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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无敌--相公是只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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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后的那个想法,完全就是太冤枉白月笙了。男人一旦无理取闹起来,往往比女人还要更加凶残在,这一点,从端木尘的惩罚方式就能看得出来了。

被端木尘这货用尾巴捂住嘴巴一路,白月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索性的抓着他那对毛茸茸的耳朵,不断的拉扯着,发泄着心中怒气。不过在看到自己怀里的端木秋水之后,手上力道却小了点。

毕竟端木秋水是自己刺伤的,端木尘会生气也是应该。自己是他刚刚娶回来准备利用的女人,而端木秋水,是他的亲弟弟,这两者之间完全没有可比性。

想到这里,白月笙最后甚至放开了白狼的耳朵,改为……用手不断的捶打着端木尘的狼头。我勒个去的,老娘才不想做出气筒,于是快点给我放开,尾巴那么脏,谁准你往老娘的嘴巴上放?谁给你的胆子?

完全大皇子上身,白月笙的脸上表情越发的愤怒了起来。很显然,指望她会觉得愧疚并且愿意主动受罚,这种事绝对不靠谱。

默默的让白月笙打自己的头,端木尘没有说话,走回到了端木家后门处,方才回过头,看了眼打的正欢的白月笙,墨黑色的眼里,多了一丝警告,语气中也有着淡淡的无奈:“不要再乱动了,万一惊动了守门的人,怕是吃不了兜着走,回到了房间,你想怎样都好。”

……不要用一副任君采撷的语气和我说这种话,明显了色狼这种角色根本不可能属于我!内心不断吐槽着端木尘欠揍的话,但是白月笙却也收敛了,虽然说她们出来时候,根本没见到一个守门的。

当然,不排除其实都去方便的可能。

然而,正当她很配合的没了动静之后,白月笙只听到轰隆一声,感情端木尘又一次直接用狼爪子推门而入,而且很让人牙疼的没控制好力道——门坏了。

看着这扇已经回归不了原位的门,白月笙不知该摆什么表情才好,所以说为什么你要用一副我们要小心的架势,然后直接弄坏后门?这下,老主母想不知道都难了吧?其实你就是想让她知道所以才故意毁坏的吧?

总算是知道了端木尘的真实想法,白月笙默默想要捂脸,可是她忘了,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正当她想捂脸去忏悔,她竟然没有阻止端木尘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只听到不远处,一个她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去哪里了?”

老夫人的声音没有太大特点,如果说的话,那就是她那语气中,永远不会变的对她的鄙夷。

所以在听到这虽然说是问句,但是却还是鄙夷语气参杂其中的话之后,脸上表情瞬间就僵住了。

怕什么来什么,她是出门没看黄历,还是忘了去拜佛?好吧,这俩她都没做过。内心哀叹,白月笙犹豫着抬起头,脸上陪着笑脸,映入眼帘的就是老主母一身深紫色的华服,威严的坐在……额,轮椅上?

她该不会跳墙看谁家少年郎摔坏了腿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走个路都要别人扶着的老主母,她竟然会坐轮椅?

无法淡定,看着老主母此时的造型,白月笙想笑,真的很想笑。

“成何体统!老身在问你话,你不答算是什么意思?身为家中主母,却不守妇道,堂而皇之的带着自己的相公,还和别人勾勾搭”话没说完,老主母愣住了。因为端木秋水一直都是趴在白月笙,所以看不清脸。

但是,当仔细的看过去,那一头明显不会有第二家的紫发,让她变了脸色。

“这个,是什么?”不想承认白月笙怀里的是人,老主母的心里越发的打起了鼓,而白月笙见此,则是嘴角一抽,索性将一切都推在了端木尘的身上道:“这是相公今日叼回房的男人,好似受了伤,我们出去是为他找大夫。

本不想惊动婆婆,没想到还是……”说完,白月笙叹了口气,一副我真的是为了家里好的样子,让她自己胃疼。

显然,这话根本没有可惜度,端木秋水完全没可能出去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但是,本来是想要好好的惩罚白月笙,所以刻意带来了十几个家丁,甚至想到用刑的可能,连白月书都带来了。故而,她只能是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

看着白月笙脸上那纯良的笑容,老主母深吸了一口气,把着轮椅的手狠狠掐在木头之中,方才忍住怒气道:“以后不要随随便便的走出去,还有,像是这种被捡回来的野男人,直接埋了就好,留在家里反倒闹眼睛。”

说完,老主母又对着站在一旁想看戏的白月书道:“我们走吧,明天开始,后门封死。”

而她的身边,白月书闻言之后,则是点了点头,推着老主母,便准备离开,在走之前,还不忘了看一眼惹祸了的白月笙,心中对她越发的好奇了起来。

看着已经转身准备离开的老主母,白月笙的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结果,还不等老主母走远,就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圣旨到,端木家接旨!”

