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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风流驸马-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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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松风道长分别后,陈凝之又开始带着大部队开拔了,只是再也没有了学邯郸人走路的兴致了。馨儿随着松风道长亦步亦趋,走了好长一段,回头望了一眼,哪里还有陈凝之的身影?馨儿嘴唇轻轻动着:“要去高丽啊,这一去山高水长,可一定要平安归来啊。”松风道长假装没有听见,只是心里有些惋惜,不知道是替陈凝之惋惜,还是替这一段注定无法了结的夙缘而惋惜?
陈凝之倒是如馨儿所言,一路平安无事地到了鸭绿江。鸭绿江,是大明和高丽的分界线,如同一道天然屏障。这边是长白山的英雄儿女,那边就是高丽民族,几百年来,不说是相安无事吧,也毕竟没有几次大的征战。望着那灰绿色的江水,以及泛着白雾的江面,陈凝之叹息一声:“这就要到高丽了吗?”
李成桂在一旁言道:“是啊,过了这条江,那边便是我高丽国了!都城平壤离此不远,很快就要见到王上了。”说这话的时候,李成桂不知道是悲还是喜?
陈凝之皱了一下眉头:“我们这好几百人,没有船的话,可怎生过去?”
丁三儿忽然说道:“少爷快看,那边过来几艘小船!”
陈凝之顺着丁三儿所指的方向一望,果然有几艘小帆船向这边驶过来。不一会儿,船儿靠了岸,一共四艘小船,每艘船大概能坐二十来个人,也就是说,一次只能运过去百十人,马儿就不好运送了。
丁三儿上前去和那些船家交涉,陈凝之则是仔细地盯着船上的人瞅。看了一会儿,发现李成桂也在盯着水手们看。两人对望一眼,都是点了点头。
丁三儿回来说道:“少爷,那些人说了,人可以过,一个人十文铜钱。但是马儿和大车过不去。少爷,你看……”
陈凝之笑着说道:“那你去告诉他们,我们不过了,我们要等大船。”
“不过?不过还就不行了!”水手们都已经从船舱里抽出了长砍刀,气势汹汹地奔了过来。
陈凝之摊了摊手,对李成桂说道:“我就说嘛,水手哪儿有这么彪悍的?看样子不像是好人!”李成桂深有同感,点了点头。
领头的水手说道:“你们可是觉得我们人少吗?”说完手指放在嘴里一撮,一声嘹亮的口哨声发了出来。只见漫山遍野的土匪冲了出来,少说也有两三千人。领头的人大声叫道:“钱和女人留下,剩下的可以滚了!”
陈凝之对李成桂说道:“这个剩下的,可是指的咱们?”
李成桂点了点头:“好像是的。”
领头的盗匪恶狠狠地道:“你们难道不害怕吗?”
陈凝之缓缓说道:“真正的盗匪我们或许还怕些,但是冒充的盗匪嘛,就没有那么好害怕的了!你们的服装像是统一发放的,虽然故意弄得脏兮兮的,可是仍然掩饰不了是新衣服的事实。本官断定,你们不是土匪,反而是官兵!”
领头的闻言一愣,不过瞬间又换上恶狠狠地表情:“你管我们是什么人,只要能杀了你们,还有谁会知道真的假的?嘿嘿,到时候去阎王那里报道吧!”
陈凝之慌道:“找燕王报道?这么说,你们是燕王的人?燕王身为大明的王爷,怎么能阻止大明和高丽的联姻呢?”
领头的道:“我们……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兄弟们,给我上!”
盗匪们叫嚣着冲上前来,气势倒也十分吓人。陈凝之仰天长笑,盗匪们不明所以,都是站着发愣。陈凝之说道:“就算你们能杀了大部分的人,可是,只要我们当中跑了一个,你们的阴谋就会泄露,燕王就会遭到讨伐。”
领头的闻言大怒:“我们不是燕王的人,我们是附近的土匪…咳,我犯得着跟你解释吗?”说着当先冲到蓝芳的大车前面,一刀砍断了车上的窗棂:“哈哈哈哈,这漂亮的小妞就给我做压寨夫人了……怎么会是你,怎么不是……”
第一百五十三章 得到人却得不到心
车中的人说道:“我不是谁?你是在找蓝芳吗?”
