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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凌霄(漫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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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王朝的王和王之间是有区别的,虽然平日里有慧王英王之分,但他们的领俸禄食邑都是一样的,都是从三品的辅国皇亲王。
  亲王等级当然还有更高的,正三品的兴国御亲王、从二品的御国奉亲王、正二品的御国尊亲王、从一品的镇国尊亲王、正一品的监国尊圣亲王。
  而凌霄现在为褚奕峰请的,就是这从一品的镇国尊亲王。
  凌霄还未起身,奋勇将军出列:“臣附议。”
  施政出列:“臣附议。”
  乌戟出列:“臣附议。”
  安泰侯出列:“臣附议。”
  甄立志出列:“臣附议。”
  ……
  太子万万没有想到凌霄如此狮子大开口的为褚奕峰请封居然会有这么多人附议,安泰侯附议也罢了,他是褚奕峰的岳丈,褚奕峰得封从一品的镇国尊亲王后他的亡女就是从一品的镇国尊王妃了,施政跟着附议也有可说,施家与凌家世代联姻,自是比别人亲厚,但乌戟还有奋勇将军算是什么事?!还有甄立志居然也附议!太子凌厉的目光扫向慧王,自己岳家都管不好!居然为了别人请封来了!
  凌霄看着殿中一位位出列附议心里轻声笑,太子爷啊,还以为这是几年前呢?还以为褚奕峰是以前的那个不受人待见没心没肺的皇孙呢?事易时移,还没到改朝换代的时候呢,而且就算是有一天出了什么事那你自己也得好好掂量掂量,如今的褚奕峰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的好摆布!
  太子沉吟,一笑:“如此甚好,如此才能安抚我边境将士,震慑匈奴蛮族。”
  褚奕峰侧头看了凌霄一眼,点了点头,跪下谢恩。
  朝议结束,定下来的几件大事拟好了折子送到了承乾宫,当天老皇帝批了下来,俱准。
  

第五十八章
  
这边褚奕峰和凌霄匆匆的交接军权;这次两人还是像上次一样,轻装简行,瞒着家里的女眷出发。
  除了北部驻守的八万军士太子又调遣了北部临近军营的五万军士过去支援,另下旨命韦铮辅调集皇城的一千精兵护送褚奕峰一行人前往北部,韦铮辅在军中接到太子旨意后直接跟着传旨的太监进宫了;关上大门不知道这对妹夫和大舅子说了什么;等到韦铮辅再出宫的时候派遣旨意上的一千精兵就已经变成了五千精兵。
  “这回排场真大……”褚奕峰前后看看;回头看凌霄在自己身后隔着半丈的距离;褚奕峰知道这是规矩;两人身份有别不能并驾齐驱;褚奕峰在军中也是个守规矩的人,可惜他一直自动将凌霄排除于各种规矩之外,褚奕峰伸手轻轻拍了下凌霄身下枣红马的头;不知为何那马竟然老老实实的上前一步赶上来,自动的与褚奕峰身下的马保持一样的进度。
  凌霄失笑:“怎么这马这么听你的?这像什么样子……”
  “回头跟你说话累。”褚奕峰一笑,“再说现在我最大,没事。”也是,现在褚奕峰是老大了,凌霄一笑道:“大将军就是不一样,刚想跟我说什么?”
  褚奕峰顿了下,像是在回忆似的,笑道:“我说这回排场真大,就……比起上回来。”
  上回,还是平定张继之乱的时候,那时候褚奕峰出皇城还只是个骠骑将军,被韩信忠那个蠢材压制的有才没出使,那时候凌霄为了跟来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朝中没有一个人为他说一句话,太子就给了个参军的职位,手底下只有二十个亲兵,还是韦铮辅偷着给的不在编制的……凌霄一笑,如今真是不一样了。
  凌霄看着面前的尊贵的镇国尊郡王、英俊的小将军,心里满意的不得了。
  褚奕峰看着凌霄也转不开眼睛,两人已经很长时间未着戎装,凌霄本是文官,但穿起戎装来有股说不出的英气,一笑一怒俱是风姿,闪的人转不开眼睛。
凌霄和褚奕峰心意相通,凤眼一扫就知道这呆子脑子里想什么,其实凌霄对自己的外貌并没有多么的重视,而且就是因为这张脸自自己入朝后还带来了一些不干不净的风言风语,不过……一想到能迷倒褚奕峰还是不错的,凌霄转头轻声道:“喜欢我穿这个?”
