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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枭雄们的青春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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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瑜一转头,慢慢地低头,然后我的脖子上一热。
愣了三分之一分钟之后,我终于想起来挣扎着向后退。
他忽然伸手,牢牢地将我的肩膀握住。
我动不了,只好求救:“周小瑜,你干什么,痒死了!”
“别动,我在给你……治疗。”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倒是没有什么凶狠的感觉……
我一愣。
可是这是哪家子的治疗方式啊。
我紧张地咽下一口口水,手指毫无意识地抓住他胸前衣襟,不小心捏到了一枚流苏,在手指尖慢慢地捻动。
“啊……”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周……放开我……”
呼吸声逐渐地增大,就在耳畔,夹杂风声,如此清晰。
而脖子上的感觉也从痒痒逐渐地变得疼了起来。
他是不是想要趁机咬死我啊。
最后我终于无法忍受:“周小瑜!”努力将手抵在他的胸前,用尽全身力量向前一推。
周小瑜后退一步,终于也放开了我。
我面红耳赤站在原地,感觉这一切有点古怪:这是什么……又是为什么?
周小瑜胸口起伏不定,嘴唇嫣红的如同要滴血,双眼也似乎水汪汪地,脸颊有点粉,那双眼睛看着我,牢牢地并不移开。
咂嘴,周小都督也要咬一口,以示公平嘛……
真鸾拔腿猛窜……
第九十六章 两个冤家,都难抛下(4)
我咬了咬嘴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了?”周小瑜忽然在嘴角勾起一个笑的弧度,问。
“你……你这是……”我现在有点吃不准他究竟在干什么,半是警惕半是羞赧,将羞赧好好地隐藏起来,免得被笑没见识。
而眼睛却始终无法抵挡住他眼睛之中的那种火热温度,还是毫无意识地投向别的地方。
好吧,我承认我不单纯。
“备备,”他柔声地叫,上前一步。
我是多么的不淡定啊,我居然害怕地后退了一步。
周小瑜慢慢地伸手出来,那雪白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抖了抖,金线刺花的袖子口上也有金色的流苏微微的动,可是他的手却始终没落下来。
“好了,没事了。”他望着我的表情,最后笑了笑。
“莫名其妙,到底行不行啊他?”我一边走一边慢慢地揉搓脖子,低声嘀咕着。
不过他靠过来碰到我的时候我的确是会赶到脸上每个毛孔都似在发涨,浑身上下每根神经简直都是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那神棍不会这么厉害吧?”我试着原地跳了一下,咦,好像真的感觉身轻如燕,如打通任督二脉神功大成。
哼哼哈兮,难道真的从此变武林高手?
满头黑线的我一步步入了教学楼大堂,顺着台阶一级级向上走去,还是去看看吉平吧,去问一下,比较保险一点点。
眼前慢慢地出现一个身着白色陆指学院制服的人。半低着头,神情有些恍惚,仔细看看。脸颊仿佛有些红,他走啊走。走到我身边来,越来越近。
我站在“军容镜”之前,望着镜子里自己的影子,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今天也很精神啊,挺拔。英俊,美丽,可爱,活泼,大方,还很玉树临风跟身形矫健,”我认真仔细,客观又严肃的望着镜子里自己的影子,下了一系列公正严明地定语。然后又习惯性歪了歪头,看着里面脖子的部位,“哪里有一点绝症地样子。若真的有,那可真是天妒红颜了。等等……这是……啥……”
我忽然愣住了。这边……
除了贴着绷带的伤口,仿佛没有其他的痕迹吧?
我吃了一惊。靠近过去,仔细地看看……
咦,其实还是有一点点残留痕迹的,只不过没有昨天那么明显罢了。
怎么会淡了这么多?
