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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家有田-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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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菊花她娘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我,我那不是想着家里还有小孩和牲口要照顾吗,我,我,我怎么知道刚抬回去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呜呜……”

“要不,你还是找人把菊花爹先抬过来吧”,豆子娘想了想,“瑞大夫可能还有好些时候才能回来,这,现在药堂里也没个懂药的人,不然也还能……”

豆子娘轻叹口气,声音到了最后越来越轻,几不可闻。

“嗯,我知道了”,菊花她娘抽抽搭搭的,豆子娘和李二奶奶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庆幸。

“那,那房里的姑娘不是帮着瑞大夫熬过药吗,能不能求求她,菊花她爹已经快不行了,求她帮忙熬碗药吧”,菊花她娘看着沐九儿的房间低声问道。

“那姑娘刚生产完,身子还没利索呢,怎么能熬药”,豆子娘脸一沉,“若是让姑娘月子没坐好落下病根,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菊花娘瘪瘪嘴,“我,我就是说说。”

【第二节浆果】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豆子娘脸一沉,褚瑞离开时特地嘱咐她照顾沐九儿的,她可不能辜负了褚瑞的托付,更何况,这害人的事情,她可做不来。

“可是菊花爹都快不行了”,菊花娘低着头,眼角还不断地渗着泪珠,“昨个儿夏蒙不是换了药回来吗,要不我去拿一些?”

豆子娘和李二***眼光同时一边。

菊花娘似是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太快,瞬间又低下头,“我就想着,又点把子药兴许,兴许还能让菊花她爹撑到瑞大夫回来,呜,如果菊花她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我……”

“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豆子娘连着呸了三口,“瑞大夫说他去去就回,指不定等你将菊花她爹送来,瑞大夫就回来了。”

“真的”,菊花娘还是有些不甘心,“可他现在都吐血了。”

“那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瑞大夫的东西谁敢去动,惹急了他若是放着其他人不管,那不是要了我们的命吗”,李二奶奶也是一脸的惆怅,想到自己那个正当年少的儿子,老泪纵横。

豆子娘也附和着点点头。

三个人在一起又说了会儿子话,菊花娘才讪讪地离开。

看着菊花娘离开的背影,豆子娘和李二奶奶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你说那菊花爹真的不行了?”,豆子娘心中打着鼓,朝着沐九儿的房间望了望,叹口气。

“我看未必”,李二奶奶摇摇头,到底是年长之人,见的人多了,看人也通透些,“那菊花爹要真的不行了,你看她那人能这么爽快的离开。”

“那她这是”,豆子娘有些不解。

“还不是为了夏蒙换回来的药”,李二奶奶狠狠地瞪了眼豆子娘,很是有恨铁不刚的味道。

“啊?”,豆子娘有些诧异,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摇摇头,“我们还是进去吧!”

虽然天上顶着太阳,可也架不住这冬日里的寒气。

李二奶奶点点头。

一直在屋子里的沐九儿听到这一幕,抱着怀中的小人儿,“这还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里都有谋算,你说是不是小宝宝?”

“啊,啊”,宝宝长着嘴,一双黑眸滴溜溜地望着沐九儿。

*

直到半下午,日落西山的时候,褚瑞缓缓归来的时候,沐九儿正抱着宝宝在调笑着。

“砰”,房门被陡然打开,又陡然关上。

沐九儿看着斜靠在墙上的褚瑞,他面色苍白,早上还整齐的衣衫此刻已经歪歪斜斜,在下摆处还破了一个大洞,上面明显沾染了血迹,连发髻都已经被打散了,她心下一紧,赶紧将宝宝放到床上,“褚瑞,你没事吧?”

褚瑞面色苍白,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没事!”

“还说没事,快坐一会儿,喝点热水”,沐九儿将褚瑞扶到靠墙的软榻上坐下,给他背后垫了一个软垫,让他靠得舒服些,右手不禁意地搭上他的左腕,心下一紧。

褚瑞看着在屋子里忙碌的沐九儿,嘴角微微上扬,他险些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沐九儿端着热水递给褚瑞。

褚瑞狠狠地喝了一大口,“也没什么,就是下雨太久,路滑了些。”

沐九儿坐在一旁,低首垂眸,只是路滑么?

