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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无敌--相公是只狼-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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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三不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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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说话不算话的猩猩
夜深人静,透露出一丝寂寥。爱萋'一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女人坐在人工湖边,看着园林中圈养着的黑猩猩,眼里多了一丝感慨。
“小白,今晚你可要小心点啊,这只猩猩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凶残的很。”不远处,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男人对着湖边女人提醒了一句,然后便推着一车胡萝卜去了养兔子的地方。
湖边,白月笙闻言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看着自己身侧园林里的黑猩猩,杏仁眼中多了一丝喜爱之色。她叫白月笙,是这家动物园的一个管理员。管理员的工作看起来很枯燥,可是其中却又不乏乐趣。
还记得当她拿着高等学府毕业证对家人说她要去动物园做管理员的那一刻,家里人那一脸见到鬼的表情,想想倒也可以理解,她学的是财经专业,结果毕业却想去做一个饲养员,怎么想都觉得没啥可能性。甚至到了动物园应聘,园长也是一脸见鬼的表情。让她有些尴尬。不过最终还是留在了这里。
她喜欢动物,哪怕是一条蛇,也会喜欢。她喜欢动物的眼神,毫无杂质,讨厌就是讨厌,喜欢就是喜欢。眼里的善恶分明。不似人类,将一切心思都隐藏着,勾心斗角而又残忍无比。
总是有人说老虎凶猛,但是虎毒不食子,有人说狼凶狠,但是狼却忠于伴侣。相比起来,对于自己孩子都可以扔下,对于伴侣都能背叛的人来说,它们又好太多。
微风吹过,湖面上泛起淡淡波纹,白月笙看了看手腕上手表的时间,已经零点十分,应该给这只黑猩猩喂食了。想着,白月笙站起身,走到了园林里的笼子边上,将里面的香蕉拿出来,然后顺着喂食的铁窗口给送了进去。这笼子里,只有一只猩猩。它叫安安。最近处于发情期,但是却一直多找不到好的伴侣,为此正烦躁。连饲养员也都不敢太过亲近。
笼子里,猩猩捧着香蕉,很利落的将香蕉皮剥落,吃了起来。而后又喝了些水,蹲坐在她的面前,眼里带着一丝渴望,很直白。大概是渴望出去吧?毕竟已经在这里呆了有十几天。安安是被人工养大的,因此对人没有什么攻击力,平常也都散放着,现在被关起来,难免会难过。想到这里,白月笙将钥匙拿了出来,看着安安,有些犹豫。
“放你出来,可不准乱跑啊!”警告着安安,白月笙看着这只猩猩,等着它保证。其实动物都很聪明,能够听懂人说的话,只要你用心。
果然的,听到白月笙的警告,安安很兴奋的拍了拍胸脯,就和平时表演时候一样,逗乐了白月笙,宠溺的摇了摇头,白月笙将笼子缓缓打开。动物对于她来说,很重要。它们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朋友。
虽然它们不可能陪着自己逛街,但是却给了她欢笑。过去的十年,她都是为了让家人高兴而去按照他们给的路子走,而动物园是她唯一自己选择的路。这里的动物很乖,通人性,让她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
将铁笼子打开,白月笙对着那只刚刚还拍胸脯的猩猩友好一笑,结果下一秒,却见到这只猩猩眼神变得凶狠,充满敌意,狠狠的推了她一下,白月笙本就不重,这一推,直接推到了距离这铁笼不远的人工湖里。
我靠,她不会游泳啊!被踢出来的一瞬间,白月笙想到的就是这个苦逼的事实。
但是可惜,已经被憋疯了的猩猩才不会管她会不会游泳,很兴奋的嚎叫着就跑了。挣扎着看着那只猩猩的背影,白月笙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下沉,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明天早晨的报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报道:年仅二十五岁的动物管理员,私自将动物园动物放出,被猩猩攻击,死于非命!