一个美女袅袅婷婷地走下了大车,如此风华绝代的美女,自然是我们的媚紫嫣了。媚紫嫣轻轻说道:“柳大良,你奉了朱棣的密令,前往鸭绿江截击驸马陈凝之一行,务必阻挠这次联姻。至于为什么要阻挠这次联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估计是蒙古人的条件吧?”
在媚紫嫣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柳大良就已经心中剧震,待到媚紫嫣说出燕王和蒙古人的时候,他已经大脑当机了,立在那里,呆若木鸡。余下的盗匪们面面相觑,都是不敢动弹。
“你这个阴险小人,竟然想娶老娘当压寨夫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老娘要杀死你!”蓝芳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冲了过来,不过手中拿着的一把小匕首实在是不怎么相配。
柳大良一看事情败露,本来还想着杀人灭口,可是一见到蓝芳身后跟着的大批官兵,知道事已不可为,招呼一声,带着自己的手下仓皇而逃。蓝芳大喊道:“给我追,砍死这群王八蛋!”
“不必了!”陈凝之阻止道,“反正我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不是吗?”
………。
道衍和尚和松风道长畅谈了一通,两人虽然不是同一教派,可是皆是道行高深之辈。须知万事万物,及至升华成为至理,皆是相通的。再说了,道衍虽然是个和尚,可他的师父却是个道士,黄老之说也是颇为精通的。
他叫松风道长来燕京,不过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而已。他担心陈凝之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因此就叫上陈凝之也比较熟悉的松风道长一起来做法事,以表明自己纯粹的就是个做法事的和尚罢了。不管陈凝之会不会相信,反正大部分的人都会相信的。此刻,他正独自一人坐在屋内的蒲团上,眯着眼睛,一副睡着了的模样。
门“吱呀”一声推开了,朱棣闪身进来,轻声说了句:“大师,我们暴露了。”
道衍和尚睁开了眼睛,点了点头。朱棣问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现在陈凝之已经不是怀疑,而是确定了朱棣的反意,估计也能查到他勾结北元的证据,形势对自己十分不利。道衍和尚摇了摇头,说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应当想办法弥补。殿下请想一想,敢于和皇上作对的有两种人,一种是要造反的,另一种是…嘿嘿。”
朱棣就是要造反,不过他没有心理负担,他是在造侄子朱允炆的反,可不是造他父皇朱元璋的反,他问心无愧。朱允炆算是个什么东西,他有何德何能坐到皇位上?反是迟早要反的,可是现在不能说出去,不然就是造父皇的反了。那自己既然不是想要造反,当然就是第二种人了。朱棣心下一动,问道:“大师的意思是……”
道衍和尚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朱棣缓缓转身走出房门,还不忘回身将门带上。这样的夜晚,月光如同流水一般,照耀着大地上的每一寸地方。在皓月的照耀下,星星们都是自惭形秽,躲到了一旁。朱棣信步走到后花园,却听到一阵轻语呢喃。这又是谁在此处?
已经很晚了,府中的下人们也都已经歇息,怎么还有人在这里自言自语呢?朱棣不动声色,慢慢靠了过去。只见一个女子的背影跪在地上,在向着头顶的明月说话呢。
“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你这千万年来不悲不喜不尘不垢的明月,可曾有过伤心的往事?为什么我总是放不下他呢?师父曾经不止一次地对我说过,我的身世很不一般,注定不能和男子成婚相爱,可是师父猝然离我而去,我的身世又是怎样的呢?最初遇上他的时候,我以为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上这样的一个色中饿鬼,何况他还是我们刺杀的对象。可是世事往往是这么奇妙,我又怎么想得到,自己会爱他爱到不可挽救的地步呢?”
