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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贤婿-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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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就不怕朝廷见怪?”李墨笑着问道。
“老夫今年六十有二还不辞辛苦的跑来耽罗岛出任县令,这点脸面朝廷难道都不肯给?再说了,我们又不是巧取豪夺,公平交易,童叟无欺,朝廷为何要见怪?”
“老先生,咱们这虽然不算巧取豪夺,但跟公平交易似乎也扯不上关系,顶多算是强买强卖。”
“一手交钱,一手交船,实在不肯卖咱们也不强求,老夫倒要看看那些船主怎么把那些大船开回南方。”宗泽说到最后,阴险的笑了。
李墨见了连忙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学生佩服。”
……
作为随宗泽一起被朝廷选中前来耽罗岛的李纲,看着李墨跟自家县令说笑间就定下了一个坑人的损招,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宗泽老先生在李纲的眼里一直都是一个有原则、有操守的正人君子,没想到使起坏来一点都逊色于他人。
让人把船开回南方?上千料的大船就需要至少百多人才能玩转,而那些船主来耽罗岛谈判,自然不可能兴师动众带着大批的帮手。即便把船还给他们,他们也开不走,只能看着自家的大船烂在海边。
“伯纪,是不是有些不理解老夫为何要帮那李墨?”宗泽在李墨走后单独留下李纲问道。
李纲是个不善于撒谎的人,闻言点头答道:“先生见谅,学生的确不解。那李墨何德何能,竟能让先生为其出谋划策。”
“伯纪莫不是以为李墨这次想要扣下那批大船是出于私心?”
“难道不是吗?”
“这事里李墨肯定是有私心,但此事若成,与我大周跟耽罗岛同样也有不小的好处。”
“……还请先生指点。”
“先从小处说,有了这批船,李墨手上那支海军的力量就能更强,相应的我耽罗岛也就能更安全。你不必担心李墨此人会因此做大,战船再强,也登不上陆地。只要限制李墨手中马步二军的力量,就不需太过担心此人会生出二心。更何况老夫观此人也没有那份心思、想想他至今所做的每一件事,到头来落下最大好处的还不是朝廷。若不是这次朝鲜借粮,朝廷要么放弃这次解决西患的绝好时机,要么坐视治下百姓受水患折磨。此人若真有反心,又怎会在此时出力。”
“先生,王莽谦恭未篡时,野心这东西……”
“老夫知道你的担心,不过在我这里说说就算了。要是让朝廷里的某些人知道,你势必会有麻烦临头。”宗泽打断李纲的话提醒道。
“那李墨在朝中有人?”李墨皱眉问道。
“嗯,而且来头还不小,老夫都惹不起。”
“不知是何人?”听宗泽说就连他都惹不起,李纲不免好奇的问道。
“莫问此事,最后还要看圣上的意思,还是说说李墨扣船这事吧。”
“哦……既然如此,还请先生继续说说支持李墨扣船会有什么大处上的好处。”李纲从善如流,问宗泽道。
“要说这大处上嘛……”宗泽话刚说到这,同样在县衙内做事的仇悆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一见宗泽就叫道:“大人,出事了。”
“泰然莫急,出了何事?”宗泽替仇悆倒了一杯茶,问仇悆道。
