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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风流驸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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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的意思,说道:“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多大的事啊,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刻,松风道长何必如此呢。”

松风道长见陈凝之对道家经典似乎很是熟悉的样子,便也不把他当外人,说道:“贫道过于执着,让这位小友和道衍师父见笑了!我与这位道衍师父的师父系出同门,昔日也多有交往。自他授业恩师驾鹤西去之后,便不见踪影。不期今日再聚,贫道甚是高兴,安排下素食请道衍师父品尝,谁知竟然被人连锅一齐偷了去!”

陈凝之大是尴尬,因为偷东西的可不就是他陈凝之?本想着这么大的道观,丢点食物应该不是什么大事,谁知道竟然是给客人准备的?还有这个道衍和尚,听松风道长所言,貌似他的师父是个道士啊,怎么他倒做了和尚?有点意思。

馨儿笑道:“道长,想要找出偷食的贼,其实很简单!”陈凝之暗道不好,果然,馨儿接着说道:“偷食物者,乃这位窃贼是也!”

松风道长苦笑道:“就别再取笑我了,今天我这面子可是丢尽了!”

馨儿见他居然不信,正想再说几句,却被凌姨拉住了。只听那道衍和尚说道:“贫僧素会观骨相面,但是这位小施主的面相可是大有蹊跷啊!”

陈凝之一愣:“有什么蹊跷?”

道衍摇了摇头,说道:“小施主你过来,我只说与你一个人听。”

陈凝之也很惊讶,这个和尚神神秘秘的,不过看松风道长对他的态度,应该不会是个败类。于是就走过去。道衍和尚凑到陈凝之的耳朵边轻声说了一句:“你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陈凝之大惊,怎么自己是穿越者的事情会被他看穿?这和尚竟然如此厉害!而道衍和尚却满面笑容地对松风道长说道:“道长,素食不吃也罢,这位小友与你我有缘,不若就此畅叙一怀如何?”好像把刚才说的话全然忘记了一样。

松风也展颜一笑:“好吧,反正偷也偷了,没准儿人家已经吃进肚子了,我也没必要在这里生闷气。这样吧,贫道闲时颇爱抚琴,今日且为两位奏上一曲,一来是欢迎二位,二来也赶走方才的不愉快。”有个颇有眼色的小道士连忙去取了松风道长的琴过来,松风道长抚琴而奏。琴声似断还续,空山幽谷,正是相传为俞伯牙所作的《高山流水》。相传俞伯牙是琴艺大师,苦无知音。白居易有诗言道“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弹出来的琴声再好,没人欣赏也是件憾事。这位俞伯牙苦无知音欣赏,便一个人跑到深山幽谷独自弹奏,却引来了一个樵夫来听。这樵夫就是钟子期了。俞伯牙弹奏一曲结束,钟子期出言道:“此是志在高山。”俞伯牙大为兴奋,又接着弹奏一曲。钟子期又道:“此乃寄情与流水。”俞伯牙大喜过望,遂与钟子期攀谈起来,两人因为琴声而成为知交好友。后来钟子期死去,俞伯牙因为没了知音,摔琴以祭,终身不再弹琴。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俞伯牙摔琴谢知音》的故事。后来高山流水有说俞伯牙死后失传的,也有说没有失传的,反正后世流传有好几种版本,此时松风道长所弹就是其中最广为流传的一种版本。

一曲结束,陈凝之拍手叫好,道衍和尚言道:“道长一曲,贫僧甚是有感,特作诗一首。”说着吟道:“去官归故里,侨隐倚高林。花月尊前友,松风席上琴。”道衍曾经做过元朝的官,故有此言。

松风道长听他把自己给写进诗里面了,很是高兴:“道衍师父好雅兴!贫道今天也胡作一首应景:小小板桥斜路,深深茅屋人家;竹屋夕阴似雨,桃源春暖多花。”

道衍抚掌笑道:“松风道长此诗大有禅意啊,贫僧和你一首:巷僻无车马,闲扉掩薜萝。笼驯传信鹤,池蓄换书鹅!”

