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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风流驸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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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凝之当然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阅历,从幼儿园到高中,他啥时候有过沧桑啊?这种小篆明明就是他剽窃人家邓石如的,当年邓石如幼时孤苦,以砍柴卖烧饼为生。后来有人说他字写得好,他便摆了个摊子帮人写字,不再卖烧饼,正式踏入了艺术行业。一个财主觉得此子尚可,将他养在府中八年之久。邓石如在财主府里见到了诸多的字帖,如获至宝,据说他当年为了练习运笔,天天画“一”字画了一年之久。成名后孤身前往北京城,结果草根出身的他不被富人们欣赏,纵然闯下了“野狐禅”的大名,却也导致了刘罗锅徒弟的老丈人——大学士翁方纲的深恶痛绝,将他赶出了京城。邓石如孤苦伶仃,“一肩袱被,竹杖芒鞋”,出京两年而死,寿六十余载。邓石如死后从者甚众,世称“邓派”,专攻书法篆刻之道。陈凝之冒用人家的字体,当然会被陈友谅怀疑。

陈凝之不敢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赶紧转移:“那个,叔父今日喊我来有何吩咐?”

陈友谅在丫鬟端上来的铜盆里净了手,把丫鬟撵了出去,说道:“我差点忘了,你这次前往高丽,是不是和蓝玉一同前往的?”

陈凝之道:“我是赐婚使,蓝将军只是暗地里策应,以免高丽王起了疑心。”

陈友谅点点头:“这个我知道。你们这次一去,恐怕高丽国就要易主了吧?上次你送过来的那个和尚,很好,燕王表示他很重用。这次呢,我要你拉拢蓝玉,想办法把他拉到我们的阵营里来,此人素有大将之才,当为我们一大臂助。”

陈凝之道:“这个恐怕不好办吧?他这人眼睛都长到头顶上,看谁都不顺眼。再说前天我刚刚得罪他的小舅子,他还会跟我合作?”

陈友谅笑道:“这算什么,一个人总是有缺点的,有缺点就会有不满足。咱们只要抓到了他的痒处,给他适当地挠一挠,还怕他跟我们不对脾气?蓝玉此人,高傲跋扈,好色贪财,只凭这几样,就不怕他飞出我的手掌心!”

陈凝之只好说道:“叔父说的是。”

陈友谅道:“你这次做赐婚使是假,助李成桂夺取高丽王位是真。我问你,可有切实可行的计划否?”

陈凝之低头说道:“还没有,望叔父教我。”

陈凝之就有这点好处,自己承认自己很笨,也能够听得进去别人的意见。因此上尽管他看起来年轻又没有经验,可是运气十分的好,真的是只靠运气吗?陈友谅对陈凝之的态度十分满意,说道:“要知道自古王天下着,攻心为上。这个心,指的是民心。李成桂有了取高丽王而代之的想法,说明这个高丽王已经很失民心了。我们要想快点胜利,就要再加上一把火,让他的民心尽失!你懂吗?”

陈凝之摇头:“不是太懂。”

陈友谅笑着说道:“不懂没有关系,来来来,叔叔教你!”

………。

辞别了陈友谅,陈凝之的心情反而更加沉重了。朱元璋派自己前去相助李成桂,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任务,当然更加不会是单纯的做个赐婚使。不管蓝玉愿意不愿意,都得跟自己好好配合,不然这个任务可不是那么好完成的。试想,如果高丽王真的那么好对付的话,李成桂何苦向朱元璋求助,授人以柄?相比较之下,陈凝之的任务远远要比蓝玉的重,陈凝之的工作做的好一些,就能让蓝玉顺利一些,就能少死几个大明的儿郎。

刚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却碰见了老熟人李公公:“驸马爷!老奴专程来找您的,可巧在这里碰见了。走吧,圣上要前往太学院,要你从驾呢!”