仇悆道了一声谢,说起了正事,“大人,今日负责海岸巡逻的兵卒擒获了一艘船,上面的人竟然是日本人。”
“日本人?……呵呵,这刚跟李墨谈起,没想到竟然就冒出来了。现在那些日本人在何处?”宗泽闻言笑了,问道。
第210章 女人不好惹
“日本人?男的女的?”得到消息的李墨先是愣了愣神,随后才问了一个问题。来禀报此事的萧让闻言也是一愣,随后才答道:“大人,是一男一女,看年纪都是二十上下。”
“……走,去看看。”闲着没事的李墨想了想,起身说道。
李墨所知的日本历史有限,他所知道的的源义经、平清盛这类人物现在还没出生,不过按时间推算,现在的日本应该已经到了平安时代的末期。所谓的平安时代,李墨所知也是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个时代的日本人习惯拿粉敷面,笑的时候拿扇子半遮脸以免涂在脸上的半斤粉掉下来呛着人。
日本人在这个时代并不多见。大多数日本人并不了解外界,尤其是在二百多年前终止了遣唐使以后,日本基本上属于闭关锁国的状态。对外界充满了好奇,但却没有勇气主动走出去,一个个领主过着庄园式的生活。
日本社会等级森严,人群也被两极分化严重,上层贵族认为平民不可理喻,而身处下层的贫民百姓也仇恨上层贵族的冷漠。后世流传的大多平安时代的作品也大多是讲述上层贵族中所发生的事情,至于对底层人们生活的记叙极少。
被海军抓住的这两个日本人明显不可能是日本的上层贵族,说抓住也不确切,准确的说是救了这两个人。也不知这两人是胆大还是命好,坐着一条小船就敢出海,还命大的飘到了耽罗岛的附近,要不是恰好遇上了巡逻的海军,保不齐就要被活活饿死。
李墨见到那两个日本人的时候那两个日本人刚刚吃过东西,眼下正被大夫检查身体。好在那个日本男人会说汉话,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交流。李墨倒是也懂几句日语,可要跟日本人交流就不成了,总不能老说亚买碟呀。
“你的汉话是跟谁学的?”李墨看着自称九鬼一郎的日本男子问道。
“回老爷的话,小人是汉家苗裔,所说的汉话是跟家中管家所学。”
“唔?你是汉家苗裔?”李墨有些意外。所谓的汉家苗裔就是汉人男子与他族女子所生的孩子,也就是混血儿,说难听点就是串。
“小人确是汉家苗裔。小人的父亲是大周的海商,途经日本时认识了小人的母亲,后来便有了小人。小人的父亲后来有事离开日本,在离开时留下了一个管家负责照料我们母子。”
“那你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吗?叫什么名姓?”
“小人只知父亲姓白,具体叫什么却不知晓。”
“那你怎么会独自驾船逃到海上?”
“小人十二岁时家中遇上了一场大火,母亲与管家都被烧死,家中钱财也因此付之一炬。万幸小人会说汉话,所以在码头为人做中人混口饭吃。成人以后得到领主的赏识,便被经常叫去说话。只是也因此让小人认识了领主的女儿……”
“……然后你把人家闺女给拐跑了……”
“……老爷,我跟美幸是真心相爱……”九鬼一郎有些脸红的强调道。
“也就是说,你俩是私奔。”
“……老爷,在日本,平民与贵族是不能结合的。”九鬼一郎幽幽的答道。
“算了,我对你的爱情史不感兴趣,既然被我的人救了,也算你俩运气,那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
“回老爷的话,小人流落至此,举目无亲,还求老爷能够收留,小人愿来世做牛做马报答老爷。”
“来世?你能告诉我来世我上哪找你去吗?”李墨玩味的笑问道。
