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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窝心)-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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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是有一位头脑比较拎不清的宋国愤青向赵构上了一份千言书,这位哥们胆子可够大了,居然敢擅自劝说赵构御驾亲征。并顺便把黄潜善、汪伯彦两位亲信给得罪了,要知道宋国历史上敢劝说皇帝御驾亲征的也就两个人,一个是寇准,另一个是李纲。

赵构看到这份千言书的第一反应是很生气。因为一个小小的青年居然敢如此对待他,真是目中无人,胆大在包天。然后他的第二反应是派人去调查这位愤青的身份,看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和自己叫真?

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这位愤青是个军队中的小头目,属于真定宣抚使刘浩的部下。职务是承信郎。何为承信郎?宋国的武臣官职共分五十三级,这承信郎位居五十二级,也就是倒数第二级。赵构看到这个调查结果后是又能气又好笑,于是,他决定惩罚一下这个小小的承信郎,让他知道如何尊重自己的老大和上级。

于是,这位承信郎被赵构以越职的罪名剥夺了承信郎的官职,变成了一个小兵。而这位承信郎的名字叫岳飞!

………

在历史天翻地覆的时期,张邦昌因被历史所错位而陷入了尴尬的两难窘境,张邦昌本应在死节与称帝,忠烈与叛逆中做出一个选择,不能再有犹豫和动摇,更不能左右兼顾。米已成饭,木已成舟。不管什么选择,但他一朝做出决定,就得义无反顾的走下去了,即使背着黑锅,也不能有所反悔。

对于这个儿皇帝兼傀儡皇帝,张邦昌无力抗争。称帝后,张邦昌当下封赏了一批拥立自己当皇帝的官员,并效仿历代新帝登基,宣布大赦天下。大臣吕好问向来看不起张邦昌,于是发难道:“京城四壁之外,都被金人占据,请问大赦天下是赦免哪个天下?”一句话搞得张邦昌哑口无言,面色难堪。

名不正,言不顺,人心不服,民心不附,是摆在张邦昌面前的最大难题。鉴于这种情况,张邦昌不得不低调做人,谨慎做事。历代皇帝都是南面而坐,而张邦昌却东面拱立;张邦昌下发命令不称诏书,而是称手书;大臣们称其为陛下,他不敢应,反而大声斥责;接见百官时,张邦昌不称朕,而是称予。

此时汴京城内的皇室成员都已经被金军掠走了,只剩下一个已被废掉多年的孟皇后还在。孟皇后是宋哲宗赵煦的皇后,辈分很高,但二十多年前就已经被废掉了,一直居住在瑶华宫,户口也迁到了那里,金军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人,所以这次她也因祸得福,没有被金军一起掠走。

在金军撤走之后,尽管张邦昌百般低调,但是伪楚政权显然是无法维持正常运转的,舆论不支持他,百官也不听他使唤,张邦昌本身也并没有称帝的野心和实力,所以金军前脚刚走后,他后脚就把孟皇后接进宫里想让她垂帘听政,自己退下去当太宰。

此刻由一个前前朝的废后当政显然不合适,可现在只有赵构还没落入敌手,孟皇后便派自己的侄子,卫尉少卿孟忠厚拿着自己的亲笔书信去济州请赵构回京继位,而张邦昌也派人给赵构送去了百官的劝进表。可派出的信使刚刚离京,就有人来报,大宋秦王的勤王军已经到了城外,孟皇后就觉一阵眩晕,秦王还活着,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第一百零五章各自盘算

张邦昌趴在城墙上向下张望,只见城外站满了军卒,旌旗招展,遮天蔽日,刀枪耀眼,乌泱泱的看不到边,一面大旗上书‘讨逆复国’四个大字。他有些傻了,自己刚给康王献上了劝进表,这秦王就又来了,如何是好啊?