他不说,她也不问了。

“我帮你包扎一下吧”,沐九儿看着他左肩某处不断往外渗出的鲜血中带着点点黑色,心中已经明白了什么,但仍装作没看见一般。

“不,不用了”,褚瑞侧着身子,避开沐九儿,扬了扬手中的布包,“我给你送这个过来,等会儿自己回去包扎!”

“也好”,沐九儿接过布包打开,心中却是一暖,“褚瑞,谢谢你!”

褚瑞嘴角微勾,苍白的脸颊勾勒出颠倒众生的笑容,“你好生歇着,还得有大半个月才能出去呢。”

“嗯,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沐九儿点点头,看着褚瑞强撑着离开的背影,沐九儿知道他这次进山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然以他的身手不会弄得这般的狼狈,更不会受伤。

看着那软榻上用布包着的浆果,沐九儿抿着唇,冬日的水果难得,这浆果也须进入巫山深处才能有。更何况,浆果性暖,也算是一种药材,经常用来中和一些药过烈的药性,却不与任何一种药发生排斥,至少在她的印象中是这样的。

------题外话------

心儿·心语

不好意思刚发现把发布日期设置成了明天,⊙﹏⊙b汗

【第十七章】 知道是什么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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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真的出事了】

第一次,她开始好奇,有了探究的欲望。爱蒲璩奀

这所谓的巫山,所谓的山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浆果这种东西,虽然药性温和适宜温补,但与此相等的是它对手生长环境的苛刻。

冬季的巫山居然能有浆果,这实在是不能不让沐九儿觉得好奇。

一个月的时间眨眼而过。

眼看,便到了年关下。

自从出了月子,沐九儿就开始裹着厚厚的棉衣,在药堂里帮着褚瑞递针抓药,然后看火熬制各种汤药。

眼看着这药堂的药材已经越来越少,她明明都已经刻意地减少了每副药的分量,也减少了那六个中毒人服药的次数,可还是架不住这有出无进的消耗。

“把这碗药给菊花她爹送去吧”,褚瑞看着仅剩的四碗药,指着其中一碗道。

“嗯”,纵然很不情愿,但在这种情况下,留在药堂中的几人好歹有沐九儿为他们吊着命,而那菊花她爹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好在褚瑞也不是爱计较的,每次熬药之后都会为菊花她爹留上一碗,或让前来换班的人给带过去,或让前来帮忙的夏杏送过去。

褚瑞看着沐九儿欲言又止的样子,“怎么,还有什么问题?”

沐九儿抿着唇,半晌才徐徐道,“这毒,真的无法解吗?”

褚瑞摇摇头,也是一脸的挫败。

“哎”,沐九儿轻叹口气,或许这就是他们的命数吧。

“其实”,褚瑞看着又开始清洗砂锅的沐九儿,“还是算了!”

“有什么话就说吧”,沐九儿看着褚瑞,“你怎么也学起女儿家的扭捏来了。”

褚瑞扭过脸,耳尖泛起可疑的微红色,“我只是在想,若是能知道你爷爷那解毒药水的配方,指不定能救他们”,看着沐九儿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褚瑞抿着唇。

“只可惜这配方我也并不知晓”,沐九儿转身低首垂眸,对于沐九儿偷偷往水缸里倒解毒药水的事情已经被褚瑞知道了,他自己也亲身试验过那药水的效果。

纵然如此,沐九儿也不可能拿出解毒丹给他研究的。

且不说他一定研究不出来,那东西太过珍贵,若是传出去,只怕三国皇室无一逃得过诱惑,到时候,又是一场腥风血雨,而她,就处在暴风雨的最中心。

她从来都不是会舍己为人的那个。

好在褚瑞本也没有指望她能知晓,那药水勾兑后能为那几人吊着命已经给了他很大的缓冲时间,只是这毒,他依旧没有办法。

就像昨日,他用最原始的方法,将豆子爹体内的毒逼出,可第二日体内毒素又骤然增多,也就是只要毒素不能一次性清除,那这毒,便永远无法解掉。

沐九儿抿着唇,“药堂里的药已经基本没有了,我想出去一趟。”