……我勒个去的,传圣旨这种事,有走后门的吗?



第三十六章 颠覆了的世界观

电视中,圣旨是大内总管骑着大高红马,来此宣旨,并且要所有人跪拜,威风凛凛。爱萋'记忆中,圣旨这种东西,是几乎不存在的,因为在二十一世纪,早已经被和谐掉了。

想象中,圣旨出现的时候,应该很严肃,应该让所有人在听到声音的时候,便忍不住的想跪下。但是!白月笙表示,她现在真的只想要骂人。

为什么,为什么圣旨会在这种节骨眼上出现?还有,到底为什么会在端木家的小门出现啊?你敢不敢去大门口传圣旨?

内心哀嚎着,但是不管她想什么,都已经晚了,在传圣旨的尖细声音响起的时候,白月书就已经推着老主母回来。

当然,端木家有个特权,那就是接圣旨的时候也无需跪拜。对此,只能说这个特权逆天了。

“徐公公,好久不见。”没有人家的谄媚,老主母一脸的淡漠,眼高于顶的样子,好似她才是那个传圣旨的人,而这所谓的慰问,倒不如说是在审问。

……这才是老主母不想放开端木家的原因吗?这个家族,明显的特例太多了,明显的太让人嫉妒了。

“老主母您说笑了,若是没有圣旨传来,杂家平日里哪敢来端木家叨扰?倒是老主母,这才几月不见,您又年轻了,真真是羡煞那群年轻的姑娘呦。”

在老主母慰问后,那徐公公尖细的声音响起,好似在感慨。说完,还笑了笑。

因为没有回头,白月笙不知道这位公公是什么样子,但是她保证,绝对会有传闻中的兰花指。

还有啊,能不要在她这个年轻的姑娘面前说这种话吗?如果羡慕老主母这张脸的话,那年轻的姑娘就可以去自杀了。真的!

对那位徐公公奉承人的手段感到惊奇,白月笙心中万分的无力。

但是,更加无力的是她怀里的端木秋水。稍稍在她的怀里动了动,其实,在端木尘将门拍坏了的瞬间,他便已经醒来,但是因为听到老主母的声音,所以不好起身,只能继续装晕倒。

本来以为她要走了,没想到会忽然出现一徐公公,这就算了,重点是,他现在头都埋在自家嫂嫂的胸前,完全不敢动弹。

浑身僵硬的闻着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端木秋水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女人,很神奇,不像是他身体的硬朗,感觉软软的,好似无骨。如果自己是个正常人,是否也能够找一个和嫂嫂一样的女人,然后成亲?

端木秋水的想法很简单,也很单纯。甚至于对白月笙,也只觉得温暖而已。但是明显眼下的情况太让人不淡定了。

端木秋水醒了,这种事最先知道的人会是谁?毫无疑问,那是白月笙。呼吸明显比之前快了啊!

僵硬的坐在那,白月笙的脸上挂着讪笑,完全不知是该摆什么表情,而身后,那位徐公公的声音又一次的响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端木家屡次为国捐款,朕深感欣慰,尤为听说大公子已经娶妻,故特请端木大公子与其夫人共同来朝,举杯同庆。

另,端木老夫人辛劳一生,封一品诰命夫人。”

简短的圣旨,好似鱼雷一样,炸在了端木家众人心里。

诰命夫人这种头衔,明显是用来收买人心的。但是对端木家老主母来说,这绝对是用来搪塞的。

年轻的时候都不曾得到的头衔,忽然就这么给了,在这种毫无功绩的时候。而且,那一句端木家大公子,显然是找茬啊。

端木家大公子娶妻,共同来朝这种事,明显了不现实。能去吗?能吗?带着白狼形态的端木尘一出去,绝对会被皇宫门口的守卫当成危险人物给扔出去!

白月笙看着自己身边的白狼,再看看现在自己的状态,想到那句来朝,瞬间就囧了。所以她要怎样才能淡定的骑着白狼上大殿,并且很‘含蓄’的告诉他们,这是她的相公?