我想了想,很是乐观地想:“难道说这只是个美丽地误会么?世界上原来也有误诊这回鸟事的。”不自然地将脖子扭了扭,无意中转向另一边。
赫然之间……
我的眼睛瞪大,望着镜子里自己脖子那一边那个明显的,红色的,看起来很可疑很艳丽,很张扬很暧昧的东西。
站在镜子前的我忽然被晴天霹雳一声响地劈个正着。
我顿时浑身肃立无法动弹。
就好像刹那之间被冰冻起来了一样,我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人满脸呆容,往事一幕幕从眼前出现闪过。
为什么同样一个东西被我看来,会出现两种不同的感觉?
明明是用同样地方式被制造出来的可恶东西,为什么一个被我看来如绝症,另一个却无端端地这样风流暧昧起来?
难道是因为两个的经手人不同么?
这恐怕就是最大原因。
我记得原先那个痕迹在这边已经淡淡,而另一边却是刚才周小瑜碰触过地地方。
而那个人……
他他他……
他可是有名的万花丛中过片页不沾身啊。
这个东西同他联系一起地话……我地脑子不会是因为热而烧坏了吧。
我激动的手指都在颤抖。
苍天啊,大地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东西,这个东西……
它难道说就是传说里地……
镜子里的人面容无比的呆滞,我却没有嘲笑他的心情。
我伸出手指,摸过那一边。
我慢慢地将头向着镜子上撞去。
好吧,老天就让我死了吧!
肩头一重,身子不知为何被人向后一拉,已经将我从镜子前拉开。
我回头看,张小飞笑着:“备备你咋啦,打算在这里制造一起不和谐事件啊。”
他的旁边是关小羽,细长的眼睛正瞟着我。
我被他这种窥视人心般的眼神吓得赶紧伸手,揪了揪领子,将原先那个恐怖的痕迹藏起来。
“走吧走吧,准备一下该上课了。”张小飞不由分说抓着我肩头,顺便向着走廊右手边拉。
“翼德,翼德……松手。”我被他揪的快要断气,只好纠结地大叫。
张小飞闻言松手,却仍旧不停地说:“我看你还是每天早晨起来,跟我们一起锻炼锻炼最好,你看你脸色苍白,身材纤弱,越来越不健康了。”
关小羽在一旁笑道:“翼德,你这话说起来口吻跟备备家保姆似的。”
张小飞歪头:“你怎么不说是跟诸葛小亮似的?那……水……”
他一边说,一边还回头,冲着我暧昧的眨眼,粗大的手掌做波动状。
我望见他的目光,心头大跳。
我知道他是指当初我跟诸葛相遇,我用“如鱼得水”来形容我跟他的关系之事。
而……诸葛小亮?
我忽然浑身无力。
目光四处游弋,找不到停靠的地方,从张小飞的脸上扫过,从关小羽的脸上扫过,从墙壁上,楼梯上,旁边的扶手上,只感觉胸前越来越憋闷了,简直要喘不过气来,我慢慢地松开手,靠在旁边的栏杆上,手捏在那栏杆处,身子无力地顺着栏杆向下滑动,最后慢慢地蹲在了地上。
“备备,你怎么了?”张小飞一声叫。关小羽却跳了下来,伸手把住我双肩,问:“怎么了,真不舒服?”
我望着他关心的脸,没来由地觉得眼睛酸涩难当,一眨眼的功夫,居然滴落两滴泪。
“云长……”我低声叫了一声,最后却终于说:“没事,我……没事。”
我用手用力地推着脑袋。
我记得当初诸葛小亮是第一个看到这个痕迹的人。
当时我正住院,那一幕我记忆犹新,因为他的表现是那么反常。
“备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跌……跌跤了。”
“跌到了脖子?”
“嗯……啊……啊……没有,没有啊。”
“没有?”
“没……没有。”
“好,那你过来。”
“干什么!我不要!”
“你过来!”
“你……你干什么!你干吗也对我这么凶!”
“也?……刚才,是谁?”
