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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大我二十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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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竹晚笑出了声:“我们不食人间烟火的束老师,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啊?嗯?我说的是它们以后可以一起玩,毕竟智商差不多,沟通起来比较方便。”
束烟拿起手机:“好,明天下午我们就去买东西吧,现在查查都需要准备什么。”
两个人互相靠着,一起学习养狗前的准备,看完之后,束烟放下手机,抱住了应竹晚。闻着应竹晚身上和她一样的沐浴乳和洗发乳的味道,束烟想到了她们的第一次。
在一起之后,束烟仍然每天去地铁站接应竹晚。
应竹晚劝过她很多次,她一个女孩子每天晚上在那里等着不安全,但是束烟却坚持要等她。
应竹晚每天回来都很疲惫,束烟看了实在心疼,后来她干脆骑着自行车去载着应竹晚回来,这样会让应竹晚省些力,但是却减少了她们相处的时间。看着应竹晚疲惫的样子,束烟只好忍住想和她多呆一会儿的冲动,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实习生就是拿着最少的工资,做着最苦的工作。就算是周末,应竹晚一般也只能休息一天。
束烟和应竹晚的宿舍是对面,她们学校宿舍查的很严,门口一直有宿舍阿姨值班,不止男生不让进,外寝的女生也不可以。偶尔在锁楼门后,她们就站在走廊的窗前,看着对面的人,打几分钟电话。
等束烟大二,应竹晚毕业后,束烟就和父母商量着要和应竹晚出来租房子住。束烟父母向来开明,而且他们对应竹晚印象很好,很痛快就答应了。
她们在学校和应竹晚公司折中的位置租了一间一居室。房子虽小,但五脏俱全,两个人一起把房子布置的非常温馨。
从住进来第一天,束烟心里就一直期望着和应竹晚发生些什么,但是她们都同居快一个月了,应竹晚除了抱着她亲亲外,就什么都没做了,就连她换衣服,应竹晚也要背对着自己。
束烟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没有魅力。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这本书已经写了七万多字了,以前都是写短篇的,这是我写过最长的一本了。因为开始没想写这么长,所以开头的节奏有点快,其实这本书缺点很多,能追到这里都是真爱了,第一本入v作品,(今天上了双周榜!开心心~)感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哒~
第24章 恶趣味
年少时的萌动总是异常剧烈; 有些事越是不想去想,越是时刻萦绕在脑子里。
这天是周末; 束烟忍不住在家看了些黄色废料,但这非但没有缓解她的问题; 反而让她更加难受了; 这个难受; 一直持续到晚上。
应竹晚上床后; 摸了摸束烟泛红的脸:“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洗澡水太热了?最近天气热,下次水温可以调低一点。”
束烟摇头说:“没有。”
应竹晚把脸凑近束烟,开玩笑的说:“那……你是在想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呢?嗯?”
当一个人的欲。望在叫。嚣时,别人碰一下她; 她都会觉得对方是在勾引她。比如现在,束烟快被应竹晚撩疯了。
束烟对着应竹晚近在咫尺的唇; 直接吻了上去。
吻着吻着应竹晚渐渐发现不对了,束烟今天吻的异常的激情; 自己的嘴唇和舌尖都被她吮的有些疼,她的手也一直隔着衣服在自己身上作乱。她偏了下头; 舔着自己有些发肿嘴唇说:“你今天怎么了?”
束烟满脸潮。红的喘着气:“阿晚; 你不想要我吗?”
