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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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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早带了卫承枫和王府的几个侍卫也随同前往。大军跋涉数日才到达坝上草场。

行宫歇息一晚,第二天狩猎正式开始。

熙早骑在骏马之上,只见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深蓝色的月亮湖水印着天上的白云,远处山坡万顷松涛,层林尽染。秋风猎猎,旌旗飘扬。女帝一声令下,千马齐奔,一时鹰鸣犬吠,骏马嘶鸣。顿觉豪情满怀,胸中郁闷尽散。

狩猎几日下来,得麋、鹿、兔、狐众多,熙早高居榜首,所射猎物不仅数目最多,而且皆一箭穿心。

狩猎之后,还要举行比武。凤景尚武,上至皇亲显贵,下至门客家将,愿者皆可上台比试。几番鏖战之后,令熙早不忿的是竟然是顾太师府上的一个侍卫名唤张宝娥的取胜。此人身高体壮,站在台上如黑铁塔般。此时她看比武结束时间将近却无人再敢挑战,正站在台上耀武扬威。熙早见那顾太师也是洋洋自得,志在必得,不禁怒火中烧。站起来就要上台比试,卫承枫拦住了她,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这卫承枫的意思,一是见张宝娥勇猛过人,怕熙早有闪失被伤着了,另一个是说就算取胜了,她已经在狩猎中独占鳌头,现在再出风头,所谓木秀于林,风必催之,现在朝中情况复杂,只怕难免成为众矢之的。

可是熙早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大出风头。她心里全是谢临炎,心想:如果我身入朝堂才能护你周全,还你羽翼蓝天,那我愿意入这红尘浊世,决不愿再眼睁睁看你被侮辱伤害而无能为力。我宋熙早倒是要看看什么风能摧的垮我。

她既然打定了主意,哪里会理会卫承枫的阻拦,说了声放心,就走上台去。

那张宝娥见上来之人,身着白衣,微风吹动,衣带翩跹,更显风姿绰约。男人也及不上她妩媚风流,根本就没把熙早放在眼里。

却见眼前一花,人影闪动,不防熙早欺身而上,直指咽喉。张宝娥连忙用手去挡,不料这却是虚招,熙早却已回肘撞上她的心口,趁她踉跄往后退去之时,熙早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将她扫下台去。

熙早这套动作招数平平,就胜在一个快字上,前面的动作基本上台下的人都没看清楚,只看到最后的回旋踢,只见熙早姿态妙曼,长发随转身飞舞,如舞蹈一般,那座铁塔就已经躺台下面了。

顿时叫好声四起。旁边早有侍从递过弓箭,熙早弯弓搭箭,只见弓如满月,箭若流星,一箭射下金牌,也射中了台下一个人的心。

第二天行祭祀之礼,此次狩猎所得猎物一等者皆用于祭天。

熙早见一道姑在高台之上,手舞长剑,念念有词,秋风翻动长袍,颇显得有点道骨仙风。听卫承枫讲她是凤景国师,兼给女帝炼丹之职。

忽见国师长剑所指鼎中,火花喷射,历久方息,四周女帝率领众人忙俯身叩拜,谓曰神迹。此时凤景国人尚不知火药,只有熙早明白那只是烟花而已,心道:这个道姑倒还有些本事。

到了最后一晚,女帝在行宫大宴群臣,一段歌舞之后,只听一阵清越婉转的古琴声起,只见一白衣男子坐在前席,抚琴而歌,唱的正是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只见他清新俊逸,美如冠玉,如墨玉般的长发直垂到腰际。诗经中曰:“有匪君子兮,如金如锡,如圭如璧。”熙早没想到在人间居然真能看到如此挺秀清朗的风姿,不禁心中赞叹,暗想:此人也知道这曲明月几时有,莫非同为穿越之人?得跟他对对暗号,接上头才是。一时兴起,舞剑高歌和之。二人皆白衣胜雪,歌声如鸾吟凤唱、千回百折。一时之间座上众人尽皆痴了。

第 12 章

一曲方毕,余音袅袅。良久座上众人方高声叫好。女帝盛赞:“两位爱卿此曲真乃天作之合。”

只见那人俯身施礼,却并未离席而去,径自走到熙早身边不请自坐,拿起熙早的酒杯,自己满上,冲熙早举了举杯,仰面喝下,笑对熙早说:“世女好文采!”

