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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风流驸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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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眼见陈凝之也是一口气喝完一坛酒,心里也是愕然。随手又拎起一坛酒:“好事成双,来,咱们再喝一坛!”

连干了四坛,陈凝之肚子都鼓起来了,纵然是水,它也是四坛啊。洛洛叫人拿来一桶水,把头伸进去半晌才出来,又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陈凝之心想估计这位也是在解酒,怪不得他不怕喝酒呢。

洛洛也是心惊,自己是仗着能把酒排出去,这才敢和陈凝之拼酒,可是人家纯粹是靠的酒量好,表面上两人打了个平手,其实是自己输了一阵。他不知道陈凝之也是抽老千,不过旁人看不出来而已。老子若是知道千年后自己的传人在拿高明功夫喝酒,怎么着也得把陈凝之逐出门墙。

围观的众人眼见两人都是如此能喝,轰然叫好,苦处却只有当事人才清楚,光是这些水在肚子里晃荡,就非常的难受。洛洛抬起手,拿起卡赞大巫师留下来的法杖:“陈凝之,比试正式开始了,你有什么本事,请使出来吧!”

陈凝之摇了摇头:“我是没本事的,你要是有本事,尽管使出来,我接着便是。”

洛洛大怒:“你这是找死!”

法杖突然光芒耀眼,洛洛周围开始刮起旋风,刹那间一个巨大的火球已经形成。

陈凝之见识过洛洛的火球,当时只是有鸡蛋大小,怎么两个月不见,就变得这般厉害了?兴许是那把法杖给他带来的加持吧。在众人惊叹的声音中,那个巨大火球已是朝着陈凝之袭来,在空中还带着一条长长的火焰尾巴。那个火球绕着陈凝之的身体旋转,热浪把周遭的地面都烤焦了。洛洛放声大笑,显然他以为陈凝之已经输定了。

可是接下来的现象就让他笑不出来了。火球忽然停止了旋转,在陈凝之的面前停了下来,好像一个人造小太阳一般映照着陈凝之微笑着的脸。陈凝之忽然一把抓住那个火球,张口就吃了下去!

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呼,陈凝之打了个饱嗝儿,张口吐出来一缕烟气,很是享受的样子。

洛洛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自己一上来就是最强的攻击,居然给人家轻松化解,这还怎么打?人家都还没有出手,自己就已经先败了。洛洛脸上阴晴不定,心里边却是只剩下害怕了。一旦自己就此认输,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做大巫师?可要是不认输的话,这个陈凝之一旦发狠,自己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正在天人交战的时候,大地忽然震颤起来,洛洛大惊,还以为陈凝之就要反击了,却发现陈凝之也是一脸的迷茫之色。

年画族长大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陈凝之和洛洛面面相觑,也不打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会是地震吧?陈凝之吓得脸都变了色,真要是地震,自己能不能活都是未知数。

一个守在寨子外边的壮士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族长,大事不好了!桃花源的博古尼洞主带了很多人杀过来了!”

年画族长手里的酒杯跌在地上,人一下子站了起来,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什么?!他们竟然敢趁着卡赞刚死就杀过来?”

陈凝之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这可跟哥没什么关系,你们民族内部矛盾,我也插不上手不是。还什么竟然敢趁着卡赞刚死杀过来,估计人家就是打听到卡赞死了才杀过来的,要说女人当家作主还真是够呛,别人还没怎么样,你一个当领导的先吓趴下了。俗话讲,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就是这么个道理。

说话间,那边的守寨壮汉已经退了回来,只是手中还拿着武器晃着,表示我们还是在尽忠职守的。后边来了上百个人,带头的一个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脸上也是画得花里胡哨,看不见本来面目,只是一头灰白的头发比较抢眼。

年画族长强作镇定,不满道:“博古尼,你带这么多人过来,是什么意思?”

