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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窝心)-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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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都送出去了,你们还在乎老婆孩子吗?
就在大家以为又渡过了一场危机时,身居九重龙德宫的赵佶却寝食难安,他毕竟做过二十多年的天子,预感到女真人不会这么轻易放弃攻宋。于是主动和儿子提出,女真兵定要卷土重来犯阙,未雨绸缪,最好是赵桓在京师处置军国大事,自己去往西京整军习武,以备金人来犯。
此时的赵桓虽然仍有害怕金人把他们父子“一锅端”的心思,可也与上次跑路不同,大概是他身边清静了之后,脑子也能想事情了。可是耿南仲却认为不可,赵佶前番在东南就截留东南诸路勤王之师,这次仍是想偷安江左,另立中央。如今幸好回京了,再放虎归山,岂非不智…
第七十六章手足无措
经过一个夏天和秋天的备战,开战的时机已经成熟,经过商议,金军将开战的时机定在十二月初,之所以选择初冬,是因为女真人更熟悉这种气候,在冬季作战方面经验丰富。还有一点就是,这时候大小河流都已经结冰,利于女真骑兵的快速通过。
可以说,金军对这场战役的策划做足了功课,从军队的调动、粮草的组织、天气的选择、战略欺骗、兵力牵制、战法等方面做了周密的安排,可以说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足以见得金国此次南下已不同于往次,是经周密计划之后,有备而来,再观宋朝,却没做任何战争的准备。一场野蛮覆灭文明的战争拉开了黑沉沉的大幕!
与前两次不同的是由于金国丢了奉圣州,而经过艰苦的谈判,银术可无功而返,不但没要回来,连借路也被拒绝了,这样西路军便失去了南下的通道。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有放弃攻宋的打算,而是决定东西两路都取道河北,同从燕京府出发。
宗翰领一路自河北西路,翰离不自河北东路两路并驱南下,渡过黄河后合兵一处,会攻汴京,出动兵力十一万,并在南京平州留兵五万以宗干为都帅,随时南下增援,同时防止西京之兵趁机进攻燕京府。
在开战之初,金军以绝对优势的骑兵集群发动快速突击,河北地方宋军被金人打的落荒而逃,节节败退,两路金军像尖刀一样直插北宋腹地。遇到坚城即绕路而行,准备通过一轮突然而猛烈地打击。一举攻占开封。
十二月十日,大宋刚刚补上了答应的赔款。人质也已经上路,可金军却突然发起了进攻,这如一记闷棍敲得大宋君臣发懵,一个个都毛了爪。耿南仲到羡慕起了自己举荐的李邦彦,这小子接到诏书后,并没有立刻回京上任,他还在半路上磨蹭,不但免了贡献妻儿,还不用给自己挡枪。
因为耿南仲等人一味寄希望于求和。此时的京城,战守之具还一概未做准备。他们认为养几十万兵于京城之下,哪来那么多的钱粮?何况现在已与金国议和,何须再用兵?不但解散了各路勤王之兵,还下令各军原地待命,不准擅自入京,这样一支勤王兵马也没有赶过来,他自然成了官家埋怨的对象,忠臣攻击的靶子。
就在北宋朝廷的大臣们议论纷纷。莫衷一是的时候,完颜宗翰的西路军势如破竹,如狂一般卷过了河北西路,一路上宋朝守城官吏大多弃城而逃。重镇真定两次被金军攻陷。但是为了取悦女真人,一直未加修缮,被金军轻而易举的攻下。十二月二十日。仅仅十天宗翰抵达黄河北岸。
宣抚副使折彦质领兵十二万驻扎于黄河南岸迎敌,签书枢密院事李回也率一万骑兵防守黄河。金兵探马探知消息后。回报宗翰,称黄河边有宋朝重兵集结。不可轻率渡河。完颜娄室献计:“南朝兵力虽多,但毫不足惧,只须今夜把所有战鼓聚集于阵前,通宵达旦擂响战鼓,天亮时再看宋兵有何变化。”
黑夜中传来隆隆的战鼓声,使宋朝的士兵将领在恐惧中煎熬。将近黎明,这些懦夫们接二连三地开始溃逃,最后全部跑光了。金兵的战鼓声居然吓跑了宋朝十几万大军。
十二月二十一日,完颜粘罕大军兵渡黄河,长驱直入,永安军、郑州的守臣开门投降,离东京已近在咫尺。东路完颜斡离不率军绕开两河宣抚使范讷在滑州、浚州驻防的五万守军,经恩州古榆渡过黄河,直扑大名府。此时金两路大军都已兵渡黄河,东京危在旦夕…