褚瑞放下手中的药称,“我陪你去。”

“不用了”,沐九儿摇摇头,“我就去那边竹林,很快便回来。”

“不行”,褚瑞脸色难得的难看起来,想到自己那次险里逃生,若非因为临走前她给的那瓶药水,指不定他现在已经曝尸荒野了。

沐九儿身形一滞,语气也变得有些不善,“我说了,我自己去。”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褚瑞看着沐九儿,相处近四个月的时间,她从来不是个无理取闹的女子;虽然是个问句,可语气却是非常的肯定。

沐九儿抿着唇,并不语。

褚瑞却有些急了,“你真的发现了?”

两人一直就这样对峙着,良久,沐九儿才缓缓摇头,“我真没发现什么,只是连日大雨,我想去看看竹林里是否有竹生。”

“真的?”,褚瑞眼中划过一道狐疑,很多时候他都怀疑沐九儿的医术其实比他还高,但每次只要这样一想,便下意识的否认。

“爷爷曾说,竹生虽是难找,但却有不错的解毒之效”,沐九儿低低絮语,“我,我也只是在爷爷身边听过一些,并不知道真的能不能找到。”

看沐九儿的模样不像是作假,褚瑞松了口气,“用过午饭我陪你过去。”

“不,不用的”,沐九儿连连摆手,她能说她其实想去那奇怪的墓碑那看看么,上次因为怀着孩子,褚瑞又在一旁等着她不好细看,现在正好可以趁机去看看,这件事情在心头悬了好几个月,心痒痒。

“我去厨房做饭,就这么定了”,褚瑞说着,直直地朝着厨房走去。

看着褚瑞的背影,沐九儿瘪瘪嘴,看来今天只能又失望了。将药交给正要回去的柳大嫂之后,沐九儿回到房间,宝宝睡得正香。

似是感受到自家小娘亲的关注,在睡梦中嘴唇微动,抿了抿,良久将自己的手指放在唇间,又轻轻蠕动两下,又睡了过去。

“真是连睡觉都不忘了吃”,看着咬着自己手指的宝宝,沐九儿只觉得有些好笑。

罢了,或许真的是时候未到。左右,那墓碑总不可能长出两条腿来,以后再找机会去看看吧。还有那个银白色的小家伙,也不知道它怎么样了。这连日的大雨它的窝应该没事吧。

只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正如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所以当沐九儿和褚瑞两人安安静静地如往常一般用过午饭,正准备前往竹林的时候,又有事情发生了。

“瑞,瑞大夫”,夏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接忽略褚瑞身旁的沐九儿,“那,那菊花爹不,不行了!”

“上次就说不行了,不也拖了这么久”,沐九儿嘟着嘴,对于打断她计划的人和事都非常的不满。

褚瑞眉头微蹙,看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夏杏,“到底怎么回事?”

“就,就是刚,刚才喝完药之后,菊,菊花爹突然喷了一口污血,然,然后就晕过去了”,夏杏拍着胸口,尽量平顺的说完一整句话,“菊花她娘都已经哭得快,快晕过去了。”

褚瑞面色一沉,“九儿你在家好好呆着,我过去看看。”

沐九儿瘪瘪嘴,但却不敢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与他顶嘴,只得点点头。

“那瑞大夫,我,我们快走吧”,夏杏瞪了眼沐九儿,拉着褚瑞朝着菊花家快步走去。

沐九儿耸耸肩,算算日子,那菊花她爹体内的毒也是时候爆发了。

不知为何,她就是与那菊花一家不对盘,自然也不会对他们有特别的照顾,既然是他们自己选择从药堂搬出去的,没道理她还要舍了自己的药水给他压制毒性的。

虽然,那药水对她来说并不稀罕。

送走两人,回到房间的沐九儿转身进入空间。

“姐姐”,灵儿顿时扑了上来,“你好久都没有进来了。”

沐九儿揉了揉灵儿的脑袋,“那不是因为不方便吗?”