朱棣在一旁听着她深情无限的自言自语,很想知道她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想他朱棣一向自诩风流,这些年来在这里称王,也算是阅女无数了吧,可还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女孩子对自己深情若此的。朱棣心里已经忍不住开始嫉妒这个男子了,不管这个女子是谁,都将是他嫉妒的理由。
那女子接着说道:“前几天我已经见过他了。他看上去比以前瘦多了,是不是没有照顾好自己呢?唉,我这也是瞎操心,他身边的红颜知己那么多,怎么能轮到我操心呢?他这次要奉皇命出使高丽,但愿他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我…我这番心意,他能否明白?看他对我那个样子,显然是无法忘怀的,可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奈何师父早有交代,我的身世实在是不能与寻常男子婚配。要是能找到我的生身父母,他会来娶我吗?我想,多半是不会的。我爹要是个寻常人,他肯定看不上;我爹要是王侯将相,那又怎会让自己女儿前去作妾?”
她在那里自怨自艾,却不知道旁边的一个男人已经听得心头火起,胸中那那一团嫉妒之火就要喷簿而出了!
朱棣已经看得明白,这个女子就是道衍大师的朋友松风道长的那个女弟子,道号唤作涵真的。这女子长得虽然是国色天香,但是一来是个出家人,二来那对眼睛实在是小,不符合朱棣的审美标准。本来是没怎么留意的,可是她口中所说的思恋之人,必然是陈凝之!
对陈凝之的恨,朱棣已经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甫一见面的时候,觉得这小子是个傻子,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可是后来居然发现他是父皇派到陈友谅身边的卧底!陈友谅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隐忍不发,可他朱棣忍不下去!陈凝之已经把自己和顺王爷勾结的事情向父皇告了密,自己的政治资本几乎被破坏殆尽!
尽管陈友谅一直在维护陈凝之,可朱棣还是有将陈凝之杀掉的念头。再后来,听说他已经开始追随朱允炆那个脓包,更是气得他朱棣跳脚大骂。这一次的倭寇事件,又是在陈凝之的安排下,令朱允炆大大地露了一下脸,一些个中间派已经开始考虑向东宫靠拢。这样的情况,是他朱棣无论如何也不能允许的。曾经父皇说过,几个皇儿当中,朱棣最是像年轻时候的他。那时候朱棣就知道,父皇其实是有意立自己为储君的。可是一系列的风云变幻,没想到终于熬到了太子朱标死掉,却是立了朱标的儿子朱允炆!
自从碰到了陈凝之,朱棣就开始一直不顺利,陈凝之就像是他命中的克星一般。对于陈凝之的恨,已经开始在朱棣的心中生根发芽了。今晚,就连一个出家的道姑都是对他念念不忘,更是令这个芽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朱棣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重,手臂上的青筋都开始跳了,这是他发火的征兆。涵真发觉身后有人,立刻站起来转身道:“谁?”
慌乱中,头上的发簪滑落下来,一头黑色的瀑布一般的长发披散开来。一张由于紧张而变得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在温柔如水的月光下像个熟透了的苹果,是那样的诱人。就连平日里显得有些小的眼睛,看起来也是那般地动人心魄。
朱棣已经忘记了天和地的存在,身体里沸腾着野兽一般的滚烫热血,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响声,一下子就朝着涵真扑了过去。涵真先开始是被惊吓到了,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开始激烈反抗。可是,失去理智的朱棣,已经不再是人,他是野兽。
挣扎中,身上的道袍被撕扯成碎片,朱棣疯子一般在她的身上又掐又抓,白嫩的身子上全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子。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涵真瞬间觉得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第一百五十四章 行路难
作者按:今天白班,上传的有些晚了。上班的地方跟蒸汽打交道,大夏天的,还真是热啊。————————正文分割线————————“你说什么,燕王已经发疯了?”早朝上,朱元璋问道。
朱允炆答道:“是的,皇上!据燕京遣来的人所说,的确是这样的。”
朱元璋捋了捋胡子,轻轻说道:“疯了,一个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疯了呢?”