土族也不是所有的分支都是女性当家作主的,绝大多数还是男子为尊,像帕特丽这个分支估计是很少见的一种。他们这里称作族长,桃花源那里却是洞主最大,因为下面还有好几个族长。博古尼洞主素有大志,想把这一地带的所有土族人都整合起来,那声势肯定是壮观,就算是汉人,到时候也是不敢小觑的。既然他有这种志向,那么离他们最近的一些土族部落自然就是他的首选目标了,如今他已经整合了七个大小部落,这个以女子为尊的小部落也在他的计划之内。本来他想着一群女流之辈罢了,有什么本事,谁知道人家有个大有能耐的大巫师卡赞,令他数次计划流产,现如今听说卡赞已经死了,余众皆不足为虑,这才高高兴兴地带领所有人马赶了过来,不收此地誓不罢休。

博古尼闻言哈哈大笑:“妍沁族长,我们不是早有约定嘛,一旦找回了黑衣圣女,就是你们归顺之时。你看,黑衣圣女归来已经将近三个月,我给你们的考虑时间够长了吧?”

年画族长道:“考虑时间?你只不过是忌惮卡赞的本事罢了,居然说得这般好听!再说阿瓦也不是你们找回来的,是卡赞大巫师算无遗策,派了帕特丽迎接回来的。”

博古尼大声说道:“你这么说,就是想赖账了?”

年画族长身边有个人说道:“族长,他们势大,我看倒不如……”

年画族长怒道:“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没想到她话音刚落,身边有好几个人都说到:“族长,归顺了也是大有好处啊,不然博古尼洞主一旦发怒,我们都讨不了好啊。”

年画族长差点背过气去:“没想到你们早就暗中投靠了他!”

博古尼洞主大笑道:“他们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还要继续执迷不悟吗?”

年画族长大声道:“我不会叫你们如意的!大巫师!”

洛洛看了眼陈凝之,见他显然没有丝毫想要出手的意思,只好站出来道:“洞主,你不要硬来啊,我可是不怕你的!”

陈凝之暗暗摇头,你这句话一说,就表明你心里已经害怕了。果然,博古尼并不为所动,说道:“这是新上任的大巫师吗?果然是女中豪杰啊,呵呵!”

洛洛大怒:“老东西,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博古尼并不说话,从他身后走出来一个身穿黑袍头戴面罩的人,低沉着声音说道:“洛洛,前任大巫师卡赞之独子,性情乖张,气量狭窄。志向远大,奈何没有学到卡赞能耐之万一,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而已。嘿嘿,我看不怎么高明!”

洛洛怒极,挥手就是一个火球攻过去,没想到那人也是不慌不忙,伸手带着火球转了几个圈,就渐渐灭了下去。他这招虽然比不上陈凝之高明,可也是不差了,反正比洛洛厉害多了。

洛洛也是心惊,本以为自己很厉害,可是出来个陈凝之,又遇上个黑袍客,一天之内连续两次被人蹂躏,不免大是心灰意冷,垂头丧气。

博古尼大笑道:“还有没有人不服气?尽管上吧,说多了没用,凡是不想归顺的,我就要打到他归顺!哈哈哈哈!”

连洛洛都不是敌手,剩下的更不行了。众人虽然是愤怒异常,可是知道自己出去肯定是以卵击石,送死而已。帕特丽忽然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口中不断吐出黑色的淤血。众人的眼光都被吸引了过来,陈凝之也连忙走上前去查看,一个老者说道:“中毒了,圣女这是中毒了,跟以前的圣女一个样!”

第一百二十章 不战而屈人之兵

年画族长质问博古尼道:“你说,圣女中的毒是不是你搞的鬼?”

博古尼只是笑笑,并不答话,这在年画族长看来无疑就是默认了,不由气得七窍生烟:“当年你掳走了阿瓦还不算,还要毒死剩下的几个圣女。如今帕特丽也中了毒,你难道想要我们后继无人吗?”

陈凝之本来不想管他们的闲事的,但是这个博古尼洞主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何况帕特丽还和他……哥不是为了私情,哥这是为了民族大义!陈凝之愤而起身,以手叉腰大声说道:“那个啥,先救人要紧!”