两人手牵手朝着小别墅走去,一路上灵儿低着头不说话,直到进入小别墅之后,他才下了好大的决心,“姐,姐姐,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人?”

“呿,人小鬼大,姐姐想的人可多了”,沐九儿点了下灵儿的鼻子,“去一边呆着,姐姐要泡个澡。”

灵儿听话地闪身出了房间,可是一颗心却紧紧地悬着。

褪下衣衫,沐九儿舒适地靠着池壁仰躺在温泉中,思绪放空。灵儿的话让她心中一紧,难受,说不出来的感觉,那颗心陡然的绞痛却依然提醒着她,失了身,失了心,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妈妈,妈妈”,那怯生生久违的声音从心底响起,沐九儿睁开眼,险些没给自己吓一跳。

只见墨墨那细长的身子不知何时已经游到了她的面前,此刻仰着头看着她。

沐九儿心下一囧,身子不由得再次往池子地沉了陈,她现在可是一丝不挂啊。

“墨墨,你睡,睡醒了?”,沐九儿磕磕巴巴,问完就后悔了,这不是废话吗。

“嗯嗯,墨墨醒了好久了”,墨墨仰着头,“妈妈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墨墨?”,语气中竟然夹杂着十足的委屈。

沐九儿有些不忍,“墨墨乖啊,先回房间去带着,等妈妈洗完澡就过来看你!”

“真的?”,墨墨那细长的身子上,一双黄豆大小的眼睛滴溜溜地盯着沐九儿。

“嗯”,像是为了增强说服力,沐九儿狠狠地点了点头。

“那妈妈,你要快点哦”,墨墨身形一闪,瞬间化作一道黑光消失,沐九儿长松了口气,怎么觉得自己,呃,这么的不负责任呢。

这墨墨自上次吃了灵儿好些草药之后就一直在沉睡,她偶尔想起来的时候会将它带在身边,当做手腕,只是自从那金丝血翡的手镯找回来之后,她就将墨墨安置在了空间里。

这里的灵气充裕,对它来说是很有好处的。

因为墨墨的突然出现,沐九儿没有继续泡温泉的欲望,飞快地起身换了套净衣,然后飞快地出现在墨墨的房中。

“妈妈”,沐九儿一出现,墨墨身形一闪,蓦然出现在沐九儿的怀中。

沐九儿用手轻轻点了点那小巧的三角头,“睡醒了,感觉怎么样?”

“哼,能怎么样,还不是一条蛇”,灵儿的声音突然出现,墨墨突然龇牙咧嘴,“坏人,坏人,妈妈,打坏人。”

灵儿自然听不到墨墨在说什么,只是非常气愤,为什么那个家伙一醒来就可以黏在姐姐身上。

“姐姐”,灵儿看着墨墨那得瑟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人家照着你给的方子又酿了一批果酒,你要不要去看看,虽然,呃,味道有些,奇怪。”

沐九儿点了点墨墨的头,在心中对它说道,“墨墨乖,妈妈最近很忙,你乖乖的在这里修炼,等妈妈得空了就来看你好不好?”

原本沐九儿也想着可以如以前一般把墨墨当做手镯带出去,可却没有办法解释这墨镯的来源,她可没有忘记自己是个逃难逃到这个地方一无所有的女子。

“哦”,墨墨的声音有些低沉,清脆中又透着委屈,“那妈妈要记得。”

沐九儿点点头,将墨墨放在它习惯睡的云锦上,拉着灵儿的手,轻声道,“我们去看看吧!”

【第二节竹林被淹了】

两人飞快地来到凤山脚下。

“是这些吗?”,沐九儿指着一排整齐罗列宛若水缸大小的黄色酒坛。

“嗯”,灵儿随手掀开最靠近的一缸,拿起旁边的小勺,“姐姐,你尝尝!”