九鬼一郎被问得一愣,做牛做马这话他说过不少回,但还是头回遇上李墨这种爱较真的。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李墨开口说道:“你不是汉人,所以分田地的好事轮不到你头上,不过我看你也不懂农事,给你田地也没什么用处。既然你说你十二岁就在港口码头做中人糊口,察言观色的本事应该还是有点的。”说到这,李墨扭头对萧让说道:“回头给他们夫妇上个户籍,给他在公门里找个活计。”
这只是小事,萧让没有半点犹豫,点头答应下来。九鬼一郎闻言大喜,急忙拉着自己的妻子跪下给李墨磕头,李墨也不拦他,让人扶起九鬼一郎后说道:“你既然是汉家苗裔,日后又是在汉人的土地上生活,那就不要再用日本的名字了。你的父亲姓白,那你以后就叫白一郎吧。”
“是,小人日后就叫白一郎。”改名白一郎的九鬼一郎连忙恭声答道。
让萧让把白一郎夫妇带下去安置,李墨活动了一下脖子,昨晚睡觉姿势没摆好,早上起来发现落枕了,也不知今晚换个姿势睡能不能正过来。
……
白一郎的事情只是一桩小事,李墨的心胸也还没狭隘到把日本后世的罪过归咎到这个时代的日本身上。处理完白一郎的事情,李墨便离开了耽罗岛。宗泽是耽罗岛的县令,而耽罗岛之外的大岛却是李墨的地盘。原先被安排在二龙山的机构如今已经尽数被迁至各岛安置。宗泽对此事也是知晓一二,但却并未反对。毕竟耽罗岛孤悬海外,岛上所需尽数从内陆运来不太现实,能够达到自产自销,对人口已达五万的耽罗岛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李墨并不打算继续往耽罗岛上移民,毕竟跟后世的耕作技术不同,眼下的农耕太过落后,安置五万人基本上已经算是达到了饱和。再加上还要在耽罗岛上养马,继续增加移民只会增加耽罗岛的承受压力。
对此事宗泽也是持与李墨同样的看法,朝廷移民耽罗岛只是为了验证此法是否可行,海上岛屿无数,既然耽罗岛可以成功,那移民其他近海岛屿自然也就问题不大。更何况朝廷也不可能坐视李墨壮大,让李墨拥有自立为王的资本。
对于李墨的识趣,朝廷上下一片叫好声。当然主要原因还是李墨没有挡着他们的道,花花轿子人抬人,他们不难为李墨,李墨自然也就不会跟他们过不去。都知道海贸赚钱,但海上的风险同样巨大,一个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血本无归。
如今李墨手中掌握着一支强大的海军,渤海、黄海这两地基本上就是他的势力范围,想要在这两个地方发财,自然就要看他李墨的脸色。更何况李墨率先提出了由海军为商船护航的建议,有了海军的护航,自然也就不会受到海盗的侵扰,但凡是想要从北方分到一杯羹的大户,把李墨供起来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在这时候跟他过不去。
一家独大是很危险的,李墨很清楚这一点。尤其是在官场,不让朝廷给自己找一个制衡自己的对手,李墨自个睡觉都睡不稳。只是朝廷组建的水军实在是太不争气,朝廷给了比起李墨更大的支持,但眼下却还是只能在近海打转,遇上了海盗也是输多胜少。
大海不干,海盗不尽。原本在渤海、黄海讨生活的海盗自从李墨强势进入后就混不下去了,不是被灭就是带着人手南下,这也就造成了南方海域海盗增多的结果。朝廷也有意让李墨率军南下帮助清剿海盗,可李墨此时有心无力,手下虽有五支舰队,但维持现在的势力范围也就是将将够用,哪里又有多余的力量去管“闲事”。