‘嗖’,正当张邦昌发呆的时候,一支箭矢射了过来,擦着他的发髻钉在了楼柱上,张邦昌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浑身上下发软,冷汗直流,几个士兵赶紧上前用盾牌将他护住。

“相爷,射上来一封书信!”他的一个亲随将钉在楼柱上的箭矢拔下来双手捧上说道。

“念…”张邦昌稳稳心神颤声说道。

“逆贼张邦昌勾结女真,卖国叛主…”亲随撕开封皮,抽出信笺念道。

“给我!”张邦昌一听赶紧一把抢过,头两句自己就成贼了,后边恐怕也没有什么好听的,还是别丢人现眼了,自己拿过细读,越看脸色越不好,手打颤脸冒汗,突然一翻白眼晕了过去,随从们见了急忙扶住将他抢下城去。

“这是为什么啊?老天为何不肯放过我啊!”张邦昌在众人的救护下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在宫中,周围却是徐秉哲、王时庸、范琼等一干大臣,他干嚎一声大哭起来。

“张相还请节哀,外边的秦王军已经围了京城,让我们开城投降,否则就要攻城,如今还需早作主张啊!”徐秉哲见他醒了,急忙说道。

“予已销帝号,归政于太后。并请康王回京主政,已是仁至义尽。开城迎他进城吧!”张邦昌止住悲声说道。

“万万不可啊,秦王早已升仙。此来必是他人假冒其名,若是贼寇诈城,京师岂不又遭兵灾!”王时庸说道。

“可城外兵马雄壮,我们如何能拒,若真是当年秦王诈死出城,此次回城勤王恐怕…”吴幵说道。

众人听罢一阵沉默,现在城中缺粮少柴,更是兵无战心,而秦王又是有名的‘浑不楞’。现在他们把其父母兄弟都卖给了女真人,自己称帝,虽然其中也有无奈,但是以他的脾气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殿上这帮人恐怕没有一个能活。

“为今之计,只能咬定秦王已经升仙之事不放,不管其是真死假死我们都不认,等康王回转后继承大统,我们也算有拥龙之功。其定不会对我们下狠手!”王时庸说道。

“不错,秦王此时回京不外乎是想借机窃取帝位,而康王也有此心,只要等待康王到来。其有太后诏书,到时我们再一力拥康王为主,秦王能奈何我等!”徐秉哲击掌称是道。

“诏书刚刚送出。康王不知何时才能到,当前危机又如何应对?”张邦昌说道。他心中现在是拔凉拔凉的,自己刚刚要求逊位。这帮人却又急忙找下家,真是世态炎凉啊!

“为今之计,只有遣人出城与其周旋,没有旨意,其出兵名不正言不顺,即便秦王在军中他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擅自领军进城,否则必将为天下之人唾弃!”徐秉哲说道,他知道秦王为人虽然混账,但是讲理,自己正好抓住其这个弱点,让他有苦难言。

“禀丞相,太后遣人来问秦王之事如何处置?太后想见见秦王。”正当大家议论纷纷,想方设法拒秦王于城外之时,内侍禀告太后派人来了。

“这…”张邦昌心猛地跳了一下,他们想得种种办法都是基于太后配合的基础之上,京中之人都知秦王当年为了赡养太后之事曾经闹得朝野不安,而其对太后确实不错,即便他不在京中,也有王妃上门嘘寒问暖,两人的关系自是不一般,如果外边真是秦王的话,那康王恐怕就没什么事儿了,他没什么事儿了,自己这帮人也就没事了!

“你告诉来人,就说宰相正甄别城外秦王身份,待有了结果自会禀报!”徐秉哲反应快,抢先说道,他知道这件事必须对太后保密,绝不能让其插手此事。

事态紧急,大家商量出了个办法,他们知道秦王在京城中素有名望,所以先令范琼领兵戒备,一旦有事立刻弹压,然后派大学士吴幵与尚书左丞冯澥出城谈判,要他们一是探明这个秦王的身份,二是想法拖延时间,等康王赴京…