想到这种报道,白月笙最后只想说一句:卧槽!原来动物也是有说话不算话的。
心中万分后悔,可惜后悔也晚了。
这人工湖有三米深,随着她越来越下沉,冰凉的水已经漫过她的头,逐渐的被冰凉的湖水夺去了感官,最后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完全消失——如果能活着,她一定要把那只猩猩关上两个月!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没了意识之后,水中忽然卷起一阵漩涡,将她整个人都卷的不见了踪影。
心口疼,胃疼,肚子疼。不知过了多久,白月笙的脑子里闪过了这么几个概念。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既然知道疼,看样子她是没有死了?闭着眼,白月笙如是想着,缓缓睁开眼,眼前的一幕让她愣住了。没有白色的病房,没有拿着针管的大夫,甚至没有家人在身边唠叨。
一片火红色的新房,火红色的被子,火红色的纱帐,火红色的蜡烛,红色的盘子上面装着桂圆,红枣。火红色的托盘上,有着一根古代男人用来挑起盖头的喜杖。一片火红色的房间里,最可怕的是,她的身上衣服也是红色。
所以说她这算是怎么回事?
正郁闷,白月笙忽然发现手中多了什么东西,拿起来一看,她的嘴角已经不能算是抽搐,应该说是直接僵硬了。一个白色的瓷瓶,上面很标准的写着中国古文字:鹤顶红。
所以到底什么人才会将毒药的名字写在瓶子上啊?
正想着,白月笙只觉得这只瓶子很眼熟,脑子中不断的闪过了一些奇怪的片段,最后只见到她的脸色是由白变红,由红变黑,最后是青红交加。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摸了摸自己忽然长了许多的头发,再看看这古香古色的房间,白月笙沉默了,她信了。其实她根本就是穿越了吧?想想也是,这大半夜的被猩猩踹进湖里,值夜班的时候更不可能有人来观赏,她一定是死了的。
不过,为什么人家穿越都是大家闺秀,王妃皇后,再不济好歹也是个正常家的人啊,为什么她一穿越就要成新娘子?而且预计很快就会再次变鬼。
不要问她为什么,记忆中,这具身体的名字也叫白月笙,很神奇的和她同名同姓。只不过她的过去简直可以说是一出苦情戏。这白月笙本是书香世家,但是因为父亲嗜赌成性,将家财散尽,最后流落街头,为了能够凑钱再次去赌场翻盘,于是她那个爹很自然的就将女儿卖了。
说到卖的话,他如果卖给一个正常人家做小妾还好,但是偏偏的他为了能卖的价钱高一点,就将她卖给了京城第一世家的端木家,为什么京城第一世家会买儿媳妇?她也很想知道。
据说,这端木家一共有七子三女,各个都是京城中的名人,追求者数不胜数。也许是因为别的孩子都太过幸运了,于是这端木家的大儿子就出了问题,自从他十三岁之后,就一直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
甚至有人怀疑他其实已经死了。但是随着在这位端木大公子二十岁不断娶亲之后,众人方才明白,不是死了,而是疯了!
这大公子娶了十七次,大家闺秀有,平民百姓也有,但是神奇的是,每个新娘都没活过新婚之夜,自此,再也没有人敢将自己的闺女嫁给端木大公子。想想也是正常的,这嫁过来就是一个死,谁还敢嫁啊?