  褚奕峰憨憨一笑:“嗯,好看。”
  看到他这样犯傻凌霄就忍不住逗他,小声道:“那行,回来穿着这个疼你……”
  褚奕峰闻言瞬间烧红了脸,磕磕巴巴道:“不是,不是……我又没有说想要那样……”
  凌霄忍不住大笑,转头对传令官大声道:“传命全军!全速进发!”
  话分两头,东宫里太子极力压制心头的怒火,从凌霄为褚奕峰请封镇国尊郡王他心里的火就没断过,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自己的二儿子在朝中也有这么多拥护者了?还个个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要不是如今圣上抱恙怕犯忌讳,恐怕凌霄昨日请封的就是皇太孙了!太子越想越愤怒,偏偏他现在还不能说什么,再不情愿也要给褚奕峰封赏,再忌讳也要听韦铮辅的给褚奕峰多调派些精兵。
  确实,太子现在很被动,非常被动。
  他爬到今天的这个位置受靖国公府帮扶良多,加上姻亲关系他不会跟韦家翻脸,韦铮辅会帮扶他但从不奉承他,这一点太子早就习惯了,甚至他也很欣赏韦铮辅的这一点,他身上有自己没有的正气,这点让太子很欣赏,更重要的是太子知道韦铮辅不会去帮扶其他的皇子,韦铮辅跟他的兄弟们早早的就划清了界限,这一点让太子不会担心,他现在最愤怒的是自己对于褚奕峰的被动。
  褚奕峰有几斤几两太子很清楚,但他身边有了这么一个凌霄以后情况就变的太多了,太子很愤怒,偏偏现在为了让褚奕峰去平定北部匈奴之患还不能说什么!
  “宣慧王。”太子强自压下心头的怒气批内阁送上来的折子,等了片刻褚奕瑾来了,太子有些疲惫的挥挥手免了他的礼,冷声道:“跟荣祥公怎么说的?甄立志真是好本事,他们府上与你联姻,如今倒要给老二请封,你们兄弟当真是和睦。”
  “父王。”褚奕瑾连忙躬身道,“儿子也没想到甄立志昨日能如此,他……嗨,父王也知道,荣祥公先来不喜欢甄立志,再加上原本要与荣祥公府联姻的时候甄立志也很有意,后来定下来的却是荣祥公府大老爷甄福海的女儿,从这甄立志就一直与大房不睦,与儿子也是……”
  “那也是你没把这些事处理好的结果!”太子不耐烦听褚奕瑾解释,怒道,“既然当初就知道了为何一直置之不管?!亲戚不成反成仇,你看看老二是怎么处理和岳家的关系的?!老二与安泰侯不过只有姻亲之名而已,就能让安泰侯这个久不在朝中出声的人在昨天也为他说话了,再看看你!不知不觉的就让老二占了上风去,枉为嫡长!”
  “都是儿子无能。”褚奕瑾见太子动怒了连忙跪下,“儿子马上去荣祥公府,一定要荣祥公给我一个交代!”
  太子冷笑:“交代?荣祥公若有几分愧意必然也会因为你的这一番气势汹汹的问罪消失了,只不过是生了几分气你就这么失方寸,怎么让我放心?!”
 褚奕瑾原本因为如今褚奕峰封号比他高了几层而愤怒,听了太子的话心里又恨又怨,恨的是褚奕峰总有贵人帮扶,怨的是太子竟然真的为褚奕峰加封镇国尊郡王了,若是有朝一日朝中大变,自己的继承权自然是比褚奕峰强,但要论军功论封号,自己比起褚奕峰来就差的太远了。
  想是这么想褚奕瑾也不是真的没脑子,平静下来低声道:“儿子刚才是急糊涂了,昨日的事儿子必然不会再跟荣祥公提起,若是荣祥公提起时儿子也一定会表现大度,定然不会失态贻笑大方。”
  “还算清楚。”太子坐下来长吁一口气,虽然如此斥责褚奕瑾太子自己也自责,如何平日里都没注意到褚奕峰已经慢慢的在朝中立住脚了?
