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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风流驸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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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呢,怎么说我这个驸马也是个皇亲国戚啊,咋就没人来道贺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我说我咋就这么命苦啊,朱元璋这个老丈人害惨我了啊。
公主的大婚自然是在皇宫里进行,陈凝之借酒消愁,喝得酩酊大醉,进洞房还是两个太监搀扶的。到得洞房门外,两个宫女挡着了:“驸马爷,第一次来,总得给下人个见面礼吧?要是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岂不是显得我家公主没身份吗?”
这不是难为人吗,我这个驸马爷当官才几天啊,薪水还没领呢,哪儿来的钱给你们啊。正想分辨,突然两个宫女大惊失色:“鬼啊!”仓皇而逃。两个随行太监扭头往身后一看,也吓得面无人色,抱头鼠窜。陈凝之回头一瞧,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不解。摇摇头就进了公主的闺房,也就是自己的洞房了。
里面的新娘子一听到陈凝之进来了,自个儿把大红盖头就给掀下来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陈凝之身边:“相公,外面的宫人没有难为你吧,我们快洞房吧!”拉着陈凝之就往床边去。
陈凝之讶然:这还是堂堂公主吗?不是古代的女子很矜持的嘛,怎么俺这个公主老婆倒像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跟老虎见了兔子似的。
这个陈凝之倒是错怪大衍公主了。大明的这个制度,公主不好嫁,皇上又不会将公主下嫁给一个无名小卒,如今的大衍公主已经二十七岁了,听那些太监宫女说些男女之事,心痒之余,难免跟宫女们做些虚凰假凤的故事来。这次听说父皇给自己找了个年轻的驸马,真正的男人来了,那还不得猛龙过江似的爆发了啊。
陈凝之又一次无奈的被强暴了。关于男女之事,就没体会到那种传说中的欲死欲仙的感觉,都是被动的来着,陈凝之大叹时运不齐,命途多舛。想到了前世看过的一段故事:儿子问父亲做爱是什么感觉?父亲答曰,就像是挖鼻孔。儿子又问,那么是男人舒服呢还是女人舒服?父亲道,你说挖鼻孔的时候,是手指头舒服呢还是鼻孔舒服?儿子再问,那为什么女人还不喜欢被强奸?父亲答曰,废话,你要是走在大街上,一个陌生人突然窜过来挖你鼻孔,你乐意吗?
陈凝之感觉自己义务挖了几次鼻孔,气得蒙头就睡,不去理会公主。睡到半夜,就被外面的宫女叫醒了:“驸马爷,已经寅时了,卯时皇上就起了,请驸马爷速速离宫!”
妈的,在皇宫过夜都不成,这狗屁驸马当得真是窝囊。陈凝之骂骂咧咧的起身下了床,没想到惊动了大衍公主,她起身道:“相公,本宫服侍你吧。”说着,披上件睡袍就下了床,睡袍半披半露,根本就掩不住熟妇的身段。伺候陈凝之漱口洗脸,穿衣盘头,将近三十岁的女人温柔得如同三千弱水,令陈凝之对她的观感顿时飞跃了好几个档次。
第十五章
又见苔丝
一连几天,陈凝之都是在大衍公主的温柔乡里度过的,已经到了乐不思蜀的地步了。新婚燕尔,他不去龙图阁报道也没人去管他,奇怪的是那些个宫女太监一见了他就跑的远远地,仿佛见到洪水猛兽一般,更别提为难他了,令陈凝之大感不解。
这天,陈凝之刚从公主肚皮上爬下来,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公主轻轻在旁给他摇着扇子,一个太监的声音打断了香艳的镜头:“驸马爷,万岁爷召您去御书房见驾!”
晕,这才几点啊,皇上就起来作践我,我把你女儿伺候的这么舒服,该不会是想奖赏我吧?最好再奖赏几个美女,陈凝之吸溜了一下哈喇子,穿好衣服随着传话太监去了。他这倒冤枉朱元璋了,古代的皇帝要管全国所有事务,都是早早就起床了的,有几个像他这样懒的,就是大臣们也比他起得早多了。
来到御书房门外,太监进去通报,朱元璋淡淡的声音传来:“宣!”陈凝之马上趋步上前跪下见礼:“臣陈凝之叩见圣上!”