沐九儿接过来,抿了一口,心中一喜,看着身旁的灵儿,他居然把果醋酿成功了。

“这不是酒哦灵儿”,沐九儿眼睛晶亮晶亮的,“这叫果醋。”

灵儿不解地皱着眉头,“是酿坏了的果酒?”

“咳咳”,沐九儿险些没一口喷出来,拉着灵儿从酿酒室出来,“没有,呃,果醋和果酒虽然很像,但味道不一样,一种更为醇香,偏甜;一种却偏酸。”

灵儿点点头,虽然还是不解。

“对了姐姐,什么时候让我看看小宝宝”,灵儿抬起头看着沐九儿,一脸心向往之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小宝宝已经出生了?”,沐九儿倒是有些惊讶,毕竟她若是以功法掩了小腹的凸起跟现在效果也差不多的。

灵儿瘪瘪嘴,“姐姐忘了,我们是生死契约的。”

只要沐九儿不刻意地隐瞒,他就可以知道在她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就像云岫的事情那般,其实他心里也很矛盾,自家姐姐是个什么德行,他最是清楚。

重活一世,她对感情吹毛求疵的习惯还是没改。

他甚至都有些替云岫叫屈,遇上这样的姐姐,算是他的不幸吧。

沐九儿瘪瘪嘴,“好吧,等小宝宝再大些,筋脉能承受空间中的灵气时,姐姐就带他进来。”

“小宝宝天生灵体,有什么不能承受的”,灵儿以为这是沐九儿的借口,小声嘀咕着,可是却没有逃过沐九儿的耳朵,“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宝宝是天生灵体?”

灵儿吐了吐舌头,心里哀叫一声糟糕,感受着沐九儿身上越来越冷冽的气势,他只好和盘托出。

“你胆儿肥了啊”,沐九儿揪着灵儿的耳朵,“你知不知道胎儿在母体中时最是脆弱,你居然敢以神识查探!”

灵儿缩了缩脖子,“姐,姐姐,人家不是故意的,人家也是第一次见到小宝宝,好奇嘛,更何况三个月后灵胎稳固,哪有什么脆弱之说!”

“哼,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姐姐我还凡人一个,灵什么灵”,不是不相信灵儿,只是沐九儿实在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能生出个天生灵体的宝宝。

只是她却不知道灵儿心中的腹诽,凡人,真的好凡,好凡啊。

若眼前之人是凡人,那……

算了算了!

“对了,我在外面发现一种奇怪的毒,却怎么都解不掉,我去丹室看看,你盯着外面若是有动静立刻叫我”,沐九儿想着那奇怪的毒药,她拥有两世记忆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不禁让她有一种恐慌的感觉,很不舒服。

灵儿点点头,沐九儿便一头扎入丹室。

良久,沐九儿正沉浸在一卷竹简中不可自拔的时候,灵儿的声音突然在心底响起,“姐姐,有人回来了!”

“嗯”,沐九儿轻轻应了一声,身形轻闪整个人瞬间出现在房中。

褚瑞推开房门的时候,沐九儿正逗着怀中的宝宝调笑呢。

褚瑞看着沐九儿像是松了一大口气,却什么话都没说转身离开。

“菊花爹没事吧?”,看着褚瑞的背影,沐九儿淡淡地开口。

“暂时没有大碍”,褚瑞声音依旧冷冷清清,可是沐九儿却听出了另外一种味道,责怪。是在责怪她吗?沐九儿有些不解,却也没有想太多。

当天傍晚时分,夕阳在天边沾染了白云,成片成片的红霞染红了大地。

冬日里的阳光最是难得,这样的场景更是难得一见。

沐九儿心情大好地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摆在院子里,她已经好久没有与褚瑞再院子里用过饭了。之前是因为她要坐月子,之后却是因为那几个中毒之人,每次用饭都匆匆忙忙。