群臣都是默不作声。疯了的是燕王,报告的是皇太孙,烦恼的是皇上。这是人家的家事啊,谁敢多嘴?朱元璋用手指节轻轻叩着龙椅的扶手,这是他思考问题时候的特点。
过了好一会儿,朱元璋问道:“你把事情简单说一说。”
朱允炆道:“是!前些日子,皇上为每位皇子选了一位得道的高僧前往府中,为皇后娘娘祈福。为燕王选的是顺王爷举荐的道衍大师,这位大师为求隆重,特地从武陵山的真武观邀请了松风道长,前去做佛道水陆道场。”
朱元璋问道:“道衍大师?可是陈凝之从湖南带回来的那个?”
朱允炆道:“圣上明鉴,正是此人。法事做得相当成功,燕王思及皇后往日的恩德慈爱,哭得晕死过去。太医救醒以后,就此得了失心疯。整日里胡言乱语,要打要杀的,听说还……”
朱元璋道:“还怎么?”
朱允炆道:“还将那位松风道长的女徒弟给强暴了……”
朱元璋眉毛一耸,脸拉得比马脸都长,但是转瞬间又换成了笑脸:“松风道长的女徒弟?可是那个陈凝之的红粉知己馨儿姑娘?”
朱允炆不知道皇上怎么会知道这样的一个女子,答道:“是的,她出家以前就是叫做馨儿。”
朱元璋竟然拍了拍手掌,大笑道:“把馨儿给强暴了,有意思,还真是有意思!我想,燕王以后一定会后悔他所做的这件事情的,哈哈哈!”
朱允炆头皮发麻,怎么看起来皇上也像是疯了?这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呀,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朱允炆只得提醒道:“皇上,燕王是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才…那个的,他已经疯了。”
朱元璋大声道:“疯了?一句疯了就能抹去错误吗?传旨,以后燕王囚禁在府内,不得踏出王府一步!再要出现类似的伤人事件,府中下人一个都不放过!还有,给朕盯着那个道衍和尚,朕倒要看看,这个和尚到底是何方神圣!”
………。
过了鸭绿江,是一片森林。森林里有条小路,是平日里的猎户们还有野猪给踩出来的,野猪粪洒满了整条道路,人走上去感觉软软的,粘粘的。蓝芳的那几个陪嫁过来的丫头都是皱着眉头捂着鼻子,不明白为什么要走这种路,就不会挑着没粪的地儿走吗?
她们自然不明白这里面的奥妙,其实在山上或者丛林里生活过的人都知道,只有这种路才是安全的。野猪成天跑,人也经常过,不像别的地方,说不定哪里就有猎户门挖的陷阱布的圈套什么的,或者是有老虎豹子之类的守着,去了就是送食物给他们去了。
陈凝之和李成桂骑着马走在中间,其实还不能并排走,因为这路实在是太窄了。前方有几十个兵士拿着武器砍伐树枝,清理道路,以方便后面蓝芳的大车通过。大车实在是太大了,轮子都跨到路面以外,只能是靠着前面的人开路方能通过。那几个丫头有两个陪着蓝芳坐在车里,剩下的只能跟在车后面步行。倒是很有几个兵士愿意和她们共乘一马,可惜他们并不愿意罢了。
陈凝之道:“看来我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要是早些听李将军的,咱们走水路,也就没这么些烦人事儿了。”
李成桂笑道:“那也未必。水路也有水路的隐患,天灾人祸一样少不了。陈大人也知道,海面上有倭寇出没,再加上大明也有些壮大起来的海盗,其凶恶程度也是相当大的。要是天公不作美,连着下几天暴雨,或者是碰上龙卷风,咱们估计连命都能搭进去。”
陈凝之脸色煞白:“别提龙卷风,提起来我就吓个半死!从英吉利来大明的路上两次碰上龙卷风,要不是英国人拼死相救,我有九条命也没了。”
李成桂笑道:“那是陈大人德高望重,深得这些蛮夷之民的爱戴。”