朱元璋道:“你好大的胆子啊,居然装神弄鬼,惑乱**!你说,朕是不是要将你活剥了呢?”
陈凝之吓了一跳,怎么干自己老婆还是惑乱**啊,这狗屁啊。连忙道:“微臣冤枉啊,恳请皇上明察!”
朱元璋思考片刻:“你对朕是不会讲假话的,这点朕看得出来。难道真的不是你?宫中的太监宫女们都说,你身后有恶鬼相随,大伙儿可都不敢近你的身啊。就连第一次见到你,朕的侍卫都被吓疯了,看来确有其事。朕不信邪,朕乃真命天子,岂会怕这等腌臜秽物?陈爱卿,你赔朕去**抓鬼吧,朕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
陈凝之听得一个头两个大,什么**闹鬼,听起来跟真的一样。于是立马表态:“皇上英明!以微臣看,这定是人为装神弄鬼,在皇上的龙气笼罩之下,岂能容得小鬼藏身!臣愿随陛下前往,以效犬马之劳!”
跟着朱元璋出了御书房直往大衍公主的寝宫行去,后边跟着一大票侍卫。来到公主门前,两个宫女挡住了去路,一切都还原了新婚之夜的情景。只见两个宫女大呼:“鬼来了!”果见一个白色人影出现,一头金色长发甚是明显。朱元璋大喝:“放箭!”一阵箭雨射过去,白影躲闪不及,“啊”了一声中箭了,仓皇向外逃去,两个宫女倒是被射成了刺猬。朱元璋喊道:“拦住他,无论死活!”侍卫们一哄而上,然而白影武功高强,侍卫瞬间被他杀了好几个。
朱元璋略一沉思,突然抽出身旁侍卫的宝剑向陈凝之刺去:“陈凝之,纳命来!”
陈凝之大惊,这抓鬼怎么抓到我头上了?一愣神之下,那个白影已经向这边冲过来,大叫:“不要伤害他!”
陈凝之心头巨震,这个声音好熟!而且是英语!苔丝,这是苔丝!怪不得一头金黄色头发,一双绿色眼睛,再配上白色的英国式长袍,在中国人眼里,可不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罗刹鬼?海上的数次化险为夷,厦门港口的舢板,一件一件全都涌上心头。
第十六章
历时最短的驸马
就在陈凝之发呆的一瞬间,又是一阵箭雨射过去,苔丝躲无处躲,被射得遍体鳞伤,惨叫一声掉到地上。陈凝之大叫着冲到苔丝的身边:“苔丝,我的苔丝!”
苔丝剧痛的表情添上了一抹惨笑:“陈,你终于原谅我了吗?”
陈凝之痛哭失声:“苔丝,是我欠你太多啊,你救我的命,早已经是我的恩人了啊!”想及这些天来苔丝对自己的付出,陈凝之心头绞痛,一张口鲜血喷出,洒在苔丝洁白的长袍上,宛若一片绚烂的杜鹃花。
朱元璋看着这一切,脸色铁青,一言不发。陈凝之抱着苔丝悲声大放,感觉着怀中的苔丝身体一点点凉下去。朱元璋冷声道:“陈驸马,你欠朕一个解释!”
陈凝之抽泣着说道:“皇上,她是我在英国的红颜知己,虽然我弃她而去,但是她依然万里迢迢跟随我来到大明,数次救我、帮我,如今她已身丧,臣方寸大乱,臣。。。。。。”
朱元璋大喝:“够了!陈凝之,朕待你如何,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吗?你让朕的大衍公主如何自处?”这时候,大衍公主应景儿似的踱出房门,倚门而泣:“陈郎,本宫。。。。。。我。。。。。。”
陈凝之紧抱着苔丝的尸体,一言不发。朱元璋大怒:“陈凝之!朕的公主待你怎样?你连一句表态的话都没有吗?你。。。。。。来人啊,剥去陈凝之秀才功名,逐出京城,让他自生自灭!哼!”说罢扭头离去。两个侍卫走过来架起陈凝之就往外走,但是由于他死都不放苔丝的尸体,只能死活拖着两个人出了皇宫,直拉到京城门口,一脚踹了出去,交待门卫:“皇上说了,以后这个人不许踏入京城一步!”