跟宗泽商量的抢船计划也是李墨被朝廷逼得急了以后的无奈之举。朝廷就想着让马跑,却又不肯喂马草料,而宗泽作为耽罗岛的县令,自然要比朝廷更能只管的了解到李墨的难处,为此在与李墨议定了这次抢船的计划以后,一封奏折随即也被送往了京城。
至于眼下,李墨没有余力去管南方的事情,在打发走跑来找自己“诉苦”的水军大将阮小五跟张顺以后,李墨逃难似的登上了阮小七的舰队,离开了耽罗岛。
……
登州,是当初李墨等人议定用来接收粮食的地点。李墨离开耽罗岛后也没有继续闲逛,而是直接来到了登州。等到了登州以后,龙骧军已经返回了京城,常胜军也被秦八郎遣回了边关,还留在登州的人马就只剩下了凤鸣军。秦八郎倒是死皮赖脸的留在登州还没走,只不过李墨想要见的却不是他。
“岳大哥,你家伏将军呢?本将有机密要事要与她商量。”找到了正带着李九重跟武二巡视粮仓的岳翻,李墨一本正经的问道。
“李兄弟要找我家将军,来这可来错了,今日我家将军受邀去了海边……”
“唔?是哪个王八犊子想撬老子的墙角?……老哥你老是眨眼做什么?”李墨话说到一半有些纳闷的问道。
“嘿嘿……对你这种笨蛋,哪里看得出人家是在跟你提醒。”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李墨打了个冷战,好熟悉啊。
“哎呀~这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五公主殿下吗?什么时候来的登州啊?提前让人知会一声,我也好去亲自接驾呀。”
“哼哼……免了吧,我这个王八犊子可劳动不了你老人家的大驾。”五公主柴宁哼哼了两声,没好气的说道。
“……殿下,这个王八犊子是用来说别人的,说自己可有点不合适呀。”李墨舔着脸提醒柴宁道。
柴宁一时口误,被李墨的提醒给气得粉脸发青,一旁的岳翻等人见状不妙,赶紧借口要巡视粮仓跑路了,就留下李墨一人独自承受柴宁的公主之怒。
“这帮没义气的!”李墨看着自己的亲随何元庆等人也纷纷找借口跑路,心里忍不住骂道。
靠人人走,靠山山倒,关键时刻还是只能靠自己,虽然自信真要是动起手来如今的柴宁也奈何不了自己,可无奈柴宁有个好爹,自己招惹不起,只能认怂把事情对付过去再说。
“殿下,多日不见,甚是想念,这回去朝鲜我在朝鲜王宫里找到几件不错的首饰,回头你去挑挑?”威逼是不可能,那就只能利诱。
“哼,一个弹丸小国,能有什么好东西。”柴宁冷哼一声道。
“是是是,屁大点的地方,的确不可能有什么好东西。殿下见多识广,什么样的宝贝没见过。只是这好歹也是我的一番心意,还请殿下务必赏脸。”李墨连连称是道。
见李墨的认罪态度还算良好,柴宁这才暂时放过李墨,挽着一旁看了好一会戏的伏婉的胳膊问道:“李大人不怪本公主来挖你的墙角了?”
“不怪,不怪,公主尽管挖,只要记得挖完还回来就成。”李墨陪着笑答道。
伏婉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眼前这两家伙有把矛头往自己身上引的迹象,再让他们说下去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浑话,必须打住。
“哼,都给我闭嘴。”伏婉一出,谁与争锋,她一开口,李墨跟柴宁都闭嘴了。
“李墨,你当初坚持让我留在登州,是不是担心我随你去了朝鲜会阻止你等在朝鲜劫掠?”见四周没有外人,伏婉说话也少了顾忌,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嘿嘿……毕竟抢劫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婉儿姐能不出面还是不出面的好。对了,岳大哥如数上交了吧?”
