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宋武大帝(殷扬)-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最后这句话是为了讨谢道清的高兴才说的,谢道清听在耳里,还是挺喜欢,道:“嗯,好好好,伯母一定给你多说说法。”
“谢寿和圣福!”全皇后心里对学佛没有兴趣,还不得不谢恩。
一提起杭州栖霞山,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岳飞墓,抗金名将岳飞被害后,狱卒隗顺偷偷把他的尸体偷运出来,埋在北山九曲丛祠。宋孝宗即位后才以礼改葬,建有岳王庙。
森森古柏中还隐有一寺,就是栖霞寺,这寺就是明霞大师修持之地。
谢道清和全皇后带着一众侍卫宫女来到栖霞寺,皇太后和皇后同时到来,虽然她们不想声张,但侍卫和宫女还是一大堆,主持和尚晓霞大师自然是给忙得够呛,忙前忙后地张罗着,要和尚们排成队迎接谢道清的大驾。
谢道清是个虔诚的佛门弟子,生性俭约,李隽评论她说,要不是她嫁入帝王之家,而是嫁入平常百姓家,一定是个勤俭持家的贤惠妻子,只可惜嫁入帝王家,还是在乱世中,介入了她根本就不能胜任的国事,想不乱套都不行。谢道清在全皇后的搀扶下下了轿,挥挥手道:“晓霞大师,叫他们都散了吧,老太婆今天来是个佛门弟子,不是什么皇太后,礼节全免了。”
晓霞大师素知她是个虔诚的佛门弟子,没想到其心居然虔诚到这种程度,合什为礼道:“遵旨。”立即要和尚们退了下去。
在全皇后的搀扶下,谢道清拄着拐杖向大雄宝殿走去,对跟上来的晓霞大师道:“大师,你也去吧。老太婆想清静清静,好好向佛祖还愿,就不劳动大师了。”
有道是“伴君如伴虎”,是说皇帝喜怒无常,一个弄不好就要大祸临头。其实皇宫中的人哪一个不是老虎,一个弄不好就会惹火上身,明霞大师深知其中的厉害,听到她这话打从心里高兴,施礼道:“贫僧告辞。”退走了。
谢道清在大雄宝殿门口站住,道:“你们都在这里等着。滟儿,我们进去。”在侍卫和宫女的答应声中进了大雄宝殿。
大雄宝殿里供着一尊描金佛祖雕像,这佛祖雕像原本是泥塑的,自从谢道清皈依以后,不断地给栖霞寺捐赠金银不说,居然突然来了兴趣,捐金子要求把佛祖像描金。谢道清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很是节约,最节约的就是给将士们的赏赐了,总是黑白颠倒,是非不分,唯独对泥菩萨总是大方,如此举动施在是够奢侈了,她大权在握,固执己见,谁也没法子,只好由得她了。
还好,只是描金,不是全用黄金重铸金身,算得上够克制了。
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谢道清突然之间红光满面,很是兴奋地道:“滟儿,你还记得吗?这是伯母前些年捐给佛祖的金身,佛祖一定高兴。我要给佛祖多叩几个头。”她是说到做到之人,还没有等全皇后说话,就跪在蒲团上,双手合什道:“佛祖在上,弟子谢道清给你叩头了。”双手扶在蒲团上,代表着十二万分虔诚的一个头恭恭敬敬地磕了下去。
为松柏掩映的栖霞寺格外的宁静,全皇后一声惊呼“寿和圣福!”打破了古刹的宁静。
“来来来,再来点,再加点。”李隽看着给他盛饭的侍卫队长解晋有点不满地道:“你也真吝啬,这又不是你家的,你用得着节约嘛。”
解晋见李隽一脸的高兴,话语虽是有点满,其实挺高兴,大着胆子,道:“皇上,你今天真的好高兴?”
“你这是什么话?高兴又不是罪!”李隽看着解晋笑言,接过饭碗,就着菜狠狠地扒起来,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好象大米饭是无上美味似的。
解晋忍着笑,道:“皇上,臣不是那个意思。臣的意思是皇上什么事让皇上这么高兴,皇上,是不是又有什么好消息?”