他这一笑如三月春风拂面,熙早也不由得看呆了。心道:此伶人好大的胆子,与我倒是蛮对脾气的。

一时竟起了好胜之心,清泉般的明眸对上那人的一双凤目,展颜一笑,那人只见她笑颜灿若春花,皎如明月,一时也是一愣,两人痴痴相望,又同时开怀笑了起来。

熙早也拿起酒杯斟上,一饮而尽,笑道:“公子从何而知这支明月几时有?”

只见那人顿了顿说:“我是从友人处偶得,钦慕世女文采,斗胆配乐,望世女万勿见笑。

熙早不觉有点微微的失望,原来并非同道中人,只是这个赵芷心也太快了吧,怎么这么快就把这首词传了出去。

其实熙早不知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顾太师之子,顾飞颜。那晚因关切谢临炎,熙早没有注意到,当时顾太师看完文稿并没有还给赵芷心,而是顺手揣入袖中。回到家中,他呵斥顾飞凤之时将它掇到顾飞凤身上,顾飞颜却将它拣了起来。

顾飞颜说完,心中不由的苦笑:“我什么时候也说了谎话,居然不敢和她说我是谁。”

宴会结束之后,熙早方问一直坐的下席的卫承枫,可认得此人是谁?

卫承枫道:“难道世女不认得他么?他正是顾太师之子,和谢公子并称为“京城双颜”的顾飞颜。

熙早一听此话,俊面顿时垮了下来。

那卫承枫接着道:“顾飞颜乃顾太师侧君所出,当年此人男扮女装,参加科考,没想到金榜高中。女帝爱其惊才绝艳,又怜其为顾贵君幼弟,不仅没追究其欺君之罪,还认其为御弟,封辰宁侯,成为当朝可出入朝堂男子第一人。几年来,不知多少王公贵女追逐身后,奈何他眼高于顶,顾太师又爱他如珠如宝,至今已23岁,尚未嫁人。论起辈分了,世女你还得叫他一声舅舅。”

熙早嗤笑一声道:“他算我哪门子的舅舅!”说完,拂袖而去。

是夜,顾太师房中。顾飞颜面无表情的跪在当地,顾太师手拿藤鞭挑起了他的下颌:“你的胆子不小啊!怎么,看上那死丫头了?”

顾飞颜只是安静的闭着眼睛,长睫微微颤抖着,烛光下俊美的侧脸显得疲惫寂寥。

那顾太师哼了一声,接着说:“和你那不知廉耻的爹一样的贱!他倒是也想和别人跑,还不是被我打断了腿,象狗一样关起来。你才高八斗又怎样?出入朝堂又怎样?封王封侯又怎样?还不是老娘给你的,只可惜你爹生你的这个杂种是个男子,只要那个瘫子在一天,我就让他看着他的罪怎么样由他的儿子来赎,他没守住的贞口你就得替他守。有一天要是我看到你破了你的守口砂,我就将你那瘫子爹活活打死!”

说完,见顾飞颜仍然一动不动,表情一点波动也没有,怒道:“怎么?给我装死?啊?”用藤鞭挑了挑他的衣服说:“把衣服脱了。”

顾飞颜忍不住身体一僵,凄然一笑,褪去上衣,口露出线条流畅如雕塑般的上身,只见他如丝缎般光滑的肌肤上面伤痕密布,乳上带着一个黄金圆环。顾太师猛然拽住的那个圆环一拉,顾飞颜忍不住呜咽出声。顾太师接着用藤鞭一挑他的腰带:“把裤子也脱了,我可不想让白衣溅血。明日你穿上这套白衣还是温润如玉的双颜公子。”