陈凝之浑浑噩噩向城外走去,找了一处林子,准备将苔丝埋了,转念一想,又抱着离开了。直走到天黑,方才找到一个山洞,将最里面清扫干净,找了些干草铺在地上,把苔丝放上去。不远处寺庙里的暮钟声传来,一如灵魂深处的宁谧。
陈凝之跪坐在苔丝脚边,轻声说道:“亲爱的苔丝,或许开始的时候你我相遇本就是个错误。那时的你只想利用我,可是后来蓝牙王宫里面你相助我逃出生天,我早已经不恨你了。你又不惜背叛你的父亲救我性命,虽然后来你用媚术欺骗与我,但是这一年多来,你救我何止数命?你说你想求得我的原谅,可是你可知道,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啊!这一年来,每当我思及在英国的生活,我的脑子里就只有恨!我恨奥黛丽那个骚狐狸,恨腓勒士的残忍,恨蓝牙的昏庸无道,也恨你的父亲!这些人,都只会千方百计地利用我,我恨,我恨哪!可是,只有你,在我的内心深处,只有你,是我在英国记忆里面唯一温暖的角落。也许你没有奥黛丽的美丽外表,也没有腓勒士显赫的身世,从某些方面来说,你也只不过是家族仇恨的牺牲者。但是你并没有向命运屈服,你选择了离开那个漩涡,选择了跟着我漂洋过海,而从不知道我要带你去的是个什么样的生活。可是你依然无怨无悔,当我终于知道你的良苦用心时,你却又撒手而去!天何如是之苍苍兮,驾瑶象以骋乎四极耶?地何如是之茫茫兮,御清风而游乎八方耶?苍天何其不公枉为天,大地何其不平耻为地!什么奥黛丽,什么大衍公主,都比不上我的苔丝。亲爱的苔丝,你永远是我爱的喜马拉雅山上唯一的珠穆朗玛峰!苔丝,我的苔丝,你醒醒啊,你看看我,这个男人,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了,他的心,已经随你一起死去了,也许是天堂,也许是地狱,相继相拥,不离不弃。。。。。。”
第十七章
和尚庙中的姑娘
告别了苔丝的遗体,陈凝之离开了山洞,又用藤蔓将洞口掩住,茫然四顾,不知所从。这时候寺庙的钟声又一次传来,这是和尚们下了晚课了。陈凝之忽然想到,这种晨钟暮鼓的生活也许正适合自己当下的心境,于是信步向寺庙走去。
来到庙门前,抬头一望,门楹上写着三个大字:法如寺。两旁是一副对联:四大皆空总如法,六根清净皆法如。陈凝之对古文不甚了解,对佛法更是一窍不通,对这个寺名和对联的意思更是不知所云。当下推门而入,里面一个小沙弥迎了上来:“这位施主可是来投宿的?”
古时候的寺庙都是随意进出的,不像现在,破得跟猪圈似的庙要想进去都得掏钱。陈凝之摇头道:“这位小师父,我是来出家的,烦请通报方丈一声。”
小沙弥正待回话,一个老和尚走了过来,小和尚立刻合十道:“方丈大师,这位施主说他要出家。”方丈言道:“施主六根未能清净,尘缘未了,因爱生恨,因恨生怨,非是看破红尘,实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耳,恕老衲不能超度,阿弥陀佛!”