就这样,端木家要媳妇,她的爹要钱,两方一拍即合,她就很苦逼的被嫁了出来。而这白月笙,她也算得上是倒霉,和她相恋三年的青梅竹马在她出嫁前一日高中状元,想要迎娶她回家。结果她却被爹爹卖给了端木家做媳妇。
为了爱情,两人决定以死殉情,这才出现了她手上这瓶名叫鹤顶红的神物。
思绪到这里,白月笙只觉得万分郁闷,合着她刚活过来马上就要再去死?开什么玩笑啊?站起身,白月笙打量了一下周围的东西,准备收拾收拾跑路。然而还没等她打算好呢,只见门忽然被踹开。
白月笙尴尬的看着门口,一个穿着紫色华服的老妇人正一脸威严的站在那,头上插着一支金步摇,大概是步摇太重的关系,白月笙只觉得那是摇摇欲坠。
这老夫人,脸上沟壑纵横,可见时间是有多可怕。它能将一个倾国美人变成老太婆,也能让年轻才俊变成糟老头。看着这位老夫人,白月笙心中下了一个定义:这,大概就是她的婆婆。
而再看她的旁边,白月笙的脸色僵了几分,一只半人高的白狼,蹲坐在铁笼子里,耳朵很漂亮,一双乌黑却凶狠的眼,让她很是喜欢,但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在她的新婚之夜,婆婆会带着一只狼过来?莫名的,白月笙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女人的预感在坏事上,几乎是百分百准确。正当她还犹豫要不要打招呼的时候,那老夫人看着她,已经开了口,对着她极其冷漠道:“嫁到了这个家,就给我懂点规矩,不要像那群女人一样,不懂事。这是你的相公,给我好生伺候着!”
话音一落,白月笙只觉得自己耳朵出现了幻觉,故而一本正经的对着老夫人道:“对不起,风太大,我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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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这彪悍的夜
“来人,给我把大公子抬进去。爱萋'”直接没搭理白月笙,老夫人对着她身后跟着来的家丁一挥手,众人便一哄而上将那大铁笼给抬进了新房。
看着这一幕,白月笙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刚刚想象过,也许她的结婚对象是一个残暴的杀人魔,也许是一个有着传染病的病秧子,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看这毛发?雪白雪白的,比起动物百科里的北极狐不差分毫,看这眼睛,细长的眼形,乌黑的眼仁,乍一看上去还有点凶狠。再看看那双大耳朵,煞是可爱。半人高的身形,还有那一条不耐烦的扫荡着的尾巴,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品种。
啊呸,该死的她在想什么?现在可不是犯职业病的时候啊。唾弃了一番被这只白狼吸引的自己,白月笙表情变得阴沉了许多,看着老夫人,指了指这只狼道:“这是什么意思?”
“刚刚不是说了吗?这是你相公,他夜里还需要夜宵,别忘了喂。”老夫人威严的声音响起,答非所问。冷冷的看了眼脸色不是很好的白月笙,老眼中划过一丝鄙夷,这天下可没有什么白吃的午餐,嫁都嫁了还给她摆出这一副表情,穷人家的女儿就是不像话,嫁到她端木家就已经算是攀高枝了,如果端木尘正常的话,怎么可能轮得到她?
蝼蚁而已,就算是明天死了给一张草席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比起老夫人的鄙夷,这边白月笙可谓是彻底凌乱了,看着已经被抬进来的白狼,嘴角抽了又抽,尤其是听到老夫人那一句他夜里还需要夜宵,彻底的无法淡定了,这屋子里又没有肉类,感情夜宵其实就是她吧?其实这老夫人将她娶回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把她当饲料吧?所以说,这才是为什么端木家娶了十七个姑娘,结果没有一个活下来的原因吗?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白月笙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凝固了,面对着一头狼,尤其是一只还需要吃夜宵的狼,会活下来才是奇迹!
“这是钥匙,他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被关着。”不等白月笙淡定下来,那欠抽的老夫人又扔了一炸弹到她面前,定睛一看,白月笙发现,这是一把黄金制成的钥匙,而一抬头,就是她那非人类相公渴望的眼神,对!就是渴望!所以,这钥匙真的是用来开笼子的,那老夫人没跟她开玩笑。但是!白月笙默默捡起了钥匙,极为哀怨的看了眼那老夫人,最后怒吼道:“你耍老娘呢吧?你怎么不打开笼子给它喂食啊?怎么不喂啊?”