眼看金军兵临城下,赵桓才想起召各路勤王兵马火速救驾,还传旨将康王赵构拜为河北兵马大元帅,命他召集河北各路兵马入援京师。但这些都为时已晚,自汴京被金军围困开始,除了南道总管张叔夜带着三万兵马入京勤王以外,就再没有来过一支勤王大军,城中仅能依仗的,就仅剩下原本就屯驻于京城的七万卫士和弓箭手了。
皇上谋而无断,下面也是一团乱糟,赵桓心中充满了恐惧,他逐个召集大臣征询良策。少宰兼中书侍郎唐恪一向主张议和,但议来议去倒把金军议到城底下来了,他此时无计可施,于是劝赵桓效仿他父亲赵佶的做法,留皇太子守京城,率众西逃长安。
赵桓也开始想逃了,但是金兵已在城下,逃得出去吗?接着,何栗入见。赵桓问是否迁都,何栗认为迁都会是最大的失策。赵桓又认为何栗言之有理,翻然而改,以足顿地:“今日当死守江山社稷。”
再接着入见的是刚刚赶到京城勤王的南道都总管张叔夜。张叔夜认为金国大军此次是有充分准备而来,兵锋甚锐,恐不能挡,建议赵桓先南迁襄阳府。赵桓也认为言之有理,进退之间,他彻底没了主意。
而此时坊间早已风传金人游骑已经渡河,殿前司派人前去探查,回报说不只是游骑,而是金东路军主力已渡过黄河。朝廷大臣们还不相信,金人怎么会来得如此之快?于是又派了三百步兵前去详探,当天得到回报:金兵已到陈桥。
赵桓君臣大为震惊,立即下令京城戒严,京畿清野,城外居民搬入城中,在寺观中居住。清野令一下,没想到东京城郊外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宋朝的军士、保甲乘势作乱,劫掠近城居民的钱财,焚烧屋宇。北宋朝廷居然维持不住秩序,控制不了局面。
两天后,忽有人从河阳来报:渡河的是折彦质所部的溃逃士卒,不是金兵。朝臣们闻讯大喜,立即又下令停止清野,城外居民一律回家,此令一下,倒是万民欢呼。可就在这一片欢呼声中,金兵却真的来了,而此刻东京城四门皆闭,城外的居民都成了金军的俘虏…
第七十七章京中无将
十二月二十四日,凛烈的北风呼啸而起,东京城里屋瓦都被刮起,一棵棵大树被风折断,完颜斡离不的铁骑也象寒风一样再次兵临东京城下,东西两路金军按照预先的计划合兵一处,而仅仅用了半个月的时间,称得上古代版的闪击战。这一次,宋军在数量上都占不了优势了,守城诸将急忙在京城里召募战士,但应募的都是些乞丐之类的人,毫无斗志,不过是来混口饭吃。
腊月二十七日,金兵开始攻城,守城诸将动员百姓上城抵御,上去一看腿都发软,只见金军在城外布置数百台石砲,等他们一上城,便一起发射,石头瓦块雨点般的砸了上来,吓的守城官兵纷纷躲避,好在有冷静的,急忙支起战棚抵御飞石。
但大家都纳闷,城外搬运砲石的都是自己的同胞,为人逼迫还说得过去,可女真人千里急袭而来,如何能将这些大家伙带来,即便是现做也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而城上的军将却心中自明,这些石砲都是大宋免费送给人家的…
那还得从金军围城前说起,赵桓听闻金军又要来了以后,一边号召各地勤王,一边招募勇士,而自己也没闲着听说城外还有‘飞山营’,这个家伙威力巨大,是对战的利器,便亲自出城检阅点验,也想看看‘飞山’的威力。
这飞山其实就是石砲,利用杠杆的力量将石块发射出去,大宋的石砲已经自成体系,有需要四十人操作。发射两斤石弹的单梢砲;有百人操作,发射二十斤石弹的双梢砲;还有发射七十斤到百斤石弹的五梢砲、七梢砲。当然也有两人操作的旋风砲、虎尊砲,只是石弹要小的多。可以说大宋砲兵已经形成了轻型、中型、重型的多梯次配备。
‘飞山营’有各式石砲五百门,在冷兵器时代这可以说是一支绝对有战斗力的部队,当然石砲的有效杀伤和火炮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大石从天而降,砸到人畜身上,估计幸存的机率也不会大,这种威慑力给予攻城的人应该不小。
宋兵见官家御驾亲临,兵将们士气大振,进行了实操表演。可不知是装备没有养护还是兵士违规操作,现场出了纰漏,石头没有砸到假想敌的头上,倒把宋兵自己砸死一个。他的到来竟成了那横死的兵士的催命符,这样一来,赵桓乘兴而至,扫兴而归,草草结束了检阅,扭头回京。
官家的表现让大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在坚壁清野的时候,这五百多门抛石机被弃置郊外,居然没有人管了。兵部说这砲属朝廷所管。当由枢密院收回城中;枢密院说归军器监管;军器监说主管的内侍太监刚刚获罪被罢;京畿所说他们不掌管守御之事,所以也不归他们管;又有人说收回这些必须要用车马,所以应该由驾部负责;驾部又说这是库部的事情…
最后金军毫不推辞地把这五百座砲收下了。将这攻守利器收为己用,略施整备就用于对汴京城的攻击。真是荒唐人做些荒唐事!