应竹晚听后一愣。
怎么会不想要?其实应竹晚经常会冒出这个念头来,但是在这欲。望的萌芽刚冒出一点尖儿来时; 就被她麻利的按回了土里。她现在给不了她任何承诺; 因为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她的工作刚刚转正,每月的工资也仅仅够房租和两人的日常开销。虽然束烟每月都把父母给她的生活费交给她,但她并不想动这笔钱; 每个月只从里拿出一半的房租,剩下的都攒了起来,打算适当的时候还给束烟。
应竹晚避开束烟火热的眼神,暗自咬了咬牙,说:“睡觉吧。”
关灯之后,束烟还不死心,她紧紧抱着应竹晚,不断细细的吻着她的后背。
应竹晚不忍心再推开束烟,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大脑和感官,强迫自己忽略束烟的挑。逗。
而束烟则彻底放开了,她此刻任凭体内的荷尔蒙肆无忌惮的控制她的大脑,任凭荷尔蒙将她的血液不断升温。只是这么吻着应竹晚背部细腻的肌肤,她那属于荷尔蒙幽暗的热流,便从深处涌了出来。
束烟用腿蹭着应竹晚的腿,嗫嚅道:“阿晚……”
就是这声软软的,带着不可言喻的沙哑嗓音,让应竹晚建立了一晚上的防线彻底崩塌了。
其实她的心一点都不老实,它是那么渴望去闯祸。
她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继而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自己的手。她蓦然转过身,将束烟的两只手都压在枕头上。在黑暗里,她习惯温柔的眼神逐渐变的充满侵略,像是一只锁定猎物的猫头鹰一般摄人。
应竹晚耐心的引领她的猎物一步一步进入她布置好的温柔陷阱。
欲。望,向来是越压抑越旺盛,当它爆发出来时,念想才会彻底被消灭。
束烟就在那时,体验到了人生第一次温暖的痉挛。
*
束烟想到那天自己的表现,就一阵想笑。
应竹晚疑惑的问她:“笑什么呢?”
束烟:“没什么。”
束烟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恶趣味。
她抱着应竹晚,若有若无的吻着她的肩膀和颈窝,手放在她的腰上不动声色的摩挲着。
似有似无的撩。拨向来最为磨人,尤其是在应竹晚对现在的束烟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的时候。
应竹晚状似无意的躲开束烟的唇和手,但这作乱者,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应竹晚。一会儿束烟又不着痕迹的黏了上来,应竹晚轻轻推开她,低声说了句:“别闹了……”
束烟假装疑惑:“嗯?”
应竹晚:“在你父母家,这样不好……”
束烟经期结束后,紧接着将应竹晚的姨妈也招惹来了。所以尽管两人已经同房好几天,却也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而现在还在束烟父母家,应竹晚更是不好意思做什么了,就连接吻,她都会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束烟本来也只是想逗逗怀里的小女人。以前的束烟年少冲动,现在的她却有用不完的耐心。如果说前者是一只饥饿的小狼,那后者则是只伺机而动的野猫。
束烟笑了笑,最后吻了下应竹晚的额头,手老实的放在她的腰间,抱着她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两个人又恢复了平常的生物钟,但考虑到两位老人的作息,她们在床上又赖了一会儿才下楼。
下楼时,言言正趴在沙发边自己开心的玩着一个小毛绒玩具。它黑漆漆的眼睛看到有人下来,就兴奋的叼着玩具一颠一颠跑过来。它将玩具放在束烟手里,而自己做好要去接的准备,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束烟。
束烟则把玩具递给了应竹晚,“要不要提前试试当妈妈的感觉?”