黑袍客见陈凝之站了起来,以为他要出手,架势都拉开了,没想到陈凝之却说出来这番话,这个姿势摆到那里很是尴尬。

陈凝之想效仿解酒之法来解毒,吩咐准备几坛子酒来。将帕特丽的双手浸在酒中,陈凝之开始施展绝对领域,将毒通过经脉逼到酒里。可是人体的经脉毕竟是活的,远远没有一坛子酒好控制,陈凝之累得满头大汗,才堪堪逼出了不到一半的毒,面前的酒已经变成黑臭。陈凝之累得几乎虚脱,再也没有能力逼出剩余的毒了,好在毒已经去了一半,能吊着一时半会儿出不了人命。

黑袍客对博古尼说道:“洞主,此人功力奇高,这种传说中的毒他也能解,我估计今天不能从他这里讨了好去。”

博古尼心里暗惊,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这位英雄看起来不像是我们土族人啊,难道你想要强行给他们出头?”

陈凝之道:“天下人管天下事,你这人做事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禽兽都比你强。我作为一个外人都是看不过去了,今天你能毒死圣女,明天就能毒死你手下的那几个族长,说到底你还不是为了权力?”

博古尼大声道:“胡说!我下毒只对敌人,对自己的手下只有关心爱护,你莫要血口喷人!”

“是吗?”陈凝之冷笑道。

那七个族长本来是紧跟在博古尼身后的,听了陈凝之的话,表面上虽然都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其实心里面也是怀疑。这个博古尼洞主心狠手辣,可不敢排除他什么时候觉得自己等人碍事了,毒死了事。陈凝之大致也能猜到他们的心事,无声无息地释放出了领域。远了够不着,但是七个族长还是能包含进去的。七个族长本来就怀疑博古尼会对自己下毒,这下子忽然感觉到一阵空虚无力,那种感觉很恐怖,好在只是持续了很短的一段时间。

陈凝之道:“他要对付你们,也不会直接杀死,那样总会落人家口实的。依他的性格,多半会给你们下慢性毒药,就像帕特丽一样,平时只是偶尔发作,到最后吐血三升而死啊,那叫一个惨啊!”

见手下的七位族长都是惊恐地望着自己,博古尼大怒道:“你这个黄口小儿,满嘴喷粪!大家不要中了他的离间之计!”

陈凝之冷笑道:“我需要离间你们?我又不是土族人,你们爱打谁打谁去,我只是看不惯某些人的所作所为罢了,不想伤及太多无辜。当然,我也可以不管的。你老实告诉大家,吞并周边的土族部落恐怕只是你的第一步吧?接下来呢?扩张地盘,招兵买马,早晚会被朝廷当做反贼灭了!蒙古人厉害吧?还不是给吾皇打跑了?你自问能比得过蒙古人的能耐?”

博古尼涨红了脸:“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反朝廷了?真是血口喷人!”

陈凝之淡淡道:“你当然不会说出来,哪个反贼会到处宣扬自己想反啊?可是你所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反抗朝廷!你的野心太大,土族早晚盛不下你。大家一个部落一个部落的,平时相安无事,有事了还能互相帮扶,那是多么快乐的时光啊!可是,就为了某个人的野心,就大开杀戒,到处杀人,搞得天怒人怨,血流成河!这就是你想要的,可这未必是所有人都想要的!”

博古尼额头上青筋乱蹦,指着陈凝之大叫道:“你这个徒逞口舌之能的小子,我要杀了你!”

陈凝之道:“杀我?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你方才自己也说了,不归顺你的,就要打到他们归顺,你准备杀死多少人?皇上也不会归顺你,你是不是就要打上京城啊?博古尼!你这个老匹夫!身为土族最大的部落首领,你不思搞好土族内部的事务,给大家一片安详宁静的天空,反而到处惹是生非,让土族内部纷争不断,内讧连连!为什么这些年大家活的这么累,这么艰难?这是遭了天谴的!神灵不会保佑一群无耻的嗜杀的仆从的!再这样下去,神灵就会彻底放弃你们土族人,任你们自相残杀,自生自灭!”