金军攻城没有几天,大宋统制官辛康宗突然被杀。杀他的却不是金兵,而是守城的百姓。原来辛康宗管束军民极严,可是兵民皆骄,不服管束。辛康宗曾下令兵士:敌人未靠近时不要射箭,否则只会让金兵把箭拾去再来射自己。按说这道令没有什么问题,城中的箭射一支少一支,只能用在关键时刻。
但是有一名士兵无视禁令,闲着没事儿就对空射箭玩儿,当然遭到辛康宗严厉呵斥,施以军法。这名士兵心中不服,于是就想报复他,造谣说辛康宗是童贯的亲戚,不许士兵射金兵,想让金兵攻上城来,是个内奸,可这话让人们听了将信将疑。
无巧不成书,正在这个时候,东城墙头开始换旗,取下从前大旗,全换成了青色新旗。这下这个军士更是胡言乱语煽风道,辛永宗易帜就是为了做女真人内应,接应金人登城,那时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一城百姓都得被杀。
谣言经众口风传,纷纷道辛永宗反叛,现在连旗帜也更换了,于是在一些人煽动之下,数千人聚于宣德门,抬了登闻鼓到东华门乱敲,开封府官吏也弹压不住。可登闻鼓一响,惊动了官家。赵桓派人查问,回报说外面又有群众集聚闹事,他一听,顿时怒不可遏。
上次太学生与市民闹事才过去没有多久,就又发生这种事情,而且说什么辛永宗造反,更是无稽之谈。此风不可长,要是“要挟君父”成了习惯,那还得了。于是命令宫中卫士从大内中从上往下乱箭齐发,宫外聚集的民众见上面射来乱箭,只得抱头鼠蹿而且。
等到散而复聚之后,这些人更是气愤难平,官家咱们惹不起,那去找辛永宗那厮算账,于是众民鼓臊而去,直扑外城,上了城墙。辛永宗正在巡城,忽然见城中百姓蜂拥而至,只道是百姓前来助战,根本没想到这些人是找他来算账的。那帮人到了近前,话不投机半句多,一拥而上为国除‘奸’。
毫无防备的辛兴宗立刻中招,左右亲信上前救护,也被打死了十多个人,可怜这些久经战阵的将士还不知道为了什么就被打死了,还顶上了汉奸的帽子。骚乱直到傍晚才平息下来,事发之后赵桓只是下诏把城中助防的百姓一律撤下城墙,免得再有类似的事件发生了事…
其实辛永宗死的实在是冤枉,易帜这事情事出有因,也是赵桓一手导演的。由于今年的冬天冷的有些不同以往,女真人还没有越过黄河时候,就有臣民奏请,可借立春来召和气,以厌女真之兵锋。赵桓一听准奏,于是先请了迎春土牛入城,而且下旨令城中尽易旗帜为青色,以应木德。
原来宋是应火德的,本是火克金的,可宋字中有木,金也是克木的,等迎春土牛迎入城中后,众人视之,宛然有洞痕于其间。这个时候本来就够衰的,却又出凶兆,而时人又都信这个,赵桓脸色自然不大好看,只能怪罪于天了。
本来军纪就得令出禁止,军令如山,有敢不遵者,杀无赦,以严明军纪国法。可大将被杀,赵桓君臣也是既不敢禁止,也不能根究穷治,最后竟是不了了之,未免让众军寒心。
更严重的问题是汴京城中的禁军经历了这些年的用兵之后,或死或伤或逃亡,或出戌其它地方。此时的京师中只有七万兵士,这个时候又把助防的百姓撤下城墙,顿时显得捉襟见肘,人手缺乏…
大过年的金军却不歇,赵桓也就不能歇,亲自巡城,犒劳守城将士,可随他巡城的宰相唐恪因为一贯主张议和,致使金军几乎毫无阻挡的到了城下,大家不敢把皇上怎么样,他这个执行者只能做了替罪羊,遭到百姓围攻。唐恪策马逃去,回家后闭门不出,学了当日的李邦彦上章自请罢职,随后又遭御史弹劾,两天后唐恪罢相,何栗任右相,吕好问任兵部尚书。
但唐恪的被罢并没能使民心安定,反而激起了大家‘反抗’之心,大过年的统领官王健又遭刚召募的民兵殴打,十几个使臣被杀,原因是这些民兵怀疑他们是奸细。殿帅王宗濋率兵弹压,斩数十人后才将局势控制住。