李隽把饭碗放下,道:“你不提也就算了,你要是提,我还得多吃点,来盛饭。”指了指才给他扒了几下的饭碗,道:“来,这里,添上。”
解晋再也忍不住了,卟哧一声笑出来,道:“皇上,你吃完了再添也不迟,饭在这里,没人和皇上抢。”
李隽这人随和,待下有礼,解晋这个侍卫队长跟他久了,自然熟悉他的性格,才说起了笑话。
“那倒是。”李隽端起饭碗,扒了一口道:“给你说我为什么这么高兴,其实你应该知道。祥甫,张世杰,张珏他们从淮西淮东,四川赶来,带来了那么多的精锐部队,我一下子多出好几十万精锐的预备兵力,你说,郭侃还能过上好日子吗?”
原来是为了这事,解晋恍然大悟,也是高兴道:“皇上,你是为这事高兴啊。还真是的,这事着实让人高兴,臣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要是把郭侃的战马缴获了,扩大我们的骑兵部队,到那时,臣也不干这侍卫队长了,向皇上讨一个差使,带着骑兵杀鞑子去。”
李隽很是高兴,有意要考考他,道:“你说,要是我让你带骑兵,你会怎么打?”
解晋笑道:“皇上,这带兵臣也没有干过,要臣说还真说不上来。不过,臣以为在华夏历史上把骑兵带得最好的要数骠骑将军了。特别是他在打通河西走廊的战法臣觉得那是经典战例,他两次出征,总共才三万人次的精骑,居然打垮了匈奴在河西走廊上的二十四万大军,那是个奇迹。要是我们的骑兵多的话,可以集中使用,充分发挥骑兵机动性快,攻击力强的特别,可以进行大范围的穿插、迂回,长途奔袭,正如大将军千里奔袭打掉匈奴右贤王的指挥部一样。”
顿了顿,接着道:“臣想,要是在中原地区进行大规模穿插、迂回,长途奔袭,甩掉鞑子的主力,专门找鞑子的弱点和要害点下手的话,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皇上,你怎么了?臣是不是说错了?”
李隽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很滑稽,左手端着饭碗,右手拿着筷子,嘴里塞了一口白饭,直直地看着解晋,居然连眼睛都不知道转动了,要不是还在出气,还以为是一尊雕像。
过了好一会儿,李隽把饭碗重重一放,在额头上重重一拍,道:“我居然没有发现,在我身边还有一位天生的骑兵指挥官,居然让你给我当侍卫队长,真委屈你了。我给你说,这侍卫队长你就不要当了,马上到高达那里去,去带骑兵,先熟悉熟悉,等新的骑兵组建起来,就给你统领。”
解晋万万想不到李隽说到做到,真难以相信,愣了好久才道:“皇上,这是真的?”
“你看,我象是说着玩的吗?”李隽反问。
解晋顿时来了精神,道:“皇上,臣这就去报到。”一拍脑门,道:“皇上,要是臣走了,谁来保护皇上?”
“不是还有段干木吗?”李隽笑着道:“不过,你刚刚是以骠骑将军进行分析的,你给我记住了,你要打出骠骑将军那样的威风。要不然的话,我可不饶你。”
解晋站得笔直,道:“皇上请放心,臣一定打好,绝不比骠骑将军差。”
解晋以西汉名将霍去病两次出征河西走廊为例子进行点评,真可以说切中了要害。霍去病在远征河西走廊时,两次才带了不到三万人次骑兵,却创造了一个打垮河西走廊上二十四万匈奴军队的奇迹,斩断了匈奴右臂。在这一战中,霍去病没有后勤,没有辎重,没有补给,在河西走廊上仿佛一股狂飙席卷西去,可以说这是中国历史上使用骑兵的经典战例,是中国历史上把骑兵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的最高境界。
他的话,李隽这位有过将军经历的历史学教授都没有想到,要李隽不惊奇都不行,自然是摆出了一副傻样子。
解晋这个特别善于使用骑兵的将领是给李隽在饭桌子上发现的,因而他有一个外号“饭将军”。在他统率下的大宋骑兵好象狂飙一样,今天在这里,明天在那里,总是让人找不到,他会攻击哪里,总是让人想象不到,就是足智多谋的廖胜功都是想象不到,因为他能根据战场情况进行最正确的判断。
这点,和霍去病极为相似,因而他又有一个外号“小骠骑”。
“皇上,那臣去了。”解晋很是高兴,向李隽施过礼,得到李隽的允准走了。李隽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了才把饭碗端起来,道:“我又得多吃两碗了。”发现了一个能征善战的骑兵指挥官,想不要人高兴都难。
可惜的是,李隽的好胃口没有持续多久就给人打搅了。解晋领着一个太监进来,道:“皇上,单公公求见。”
单福是全皇后身边的人,平时很少出宫,他却突然出现在这里,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李隽忙把饭碗一放,问道:“单福,你有什么事?”