应竹晚笑接过玩具,避开家具,随意朝前一扔,言言立马跑过去将玩具捡了回来,这次它聪明的将玩具放到应竹晚手里。
两人一狗就这样玩了半个多小时。
将近八点的时候束烟父母醒了,老两口穿着睡衣,前后脚走出来喝水。
束烟和应竹晚见状,一起去洗了手,准备做早饭。
吃完饭后,束烟和应竹晚打算带言言去院子里玩一会儿。昨晚的雪,悄声将院子规整的铺了层厚厚的白绒毯。她们穿着高高的雪地靴和长款羽绒服,肆无忌惮的踩在雪上,手捧着雪花埋在言言身上。
作为土生土长的北方狗子,言言毫无畏惧的在雪里奔跑,在松软的雪上踩下无数小梅花。
束烟和应竹晚不知何时开始互相打起了雪仗。被忽略的言言带着雪的爪子扑在她们身上她们也不介意。
应竹晚扔了一个不太实称的雪球正在束烟脖子上,她懊悔的叫了出来,“啊……打偏了。”
束烟连忙弯着腰抖着领子,想要在里面的雪花融化之前将它们抖出来,但雪花却调皮的迅速吸收了她身上的温度,又将凉意回赠给了她。
应竹晚发觉自己闯祸之后立马跑过来,她站在束烟身前,着急的询问束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凉不凉?回去换件衣服吧。”
刚刚偷笑的束烟此时大声笑了起来,她立刻搂上应竹晚,快速又温柔的将她撂倒在雪里,然后双手将旁边的雪小心的往应竹晚羽绒服上撩着,“凉不凉?你说凉不凉。”
虽然束烟的动作很小心,但还是有些轻巧的雪花淘气的随着微风落在应竹晚暴露的皮肤上,留下丝丝凉意。
应竹晚小巧的脑袋此时枕着羽绒服的帽子,丸子头有些散落,碎发调皮的翘起来,一只手被束烟的腿压着,另一只手背捂在脸上,只露出指缝中的半张脸和被冻红的耳朵,煞是可爱。
束烟的膝盖跪在雪里,骑在应竹晚腿上,她此刻看着躺在雪地里的人,忍不住弯下腰在她手心印下一吻。
应竹晚清晰的感觉到冰凉的手上落下的温软,随即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她坐起来,看着面前立着的人影。
阳光从她身后倾洒过来,深邃的眉眼弯弯,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向她伸出了手,“快起来吧,别着凉。”
言言忽然跑过来,四条狗腿结实的胡乱踩着她的腿,脑袋凑过来舔她的脸。应竹晚实在招架不住言言的热情,只好抽回迷离的神智,握着束烟的手站了起来。
束烟父母站在窗前默默看着这一切,束烟爸爸叹了口气,用老气横秋的语气说:“唉,造化弄人啊。”
束烟妈妈笑着说:“你瞧你,还能说点别的吗?她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束烟妈妈用胳膊肘怼了怼束烟爸爸,“走吗?”
束烟爸爸疑惑:“去哪?”
束烟妈妈眼里带着兴奋的说:“出去打雪仗。”
束烟爸爸一副稳重又害羞的样子说:“我,我不去,都一把岁数的人了,还打雪仗,丢不丢人。”
束烟妈妈抄起羽绒服,对束烟爸爸说了一句,“老顽固。”
束烟妈妈将门开了一条缝,又看着他说:“真不去?”
束烟爸爸背着手,站的比直,固执的说:“不去。”
束烟妈妈彻底不管他了,她开心的推开门,走进了雪里。
言言听见门开了,就快速飞过来,到束烟妈妈跟前又减速,扑在她身上,脑袋放在她肚子上,给了她一个拥抱。
束烟妈妈一把把它推开,言言顿时倒在雪地里,束烟妈妈蹲下,用雪扑着言言。
后来三个加起来快一百五十岁的人在院子中央堆起了雪人。
独自在雪里撒欢的言言,看到丑兮兮的雪人,一下来了兴趣,它飞快跑了回来。它先围着雪人转了两圈,然后一口将雪人的雪鼻子咬了下来。
雪人鼻子是应竹晚做的,束烟一下惋惜的吼了言言一句,“喂!”