没想到白月笙会没有规矩的朝她大吼,老夫人愣住了,随后眼里的鄙夷更浓,傲慢道:“穷鬼就是穷鬼,没个规矩。不过是一个赌鬼的女儿罢了,我们端木家把你买回来,那你就有义务做任何事。
如果他正常的话,我买你回来做什么?老老实实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的话,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就算是按照你说的做,我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听着老夫人的话,白月笙默默腹诽着,但是没办法,谁让她倒霉穿到了这个倒霉的主身上?比起被老夫人杀掉,她情愿试试和这只狼沟通,好歹她也算是个半吊子的动物园驯兽师。
这样想着,白月笙小心翼翼的朝着白狼的笼子走去,刚要打开笼子,只听到嗷呜一声,白狼忽然嚎叫了起来,而再看看站在门口的人?早在白狼吼出声音的瞬间,全数跑开了。
再看看老夫人,也早已经站在了三米开外,在准备离开的时候,还不忘了威胁道:“给我好生伺候着,否则的话,我要你的命。”
好生伺候着?白月笙的嘴角再次抽搐,看着还在笼子里的狼,只觉得这一场景似乎很熟悉。一只在笼子里,而她在笼子外,手中有着钥匙。貌似她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那只猩猩恩将仇报的吧?一想到猩猩,白月笙的心里便是一阵悲愤。也不知道园长会不会为了她的命去牺牲那只大猩猩,当然这种情况几乎是百分之零点一。
在园长面前,两个她都不如一个猩猩值钱。所以说她现在这样,完全是心软害的吧?
真是一个蠢女人!不过,很有趣。看着此刻脸上表情忽明忽暗的白月笙,笼子里,白狼很淡定的趴了下来,尾巴弯曲到头边上,当做枕头。悠哉的很。这样的场景他已经习惯了。
一共十七次,每个女人的脸上,除了害怕就是害怕,但是因为老太婆的威胁,还是会将笼子打开,然后让他将女人杀掉。习惯到麻木。
这世上,有一种人,吃一百个豆都不嫌腥,白月笙看着笼子里趴下来的白狼,心里痒痒的,尤其是在看到它将尾巴枕在头下面的时候,那模样彻底激起了她对动物的宠爱欲。
对于毛皮类动物,她一向没有半点抵抗力。尤其是此刻,白狼那副无害的表情,让她没办法看着它被关在笼子里。思前想后,白月笙还是走到了笼子前,对着它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在笼子里,所以我现在放你出来,但是不准咬我,知道吗?”说完,白月笙开始开笼子。
而笼子里的白狼,听到白月笙的话,黑眸中划过一丝惊讶,她的脑子不会有问题吧?放他出来?呵呵,难道不怕死?
还不等它搞清楚白月笙脑子到底有没有问题,笼子已经被她打开了。白狼闻声,很自然的站了起来,目光逐渐变得凶狠,然而抬头,却迎上了女子晶亮的眼神。
那神色,是喜爱?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害怕他?不是应该哭才对吗?想到这里,白狼缓缓的走出了笼子,嗷呜了一声之后,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喂喂,说好了的,不准袭击我,你怎么也说话不算话?”被白狼步步紧逼,白月笙不断往后退,脑子里一片浆糊,极度的想咆哮:感情这年头的动物都已经习惯了说话不算话吗?
随着白狼的逐渐靠近,女子已经退到了床边,最后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没有后路了!该死的,她以后绝对不会再将危险动物放出笼子了!这是坐在床上等死的白月笙,唯一的念想。
看着白狼继续朝着她走近,步伐优雅,这头狼,勃颈处有着一圈绒毛,极为漂亮。白月笙感慨无限。比起死在那只猩猩手里,其实被这头狼咬死要高级的多,至少它漂亮啊。
看着白月笙坐在了床上,白狼很是缓慢的朝着她的方向逼近,最后,在距离她面前一米处的时候,一跃而起。
果然,和它拼了吧。当看到白狼跃起的瞬间,白月笙的脑子里忽然闪现了这一凶残的想法。开玩笑,如果驯兽师死在野兽手里一次,是倒霉,死在野兽手里两次,那是无能啊。
但是,她用什么和它拼?没有鞭子,难不成用牙?