陈凝之悲声道:“大师,难道连您也不肯收容我吗?天地如此之大,竟没有我陈凝之容身之地?”说罢又想起苔丝之死,想到自己穿越过来的遭遇,不由心中大是悲戚,冥冥中感觉有一种力量滋生在四周,身体如同腾云驾雾一般漂浮起来,直飞起一丈有余,停留在半空中,身周出现几道五颜六色的光芒,如梦似幻。一老一小两个和尚吓得双手合十躬身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壮汉走了过来:“这位大侠,我家主人有请尊驾移足!”这个人不是光头,又是一身俗家打扮,很明显也只是庙里的寄宿者。
陈凝之经他打扰,回过神来,顿时从空中跌落下来,幸好黑衣壮汉伸手接住了他,不然肯定得跌得七荤八素。大汉将他放下来,手势向前一引:“请吧。”陈凝之只好随他前往。
陈凝之跟着那人转过一个弯儿,眼前突然一亮,不想这个不起眼的小破庙后面竟然别有洞天。黑衣大汉走得十分快,陈凝之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根本没空去欣赏周围的景色。不过令陈凝之奇怪的是,这个偌大的后院竟然看不到一个和尚。陈凝之不由得去想,这个大汉的主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能使得动黑衣大汉这样的手下,还具有在这样一个处处透着玄机的寺庙里喧宾夺主的权力,这个所谓的主人一定是极不寻常的。
正思忖间,前面大汉猛然一停,陈凝之差点撞到大汉身上。打眼一量,这是一个花的海洋,处处依红偎翠,恍如人间仙境。陈凝之正出神间,一个姑娘的声音传来:“既然来了,何不进屋坐坐?”
回头一看,那大汉早已悄无声息地消失了。陈凝之诧异和尚庙里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但事已至此,只能进屋再说了,于是拱手道:“在下陈凝之,承蒙姑娘抬爱,少不得进屋叨扰一番了。”
第十八章
玄蛇教
陈凝之走到屋门前,正准备伸手推门,门却无风自开,待得他进了屋,又轻轻关上,恍如有一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屋内干干净净,连张桌子都没有,就是空荡荡的。陈凝之看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机关或者旁门之类的,只好拱手道:“姑娘既是请在下进来了,为何却不现身?”
稍许,一个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道:“奴家相貌太过丑陋,只怕惊吓了贵客。”
陈凝之道:“在下伤心人,死亦不惧,姑娘但请现身无妨。”
对方一阵沉默,良久那个声音才又出来:“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也是被人伤害了太深,才躲到这个地方来了。方才看到阁下显露了一手凌空飞度的绝活儿,以为是伤我那人派来找我的,因此才会出言相邀。如今看来,只怕是误会一场了。”
陈凝之大笑道:“我那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其实在下根本不会武功。姑娘方才所说的诗句还有下半句:相逢何必曾相识。既然你我皆是为情所困,何不畅谈一番,以解心中烦扰,过后各奔东西,岂不甚好?”
那姑娘道:“阁下为情所困?何不说来听听,说不定从一个女人那里,能得到不一样的感触呢。”
陈凝之朗声长笑,就往地上一坐,缓缓讲到:“我来自一个不属于这里的遥远的地方,遥远到你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地方。我在离大明几万里的一个遥远国度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刚开始她想利用我,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数次救我,还随我万里迢迢来到中土,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保护了我足足一年有余。来到中土后,她由于相貌迥异与中土人士,被人当做妖怪。那些人想要杀她,但她功夫很高,那些人就假装加害我诱她上当,将她击毙。她死后,我就舍却了一切,成为行尸走肉。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那姑娘道:“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我希望那个好女孩子不会死。”
陈凝之惨笑道:“谢谢!说出来感觉好多了。”
那姑娘缓缓道:“伤我的,是我的亲生父亲!他本来也是个好父亲,我那时候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是后来,他开始醉心于权力,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权力,他变了,变得完全陌生,于是,我和我的母亲离开了他,隐居起来。后来,他找到了我们,把我们接了回去。我母亲以为他迷途知返了,也是十分高兴。没想到的是,他得到了一种盗取别人功力的法子,要吸取我母亲的全身功力。我母亲绝望之下,反倒把所有功力全都传给了我,她自己却因为散功而去世了。。。。。。后来,就成了你见到的这个样子。”
这时候,一条手臂粗的黑色大蛇从屋梁上掉了下来,游到陈凝之的身前,黑蛇昂首道:“我的父亲,他就是玄蛇教的教主,一个背信弃义,无恶不作的卑鄙小人!”