应竹晚笑着说:“没事,我再做一个。”
束烟拉过应竹晚的手,两手覆在她的手上,说:“好了,看你的手冻得,今天玩太久了,回去吧。”
束烟转过头看着妈妈说:“妈,我们进去吧,别着凉。”
玩雪一时爽,进屋火葬场。
三人一狗此时身上都沾满了雪粒,抖也抖不掉,只能回房换衣服。束烟和应竹晚换完衣服后,又艰辛的给不能换衣服的言言洗了澡。
吃完午饭后,束烟和应竹晚告别了父母,直接开车去了宠物超市。两个人逛遍了超市,买了狗窝狗粮狗玩具,还有很多很多宠物用品,差点没把宠物超市搬回家。
她们打算一会儿回去就先把狗屋布置好,明天再去接一只小边牧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第25章 唇齿
束烟的房子是六居室; 两间用做卧室,一间书房; 一间琴房,一间衣帽间; 还有一间空着。她打算将空的那间布置成狗屋。
回家后; 两个人一起先铺了给狗狗休息的地毯; 然后将其它的东西一件一件摆出来。忙完后; 两个人都精疲力尽,直接坐在地毯上。
应竹晚看着眼前的成果,说:“要是没有这个狗窝,还真有点像儿童房。”
束烟笑着说:“是有点像。”
应竹晚想了想; 问:“现在女人和女人可以生孩子吗?”
束烟:“可以,而且现在也可以体外孕育; 放在人造子。宫里,技术已经很成熟了; 孩子出生后都很健康。”
束烟沉吟片刻,“你想要孩子吗?”
应竹晚摇摇头:“不想。”应竹晚反问道:“你想要吗?”
束烟笑着说:“我也不想。”
她们都觉得两个人这样生活就很好; 不需要一个小孩子来增添乐趣。对于她们这种喜欢安静的人来说; 多一个小孩不但不会带来乐趣,反而会徒增很多烦恼; 浪费两个人相处的时间。
而且生下孩子; 就要对她的一生负责,束烟和应竹晚都没做好,也没打算做这个准备。
狗狗却不一样; 虽然也需要照顾,但却只要照顾它的日常和健康就可以了,没有那么多无谓的责任。
两个人坐在地上,看着狗屋感觉非常有成就感,居然有些舍不得出去。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明天去接小狗了。
狗是束烟找洪笙帮她要的,她一直都很支持领养代替购买,这样可以少一些流浪的小动物,减少一些利用动物过度繁衍来牟利的商家。
没妈的小孩惹人怜,流浪的动物也是一样的可怜,被强迫生产的动物更是可怜。
束烟不光加入了很多为人的慈善,还救济了很多流浪动物收容所。她没有能力帮助所有人,但她一直都在尽可能的去帮助她能帮助到的生命。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人到了她这个年龄,她这个阶段,工作将不再是为了生活,而是为了追求。
束烟站起来,“走吧,去沙发上坐。”
束烟坐在沙发上,轻抿了一口茶,问应竹晚:“哪天去凯文的工作室?”
应竹晚:“后天。”
束烟:“后天我送你去,你的身份证件我都帮你补好了,但是驾驶证没办法补,以后我接送你吧。”
应竹晚:“不用了,我坐地铁去就可以。”
束烟:“没事,反正我很闲。”
应竹晚:“最近都没工作吗?”
束烟:“年前还有两期综艺要录,在本市,两个晚上就可以。我没时间就让洪笙去接你。”
应竹晚:“那好吧,要麻烦你了。”
束烟伸出手,将应竹晚耳边滑下的碎发挽在耳后,温柔的笑着说:“不麻烦。”
应竹晚:“现在驾驶证难考吗?”
束烟:“不难,比以前要简单多了,现在的车都很智能,对司机的要求就相对低了。”
应竹晚点点头,“那我年后去考证吧。”
束烟:“也好,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出门方便点,我们明天去看看车吧,等你考到证就可以开了。”
应竹晚将视线移开一秒,眼里压下一丝不自在的神色,复又看向束烟,笑着说:“束老师现在这么豪气的吗?”