第九十七章 花瓶偶尔也是有内涵的(1)
那一天,我冲进医务室。
吉平医师正在动作优美地替他的那盆宝贝花浇水,神情惬意而且轻松,唇红红眼水水,合该去做偶像剧的男猪,我冲进去的时候,他蓦地回身,有点惊讶,却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宛如猛虎扑食一样冲过去,将他抱住。
他呆滞在原地,然后惊喜:“备备,你终于想通啦?不要着急,让我先关上门再说。”
我望着那近在眼前的优雅的脖子,一口咬下去。
“啊……啊……”吉平销魂地叫了两声,气若游丝说,“备备,你的吻技很不到家,让我教教你,啊……松口松口,你这分明是咬人!”
“我就是咬人!”我松开口,呸呸吐了两下,“你这个不学无术误导好人胡说八道的江湖郎中,我今天砸了你的招牌!”
吉平伸手摸着脖子,见我这么说愣了愣,然后笑着问:“你终于知道那是……”
“你给我住口!”
“那么备备,我可不可以知道经手人是谁?”他不知死活地,一边抚摸脖子一边看着我。
“你还问!”我跳起来,一看桌子上有一把剪刀,抄起来。
“喂,你可是陆军指挥学院的高材生,不要闹出什么血案来啊。”吉平虽然这么说,面色却一点慌张都无,眉眼间甚至带一丝挑逗。
“我……”我一转身绕到他身旁的桌子边上,张开剪刀对准那一盆盛开的很纯洁的花朵,“你再说下去,我就把你这盆东西全部和谐掉!”
吉平一看,立刻面色大变。
“备备。备备有话好商量。”也不是刚才那种毫不在乎的表情了,脸上带着柔软地笑,低眉顺眼地看着我。“冲动是魔鬼,你不小心伤到手就不好了。伤到花花草草就更不好了,来来,听哥哥的,把刀子放下。”
我挥着袖子出了医务室,总算是稍微出了一点鸟气。…
吉平这家伙本来死猪不怕开水烫。不料那盆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花却是死穴,我只把剪刀放在叶子上抖了抖,他就吓得大声尖叫,声音凄惨,调子奇异,仿佛被人严刑拷打,听地我忧愁全无,乐不可支,一直到心情大好。
我顺着走廊慢慢地向着教室的方向走。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不大对头。
在这次极大乌龙事件之中,我好像看到一些不同寻常地东西。
首先,诸葛小亮。以这个人的精明度,那天晚上他应该是看到了我脖子上那丢人印记。起初还很恼怒。
这就发人深省了。为什么他会生气?然后……态度却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软化了下来,对那东西也不闻不问了。这倒是很正常的反应。
我皱着眉想:他生气的原因是什么,难道他以为我是被人袭击到所以义愤填膺?当时我地样子的确也有点很狼狈吧?如果说他以为我被女生强了的话,那种反应也有点过了,想来想去,还是倾向于第一种……
我勉强可以用这个借口来替诸葛小亮遮掩过去。
那么接下来……还有一个人。
周小瑜。
一想到这个名字,我立刻站住脚。
眼前发直,这个名字的出现就好像一枚头疼符。
我的头立刻轰隆隆地好像有火车经过,发出巨大的声响。
我弯下腰,抱住头蹲到地上。
他为什么……会对我作出那种动作?
若说他是无意的……以为这东西真如我所说是绝症的话……我怎么劝自己都劝不定。
周小瑜这样的花丛老手,怎么会认为那东西是……
等等……
我好像遗忘了什么?
镜头倒回,我蓦地看到……
就在桥头相遇地那时候,周小瑜的目光,他在看哪里,他在看哪里?
然后,诸葛出现,英雄救美。
然后,周小瑜的目光更凶,而且看着诸葛跟我,他说过,他说过什么来着?
“无耻!”
我清晰而且惊悚地记起这个词。
如同小学生日记一样,那一天,风和日丽,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我一个人在陆军指挥学院里郊游,周小瑜同学莫名其妙拦路没事找事,诸葛小亮同学义无反顾出现伸出友谊之手,然后周小瑜同学看着我跟诸葛小亮同学骂了一声无耻。
我很惊悸地想:为什么他会骂这个?