博古尼大叫一声,张口吐出来一滩鲜血。陈凝之的这段话十分具有煽动性,不但把博古尼说成是十恶不赦,还说这些年的天灾人祸都是他引起的,可是这满嘴胡说居然还就有人相信,博古尼不气得吐血才怪呢。

博古尼吐血昏了过去,黑袍客见势不对,开始缓缓后撤。陈凝之看在眼中,不介意再给他们加一把火:“这位黑袍兄,干嘛这么急着走啊?嘿嘿,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不敢拿真面目示人,恐怕是因为你也不是土族人吧?”

七位族长一齐看向黑袍客,一个族长说道:“拿掉你的面罩!”

黑袍客愣了一下,突然拔地而起,就要逃走。七位族长也不是吃干饭的,同时跃起拦住他。奈何黑袍客功夫非常高强,以一敌七仍然是稳占上风。

这个时候可不是讲什么江湖道义的时候,陈凝之趁乱出手,出其不意一把擒住了黑袍客,绝对领域放出,令他动弹不得,然后一把扯下了他的面罩。

半秃的脑袋上绑了一个高髻,这才是真正的“前秃后翘”。一个族长失声叫道:“倭人!”

么?日本人?!

陈凝之一听是东瀛人就心里升腾起一股无名邪火,对着黑袍客拳打脚踢。打累了,陈凝之问道:“你们的,什么的干活?”

黑袍客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们是天道盟的,我们……”

陈凝之又是一顿毒打:“我干你娘啊,就你这鳖样子还天道?天你老母啊!说,你们天道盟来我大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黑袍客说道:“你问这个啊?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是……”忽然头一歪,七窍流血而死。

“吗的!”陈凝之大怒,一个火焰把这个倭寇给烧的连渣也不剩。

这时候博古尼醒转过来,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这一切。陈凝之一把拎起博古尼,跟拎起一只土鸡似的:“洞主,联合倭寇坑害族人的事情,也是你们神灵能够允许的吗?”

博古尼打了个寒颤:“我…我不知道他是倭人啊,我……”

“啪!”一个耳光打过去,陈凝之一把把他扔了出去:“现在你还想花言巧语?他姥姥的,哥平生最讨厌东瀛人,你这个出卖祖宗生儿子没屁眼不完全进化的胎盘半成品人形废物,居然丫的联合倭寇!七位族长,这人交给你们了,我看着心烦!”

第一百二十一章 您是我祖宗

大巫师卡赞的尸体被放到了那个站满了神像的洞中,端坐在地上,身体上被涂上了厚厚的一层掺了不知道什么药物的泥土,说是能保存千年不朽。

陈凝之跪在卡赞的尸身前面,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虽然卡赞并没有说收他为徒,可是他已经把卡赞当做是自己的师父了,如果说昨天晚上他帮助年画族长解决掉博古尼洞主的威胁是因为冲冠一怒为帕特丽的话,也不尽然,未尝不是有帮助卡赞一直护佑着的族人的意思在里面。

年画族长看着陈凝之,目光深沉,转头对洛洛说道:“这个人,他比你强太多了,唉!”

洛洛双拳紧握,他虽然很是讨厌陈凝之,但是在他父亲的遗体前面,也不好说什么。他只是很气愤,为什么我土族的事情却被他一个外人给解决了?为什么我土族的黑衣圣女,却偏偏就喜欢这个外人呢?他从出生就一直呆在这里,不清楚外面的世界,乍然看到不同于这里任何一个女子的常婉莹,不由得深深被吸引了。他觉得这个女子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他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得到这个女子,可是陈凝之的出现无疑给了他当头一盆冷水,这让他很是受不了,这就是典型的嫉妒了,其实横插一腿要抢人家女人的正是他自己。

陈凝之站起身来,说道:“族长大人,割礼是不是很重要?”