不是说皇帝和端木家其实有过约定吗?现在约定被皇帝吃了还是被端木家吃了?或者是,被公主殿下吃了?

内心完全暴走,白月笙捏着手指,尽量让自己淡定。

“她回去省亲了。”一句话,简单的一句话,老主母一脸的正色,在面对着白月笙的时候,说这句省亲,脸不红也不白,那叫一个自然。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枪打不透的脸皮。对此,白月笙只有这一个想法。

“省亲?”身后,那徐公公在听了这句话,脸上也挂不住笑了,看了眼坐在白狼身上的白月笙,再看看老主母,兰花指一翘,笑道:“老主母您真会说笑,杂家是跟着主母到后门儿来的,您若是不愿便直说好了,怎能用这等话来糊弄杂家,糊弄皇上的圣旨?”

这徐公公的声音依旧尖细,但是却让白月笙耳鸣了。

感情你是跟着我的身后来的?所以说其实你是听到了吧,听到了刚刚我们和大皇子的闹剧,然后特意来这里找茬的吧?

深吸了一口气,白月笙笑着开了口:“公公您误会了,婆婆只不过是不想让月笙现在的样子唐突了公公而已。

既然已经说开了,那么还请公公将圣旨交给月笙,待到明儿个,定然带着相公前去皇宫,给皇上问安。”

管它怎样,带着狼还是带着狗,或者是说抢个男人回来也好,只要糊弄过去现在……新中想的万分通常,但是,当她转身回过头的瞬间,脑子里再次的响起一阵轰鸣。

男子一身紫红色的太监袍,手中拿着圣旨,一双极为精致的凤眼中,此时正含笑看着她,眉宇间尽显风流之态。

纵是这恶俗的太监服,也遮挡不住男子身上的风华。

这个时代,太监都如此养眼吗?完全颠覆了白月笙对于电视中太监的定义,不对,应该说完全颠覆了她对这个角色定义的世界观。

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她连笑都忘了。

“主母好生漂亮。”见白月笙呆滞,那徐公公再次的翘起了兰花指,笑容中多了几分媚态,然后轻轻的将那圣旨放入白月笙的手中,在她耳畔处,轻声道了一句只有她能听到的话:“皇城外,十里坡。”

------题外话------

二更晚点到,预计十点钟之前



第三十七章 变身药这种神物

……这太监的胆子好大,还有,皇城外十里坡是怎么回事?果然,你假传圣旨了吧?默默无言,白月笙抿着唇,打开了手中的圣旨,但是看到的东西却让她一愣,这上面的确有说要她和端木尘去皇宫,那既然如此,为何他会说十里坡这个地方?

心中万分疑惑,但是不等她想问什么,那徐公公已经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笑看着脸色不善的老主母,语气那叫一个恭敬:“主母,老主母,杂家的圣旨已经送到,就不在此继续叨扰了。爱萋'还希望,今夜宫宴之上,可以看到主母和端木公子的身姿。”说完,徐公公就这样在白月笙呆滞的眼神注视下,离开了。

看着那销魂的背影,白月笙久久不能回神,以至于回神的时候,老主母已经走了,走之前留下一句让她恨不得马上咬死刚刚那徐公公的话:从皇宫回来之后,到老身的房间等着。

到我房间等我,这种话,如果是一男的和你说,那或许有奸情的发展可能性,如果是年轻女人和你说,也许她是你情敌,或者她是你上司。但是,一个老女人对你说,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她,想教训你!

白月笙很想骂街,但是此刻更重要的是要给自己身前这还躲在自己怀里的端木秋水给揪出来。并且给他上药。

不用白月笙开口的,端木尘很自觉的在老主母走后,进了门,然后一路狂奔回到了自家的小院。

白月笙和端木尘的小院没有别的特点,如果说唯一的话,那还是依旧的冷清。她不受老主母的待见,而那日和老主母的争吵之后,说她是主母,其实也就是挂了一名分,事实上,她什么都没有。