没等想完,白月笙只觉得眼前一黑,白狼从她的头上越过,直接跳到了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见到那白狼的尾巴,已经缠上了她的腰,将她勾到床上,极为淡漠的道了一句:“蠢女人。”
声音一落,白月笙只觉得自己脑袋里名为常识的区域,一片混乱。屋子里没有别人,再看白狼的嘴一张一合,甚至连里面尖锐的牙齿都能看的清楚。
这一切都表明,刚刚说话的,是这只狼?得到了这一结论,白月笙眼前一黑,吓晕了过去。
------题外话------
于是,这章本来该叫:陪睡的夜晚,结果睡字也成了禁词!
系统傲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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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清晨的丧葬
当一个人的神经敏感到一定程度之后,也许就会适得其反的出现神经大条的现象。爱萋'白月笙表示,对于这种事,她压力很大。
清晨的阳光不算刺眼,但是对于她这种对阳光极其敏感的人来说,可就有些讨厌了。没有了平日里习惯的舒适大床,也不如自己的双人床宽松,但是因为她昨晚被吓晕的关系,反倒是睡得香甜。而这,也就造成了现在的场景。迷茫的坐起身子,白月笙愣愣的看着自己腿上趴着的两只爪子,再看看睡相不怎么好,头都快耷拉地下的白狼,额,也就是她所谓的相公,嘴角抽了抽。
所以,她昨晚就真的和这只会说话的狼同床共枕,而且还毫发无损?白月笙第一次觉得,如果这个年代有电视,有媒体的话,她一定需要接受个采访,标题就叫:我和大白狼的一夜情缘。
这边,白月笙正纠结于她竟然敢在野兽身边睡着这个憔悴的事实,殊不知早在她醒来的时候,白狼也就已经醒了。
端木尘从来不知道,女人可以如此有趣。看着床上满眼迷茫的人,巴掌大的白嫩小脸,好似黑珍珠般明亮的眼,五官端正并不精致,可是组合在一起,却让他觉得很顺眼。在这一个月内,他见了十七个女人,算上她是第十八个,说实话的话,她是其中最丑也是最平凡的一个,但是奇怪的是,自己竟然在接近她的时候,没有下去手。
也许是因为迎上她那双毫不掩饰喜爱之情的眼,也许是因为这个女人是第一个没有脸色惨白哭哭啼啼给他开铁笼的人。很奇怪的感觉,在他想要杀了她的那一刻,忽然却后悔,转而跳上床,搂住了她。
甚至还不由自主的对她说了话,一想到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白狼抓狂的用爪子捂住了他那根本看不清眉眼,也不会有表情的脸。
因为白狼捂脸的动作太大,白月笙稍稍一惊,纠结的看着它,说句实话,刚刚它捂脸时候的动作,真的太可爱了。但是,就算是再可爱她也无法忘掉昨晚那一句惊悚的蠢女人。不管是从话的性质上,还是从一只狼会说话这件事上来讲,都无法让她接受。
想到这里,白月笙整理了一下心情,正色道:“既然已经醒了,那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白月笙的声音,白狼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淡淡的用狼眼瞥了下一脸严肃的白月笙,然后走到了床里边,再次蜷缩着躺了下来。
“喂!你给我说话啊。”见白狼不理会她,白月笙抑郁了,难不成昨晚她其实都是在做梦?不对,怎么可能啊。她又不是老年痴呆,又不是有幻想症,这只狼的的确确是说话了的。
凑到白狼的身边,白月笙见它似乎没有任何敌意,于是便再次问道:“你是妖怪吗?”虽然觉得很不可能,但是她现在也只能有这个想法了,比起一头会说话的狼,她还是比较倾向于更不靠谱的妖怪上。
默默的看了眼白月笙,端木尘蹲坐了起来,半人高的身子,居高临下,凌厉的眼盯着此刻正一脸好奇探究他是什么的白月笙,缓缓道:“我是端木尘,端木家的大少爷。不是妖怪,更不是动物。从昨天晚上开始,是你要一辈子厮守的男人。”说完,尾巴一扫,扔到了白月笙的腿上道:“从今天开始,我身上的毛发就交给你了。”
这白狼的语气那叫一个理所应当,高傲的梗着脖子,漂亮的眼眸没再看白月笙,好像在鄙视似的。