顾飞颜颤抖着双手,去解腰带,却半天也解不开,顾太师一把拽下他的长裤,啪的一鞭抽向那口口,顾飞颜不妨惨叫出声。顾太师冷笑道:“世人都道你君子端方,如玉如竹,谁料到衣服下面竟是如此一副口荡的身子。你说那死丫头要是看到你这幅样子,可会看上你?”见顾飞颜脸上终于露出痛苦隐忍的表情,才心满意足的哈哈大笑,用藤鞭轻拍顾飞颜的脸颊道:“转过身去。”顾飞颜咬了咬下唇,认命顺从的背转过去。那顾太师挥鞭如风,抽向他的挺直的口背,连打了四十多鞭,那顾飞颜终于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那顾太师这才扔掉长鞭,说:“就在这儿跪着,一直到天亮。记得明天自己清理干净了,早晨就出发了。”说完自己躺在床上睡觉去了。

早晨顾飞颜站起身来,只觉得双膝如针扎一般疼痛难忍,咬着牙草草清理了一下伤口,穿上衣服摇摇晃晃的出来,往停在门口的车上走去,差点撞上正骑在马上整装待发的熙早。只见熙早对他置若罔闻,猛一挥马鞭,绝尘而去,鞭梢扫过他的手背,留下一道红痕。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亲们的支持,今日多更一篇;此篇还是有虐,标题已经提示,不喜的亲们表拍我

第 13 章

回到京城后,女帝果然特召熙早入宫商议国事。见熙早对时局颇有见地,特别是军事方面,认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指出凤景军队装备的薄弱之处,对于武器的制造提出很多改良方案。遂命熙早监管中央督造司,督造兵器。

熙早初到督造司,见其管理混乱,工艺落后,虽然有很多想法,但是当时所用工具和能找到的材料有限,欲速则不达,也只能一步步慢慢改革。她一边根本现有的条件对兵器做一些改良,一边派人到全国各地寻找需要的矿石材料,但凤景地广,一时半会儿很难立见成效。当然熙早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去碰火药,因为熙早不想因为自己一个人的出现,改变凤景历史进程,提前进入火器时代。

就这样天天日出而出,日落方归,近一个月也没去找过谢临炎。好几次碰了面,都是熙早问什么,谢临炎答什么。熙早见他欲加沉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很想他,但是却强忍着不想再打扰他的平静。有时候天还未亮,熙早会偷偷趴在窗前,看他练拳,他的背影显得那么的萧瑟孤单。

这一日难得熙早早归,刚在书房坐下,却见谢临炎站在门口找她。

“你是来找我的吗?”熙早不觉一阵欣喜,忙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谢临炎望着这个笑语嫣然向自己走来的女子,如破晓之晨曦,光华难掩。和几个月前那个苍白瘦弱的她简直判若两人,没变的只有那清澈眼神。早就听说了她在坝上草原独拔头筹,听说了她和飞颜公子的琴瑟和鸣。如今她少年风流,意气风发,名满帝都,却再不见她温柔关切的眼神,听不到她轻快爽朗的笑声。想到这里谢临炎只觉得心中酸涩难当。

熙早见他只是怔怔的看着自己发呆,漂亮的不象话的眼睛如深潭的水一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有事吗?”

谢临炎似乎忽然恍过神来,躬身道:“我现在伤已痊愈,世女现在已不需要陪练之人,下……下奴想还是回前院当差。”

熙早一听,便如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只觉眼前直冒金星,气得手直哆嗦。冲口而出:“你宁愿去当狗,也不愿意呆在这里吗?”

只见谢临炎猛然僵在了那里,良久他抬眼对上熙早,眼中红丝尽现,沙哑道:“是。”

说完只觉心中无限悲凉,因为他发现他心中所想竟然是:我宁愿去当狗,也不愿再面对你的不理不睬,不愿在你身边继续沦陷下去。原来心痛比身体的痛还要痛上百倍千倍。

熙早随手拿起一个茶杯便向他丢了过去,茶杯擦着谢临炎的耳边飞过,砸到后面的墙上摔了个粉碎。

外面玉锁听到响声,跑了进来问道:“怎么了?”却见熙早正气的在地上转圈,指着谢临炎:“你你……好好好”。见玉锁进来,冲她挥挥手,让她先出去,方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桌前。

过了好半天,忽然叹了一口气,心里自嘲自己怎么一对上谢临炎的事情,就全乱了。不禁摇了摇头,用平静的语气问谢临炎:“你在这里有谁待你不好了吗?”