  儿子争气父母总会欣喜的,但褚奕峰的成长让太子觉得堵心,像是你精心的耕了一亩地,每日按时浇水、松土、施肥,有时将用不了的水往田外一泼,剩下的肥料往田外的一扔,最后努力的结果是悉心照料的这一亩地却不如田外的野草长的好了,虽然那野草也是自己家里的,但这心里难免也会不舒服,如何不能换一换呢?
  太子轻声叹息,命褚奕瑾起来,又吩咐教导了一顿后才让他跪安。
  褚奕瑾出了宫径直回了自己府上,前厅里甄福海等候已久。
  “都是臣御下不严、理家无能,昨日朝上舍弟居然……”甄福海脸色比平日里差了很多,这也正常,昨日回到府里他摘了官帽就跟甄立志干起来了,两兄弟虽不睦已久,但从未有过这么剧烈的冲突,甄福海确实不知道甄立志依然投靠凌霄,只以为他就是单纯想跟自己对着干,几下的火气聚在一处,你问候我大爷我请你母亲的安,骂来骂去干的都是自己家里的人,两个人越吵越凶,撸起袖子来几乎动了手,直到最后荣祥公出来调停才算罢休。
  “岳父如何这么说?”褚奕瑾一笑扶着甄福海坐了,轻声道,“些许小事而已,二弟此去凶险,有个尊号也好。”
  甄福海一愣:“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老二如今本事了,就连父王也倚重他呢。”再多的人表态又怎么样?最后准许的不还是自己父王?褚奕瑾冷笑,“那又怎么样呢?此去北部万险,且看二弟如何再次扭转乾坤吧。”
  甄福海愣了,对啊,这次英王殿下前往北部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呢?若是战死沙场了那他们根本就不用担心了,别说是镇国尊郡王了,就算再高的封号又怎么样呢?不过是谥号多一份尊贵罢了,甄福海恨不得现在就备下奠仪了,大笑了几声点头称是,笑道:“还是王爷看得远,纠结这种小事做什么呢?英王殿下若能功成身就回来了再议就好,哪里就愁到这里呢?哈哈……”
  可惜此时的褚奕瑾和甄福海还不知道,凌小侯爷这次前往北地在皇城中留下了大半的人手,除了为凌霄打探皇城的情报意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命令:若我此次身有不测,尔等务必活剥了慧王褚奕瑾的皮来祭奠。
  聂光得到命令后也疑惑的问过史沛:“这个……活剥了慧王的皮倒是做的到,不过论起咱们主子和英王的情谊……就算是吩咐身后事不也应该是让咱们继续效忠英王殿下之类的么?如何只交代了要慧王的皮?”
  史沛叹息一笑:“若是主子有了闪失,恐怕届时英王殿下也早已经魂不知何处了……”
  凌霄交代最后的命令时史沛也问过凌霄同样的问题,凌小侯爷的回答是:我不可能死在英王前面。
 史沛当时不懂得,过后一想心里忍不住叹息,主子的心性他最懂,就算是有一天事败,凌霄做的第一件是必然是亲手结束褚奕峰的生命,让他安然的睡去,再独自傲然接受世人的审判。
  英王殿下何其有幸,有个不肯死在他前面的人永世相陪。
  
第五十九章

  褚奕峰一行人不知不觉的已经出发了五日;每日行军六个时辰,天亮必行军;行军必全速;虽然的每日马上奔波时间不长也没有耽误行程。
  刚开始的时候乌戟还问过每日行军六个时辰是不是太短了些;凌霄的回答很简单:磨刀不误砍柴工。
  乌戟早就领教过凌霄的本事,也不多问,凌霄心里轻笑,当年也曾日行十个时辰过;那时是为了去支援北部的褚奕峰,现在媳妇就在身边呢,找什么急。
  凌霄不急褚奕峰也就不急了;这次他们带了五千精兵;真的奔起命来那不现实;况且骑的马个个都是好的,这么有急有缓的其实是最有益于整体行程。
  只是有一点凌霄不满意,伙食太差。
  大锅饭做的再好那也是大锅饭,朝廷也出不起顿顿有肉的粮草,能不饿肚子就不错了,偏偏褚军向来都是有饭大家一块吃的习惯,士兵吃什么,褚奕峰就吃什么,凌霄乌戟和伏杰琴就也得跟着吃什么。要是平时凌霄早就想办法了,但这行军中最是别扭,每日赶路大家起卧在一处,想开个小灶也不行。不过几日的功夫凌霄明显的感觉自己憔悴了。
  凌霄搭好临时的营帐,拿了大钉子将帐幔钉在地上,又拿了锤子来砸实了,褚奕峰正好过来看见了,连忙跑过来道:“你放那我弄。”
  “没事,这就弄好了。”凌霄将长的布幔卷起来系上,转头道,“干什么去了?”