“你当岳翻是什么人,以为跟你一样喜欢吃回扣啊。”伏婉闻言白了李墨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李墨讪笑了两声,对伏婉解释道:“我这不是为了咱俩的将来考虑嘛。你总不会希望我将来娶你过门,到洞房的时候连张床都没有吧。”
“呸,又说浑话。”伏婉被李墨的话闹了个大红脸,轻啐一声道。
小别胜新欢,在这种时候出现的电灯泡尤为可恶。可李墨又不能直接把柴宁撵走,那样做的后果肯定是伏婉也被柴宁拉走,自己到最后还是孤单一人。而柴宁就算是看出了李墨的郁闷,故意就是不走,拉着伏婉说个不停,气得跟在二人后面的李墨连翻白眼。
第211章 偷香不成
夜深人静,正是偷香窃玉之时。算起来李墨跟伏婉也快有一年没有见面,两个人各忙各的事情,虽然期间也有书信往来,但见到了真人,又何必再去写信。李墨相信伏婉和自己一样也有许多话想跟自己说,只是碍于旁边站着个柴宁,她才不好开口。眼下人都睡了,自己去了即便不干点叫人面红心跳的事情,就是说说话那也是好的。
抱着这个想法,李墨偷溜出房门,来到了伏婉房间的窗外。以李墨如今的身手,想不叫人察觉还是挺容易的一件事,形如鬼魅般的翻窗而入,来到了伏婉的床头。看着伏婉面朝床里而眠,李墨觉得这么大的床躺一个人有点可惜,便也脱去鞋袜爬上了床。
刚刚躺下,睡在里侧的伏婉就像是察觉了,回头张嘴就要喊,早有准备的李墨及时捂住了伏婉的嘴,低声说道:“莫喊,是我……唔?……怎么是你?”瞧清楚跟自己同床而卧的人之后,李墨脱口叫道。
“喊什么喊?没想到是我吧?”柴宁推开李墨那只手,面露得意的问道。
“没想到,没想到……”李墨一边应付一边就准备下床。公主的床榻可不是好上的,上了就会有麻烦,趁着现在没人看到,还是尽早离开为妙。
“躺下,我有话跟你说。”柴宁一把拉住了李墨,口中说道。
“男女授受不亲,殿下有什么话咱们明早再说如何?”李墨却不想跟柴宁躺在一张床上说话,嘴上敷衍着,心里已经有了明天就跑路的打算。
“你要是再退,我就喊非礼,看到是来了人你能不能说得清,尤其是婉儿姐现在就在隔壁。”柴宁坏笑着威胁李墨道。
这下算是拿住李墨的死穴了,就眼下这种情况来看,真要是被旁人瞧见,自己还真是有嘴说不清。
李墨苦笑一声,“阿宁,拿自己的清白做赌,这代价可有点大。”
“少废话,躺好了,白天有婉儿姐在,有些话我不好对你说,你现在来得正好。”柴宁白了李墨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敢情这柴宁这回来登州不光光是想要跟伏婉聚聚,更是专门在这等着李墨。这次李墨带人去朝鲜借粮,说是借粮,但实际上就是抢。朝廷这次得了好处,但又不能公开宣扬此事,所以特意让柴宁过来向李墨表示一下嘉奖,顺便问问李墨接下来有什么想法。
“没想到阿宁你这回干起朝廷特使了。”李墨笑着说道。
“你别想蒙混过去啊,我实话跟你说,其实我问你这话是代我父皇问的,父皇说你就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与其让你背地里胡搞,倒不如提前问清楚也好事先有个准备。”柴宁没好气的抬手捶了李墨一拳道。
“啧啧~还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圣上。阿宁你说圣上他老人家是怎么知道的呢?”李墨砸吧着嘴说道。
“……那真叫我父皇说中了?你真有别的想法?”