端木尘身份特殊,所以根本不会有人敢来伺候他,故而这屋子里可谓是永远都会如此冷清了。

但是,就算是冷清,在经历了刚刚那抽风的颠簸之后,白月笙看着宁静的院子,鼻子一酸,真想扑到屋子里的床上好好的睡觉,并且一觉不醒。

去他娘的皇宫,滚它的十里坡,她哪里也不想去。一想到要和端木尘一起,就直想死啊。

在到了院子里之后,端木尘很自觉的蹲下狼身,让白月笙将不知何时再次晕厥过去并且满脸通红的端木秋水给拖到了地上。

“要怎么办?”看着地上的端木秋水,白月笙稍稍皱起眉头,询问了一旁明显应该比让懂得多的端木尘。

而端木尘闻言,则是稍稍惊讶,随后也便释然了。看来她并不知道关于麒麟蛊的事情,不过想想也对,毕竟她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怎么会知道那种邪门的东西。想到这些,端木尘不由得松了口气,然后缓缓解释道:“不需要管他,只要将他挪到没有阳光的地方,他身上的伤口很快便会自己痊愈。”

现在的问题是,他要怎样才能用人类的姿态出现在皇宫之中。

内心的话,端木尘并未说出,因为他很清楚,眼前的女人并不知道他还有机会可以变成人,如果知道的话,大概再也不会和他一张床睡觉了吧。

所以说,能够在如此紧张的时候,去想人家会不会和他睡觉的,大概除了端木尘,真的没有第二个了。当然,估计能够想要和白月笙睡觉的,他也绝对是第一个,至于那位奇葩般的皇子……

果然,一切都和那位大皇子说的麒麟蛊有关吗?看着地上躺着不省人事的端木秋水,这是白月笙在听到明显很着急但是最后却说出了这样一个解决办法的端木尘的话之后,唯一的想法。

不管是这不正常的发色,还是他那双明显异于常人的眼,以及身上那见到阳光就会忽然疼痛的麒麟图案。

这名为麒麟蛊毒的东西,到底是用来做何?这具身体的记忆中,端木家是京城第一大家族,但是过多的事情并不知晓。不过,在皇城脚下,又怎会有人容许如此逆天的家族存在?为何会需要这等药物来提升家族的能力?

心中的疑惑万千,白月笙按照端木尘的要求将端木秋水给挪到了屋子中,因为没有太阳,他身上的伤口,甚至是以肉眼可以看得到的速度在不断愈合。简直,简直就好像是怪物。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秋水就会醒来,那时候老主母也会派人过来给他重新喂蛊,之后的事情也就不是我们可以管的了。”淡漠的声音响起,让白月笙只觉得心中愤怒越发的浓郁了起来。

看着已经走进屋子并且优雅的趴在地上,冷静说话的端木尘,她忽然觉得,其实之前这个人的关心,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吧?

既然关心,为何会将自己的弟弟推向如此难堪的地步?既然关心,为何会冷静的允许老主母继续在他的身体里种下蛊毒?既然关心,又为何要用如此淡漠的姿态看着那明显不正常的愈合方式?

如果一定要用科学方式来解释这种东西的话,大概是用药物刺激了人身体的某些地方的生长速度,现在的快速生长,完全是在消耗他的生命啊。

“端木尘,这真的是你的弟弟吗?”白月笙的声音略微生冷,看着趴在地上的白狼,始终无法接受这种态度的端木尘。

“嗯?”被白月笙的质问给弄的一愣,端木尘抬起狼头,结果对上的便是白月笙那双充满愤怒的眼。

瞬间也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故而低下头,余光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端木秋水,最终无言。这是他的弟弟,但是却也是端木家的少爷。身为端木家的人,流着端木家的血,那便注定会有那个结果。

谁都会有付出,只有付出了,才会得到回报,端木家的繁荣,端木家的威望,端木家的未来,这些枷锁,从一开始便一直存在,无法解脱。一直到吞噬你的血肉,消磨你的灵魂,最终追逐着你,下了地狱,方才算是完结。

沉默的态度,代表着他的心酸。却也只能让白月笙觉得这个家族太过奇怪。果然,在遇到利益,遇到所谓的家族大义时候,所有人的答案都相同吗?

不知该如何去形容现在的一切,白月笙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就听到一个冷清的女子的声音响起,说出了足够让她瞬间崩溃的话:“大少爷,这是老主母帮您求来的变身药,药效为十二个时辰,请您收下。”

------题外话------

二更到,于是这种其实我是真的勤劳了的赶脚……



第三十八章 那位美少年

……变身药!