陈凝之大笑:“好诗,好诗!焉知大化中,天地同旅寓。事业水上沤,功名草头露。死生谅莫测,荣华何足顾?”

松风道长笑道:“你也有禅意了,哈哈!”三个人仰面大笑,直笑得常婉莹三个女子不明所以,怎么每人作了首半懂不懂的诗,就这么高兴?

陈凝之忽然想起来还有正事要办,于是问道:“不知胡惟庸胡大人可在此处?”

松风道长一脸诧异:“什么?宰相大人?他怎么可能在贫道这里?小友说笑了吧。”

凌姨道:“怎么胡惟庸不在这里吗,他当初是说让我们事成之后就来这里相见的啊。”

陈凝之眼见松风道长一脸的莫名其妙,估计胡惟庸真的不在这里,可是那他为什么要说在这里相见?哎哟不好!陈凝之想到关键之处,对凌姨说道:“你们又被他骗了!这个老家伙是连环计,让你们说是为徐将军报仇而来,又让你们事成后远来这里相见,根本就是有预谋的!如果你们事情败露,没有杀掉我,就会让我以为你们是徐将军府上的人,回去后也只会找徐将军的家人算账;而一旦你们事成,杀掉了我,大老远跑到这里,也能在第一时间洗脱他自己的嫌疑,此乃一箭双雕也!”

闻听陈凝之此言,凌姨也恍然大悟:“这个老贼,如此之狠毒!看来杀我师门的事情多半也是他做的了,馨儿,我们去京城,找这老贼算账!”拉起馨儿奔了出去。

陈凝之连忙去叫住他们,可是又哪里能够?凌姨她们早就跑得远了。陈凝之对松风道长说道:“在下陈凝之,乃大衍公主驸马。近日里遭胡惟庸陷害,差点丧命,我要赶去京城找他去,这就告辞了!”

松风道长施礼道:“原来是明教教主驾到,倒是贫道失礼了!陈教主请便!”

陈凝之叫上常婉莹,准备立刻就出发前往京城,却不防被道衍和尚叫住了。

第一百零九章 该死的陈非凡

陈凝之听见道衍和尚叫他,停下脚步问道:“大师有何事?”

道衍双手合十高念了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陈施主,眼下天已漆黑,如何能行得路途?何不就在此处借宿一晚,明日贫僧也有要事前往京城,正好与施主结伴而行,可好?”

陈凝之一看天色,果然已经很晚了,便也依了道衍的提议,在玄真观住了下来。陈凝之望着常婉莹张了张嘴,还没到说出声呢,常婉莹扭头就走,负责安排他们食宿的小道士瞅了瞅陈凝之,陈凝之只好说道:“两间房。”

晚上,陈凝之在房里打坐修炼他的领域技能,突然发现一团白色的光,就在自己不远处。凝神仔细看去,却在那团白光之中看到了道衍和尚的影像。陈凝之大惊,再联系到他对自己说出的那句话,断定这个和尚绝不是一般人,那是有着大能耐的。陈凝之不由得开始在心中重视起他来,这和尚还说明日要与自己结伴前去京城,他去京城有什么事呢?又为何要与自己结伴呢,毕竟与他也只是一面之交而已。带着许多疑问,陈凝之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松风道长送别了道衍和尚和陈凝之二人,将他们送到山脚下。陈凝之一路上与道衍说些佛道两家的偈语名言,也算是颇为投缘,而道衍却是再也没提起过有关陈凝之来历之类的话语。陈凝之和道衍和尚并排坐在驾车的位置,常婉莹独自一人坐在车内,一路望京城方向赶去。

中午的时候,又快到了赵卓的那个酒店,陈凝之对道衍说道:“大师,这里有我的一位故人,开了一家酒店,咱们中午就在那里歇歇脚吧。”

道衍点头道:“贫僧乃是游方僧人,一切听从陈施主的吩咐便是。”

这时有两匹快马从后边赶了过来,其中一人说道:“他奶奶的,竟然不把我们明教放在眼里!”