“想法的确有一点。阿宁你看啊,咱大周境内百姓众多,但土地有限。这人口越多,就意味着没有土地的百姓越多,百姓没有土地,要么给人做佃户,要么只能换个营生,再要么就只能做流民。民以食为天,一旦百姓觉得过不去了,那离揭竿而起也就不远了。如今咱大周虽然还没到那种官逼民反的地步,但要是没有一个长远的打算,那也是肯定会在日后发生的事情。”李墨说到这停嘴看了看柴宁的反应,见她没有想要反驳的意思,便接着说道:“以前的朝代要解决土地问题的办法就是开疆扩土,可谁让咱大周的军队不怎么给力呢。燕云十六州一直没有夺回来,那就只能另辟蹊径。而移民海岛现在有了耽罗岛这个成功的例子,相信朝廷日后也就有了一个借鉴的地方。但我觉得,既然能够移民海岛,那为什么不能把目标再定的大一些。”
“所以你盯上了朝鲜?”柴宁这时开口问道。
“嗯。朝鲜这个国家虽然叫人不齿,但他的地理位置却很重要,将来等我们复了燕云之地后,可以算是我大周的门户。任何来自海上的势力,都会拿朝鲜作为跳板,而我们将朝鲜掌握在手中,就可以达到御敌于国门之外的目的。而且我对女直人的崛起感到担心,一旦他取代了辽人,那对我大周来说并不是好事。”
“……你反对朝廷与女直人结盟?”柴宁有些意外的问道。
“驱走一狼换来一虎,你觉得这笔买卖做得亏不亏?你好好想想,辽国与我大周相处已有百多年,彼此好歹还讲究一些规矩,尤其是辽国占了燕云之后有大批汉人入朝为官,这也就让辽国的处事与我汉人日渐接近,双方都是可以坐下来讲理的人。可女直人不同,刚刚从黑山白水间走出来的他们信奉武力,认为这世上用武力就可以解决一切。跟他们讲理纯粹就是对牛弹琴,跟他们结盟,不过是与虎谋皮。”
“……可是朝中有不少人觉得跟女直人结盟对大周有益。”
“那是他们没有看清女直人的本性。他们是在拿自身的行事标准来衡量女直人,却不知道女直人之所以想跟大周结盟只是为了消灭辽国,一旦他们的目的达到,那撕毁盟约是必然的事情。”
“你这番话要是拿到朝堂上去说,会被不少人骂成是小人。”柴宁笑着说道。
李墨闻言也笑着说道:“我从来就没说过自己是君子呀,而且我也不指望朝廷里的人能认同我的观点,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情。”
“所以你想把朝鲜给占了?”
“说得容易,可真要办到却不容易。朝鲜虽小,但国中好赖也有二三百万众,我眼下手中只有两万人,其中海军还占了一万五,你觉得就靠五千人能拿下朝鲜吗?”
“那你是想要兵权?”
“说不想是假的,但我也知道朝廷的难处,不可能给我太多的编制,所以啊,我打算私募。”
“你……”
“别紧张,我没打算造反,说是私募,但我也不会太过分。眼下朝鲜内部乱象已成,顶多半年,那些朝鲜人就会在国内杀得血流成河,而我们则是要在半年后登岛收拾残局。”
“……那你打算私募多少人马?”
“占领朝鲜这事我压根就没指望能够独立完成,顾忌朝廷也不会允许,到时我希望朝廷可以像这次来朝鲜借粮时一样,调拨军中精锐与我一同行事。”
“我问的是你想要私募多少人马?扯那么多别的做什么?”柴宁皱眉说道。
“别急啊,我这不就说到了嘛。以我估计,想要占领朝鲜全境起码需要十万人马,而且还不包括后续需要守城的兵丁。这十万人里,龙骧军两万,凤鸣军两万,常胜军两万……唔,我手下至少也要有两万人才行,还有海军也需要扩充,要不然再像这回一点一点运人,实在是耗不起那个时间。”
“也就是说,你打算私募两万以上的人马。”
“嗯,是有这个打算。”
“……你知不知道,私募军队是意图谋反,是要诛九族的。”
“我又不是出于私心,朝廷要是不许,那就麻烦他们给我把需要的人手补齐也行。占了朝鲜的好处又不是我一人独占,那是至少能够安置几十万没有土地的百姓的。”
“私募军队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终归是不妥。你莫要一意孤行,等我回到京城给你答复之后再定不迟。”柴宁劝李墨道。