陈凝之撇了撇嘴:“才不是呢,他们想到大明来,只有我一个人认识路,我死了他们就会迷失方向,一个都活不了。”说着,陈凝之居然开始怀念起那些英国人了。
这个时候的英国人其实还是蛮可爱的,并不像后世八国联军侵华时候那样的残暴无情。经济改变了一个民族的秉性,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解放前我们汉族人多么友善,现在经济发达了,你再看看人们都变成什么样了?那些英国人有的死于疾病,有的是淹死在大海里,有的是为救他陈凝之而死。这些,都是永垂不朽的水手英雄!可惜的是,后来终于来到了大明,却被“友善”的大明军队给射成了马蜂窝。
陈凝之摇头喟叹,却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苔丝。这个女孩,她也承受了很多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所应当承受的国仇家恨,她的心,应该也是苦的吧?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回到英国去?她会不会回去找她的父亲,还要不要继续刺杀蓝牙?想得太多,脑子都有些昏了。
两声尖叫从后面传来,陈凝之一怔,立刻拨转马头往后面而去。李成桂也是跟上,毕竟那里是他的儿媳妇儿,说不关心那是假的。
“怎么回事?”陈凝之看到蓝芳从车里探出头来,也是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知道她没出事,倒是放下了一大半心。
一个丫头指着另一个丫头的小腿处尖叫道:“血,有血啊!”
再看那个小腿上流血的丫头,她倒是镇定自若,仔细一看是被吓傻了。陈凝之皱了皱眉头,心道这好好的怎么就流血了呢?
李成桂跳下马来,蹲到地上查看那个丫头的小腿。殷红的鲜血渗出了白色的裤袜,显得很是突出。李成桂仔细看了看,说道:“不要慌,没事的。”说着脱掉了那个丫头的袜子。
蓝芳叫道:“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李成桂停下了手,说道:“那怎么办,总不能讳疾忌医吧?”
蓝芳撅着小嘴儿说道:“那也不能看!”又指着陈凝之道:“你来!”
李成桂苦笑着站起来,心道这个儿媳妇儿怎么这么外向啊,自己这个公公不可以,反倒是陈凝之这个外人就可以了,难道陈凝之不是个男人?
在蓝芳的心目中,陈凝之当然是个男人,还是很man的那种。只不过李成桂是个“外人”,陈凝之反倒是个“内人”而已。
陈凝之哪儿管他什么外人内人的,先趁着这个机会摸一摸这丫头的雪白小腿再说——好你个作者,又败坏我名声不是?哥这是一个医生的博爱情怀,你懂吗?
陈凝之慢慢褪掉丫头的袜子,抬起了她的小腿。那丫头经过这一番惊吓,反而没有那么慌乱了,见到陈凝之扳着自己的小腿,干脆一屁股坐到了陈凝之的腿上,看起来倒像是陈凝之横抱着她一样。陈凝之这会儿没空去探究这个小丫头的玲珑心思,他全身心地投入到行医救人这个伟大的事业当中去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有女馨儿
陈凝之卷起那丫头的裤管,露出了一小段小腿,这下子看清了,原来是有一条虫子正在往肉里钻呢。本来已经镇静下来的小丫头,一看见这条小虫子,立刻又晕了过去。虫子不大,但是由于吸饱了血,变得粗胀起来,颜色也变成了暗红色,顺着它钻的那个小孔,鲜血正在慢慢向外流。
“什么东西,吸血虫?”陈凝之不认识这种小虫子。
李成桂道:“这是山蚂蝗,山间的树林子里常常见到。”
陈凝之道:“那怎么办,把它揪出来?”