看着这一幕,白月笙的嘴角一抽,脑子中不断努力消化着这厮说的话,最后只觉得是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开什么玩笑?这毛发?这尾巴,打死她她也不相信这是人啊。还有,什么叫做厮守一辈子的男人?她凭什么要和他厮守啊。额,不过。好似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白月笙沉默了一下,看着白狼孤傲的模样,还有因为他睡相不好的关系,毛发粘在耳朵上,不断扑闪着耳朵的动作,心动摇了。如果能有这么一只宠物,其实也挺好。
正想着,只听到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打乱了她的思绪,为此白月笙只好下了床,去探个究竟。然而,刚到门口,还不等到她出去,便愣住了。
透过窗子依稀可以看得到,院子中一个穿着素白色长袍的俊美男子,正带着一群人在院子晃荡。如果仔细看的话,还可以看到几个丫鬟在他的指挥下,正往门窗上贴白花。
转而又急忙的对着他身后的八个穿着黑色衣服带着黑色帽子的彪形大汉,吩咐道:“你们几个,快着些,把棺材给我抬到门口来,免得一会装骨头的时候,弄的满地是血,染了晦气。”
说完,又将站在门口的一个法师拽了进来,然后将不知何时放在外面小院石桌上的一盆猪排骨递给了他道:“今天叫你来可不是让你做法的,一会等开了门,就把这些骨头喂给大公子吃,知道吗?”
说完,又踱步到了西边井口处,打量了一番扎好的纸人,然后在看到上面黄纸多了的时候,皱起了眉头,抓起身边负责这一块的人便骂道:“你懂不懂得要节约?
虽然说咱们端木家不差钱,但是这一个月已经烧了十七次大纸,京城都断货了知道吗?赶快给我减半。”
屋子中,白月笙看着这一幕,嘴角抽了又抽,最后彻底的僵住了。合着是盼着她早点死吧?而且要不要这么抠门?连大纸都要给她减半?
“公子,时辰到了。”就在那白衣男子训斥那个因为不懂节约的管事的时候,门口开棺材的小厮着急的对着那白衣男子喊了一句,随后只见到他匆忙又赶了回去,然后道:“开门,放骨头。”
话音一落,只见到将棺材抬进来的大汉中走出了两个,猛然将门撞开,屋子中,白月笙见此,刚想往后退,只见到忽然一盆类似肉类的东西从空中飘来,全数砸在了她的身上。满身油腻。
床上,还趴着看笑话的端木尘见此,嗷呜了一声。
而站在门口的众人,看着面色发黑,头上还顶着一块猪排骨的白月笙,好像排练过似的,整齐大喊道:“救命,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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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尴尬了的众人
倒霉也是有个限度的,当你倒霉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也许就会苦尽甘来。爱萋'曾经,白月笙听一个老人安慰她的时候,说过这种话。但是现在,她将自己头上的不明物拿了下来,看着手中明明是要喂给端木尘吃的排骨,默然了。什么苦尽甘来,根本就毫无任何可信度啊,她现在只能相信一句话: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为什么要给那只狼吃的东西会倒在她的头上?为什么这群人会忽然毫无预兆的开门,明明犯了错还一脸见鬼的样子?难道她活着对于他们来说就那么惊悚?白月笙的心里忍不住的咆哮,怒气直线上升,她发誓,这绝对是有生以来最让她生气的一次!比起被猩猩踢到湖里要郁闷多了。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对面,刚将骨头扔在她身上的天师,颤抖的指着她,那语气中是明显的害怕。
白月笙闻言,嘴角又是一抽,看看这吓破胆的天师,再看看都躲在他的身后一脸警惕防备的大汉,最后看了眼站在天师旁边稍稍惊讶的俊秀男子。缓缓的撇开了一抹笑容道:“晴天白日的,你说我是人还是鬼?”