“参见皇上。”单福向李隽行礼,道:“奴才奉皇后懿旨送东西。”
全皇后这个人,李隽是一想起来就头疼,单福不说请旨之类的话,却说是送东西,李隽心想别送什么红头绳之类的订情之物,那可是头疼的事,念头还没有转完,单福已经把一个扎着朵很好看的珠花的小盒子拿出来,举在额头前。
当此情形,李隽是不得不看了,硬着头皮接过,打开盒子,盒子里面有一个蜡丸,用火漆封好了的,把火漆去掉,捏碎蜡丸,取出里面的纸团,忐忑不安地看起来。
对于赵祺这个风流皇帝喜欢与妃子搞点情调之类的事情,解晋是知道的,心想这肯定是全皇后想李隽了才故作神秘,要单福给他送点什么搞情调的事物来,在心中暗笑不已。解晋正笑间,只听乒乒乓乓之声响个不停,原来是李隽猛地一下站起来,把桌子掀倒了,桌子上的碗盘碟子摔了一地,李隽身上给溅满了油水。
再看李隽,脸色苍白,苍白之色只在脸上停留了一瞬,要不是解晋的视力好,肯定不会发现。李隽根本就顾不上身上的油水,急急地问道:“皇后还说什么了?”
李隽如此急切,在解晋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过,脸色如此惨白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就是蒙古几十万大军兵临临安他也是从容自若,解晋很是不解地看着李隽。
“回皇上,皇后除了要臣送东西以外,什么也没有说。”单福很是不解地回答。
李隽马上问道:“临安有没有异常?”
“回皇上,皇后要臣转告皇上,临安一切正常。”单福马上回答。
李隽想了一想,道:“你们先退出去。我叫你再来。”
等解晋和单福退出去后,李隽急忙拿起笔写起来。写好折好,用火漆封好,装在盒在子里。把单福召进来,道:“你马上赶回临安,把这东西交给皇后。记住,这事对任何人都不要提起,不然,小心你的九族。”
单福知道李隽一年来从来没有说过如此威胁到人九族的话,很是奇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李隽说出如此重的话,道:“遵旨!”