束烟调笑说:“应老师教导的好。”
应竹晚似乎在束烟现在的脸上找到了几分她大学时的样子,那种独属于年轻人稚拙又简单的优越感。
*
累了一天的应竹晚,洗完澡后躺在床上觉得分外舒服。闭上眼,神经放松下来后,感官渐渐集中在耳蜗。她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渐渐被激的有些心猿意马。
她不自觉的幻想着束烟不着寸缕的站在花洒下,水沿着她的脖子,滑过她的锁骨,再到胸前,最后顺着她修长笔直的大腿滑进它最终的归宿。
然后,束烟纤细的手推着沐浴乳,均匀的涂抹在她每一寸肌肤……
想着想着,应竹晚的体内渐渐产生了一种冲动,一种不论是面对二十岁还是四十岁的人都有的冲动,只要那个人是你所欢喜的,你的荷尔蒙就会不自觉的被她勾起。
应竹晚觉得嘴里有些干,她咽了咽口水,起身拿起水杯,一下喝了大半,然后不自觉的走到浴室门口。
束烟此时穿着浴袍,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身上还带着沐浴乳的馨香和温热的水汽。
束烟看着应竹晚:“你怎么在这站着?”
应竹晚怔怔的盯着束烟看了片刻,说:“我给你吹头发吧。”
束烟对着镜子,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应竹晚拿起吹风机,纤细的手指插。进束烟的发丝。她的发量正好,发质也非常柔顺,应竹晚只摸着她的头发就十分心悸了,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逐渐加速的过程。
她抬起头看镜子里的束烟,束烟也正对着镜子看着她。两个温柔的眼神拐了个弯在镜子里对上。耳边吹风机的嗡鸣声将周围的声音都盖过,但她们却似乎听到了属于对方的心跳。
应竹晚先一步切断这暧昧的视线,低下头看着手里乌黑的发丝,吹风机的热流将它们吹散,湿润的发丝随风落在她的小臂上,痒痒的。
她的指腹轻柔的按。摩着束烟的头皮,指腹被温热的触感润的发麻,这个动作也让束烟微微不自在了起来。
现在的吹风机高效又不损伤发质,没几分钟头发便要干了。应竹晚关掉吹风机,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好了。”
应竹晚有些匆忙的转过身,束烟抓住了她的手腕,“阿晚,你在躲什么?”
束烟抱住应竹晚,她湿润的长发落在应竹晚颈上,在她耳边轻声说:“不要想太多,记住我是你的就好。”
束烟从她躲闪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顾虑,这个让人心疼的姑娘永远都看不到自己的好,总是在她不经意间露出自卑的触角。
束烟用平静的嗓音吐出这句话,应竹晚却觉得无比动听。
应竹晚像是想通了什么,双手搂着束烟的腰,说:“束烟,吻我。”
听到应竹晚让她吻她,束烟的血液瞬时沸腾起来,但她的动作依旧轻缓,就算再渴望,她也不想弄疼她。
应竹晚被束烟吻着,跟随她的步调,慢慢移到床前。膝弯一曲,应竹晚便倒在柔软的床上,束烟的唇又立刻覆上来。
束烟轻咬着应竹晚的唇,接着用舌尖一遍一遍舔舐,应竹晚也忘情的回应她。唇瓣厮磨,两个人唇齿的馨香互相交融,气氛一下热了起来,此时身上单薄的睡裙也变得无比碍事。
应竹晚的睡裙不知何时已经被推到腰间,束烟的手不停的摩挲着那块肌肤。她用空出的手将房间的灯关了,只留床头一盏温馨的小灯。
吻后,束烟抬起头,她将应竹晚额头上散落的碎发拨开,痴痴的看着她。
应竹晚的脸微微泛红,眼睛里布满了氤氲的水汽,唇瓣因为刚才的吻变得红润晶莹。
她们对视的眼里都带着对对方的眷恋和渴望。
束烟睡袍的带子不知何时已经滑开,应竹晚顺势帮她脱下来。
昏暗暧昧的房间里,衣服落了一地。
束烟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应竹晚,她的手指不知比以前灵活了多少。应竹晚认为,这双手一定是会弹钢琴的,它怎么可能不会弹钢琴。她迷离间就一直想象着这双手落在琴键上的样子。
应竹晚觉得,束烟此刻一定是把她当做钢琴了。她灵巧的手指娴熟的游走在各色琴键上,每一个音节都近乎完美,每一次按键姿势都优雅敏捷,应竹晚忍不住和着音乐浅唱轻吟,跟着她的手指高低起伏,在她的手落下最后一个音时,应竹晚彻底沉沦在束烟弹奏的乐章里。
一曲结束,两个柔软的身体都已经香汗淋漓,相互贴着的胸腔剧烈起伏着,气息彻底交融在一起。
待应竹晚从束烟的乐曲里转过神来,她反过来将束烟压在身下,拿起她的手仔细瞧着。
束烟的五指纤长,指甲饱满,晶莹剔透,修剪的很平整,应竹晚忍不住问:“你会弹钢琴吗?”