“时间不等人啊,眼下女直人的主要精力放在对付辽人的身上,等他们抽出手来对付朝鲜,那我们想要全占朝鲜的难度就增加了许多。”李墨摇头说道。
“……你口口声声说要占据朝鲜,但这终究是一场侵略战,那朝鲜人会任由你摆布,他们难道不知道反抗?”柴宁知道李墨某些时候很是固执,见李墨态度坚决,也明白劝说无用,干脆转移话题的问道。
李墨闻言笑了,摇头对柴宁说道:“阿宁你会如此问是因为你完全不了解朝鲜的国情。”
“愿闻其详。”
“这朝鲜别看处处学我大周,但其国内的贫富差距却比我大周要严重的多。可以说朝鲜国内九成的财富是掌握在一成人的手中。在咱们大周,虽然身为奴婢也有一定的自由,但在朝鲜,奴婢就等同于两脚的牛羊,丝毫自由也没有,若是被主人杀了,压根就不会有人过问。而偏偏朝鲜国内奴婢众多,三个朝鲜人里就有一个是奴婢的身份。”
“那你是准备把主意打到那些身份是奴婢的朝鲜人身上,想要从他们那里得到支持?”柴宁皱眉问道。
“嗯。身份虽然是奴婢,但终归是人,也渴望能获得自由身。对待这些人,只需要给他们自由再分发一些土地就可以获得他们的拥护,而得到了这些原先奴婢身份的朝鲜人支持,再把朝鲜那些虽然不是奴婢但却生活贫苦的百姓拉拢过来,朝鲜也就不必担心会有大的反抗了。至于朝鲜那些原有的大户就没有必要拉拢了。相反的,那些大户才是我们需要消灭的目标。就跟改朝换代时势必要将前朝的宗室赶尽杀绝是一个道理。那些大户有钱有人,才是我们占领朝鲜以后的心腹之患。”
“那你又说要移民朝鲜是为什么?”
“不大量移民,朝鲜终归是朝鲜人的朝鲜,唯有将我们汉人迁移过去,那才能逐渐将其同化,才不必担心日后还会出现朝鲜这个国家。你看现在的耽罗岛上还有多少人自称耽罗人,只要过上百年,岛上就全是汉人了。”李墨笑着解释道。
“……你这家伙果然奸猾,难怪我父皇提醒我要小心你。”柴宁愣愣的看了李墨一会,嘴里忽然冒出一句。
李墨有些郁闷的纠正道:“这怎么能叫奸猾呢?圣人这话说的可有点伤人心。”
“好啦,事情说完了,你是不是该走了?”柴宁对李墨发出了逐客令。李墨翻了翻白眼,正准备损柴宁几句,却不想这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阿宁,你睡了吗?”伏婉的声音。
一听门外是伏婉,李墨被吓了一跳,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这要是叫伏婉瞧见,那明年的今天搞不好就是自己的忌日。看到李墨慌张找鞋的样子,柴宁看的是又好气又好笑,一边答应着门外的伏婉一边下床准备着去开门。
李墨一见更是着急,也顾不上去穿鞋,一手拎着自己那双鞋,一手推开窗户翻了出去。见李墨已经走了,柴宁这才开了门,将伏婉迎进了屋。
“婉儿姐怎么还没睡?”柴宁笑问道。
“睡不着,阿宁你怎么也没睡?”
“我也睡不着。”
……
一夜无事,李墨心情不佳,尤其是看到拉着伏婉巧笑嫣然的柴宁,那心情更是糟糕。不过李墨从来就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主,昨晚偷香不成,那今晚就再去!反正伏婉还要待上一段日子,有的是机会。
心动不如行动!李墨真去了,等到夜深人静之时,他再一次摸到了伏婉的房间窗前,正准备推窗而入,忽然想起昨晚失败的经历,忍不住拍了拍脑门,昨晚这屋里住的是柴宁,自己要找的伏婉应该是睡在隔壁。
翻窗而进,就见床上躺着一人,正睁大眼睛望着自己。李墨十分郁闷,开口问道:“怎么又是你?”
“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又来了?”柴宁没好气的反问道。
“……你昨晚不是睡在隔壁吗?”
“你自己都说了是昨晚了,赶紧走,一会婉儿姐……”柴宁话未说完,伏婉推门而入,一眼就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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