也是因为太昏暗,所以大家才没有注意到云语柔胸前的怪异。
“既然没有佳人相伴,那有个三朝元老也不亏!”彥王爷心知自己如今的处境,就是回到琉梁也难学死罪,便心下一狠,决定痛下杀手。
“你往那边看!简童在叫你呢!”云语柔突然伸手指向了一边。
简老?简童?大家心一惊,纷纷往那方向望去。
楚天阔睁着迷蒙有双眼,为何他什么都看不到?
彥王爷闻言心底一颤,目光也随之望去。
树影下,简童一身白裳,手执竹萧,倚树浅笑,笑容蛊惑众生。
“啊!不要过来!”郑飞絮发出一声惨咧的叫声,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去,嘴里叫简童不要过来,自己爬得方向却是简童所倚的那棵大树。
彥王爷看到简童收起竹箫,对他微微一笑,那张如同冠玉的脸渐渐发黑,眼眶开始流血,脸上的肉竟然一片一片的往下掉,落在地上化成了滩滩的血渍。
彥王爷看到简童伸手向自己探来,没有皮肉的脸笑着,“跟我走吧!”
“滚开!”彥王爷惊得一个趔趄。
“嘭!”一声清亮的响声打破这份诡异。
彥王爷突然觉得手臂一阵生痛,被惊回神,便发现自己手中的软剑被一只精巧的柳叶刀所击落,手臂上正淌着血。
禁军头领将把泛着寒光的冰冷大刀架在了彥王爷脖子上,让他无法动弹。
楚天阔趁机救出楚佑雄。
“呵呵,想不到在你最后的印象中简童竟会是如此的丑陋,丑到连你都会害怕!”云语柔讪讪的笑着,“我这招幻影术还不赖吧?我还是第一次用呢!”
“幻影术?”琉梁太子好奇的问,“什么意思?”
“就是利用人们对某种事物的最后印象的再次重现呗!刚刚只有见过简童的人才会看到简童的幻影,而且每个人看到的都会不同。小川子看到的会是那个疼爱自己的简童,楚老看到的会是那个风采绝代的简童,而彥王爷与郑王妃看到的恐怕就是简童惨死前的模样了。”云语柔难得以严肃的态度示人。
“那很难吗?”太子继续追问,眼底有着深深的兴趣。
云语柔岂能不懂他那点心思,故作思考,“嗯,应该会很难,当初我师父说我是五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而我竟然也学了五年的时间,所以太子你若想学的话……”
一个想学,一个不想教,也就达不成共识,太子见此也就不好勉强,转身对禁军头领道,“先将彥王押下,日后交于父皇处置!”
“哈哈,本王誓不当阶下囚!”彥王爷五官狰狞的狂笑着,阴厉的双眼杀气重重,在大家以为他还想顽抗的时候,他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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