此时又有一个名叫司文政的教坊乐人,大概是被金兵的攻势吓破了胆,他伏阙上书,力陈不可再战,否则金兵一旦攻破东京,恐怕俯首称臣就来不及了,建议赵桓赶快投降。宰相何栗大怒,取了圣旨,将司文政那颗有毛病的脑袋砍了下来。
赵桓罢免了唐恪,又任命何粟为宰相,孙傅为同知枢密院事。可这对活宝是主战派,但是没有李纲的一半本事,酸臭文人书呆子,根本不通军事,根本指不上了。国难之时思良将,种师道死了、秦王升天了,可李纲还活着,于是赵桓又立即下诏:火速召李纲回京,重新起用。但李纲此时在数千里之外,一时之间是回不来的!
汴京这次被围,与上一次截然不同,在第一次的时候,汴京城里有李纲主持大局,城外有种师道率领的勤王兵马,围城的也只是金国的东路军;第二次,金国内乱,又有秦王赵柽将金军击退,没有让他们兵临城下。而这一次,金国两路大军同时赶到,李纲已经被贬出了朝廷,种师道也已经病故,秦王升天当神仙去了,朝中竟无可用之将!
东京城里的混乱让赵桓心乱如麻,为了国事很是操心上火,连日来为同大臣们讨论对策,侧席而坐,夙夜不眠,吃不想睡不好。可这又能怨谁呢?都说一朝君子一朝臣,赵桓上位数间年,除了耿南仲这棵常青树,宰执们走马灯似的换了数任,底下的大臣们更不知道换了几茬了,却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这使他不由心生疑窦,靠这些人真的能守住京城吗…
第七十八章坚城难依
平心而论,赵桓虽然是个十分平庸软弱甚至是无能的皇帝他的人事多变严格地说也是轻佻,只不过是道君的轻佻是个人喜恶所变化,而其是汤面耳朵,没有主见,听信小人话。但是他不荒yín,也不残暴,对大臣们很好,对百姓也好,还很勤政,所以很得士民的爱戴。
这个时候,宋廷的处境尽管十分艰难,但是不是就一定逃不开亡国的悲惨命运呢?其实也不一定。试想一下,即便是以太原一座新建的城池和城里的几千疲兵,也能对金军坚守长达九个月,汴京城防之坚固定然是全国之首:
宋与辽、西夏民族战争的频发和宋王朝国内阶级矛盾的激化′是宋东京防御体系的直接成因。东京城地处中原,无山川险固可守,为了避免“石晋无备′契丹一举直陷京师”的历史悲剧重演,遂大力构筑城池,派驻禁军守卫,形成了“前有坚城,后有重兵”的完备的防御体系,对东京城防体系的构筑可谓处心积虑。
太宗于太平兴国四年灭北汉之后′为夺回燕云十六州之地而大举攻辽′然而在高梁河之战中败北。雍熙三年,宋军又在岐关、朔州之战中再度惨败。从此,宋太宗及其群臣对辽由进攻逐渐转为防御,出现了“来则御之,去则勿逐”的消极局面。
既然无望夺回幽云故地′也就失去了宋朝防御辽朝最重要的长城防线,华北门户完全对契丹铁骑洞开,出现了“燕蓟以南,平壤千里′无名山大川之阻,蕃汉共之”的态势。并且华北平原在军事上利于辽骑的驰骋,却使以步兵为主的宋军处于劣势。这些不利因素′使京师开封客观上陷入“形势涣散,防维为难”的境地。于是,加强京师本身的防御功能势在必行。
元昊称帝,建立西夏。而宋与西夏的关系亦直接影响了宋东京城的防御。元昊建立西夏后对宋发动了三次大的攻势而宋皆败。随后,元昊率军直抵渭州,“幅员六七百里,焚荡庐舍′屠掠居民而去”对宋朝西部边陲造成了极大的威胁、并直接刺激了东京的防御营建。仁宗下旨将内、外二城同时修复。
神宗及其以后帝王,为了应付对西夏的战争′曾将京师驻军进一步西调,京师人防力量随之削弱。于是,宋廷加重了东京城防设施的营建,以弥补人防力量之不足…
