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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无敌--相公是只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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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的底色为白色,上面好似用笔墨描绘出了一副鲜红唯美的落日黄昏画卷,但是若是仔细看过去方才会发现,那是用绣线一针一线绣出来的,点缀着的金色短线,好似花心,又好似那来不及在日落之后便出现的满天繁星。将衣服打开,整个衣服上的图案也终于露在了白月笙的面前。
凤凰图,但是如果仔细看过去会发现凤凰图中,每寸地方联合在一起,都好似一朵娇艳的牡丹。这简直不科学!明显不可能完成的复杂图案。
用牡丹花拼凑出来的凤凰,并且没有半点凌乱。白衣底色,红白交错的地方,让人觉得洒脱而随意。这衣服真的是老主母送的吗?那还真是出大血了。
不对,这明显不可能吧?与其去相信是老主母,她还不如相信是这个男人临时借给她的。
“姑娘,穿上吧。”端木尘别扭的叫着白月笙姑娘,心中倒是很想和以前一样叫她蠢女人,或者是心中一直想叫但是不曾叫过的那句娘子。
当然,这些都只能想一想而已。她不傻,一旦自己说了,很容易会被怀疑。
狐疑的看着手中的衣物,白月笙纠结了一下,在摸索过后发现没有绵里针之类的神物之后,方才看了眼端木尘,警惕道:“不准跟过来。”说完,转到里屋换衣服去了。
而端木尘看着她的背影,则是挂上了满足的笑意。总算是能让她把那件讨厌的羽衣脱下来了。这件衣服,是当年身为京城第一绣娘的娘亲亲自缝制的,是她毕生心血,用来给自己未来儿媳。他的女人,绝对不可以穿端木芩那个混蛋的衣服。
显然,其实说到最后,还是他自己吃醋了,毕竟说那羽衣寒酸的人,估计除了疯子就是傻子。白月笙换衣服很快,因为完全没有别的女人一样的爱好,对着镜子左右看一看,所以端木尘并未等多久就见她从屋子中出来。
“我们走吧。”淡淡的一句话,告诉了端木尘,她已经换好了。抬起头,端木尘本是想看看,她穿这衣服会不会合身,结果当看到了出现在眼眸中的人之后,好似被剥夺了说话能力般,呆滞在门口。
冷清贵气中,带着三分暖笑。长发简单的束起,一如平日里一样。清秀并不美艳的容颜,一如镜子一样,能够照映出别人的内心。
果然嘛,她是自己命定的女人,连这件明明不是按照她尺寸的衣服都可以穿上。而且穿的如此合适,还有谁能够更配得上她?
心中得意自豪,端木尘的眼里也不由得染上了几分笑意。
白月笙看着眼前男人这副奇怪的表情,不想理会,提醒道:“我们去见一下老主母,然后就走吧。”
“老主母?”被白月笙的忽然要求弄得稍稍迷糊,但是一想到她也许是在怀疑自己,端木尘也就笑开了,走近她,将她的发带解下,在她惊讶的目光之下,对着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在她的头上挽起发髻,并且好似变戏法一样,从怀中拿出了一枚紫色的流苏簪子,固在了她的头上,暧昧的在她耳边轻声道:“举案愿齐眉,对镜梳伊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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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情之一字
……这人,其实是来想恶心死她的吧?完全不懂得浪漫,白月笙猛然推开了眼前的男子,随后又想到自己似乎一直不会梳这里的发髻,后知后觉道:“谢谢,但是我不喜欢轻浮的男人。爱萋'”说完,白月笙绕过他跑出了院子。
轻浮的男人!