“这”天师听到白月笙的话,犹豫了一下,然后看到她的影子,方才放心:“原来是个人啊。”说完,又觉得不对,转而对着她怒道:“你这个丫鬟是怎么当的?我们都开门了,还不赶快给我把公子装回到笼子里,把昨晚新娘子的骨头给拿出来,有没有点眼力见?”说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补充了一句道:“赶快,给我把新娘子的骨头拿出来。”
大概是因为床上的白狼没有和昨晚一样凶狠,也没有袭击人,也许是因为知道她不是鬼,这天师的语气那叫一个中气十足。
听了他的话,白月笙已经囧到不知该摆什么表情好了,她是该感谢这个人对她骨头的念念不忘,还是该生气这个人一直在诅咒她死这个事实?想来想去,最后唇边微笑的弧度微微上扬,语气也是难得的温柔:“法师您息怒,不知奴家可否问您一件事?”
白月笙的声音很美,一如出谷黄莺,清脆而甜美。比起上辈子自己那为了训练野兽练出来的嗓门,为了在动物园里不让游客私下喂一些不干净的食物给动物,然后发出警告所练出来的音量,可为你是天差地别。
大概这是她换了一个身体之后,唯一一件值得她庆幸的事情了。
许是因为她的声音太好听,又或者是她此刻太过乖巧,那法师倒是尴尬了一下,语气稍稍缓和道:“有话快点问,不要耽误了本法师的工作。”说完,装模作样的将从身边大汉那里递过来的拂尘摆了摆,一副得道高人的架势。
白月笙见此,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摆出了虚心求教的表情道:“人家都说,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不知法师可否告诉奴家,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才会先是在大清早的来我新房,后又弄了我一身猪排骨,现在竟然还想要我的骨头?”女子的声音依旧甜美,但是说到后面的时候,声音变得赫然低沉了许多,而其中,夹杂了一丝愤怒,说罢了,白月笙极其愤怒的将手中还残留着的那块排骨,狠狠砸在了那法师的额头上。
而被砸的法师,则是满脸呆滞,脑子中完全是刚刚白月笙那句竟然还想要她的骨头。一直到排骨从他的头上滑下,落在了黄色的道士服上,方才反应过来。
急忙退后了两步,然后指着那俊美的白衣男子,质问道:“你你你,你们端木家到底在搞什么?这个女人为什么到现在还活着?她不死的话,我要往棺材里装什么?”
这发誓的语气中愤怒之意明显,所有的心思全都表现在了脸上。
那白衣的俊美男子闻言,细长的凤眸中,划过一丝冷意,随后轻笑道:“谁规定我端木家的夫人,每一位都会死了?是你自己误会了不说,竟然还将棺材拿了过来。真是岂有此理。
如此大逆不道的诅咒我端木家的夫人,来人啊,给我把他拖出去移交官府!”说完,男子的手一挥,那几个刚刚还帮着抬棺材的大汉便蜂拥而上,将人拽了出去。
转而,男子又看向了白月笙,一脸恭敬的给她跪了下来,语气温柔道:“刚刚一事惊动了主母,真是抱歉,奴才这就去禀告老夫人,说,主母您福大命大,一夜过后安然无恙。”
看着这男子忽然的转变,白月笙的脸上已经是面无表情了,她敢保证,如果这个男人生在现代,什么奥斯卡,什么影帝,都得拜倒在他的脚下。如果不是她刚刚真的听到了这货说烧大纸的时候,要减半,如果不是听他说棺材快点抬进来,单是看他这幅好人的模样,她还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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