  褚奕峰一笑:“嘿嘿……安营的时候我看那边有几户人家,我拿了块银子去找那边的庄家人换了点东西,你看……”
  凌霄接过褚奕峰包的严严实实的布包打开:一袋子山核桃仁。
  “我自己剥的,是干净的。”褚奕峰有点不好意思,“我看你这几天没好好吃饭……等到了军营就好了。”
  凌霄拿了块核桃仁喂到褚奕峰嘴里,轻笑:“这也算是犯禁吧?山核桃的壳厚,你怎么剥的?”
  褚奕峰鼓着嘴嚼,含糊不清道:“别……别说出去就成,我用他家的门挤的,剥完了这些他家的门……就掉下来了。”
  凌霄失笑,褚奕峰也有点不好意思:“我又多给了他们家一块银子让他把门好好修一修,你吃吧……我去那边看看。”
  凌霄拎着那包核桃仁进帐,边嚼边收拾帐子里的东西,脸上的笑藏也藏不住,唉苦就苦点吧,褚奕峰这么个人都会为了他犯错,受点苦算什么,唔,山核桃就是香……
  晚间褚奕峰巡逻完了回来,凌霄帮着他褪下了衣袍,笑道:“你也太较真了,这又不是军营里,得亏你身子好,身子的不好的每晚巡这么几回早也冻死了。”
  “小心点没错处。”褚奕峰钻进被子里,感觉到脚底下的褥子里埋着汤婆子,一股暖意瞬间从脚底传上来,褚奕峰眯了眯眼笑道:“真暖和……”
  “就知道你回来得冷……”凌霄灭了几盏灯,走过来躺下,侧过身拥着褚奕峰,褚奕峰将那汤婆子往凌霄脚底下踢了踢,笑道:“已经暖和多了,以后你先睡就成,等我做什么……”
  凌霄一笑不说话,两人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的时候帐外亲兵来报:“小侯爷,有人独自夜闯军营,自称是小侯爷的旧交有要事相商,现在已经被伏将军拿下了。”
  “是谁?”褚奕峰睁开眼睛,凌霄略想了下笑道:“谁知道呢?没准是哪个打秋风的,你累了你晚上了别起来了,我去看看,回来跟你说。”
  凌霄说着起身拿了衣袍披上,按着被子不让褚奕峰起来:“横竖就来了一个人,不打紧的,真的有事我再跟你说。”
  褚奕峰拧不过凌霄,点点头:“有事马上来叫我。”
  “知道了,快点睡。”凌霄穿好衣袍揉了下褚奕峰的脑袋笑笑去了。
  出了帐凌霄的脸色沉下来,匆匆赶到伏杰琴的大帐,里面伏杰琴见凌霄来了起身笑道:“小侯爷来了,本想明天再跟你说的,但我看着这人实在不像,还是确定的好。”
  伏杰琴说着让亲兵将那人押上来,凌霄定睛一看笑了:“原来是你啊。”转身对伏杰琴道:“伏将军不知道,这人曾是我祖父门下的一个清客之子,与我幼时交好的,看来是知道我要上战场前来追随的,没有什么大事。”
  伏杰琴释怀一笑:“原来如此,是我不知道冒犯了凌老侯爷的人了,那人就跟着小侯爷去吧。”
“哪有冒犯一说,伏将军谨慎些才好呢。”凌霄笑笑,“夜已经深了,将军也早些睡了吧。”说完就带着那人离去。
  凌霄将那人带到自己帐子里,命他不要出声,自己绕过屏风过去看榻上的褚奕峰,凌霄凑近,褚奕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呢喃道:“是谁啊?”