另一人说道:“是啊,姓陈的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但是我还是觉得齐坛主这么急着跟他算账有点急了,怎么着也得向教主禀报一声吧?”

另一人大声说道:“你到底去还是不去吧?!人家都骑在我们头上拉屎了,你还等着向教主禀报,那这几天我们就在这里缩头乌龟一般窝着?反正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陈凝之心道什么人惹到明教头上了,谁不知道现在明教风头一时无两,就连官府也是轻易不敢招惹啊。还姓陈的,不会是在说我吧?你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因为胡惟庸很可能散布对自己不利的谣言。

陈凝之出声问道:“两位,敢问是何人竟敢惹上明教,发生了什么事?”

那两人停下马,其中一人问道:“你是明教中人吗?不是的话就少管闲事!”

陈凝之道:“我跟明教可是大有渊源的。”

另一人道:“那就不妨说与你听。昨日里本县陈知县的公子在赵卓老哥哥的酒店里闹事,被赵老哥教训了一顿。岂知这小子暗怀忿恨,昨夜竟然带领几十个官兵把酒店给砸了。赵老哥跟他们拼命,也被他们给杀害了!你说,陈知县的那个公子什么德行大家都知道,他去酒店闹事铁定是他的不对呀,他竟然还去杀人泄愤,这朗朗乾坤,就没有说理的地方吗?齐坛主暴怒,下令所有本坛教众前往酒店集合,一同去找陈知县算账。若是他交出杀人凶手还倒罢了,不然,杀上他的县衙,连他一起剁了!”

陈凝之大惊:“什么?赵老哥死了!这个陈非凡,我干他娘!”

两人一听陈凝之也是认得赵卓的,顿时把他当做自己人,叫道:“走,咱们一起干他娘去!”

陈凝之挥鞭赶马,跟着两人快速往酒店的方向跑去。到了地方,有上千人在那里集合,乌压压的一大片。昨日里和陈非凡斗法的酒店却已只剩下断壁残垣,有的地方还被火烧了。酒店门前的空地上,一具尸体被白色的布遮盖着,想来定是赵卓的尸体了。千余人一个个都是义愤填膺的样子,熙熙攘攘。

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走了出来大声说道:“各位兄弟,我是齐羽,蒙教主不弃,各位弟兄抬爱,忝为本坛之主。就任以来,虽无多大建树,亦无过错之处。我老齐性格温和,不喜惹是生非。但是,那得看什么情况!如今陈非凡行凶杀人,已经将尿浇到我老齐的脸上了,我不得不站出来说句话。今天,我要告诉各位兄弟,我老齐很生气!想教主纵横捭阖,不但得到朝廷追捧,还一举吸收了十一个门派,那是何等的风光!可是今天,我们却给教主他老人家脸上抹黑了!你们说,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能!”一千多人异口同声地喊道,声音直震苍穹。众人群情激昂,都想立刻杀上县衙,给赵卓报仇。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喊道:“阿弥陀佛!尔等只知道不为赵施主讨回公道是给教主脸上抹黑,难道不知道真要是跟朝廷命官对上了,也同样是在给你们教主找麻烦吗?”

齐羽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人跟自己唱对台戏,当下面色一凛,讲道:“这位朋友,有话何不站出来好好说个明白,齐某洗耳恭听!”

他是坛主,最基本的涵养是应该有的,动不动就发脾气肯定不成的。但是下面的人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哪里来的野和尚,这里是明教的地方,岂容得你来此撒野?”

“我看他是陈知县派过来的奸细,抓起来打死算了!”

“你这和尚竟然连教主也一起污蔑,当真活得不耐烦了吗?”