联想到他当时地目光,难道说他,那个时候就知道这东西叫草莓,可是他为什么会摆出一副纯洁的样子骂我无耻?不,好像不是骂我,而是……骂我……跟当时和我在一起地诸葛。
我惊地头皮一麻一麻的。
难道说周小瑜以为当时子龙啃我(不多,就是啃)地那一口是诸葛经受的草莓?OHMY
思维顷刻间混乱了。
忽然又想到今天早上,他今天早上的举动,是怎么样?
起初是那么的细心,我甚至心疼被他用来慷慨做垫子的外衣。
然后说什么“并非绝症”,还替我“疗伤”。
一想起那种触感……
热热的,湿湿的……
我就忍不住面红耳赤,忍不住抱着头又发出一声呻吟。
他是怎样?借机嘲笑我的无知?
趁机向我耀武扬威?
还是……另有其他含义?
我想的脑袋嗡嗡,感觉更涨大了数分。
我平生痛恨的有两件东西:一是蛇,二是数学。
而想这种事情,其过程不亚于分析一道难度超高,条件超多,符号跟公式却都无迹可寻的数学题目。
我发出哀叹,这得死我多少的脑细胞?
“备备!”
就在我彷徨无助六神无主感觉人生都是毒蛇猛兽出没数学题目害死人的时候,有一声明朗呼唤从耳边响起,让我精神一振。
我从地上抬起头来,同时来人非常慷慨地将手搭在我的肩头,小脸蛋粉红,眼睛水汪汪,鬓若刀裁,唇若涂朱……等等,我站起身来凑近了看看,果然是涂了唇膏的。
“布布。”我百无聊赖地将他搭在我肩头的手推掉,“找我干吗?”
“我从这里经过,看到蹲在这里的人很像你就过来看看,果然是你啊。”他以一种他乡遇故知的口吻说。
我皱着眉:“我现在很烦,没有力气跟你讲话。”
“你是不是不舒服?”吕小布非常的细心。
典型的花心男的特征,对谁都是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只不过对象绝非三人以下,基本上这种男性就好像蝴蝶一样,见一朵花就会飞上去,翩翩起舞跳一阵,甜言蜜语之后就当成了偶然的萍水相逢,而前方还有更好的花朵等待着,恭候大驾。
他们的生命之中,恐怕是不会有一个特殊的人存在等候,陪伴一生,所谓浮萍浪蕊,接连不断。
只是,这种男人基本上会有三种归宿,不幸的那种,往往会被一个特殊的人伤害到,从此带着伤痕死心塌地埋了旧情尽情寻欢,另一种则有幸寻获至爱,从此殷切守候达到取次花丛懒回顾境界,最后一种则是天生没心没肺浪荡江湖一个终老。
我看着吕小布明媚的脸色,认为他是最后一种。
忽然没来由想,周小瑜该归类在哪一种?