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曾经给自己带路的那冷清女子,手上正拿着托盘,一脸恭敬的站在门口,对于角落处奇怪的端木秋水视若空气。爱萋'

白月笙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个东西才好了。感情真的可以变身吗?变身之后,这人绝对会变成奥特曼或者是撒旦魔王之类的吧?虽然这两者之间并没有半点的联系。

“将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比起白月笙的不淡定,端木尘倒是很冷静,吩咐了一句之后,看了眼那药,然后很淡定的吃在了嘴里。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于是白月笙就这样坐等着端木尘会变身成什么,结果等了大半个时辰,也没见他变。

“啊哈哈,果然还是不能指望奥特曼变身吗?”尴尬的笑着,白月笙坐在椅子上,看着此时看似很淡定的端木尘,打着哈哈。

而端木尘闻言,则是稍稍看了眼白月笙,然后狼口微微张开道:“奥特曼是什么?”他变身,自然是变成人,怎么会变成奇怪的东西,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

完全和白月笙的思想回路不在同一条线路上。

故而,在听到这句问话之后,白月笙已经是什么都不想的淡定了,毕竟谁能对一个连奥特曼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的人有太多希望?深吸了一口气,白月笙只当做是她刚刚什么都没说,然后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没有回话。

她在转移话题!这是对于白月笙的动作,端木尘唯一的想法,不过对此他没有半点的在意,身体里逐渐升起的热度还能感觉得到,想要恢复正常人的样子,绝对不能在屋子中,一来,他现在没有衣服,会吓到她。二来……不知为何还是不希望和她分开睡。

故而,带着这样的私心,端木尘一直压制着身体中的变化,看看白月笙,似乎已经放弃看他变身的样子,这才放心的站起来,尾巴随意的扫了扫,对着她淡淡道:“药似乎没有效用,我去找老主母,让她重新找个人来代替我,免得会让你难堪。”

说完,端木尘便优雅的踱步而去。

端木尘温柔了,明显温柔的过分。在白月笙的眼里,这个男人温柔绝对不正常,因为他温柔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在捉弄她之后,甚至于让她觉得好神奇。

看着白狼已经逐步离去的影子,白月笙看了眼角落里的人,淡漠的眼中划过一丝不忍,在白狼影子彻底消失之后,方才道:“起来吧,他已经走了。”

其实,端木秋水醒了,应该说一直都没真正昏厥。她不知道为何端木秋水会想要骗端木尘,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等状况,但是既然别人不愿意,她也就没有必要去说破,免得给两人之间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她是异世界的幽灵,占据了这具身体是上天恩赐,当然,也可能是老天爷的笑话,但是既然能够好好活着,那她也就没必要和那些不该和她有关联的麻烦粘在一起。对于端木尘,是没有办法。

因为她相信,如果她敢离开,端木家的老主母真的会杀了她。对于端木秋水……看了眼少年,白月笙的心里一痛,大概是因为这双眼里的绝望,和某人太过相似,让她无从拒绝吧?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那么一个无法拒绝的人,而她的心里也不例外。

角落中,在白月笙说出那句他已经走了的时候,端木秋水缓缓睁开了眸子,映入眼帘的,便是白月笙那双尽显复杂的眼,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将身上的泥土稍稍拍了一下,秋水少年的给白月笙鞠了一躬道:“谢谢嫂嫂,我想我该回到属于我的地方了。”说完,端木秋水便准备走人。

“就不需要解释一下吗?”突如其来的话,成功止住了端木秋水的脚步,白月笙冷冷看着男子,心中多了一丝愤怒,一丝对于端木秋水不尊重她的愤怒。

“嫂嫂想我解释什么?”似乎很迷茫,端木秋水转过身,看着此时眼眸中有着愤怒之色的白月笙,声音如水温柔。

“为什么阻止我杀了那个人?难道你不知道别人的事情不该插手吗?”站起身,白月笙的语气越发的冰凉了起来,对于端木秋水如此淡定甚至不放在心上的表现,彻底怒了。

为什么会有热如此不在意他自己的命?这世上没有所谓的好处,有的只是你用自己自身代价换来的暂时迷惑双眼的东西而已。

他身上的麒麟蛊……

“嫂嫂当真想知道?”稍稍诧异于白月笙会对此生气,秋水少年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容,这是除了大哥之外,唯一关心过自己的人了吧?