第一百四十二章 提前出发

原来昨日里陈凝之领着李成桂见识了一番大明的军事力量,今日朱元璋让他再领略一下大明的文化事业。这第一站,就是太学院。陈凝之跟着李公公来到的时候,朱元璋正带着一大票知识分子站在太学院门口处品评。在古代,凡是沾上个“太”字的,那都是不同凡响的:皇帝的儿子叫“太子”,皇帝的师父叫“太傅”,皇帝的老爸叫“太上皇”。太学院,顾名思义,那是大明朝的最高学府,能进到这里来的,那铁定不是什么歪瓜裂枣的。

黄子澄赫然在列,现在他正吐沫横飞地给李成桂讲解着:“李将军,这里就是我大明的最高学府了,皇上御批敕造,在里面任教的皆是我朝之名士大儒,里面的学生都是万里挑一的俊才之士,将来必能为皇上效力,成为国之栋梁!”

陈凝之插话道:“黄大人,学生很是认可你老说的这些话,但我觉得还是有些做得不够。”

黄子澄斜了陈凝之一眼,说:“愿闻高见!”

陈凝之说道:“吾皇文治武功,皆是亘古少有,你不能只说文治而忽略了武功。太学院是为我大明选拔优秀人才之用,理应开设一个军事学院,为圣上培养军事人才。只有这样双管齐下,才能让大明永葆活力啊!”

黄子澄道:“陈驸马此言差矣!只有在打天下的时候才用得上军事人才,如今我大明四海升平,远番来朝,还用得着花那么多代价训练军事人才?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呀,你可知道每增加一个兵士,国库里需要多增加多少开支?”

陈凝之道:“那也不能因噎废食啊!训练军事人才是要比文人培养耗时耗力,可是绝对物有所值啊!我大明朝凭什么能够使周围臣服?还不是凭的强大的经济和军事实力!你如今一味的强调文人治国,将来一个小国来一次入侵,靠谁去抵抗?”

黄子澄大声道:“小儿无稽之谈!我天朝上国,讲究以德服人,以礼约人,怎么能处处和人刀兵相见?年轻人,一味的好勇斗狠,将来必是穷兵黩武之徒耳!嗤!”

陈凝之大怒:“你…!”

朱元璋说道:“你们两个吵够了没有?没吵够的话你们继续,今儿朕在这里陪着你们!”

黄子澄慌忙道:“臣惶恐,臣死罪!”

陈凝之道:“圣上如此说,想必是早有定论了。”

朱元璋道:“朕今天不论输赢,将来你们谁的成就大,朕就判谁胜出!这个应该很公平了吧?”

群臣连呼:“皇上英明!”

李成桂忽然说道:“陛下,这大门上之匾额可是写的‘集贤门’三个大字?”

朱元璋道:“然也!此是当今大儒詹希原所书,乃是仿照唐代大书家颜公之榜书写就,你觉得如何呀?”

李成桂说道:“陛下,以微臣之浅见,‘门’字怎么少了一勾?”

这个陈凝之倒是知道,颜体楷书有个很大的特点,行笔到转折处,必使力尽而回锋,这个勾就是这样,竖写到不能再用力之时,向上稍稍回锋,然后轻轻向左勾出。这个詹院士兴许就是力尽回锋之时力道过小,这一勾就没有出来。这些都是小毛病,可以说都不算是毛病。

朱元璋却是觉得在外国人面前失了面子,顿时大怒:“詹希原何在!他这么写,可是不想让朕得到治国之士?难道他想让进这个门的人都和朕作对不成?其心可诛!来人呀,把詹希原下狱,择日处斩!”