齐羽目光炯炯,死死盯着道衍和尚看,因为那句话明显就是他说的。而道衍和尚却只是笑眯眯地看着陈凝之,丝毫没有为自己的话承担后果的觉悟。

陈凝之知道道衍说这话必然有他的道理,似他这样的人,断然是不会无的放矢的。于是陈凝之走到齐羽面前,说道:“齐坛主,这位大师说的没错,你们这样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退一步说,就算你们报了仇,杀掉了陈非凡,也难免不落得个冲撞官府,滥杀官戚的罪名,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齐羽眯起眼睛仔细瞅了瞅陈凝之:“你是……”

当时明教在京城集会他也去了的,不过由于职位太低站在了后边,没怎么看清楚这位现任的教主,可是也认得个大致,只是他不会想到教主居然亲自来到这个地方而已,死去的赵卓倒是知道,可他还没来得及向齐羽汇报就已经被陈非凡带人给杀掉了。

陈凝之不说话,只是放出领域来,然后微笑着看着齐羽。齐羽终于证实了眼前的这位就是教主,他那领域绝技那可是世间独此一家,他处别无分号的,冒充都冒充不来。齐羽半跪行礼:“属下齐羽参见教主!”

他这一喊,教众们算是清醒过来了,教主已经亲自来了,这下子有了主心骨,更是群情激昂,人人振奋。而带他过来的那两位更是兴奋,原来他就是教主啊,我们竟然和教主攀谈了一路,这下子可有了在兄弟们面前吹嘘的本钱了。

陈凝之扶起齐羽,指着道衍和尚说道:“这位是道衍禅师,法力高深,我们且听听他怎么说。”

第一百一十章 陈非凡大战李白

道衍微微一笑:“阿弥陀佛,贫僧有一计,可杀死陈非凡,又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齐羽躬身道:“愿闻其详!”

……

陈非凡很是得意,相当的得意。你赵老板不是很厉害吗,不是不把我陈少爷放在眼里吗,我这就灭了你,看你还怎么嚣张?陈非凡解决了赵卓,又开始带着他那几个手下横冲直撞,煞是威风,人家现在是窑子照逛,东西照抢。哼哼,老子就是要你们都知道,在这里,就是我们陈家说了算,哪个不开眼的胆敢惹我,赵卓就是下场!

“少爷,不好了少爷!”一个手下慌慌张张跑过来喊道。

陈非凡闻言脸上不爽,他身边的一个手下立刻大声道:“你会不会说话啊,什么少爷不好了,真是没教养!”

那手下连忙称下次不敢了,然后说道:“少爷,昨天晚上,咱们杀的那个赵老板,他是明教的人。”

陈非凡道:“我知…知道,那又…又…如何?”

那手下急道:“就是因为他是明教的人,现在明教集合了好几千人,扬言要给赵老板报仇呢!”

“什…什么?”陈非凡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不过随后他又放下心来。他是明教又如何?明教只不过是个江湖帮派而已,自己老爹是朝廷命官,他还能反了不成?当下招呼着手下去了县衙,却发现爹爹并不在县衙里。陈非凡调动所有衙役和县里的官兵,也有将近三百人,拉着队伍前往赵卓的那个酒店而去。

到了地方一看,果然是人山人海啊,虽然没有好几千那么夸张,少说也有两三千之众。陈非凡纳闷儿了,明教这么多人吗?仔细一看,放下心来,原来这些大多数都是百姓,并非全是明教中人。正中间一个大戏台,上边正在演戏,文唱武打,甚是热闹。老百姓看得是尖叫连连,连声叫好。

陈非凡扭头对那个报信儿的说道:“你不是…是说…明…明教集会…会吗?怎么这…这里在…在…唱戏?”

那个人比他还纳闷儿呢,刚还是明教集会呢,这才多久啊,咋就成了唱大戏?这人张了张嘴,还是没敢说话。陈非凡大怒,合着你小子忽悠我啊,一个大耳瓜子扇过来,两人同时“哎哟”一声,陈非凡又飞起一脚踢在他肚子上:“娘的这…这么硬…硬…的脸…脸!”由于用劲儿过大,鞋子都飞了出去。这下子陈非凡更是恼火,拿过来一根棍子在那家伙身上猛抽,直打得他哭爹喊娘叫姥姥,涕泗横流,屎尿齐崩。

陈非凡打累了,接过手下捡回来的鞋子穿上,爬上了戏台:“别…别唱了,都别…别唱了!”