谢临炎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我只是觉得不应该无所事事。”

“哦,那你从今以后,就教这院里玉锁这几个丫头练武吧,她们跟着我也需学些功夫,每天上午两个小时。”

说完见谢临炎似乎还要说什么,忙打断他:“好了,就这么定了,你先出去吧。”等把他打发走了,熙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这一日,王君午后闲来无事,正和几个小厮在自己房里玩牌,却见管家刘长青带着一个宫人走了进来。这个宫人传来的女帝的口谕却让王君犯了难。

原来那顾太师本来就对那天王府夜宴之事还耿耿于怀,狩猎之时又被熙早抢了风头,心中嫉恨,只是熙早现在风头正劲,一时动不了她,又架不住那顾飞凤也是旁边揣掇他,便把主意又打在了谢临炎身上。

他与凤景国师坑瀣一气,经常以替女帝炼丹为名,搜罗处子行采阴之术。这一次顾太师又找上了她,让她给女帝进言,说是现在所炼制的长生仙丹,还缺一味很重要的药,那须是一个至阳男子之精血。而经过国师掐算,此人就是雍王府的罪奴谢临炎。女帝痴迷于长生不老之术,当即让宫人到王府传信,让王君献上谢临炎。

王君这下可犯了愁了。从王府夜宴那次,他也看出来了,熙早对谢临炎的关切,而熙早又是那样的性子,如果被她知道了,还不得惹出事端来。而且他虽然不喜谢临炎,但是也知道他一家本是忠臣良将,雍王就是因为这样,当初才护着他,将他接入王府。平时对他不好,倒也罢了,但是如果要了他的命,指不定雍王回来也不好交待。但是女帝那里如何又敢推托。

管家刘长青看他左右为难,走过来附在他耳边说:“王君何必为难,看着世女对着那谢临炎的情形,长久下去必是祸端,还不如趁此除了这个妖精。现在快到年关,王府封地的帐目也该查了,不如借故支世女走开,我们才好……”说着她狠绝的挥了下手。

晚上王君叫来了熙早,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偏最近田庄的帐目出了问题,又到了年关头上,故意装着非常焦急的问熙早最近可有时间,是否马上可以去田庄帮他查查帐。熙早不知是计,第二天一早便起身出京去田庄查账去了。

熙早刚走,王君便带了几个王府侍卫,到了熙早院里,说是女帝口谕,传谢临炎入宫觐见。几个侍卫将谢临炎绑了个结实,堵上嘴,从角门偷偷出了王府,丢到马车上送去了炼丹房。院里两个侍卫守在了熙早院外,凡院中之人皆不可出院半步。

第 14 章

马车载着谢临炎走了一段路后停了下来,谢临炎被蒙上眼睛从马车上架了下来。两个人架着他七拐八拐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将他推倒在地上,绑在一个柱子上,只听着关门上锁的声音。谢临炎眼不能视,口不能言,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没过多久就昏了过去。

再说王府后院,玉锁等人一上午都急得团团转,奈何门口有侍卫把守,无法出去。

等到中午方见厨房的小六来送饭。玉锁和她平时甚是熟悉。心道不管能不能成事权且一试。便拉了她到房中,求她将谢临炎出事之事告诉卫承枫。那小六哪敢答应,连连摇手。只见玉锁扑通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叩首道:“求姐姐救我一命,如若我主子回来,谢公子但凡有个三长两短,想我们这一屋子的人也就活不了了。姐姐如若帮我,将来如果有事,我自会一力承担,绝不连累姐姐。如果姐姐不帮我,只怕等我主子回来问起,我也保不了姐姐。”那小六在她连哄带吓之下,也只好应承了下来,慌忙跑到前院悄悄找到卫承枫,告诉了她谢临炎之事