众人都是心中震动,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劝说朱元璋回心转意,除非他是不想活了。有人会问朱元璋有这么昏庸吗?这不是昏庸,这只是自卑的表现。众所周知,朱元璋出身卑贱,小名朱重八,做过和尚,当过流氓,他最担心别人拿他这些陈年往事做文章。因此但凡是被他怀疑的,不管你是不是诚心的,先一竿子打死再说。杀对了,那正好;杀错了,以儆效尤。谁的文章里面有“秃、光、贼、殊(歹朱)”等字样或者是谐音的,一律杀掉。据说有个人写的一篇奉承朱元璋的文章里面有“为天下则”四个字,被朱元璋杀了,原因是听起来像是“为天下贼”,这是揭露他当年做贼的往事,指桑骂槐呢这是。看来在朱元璋手下做事,好话也得捡着点说。

李成桂见自己一句话就害死了一个人,吓得一路上再也不敢吭声。不光他不敢,别人也不敢呀,这说不定皇上啥时候就下手了。最后大家闹得不欢而散,朱元璋道:“明日启程前往高丽,再也拖不得了!”

得,这就提前出发了,估计朱元璋杀了詹希原,连带着看着李成桂也烦了。陈凝之和李成桂对望一眼,都是施礼道:“是!”

陈凝之回到家里,长吁短叹,连和公主他们吵架的心思都没了。公主柔声问道:“怎么了?父皇为难你了吗?”

陈凝之道:“那倒没有。皇上杀了詹希原。”

公主问道:“詹希原是谁?父皇杀了他跟咱们有关系吗?”

陈凝之道:“詹希原这个人我也不认识,只是今天才听说的。他在太学院的门匾上题了‘集贤门’三个字,因为‘门’字少写了一个勾,就被皇上给砍头了。”

公主道:“这个…这也和我们无关啊!”

陈凝之道:“怎么无关?最起码有两个地方和咱们有关。”

莲依插话道:“定是他看上了人家女儿,想替老丈人出头呢。”

“你闭嘴!”陈凝之大怒喝道。

莲依眼圈一红,哭道:“你在外面受了气,回来就发到我们身上,算什么男人!”

公主皱眉道:“莲依,相公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你还拿他开涮,他能不急吗?说说到底怎么了吧。”

陈凝之道:“还是你了解我!影响咱们的地方有二:其一,以后咱们说话做事的时候,可千万不能犯了皇上的忌讳,不然就会祸从天降;其二,这件事情是因为李成桂首先看到‘门’字没勾,连带着皇上也看着他讨厌了,让我们明天就出发前去高丽。”

莲依轻轻说道:“对不起啊相公,我不该开你玩笑的,你不要难过了……”

陈凝之拍拍莲依的背,柔声安慰道:“不怪你,只是这事儿赶在这儿了,连个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红玉说道:“我们这就去给相公准备衣物行囊,晚了怕就来不及了。”绿绮也匆匆忙忙地跟着去了。

常婉莹道:“那我做什么?”

陈凝之道:“对了,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在我前去高丽之后,去河北保定府一趟,找你父亲,我有重要事情和他商量。”当下陈凝之嘱咐了常婉莹好多话,最后还不放心,又写了一封信,让她带过去。陈凝之看着默默不语的常婉莹,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说道:“辛苦你了。我这一去,少说两三月,多则大半年。常将军背面就是虎视眈眈的燕王朱棣,他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常婉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告诉他小心的。”顿了顿,又轻轻说道:“你也一路小心…我…我会一直等你回来。”说完就红着脸跑了出去,陈凝之嘟囔道:“这小妞儿,当初在凤阳府大战朱四的那股子劲头哪儿去了?嘿嘿,难道真是哥魅力过大,改善了一个人的性格?”……

第一百四十三章 真不是师生恋

作者按:这两天连着上白班,更新有些跟不上,敬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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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什么吵啊,一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啦!”陈凝之一边啃着常婉莹的**,一边大叫起来。外边已经是敲锣打鼓,好不热闹。人喊马嘶,间或夹杂些起哄叫好声,一下子把陈童鞋的兴致给搅和没了,也难怪他大喊大叫。

很不情愿地在绿绮的服侍下穿戴整齐,今天是他作为赐婚使出使高丽的日子,不能起得太晚呀。陈凝之幽怨地瞅了瞅常婉莹,心想这要是再见到她,得多长时间啊?他姥姥的,要是让哥哥我晓得了是谁在搅我好事儿,男的鞭打,女的推倒!发了一阵子誓言,出门而去。

门外丁三儿和杨公公正踮着脚瞅呢,陈凝之不由问道:“你们俩这是干嘛呢,什么事儿这么热闹?”