第129章 另类研究
“臣沈毕参见娘娘。”沈毕给全皇后施礼。
全皇后坐在软椅上,一袭淡绿色上装,一头乌黑的秀发盘起成宫髻,没有施傅粉,仍然难掩国色天香,静静地看着沈毕给她施礼道:“免了,免了。春儿,给沈爱卿赐座。”
春儿搬过椅子,沈毕不敢就座,推辞道:“娘娘,臣不敢当娘娘如此厚恩。”
“你看你,说到哪里去了,就坐坐,有什么大事似的。”全皇后微嗔道:“你要是不坐下,哀家哪敢请你办事。”
沈毕更糊涂了,全皇后有事要他做,直接下懿旨就是了,还用得着这样礼敬有加吗?君后待臣下有礼虽是必须,也用不着到这种程度,知道全皇后要她坐下之意甚是坚定,不得不坐,道:“谢娘娘。”心惊胆颤地坐了下来。
古语说的好“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全皇后如此厚礼于他,真不知道会给他出什么难题,要他不心惊都不行。
全皇后看了他一眼道:“春儿,把松子糕给沈爱卿尝尝。”
春儿应一声,把一盘松子糕端来放在沈毕面前,全皇后手一军,忙退了出去。
“这松子糕是御厨们精心制作,沈爱卿尝尝。”全皇后对沈毕很是夸奖道:“我常听皇上说,临安保卫战沈爱卿和黄永善为国操劳,一个提供原料,一个制作武器,将士们才有装备,才有临安保卫战的胜利。我呀,早就想见见我们的大英雄,一直没有空,今天正好有点时间,就把沈爱卿请来,与哀家说说话。”
听全皇后的意思,对他很是看重,沈毕心里更加吃惊,知道宫中是禁地,要是呆得久了天知道要出什么事,一个弄不好掉脑袋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尝了一小块松子糕意思了一下,道:“皇后召臣不知道有何要事?皇后但有差遣,臣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全皇后浅浅一笑,道:“沈爱卿,你们给皇上表决心表惯了,是不是?一提到国事就是赴汤蹈火,万死之类的话一大堆。好象哀家是祸难之源似的。”
全皇后言笑宴宴,话语平淡,一点威慑力也没有,不过沈毕听在耳里却惊在心头,忙道:“娘娘言重了,臣不是这个意思。臣的意思是……”
全皇后挥挥玉手打断他解释道:“好了好了,不要解释了。沈爱卿国事缠身,哀家也就不多留你了。哀家这里有一些油,你按照这上面写的,造点甘油给哀家。”玉手伸出,把一张写满字的纸张递给沈毕。
甘油这名字沈毕是头一回听说,虽是有疑问,也是不敢问,把纸张瞄了一下,只见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绢秀的小楷,全是解说如何制作甘油,道:“臣遵懿旨。请问娘娘,要臣什么时间做出?”
“三天。”全皇后淡淡地道。
沈毕把纸张上的方法大致浏览了一遍,心里推算要想在三天里完成非得赶工不可,他现在是事务多得不得了,再摊上这事,能不能完成就很难说了,迟疑了一下道:“娘娘,能不能宽限点时间。”
全皇后一点商量的意思也没有,道:“就三天。你要记住,这事只能由你一个人动手,任何人不许知道,也不允许动手。”美丽的凤目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沈毕,道:“哀家不妨把话挑明了说,皇上能取你人头,哀家也能取你人头。”顿了顿,补充道:“还有你的九族。”
沈毕地现全皇瞄他那一此后面隐藏着深深的忧虑,知道她不会松口,只得道:“臣遵懿旨。”全皇后挥挥手道:“你去忙吧。”沈毕施礼退走。
“春儿,把常瑜宣来。”全皇后等沈毕出去后喊道。
“臣常瑜参见娘娘。”常瑜跟着春儿急急赶来,向全皇后行礼。
全皇后手一挥,春儿退了出去,对常瑜道:“常爱卿精于医道,是我大宋朝医中圣手,皇上沉睡数月不醒,给你妙手一治,也醒过来了。这事,哀家还没有好好谢你,难得你今天有空,就陪哀家说说话,谈谈你的医术,也让哀家长长见识。”
“惭愧,要不瑛儿出主意,我又哪里能够救醒皇上。”常瑜在心里对冒爱女之功感到惭愧,忙道:“娘娘言重了,臣略通医术,不敢言圣手。请问娘娘,召臣何事?”常瑜久在宫中奔走,知道在没有任何人在场的情况下与全皇后单独谈医术很不合适,要是给人知道了,风言风语一起,他的脑袋就保不住了,忙探询起来,想办完事赶快离开。
全皇后微笑道:“把你召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和你谈谈医术。”
“没有事情就把我召来,你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正在研究医方,你真会糟蹋人的,把人家的时间不当时间。”常瑜在心里微感不快,还不得不道:“臣实无良医之材,只有一点医术心得,要是娘娘听着合适,臣就说给娘娘知道。”