唱戏的都想这干啥呢这是?都停了下来,开腔的也不唱了,练武的也不打了,都站在那儿直直地盯着陈非凡。陈非凡大是得意:“我问问…问你们,你…你们…唱的这…这是啥啊?”

唱戏的想搞半天你不知道这是唱的啥,戏班子班头出来道:“这位公子,我们这是唱的唐明皇的戏,贵妃醉酒,公孙舞剑,李白赋诗。”

陈非凡怒道:“不…不像话!哪儿有…有女的…舞…舞剑,男的…喝酒?那个喝…喝酒的…贱人…是谁…谁呀?”

班头挠挠头,心说这公孙大娘舞剑那是一绝啊,唐诗有云:一舞剑器动四方,她不舞剑谁舞啊?看样子这小子很牛叉的样子,还带着官兵,也不敢得罪:“哦,禀公子,那是诗仙李白。”

陈非凡大怒:“他什么…能耐,就敢…敢称十…十仙?有本少爷厉…厉害吗?”

班头心说那谁知道呀,李白是好几百年前的人了,再说就你这个熊样,拿什么跟人诗仙比呀?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公子,这个还真是不知道,这没法比呀这也。”

陈非凡道:“那今天…天…本少…少爷就跟他比…比试比试!”

班头登时就懵了:“啊?比试比试?这怎么比试啊?”

陈非凡不耐烦了:“你们都…都下去!今儿个本…本少爷要大…大战李…李白!”

一听这话,台上的人瞬间跑了个干净,就只剩下那个被点名的李太白,站在那里吓得两条腿跟筛糠也似的。陈非凡得意地想道,你个什么十仙也不过如此嘛!大叫一声,向李白冲去。李白左躲右闪,终于给陈非凡抓住,按倒在地。两个人你来我往,你揪我耳朵我抠你鼻子,你顶我老二我捅你屁眼儿…反正天下所有门派的武功秘籍无所不用其极。在这个时刻,他们是高人附体,他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什么少林武当,什么崆峒峨眉,那都是浮云!少林武功能揪人耳朵?武当有抠人鼻孔的招式吗?崆峒管袭击老二不?还是峨眉可以爆人菊花?

台上一时间硝烟滚滚,杀气逼人,台下观众看得是如痴如醉,喝欠连连。不一会儿,陈非凡以绝对优势大比分胜出,顾不得自己鼻子被抠烂了还在流血,兴奋得大喊大叫:“还是本…本少爷厉…厉害,李…李白不…不行的!”说着一把扯下李白扮演者的行头,结果狼狈不堪的陈凝之现身了。陈非凡大笑:“哈哈哈!原来是你…你小子!”

陈凝之装作很是害怕的样子:“不是我,不是我!”一边说一边往戏台后边的布幔里面跑。

陈非凡哪儿能让他如愿,奋起直追。陈凝之从一旁又转了回来,陈非凡却被拐到了后台化妆室。一见陈非凡凶神恶煞地进来了,戏班子里的人化妆的不化妆的全跑了,只剩下一个穿着李白服装的人,脑袋拱到桌子下面,一动不动。陈非凡误以为这个就是陈凝之,正好看见桌子上有一把道具大砍刀,拿过来对着那个人就是一刀。谁知这把刀很是锋利,直接把那人给开了膛,鲜血溅了陈非凡一身。

这时候突然所有的布幔全都撤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到陈非凡拿着一把砍刀,身上全是血。

“杀人了!”

不知道谁尖着嗓子大声喊道,一下子所有人都醒悟过来了,跟着大叫:“陈公子杀人了,当街行凶啊!”

陈非凡也懵了,赶紧把那人翻过来一看,顿时傻了眼:“爹!”