  “我爷爷门下一个清客的儿子,混不下去来追随我想讨口饭吃。”凌霄轻轻亲了下褚奕峰的额头,“我跟他说会儿话去,我来的太急,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嗯。”褚奕峰一下子放心了,点点头揉了下眼睛,凌霄给他掖了掖被角,道,“快睡吧,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呢,睡吧……”褚奕峰点点头,凌霄守了他一会儿确定他睡熟了才转身出来。
  “你跟过来做什么?!”凌霄小声怒道,“你是钦犯!这军里不知道有谁见过你,万一被人认出来了怎么办?!”
  祝余一笑:“有小侯爷这么护着我,我怕什么呢?”他也看出来凌霄动了气,缓下声音来正色道:“我将皇城中的事交代好了就赶过来了,这次与匈奴之争我愿意效力犬马,充当使者为小侯爷效力。”
  “你……”凌霄更疑惑了,这个祝余帮过他数次了,而且并没有要求过什么,这次更是不惜性命跟到这里来要效力,凌霄不会自恋的认为祝余是无怨无悔的在帮他,更令人疑惑的是祝余身后的势利,他凭什么就自认为可以充当使者和匈奴单于谈判?
  祝余也看出凌霄的疑惑,犹豫了下道:“实不相瞒,我与匈奴现在的大单于有些旧交,我不敢说能劝动他,但要见一面说说话还是行的。”
  凌霄凤眼微挑,“要见一面说说话还是行的”,能做到这一点就不简单了,虽然祝余从小在边境长大,那也不可能与匈奴大单于,当时的大王子结交吧?
  “我听说这个新单于是个厉害角色,脾气暴躁,说声杀人如麻也不为过。”凌霄淡淡道,“就是这大单于的位子也是他弑父而来,你是怎么能跟这头暴狮子结交的?”
  祝余眼中闪过一丝郁色,摇了摇头道:“这些事我不方便跟小侯爷说,羌胡……他并不是像外人传的那样,他的母亲是老单于的大阏氏,可惜大阏氏娘家的部落早些年叛变了,老单于从此记恨上了他们,他是个变态……日夜对大阏氏打骂不休,有一次酒醉居然将大阏氏的手臂上的肉咬下了一块,羌胡早就被老单于分到西边的部落去了,知道这事后忍无可忍,连结西边各部打了回来手刃了老单于……他是咎由自取。”
  能知道这些秘辛那与新单于真的交好也有可能,凌霄定定的看着祝余,半晌道:“既然你与新单于交好,焉知你是来帮我的还是替单于来做卧底的?祝余先生别怪我多疑,此事关系到我身家性命,说不得要小心一些。”凌霄从未对祝余有过什么恩惠,他实在没把握祝余能真的帮他。
  “我怎么会通敌叛国?”祝余苦笑,见凌霄疑豫的双眼自己也知道这话站不住脚,他也曾伙同张继反叛过,祝余犹豫了下叹了口气,轻声道:“罢了,就知道没这么容易说服小侯爷,我全说了就是。”
  祝余与凌霄坐下来,轻笑一声:“我将从小到大的事说一遍大概小侯爷就懂了,说起来,寿康侯府于我有救命之恩……”
  “小侯爷通今博古,应该知道当年争储之祸吧?”