轻浮的……男人
轻浮的……所以他哪里轻浮?被白月笙的话打击到,端木尘恨不得马上撞死在这,但是一想到似乎她不认识路,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带着她去见了老主母。
“问剑,我们的客人来了。”在位于端木家大宅的最中央,一个四周围绕着紫罗兰花的院子中,老主母看着手中本来该交给白月笙的账本,对着身边的一个乖巧却带着斗笠的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轻声道。
“客人?”女孩在听到了老主母的话后,稍稍疑惑,随后笑开了:“是七哥哥吗?我去接他。”说完,很开心的去接来人去了。
但是,接来的不是什么七哥哥,而是她的大嫂——白月笙。
一脸郁闷的来到了老主母的院子,白月笙不悦的看着院子中悠闲的看账本的老主母,表情阴沉:该死的,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路,只有她不知道?
她用端木尘的人格保证,自己绝对不是路痴!
“娘,你骗我,这不是七哥哥。”孩子将她和那认识路的端木尘带了进来之后,就一脸委屈的扑在了老主母的怀中打滚。这一打滚不要紧,叫出来的娘这个字,可是生生吓到了白月笙。所以说,姑娘,你刚刚在说什么?她是你娘?开玩笑吧喂!
这怎么可能?
老主母她就算是再年轻三年,也不会有你这么小的孩子啊。而且……端木家的家主已经死了很久了吧?老主母一个人要怎么生?
难不成是,不敢继续去想,白月笙觉得,只要她再想一下,就会触碰到端木家的艳情史。
“熏儿,这是你的大嫂,以后见到了,要绕着走,免得学坏了知道吗?”老主母看着身边的孩子,在她们的面前叫了这孩子另一个名字,话说的很淡定,一张老脸上,带着三分和蔼。但是明显没有对待端木芩那般好。
所以说,你这个老太婆对小孩子说这种话真的没问题吗混蛋!为什么和她一起会学坏?明显和你在一起才会学坏吧。嘴角微微抽搐,白月笙尽量的挂着笑,然后对着她道:“婆婆,月笙是来谢谢您的,为我找来了这么一个代替相公去皇宫的人,解了燃眉之急。”
这边,本来还很淡定的老主母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先是一愣,随后看了看端木尘,便了然了事情的真相。说到底,情之一字会毁了所有人。
将账本合起,看了眼白月笙,很是严肃道:“不必,这件事不是你自己的事情,而是关乎了我端木家整个家族的荣誉,去了皇宫最好给我老实些,不求你这个贫民可以大放光彩,至少不要丢了祖宗的脸。”
……听到这句话就安心了。白月笙表示,完全被老主母这话已经打击成习惯。早晚,早晚要把她踩在脚下,然后说女王万岁。
给老主母道别之后,白月笙是真的准备和他去皇宫了。但是在去皇宫之前,似乎还有一个十里坡要去。故而,白月笙拒绝了端木家的马车,说是要自己好好和端木尘两个人培养一下假的夫妻感情。
结果!她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尼玛那人只是说了皇城外十里坡,完全没告诉她十里坡在哪里啊混蛋!敢不敢给我正常一点。这万恶的世界,果然是在折磨她吧?
内心抓狂,白月笙索性的站在了距离端木家有三百米远的位置,有种想回去坐上马车,然后直接去皇宫的冲动,结果,正当她还在纠结的时候,只见到身边男子已经环住了她的腰,踮脚跃上房瓦,朝着明显和皇宫背道而驰的方向行驶过去。
在她刚想要他放下来的时候,只听到自己的耳边响起了那句此时让她抓狂的话:皇城外,十里坡。
……他怎么会知道?这是白月笙唯一的想法,但是此时明显不能再问了,只要能够到地方就好。而且……老主母不会有如此大的胆子,在今天杀了她。
会落下怎样的话柄她自己清楚,所以可以安心。
抱着怀中的女子,端木尘的俊俏的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那是不该属于这张脸上的温柔之色,若是被知道他的人看到,定然会觉得很惊讶。但是现在已经没有知道他的人了。
皇城外十里坡,自打他做了狼之后,耳朵灵敏的程度非人类可以去想。所以他很清楚的有听到徐公公的那句话。本是想要她自己去,但是那里有着一个让人在意的人,怕是她自己去的话,会有危险吧?