李成桂忙道:“不可!你越是往外揪,它就越往里钻,弄不好,就会钻进肉里,到那个时候,就只能挖开腿上的肉才有可能把它弄出来了。”
陈凝之很是头痛,怎么就有这种东西呢?李成桂回头向身边的随从吩咐了一声,随从点了下头,转身去他们的行李里面拿出来一小瓶药。李成桂把药末倒了一点洒在山蚂蝗那胖胖的身上,山蚂蝗立刻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急剧扭动起来。李成桂道:“好了,现在把它揪出来吧。”
陈凝之拿了一片树叶垫着手,捏住山蚂蝗的尾巴使劲儿一拽,只听“啵”的一声,山蚂蝗被拉了出来。小丫头被这小小的响声给弄醒了,瞅了瞅自己的腿,又看了看地上的虫子,哭道:“前面这么多人,它怎么就偏偏找上我呢?”
李成桂说道:“山蚂蝗没有眼睛和耳朵,它只能靠触觉来感受周围的事物,前面的人走过的时候惊动了它,后面的人再来的时候就会被它咬上。”
陈凝之抬起脚使劲儿踩了踩,那虫子居然十分坚韧,只是吐出了些血液,并不破裂,还在地上扭来扭去。陈凝之大怒,抬手一团火焰烧了过去,只听“滋滋”的响声传来,一股烤肉的焦糊味儿扩散开来,那只山蚂蝗已经被烧成了焦炭。
那小丫头借口自己腿疼,死活不下地走,只好让她跟车上的一个丫头换了换位置,队伍经过了这段小插曲,继续向前进发。
到了晚间,天上却是淅淅沥沥下起雨来。雨点打在树叶上,沙沙的响声连成一片,听起来很是惬意,但是走起路来就不那么惬意了。陈凝之抬头望了一下天,阴沉的天空漆黑一片,雨水浇在火把上滋滋响着。陈凝之大骂:“贼老天,不是天灾就是人祸,你丫就不能消停下?”
天上回应他的只是一道亮如白昼的闪电和紧接着的雷声。陈凝之大喊道:“安营扎寨,今天就在这里歇息了!”
无精打采的众人一听这话,立刻就来了精神,眼看着帐篷一顶一顶接二连三地扎了起来。一个小丫头递过来一碗热汤:“我们家郡主说陈大人辛苦了,这是碗热汤给您暖暖身子。”
李成桂笑着说道:“有我的吗?”
那小丫头眼珠子一转,说道:“李将军想要喝的话,我再去熬来就是。”
李成桂连忙摆手:“那倒不必了。”
陈凝之喝了汤,一头扎进了帐篷里。明天就要到平壤了,这次高丽之行就要正式开始了。陈凝之躺在床铺上,嘴里咬着一片树叶,翘着二郎腿呆呆地想着。
仿佛过了很久,陈凝之都快睡着了的时候,忽然觉得下面很是难受。低头一看,竟然支起了小帐篷。陈凝之苦笑一声,暗道这也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女人了,看来柳下惠可不是想当就能当上的,七情六欲,人之常情嘛!他现在很期待,自己在最想念女人的时候,会是哪个女子最先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呢?这么想着,陈凝之处在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下,说不清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不等他脑海里浮现哪个女人,一个女人已经掀起帐篷的门帘走了进来。女子一身淡紫色的装束,一根轻纱拢成的丝绦紧紧勒在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上,就这么袅袅婷婷地向他走来。
这是谁?媚紫嫣吗?不像,媚紫嫣没有这般瘦小,而且媚紫嫣是那种成熟中带着些风骚的韵味儿,这个就像是出水芙蓉一般清纯,只是眼角的笑意和嘴角的弧度显得有些浮夸。陈凝之爬起身来仔细一瞅,原来是馨儿!
馨儿不是已经出家做了道士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是从那天在邯郸见了一面之后,她就一直暗中跟随者自己?陈凝之一阵感动,将馨儿揽在怀里,轻声说道:“你受苦了!”