年画族长愣了一下,说道:“当然很重要,这是每个土族人都必须要经过的一道关。”

陈凝之说道:“那如果几十年都没有行过割礼呢?”

年画族长说道:“怎么可能?除非他不是我们土族人。”

陈凝之松了一口气,指着常婉莹说道:“这个人,她在举行割礼的时候被人掳走,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行过割礼,严格的说,她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为了汉人。”

洛洛嘴角抽搐了几下,大声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可以给她行割礼!你再怎么说也是掩盖不了她出生在土族的事实!”

年画族长摇了摇头,说道:“别闹了,让他们走吧,我们该回去了,七位族长还在等着我们去开会呢,走吧!”

年画族长带头走了出去,其他人都跟上,帕特丽颇有深意地望了陈凝之一眼,轻声说了句:“谢谢你帮我解毒。”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这个大胆而坚强的女孩以后肯定是会成为这里的族长的,因为常婉莹一走,就剩下这个唯一的青衣圣女了。

洛洛走到陈凝之身边,盯着他看了半天,却是一句话也不说。陈凝之笑了笑:“师兄,你要好好练功哦,莫要辜负了师父的教诲。”

洛洛忽然咧嘴一笑:“我会的,师弟!”

………。

走出这片大山颇费了一番周折,常婉莹有点迷方向,陈凝之就是个路盲,也难为他们俩在这里转了好几天才出来。

常婉莹笑道:“哈哈,终于看到平地了,真是太好了!”

陈凝之盯着常婉莹的胸口道:“也不一定平的就好哦。”

常婉莹抽出长剑:“你作死啊?”

这几天两个人做了些野外作业,常婉莹看到什么小兔子小猴子之类的也很羞涩,后来陈凝之每次都把她的眼睛蒙上,她倒是放得开了,两个人那是如鱼得水呀。陈凝之大为感慨,看来掩耳盗铃这种事情还真是会出现啊,你看这个傻傻的姑娘!但是我喜欢……。

………。

陈知县死了,已经换了一个新知县过来,这个知县姓马,叫马德文。陈凝之为什么对他的印象如此之深呢?这是有原因的。

陈凝之路过赵卓的酒店,看到已经在旧址上新盖了一间酒楼,比以前还要气派很多。一问之下,原来是新上任的马知县找人翻盖的,仍旧划作是明教的产业。马知县说了,上任知县留下的烂摊子,他马知县都要收拾干净了,以示朝廷的决心。他这招倒是很得民心,最起码陈凝之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立刻到县衙拜访马知县去了。

马知县一听是陈凝之到了,像一匹野马一般冲了出来,看到了陈凝之,那是纳头便拜,一溜的响头磕下来,陈凝之都糊涂了。这还不算,马知县又拉着陈凝之到了祠堂,那里面供着马知县家里的列祖列宗。马知县把陈凝之拽到祠堂,让他在自己的祖宗牌位前面站好。想了想又摇摇头,一把把所有的灵位全都拨拉到地上,把那张先祖的遗像也扯了下来,让陈凝之坐在供桌上。

陈凝之心道这是干什么呀这是,搞得这么严肃?难道也学陈友谅跟哥认亲?也不对呀,我姓陈,他姓马,怎么认亲?

马知县大拜叩首道:“我的祖宗哎,您就是我的祖宗哟!”

陈凝之吓得一骨碌从供桌上跌下来:“你说什么?这不是要咒我死吗?”

马知县大摇其头:“非也!陈驸马消失三个月,大衍公主已经发话,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哪个找到了陈驸马您,官升三级!我想着您就是在本县失踪的,兴许还会出现在本县,就吩咐人把和您有关的酒店给翻盖起来,盼望您看到了会现身……”

陈凝之道:“嘿嘿,你很聪明嘛!你就不想想,我是被皇上打了一顿跑出去躲祸去了,你这么大张旗鼓地跟我套近乎,就不怕皇上怪罪你?”