………

此刻城外的王府中几个首脑聚在帐中,他们也在等事态的变化,不过帐中却多了三个老头,少了赵仁。

“何师傅,这都过去半天了,如果他们不开城门,那我们是不是要真打?”赵勇有些坐不住了,问坐在首位的何去非道。

“不用着急,现在急的是张邦昌那班人,他们现在肯定正商量对策,稍事必有人出城相谈!”何去非笑道。

“只是没想到张邦昌这狗贼居然将孟太后抬了出来,这也是我们的失误,早知便将她一并请出城去,便没了今日之事,以致束手束脚!”黄经臣叹了口气说道。

“麻烦不止于此,太后下了诏书要请康王即位,众臣也上了劝进表,咱们还是晚到了一步,错失了良机!”许景衡说道。

“只是多了些麻烦,却也无妨,张邦昌称帝便已失去了民心,一群叛臣劝进更是难正视听;而论出身和声望,王爷更是胜康王百倍,民心所归;孟后一向器重王爷,一旦知道王爷尚在人间,定会改变主意的!”何去非说道。

“大家的意思是准备让王爷继承大宝?”几个人虽然说得云山雾罩,但是赵勇也听出了其中的意味,他疑惑地问道。

“国不可一日无主,我们不过是发些感慨,有王爷这样的人为主,不也是天下之福吗?”何去非笑笑说道。

“勇哥儿,你去看看,不要总是默不作声,出去放几炮,让儿郎们活动活动腿脚,城中的那些家伙动作才会快点,否则还以为咱家会去请他们呢!”黄经臣对赵勇说道。

“是,大官,我这就去!”赵勇立刻起身说道,他知道黄经臣是王爷的心腹,也是最为信任之人,而他们是在其‘淫威’下长大的,虽然现在已经统领数万大军,但是幼时的阴影难消啊!

“大官,事情的成败还需勇帅的配合,我们还有瞒着他吗?”看赵勇出了帐门,李峻才小声说道。

“此是事关国运的大事,我们却瞒着他,可以王爷的机灵劲儿,他很快就会明白其中的秘密。但这事情太大了,即使王爷不追究,也必须有人出来承担责任,因此卷进来的人是越少越好。”黄经臣说道,“勇哥儿对王爷忠贞无比,又是员猛将,一直被王爷依为左膀右臂,将来是有大用的,所以不能把他毁在这件事情上!”

“原本不想将你也卷入此事,但是我们几个老朽能力有限,也只能把你拖下了水,说起来委屈了你!”何去非看看李峻说道。

“何师傅哪里话,于私王爷对小人有再造之恩,于公王爷可治国安邦恩泽天下,小人就是掉了脑袋也无憾!”李峻面色肃然地说道。

“好,有如此忠义之士,此事何愁不成!”许景衡点头赞道。

“现在还有一事须要尽快解决!”李峻道了声惭愧又说道,“如今金军北返,王爷已经占据了中山,而那正是翰离不必经之途,太上皇和诸位皇子便在其军中,一旦王爷获悉必将尽全力营救,怕又生变数!”

“嗯,这确是个难题,但是如果救出太上皇也不是坏事,经此大变,恐其对那个座位再无兴趣,可其太上之名尚在,再传位于王爷正可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即便康王依太后诏即位也只是矫诏。现在难的是如果官家被人救出,那可就真是难以挽回了!”许景衡说道。

“无妨,现在赵仁已经领军控制了西行路线,随后追击,以宗翰的狠辣,即使将官家杀了也绝不会让他再落入我们大宋之手;而其也十分狡诈,他那一路只有官家一行人随行,其余的都在翰离不一路,必会先一步回到金国!”黄经臣说道。

“赵仁为人谨慎,即便追上也会想出稳妥之策才会动手,但他恰恰低估了宗翰的手段,要是派赵勇前往,他却不会想那么多,穷追猛打之下反倒可能将人抢了出来!”何去非笑笑说道。

“现在事情已经逐渐明朗,我们是不是要知会王爷一声,那边已经月余没有得到过汴京方面的消息,一旦引起王爷的怀疑反倒不美了!”李峻说道,他又感到后脊梁冒冷汗了,这几个老家伙太能算计了,谈笑间就能左右国之大事,可这也难怪他们都是成精的人物,否则也入不了王爷的法眼,不过也幸亏他们也都是心怀天下,对王爷忠心耿耿之士,若有私心也可祸国殃民啊!