第九十八章 花瓶偶尔也是有内涵的(2)
我愁眉不展,精神恍惚,长吁短叹,形容消瘦。
吕小布同情心大起,看他打扮的水汪汪香喷喷的跟清晨含苞待放鲜花似的,是个非常注重仪表的人,知道的明白他是来上课,不知道还以为去哪约会呢。
谁知道,也许真的是去约会的,这种搞特权进来的特等生做那些事还不是屡见不鲜的,如诸葛小亮,如周小瑜。
想到这几个名字,我更头疼了。
“你走吧,我说了没力气跟你说话。”我斜眼看了吕小布一眼,这人听不懂汉语怎么地。
吕小布望了我一眼:“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他今天母性大发,不知道是我长的太可爱了还是他闲的没事干。
“我刚从那里出来,现在听见这三个字还会过敏,所以谢谢不用了。”我站起身来向前走。
“备学长,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难办的事儿了,跟我说说啊。”吕小布不屈不挠地跟着我。
“我凭什么要跟你说啊。”我叹一口气,“你别跟着我。”
“别说我没告诉过你啊,有事闷在心里可会形成心理疾病的。”吕小布站住脚。
我回头看。
他后退一步:“算了,我上课去了。”转身要跑。
“着什么急。”我一把拉住他的手,“既然布布你这么热情,那么学长我……”
说实话,我的确需要倾诉。
从十岁开始女扮男装,读个学校还在男子班,周围勾肩搭背跟我混得好的都是男性。还好不多,比如现在只有云长翼德最铁。诸葛小亮横空出世,我一见倾心认为彼此相见恨晚。直到现在才发现他并不单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幸好他对我还算不错。不过面对一个背后仿佛总是有秘密的人,心里总会觉得有那么一点不踏实。
我本来很喜欢子龙,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这种感觉跟起初没有见过吕小布真人。而对着墙壁上他英气逼人地造型流了无数口水的感觉一样,可是子龙不喜欢我,不仅仅不喜欢,还深恶痛绝,我只能将这个归结为我们两个前世是冤家。
我自诩没有死缠烂打的勇气,既然子龙讨厌我,那么我只能如他所愿,避地他远远地。
其他的人,糜竺虽然不错。谦谦君子,温和如玉,只是未免太谦谦了。满脑袋只有积极向上,外加修身养性。眼睛里绝对放不下任何地儿女情长。风花雪月。
至于马超,目前还不是很理解。印象里只是一枚酷男,而想象到酷男,我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啊。
其他的其他,徐庶是个三八男,而且经常脱线,最近迷上鲁肃,就让他自由发挥去吧,我不管了。剩下的男性,我想了想,如果我们家的仆人小银算是一个的话,这家伙本来可以充当一个完美地情感垃圾桶,可惜的是,自从诸葛惊才绝艳的出现我们家,小银立刻改头换面,拜倒在诸葛的羽毛扇下俯首称臣,完全不将我放在眼里。
而云长……我不想去烦他,这种感觉就像是不忍心破坏一个完美的晴空,翼德?我还是死了去吧。
至于周小瑜跟小鹿郭嘉曹洪,他们不来搞我就不错了。我绝对不敢去麻烦他们。
综上所述,我忽然发现,在我刘小备的生命之中,居然没有一个可以倾吐心声的……男人。
总这样的混来混去,渐渐地到现在,连自己都认为自己是个男人,或者吕小布说的对,我快有心理疾病了。
其实说地简单一点,我需要一个招致则来挥之则去,不满的时候可以举拳就打看不顺眼可以蹂躏的朋友,不管是不是男人。
吕小布站在面前,纯良地看着我。
我忽然觉得吕小布这个人很宝贵。
虽然置身演艺界却难能可贵地没有染上钩心斗角地气质,大概是丁原保护的太好,虽然爱慕虚荣了一点,浮夸不实了一点,外加非常地喜欢泡美眉这些个缺点很让人烦恼,可他心眼单纯,长相俊美,好像也没有喜欢传播八卦地特殊爱好,如果假以时日,应该是个不错的闺中姐妹……我是说知心兄弟地角色。
而且他又曾经演过那么多的偶像剧,浑身充满了迷人的浪漫气息,应该很快就会适应我想要他达成的角色吧。
大概是我看他的目光太炙热,吕小布有点不安。
他假装很沉着地伸手撩了一把鬓角的发丝,动作很优雅,手指有点颤。
“布布,中午一起吃饭吧。”我放开他的手,拍上他肩头。
他长的比我高多了,此刻被我一说,反而有些受宠若惊,立刻说:“好啊好啊,没问题,反正我没有约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但自从他进了陆指,在我有限的去食堂吃饭的时候,总会看到他身边坐着各种各样不同的女生,吕小布低声细语,宛如完美情人,难得的是对每一个女生都是如此,态度一流,不去当那什么简直可惜了。
“好吧,那就说定了。”不去戳穿他的小小谎言,我放下手的时候,感觉眼前神清气爽。
生活还是美好的,阴影只是暂时的,有时候有些不快,是自己强加给自己的,所以我们要学着调节,不能被打败。
我回到教室的时候诸葛小亮正在奋笔疾书,口中念念有词。
我走过去瞅了一眼,看到他正在看一篇密密麻麻的英文页码。
相比较毒蛇般的数学,英文还算是比较讨喜的,不过这个好像超出了我们现在所学的范畴,不知这位神人又在搞什么。
诸葛小亮起初没注意到我,我在落座的时候扫了他一眼。
眼前不知怎地竟然出现那晚他的表情:“是谁?”