丁三儿看白痴一样盯着陈凝之:“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总该清楚吧?”

陈凝之生气道:“我管他什么事情,吵到我睡觉,别的不管,男的乱棍打死,女的推倒!”

丁三儿合十道:“阿弥陀佛!少爷,慎言,慎言啊,可不能乱了辈分。”

陈凝之疑道:“什么乱了辈分?”

杨公公接过话头说道:“少爷,今天是蓝玉大将军送女出嫁的日子啊!你看看,这些个阵仗,就是皇家出嫁公主顶多也就这个排场了!听说呀,还请了京城周边的几乎所有杂耍戏班子,整整的一条街都是玩意儿啊,要不咋能这般热闹?”

我徒弟?出嫁?这从大明就开始送上了?远处传来更高的一阵声浪,陈凝之搭眼一瞅,可不是蓝芳这丫头?坐在一个花车一般的车撵上,车撵雕刻地如同移动凉亭一般,四周全是鲜花。车行之处,前方的仆人正在有条不紊地铺着红地毯,撒上鲜花。车撵后边是一溜儿的杂耍戏班子,吹拉弹唱,端的是热闹非凡。

人群中有人在讨论:“我说,这么大的场面,这是谁家姑娘要出嫁啊?又是谁家小子这么有福气,攀上这么个有能耐的老丈人?”

旁边一人不屑地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是大将军、凉国公蓝玉的二闺女出嫁,听说是嫁给了王子啊。切,还真是老套,总是郡主嫁给王子,然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没意思!”

先前说话那人也说道:“对呀对呀!要是颠覆一下,来个郡主嫁给驸马爷,诶,这就好玩儿了!”

这时候蓝芳也看到陈凝之了,本来无精打采的,这一下来了精神,一下子就从车撵上跳了下来,直扑向陈凝之:“师父,师父!你是专程在这里等我的吗?”

方才议论的那俩人简直看呆了眼睛:“我干,原来郡主配驸马是真的!”

蓝玉骑在马上黑着脸过来道:“芳儿,还不快回车上坐着,这么大的姑娘了,成何体统?”

陈凝之记得陈友谅嘱咐的话,上前见个礼道:“蓝将军!”

蓝玉问道:“有事?”

陈凝之一噎,说道:“没事。”

蓝玉道:“没事你喊我干什么?真是莫名奇妙!”

“呃——”陈凝之表示很无语,我不是就跟你打个招呼吗,至于这么计较咩?

蓝芳终于还是在父亲的胁迫下恋恋不舍地上了车撵,坐在撵上还不忘打个手势,先指指陈凝之,再指指地上的路,最后指指自己的心口。陈凝之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说,一路上照顾好我!可是别人不明白呀,这不有位仁兄就说道:“还真是情深意重啊!你看看这手势,这分明是在说,我们之间的距离,就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哟!哇塞,好凄美动人的哦!”

陈凝之闻言暗恨,你丫的怎么不去写琼瑶剧?真以为哥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呀?哪儿能主角甫一登场,美眉全部疯狂?虽然哥也是这么祈祷的…我干,这都怪作者,凭什么我条件这么好,还没有很多美眉倒贴,你这个死作者……(下删两千字)

“相公,你的行李都准备好了!”红玉和绿绮一人扛着一个大包袱出来了。

陈凝之叹口气道:“你们俩准备跟着我去高丽?”

红玉和绿绮对望一眼,都是兴奋地说道:“好啊好啊!”

陈凝之彻底投降了:“我说你们能不能动动脑子啊,我只是去一趟高丽而已,又不是去外太空,至于把家都搬去?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其他的都放回去吧。”

绿绮小声说道:“我们不是怕你在外边不习惯嘛!你刚才说的外太空是什么地方,很远吗?”