常瑜在医术上很有天赋,真的要他谈医术的话肯定是乐此不疲,只是碍于宫中禁忌才不敢在这里多呆,全皇后执意要听他的医术心得,心想躲不过,还不如说给她知道,说完了就走吧。正要大谈之际,全皇后挥挥手,打断他的话头,道:“你们这些人医术高明,人人都有一套,要是听你们的心得,那不得听三天三夜。”
“你知道就好。我也可以长话短说,三言两语就说完。”常瑜在心里赞同全皇的说法。
全皇后接着道:“常爱卿是个不拘泥于先贤的良医,多所创新,哀家别的也没有兴趣,就想看常爱卿如何才能把水给尸体注进去。”
给尸体注水就是现代也没有,更别说宋代,常瑜的嘴巴一下子张成一个圆形,失声道:“给尸体注水?娘娘……”要知道在宋代礼法制度极严,尸体更是碰不得,有人对尸体不敬,要受到谴责,更有可能获大罪,要常瑜不心惊都不可能。常瑜此刻心中的惊诧,就是用光所有的言词都不能表述清楚。
全皇后坚定地道:“对,我就是要看。你去准备准备,三天之后演示给哀家看。”
常瑜的头一下子大了许多,他做梦也是想不到全皇后居然是打的这主意,正想推辞,全皇后淡淡地道:“你记住,哀家要看你给尸体注水一事不得对任何人说起。哀家要提醒你,皇上能取你人头,哀家也能;皇上能诛你九族,哀家也能。”说得很是坚定,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在这一刻,全皇后一改平日的温柔,好象一个铁血无情的冷血美人。
常瑜看在眼里,惊在心头,道:“臣遵旨。”
全皇后要看给尸体注水一事,属禁忌中的禁忌,只要神经不是有问题都知道其中的厉害,闭嘴才是上上之道,常瑜自是不会说。再者,常瑜已经知道自己卷入了一宗大阴谋中,说不好会抄家灭门,当此情势他又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带着一腔的惊疑离开。
出了宫的常瑜感到背上凉凉的,用手一摸,才知道出了一身的冷汗。
李隽看了一眼在场的将领们,道:“先前制订的要祥甫的淮东军,张世杰的淮西军,张珏的四川军休整完成再吃掉郭侃的计划取消,对郭侃军要立即动手,不能再拖延了。”
廖胜功,李庭芝他们很是惊疑李隽为什么会变卦,还是变得这么快。李庭芝,张世杰和张珏率领援军赶来,固然是皆大欢喜的事情,但也是让人心酸,原因没有其他的,就是这三支军队太过疲累,急需休整。这三支军队都是在没有得到朝庭一兵一卒,一粮一炊的补给情况下与蒙古大军作战,一打就是多年,装备落后,身体素质差,技战术落后,与李隽统帅的江南军队比起来,真可以说有天壤之别。
经过大家的商议,一致认为,让这三支部队休整半个月,再对郭侃军发起进攻。
对于李隽他们来说,目前他们最想得到的就是郭侃的战马,郭侃带的补给充足,就是推迟半个月进攻,郭侃也不会宰杀战马。现在倒好,李隽把大家急急召来,第一句话就是要取消这一一致认定的计划,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嘴快的高达马上就问道:“皇上,这是为什么啊?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取消?”
高达所言,正是廖胜功他们心中所想,都看着李隽,等李隽解释。
李隽非常简洁地道:“没有为什么,执行朕的旨意。”李隽除了在正式场合才会说“朕”之一字,在平时根本就不会说这个字,没想到说了朕不说,还以坚定的口吻要求无条件地执意他的意图,这确实是廖胜功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无不是惊得目瞪口呆。
还是李庭芝想了一下道:“皇上的决心已下,臣等自当执行。臣以为,江南战事早日解决也好,不能老放着一个大敌在眼前,让老百姓终日为战事奔忙,不能从事生产。”
李隽在心里暗赞此人反应很快,不愧是名臣,扬州有他才没有给蒙古人攻下,确实不是幸致,很明显,他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焦虑。
李庭芝一言提醒了足智多谋的廖胜功,道:“祥甫所言极是,早日解决了,也让将士们睡个安稳觉。”
高达仍然没有搞明白,嘴一张就要再问,柳河子在他背上轻拍一下,把他到嘴边的话也拍回去了。
柳河子发表自己的看法,道:“现在吃掉郭侃不是不可能,而是能够做到,只是伤亡比较大。要是火炮足够多,在发起进攻之前,实行饱和式轰炸,把敌人的阵地犁上几遍,那样的话,伤亡会小得多。可是,我们到哪里去找那么多的火炮呢?”