他曾经说,眼睛里充满了惊惶,不安,难过,等情绪。
可是现在……
诸葛小亮察觉到我回来,微微一怔,停了口,转过头来看我一眼,这张脸,没有任何喜怒怨恨,没有什么悲伤不安,他双目平视着我,温和的笑。
笑得太温和,像个陌生人。
第九十九章 花瓶偶尔也是有内涵的(3)
从亲密无间到刹那产生陌生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大清楚,也拒绝去思考。只是有点感觉异样而已。
一上午的课,在我手托着腮帮子胡思乱想的时光中溜走了。
大多数教师目光如炬,能察觉我的异样,一大部分相当和蔼,用宽容的态度容忍了我的无礼,还有一部分选择无视,剩下几个心情不爽的就会叫我起身回答问题。
其中一个是天才陈宫老师,此君向来以心狠手辣又冷面无情名闻陆指,乃是陆指的镇校之宝。
张小飞在我身后捅了我很久很久我才反应过来,原来那悠然传入耳中的一声那么熟悉,居然是叫我的名字,起身之后,却不知道要回答什么,诸葛小亮跟关小羽拼命在一边提醒,我却一片茫然,什么都听不到耳朵中去,最后老师望着我,摇了摇头他自己也笑了:“刘小备,他们两个的声音我都听到了,你却没听到?”
我诚实地眨着眼睛,陈宫露出百年难得一见的笑容,我尴尬地站在原地,耳畔传来其他人窃窃的笑,而后诸葛小亮起身:“老师,我来替他回答吧。”
我抬眼看了他一眼,窗口射进的阳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那脸上泛着淡淡的光芒。
刺痛我的眼睛。陈宫对这个奥林匹克尖子可不仅仅是一个另眼相看,诸葛小亮语声清晰,侃侃而谈,陈宫忍不住满怀的求知欲跟探索情怀,不顾当时正在上课。便同诸葛小亮开始了进一步的探讨,说的话题完全超出了我们当时所学习的范畴,教室内一部分地同学被迷的晕晕乎乎。还有一部分努力学习的家伙对这两人投以崇敬目光,最后不学无术如我地一部分则昏昏欲睡。
就在我开始忍不住打瞌睡的时候下课铃响了。陈宫用眼神同诸葛小亮互相交流了最后一秒,都看出对方眼神之中英雄惜英雄地神色,唉,我双手撑着桌面支撑自己不要不给面子地倒下睡着,不然陈宫迂腐书生气概发作。拎着我到办公室去写高数一百道我可就真的死翘翘了。
当然,这也跟张小飞不停地在我背后拿笔戳我有关,小飞怕我睡着,坚持不懈地坐着同样的举动让我保持清醒,下课铃响起的瞬间,我感觉我的背上已经因为他地毒手而被戳出了好几个洞。
陈宫转身,脸上那副心满意足的表情暧昧的让人看了想打他,当他走出教室之后,教室之中才响起了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夹杂着群雄纷纷膜拜在诸葛小亮羽毛扇下的谄媚声音,我软软趴在桌子上,感觉像是古代传说里的妖怪度过了一次天劫。而身边的这个人……是能够庇佑我的家伙吗?
诸葛小亮望着我:“你怎么了?”