陈凝之挠挠头,说道:“外太空啊,是很远,嗯,很远很远的地方,一般人去不了!那个,赶紧把东西精简一下,你们给我这么多东西,可是希望我永远不要回来?”

绿绮眼圈一红:“不是的,相公,我们都希望你尽快回来的。”

陈凝之道:“这就对了嘛!快把东西放回去吧。”看着红玉两个又进去了,陈凝之不由得开始思考蓝芳的问题。看样子这个小妮子对自己这个师父很是依恋,难道在旅程中会发生些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自己好歹也是个赐婚使,那岂不是监守自盗了?哇,好邪恶呀!

方才的猥琐男已经替他规划上了:“哎呀呀!现在的年轻人呀,真真的,哎!”

旁边有人好奇:“哎,这位仁兄,你在这里长吁短叹什么?”

猥琐男说道:“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呀!以前都是相公相公的叫着,多正经!后来改叫什么葛格,到如今都开始叫师父了!真是情郎的称呼一变再变,我等已经落伍了!你看人家陈驸马爷,跟徒弟恋上了,多新鲜哪!”

陈凝之忿而回府,懒得去听他们聒噪,这种事情,你还不能解释,否则会越描越黑。莲依正在准备行囊,陈凝之道:“我的行囊已经准备好了,不用再装了。”

莲依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你忘记了,我说过我会和你一起去高丽的。”

陈凝之为之气结,你还真去呀!不行,绝对不能让她去!陈凝之对莲依说道:“莲依,怎么你的脸色不太对呀?”

莲依赶紧摸摸自己的脸:“啊?怎么不对,我怎么不觉得?”

陈凝之道:“你深吸一口气,使劲儿吸气,再使劲儿,可着劲儿吸!对对,现在是不是感觉到再也吸不进去了?”莲依涨红着脸点了点头,陈凝之接着道:“有没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对了,这就是了。哎呀,很可能啊,不过为了表示严谨,我还是给你把把脉吧。”陈凝之拉过莲依的手,装模作样的掰活了半天,摇头晃脑地说:“你估计是怀孕了啊!”

莲依先是惊讶,后又迷惘,最后惊喜道:“真的吗?我真的怀孕了?”在看到陈凝之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之后,兴奋地大喊大叫:“我怀孕了!我会为家里生下长子的!”

陈凝之看着莲依高兴的样子直撇嘴,别说你不是怀孕,就算是真的怀孕了,生下来的儿子恐怕也只有跟着皇上姓朱了。不过好消息是,莲依为了保胎,肯定是不会去高丽了。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能不能说给我听一听?”没想到秀姬也来了,莲依立刻蹦蹦跳跳地跑过去报喜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打人应该这么打

陈凝之道:“姐姐,你是来送我的吗?”

秀姬说道:“弟弟,明教的杨护法说,一定会按照你的意思去办,让你放心。”

杨护法就是指的杨光志,那个将陈凝之骗上了明教这艘贼船的人。现在教中几乎都是他说了算,陈凝之一年也不一定过问一次,秀姬虽是名义上的教主,可谁都知道这个教主分量根本就不大。陈凝之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姐姐,我这一去,少说两三月,教里的事务,你要多多费心了。”

秀姬道:“这个没问题,只是明教有杨护法坐镇,谅来也不会有什么纰漏之处。倒是你,一下子去这么远的地方,可千万要小心哪!”

陈凝之笑道:“英吉利那么远我都去了,何况高丽这个邻邦?姐姐不用担心的,我只是做个赐婚使而已,宣告了圣上的旨意,就可以回来了。”他自然没有说实话,要是这么简单的话,还派蓝玉去个鸟啊。

秀姬忽然轻轻说道:“弟弟,对不起。”

陈凝之疑道:“你说什么?”

秀姬笑了起来:“没事!那个,你万事小心!”