第十九章
最悠闲的日子
陈凝之乍然看到黑蛇游过来,而且能口吐人语,吓得向后连退几步。一个黑蛇劲装的女子从梁上飘然而下,手中飘带一甩,卷住那条长蛇,往后一拽,再抖开时,大蛇已是不见:“吓到陈壮士,小女子这厢赔罪了!”
陈凝之强作镇定,不过是一条驯养的大蛇而已:“姑娘言重了,是在下失礼在先。”
那姑娘浑身包裹在黑色的衣服中,就连头上都是罩着黑色的头巾,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也是漆黑如墨,顾盼之间,灵动至极。
此后一连几天,陈凝之就在这个姑娘的安排下住在了寺庙里面,反正他也无处可去,也就答应了。那姑娘十分健谈,两人聊得十分投机,大有相见恨晚的样子。言谈中他知道姑娘复姓第五,闺名本唤作凤儿,母亲死后,心恨父亲,又思念母亲,就随了母亲的名字(娇莲),自己将名字改成第五莲依。
陈凝之对这个第五莲依好感很大,把自己的秘密全都告诉了她,除了自己的师父刘伯温和自己拥有师父一身功力的事情。莲依是一个很好的听众,而且善于在关键时候插上两句话,陈凝之已经如同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的身世和盘托出。莲依似乎对陈凝之在英国的生活十分感兴趣,连那奥黛丽公主穿的什么样式的衣服,微笑时脸上的细节都一一询问起。反倒对苔丝不甚关心的样子,她说此等女子只应放在心里纪念,不该轻易放在嘴上提起。
这几天是陈凝之来到这个世界后最悠闲的日子了,但是再好的曲子,终有散场的时候,陈凝之这天向第五莲依辞行,也不说自己将要去哪里,莲依也不问,只淡淡地说了句“有缘再见”就放他离去了。
陈凝之告辞了莲依,出了房门,正在思考要到哪里去,一个黑衣大汉走过来:“陈壮士,我家主人言讲,难得相识一场,她亲自熬了一碗药膳,希望能祛除壮士身上的痼疾。”
陈凝之大感惊奇:“怎么这么快就熬好了?还有啊,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啊?”
那大汉施礼道:“我家主人昨天就已经看出壮士已有离去之意,特地在昨天就熬上了的。往常伺候壮士的乃是在下的师兄,此刻主人另有他事差遣,故而由在下前来服侍,还请壮士挪步。”
陈凝之不疑有他,在这个小庙里面,第五莲依有着绝对的权力。跟着那大汉来到一家不起眼的偏房,屋内只有一桌一椅一床,桌上正放着一碗汤药,冒着热气。大汉递过那碗药:“陈壮士,请!莫要辜负了我家主人的一番美意啊。”
陈凝之接过一饮而尽,向那大汉道:“替我向莲依道谢,我要走了。”
那大汉并不去接碗,只朝他神秘一笑,向后退了几步,垂首立在门口。陈凝之正疑惑间,门外一阵爽朗的大笑传来:“哈哈哈,娃儿,我给你喝了这个大补的逍遥离魂粥,待会儿你去颠鸾倒凤享受男女缠绵的时候,可别忘了感谢我啊,哈哈哈!”
第二十章
奇怪的婚礼一个面白无须,大约有三十五六岁的男子缓步走了进来,笑吟吟的看着陈凝之,可是陈凝之总觉得他的笑容阴森森的,他的脸色更是苍白的像是一个淹死鬼。陈凝之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那人大笑道:“我?我自然是对你好的人,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我给你那碗逍遥离魂粥,可是稀世珍宝啊,一滴千金也不为过的。”又向手下吩咐道:“来人啊,给我速速布置新房!”