柳河子所言确为定评,在目前的情况下吃掉郭侃着实不是问题,问题是主要靠江南部队。淮西淮东和四川军都太过疲累,用作预备队不错,要是用作主力部队的话,伤亡自然是太大。要是按原计划休整完成,这三支军队投入作战,效果会好得多,伤亡也就小得多。
在目前情况下,要是能有大批火炮投入,就可以弥补李庭芝他们三支部队过度疲劳的缺陷。问题是,在哪里去弄这么多火炮?火炮的威力他们都清楚,只是朱瑞祥手里只有两百门,对郭侃数十万大军来说,两百门最原始的火炮威胁有限得很。
一想到这事,廖胜功他们一下子哑巴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束手无策。
郑静和想了一下,道:“对于火炮一事,臣倒有一策。”
他的话无异于黑暗中的光明,廖胜功他们的眼睛一下子发亮了,紧盯着他,好象他是国宝似的。李隽哦了一声,道:“郑将军,你说。”
“皇上,臣以为,可以把水军的火炮拆下来,运到战场上来。”郑静和平静地道。
他的话音才一落,立时引来一片叫好声,高达在郑静和肩头重重一拍,道:“郑将军,有你的。”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法子,水军拥有千多两千门火炮,要是全投入到围歼郭侃大军中来,火力无异于猛了好多倍,后果是什么,高达他们久历战阵自然是不用想都知道。
“嗯,这着实是个不错的法子。”李隽表示赞同,道:“不过,水军的火炮没有炮架,只有辛苦将士们了,要他们去抬。另外,蒸汽船每艘留上一门火炮,以备不时之需,其余的全拆了。”李隽高兴之下,说话的分贝度都高了许多。
“这算是哪门子的事,我这是惹上谁了?什么事情不做,无缘无故地要给尸体注水,纯粹是吃了饭没事做,拿人不当人,折磨着玩儿。”常瑜手背在背后,不停地踱来踱去,烦躁不安。
全皇后给他的任务也太不近情理了,好端端的居然要给尸体注水,这事查遍中国古代的医书,不知道能找到几条与此沾边的记载?中国古代医书多重药理与医理,主张协理阴阳,就是没有人找尸体的麻烦,因为尸体在中国古代属禁忌。全皇后还真有心情,居然要看他给尸体注水,她肯定是吃了饭没事情做,要不是她贵为皇后,常瑜惹不起,早就骂开了。
就是这样,常瑜在心里也是无数次没好气地嘀咕过了。
这不能怪常瑜,实在是全皇后这一手太不近情理了,一个贵为皇后的人,应该母仪天下,为天下人的表率,她偏偏要做如此从盘古开天地以来不知道出现过几次的惊人事情,谁遇到了都会不爽。
这还不是让常瑜难解的,最让他难解的是,自从他从宫中出来就发觉有人在他身后跟着,他一眼就看出这是宫中的侍卫,不用说肯定是奉全皇后之命来监视他的,是怕他逃走。
给尸体注水一事,在中国历史上就没有出现过,医书也没有记载过,常瑜虽是医术精湛也是束手无策,想不到法子,只觉那个头一个三个大,不住地拍拍脑门,恨不得地上出现一道小缝,跳进去躲起来。
突然,一阵猪叫声传来。猪叫常瑜听得多了,本来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偏偏这猪的叫声特别凄惨,好象比宰它还要难受,那感觉就是猪遇到天崩之类的事情,让本就烦躁不安的常瑜更是烦躁,吼道:“常安,是谁在宰猪,弄远点去,吵死人了。”
家人常安屁颠颠地跑来,道:“老爷,不是宰猪,是小姐在给猪输血。”
“输血?”常瑜嘀咕一声,拍拍脑门,似觉这词在哪里听过,猛地记起是李隽视察伤兵营时说过的,他无意之中说给爱女常凤瑛知道,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忽发奇想给猪输血,虽是在烦躁之中也是好奇心大起,问道:“成功了没有?”