为了构筑一个安全的首都,宋朝的各代皇上不予余力,荒废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营建东京城池并完善城防设施,以充作人造屏障。修建了东京城的外城、内城、皇城三重相环的城池,并绕以内外城濠,将东京坚固、严密地保护起来,形成一个超级堡垒。
东京外城′始筑于五代后周时期,当时周世宗筑京城,取虎牢关土为之,坚密如铁即便是被石击中也只是有个凹坑而已。历代对外城屡次增修,城濠亦经多次疏浚,至此时由一道宽十余丈的护城壕环绕两岸也都种上了杨柳,禁止采伐,以阻挡攻城的敌军。
东京里城,系保卫京师的第二道屏障,其在军事上是作为外城与皇城之间的缓冲地带,以进一步保障皇宫的安全。赵佶在宣和六年十二月下诏兴整修修里城城墙、城濠及诸城门,加强防御功能。
皇城,位于东京城中部偏北处,为宋朝廷及部分zhōngyāng官府所在地。这里原是唐宣武军节度使的衙署。真宗大中祥符五年正月,下诏“以砖垒皇城”此为中国古城墙外包砖之始。并且,在皇城四角筑起高数十丈的角楼,城外包砖及城上建角楼,大大加强了皇城的防御能力,为此后的历代继承。
城门因是防卫上的薄弱环节而成为宋廷刻意经营之处,外城共辟城门十二座除南薰门等四座正门因通御路而属直门两重之外,其余皆修瓮城三层,屈曲开门。除加固城门、建造瓮城之外,还于神宗元丰年间封筑团敌马面,这是城墙的附属物,其作用在于加强防守,使攻城者三面受击,且利于加固墙体。
另外,宋外城上还设有御敌之武器,每二百步置一防城库,贮守御之器,城墙上广置战棚,又将外城诸门皆用纯铁包裹′再开历史先河,。此外在禁军中专门成立‘广固军=二十个指挥,这是一支专业的工程兵队伍,他们的工作就是修筑维护城防措施。
金军第一次兵临开封城下,选择了酸枣门、封丘门及汴河上下水门这些城防上的薄弱之处作为突破口,但均未攻下。在其他地方.由于外城城濠宽广,金兵无法近城′曾采用‘洞屋,之法′从洞内运送土、木之物填塞城濠,待填平部分城濠后,发起强攻,可是都无功而返,可见外城防御之坚固。
在女真人上次撤围之后,赵桓派人修治楼橹城防之务,只是他觉得满朝文武值得托付大事的人没有一个,生恐这些人借此“国家工程”从中贪腐,中饱私囊,于是派出身边宫中的一个内侍主持此项国防要事。
这内侍与前朝赵佶所用更为不及,人倒是老实,也很尽心,想着既然是官家如此信任,就得努力完成任务,不负官家厚望。他考虑到女真人南来,首当其冲的就是北城,所以把背面城池橹楼防御之物修缮一新,城墙修补增高工作做的倒是很是认真,只是对于其它东、西两面草草营缮,南面根本就没有去管它。
等到金军陈兵城外,大家发现女真人不止从北边来,汴京四壁都有金人屯扎,他们沿途掳掠壮丁驱为仆役,到了汴京城外,又抓来城外百姓充当役夫,运石的运石,伐木的伐木,准备攻城的器械。汴京城外人来人往,旗帜于寒风中猎猎飘扬,一派繁忙、热火朝天的景象。
本来城防力量就不足,现在城池又是个残疾,大家在城池上看的心惊肉跳,觉得坚城难依,一个个的无不心生惧意,纷纷责怪阉贼误国误事。而修城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却无人提起,更无人指出其弊,只是不知现在他们心中是否有愧…(去
第七十九章多事之秋