束烟一时间没想明白应竹晚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她认真答道:“会。”
束烟之前录制综艺的时候有幸和一位国际著名的钢琴家学过一阵,有专业人士指导,她学的很快,也产生了兴趣。回到家后,她就买了一架钢琴,还将一间空卧室改成了琴房,闲暇时会学首简单的曲子练习一下。
而琴房在房子的最里边,一向都是山竹在打扫的,所以应竹晚从来没去过,也就没发现。
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是不同时期,不同状态下,总会给人不同的感觉。应竹晚觉得她现在越来越爱束烟了。
以前束烟就总喜欢给应竹晚惊喜,她经常会给她准备一些小礼物,花一些小心思来讨好她。但现在让应竹晚觉得惊喜的,是她面前这个人。这个人穿过荆棘,将自己变得完美,然后站到她面前说,她依旧是她的。
应竹晚低头吻住束烟的唇,她现在要将她重新变为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二月日更~
第26章 新成员
许是太久没经过汗水的洗礼; 束烟的反应比应竹晚记忆里的每次都要剧烈。她只是吻着束烟的耳垂,束烟的身体就猛然一颤。当她用湿润的舌尖勾起它的时候; 束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叹。
应竹晚乐此不疲的用舌尖逗弄着束烟的耳垂,手在她肌肤上流连。
直到束烟捉了她的手; 放在她最需要她的地方。
此刻; 束烟的眼神不再清明; 她半阖着眼; 嘴唇也微启着,满脸都写着妩媚。
湿,软,滑。
这是应竹晚所有的感受。
束烟用她的身体告诉她; 她有多需要她。她将她最柔弱最感性的一面都展现给她。
她爱惨了她,她亦爱惨了她。
不知过了多久; 两个人才疲惫的相拥睡去。她们的生物钟似是一起计划好了,直到充足的阳光争相从窗帘的缝隙泄进来; 它们才重新工作。
感官随着意识一点点苏醒,应竹晚觉得她的腰和她的手臂都要散架了; 她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 一阵酸痛。
昨晚的记忆随着疼痛一起袭来,应竹晚转头看着束烟。束烟的胳膊搭在她身上; 脑袋安逸的枕着半个枕头; 脸上的表情柔柔的,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应该是快要醒了。
等束烟的眼皮终于挣扎的张开; 应竹晚才用沙哑的嗓音道了句:“早”。
束烟试图回话,但第一次居然没发出声音,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比应竹晚的还沙哑,“早。”
束烟问应竹晚:“几点了?你饿不饿?”
应竹晚:“不饿。”她不想知道现在几点了,因为她一动也不想动。
束烟也是一样,她搂着应竹晚的腰,说:“再睡一会儿吧,下午再去接小狗。”
束烟的眼睛刚合上一会儿,又忍不住睁开,她发现应竹晚也正在看她,她搂着应竹晚的手臂紧了紧,说:“怎么不睡了?”
应竹晚柔柔的说:“想看你。”
束烟把应竹晚的头按在自己颈窝,应竹晚的呼吸软软的落在脖子上,舒服极了,她笑着说:“听话,再睡一会儿。”
应竹晚嗅着束烟颈间的馨香,又清醒了几分。眼前斑驳的肌肤刺。激了她的瞳孔,这都是她昨晚留下的痕迹,有几个吻痕颜色很重,她看着都有点疼。
她伸手用指腹轻轻的抚摸着那块紫色淤青,说:“疼吗?”