没错儿,陈非凡杀的就是本地县太爷陈知县,也就是陈非凡的亲生父亲。这还了得?杀亲生父亲,还是个朝廷命官,陈非凡千刀万剐都是轻的。

这个就是道衍和尚的妙计了。先把陈非凡引过来,找机会让他杀掉自己的老爹,万事OK!不过没想到的是,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周折的事情居然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其实李白的扮演者另有其人,只是陈凝之非常崇拜李白,非要扮上一扮,却不想糊里糊涂地跟陈非凡打了一架,搞得狼狈不堪。当然了,这个所谓的戏班子本身就是明教的产业。明教家大业大,名下什么行当都有,妓院戏班子更是常见,家伙式也都是现成的,这才有条件来了个请君入瓮,解决了陈非凡父子。想来陈知县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杀死,在地下也应该算是名鬼了,呵呵。

接下来怎么处置陈非凡的事情就用不着陈凝之操心了,杀死亲生父亲和谋害朝廷命官,无论哪一条罪名都有够他受的。陈凝之不由得对道衍和尚佩服万分,这样一来不用自己出手,就达到了预期的目的。试想,有什么比陈氏父子自相残杀更能使明教的人感到大快人心呢?

“婉莹,咱们走吧,这里已经没事了。”陈凝之叫上常婉莹,就准备出发。可是叫了两声都不应,一看,常婉莹在对着墙上的一个奇怪的图案看得出神。陈凝之凑过去仔细看了看那个图案,感觉根本看不懂,一头雾水。便问常婉莹道:“这个图案有什么特别的吗?”

常婉莹不说话,默默地从怀里掏出来一块随身携带的玉。那块玉呈黑色,雕工甚是简陋,可令人惊奇的是,就在那块玉上面,竟然雕刻着与墙上一模一样的图案!

第一百一十一章 当众脱衣服的女人

道衍和尚说道:“这个贫僧曾经见过,这是土族人重要节日上必须要用到的图腾。”

土族?陈凝之脑袋有些发晕,这怎么又扯上了少数民族,难不成常婉莹的身世还和土族有关?常遇春跟他说过,常婉莹是捡回来的,并非亲生。常婉莹心里面也是不能平静,自己随身携带了十几年的玉竟然和土族有关系,这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湖南离安徽濠州朱元璋的龙兴之地相距何止千里之遥,若是自己果真是土族人,那又为何会出现在那么远的地方呢?又或者这块玉是抛弃自己的父母捡来的,看这粗糙的加工,绝非是什么好玉。

陈凝之历史知识极度贫乏,汉族自己的事情都弄不明白,更别说一个少数民族了。土族人有几支,都分布在什么地方,他们之间有什么异同,这些他都不知道。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现在自己摊上了这么件事情,却发现自己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就在他们三个人都在发呆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土族打扮的人悄悄接近了他们,伸长脖子望了望常婉莹手里的那块玉,然后飞奔而去。

陈凝之感受到常婉莹心中的澎湃,上前握住她的小手:“别怕,凡事有我呢!”

常婉莹这次倒是很听话,就这么让他握着自己的手,默默地跟着他向马车走去。常婉莹的小手很凉,还有些湿,想来是惊得手心出了汗的缘故。把常婉莹安顿好,陈凝之驾起马车再次启程。

道衍和尚忽然道:“还是停下来吧,恐怕是走不了了。”

果然,后边十几个人飞奔而来,那速度竟然不亚于骑马。走近一看,全部都是土族人的打扮,一边跑还一边喊着什么,显然目标是自己三人。该来的躲也躲不掉,看来常婉莹的身份给这些土族人发现了,陈凝之干脆停下车等着他们。

这群人全都是光着脚丫子,一个个健步如飞,领头的却是个女子。那女子跑过来说道:“快叫车上的人下来!”