心中想的很多,十里坡距离皇城很远,所以在他到了地方的时候,怀中,白月笙已经因为紧张而睡着了。本来该笑着的脸上,板了起来,眉头紧紧皱着,和每天晚上相同。明明睡得很沉,可是却总是这样,也不知她到底有多少烦心事。
大概只有睡觉的时候,她才会将所有防备卸下,让所有心事表现在脸上吧?
温柔的摸了摸白月笙的脸,端木尘觉得感情真的很奇妙,总是会想要知道关于她的事情,偷偷的调查过自己的小娘子,可是调查到的东西,却和她本身,完全属于两种性子。看得出她眼里的悲伤,想要刺激她放出她心中残忍的凶兽,可是在最后,却还是舍不得,想要让她没有任何防备的笑着。
明明才认识没有多久……
无奈的站在这十里坡前,端木尘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轻轻脱下,披在了怀中女人的身上,然后抱着她,一步一步的朝着上十里坡坡顶的台阶走去,任由冷风打在他的身上,也丝毫不准备叫醒怀中之人。
他是她的相公,平日里无法如正常人一样保护自己的娘子,那么便在这短暂的一天之内,认真的将该尽到的责任尽了。
也只有这样,在日后用这副身体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才可能挺起胸膛,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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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十里高坡
十里坡,其命名是以在皇城外十里远的地方,有一处地方,这里有着高坡,大约有十里之高,高坡之上,有着闻名全国的红梅林,传闻先皇的宠妃梅妃深爱梅花,先皇便命工匠再次修建阶梯,以方便来此赏梅。爱萋'
据说,梅妃在此处的时候,见到七岁孩童在山顶修建梅花枝,展颜欢笑,先帝看的痴迷,一喜之下便将这里赐给了那修建梅花枝的孩童,并且按照梅妃的意愿,在此处建下了念梅居。
如今,十五年一过,所谓孩童早已成为了所有国家都想争抢的智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柳相,柳扶风。
一直不忘帝王恩,居住于此处,感动了不知多少大臣,甚至连当今皇帝也是不得不为之深叹。也正是因为这样,十里坡虽位于官道之旁,却不准人前往,尤其是这高坡之上的梅林,那更是禁地。
而这,也是他不得不来此地原因。虽然不知那位徐公公出于何等心思想要将月笙骗到这里来,但是如果不小心触怒了柳相,绝对不是月笙可以承受得了的。
端木尘抱着怀中熟睡的人,爬上了这十里陡坡,而他的怀中,其实白月笙早就已经醒了,只不过因为风太大,人太冷,所以没有从他的怀中出来,而且,不知为何这人的身上总是有种让她觉得其实这是在端木尘怀里的感觉。
无法否认,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脑子里形成的影子首先便是那头傲娇了的狼,但是狼变成人这种事,比起人变成狼,更加不科学!故而也就无视了脑子中的想法。
如今,被人抱在怀里,白月笙心中的这种想法也就更浓了。人一旦入迷,总会将心中的问题脱口而出,正如此时的白月笙,闭着眼,嘴巴却张开,果断的问道:“你是端木尘吧?”
这不问不要紧,一问端木尘的手吓得一抖,差点将白月笙给摔了下去。稳住了身形,端木尘看着怀中已经睁开眼的人,张了张口,最后扯出一抹极为暧昧的笑,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再下倒是很希望成为端木大公子呢,如果我是端木公子的话,那么也就是会成为你丈夫的人。
可惜,人各有命,再下没有端木大公子的好命。”
男子的话,半真半假,但是白月笙却没有继续问什么了。真相这种东西,早晚都会浮出水面。
“抱歉,问题唐突了公子。”给男子道了个歉,白月笙从他的身上跳上翻了下去,落于他的面前,笑道:“虽然说我们要假扮夫妻,但是你不需要抱着我,这些事情不该是你来做。”说完,白月笙便在端木尘的惊讶表情下,逐渐的往十里坡顶爬了过去。
而端木尘,在手上没了刚刚她的重量之后,在身上没了她的体温之后,眼里多了一丝迷茫。自己到底在追寻什么?