………。

李芳果再见到高丽王的时候,依旧心有余悸。战战兢兢地行了参拜之礼后,便退到一旁,思量着这次高丽王叫自己进宫所为何事。

高丽王笑道:“芳果,你父亲去大明有几个月了吧?你有没有他的消息呀?”

李芳果看着高丽王恶心的嘴脸,心里满是愤恨。高丽王如此问,那就是在怀疑自己父亲办事不力,就算一时不能回转,也应该给王上打个招呼,这么久了没有消息,也难怪高丽王会怀疑。李芳果镇定了一下情绪,说道:“回王上,我这里没有父亲任何消息。再说,他一旦有什么事情,也该是先通知您才对呀。”

高丽王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李芳果的注意力放在站在王上身后的那个全身包裹在黑色忍者服内的东瀛人身上,最近一段日子以来,王上对此人异常信任,每多请教之,可是李芳果直觉上此人不怀好意,他找上高丽王,应该是所图甚大。黑衣人突然说道:“李芳果,你…很有潜力。很多事情你父亲做不到,你却能够!”

他的话比较生硬,没有高丽人习惯上的拖音,短促而有力。高丽王说道:“大冢先生既然这么说了,你就一定可以的。想想你父亲从当上大将军以来的这些年里,也的确没有什么大的建树,本王并不是十分满意。如今,大冢先生说你行,那你就行,等你父亲回来了,本王就把他的大将军一位封给你,如何呀?”

李芳果心中暗恨,这个东瀛人一说话就是挑拨我们父子,大哥死了,我再背叛父亲的话,很难想象父亲会有多伤心。李芳果赶紧施礼道:“王上抬爱,大冢先生过奖了!想家父胸中沟壑何止千万,他一生无有建树,岂不是恰恰说明王上统治下的高丽国歌舞升平吗?只有在如此英明的王上领导之下,才会出现这等的太平盛世,让将军都没有用武之地呀!”废话,你一个小小的高丽国,哪儿有什么仗要打,要是大明或者蒙古人打过来了,你高丽王拿什么对抗?境内的一些小的起义,小打小闹的,能成什么气候。现在反而怪我父亲没有功劳,也不知道这个高丽王是昏庸还是傻瓜。

大冢嘿嘿笑道:“你很好,很会说话!”

高丽王摆摆手说道:“这个先不说它,我今日叫你来是因为你姐姐的事情。”

高丽国风俗,女子毫无地位,父亲不在,家里主事的就是哥哥或者弟弟,包括女子的终身大事。李芳果试探道:“王上说的莫非是姐姐的婚事?”

高丽王大笑道:“然也!你姐姐今年十七岁,再不出嫁可就老死在家中了。如今,车大人的长子和她年纪相若,正好婚配。车大人昨日里已经找本王提过此事,本王亦是觉得此乃天作之合。”

车大人指的是管相车顺梓,相当于大明的三公之位。要说这婚事还算是门当户对,可是车管相的那个公子实在是不成器,整个平壤城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混蛋败家加二百五。你说这么一个人,李芳果能同意自己姐姐嫁过去吗?李芳果说道:“王上,此等大事,还是等家父回来以后,让车管相跟家父商量吧,芳果人小言轻,不敢擅自做主呀!”

高丽王不悦道:“本王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父亲的大将军一位由你继任,现在你们李家你最大,你说了不算谁说了算?此事就这么定下了,你先回去吧,本王和大冢先生还有要事相谈。”

李芳果离开了王宫,心里还在琢磨怎么回家跟姐姐说,让她嫁给一个人渣,料想姐姐一定不会同意。唉,你说父亲在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么多事,父亲一走,这事儿都赶上趟了。还没到家门口就听见那边很是热闹,还有一大群人围在家门口,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李芳果心下担忧,如今父亲不在,家里正值多事之秋,可千万别再出事儿了。

李承茵拿着皮鞭抽打一个人,一边大叫道:“你竟敢跑到我家里来占我便宜,看我不抽死你!”