马知县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陈驸马此言差矣!皇上怎么会对驸马您真的动怒呢?冒犯天子威严,杀头都是轻的,可您只是被打了几杖子,这说明什么?说明皇上对您爱护有加啊!这次您失踪了,虽然皇上并没有说什么,可皇上那是假公主之口说了出来,你想啊,公主有什么权力升官?还不是皇上的授意?因此上,这个…那个…嘿嘿。”

陈凝之不得不佩服,这个马知县仅仅是做个知县的确是太屈才了,他应该做更大的官儿才是。陈凝之对马知县说道:“行了,你的意思我明白,回京之后,我定当禀明圣上,给你升上一升!”

马知县笑道:“哎哟,那卑职在这里先行谢过驸马爷了!不过卑职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陈凝之道:“但说无妨!”

马知县说道:“天子毕竟是天子,低头的只能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看到陈凝之点头,马知县接着说道:“皇上这是在跟你怄气儿呢,其实早就不怪你了,现在就差你去表一个态,放低一下姿态,承认一下错误,让皇上大大地有面子,那么这件事情就算是揭过了。驸马爷,我老马说话不怎么好听,可这个理儿就是这样子的,您说呢?”

陈凝之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对,是我太放肆了。今日多谢你提醒,我陈凝之交了你这个朋友了。”

马知县受宠若惊:“哎哟,您这可是折杀我了,卑职可不敢当啊!”

陈凝之道:“马老兄——你别摇头,我这是尊重你的为人,依我看,你这人人品不错,还有能力,能应变,为什么只是到这等偏远的地方做一个小小的县令呢?连七品官都不算的,这也太委屈你了吧?”

马知县连忙道:“驸马爷您说笑了,我哪儿有什么本事啊,这不过呢……”

常婉莹见状说道:“我出去一下。”

一些衙门里的人一看这情况,也都溜号了,偌大的祠堂就只剩下了陈凝之和马知县俩人。

第一百二十二章 长剑为君舞

马知县道:“我到这里来,是因为当今的左丞相胡惟庸胡大人!”

陈凝之心下微惊,担心马德文是胡惟庸的人,故意试探自己,因此上只是淡淡的说道:“胡大人好好的做他的丞相,怎么会和你过不去?”

马知县扼腕道:“谁说不是啊!当时卑职任崇文殿编修,虽说没什么实权,但好歹也是个五品官儿,在京城不怎么样,可是到了地方那就了不得了,毕竟一州之知府也才是五品而已。胡大人找到我,让我跟他一起图谋大事。”

陈凝之知道这是胡惟庸一贯的伎俩,上来就是拉拢,不跟着我就踩死你。胡惟庸如此之法,实乃取死之道也。而皇上却一再纵容他,那就是要捧杀了。

陈凝之问马德文:“你怎么说的?”

马德文道:“卑职只是说,我人笨位低,还没有任何实权,估计没什么能帮得上丞相大人的。他当时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挥挥袖子就走了。”

陈凝之道:“那接下来就是你被贬谪到这个鬼地方来了?这个胡大人不会这么没有容人之量吧,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来着。”

马德文道:“可是胡丞相可不是这样的,大人以后在京城要是遇上了他,可千万要小心哪。”

陈凝之点头道:“嗯,我会的。看来你这人并非能力不行,而是遭人陷害,我回京之后,必定会禀明圣上,惩治胡惟庸,还像马大人这样的好官一个公道!”

马德文作揖道:“多谢陈驸马!能不能扳倒胡丞相倒不是很重要,只是卑职一家老小的根子都在京城,只要能让卑职回到京城,就已经感激驸马爷大恩不尽了!”