陈凝之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下面升起,瞬间,四肢百骸跟散了架似的,提不起一丝力气,不觉大惊,心想又着了道了。
外面进来一大群男的女的,不消片时,已经将一间简陋不堪的屋子布置成了大红喜庆的新房。陈凝之心头恐惧,却是不能移动分毫。那人又道:“来人啊,带新娘子!”
两个婆子搀扶着一个一身红妆的女子走了进来,那人道:“凤儿,为父给你找的这个意中人怎么样啊?”
这女子赫然就是第五莲依了,不是他们父女俩反目成仇了吗?难道又是跟奥黛丽和腓勒士一样演的双簧?陈凝之暗中冷笑,不觉连第五莲依也给恨上了,想到自己这些天来的推心置腹,却换来又一次精心的算计。当下打定主意,不管这对儿父女做什么,自己只是不去相信就是了。
第五莲依说道:“别再叫我凤儿,你不配!”
第五教主名叫第五枭,听到女儿如此不给面子,倒也不去生气:“你不想理会教里的事情,跑到这里来避世,我没去管你;你私养奴仆,我不去怪你;这些天来你和这个陈小子眉来眼去,眼见着是钟情于他,我就做主给你们把婚事办了。你说,这么好的父亲,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啊。”
第五莲依呸道:“陈凝之中了春药,我被你扣住穴道,这样的婚礼,也算是你做主的?你这个主做得可是真大啊。”
第五枭不去理会莲依的责骂,只管对手下吩咐道:“新郎官儿快忍受不住了,立刻将新人送入洞房!”
婆子们将第五莲依扶到床沿坐下,就退出去了,屋内顿时剩下了被迫安静的第五莲依和强忍欲火的陈凝之。强自忍耐了一会儿,终是抵不过药力的侵袭,身上忽然充满了力量,照着莲依直扑过去。莲依身上的衣服就一件大红袍子,一把就撕扯掉了。头昏脑胀之下,根本没心情去欣赏莲依的胴体是否美妙,就和身压了上去。
第五莲依轻声说道:“你难道真的不关心我长得什么样子吗?”
陈凝之闻言一把掀开第五莲依的盖头揭开,一张有些略显苍白的清纯面孔出现在眼前,双眼种饱含泪水。陈凝之一阵恍惚,问道:“你多大年纪了?”
第五莲依轻咬红唇:“再过二十多天,就十五岁了。”
第二十一章
幼女
未满十五岁的幼女?那我不是变态狂了吗?正欲罢手,那药性却越发的狠辣起来,陈凝之心道反正是你们父女合起来算计我的,死就死了,怕你不成。面对着陈凝之的粗暴,第五莲依毫无招架之力,忽然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这样做,对得起苔丝吗?”
苔丝?陈凝之果然闻言愣在了当场,第五莲依见自己的话顿时气了作用,心下又恼起来:“难道我就没一处地方比得过那个苔丝?”这女儿家的心事还真是变幻莫测。
陈凝之不晓得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第五莲依却是不容他多想,继续说道:“还愣着干什么,你想毒发身亡啊!”
这一番天雷勾动地火,自是一番好战。未几,云收雨驻,陈凝之也恢复了几许清明,于是对身旁脸色更加苍白的第五莲依说道:“莲依,我的身体内有很强大的力量,凡是和我发生关系的女子都能得到那种力量,你试试现在能不能冲开被封的穴道。”
第五莲依看也不看他,只是哭着道:“你让我死了算了,却来这般折磨我,浑身上下没一处不在疼,你是个禽兽!”
哎呀我去,我这就成了禽兽了?还不是你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干的好事?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转念一想,人家还是个未满十五岁没发育好的小妹妹,又遭到了自己比之对大衍公主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一番蹂躏,发发小脾气,也无甚关紧。谁知第五莲依忽然穿起衣服来:“真的冲开了穴道,那力量果然强大。”这练武之人果然身体强悍,小妹妹受此创伤,居然能很快恢复。
陈凝之道:“你自己先走吧,我不会武功,你带不走我的。”
第五莲依道:“你想让我做一个背信弃义之人吗?我就偏要带你走。”
第五枭大笑着推门而入:“走什么啊,嫌我这个当爹的做的不够好吗?”