我条件反射地避开他的目光:“没什么。”
“怎么一副精神不振地样子?”
“大概……昨晚没睡好。”
“哦?”他含笑看着我。“没睡好?”
我这才想起昨晚是跟他睡在一起的,又撞上他的笑容。心忽然不受控制地大跳起来。于是把正在发烧地脸藏进双臂之中。
“备备,”他又叫了一声。
“干什么啊。”我不抬头。闷闷地说。
“我昨天的提议,你考虑地怎么样?”他问。
“什么提议?”我问。完全没有印象。
诸葛小亮说:“跟我住在一起啊。”
我身子一歪,差点从椅子上跌到地上去。
“怎么了?”他问。
我惊得从桌子上抬起头来,想了想,还是装作没听到比较保险,正好旁边云长说:“你说行吗?”地声音,心头一动,于是转过头抓住在一边不知同张小飞唾沫横飞讲着什么的关小羽,笑得花枝招展地说:“是啊云长,你说地对极了,我十分同意。”
“同意?”关小羽惊讶看着我,“真的假的?”
我一怔,听到身后某个人在沉默。
于是再次假笑:“当然是真的。”
张小飞在一边摸摸头:“我们商量晚上下课去看恐怖片,你也去啊?”
我想当时我的表情一定是非常的魔幻,还没看恐怖片就开始出演恐怖片,然后我听到自己结结巴巴说:“这个,这个……我……”
身后传来某人的笑声,他说:“好啊,一起去吧,人多点比较热闹。”
张小飞望着诸葛小亮:“水……咳咳,诸葛兄也喜欢看那个啊。”
诸葛小亮点点头:“略看一点。”
“备备可不敢看哦,从来不敢看……”关小羽在一边笑的贼贼。
“是啊,关于那个提都不能提,今天居然主动答应去看,真是稀罕啊。”张小飞说。
那个……那个……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帮人在说限制级东西呢。
“我忽然想看了,了不起啊?”我扫见诸葛小亮笑得不怀好意,仿佛有心看我心虚的表情,很气恼。
于是说了让我很后悔的这句话。
为什么我总是这么说话不经大脑呢?
我好后悔,想要勇敢改口。
“那就说定了,晚上……到我们寝室吧。”云长笑着,“我最近调了寝室,跟翼德住一起了,这样行动也方便些。“啊……”我目瞪口呆,为什么话题转来转去,又回到这里?
来不及感觉背后之人那蠢蠢欲动的“提议”,我咽一口唾沫说:“那个那个,我们……今晚看什么呀?”
在听到从张小飞的嘴里冒出什么“血肉”“僵尸”“屠杀”“阴阳”“邪气”之类敏感词的时候。
我真想扇自己耳光啊……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总算是舒了一口气,我想到了小粉红吕小布,觉得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同时,给我在墙上开了一条缝。
我咬牙也要钻一钻。
在结束铃敲响的时候,我瞄着看诸葛小亮还没有动,转头以飞快的速度对关小羽说:“我去吃饭了再见。”
说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抽身迈步,向着教室外冲出去。
身后响起张小飞惊讶的声音:“备备忙什么?干吗一副怕我们跟上去的表情啊。”
关小羽说:“难道备备是在……”
“在干什么?”
“在……”关小羽的声音在教室里余音袅袅。
我一个箭步冲出教室们,把前方的一个师兄撞得差点飞身窜出栏杆,四处一片惊叫。
我忘记了礼节跟道歉,转身鸡飞狗跳地继续顺着走廊,滚滚向着食堂的方向而去。
苍天啊,这是什么世界。
第一百章 花瓶偶尔也是有内涵的(4)
食堂无非都是这样,到处是乱糟糟一片,熙熙攘攘,到处都是人,外加呼朋唤友,打菜占座的声音,我实在没有吃饭的欲望,满食堂寻找吕小布。
最后还是吕小布从茫茫人海之中伸出一只手,挥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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