灶上的米饭已经散发除了清香的味道,沐九儿嘴角微勾,将最后一道才摆在桌上。

“褚瑞,该吃饭了”,沐九儿朝着药堂的方向叫了一声。

平时也是这样,本来这个院子就不大,她在院子里叫褚瑞自然是能听见的。可今日,她连唤了好几声都没有听到褚瑞的回音,她有些好奇。

“褚瑞,刚吃饭了”,沐九儿刚推开药堂的门,便看到两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

褚瑞正盘腿坐在菊花爹的身后,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往下掉,整个身上被一层白雾包裹着。她就站在门口,与对面的夏杏、菊花娘等人对峙着,褚瑞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越来越难看,而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一股若有似无的青色从菊花爹的身上漫开。

沐九儿心下一紧,左手运气,夏杏等人来不及阻挡,她已经出现在两人身后蹲下,右手伸到褚瑞的手臂下往后一撩,强制将运功的褚瑞打算,左手抵上菊花爹的身后,一股灵力输送过去,暂时替他压制住体内翻腾的毒性。

“噗”,褚瑞突地喷出一口血。

沐九儿抵着菊花爹的手还未来得及松开,菊花娘却突然扑过来,“都是你这个扫把星,你给我滚开!”

“咳咳”,运功中的沐九儿被菊花娘强制打断,那股灵力只有一丝进入菊花爹的体内,其他大半却是反噬了,她抚着胸口发服下一粒元气丹,连看都未看那菊花娘一眼。

“九儿,你没事吧”,褚瑞有气无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沐九儿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夏杏死死地瞪着沐九儿,“瑞大夫你还管她做什么,如果不是她,你怎么会受伤,哼,我看菊花娘说得对,她就是个扫把星!”

沐九儿嘴角微勾,自己还真不适合当好人。

“夏姑娘,我药堂之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以后你就不要来了”,褚瑞脸色越来越沉,有气无力的话说得却是坚定十足。

“瑞大夫”,夏杏一跺脚,“那个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不守妇道还生下了野种的女人,哼,有什么好的!”

“啪——”

一声脆响惊了药堂众人。

连褚瑞都没想到沐九儿回这般干脆利落。

“我的儿子如何,轮不到你评说”,沐九儿声音冷冽,她瞟了眼抚着菊花爹的菊花娘,“既然不需要我的帮忙,那我省得!”

菊花娘不明白,褚瑞却是心惊。

“你,你敢打我”,夏杏反应过来紧紧地捂着脸,“你这个来历不明的贱人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话未落音,夏杏整个人扑上来,沐九儿只用一只手便将夏杏扔到门边。

“服下吧”,沐九儿取了一颗元气丹给褚瑞,其他人她可以不管可褚瑞她却做不到不闻不问,“内力消耗过度,半个月都不能动用内力!”

褚瑞低着头,眼底划过一道深思;刚才他很明显地感觉到那股强大的气势,突然他觉得对于面前这个女子真的从未了解过一般。只是那却并不妨碍他对她的信任,点点头,“菊花爹的毒性蔓延开了。”

一句话算是解释他为何拼命以内力替那菊花爹逼毒。

“毒入五脏,早已经没救,你这又是何苦”,沐九儿将褚瑞从地上扶起来。

“总是要试一试的”,褚瑞由着沐九儿抚着。

两人渐行渐远,药堂中的两人却宛若晴天霹雳。

菊花娘喃喃着,毒入五脏,没救……

夏杏耳畔却不断回想着,以后不用来了,不用来了……

——相公,我家有田——

且不管药堂中的两人如何,被沐九儿扶到院子里的褚瑞再桌边坐定。

思索良久,终于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九儿的医术其实并不如九儿说的那般浅薄,是吗?”