如果说的实话,是否她就会继续让自己抱着?会吗?
不知真相,端木尘只能追上了她的脚步,寒风凛冽,但是却吹不散白月笙心里的那一丝温暖。
端木尘这个人,不会说谎。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今天的事情都太过巧合,差不多的声线,纵然语气稍稍上扬做了改变,但是也改变不了那本质。人的气质,不会随着形态的改变而改变。
眼里温柔时候露出的表情,简直如出一辙。老主母虽然说不是很靠谱,但是她在端木家的未来上,是不会留有任何空子让别人钻进去的。那变身药,又怎会不好用?
只不过狼变成人,人变成狼,这种事的确无法接受,怕是端木尘也是因为这个,才会不想让自己知道?
事实证明,两个人的思想回路,完全还是不在同一个轨道之上。上了这十里坡的坡顶,白月笙表示,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美景。
深红如血的花瓣随着清风飘散在空中,香气扑鼻,十里坡的坡顶,大致有一千平米广,四周皆是红梅树,而在这红梅林的尽头,竹屋坐落在那,门开着,甚至可以看得到屋子中用来挡风的纱帐飘飞。
让人安神。
无法想象,这里会是十里坡,在来之前,她想过也许这里寒风凛冽,草木荒芜。想过这里是荒郊野岭,没有人居住,当然也想象过这里有小桥流水人家,如斯温暖,可是却惟独想象不到现在的景象。
说美?美极,好似那传说中的梅花仙,心血耗尽的杰作。说冷?冷极,能让红梅盛开的地方,温度自然不是太怡人。虽有清风,却无半点温暖。
说静?静极,毫无俗世嘈杂,又不带半分温暖。明明有人居住,可是却无人烟味道。难不成这里住着的是妖怪?
那徐公公到底让她来此干什么?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终于彻底的懵了,习惯性的,白月笙看了眼身边的端木尘,但是当转过头看到他此时模样的时候,又回过了头,没有和平日里一样的开口,总觉得很不适应。
“这里是当朝柳相的居住场所,不知姑娘想来此处做什么?”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尴尬,端木尘给白月笙介绍了这里,但是当他刚想说在他听到她要来十里坡的时候,觉得担心这句话的时候,很识相的闭了嘴。
他现在不是狼,是一个陌生人,如果说听到,绝对会被她讨厌。已经被讨厌一次了,绝对不能继续添加负面印象。
暗暗提醒着自己,端木尘将所有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只是介绍了这么一句。
“柳相?”稍稍惊讶,徐公公带她来丞相的住所做什么?当然,这话她没问,甚至连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想来十里坡,也没有问出口。
有些真相,不知道要比知道的好。
“对,被称为天下第一智囊的柳相。”点了点头,算是对自己之前话的肯定,端木尘指了指那房子,然后继续说道:“从这里开始,到这梅花林尽头的一部分路,已经是禁地,虽然说不知姑娘来此为何,但是为了端木家,绝对不能再往前走了。”
算是警告,端木尘如是说道。虽然心中清楚,这种话对白月笙说来,明显没太大的作用。
因为端木家对她来说,完全没大用。
果然的,也的确如此,在听了这话之后,白月笙很淡定的朝着梅林方向走去,看着端木尘,淡淡道:“端木家怎样,与我无关。”
!