“嗯,也好!”何去非说道,“不过有些事情要说得隐晦一些,有些可略作夸大,但不可失实,切勿让王爷看出破绽!”…

第一百零六章步骑会战

赵柽解了中山之围,进入了城中,这是他第二次来到此处,但与上次却大不相同,那次是刚刚收复了燕京他送斜也北返,城中百姓也正沉浸在欢乐之中,可这次被围了三个多月,却是愁云惨淡,悲悲戚戚的。

西京军的到来让知府陈遘欣喜若狂,他们还是中山被围后第一支到来的援军,而当他听王瑾说起大宋战神秦王就在军中时更是兴奋。可赵柽却不乐观,正如先前估计,城中粮草短缺无法得到补充,好在缴获金军的粮草,还可坚持些时日,能等到西京运来粮草。

但让赵柽没想到的是,他们攻克了中山却像捅了马蜂窝,招来了大批的金军,这让他有些奇怪,金军的反应太大了吧,这么兴师动众的来讨伐自己,但是当他终于接到情报司送来的情报时明白了,自己的行动掐断了金军北归的道路,难怪人家不高兴。

同时带到的还有二帝被废,正被押往北方的消息,这让赵柽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原来的计划,当初他设想的是让赵勇出洛阳,他出中山,两军南北夹击,实现歼敌于黄河两岸。

但现在全乱了,自己是国破家亡了,这让他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下一步的行动。而自己现在要做的是先要巩固中山镇,形成一道屏障截住北返的金军,相机救出被俘获的家人,那么歼灭来犯之敌就是当务之急。

此次奉命夺取中山的是由俄尔补和术列率领的三万金军,他们由真定出发快马疾行,真定和中山两地相距不过一百三十里。在傍晚就到达沙河南岸。侦骑回报说渡口已经被宋军控制,建议暂停前进。宿营过夜,以便明日找到可以泅渡的地点再向中山发起进攻。

俄尔补想想便同意了。便在沙河岸边宿营,可是他的部队来自各个地方的守军,仓促之间指挥系统显然还没能捋顺,以致在下达命令的时候即引起了不小的麻烦,但是在皮鞭和长刀的威慑下总算安定下来了。

次日清晨,两位金军都统都松了口气,他们担心的夜袭没有发生,这让他们不免暗称侥幸,若是宋军发起袭击。以他们当时的状况非得引起巨大的混乱不可,弄不好还未战便已经输了,不过这也让他们看出宋军的实力肯定也是不济,不敢分兵作战。

当选择好了渡口,金军便打马下水渡河,这是他们的看家本领自然没有什么问题,可也不免担心,如果宋军趁他们半渡而击也会让他们难受,但是这种情况还是没有发生。连看守渡口的宋军都跑的没了踪影,更不要说宋军大队人马了。两人相视一笑,看来那野死的有点冤,这孩子怎么会让如此无能的宋将给大败了。白白的浪费了一次次可以给自己重击的机会。

等金军赶到中山城下时却有些意外,只见宋军已经依城列阵完毕等待他们的到来,俄尔补下令在三箭之地外列阵。看着宋军薄薄的阵列让俄尔补和术列都笑了,自己只需一个冲锋就能将他们击穿。当然还是例行一番劝降。却被宋军拒绝了,这时正是正午时分。宋军面南列阵冲着阳光,正有利于进攻。

当他们接近宋人时,高声大喊着恐吓他们,这是他们在南下时总结的战术,和宋军作战时,只有大吼一阵宋军就会崩阵,四散奔逃,而他们就可借机掩杀,轻松的取得胜利。但是宋军沉静不出声。他们再喊一次,宋军还是不动,当他们大喊三次之后,就开始真得发起进攻了。