常安卟哧一声笑出声来,发觉失态,忙用手捂住嘴,从手指缝里迸出一句话,道:“老爷,你自己去看吧。老爷,你最好管管小姐,她一天到晚都在忙着给猪输血,猪倒霉了不说,连人也跟着倒霉,吵得人连午觉也睡不好。”
常瑜素知爱女机灵古怪,鬼灵精一个,道:“是不是在后园?走,带我去看看。”
常安虽是不想去,还是不得不带着常瑜赶去后园。
远远地只见常凤瑛身穿一袭淡蓝色衫子,紧贴在身上,把她刚刚发育成型的娇小身材衬托得曲线玲珑,虽然还是青涩苹果,但也出落得落落大方,亭亭玉立。一头乌黑的秀发束成一个马尾辫,穿了一双红鞋子,一身收拾得很是利索,好象随时准备上战场的士兵。
“秀外慧中!”常瑜很是高兴,在心里如此评论自己的掌珠。
“按紧点,按稳点。”常凤瑛一边指挥,一边端起一个盆子放到地上。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好象明珠撞在玉盘上,煞是动听。可惜的是,给几个死死按在地上的猪的惨叫声破坏了,这猪太也煞风情了,不懂得珍惜美人玉音。
在她的指挥下,几个身高体壮的力夫把一头一百多斤重的猪按在地上,任凭猪怎么动弹也别想动得丝毫。
一个屠夫嘴里叼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尖,左手把猪嘴按住,右手握住尖刀一下子捅进了猪的咽喉,把尖刀拔出来,鲜血一下子喷出来,常凤瑛好象见到宝贝似的,忙用盆子接住。鲜血溅在盆里,血末溅得到处都是,常凤瑛的胸前给溅子不少,淡蓝色的衫子上立时出现了一朵美丽的樱花,她好象没有发现,一双美丽的凤目死死地盯着盆子里的鲜血,仿佛那是宝贝似的。
常瑜快步走了上来,喝道:“去去去,谁叫你们来的?什么事情不干,尽干些无意义的事情。屠夫要宰猪去你的屠宰房去,跑到这里来瞎胡闹。”自己家成了屠宰房,不要说常瑜,换作谁都是不爽。
屠夫把尖刀一放,道:“嘿,我说常老爷,这是你闺女请我们来的,你还说这话。要不是你闺女的价钱出得公道,谁愿意跑到你这里来折腾,不就宰个猪嘛,折腾得人赶来,宰了,还要扛回去。要不是他妈的银子好看,谁给你当猪来折腾。”
常瑜万万想不到其中还有这么一番“隐情”,给屠夫一通数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张大了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屠夫市井中人,出语自然是粗了些,常瑜这个文雅人遇到大老粗,自然是要吃亏,想不哑巴都不行。
“爹,你别赶他们走,他们是我请来的哦。”常凤瑛忙解释,对屠夫道:“你们把死猪放开,再赶一头来。”把盆里的鲜血倒在一个木桶里,再把一个木活塞装上去,把手柄装好,一脸的兴奋,道:“爹,你瞧好了,这次准成。”瞧她那兴奋劲,好象发现了新大陆。
“瑛儿,不准胡闹。”常瑜脸一沉,喝道。
常凤瑛嘻嘻一笑,娇嗔道:“爹,人家可不是胡闹哦。爹,我给你说,这输血要是不亲手去做,说什么也想不到还有那么多的诀窍。爹,你瞧好了,我给你变戏法,包你没看过。”瞧她那劲头,好象一个玩童拿到一件心爱的玩具,好想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