馨儿突然之间就抽泣起来,一边用小拳头捶着陈凝之的胸膛,一边说着:“你坏,你这个大坏蛋!”
陈凝之大为情动,一张嘴如同抹布一样擦过馨儿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一边说着:“是是,我很坏,我这就补偿你,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馨儿已经快要融化了,声音都轻得快要听不见了:“你可知道,我心里一直都是装着你?你可知道,我才不稀罕什么王子,我只在乎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陈凝之已经听不见她在说些什么,只是呢喃着馨儿的名字,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终于,两人赤裸相见,陈凝之合身扑了上去……
………。
馨儿坐在房间的床上,呆呆地望着前方,眼神空洞一片。她已经哭干了泪水,脸上空留两行泪痕。泪痕或许可以消失,可是,在心底烫伤的泪痕,能否抹得去?
松风道长看着桌子上的四份儿饭食,沙哑着嗓子说道:“涵真,为师这两天来,嗓子都已经说得哑了,你到底想要怎样,说句话好不好?”
馨儿只是呆呆地坐着,不动,也不说话。她的内心世界是空的,空无一物。一个人,若是连心都空了,她还剩下什么?
松风道长看着这个唯一的女弟子,脸上的苦意比一辈子的苦都要深。他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局。本来他们在真武观好好的,因为接到了道衍和尚的传书,这才动身北上。因为不放心涵真这个新收的弟子,就把她带在身边。辛辛苦苦来到燕京,燕王倒是很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师徒两人,跟着道衍和尚一起做法事,给马皇后祈福。
本来以为,祈福的事情很快就会过去,他们也该回转武陵山了。谁料想,燕王忽然就发疯了呢?而且疯的很彻底,道衍和尚被他一剑砍在背上,到现在还趴在床上呢。
顷刻间,一切都颠覆了。和善的燕王变成了疯子,一直对他们照顾有加的道衍和尚趴在床上不能动弹,而涵真……唉!松风道长觉得自己很是对不起这个女弟子,没能照顾好她。为人师表,连弟子的安全都不能保证,还算是个什么师父?
松风道长端起来那份还散着热气的饭菜,轻声说道:“涵真,为师知道你心里很难过,可是,饭总是要吃的吧?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身体要是垮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再何况,我们出家人心静自然凉,出尘避世,这些个私情就不要再放到心上了……为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可是……”
松风道长伸手去扶住涵真的肩膀,没想到刚一碰上,涵真就直直地倒了下去。松风大叫道:“涵真,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师父啊…大夫,有大夫吗?!”
涵真由于两天没有吃饭睡觉,再加上悲伤过度,已经人事不省……
第一百五十六章 李爱儿
陈凝之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有人正在给他盖上被子。陈凝之眼睛都懒得睁开,顺手抓住那人的手:“馨儿,再陪我睡一会儿嘛,天儿还早着呢。”
丁三儿的声音传来:“少爷,没想到你还有裸睡的习惯哎,这天儿可也不热啊,冻坏了小心拉肚子。”
陈凝之一听是丁三儿的声音,一骨碌爬了起来,张大眼睛瞧了瞧,可不是丁三儿就站在自己面前吗?整个帐篷里面除了他们主仆俩,再无旁人。陈凝之挠挠头,难道我昨天晚上做春梦来着?没准儿还真是的,馨儿远在燕京,离此地少说上千里。突然肚子里一阵“咕咕”响声,大便如同某些大师级作家的文思一般涌将出来,就快要憋不住了。陈凝之骂道:“你丫个乌鸦嘴,我还真就拉肚子了!”一边说着一边拽起一件外套就往外跑。
“你上哪儿去,是不是又想不老实了?”百花谷双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帐篷外边。
陈凝之懒得跟她们说,跑得比四条腿儿的都快。看着陈凝之急匆匆地样子,百花谷双姝奋起直追,这小子,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没准儿又去会什么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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