卫承枫哪敢耽搁,当下快马加鞭去田庄找熙早报信去了。

再说谢临炎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在朦胧中醒来,挣扎的想坐起来,发现自己四肢和身体都被紧紧的束缚住,根本动弹不了。忽然他象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仓惶地睁大了眼睛,他居然没有穿衣服,四肢大开的被仰绑在一个木架之上。一阵冰冷的奇怪触觉让他茫然的转过头去,却看到一个道姑正在拿着一个软毛刷子,用凉水刷洗着他的身体。这道姑正是凤景国师。谢临炎本能地想惊叫出声,发现自己的嘴里塞了好像核桃样的东西,又用布带紧紧地束缚到了脑后,溢出唇边之时变成了微弱的呻吟。从未有过的恐惧和羞辱让他剧烈的挣扎起来,使得紧缚的牛皮橡筋更加深深勒入肌肤,木架也摇动了起来。

旁边正在给他清洗的国师却无动于衷的说:“别动,没用的,只不过是清洗而已。被采精血之后;你会被烘干献祭仙人;凡是采精和献祭的牺牲必须清洗干净,以免亵渎神灵。”接着轻轻地抚摸着他蜜色的肌肤说:“多么上好的肤质,我用了最柔软的毛刷,以免伤了它。”

更让他恐惧的是那国师居然开始剃除他的口毛。

再坚强,再隐忍,强烈的耻辱也让他的修长健美的双腿开始不可抑制的抖动起来。

待清理完毕,国师随后解开谢临炎嘴上的束缚,捏住他的下颌。用手指抠出嘴里的核桃,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来,用嘴咬下瓶塞,顺势将里面的口药全部倒入谢临炎嘴里。全身被缚的情况下,谢临炎只能徒劳的摇着头,却无法摆脱那妖道的钳制,只能认命的咽下了口药。

从未有过的绝望象毒蛇一样咬上了谢临炎的心,曾经在战场受伤被敌人层层包围,在王府做罪奴被羞辱都没有这样绝望,最黑暗的梦魇也没有如此的恐怖和荒谬。也许只有死神才能是最后的救赎……

熙早象疯了一样策马扬鞭和卫承枫赶了回来。找到把谢临炎送走的王府侍卫时,熙早几近崩溃,锋利的刀锋吻上侍卫的脖子,一丝鲜血蜿蜒而下,看着熙早赤红的双目,那个侍卫腿都软了,当时什么都招了。

待到熙早和卫承枫驾车来到炼丹房时,天已经黑了。

炼丹房外一片漆黑寂静,并没有守卫。

熙早和卫承枫悄悄潜入,却发现眼前只是一间空房子,里面空无一物,只在房屋东南角有一个小门,推开后却是一条通道,通道很宽,布满了石堆、假山。

卫承枫欲接着往里走,却被熙早拦住了,原来这正是一个九宫八卦阵。熙早前世在训练营时,她的老师痴迷于中国古代阵法,曾教过她八卦阵的布阵和解法,但是眼前的阵法并不复杂,却于她当初所学,有些许不同,显得非常诡异。她心中焦急,却知道八卦阵法厉害之处,不敢轻举妄动。只怕一个不小心,踏入死门。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了,熙早越着急越静不下心来,只觉得冷汗涔然而下。

忽然灵感一闪,想到此为阴阳颠倒世界,所以八卦阵亦为阴阳颠倒,只要颠倒过来演绎,阵法自解。既然找到窍门,轻易就过了此阵。

前面却又有一道木门,门后是一间书房,房中一木架之上有众多矿石、药粉、草药,还有坩埚、蒸馏器等物,俨然一间化学实验室。熙早走到书桌前一看,放着凤景山石志,顺手揣入怀中。四下打量,却再没发现有其它出口。

熙早和卫承枫逐一打量屋中摆设,并没发现任何异样,架上的东西也都挨个挪动,亦未触动任何机关。无意之中,熙早低头发现地面中央铺设着八卦图案,其中的阴眼和阳眼似乎微微突起。熙早蹲下,轻轻转动阳眼,只见八卦交合之处缓缓打开,却是一个地道入口。