金军纵骑向前射出他们的长箭,但是宋军军也不甘示弱,他们也开始还击,不过射出的却是炙热的弹丸,战场上真个是矢如飞蝗,响声如雷。俄尔补很快便感受到了这些火器的威力,小拇指肚大小的弹丸透过了盔甲射穿了他们的手臂和脑袋,甚至连双重铁甲也难当其利。

连珠枪的射击的炸响声,升起的烟雾,不但唬住了头一次见识火器威力的金军,还把他们的马吓得够呛,翻蹄尥蹶子的掉头往回跑,真是真是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看到这个情形,俄尔补不禁怒吼道:“给我杀掉那些废物,不要让他们挡住我们的前进道路…”

督战的女真人忠实的执行了都统的命令,一阵密集的箭雨后,将由降兵组成的前锋炮灰们全都射成了刺猬,看着血淋淋的战场,横七竖八的尸体,听着还没有死的人哀嚎声,全军肃然,看向俄尔补的眼神中既有恐惧,也有愤恨!

赵柽看看战场上的情形,只是笑笑没有下令趁机追击,他还在等待机会,经过侦查,他以获知此次北来的金军共有三万余人,大部来自被金军占领的真定,这让赵柽心中一动,自己正可趁真定空虚之际遣兵袭取,可自己的手中现在大部为步军,骑军只有三个轻骑兵旅。如果要攻取真定,就必须出动龙骑奔袭,守城的任务就落在了步军身上,而自己统军作战以来,还没有单独依靠步军作战的先例。

经过与金军的多次交锋,赵柽知道作为金军主力的女真人都为骑军,而那些降军和征调的协从军及降军多为步军,而翰离不当初是从河北西路南下的,他的军中杂牌占了一半,为了攻击汴京肯定是这些女真人打头阵去吃肉,而这些协从军只能在‘后方’担负守城和围城的任务。

金军步骑混编的列阵方式一般是以骑军列在前面,而把所有的步兵列在第二线,他们的想法就是要在一个冲锋之下,就击破敌军的中军以使敌军的阵型崩溃,随后再以步军上前拼杀,两翼骑兵包抄,从而聚歼敌军。

为了在己方缺少骑兵的情况下应付金军的这种战术,赵柽摆出了一个新奇的战斗队形,以发扬步军的长处,从而战胜女真骑军,于是他在城外摆出了一个方阵,占据了敌军的必经之路…

第一百零七章声震两河

金军所使用的弓箭,弓力只有七斗,箭杆极长,箭簇也达六七寸,形状如凿,入不可出,“非在五十步内不射”,“弓矢亦不妄发”。金军装备这种弓箭显然是为了适应骑兵的机动性,因为在马上开弓要比在平地开弓困难得多。不过就当时而言,弓力在七斗、射程在五十步左右的弓箭显然不能算做是先进武器。

宋军普通班直就能开一石五斗的强弓,像岳飞这种猛将更是能“挽弓三百斤”,七斗的弓箭在宋军中算是最低配置,一石以上的强弓比比皆是,此外还有大量的弩箭,最强的弩射程可达千步之遥,即便是当时在宋军中大量装备的神臂弓射程也可达二百四十步,其杀伤力要远远强于金军的弓箭。

可就是这并不先进的武器却在金军的征战中立下大功,先后大败了契丹人和宋人,其实这仍与金军占有骑兵优势有关。因为骑兵行动迅速,以宋军神臂弓的射程而论,金军在野战中奔袭二百四十步的距离,大约仅需二十秒的时间,金军可以在距离宋军五十步内放出一箭,然后冲入宋军阵地内进行白刃战。

而宋军的神臂弓作为一种踏张弩,尽管射程较远,但射速很低,在二十秒的时间内也只能放出一箭,也就是说双方在一次冲锋中只有对射一次的机会,这样尽管宋军的弓力强劲,但并不能占到优势,反倒会在两军近距离接触后,由于弓箭不便操作而处于劣势状态。