  凌霄点点头:“皇子争储始于四皇子,四皇子贤王备受圣上宠爱,一时昏聩竟妄图篡位,自此诸王争储之祸开始,直到二皇子景王得封太子后方告一段落。”
  祝余苦笑一声,叹道:“当日贤王受尽荣宠,十六岁封王,十七岁大婚,当年贤王府也曾光鲜过,不料荣宠太过遭来祸患,世人都是这么说,但小侯爷可知真相?其实贤王没有一丝一毫争储之心,他醉心于花鸟鱼虫,只是因为得了不应该有的恩宠就遭到了景王的嫉恨,景王蛇蝎心肠,买通了贤王府家奴将伪造的信件藏在贤王书房中,又将私制的龙袍藏在贤王府地窖中……”
  祝余说着红了眼眶,低声道:“事发当日贤王还懵然不知,小侯爷细想,若是贤王真的意图谋反怎么会在禁军来搜查时还不急不慌被人查出?又怎么会在的张继要来救他时回信说从无此事?可怜贤王与王妃就这么被收监宗人府,还没有等到圣上给一个青白又被景王买通了狱卒活活勒死做成了自杀假象,小侯爷可知那滔天冤屈?当日贤王与王妃尚不足二十岁啊……”
  凌霄面上不动但心里大惊,祝余所说与当年之事相差甚大,若他所说没错的话……
  祝余极力让自己平静,压抑着哽咽低声道:“贤王曾留下襁褓中的一子,圣上感怀当初贤王的好处并没有斩尽杀绝,只褫夺了小世子的王位贬为怀恩郡王,依旧命人送回封地,谁知道景王仍不满足,竟派杀手在路上截杀……”
  “当日贤王曾从师于寿康侯爷,出事后朝中无一人为贤王求情,旧日亲厚的人都恨不得与贤王府划清界限,唯有寿康侯长跪为贤王求情恳求皇上彻查,可惜还没有还得及审贤王与王妃已经被景王残杀了……后来发卖贤王府中家奴时……寿康侯更是不惧圣上和景王的猜忌,买下了小世子的乳娘和贴身的奴才命他们随侍小世子前往封地,当日小世子乳娘将自己的孩子充作世子被景王的斩杀才使小世子躲过一劫,事后,寿康侯爷又派人在暗中保护才保全了贤王的骨血……”
  凌霄被当年的内幕惊的说不出话来,他也怀疑过当年的事,前尘种种,很多事都不合常情,现在被祝余一解释却都能说得通了,这么说……凌霄闭了闭眼叹道:“你就是当年的小世子吧?”
  “是。”祝余点头,“不才褚奕晨,说起来我与英王本是兄弟……”
  祝余苦笑:“我说的这些小侯爷信吗?”
  何其讽刺啊,这么一说很多事都合理了,为什么当天圣眷真隆的贤王会贸然造反,为什么凌侯爷每次提到贤王时都会感怀,为什么在太子监国时祝余会联合张继兵变,为什么祝余与凌霄无亲无故却数次帮他……
  凌霄轻声道:“我信……祝余,太子当年害你父母不假,但峰儿他当日尚未出生,你不能……”
  “小侯爷放心。”祝余打断凌霄的话,轻声道,“我不是不通事理的人,冤有头债有主,屠我父母的是太子,与别人无关……况且凌侯爷与我有大恩,我不会让小侯爷难做,祝余留着一条残命苟活于世就是为了报父母大仇,我知道太子是小侯爷的姨丈更是你心上人的父亲,但一码归一码,此等血海深仇我不可能不报。”
  凌霄点点头,他确实因为韦华和褚奕峰的原因对太子有些爱屋及乌的意思,所以再想为褚奕峰谋权但也从未对太子下狠手,但祝余这事他知道自己插不下手去,不只是因为祝余现在身后势力强大,就算是从良心上讲,就凭着太子对贤王一家三口作的业障,若有朝一日落到祝余手里,怎么死都不冤枉。
  凌霄为了往上爬也做过不少违良心的事,他亦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但就凌霄这么凉薄的心来审判,太子死祝余手里一万次都抵消不了他欠的债。
  祝余平复了下心情,继续道:“太子杀了我奶哥哥之后就放了心,我却不能再去封地了,乳娘带着我去了北地,我与乳娘相依为命,几年前为乳娘送了终后我就去找了张继,张继曾受恩与我父王,我交出信物后张继答应帮我,他也知道等到太子登基后不会有他的善终,没想到……之后的事小侯爷就都知道了,至于与大单于的事恕我不方便说,我只能说我会全力辅助小侯爷平定北部之乱以报当年寿康侯救命之恩。”
  凌霄微微沉吟,轻声道:“你和太子的事我不会插手,我不会害他也不会帮他,说白了这是当年太子当年自己作下的大孽,要怎么做是你们的事,我不会管……只是这些龌龊你不能让英王知道,他还小……不懂得的。还有一事我与你商议,待尘埃落定后,你可愿意投奔在英王麾下?”