第四十二章 疑似故人来
本来,白月笙并不是很想进去来着,但是被端木尘这一说,有点赌气成分在其中,便决定进去了。爱萋'而端木尘?今天他的属性完全是妻奴,只能老老实实的跟在她的身后,就好似一条尾巴一样。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不错,被平常总让她无语的端木尘跟在身后,还一副随她怎样的感觉,这种完全可以变身为女王的感觉。额……不对,该死的,她怎么也被刺激的相信什么变身药了?
端木尘这完全是脱离了人类正常状态!倒是这个神奇的世界,为何会有如此多的奇葩,还没有被毁灭?对此,白月笙表示,很是好奇。
这梅林中,比起传闻里的凶残,明显逊色了太多。除了时不时打在身上的梅花花瓣,还真是找不到什么人阻止她进去。
白月笙其实对这里,没有太大的好奇,但是已经上来了,总不能对不起自己劳心劳力的爬这么高的坡,这已经不能被称作坡了吧?高耸入云,差点让她累死!梅林尽头,一如之前所见的,是一间竹屋,散发着清雅的气息,如果没有之前端木尘的介绍,她还真是难以相信,这里是一国丞相住着的地方。
明显不科学!
竹屋四周都被名为爬山虎的植物爬满了,好似很久没人住了似的。难不成其实那位柳相只是说这里是他的,但是并没有在这里住下?这算不算是为自己老了以后找个养老的地方,或者是在皇城脚下就准备占山为王?
有些好奇,白月笙想要进去看一下。门大敞四开着,明显不算不告而入吧?心中想着,脚已经先一步的迈了出去。
“等等,先不要进……”端木尘想要拉住白月笙,别让她轻举妄动,结果却发现,自己已经说晚了,在他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白月笙的脚已经迈了进去,而她的面前?是一把通体乌黑的长剑。
至于拿着这把剑的人?冷若冰霜,剑眉微扬,古铜肤色,剑锋指着白月笙和端木尘两人中间的空隙处,好似准备一下杀掉俩。在看向他们的时候,眼神那叫一个犀利。
“这是柳相?”条件反射性的,白月笙往后退了一步,很自然的将端木尘给推到了前面,并且对着他如是问道。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端木尘,你不要大意的去死吧,死了我会给你守寡三天。
“这是柳相?”同样很惊讶,端木尘看着眼前这位拿着剑,浑身散发着我是侠客气息的男人,也有些难以置信,这会是传闻中的柳相。
柳相,不是智囊吗?不是应该和端木芩那个毒男一样,属于阴柔派别的吗?想到这里,端木尘疑惑了。
端木尘心中所想,如果被白月笙听到的话,绝对会很淡定的说一句:你说别人是阴柔派的时候,真的不会觉得心虚吗?
明显最大的阴柔派是你啊!当然,白月笙听不到,而端木尘,也根本不可能知道白月笙会将他定义在阴柔派上。
“汝等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梅林?”黑剑端端正正的指着擅闯别人家的端木尘和白月笙,男子的态度死板,语气是堪比北极冰川的冰冷。
看着眼前的男人,白月笙嘴角一抽,不得不说在他开口的一瞬间,真的很让人有种想将他带去第一楼,和端木尘那个奇葩般的冰渣弟弟比一下,看看谁更冷一点。
但是显然,眼前这位没和那冰渣一样,见了人就要杀。
“你是柳相?”还是这句话,没办法,除了这句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难不成要说:我是被徐公公告知要来此处的。
我勒个去,万一这柳相和那位徐公公根本没有半点的约定,那她不是要枉死?万一两个人是死对头,那她不是死的更惨?绝对不可以。
说:我是来这里赏梅花的……果然,这样会比之前的那一选择更加容易死。所以最后,还是只能先问问,这是不是柳相。
所谓没话找话,大概说的就是白月笙这种态度了。
不过,更让人意料不到的是,这剑客的态度,看着白月笙和端木尘,那剑客只是淡淡的撇了一下,最后道了句让白月笙瞬间想喷饭的语气词:“哼!”