熙早和卫承枫沿阶梯而下,下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墙上烛光昏暗,在跳动的烛火掩映下,走廊显得格外的阴森诡异。沿着走廊有几间房间都房门紧闭,只有一间门开着一条缝,透出光线来。

熙早和卫乘风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刚走到门边便听到一个男人的喘息声和压制不住的呻吟声。

熙早往里一看,却看到谢临炎口口的被绑在木架之上,身体痛苦地微颤着,皮肤泛出淡淡的粉红色。一只女人的手正在他身上游走。

只听那女人说:“可惜啊,如此极品,我却尝不到,却便宜了顾妹妹。待她完事之后,你也就废了,她一会儿便到;贫道得接她去了,唉,可惜了……”说着便向门口走来。

原来这采阴之术极是阴毒残忍,一夜用烈药催口,要处子多次,至出的血精,方能入药,想那处子之身,如何经的如此折腾,基本上已是半死。到时再绑到丹炉旁烘烤成干,献祭仙人。多年来不知有多少处子冤魂在这里飘荡。

熙早忙闪身贴墙而立,回头让卫承枫出去拦阻顾飞凤。等那国师一出来,随即勒住了她的脖子,把刀子架在了她的咽喉上。说道:“不许动,否则宰了你。”

国师见来人是熙早,显得甚是惊异道:“世女?你怎么进来的?”

熙早回道:“好你个妖道,与那顾飞凤勾结,妖言迷惑皇上,枉害人命,看我今天不宰了你!”

不想那国师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嗤笑道:“世女是来救这谢公子的吧?可惜你救得了他一时,救不了他一世。你若今天杀了我,救走他,明天女帝知道你雍王府的人跑了,不仅他跑不了,连你王府也休想善了。”

“呵呵,那我今日就先且先留着你这颗脑袋。”熙早说着松开了手。

那妖道见熙早松手,得意洋洋笑道:“我劝世女不要为了一个下人,冒此大不韪的罪名。”

没想到熙早不怒反笑:“可惜啊,我不杀你,你也离死不远了。”

那国师脸色一变道:“此话怎讲?”

熙早故弄玄虚道:“你可知本世女六年不醒,至一道士赠珠方醒,所谓何来?”

“为何?”

“呵呵,我是乃神游仙境,去到千年后之未来。”

见国师将信将疑的看着她,熙早接着说:“你炼丹之人只道服金者寿如金,服玉者寿如玉,却不知千年之后已证明这个理论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所以永远不可得正道而成仙。”

那国师本是痴迷炼丹术之人,多年来踏遍名山大川,不知道炼制了多少丹药,做了多少实验,就是不得仙途而入。听熙早这么说,不觉也是心中犹疑。

只听熙早接着说道:“你可知这金玉再金贵,本死物也。人乃万物之灵长,需有万年之造化,才得长生之轮回。服用之物须有生相,才能扶生气。而你让陛下服这金玉死物,不仅害她今生,还会阻她轮回之途。”

见国师似有动摇,熙早嘿嘿一笑:“你那骗术自欺可以,骗人可以,却骗不了我这个未来之人。你在祭祀之时,那火药不过是硫磺、硝石、木炭混合而成,你却谎称为神迹,可知那是欺君欺天之罪。你那所谓的仙丹不过是朱砂等物炼制,岂不知天然朱砂不见得有毒,烧制之后却为毒物,你让女帝服食,早已毒入五内,这杀君之罪你可当的起?”

那国师一听,大惊失色,那火药秘方为她炼丹实验偶然所得,从未外泄,凭此才当上凤景国师。而那炼丹秘方也是她炼丹术士秘笈,从不为外人道,而且女帝服丹药这几年渐显中毒之相,她哪能不知。今日被一非同道中人一语点破,不啻为五雷轰顶,当即跪下连连磕头道:“仙师饶命……”

熙早扶起她说:“放下屠刀,立地得道。希望你迷途知返,不要再做这骗人的勾当,利用所长炼制治病救人的丹药方为正途,积善因,方能得善果,你若再想着害人,我定饶不了你!我今日带谢公子去了,明日你自找理由去与女帝解说。”

那国师连连称是。

熙早忙闪身进入房间,走到谢临炎身边,见他浑身似着火一般,颤抖的更加厉害,忙解开他的束缚,脱下外衣将他一裹,抱了起来。刚一抱起,便见他后仰着修长的脖颈,如掇泣般的呻吟声不断溢出唇边,隔著衣服亦能感觉到他滚烫的肌肤不由自主的向熙早贴近。遂问国师,他可是吃了口药,可有解药?