陈凝之心想这还是个顾家的男人,值得钦佩呀。当下表示定当竭尽全力帮他回京,马德文千恩万谢。陈凝之心道你就是不说我也要拿胡惟庸开刀了,这老家伙害死我师父,还差点杀掉了我,还…还灭了凌姨他们的师门,我早已经与他势不两立了。这个,馨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是这么的牵挂凌姨,哎呀,哥真是孝敬长辈的典范呀,小小地佩服自己一下下……

马知县准备了酒宴为陈驸马压惊,地点就在刚刚兴建的赵氏酒楼,这也是讨好陈凝之的意思。酒楼的掌柜换成了一个女子,虽是满脸麻子,却掩饰不了身材的丰润,也算是白璧微瑕了。陈凝之依稀感觉这个女子有点熟悉,可是她只是说自己是明教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喽啰,陈凝之也就没有再问。

宴会开始,酒菜也没什么铺张浪费,很对陈凝之的胃口,估计一方面和马德文本人的节俭习惯有关,另一方面,这也是朱元璋大力提倡的。刚喝了几杯酒,一个下人跑到马知县前面耳语了一阵,马知县听了之后连连点头,对陈凝之说道:“陈驸马,方才有个此间名妓媚紫嫣,说是仰慕陈驸马威仪,特来献曲,还望大人恩准。”

陈凝之道:“我这么有名吗,就连勾栏青楼都有耳闻?何况我才来这里不过半日的光景,这消息传递的倒挺快的嘛。”

“不是消息传得快,而是陈驸马风神朗逸,到哪里都是明珠一颗,丝毫掩不住光芒啊。小女子媚紫嫣,拜见陈驸马,陈驸马万安!”

一个浑身罩着白纱的女子袅袅婷婷地走上楼来,来到楼梯口处就朝着陈凝之道了个福。

马知县很是不满:“一个歌妓罢了,怎么敢在没有传唤的情况下就上来,要是冲撞了陈驸马,小心你的脑袋!”

陈凝之道:“马大人,一个女人而已,不用害怕的。”

马知县道:“卑职只是担心陈驸马的安全……”

陈凝之摆手不让他说下去,转而问媚紫嫣道:“小姐今日来就只是为了献曲吗?”小姐,嘿嘿,一个很邪恶很邪恶的称谓。

“人常言,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如今单是见到陈大人您,就让小女子觉得三生有幸了,献曲倒是成了献丑了。”

媚紫嫣说话的时候,脸上罩着的白纱巾一动一动的,上面还绣了一朵鲜艳的桃花,随着她的吐气如兰,和着她那隐约可见的红润嘴唇儿而动,很是撩人。

老板娘也不请自到:“听闻媚紫嫣姑娘琴唱双绝,既然来到我这店里,断是没有错过的道理,还请陈大人和马大人成全。”

陈凝之总觉得这个老板娘很是诡异,又说不出来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总是感觉到她在有意无意地盯着自己看。陈凝之现在艺高人胆大,倒是不虞她会图谋不轨,说道:“大姐是此间主人,想来听支小曲儿,能有什么不方便的,请!”

老板娘款款地走过来,却是坐在了和陈凝之仅有一座之隔的位子上,令陈凝之不得不小心在意。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媚紫嫣的歌声只能说是还说得过去,看来这个琴唱双绝的名头也多半是以讹传讹,在京城连露面的机会都没有。

马知县不悦道:“今天陈驸马在这里,那是本县的喜事,你在这里依依呀呀的唱什么愁啊愁,真是没教养,退下吧!”

媚紫嫣却是不退,反而上前一步道:“陈大人,紫嫣之所以愁,乃是因为身为女儿身,兼且深陷烟花门中,只恨自己不能学那投笔从戎之壮士,上阵为国杀敌!”

媚紫嫣说到这里,身上凛然出现一股英勇之气,说话的声音也随之高昂了起来。旁边坐着的老板娘却是像坐在针毡上一般,不停地变换着坐姿,还拿眼角偷偷注视着陈凝之。陈凝之感觉这个老板娘要对自己不利,那么这个媚紫嫣呢,是不是和老板娘一伙儿的,配合她演戏呢?陈凝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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