束烟懒懒的嗫嚅:“不疼。”
脖子不疼,腰有点疼,但她才不会说。
应竹晚用舌尖轻轻舔了舔那块肌肤,又吻了一下。
束烟翻身,将应竹晚压在身下,用清冷又充满侵略的眼神看着她:“不想睡了?”
应竹晚笑着说:“想。”
束烟躺下,揉了揉她的头发,又将她搂在怀里。
等她们下次再醒,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应竹晚先起床做了早餐,束烟才起来。因为马上就要到吃午饭的时间了,所以应竹晚只热了杯牛奶和面包。
应竹晚端着牛奶的手止不住的抖,为了不让束烟看出来,她只好用两只手端着。但是束烟早就在她拿起牛奶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因为她也是这样。两个人都不动声色的端着架子,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下午,束烟开车和应竹晚一起去了洪笙给她发的地址。
这是一家爱心宠物店,之所以叫爱心宠物店,是因为这家店卖宠物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养活店里收养的流浪狗。店里卖的小狗大多是店主从流浪狗里挑选出的纯种狗自然交。配出来的,可遇不可求。
洪笙问了好几家收容所,才问到了最近出生的小边牧,因为这家店也是束烟资助的流浪动物收容所之一,所以店主立马就同意给束烟留了一只品相最好的,是一只金色的小边牧。
束烟和应竹晚到时候店主正在和小边牧玩。店主是个二十多岁的女生,叫安白,长得很清秀,穿着一件淡粉色的长裙蹲在地上,她也给小边牧穿了一件淡粉色的小裙子,两个粉色在一起看起来很和谐可爱。
安白看到束烟进来,礼貌的叫了一句束老师,又对应竹晚笑了一下,她温柔的抱起小边牧,送到束烟怀里,说:“就是这只了,它可聪明了,还特别乖。”
束烟小心翼翼的将小边牧抱在怀里,用手轻柔的顺着它的毛,说:“真漂亮”。
小边牧还是一副没长开的样子,奶里奶气的,灵动的小眼睛里还闪烁着懵懂,刚到束烟怀里可能有些害怕,两只小爪子一直扒着束烟的胳膊,后腿蹬着束烟的肚子,一直哼唧着,不时清脆的张嘴叫几声。
束烟哄了哄小边牧,把它递给应竹晚,转过头向安白询问了些注意事项。主要是小狗的饮食和打疫苗办狗证的时间,问完这些束烟还不放心,她又主动加了安白的微信。
临走前,安白拿出相机,试探的问了一句:“束老师,可以合张影吗?”
束烟笑着点头,“好”。
束烟抱着小边牧,安白靠近束烟,调皮的用手指着小边牧,而应竹晚则拿起相机充当起了摄影师。
现在的相机几乎都是高配版拍立得,应竹晚按下快门后照片就洗出来了,安白又拿来签字笔递给束烟,两手合十的向束烟卖萌,“束老师再签个名好不好?”
束烟本来就很宠粉丝,更何况是送了自己一只狗的爱心店长,她耐心的接过笔在照片的背面签了名字又写了一句祝福的话,才将照片还给安白。
安白立马开心的笑起来,脸上出现了两个小酒窝,看起来特别可爱,“谢谢束老师,有什么关于宠物的问题可以问我哦~”
束烟:“好,谢谢你,那我们先走了。”
束烟和应竹晚走后,安白又抱起一只小哈士奇,开心的摇着它,“啊啊啊!!!我终于见到活的束老师了!她本人好漂亮啊!我太开心了!她旁边的女生也好漂亮啊!送出去一个小祖宗,可以看到两个大美女,也太值了吧!晚上奖励你吃一个罐头!你开不开心!”
小哈士奇听不懂这个疯狂的人类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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