秋水少年从怀中拿出了一枚玉佩,玉佩上面,刻着一个笙字,玉质晶莹。而这玉佩白月笙很熟悉,这是这具身体自身的。

“这是嫂嫂的东西,如果丢了的话,大概会被那个男人查到什么,而且,风国的大皇子,应该是很尊贵的人吧?如果嫂嫂真的冲动杀了他,一定会有麻烦,我不想看着嫂嫂有麻烦。”

秋水少年的嗓音很好听,一如湖水般平静却又带着几分笑意与单纯。说完话之后,端木秋水便在白月笙惊讶的目光之下走出了屋子。

而一直当他离开之后,白月笙都有些不敢相信,看着手中的东西,最终脸上挂上了一丝笑意。她就说,动物是最为贴心的,甚至连有着动物眼神的端木秋水也是如此。只是需要关心而已。

当然了,端木尘那货除外。

“姑娘,请问这里是端木大少爷的屋子吗?”正在心里暗暗腹诽着端木尘,只听到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略微沙哑带笑的声音。

听到男子的问话之后,白月笙不由得疑惑的抬起头,刚想问你想做什么的时候,便被眼前的一幕给惊艳到了。

三千银发垂落腰间,头上简单的用发冠束起,男子的脸如同雕刻般精致完美,眉宇间给人一种凛冽的气息。

薄唇桃花眼,那墨黑色的眼眸竟和那端木尘有着几分相似,身上穿着浅黄色的华服,腰间束着玉带,此时正含笑看着她,一笑倾城池。



第三十九章 最是那一抹温柔

当一个美少年忽然站在你的面前找你搭讪,该怎样做?一,扑上去,二,压住所有狼性心情,保持面部表情的正常化。爱萋'

白月笙看着自己面前这明显美过了头的男人,尽量的别让自己太丢脸,然后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这里的确是端木大公子的院子,请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其实,她真的很想说是它啊。心中默默的添了一句,白月笙有些小心翼翼的提放着眼前的男子,不为别的,只因为明显最近她实在是被太多事情刺激到了。

事实证明,美少年都是危险的,尤其是来找端木尘的美少年,危险指数上升不知多少度。看着眼前的银发男子,白月笙的心开始打鼓,生怕他也来一句,我是来杀他娶回来的女人的,或者是说我是他的弟弟。这种话明显不在她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端木尘的弟弟,一个比一个变态,一个比一个让人毛骨悚然。

内心纠结,白月笙却没有看到,此时男子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笑意。伸出爪额不对,是伸出手,端木尘轻轻的摸了摸眼前正处于溜号中的白月笙的脸,温柔道:“我是来此代替他,做你的相公的。”

……卧槽!

……我了个去的。

……果然,这还是想让她去死吧?做她的相公?喂,真的是疯了吧?还有,什么叫做代替?敢把话给我说全乎了吗?被这句更加危险的发言给吓了一大跳,白月笙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在没有发现一根狼毛之后,终于放心了。随后也想到了刚刚端木尘似乎说会找别人代替。

但是!这个人也来的太快了啊,难道说古人的办事效率都如此高吗?对此,白月笙深表怀疑,尤其是对于老主母现在都没给她交接端木家账本这种事,百分百的怀疑着。还有,敢不敢把你放在我脸上的爪子拿掉!

“我是老主母派来的,老主母说,刚刚得到消息说那变身药有可能失效,故而怕你难做,才将我派过来。”端木尘的声音很是温柔,知道他来的太快,但是他真的太想用人类的身子碰碰她,故而只能用老主母来遮掩自己的失态。

端木尘自打十三岁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人类的身体,第一是因为没有药,第二,是因为他不想。不想只能够用一会,如果要变的话,倒不如一辈子都这样,让自己逐渐适应。

这么多年过去了,第一次变成人,最大的念想竟然是想摸摸眼前的他的娘子,对此,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解。不知为何,只要看到着双眼,就觉得很安心。

殊不知,他这一句老主母,就更让白月笙发毛了。老主母会为她着想?明显了不可能,老主母是什么人?那是恨不得让她去死的人啊。一口一个贱民就她叫的最欢,恨不得马上就把自己踹出去,怎么可能会帮自己?拍掉男子放在她脸上的手,经过刚刚的考量之后,她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不管是谁派来的,别动手动脚。”开玩笑,凭什么给他白摸啊,人家铁面还会要钱呢,额不对,就算是给钱也不能给他摸啊!

发现自己的心思似乎不太正常,白月笙急忙纠正,不悦的看着男子。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被白月笙打断了动作,在看到白月笙一脸不悦的时候,端木尘收回了手,笑的还是那般出尘,然后又不死心的给她整理了一下掉落的发丝,温柔道:“这是老主母让我送来的衣服,去皇宫怎能穿的如此寒酸?”说完,端木尘将他藏了很多年的衣服送到了白月笙的面前。

衣服的底色为白色,上面好似用笔墨描绘出了一副鲜红唯美的落日黄昏画卷,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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