地上的人在她的皮鞭下翻滚哀号,衣服上全是土,脸上的土被泪水和成了稀泥,糊在脸上污秽不堪。这人的身边还躺着两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保镖一样的人,都是鼻青脸肿的没个人样。

李芳果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跟前:“姐姐,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不能不站出来说话,因为地上躺着挨打之人,依稀就是车管相的大公子——车同彣。李芳果心道这下坏了,王上刚刚还提议让姐姐嫁给他呢,这会儿就开始做上如此“亲密”之动作,那个……

李承茵也是打得累了,拿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娇喘道:“弟弟,你来得正好!这家伙刚才带人来咱们府里,想要非礼我!”

“有这种事?”李芳果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因为车同彣以前没少干这种缺德事。凡是车同彣看上的女人,管你有没有男人,管你男人在不在身边,他都要霸王硬上弓。可是仗着他爹的宠爱,他爹又仗着高丽王的宠爱,倒也奈何不了他,没想到今日惹到自己头上了。按说这小子没这么大胆子呀,他只会欺负欺负一般的人家,李家这种大阀门他没道理得罪呀。

车同彣嘴巴沁着血,左脸肿成一团,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李兄弟,我冤枉啊!王上已经把你姐姐许配给我为妻了,我调戏一下自己妻子有什么不对吗?”

他不提这茬倒还好,一提起这桩婚事,李芳果气就不打一处来。看这个架势,好像自己姐姐嫁给车同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似的,李芳果如何不恼?

李承茵大怒,又是一鞭子抽过去,车同彣立刻杀猪般嚎叫起来。李承茵说道:“弟弟,你别听他瞎说,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他了?别说我不同意,就是退一万步说,我同意了,那也得爹爹回来做主啊,他这就上门来调戏我,可是欺负我李家没人管事儿吗?”

李芳果默不作声地上前拿过姐姐手中的鞭子,扔到一旁,说道:“姐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打人怎么能这么打?”说着一脚踹在车同彣的脸上,右脸也肿起来了,车同彣的嚎叫已经变成了不清楚的“呜呜”声,李芳果大叫道:“打人应该这样打!”又拔出佩刀,上前一下一个剁了两个保镖:“这二人欺主,竟敢把主子打成这幅德行,我已经替他清理了,大家是有目共睹啊!他娘的,好你个车同彣,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出发

看着陈凝之意气风发地出门而去,踏上属于他自己的征程,秀姬默默地转身,出了驸马府。

今日,是个南京城难得的盛况,大将军蓝玉的女儿要出嫁到高丽,驸马爷陈凝之作为赐婚使前往,听说圣上还要亲自前来送行。这等大事都赶在一起,南京城都快疯了,特别是蓝玉找的那些杂耍玩意儿,更是吸引人。老百姓才不管你谁的谁要嫁给谁,有玩意儿看,才是当务之急。是啊,老百姓永远这么可爱,也这么傻。

秀姬转了一个圈儿,来到了顺王爷府,看门的只是行了个礼就放她进去了。来到陈友谅的书房内室,秀姬拢了拢头发,说道:“渔夫,陈凝之已经出发了。”

陈友谅,本姓谢,因其父入赘陈氏,故冒其姓。又因为是渔夫出身,因此上自称谢渔夫,不过不是亲密之人对此很少知情,就是知道了,也不敢这么叫他,毕竟大明的顺王爷也不是白给的。

陈友谅点点头,说道:“秀儿,喝口茶吧。”

秀姬摇摇头:“没心情。其实你们叔侄到了今日,都是朱元璋的缘故,我看陈凝之已经入戏了,好像他并不想只是朱元璋的内线。”

陈友谅站了起来,拉着秀姬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陈凝之有异心,这个我早就有所察觉。我之所以没有揭穿他,原因有二。其一,这个人重情重义,只要我对他好些,他说不定反而会为我所用,这一点看起来已经有所成效;其二,我老了,也累了,难道有这么一个侄儿不好吗?”

陈友谅说这话的时候,一向睿智的眼神变得混浊而凄凉,就连秀姬都是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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