哼?这是闹哪样?呆滞于男子的态度,让她只能看着这男子,无法回神。
当然,也不等她回神,只听那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吾乃凡人,怎可与柳相媲美?你们也是想来请柳相回朝的?死心吧,公子他不会回去的。”说完,男子转身便要进屋。
于是,其实这柳相和整个朝廷都闹别扭了?那徐公公为什么会让她来此处?难不成真的是想让她被这位剑客砍死吗?想到这可能,白月笙诅咒了那徐公公全家顺带着下辈子的媳妇,至于原因?他这辈子不能有媳妇。
“额,那个,既然如此的话,我们先告辞了。”讪笑着,白月笙对着这位明显冷过头而且还稍稍忠犬了的侍卫道了声告辞,便拉着端木尘转身离去。
但是,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还不等到白月笙和端木尘两个人离开梅林,就听到那屋子中,传来了一阵轻咳,男子声音很淡,听起来带着三分忧郁,在传到白月笙耳朵的时候,甚至有三分熟稔:“来者是客,放他们进来吧。正巧了,之前本相谱好的曲子无人分享,难得的来了客人,只盼着是懂琴的知音。”
这男子的声音给人的感觉,好似巫山迷雾,听着这话,白月笙没有任何想拒绝的意思。当然不只是因为这声音的关系,更是因为那剑客一直都没有放下的剑,和那双犀利的正在传递:如果你敢说你不懂琴,我就杀了你。
被这种信息威胁着,她敢说不吗?能说那个不字吗?活的不耐烦了吗?
停住了脚步白月笙转回身子,并且对着屋子里的人,恭敬道:“柳相严重了,我们擅闯您居住之所,已经算是极大不敬,能够有幸听到柳相琴声,又怎能不从命?”说完,白月笙就拉着身边一直淡笑却默不作声的端木尘在那剑客的眼神威胁下,走进了屋子。
然而,当走进这屋子之后,里面穿着白衣的男子坐在那,如诗如画,那一笑,只是一看,便让白月笙恨不得马上撞死,然后重新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否是自己的梦。
这眉眼,这笑容,以及这眼神,竟与当年那人,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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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传闻中的变脸
看着屋子中的人,白月笙呆滞,差点将那个名字脱口而出。爱萋'但是因为身边端木尘拽住自己手的力道加重,这才让她反应过来,看着屋子中的白衣男子,脸上勾起了一抹最平易近人的淡笑。
“呵呵,原来是端木大公子和端木夫人,能够见到二位,真是三生有幸。”男子如玉般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身前是早已准备在此的琴台,坐在那,双手抚上琴,不等白月笙和端木尘介绍自己,琴声便已经响在了耳畔。
柳相的琴声,一如其人一样,优雅而充满神秘感。所谓不能打断别人的雅兴,白月笙和端木尘两人很淡定的坐在了椅子上。
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白月笙几次都很想张口问问他是否认识白月笙,是否是那个人的灵魂。但是不能问,不能说。一旦问出口端木尘就会发现自己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说不准会把自己也当成妖怪?额虽然说端木尘自己已经不算是人类的。
不过,端木尘也的确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万一人家不是的话,那岂不是要被当成疯子?外面那位剑客还正提着剑等着她啊。开玩笑,绝对不能冒险。
可……纠结的看着眼前的柳相,那眉眼,那笑颜,甚至于这一举一动几乎是从他的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她喜欢优雅的男人,甚至于毫无抵抗力,当年大概也是因为这个,才会喜欢上那个人。
男子长袖半搭在琴台,眉宇间是属于古代人特有的书卷气,一双极为温润的凤眼中,含着淡笑,当他的眼看着你的时候,会让你有一种所有的一切都瞒不过他的眼,一切都已被看透的感觉。
甚至于有那么一瞬间,白月笙觉得柳相根本就知道自己和端木尘会来此,故意在这里摆上了琴台,这世上没有巧合,有的只是想要制造机遇的人。
徐公公不可能大老远为了害她而将自己骗到柳相的地盘,而柳相,又怎会知道自己是端木家的夫人?老主母因为看不上她的身份,甚至于从来没有对外公布过,这一点几乎她可以肯定!终于端木尘……他对她都没有说实话,没有说他就是真正的端木尘,柳相又是怎么知道的?