沐九儿刚端起碗筷的手顿了一下,点点头。她其实也没打算隐瞒什么,只是想过得平凡一些,却不想,真是在哪里都能遇上麻烦。

“其实我早该猜到的”,褚瑞声音冷清却低沉。

“女子习医,终归不是正道”,沐九儿身子一顿,身处这个时代有些事情倒是很好找借口。

褚瑞点点头,这点他也想过的。

“别想了,爷爷医术高超,又无孙子继承,只好便宜了我”,沐九儿轻声道,“只是有些事情,陷入其中,身不由己。”

褚瑞缓缓地夹菜,吃饭,良久,“那九儿可能解那毒?”

虽然这话问出来有那么一些的,变味,虽然沐九儿承认她医术不弱,但那毒却并不一定能解,但却是一个机会,不是吗?

她既然继承了她爷爷的医术,那解毒的药汁……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沐九儿摇了摇头。

“我并不知晓那是何毒,谈何以解”,明明美味的饭菜此刻却失了滋味,“更何况我连爷爷百分之一的医术都未学到。”

褚瑞拍了拍沐九儿的肩,想到她当初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幕,她身上明显的内伤,心中有些释然,“别想太多,解得了,解不了,那都是他们的命。”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嗯”,沐九儿点点头,“其实,若是真能找到竹生,指不定能让他们再拖一段时间。”

“竹生何其难寻”,褚瑞勾着唇,脸上却不待丝毫笑意,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沐九儿,“本不想告诉你的,但现在,哎,我上次去进山时,那竹林已经被淹了。”

言外之意,就算有竹生,也已经被水给淹了。

连日下了那么久的大雨,水又岂是说退就能退的。

一句话却让沐九儿惊在当场,竹林被淹,那竹鼠呢,还有那诡异的墓碑呢?

如果真如她心中所想,那,那墓穴岂不是……

【第三节竹鼠求救】

“等过些日子我陪你去看,可好?”,褚瑞轻声道,总觉得自从沐九儿来了之后,自己的话也变多了。

“好”,沐九儿点点头,心里却有些担忧。

生在二十一世纪,对于考古的那些事迹她可没少听说。如果那墓碑背后真的有什么,只怕这次被淹之后也不能完整的留下了,一时间心里不禁有些惋惜。

吃过午饭,沐九儿回到房间继续研究那未看完的竹简,褚瑞则回到药堂。

至于夏杏什么时候走的,两人都全然不知。

“吱,吱吱”,沐九儿正对竹简中的一句话百思不得其解时突然听到有些熟悉的叫声,裙摆被微微扯动,低下头一看,可不就是那只银色竹鼠么。

中午还在想着,那竹林被淹,这银色小家伙去哪儿了,它下午就自个儿跑来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说曹操,曹操到?

将手中的竹简搁到一旁,单手拎起小家伙,放在眼面前,“啧啧,怎么才几个月不见,就瘦了一圈了?”

“吱,吱吱”,银色竹鼠挣扎着,看着沐九儿的眼神中透着委屈。

“你这小家伙还委屈上了”,沐九儿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居然能从那张全是毛的脸上看出委屈两个字来。

“吱吱,吱吱吱”,银色竹鼠挣扎着,沐九儿将它放在桌子上,它倒好索性一屁股坐上了,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嘶哑的声音中带着哀鸣。

沐九儿将竹鼠反过来仔细一看,心中一紧。

只见那原本应该是银色的皮毛上赫然带着一股血色的伤痕,伤口血迹已经凝固,伤口处的皮毛被掀翻,已经泛着白色,想来是受伤有些时间了。

在脸盆中取了些清玉泉水稀释后,将银色竹鼠放在其间。

它先是不断挣扎着,后来可能是感觉到没有危险之后,便任由沐九儿搓圆揉扁了。

沐九儿小心翼翼地将那块被撕扯下来的皮毛剪开,然后将伤口周围的毛都刮掉,这才小心翼翼用烈酒替它消毒。

“吱吱”,酒精刺激了伤口,银色竹鼠忍不住低低呜鸣两声。

沐九儿不由得越发的小心翼翼,终于半个时辰之后,银色竹鼠光荣地被沐九儿绑上了蝴蝶结,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用灵力帮它风干了皮毛。

“小家伙,你倒是不笨”,沐九儿点了点银色竹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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