  凌霄不是个趁火打劫的人,他确实是想要祝余身后的力量,但也是为了庇护他,凌霄并不是信任祝余,但他相信凌侯爷,能让凌春秋当年不顾一切保下的人不会真的像外界说的那样不堪。
  凌霄正视祝余:“不管你是否愿意追随英王,我今日答应你,若有朝一日英王登基,他会将贤王骨灰请回皇陵,也让他有香火供奉,不使皇叔亡魂在外漂泊。”
  祝余苦苦忍耐半日的眼泪蜿蜒流下,哽咽了半晌起身一辑及地:“誓死追随英王。”——
  

第六十章

  含住凌霄前面的时候褚奕峰有点不舒服,他从未为凌霄这样过,以前只觉得凌霄疼他的时候很舒服,所以现在也想为凌霄做一次。
 
  凌霄也没有想到褚奕峰会做到这份上,勉力控制住情欲,伸下手去抚摸褚奕峰的头发,哑声道:“峰儿,起来吧,难受不?”
  听了这个褚奕峰更不肯放弃了,回想着凌霄对他做的,尽力的防松自己的喉咙,轻轻的舔舐,不一会儿凌霄就有些受不住了,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被子里小爱人柔软的唇就吻在自己根部,更有湿热的口腔和乖巧的一直在讨好的舔吻的舌……
  凌霄轻轻揉褚奕峰的头发,低声道:“行了……”

  褚奕峰闻言吐出来,往上爬伏在凌霄身上,修长的手臂伸到枕头底下摸出了脂膏盒子,忍着难堪自己用手指沾了一些,凌霄一直看定定的看着他,褚奕峰难为情的一笑:“别……别看……”说着将手背到身后去为自己扩张……
  稍微欺负一下就算了,凌霄到底不忍心,亲了下他的额头拉过褚奕峰的手,轻声道:“好了,你没弄过别伤着自己……”

  说着翻身伏在褚奕峰身上,取了脂膏探到褚奕峰身后,一边亲吻着褚奕峰一边小声哄:“放松一点,不疼……”
  褚奕峰揽着凌霄的脖颈,尽力的放松自己的身体容纳凌霄的爱抚,凌霄先探进去一只手指轻轻揉弄,等到脂膏化开了才再进入第二根手指,依旧温柔的抚摸着柔软的内壁,像是那里脆弱一碰就会疼似的小心,褚奕峰就是受不住凌霄这种温柔的疼爱,一阵阵的快感自那里传到四肢百骸,褚奕峰禁不住求饶,声音都带了哭腔:“快……快一点吧,受不住了……”

  “才两根手指就舒服的受不住了?”凌霄安慰的亲吻褚奕峰的眉心,轻声诱哄,“忍着点好不好?不小心回来你难受……听话……”
  褚奕峰嗯了声点点头,轻声求饶:“快一点……真的……那里……”
  快感慢慢的累积,积累的越多回来给他的时候才会越舒服,凌霄给他的前戏向来都是很细致的,不只是为了让他更舒服,最重要的是想要温柔的,更温柔的疼爱他。

  即使褚奕峰的身体完全受的住凌霄的粗暴凌霄也不会这样做,他就是要用自己的温柔给褚奕峰织一张柔软的网,套住他一辈子,让他一辈子被自己囚禁也不会想要逃开。
  不知过了多久凌霄才抽出了手指,轻吻褚奕峰因为快感沉迷的脸,俯身慢慢的进入他的身体,等待多时的快感袭来,褚奕峰禁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


 
  第二日褚奕峰醒来时祝余已经走了;褚奕峰疑道:“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好歹是你府上的人,就跟着咱们也没事。”
  凌霄一笑:“问完了事就让他回去呗;在这里呆着也不方便;他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再说也不在编制,让人看着也不像。”
  褚奕峰点点头不在意的去了,凌霄心里叹一口气,原先不知道祝余的身份尚要保他;更何况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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