琴声悠扬,却不能触动人心。男子好似一本完美的教科书,演绎着一切最标准的动作,可却缺少了灵魂。听得久了让人有些乏味。
白月笙很想睡,真的很想睡。天色已渐晚,十里坡距离皇宫路程可不是一点点远而已啊,万一最后一个到,可就闹了笑话了。
想到这类,白月笙的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
“端木夫人似乎有心事?”随着男子的声音响起,琴声戛然而止,男子笑看着坐在椅子上却不见半点轻松之色的女子,轻声问道。
这话一说出口,白月笙清楚的感觉到从门口传来的杀意,急忙坐直了身子,打起精神狠狠摇了摇头:“没,没有的事,没有心事,柳相继续弹便好。”
扯着笑容,白月笙如是说到。
“不了,这曲子到这里,便已经结束了。”男子声音还是那般好听,说完,站起身,对着白月笙和端木尘鞠了一躬。
这一鞠躬可吓坏了白月笙,急忙站起身,躲在了端木尘的身后,开玩笑,门口那位剑客的杀意不是开玩笑的啊。要是被他拜一下,离开的时候绝对够自己喝一壶。
“端木夫人不必如此拘谨,那孩子一直这样,虽然说长得凶了点,可心却善良的很。”男子笑的温柔,走到里屋,将琴盒拿出来,将琴放在其中,然后对白月笙这般说道。
孩孩子?白月笙有些转不过来弯,所以说,是柳相你太年轻,还是那剑客长得太老气?为什么怎么看都不觉得这句孩子很正常?
嘴角抽了抽,白月笙对此,不予回答。但是,现在似乎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要对着他问出来啊。
感觉到端木尘手上的力道更大,白月笙心中清楚,这货是不耐烦了,故而抬起头,对上了柳相的眸子,勾起了一抹不同于之前随意的笑容道:“琴听完了,话也说完了,柳相是否也该说说,为何要将我们引到此处?”
“引到此处?”稍稍意外白月笙的话,柳相在仔细研磨这句话的时候,凤眸中染上一丝笑意:“端木夫人此话怎讲?再下已经许久不问世事,怎会将二位引到此处?”
装傻,这男人在装傻!看着男子那副无辜的样子,这是白月笙心中唯一的感觉。但是,这屋子中和那位徐公公很像的味道,不管用怎样的熏香,都无法掩饰。
虽然说很难想象,那位徐公公会是眼前如仙般的柳相,可是身上的味道是相同的,还有他的鞋子还没换!
想来是刚刚回来没有多久她们便来此了。这些都是没办法掩饰住的。
低着头,白月笙看着男子的鞋子,眼里划过一丝玩味,然后对着男子若有所思道:“柳相,鞋子似乎很漂亮。”
……呆愣,在听到白月笙这话的时候,柳相有一瞬间的呆愣,但是只是一瞬就反应过来了。看着白月笙,眸子中多了一丝赞赏:“端木夫人真是细心,但是,只凭这一双鞋子,又怎能确定是本相?”
的确,这鞋子虽然没有换,可是宫中很多人都有这样的鞋子,又怎么会,无法想象,白月笙是怎么发现的。
柳相看着她,心中越发好奇。他的易容术,可谓是天下无双,又怎会被她发现破绽?
“鞋子的确不能判定什么,可柳相虽然说能够掩盖住自己本来面目,却无法掩盖住身上的味道,以及这双最不会骗人的眼。”话说到这里,白月笙忽然转变了语气,看着男子,声音骤然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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