随同赵柽到达中山的狼将除沙漠二旅外共有五个旅,他以一旅协助中山军守城。三个旅加上炮旅出城列阵,共出动兵力万人。以三旅和炮旅为中军。四旅和五旅为两翼。两个侧翼向前倾斜,如同骑军的却月阵。如果敌军冲入中央位置,就不仅会扑个空,并且两面会受到侧击,暴露在西京军两翼的火力之下。

因为是依城布阵,不用担心后背受敌,但是为了保护两翼,防止金军惯用的‘拐子马’,赵柽各布置了一个机枪队,并用沙袋筑起了工事。布置了掩体,将近卫一旅隐于城门之内,作为突击和追击力量。而列阵的步兵采用数列集火射击的方式以增强火力,他们的连珠枪在敌人进入射程后可以连续进行五轮射击,刚刚的第一次接触,还未等炮兵发威,便败下阵去了!

现在赵柽占有战术防御的优势,他只守不攻,把进攻的主动权送给了金军。以消耗敌军的有生力量,再者为奇袭真定的赵廉争取时间,那么就必须等待对手进攻。而俄尔补和术列两人被猛烈的火力打击吓了一跳,他们也想等宋军先主动发起进攻。因为步军在运动时阵型很难保证,那么他们就可以利用骑军的优势趁机破阵。

等到正午时候之后,俄尔补见宋军仍然没有主动进攻的意思就命令开饭。而他自己也脱下盔甲,穿上一件普通士兵的衣服散于军中。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引诱敌人也解散开饭。而其便趁机可以向他们发动奇袭。

不过宋军的表现让俄尔补失望了,因为中兴军严格的军纪和严酷的训练。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是不准任何人离开阵地、坐卧或吃饭。不过并非不准他们吃一点东西,只是所有人都只能站在原地进食,吃些随身携带的干粮,并不准放下兵器,而是严阵以待。

俄尔补见宋军并不上当,一计不成有生一计,他便命一骁将穿上缴获的宋军盔甲在阵前耀武扬威的‘表演’起马术,借以想激怒宋军,不过他还不傻,一直在百步之外骑马兜着圈子。

百步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安全距离,可对于连珠枪却是有效射程之内,中兴军的军士们却都知道这是个极有价值的目标,一旦将他射杀,起码百贯钱到手了,但是没有将令的情况下,几个神射手也只能将枪口暗暗的瞄准了敌将。

‘嘟嘟…’两声短促的号声突然响起,这是自由射击的信号,枪声立刻接连响起,几支枪从不同角度几乎同时射击,那位正在同伴们的欢呼声中玩儿的高兴的家伙立刻从马上栽了下来,俄尔补立刻命人上前将跑的欢的战马拉住,而人却四处冒血没得救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激怒宋军,现在却把俄尔补自己激怒了,他整军开始进攻,会战正式拉开了序幕!

金军并没有注意到宋军两翼暗藏的杀机,他们直接突击中央方阵,结果中央的骑兵为猛烈的炮火所阻,而两侧的骑兵又被集火射击的连珠枪射翻,真是弹如飞蝗,炮如霹雳,立即有数以百计的金兵落马,这些逸马被枪炮声惊扰,又失去了控制四处乱跑,在金军冲锋的行列中造成了更大的混乱…

战斗一直打到夜幕低垂时为止,似乎只有第一次冲锋是有组织的,以后就是零星集合起来兵力各自为战。快到黄昏时候,宋军才开始进攻,这时金军已无抵抗余力,立即向后退走,想退到步兵身后喘息下再战。

这时临时组队的弊端再次显现,步兵们会错了意,而是以为骑兵们想丢下他们逃跑,因此并没有展宽他们的间隔来让骑兵通过,进行收容,也不站稳阵脚阻挡宋军援助骑兵,却在骑兵前边抢先跑了。

步兵们的弱势便显现出来,他们怎么也跑不过四条腿啊,近卫旅这时从城中杀出,随后掩杀,这引起了更大的混乱。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金军向来路逃跑想退回真定,可他们来时空无一人的渡口却早已有人等在那里,迎接他们的是连绵不断的火器射击声。