国师道并无解药,只能与女子口合方能化解。

熙早忙抱着谢临炎走出炼丹房,将他放入门口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中。

刚一放下他,见他就开始痛苦的翻转,呻吟声渐渐变成沙哑的叫声。

熙早知道他生性坚强,那时被打的皮开肉绽,也是一声不吭。此时见他痛叫出声,定是难受到不可忍受,怕他再忍下去,伤了自己。她一咬牙,将他那口抓入手中,上下揉搓,想帮他舒解。谁料刚动了几下,他便发出高声惨叫。吓的熙早当即赶紧住手。手颤抖不已。

熙早不知道这凤景国男子处子之时,口上皆紧裹一层薄膜,此膜只有初夜之时女子之口【奇】液方能溶解,破口【书】之后,守口砂【网】自行消失。此膜不破,不能射口,若强行舒解,轻则剧痛难当,重则人就废了。

熙早见谢临炎难受的样子,眼泪直在眼眶打转。心道,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救他命要紧,若他醒了怪我,要打要杀的随他吧。

想着,便开始脱衣服。谁知谢临炎不知何时将头发上的簪子拔了下来,一下划到了手腕动脉之上,伤口极深,只见一股鲜血直喷马车篷顶。熙早忙扑上去用手去捂,没想到谢临炎力气此时出奇的大,用力一推,熙早不防被他推出了马车外面。

待熙早再进了马车,见他腕部的血如喷泉般涌出,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身体的也越来越冷,忙掏出手帕裹住他的伤口,用发带扎紧他的胳膊,驾车向王府狂奔而去。

第 15 章

王府中,谢临炎安静地躺在床上,失血使得他的面色异样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刚才熙早给他缝合伤口的时候,除了刚一开始的轻颤,他便再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如那锋利的针不是刺在他的身上一样。从他清醒后,便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只有那如蝶翼般微微颤动的长睫透露出主人内心的挣扎和不安。

熙早坐在床前静静的看着他,看着在这个世上她唯一的牵挂和羁绊,

他静静的躺在那里,似乎生命正慢慢的流失而去,仿佛皑皑白雪在冬日的暖阳下消逝,她却留不住……。

泪水划过脸颊,滴滴洒落。

是谁冰冷的指尖轻轻拂去她的泪水,透过朦胧的泪光,看到他黑眸温柔如水的看着她,眼中有关切、有忧伤、有坚韧、有挣扎,如三月春日的天空变幻着色彩。

在他的手就要无力的垂下之时,熙早坚定的握住了他冰冷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仿佛那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温暖。她轻轻的呢喃着:“不要再离开我……”

熙早守在谢临炎身边,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熙早才发现昨夜去拦截顾飞凤的卫承枫根本没回来。事情明摆着,卫承枫出事了,而且很可能被顾飞凤抓到了太师府。

又是一天焦急的等待,仍然音信全无。天快黑了的时候,熙早决定今夜就到太师府一探究竟。

是夜,一个矫捷的身影悄然无声地越过院墙,潜入太师府,借着夜色的掩盖,熙早避开了府中的侍卫,把太师府探了个遍,却没发现有牢房之类关人的地方,处处皆灯火辉煌。

转到府院东侧角落时,发现一个小小的院落却十分安静,院门紧闭,四周无人,甚是可疑。越过墙去,其它房屋尽皆黑着灯,只有一间房屋内有灯火闪烁。

熙早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正待推开门缝往里看时,却听院门开锁之声。熙早迅速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一个利索的前滚翻翻进屋去,听到床上似有声响,闪至床边,刀尖抵住胸口,却愣住了……

没想到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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