常婉莹走下马车,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这群人。

那女子也不多说,直接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玉,上边赫然便是常婉莹那块玉上面的图腾,只是颜色有所不同,她这块玉是青色的。常婉莹脸上抽搐了一下,也从怀里把那块黑色的玉摸了出来。那女子一见这块玉,大喜过望,回头对那些男子说了句什么,然后便开始脱起了衣服。他们的衣服很是简单,只是一块布中间挖个窟窿。让脑袋能伸进去,就那么一前一后两片布搭在身上,如果是女人,你还能从侧面清清楚楚地看见雪白的Ru房,因为那里边是真空的。

陈凝之没有想到这女子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始脱起了衣服,而看他后边那些男子的样子好像也已经习以为常。道衍和尚高声叫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一个腾空跃到一边去了,钻进了树林子,没想到这个和尚武功居然也这么厉害。

陈凝之却是没有走,一方面是想看看这女子在玩儿什么花样,担心他们会对常婉莹不利;另一方面嘛,嘿嘿,这女子身材够好,那个…哎呀,反正你懂的!

好在这女子只是脱了上半身,露出了两座大山,一马平川,没有接着露出来荒草野地和万丈深渊,让陈凝之小小遗憾了一下。那女子指了指自己的小肚子,只见在肚脐眼周围纹着一个古怪的图案,让人感受到一股远古的气息。她指了指常婉莹,那意思是你也脱掉衣服!

这下子陈凝之不干了,怎么说常婉莹也是自己内定的妻子啊,我看看也就罢了,那后边还有十几个汉子虎视眈眈呢,这怎么成?常婉莹也是护住胸前,怎么也不脱。陈凝之道:“那个,汉人女子的规矩,衣服可不能随便脱啊,你要看,就跟她上车里面去吧。”

那女子嘟囔了一句“她又不是汉人”,却也没法,只好跟着常婉莹上了车。车里面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陈凝之色心大动,这常婉莹虽说是自己老婆,可这身子却是一次都没有瞧过啊。陈凝之很想过去偷窥一下,反观那些土族人倒是一个个气定神闲,满不在乎的样子。陈凝之心下好奇,问道:“你们土族人的女子都是如此开放吗,怎么动不动就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啊?”

他们中间也有会说汉语的,叫做佐木通,答道:“那有什么,又不是没见过,都一起睡了好多次了。”

陈凝之大为惊讶:“什么,你说你跟你们头领睡了好多次?”好强悍啊,睡自己的女上司,想想就流口水啊。

佐木通道:“这算什么,这里几乎所有人都跟她睡过,有何稀奇?”一副你少见多怪的样子。

陈凝之大呼受不了,这女的如此风骚,竟然还能当上头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佐木通见他一脸的惊疑,便解释道:“我们不是这里的土族人,我们住在大山的深处,一般不跟汉人来往。倒是这里的土族人接触汉人比较多,跟我们习俗很不一样。我们那里,女子地位崇高,男人没有地位的,什么事情都是家里的女人说了算。因为我们没有爹,家里都是娘说了算,除了娘就是姐姐妹妹当家,没我们说话的份儿。”

解释了老半天,陈凝之总算是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原来他们过着和原始部落的母系氏族社会差不多的生活,每家都有一个小竹楼,最底下一层只有不到一米高,是为了防潮而离开地面的。地上部分有两层,下面一层住这家的家主,也就是他们的娘亲,还有家里的男人,他们是和自己的母亲住在一起的。楼上就是姐姐或者妹妹的地方。他们族里没有结婚的说法,通常都是男女对上眼了,约好晚上一起睡觉觉,这女的就会把窗户给他留着。到了晚上,这男的顺着柱子爬到楼上,敲窗户让女子打开,女子跟他对白天商量好的暗语,对上了就打开窗户放男子进来,两人便开战。注意了,这期间千万不能被女子的家人发觉,不然免不了一顿毒打。你想,照这种方法,谁知道自己的老爹是谁呀,只知道是娘生的,男子肯定没地位呀。

他们在这里说了这么多,常婉莹和那名女子下车了。经过刚才和佐木通的攀谈,陈凝之得知这名女子叫帕特丽,是他们族里的五位圣女之一。他们的统治方式也是跟别的土族不大一样,族里最大的是族长,一般都是年老睿智的老妇人。族长手下直属五位圣女,也就是将来的族长会从她们中间产生。很不巧的是,常婉莹貌似也是他们的五位圣女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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