混乱之中,金军开始互相残杀,这是夜战中常见的事情,慌不择路的士兵们跳入河中,可生活在内陆的游牧民族水性实在是不敢恭维,一个个喝了个肚圆才从河底浮上来,顺流飘走。

到子时,大规模的战斗停止了,但是战斗并没有结束,趁夜逃散的女真人也没有什么好下场,饱受欺凌的宋朝百姓们纷纷自发的组织起来,对逃到自己地盘上的金军溃兵截击、追杀,从城池到沙河岸边尽是金军尸首。

会战结束,战后统计共有万余人金军士兵被杀,而几乎没有俘虏,即使几日后仍有百姓拎着金军人头到府中请功,足可见河北百姓受金人荼毒之深,军民对他们恨之入骨。俄尔补在溃退中被流弹所伤,被俘到城中,走完了他生命的最后一程。

术列侥幸逃脱,过了沙河收拢残兵只有四五千之数,他不敢久留,在天亮后向真定退回,可走到半路又遇到从真定逃出的军士,报告真定已经在昨日晚上被一伙来路不明的义勇诈开城门,失了真定城,城中守将被杀,辎重尽落敌手。术列无奈只能领着残兵绕过真定,向南退去!

中山一战,歼敌上万,收复重镇真定,这是金军入侵以来,两河地区取得的最大胜利,一时间上下震动,各方豪杰纷纷来投…

自从金人入侵的那一天起,汉族军民的反抗斗争就没有一刻停息过。尽管国家已经亡了,但在大河南北、京城内外,仍有宗泽的帅府军,两河地区百姓的反抗斗争便风起云涌,大大小小的义军队伍多如牛毛,总规模不可数计,他们不甘心受金人奴役,也绝不缺乏与金人血战到底的勇气!

中原板荡,海内鼎沸,本正是豪杰展翅之时,但社会的最高层突然间被掀掉了,一时群龙无首,抵抗力量无法整合,纵有能臣猛将也无用武之地,两河揭竿而起的各路义军,都各自为战,缺乏统一部署,不但达不到抗金的理想效果,有时还甚至起到反向作用。现在唯一或缺的,仅是一杆能将他们聚在一起的大旗。

大元帅府副帅宗泽听到中山大捷后,精神一震,这些日子他苦闷异常。当日在大名见到大元帅赵构时,他立刻神情激愤地大声说道:“京城受围日久,入援不可缓行。”

赵构听后大为赞叹,当时就分给宗泽一万人马,命他入京勤王,宗泽高兴的领兵回师河南招兵买马,准备出援汴京,可却不知道就在他离开的当晚赵构开相州北门逃往大名府,后来又一路逃到了济州,让他回去不过是想借其掩护逃走,另一个目的便是借金军之手将他除掉。

此时东京形势非常严峻,宗泽痛心疾首之余,并不气馁,曾多次率军以少胜多,给金军造成了沉重打击,短短几个月内,这员老将就已威震南北,成为抗金主战场上的一杆大旗。

听说“大楚”建立,二帝北行,不禁大哭,宗泽闻讯后立刻自澶州引兵进至滑州,准备渡河截击,劫回二帝。同时请赵构率兵前来支援,他这一举动,吓得回撤的金军晚间一度连火都不敢生。但宗泽所希望的勤王部队连个影子都没出现…

第一百零八章乱世英雄

赵构对宗泽取得的骄人战绩是非常的吃惊,本来想让宗老头子在金国人面前碰几个钉子,不要再谈什么出兵救援之事,结果适得其反,反攻汴京的形势一片大好,只要自己再带着勤王的大部队出兵策应,说不定真有可能把自己的父亲和大哥们救出来。

但这不是赵构的本意,赵构认为救出自己的父亲和大哥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和利益,因为他的政治野心和目的不可告人。于是赵构面对这样一片反攻汴京的大好形势,再次选择了躲避,但他也没闲着,而是带兵在山东一带收复失地,扩张自己的势力范围。

宗泽只是个文官,只懂得忠君爱民,政治斗争的残酷他还没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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