第五莲依一件父亲,揉身欺上,照着第五枭胸口就是一掌。她现在得了陈凝之体内的神秘力量,功力自是大了不少。没想到第五枭却是不闪不避,任由她一掌打来。第五莲依凌厉的掌风行到半路,却是忽然软了下来,劲气一泄,差点摔倒当场:“你。。。。。。”
第五枭笑道:“凤儿,你还是不了解我啊,我既然知道了陈凝之身上的秘密,岂能不事先做好防备?你身上所中之毒,只是不能使用功力而已,无甚大碍的,呵呵。来人,带走凤儿!哈哈哈!”说完带着第五莲依离去。
晚上第五莲依又被送了回来,陈凝之吼道:“我再给你力量,我全部给你,你一定要打败他,我们才不会被他控制!”
第五莲依双眼红肿,目光呆滞,只是怔怔的看着他:“没用的,我心已死。”
陈凝之不知道莲依受了什么样的打击,竟至绝望如斯。只是三两下扒光了她的衣服,爬到如同一节木头似的第五莲依身上上下其事。在他的刻意为之之下,浑身精气如同开了闸泄洪一般,疯狂泄了出去。
第二十二章
师父现身
陈凝之如同一滩烂泥也似的倒在床上,第五莲依仍然是面无表情地安静躺着,来了两个婆子,胡乱给第五莲依穿上衣服,拉起来就走。第五莲依像是没了魂儿一样任由她们拉着走。陈凝之大叫:“莲依,你反抗啊,现在我所有的力量都给了你,你为什么不反抗?”
一个声音从后面飘来:“心灵上的毒害已经将她伤害得体无完肤,她现在连去死都没有勇气咯!唉,可怜,可悲,可叹!”
陈凝之闻言大喜:“师父,是您老人家吗?”
一个长袍老人来到床前,笑盈盈的看着陈凝之,不是刘伯温又是谁?陈凝之大喜:“师父,救我啊!”
刘伯温道:“我是神仙,岂能多管俗世中事?你命中该当有此一劫,却是命不该绝,因此我才现身前来点化与你。痴儿,你忘记了为师临飞升时候交待你的三件事了吗?告诉我第一条和第三条。”
陈凝之答道:“第一,相信自己;第三,遇到危险,先自救。。。。。。师父,您的意思是?”
刘伯温摇头叹道:“可惜你全都忘记了个一干二净。目前这个情况,你只把希望寄托在一个被人操纵的死死的小姑娘身上,自己却搞得半死不活的,你早就将师父的嘱咐忘了啊。”
陈凝之羞愧地低下了头:“是徒儿愚钝。师父,我身上的力量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别人能借用,我自己反而不能使用呢?这力量是您老人家传给我的吗?”
刘伯温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为师要走了,记住师父的话,好自为之吧。”说完消失不见,就如同未曾来过一般。
陈凝之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却也无可奈何。这时,忽然听到外边十分热闹,像是有许多人在聚会。陈凝之略一回神,体内的力量又恢复了不少,原来我的身体跟电池一样,还带充放的啊。于是起身朝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去开门,门却是自己开了,一个妖艳至极的美貌妇人俏立在门外,正微笑着打量着他。一张口,吐出一串银铃也似的笑声,一口编贝般的牙齿洁白无瑕。令陈凝之想到了两句描写:玉面含春威不露,朱唇未启笑先闻。
那妇人道:“哟,这就是那个陈凝之吧?果然是个极风流标致的人物哦。姐姐很喜欢,小弟弟,这就跟姐姐去吧,姐姐让你到一个人间仙境。”
第五枭闪身近前,盯着那妇人道:“食人姬,好话歹话我都说尽了,本来我玄蛇教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要太过分了!”
这妇人名叫秀姬,外表放荡,却杀人如麻,江湖上都称她做“食人姬”,可见她的厉害。秀姬眉目顾盼间,朝第五枭说道:“师弟,一段时间不见,功力大涨啊。我还道怎么没事找我要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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