远在西京的赵柽在金军越过边境进入河北的第五天就得到消息,虽然有些意外却并不感到惊异,女真人的贪婪注定他们会南下中原。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冒着被自己截断后路的危险出兵,而他也隐约感到自己被银术可这老小子给逗了。
银术可在西京的rì子里一天低三下四的给自己装孙子,其实不过是给自己造成个要不会奉圣州绝不敢出兵的假象,然后却以威慑大宋的名义集结兵力突然发起进攻,而他在进攻发起的前夜启程回国了,显然是早有计划,而赵柽只能干瞪眼,拿他没办法。
随着情报的不断传回,赵柽再次领了女真人的狡猾,他们不但在中京布置了重兵,封锁了各个用兵通道。南下的宗翰部也派兵在怀来黄河渡口布防,将河东通往河南的道路切断,阻止河东、河中军的南下,从而放心南下。
就在赵柽召集众将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时,突然有人来报,梁王耶律雅里病重刚刚被送回西京。他有些纳闷,耶律雅里这小子跟他爹一样喜欢玩儿,一进腊月就提出要到鸳鸯泺去行猎,捕捉头鱼,还说要给自己弄条最大的鱼送回来。他想了想这是人家的传统也就同意了,可这去了不到一个月,头鱼没有给自己送回来,人怎么先送回来了?
细问之下,赵柽弄明白了,老天爷放了自己一马,却没有放过他,耶律延禧到了鸳鸯泺撒开欢儿的玩儿,一天之下猎取了三十多只羊,二十多只狼,往来追逐,生生把自己给累垮了,第二天便重病不起。这事儿听起来都新鲜,有行军累死的·有干活累死的,还有为了玩儿累死的,可这偏偏他就发生了。
赵柽听闻急忙赶去看望,这不仅仅是因为这是自己的大舅子·还有一个是政治态度问题。他寻医问药陪了两天,还是无力回天,耶律雅里终告不治归天了,赵柽身为西京首脑,为他组织了一场盛大的葬礼。可这边刚结束,那边又出事了,秦王耶律定跑了。
耶律定志大才疏·可到了西京后一直赋闲,老大习泥烈当了西京城府尹,就是在他眼里最无能的耶律雅里都混了个安抚使当,妹妹余里衍更了不得当了监国,又嫁了个大宋的王爷,现在是风光无限,这让他十分气不过,却又无可奈何!
前一阵子西京各军进行重组·过去一些部落首领还能保有一定数量的私兵,现在根据部落的大小只能留下规定的少量私兵,其余的人都要编入中兴军·或是各州县的jǐng备部队,这必然侵犯了一些人的利益。但是拥有私兵最多的耶律余却主动接受了改编,数万人的队伍只留下了三千人,他带了头,其他人也不敢违抗,可私下里却免不了埋怨。而一些被整编的愿旧军中的将领难以忍受严苛的军纪,也是心生不满。
耶律定从中看到了机会,开始有意的接触这些人。这次耶律雅里意外身亡,他就暗中散布谣言,说耶律雅里是累死的都是骗人的·其实是被赵二遣人下毒给害死的,赵二这是在西京站稳了脚跟,用不着契丹人了。现在就开始收拾他们这些契丹人了,今天死的是耶律雅里,明天就可能是他们中的某个人,以其被其一个个杀了·不如早点离开西京,另寻出路。这帮人被耶律定的话吓住了,决定趁给耶律雅里举行葬礼的时候离开西京…
“梁王向奔哪边去了?”赵柽问道,梁王出走这是大事,西京城的几位大员都到了。
“王爷,已经查明其从德州山口穿越yīn山向山北方向去了!”军情司的蒋飞报告道。
“他们其中有没有女真人?”赵柽又问道。
“彻底查过了,随梁王出走的人中没有女真人,他们有州军中的一个都统,和几个部落酋长,没有女真人!”蒋飞禀告道。
“执政下命令吧,这小子就不是耶律家族的种,这里谁对不起他,居然敢叛逃,我亲自带兵将他抓回来,交给执政处置!”西京府尹耶律习泥烈恨恨地说道,可他难掩眉宇间的慌乱。
“王爷,各军都已经集结完毕,随时可以出发!”赵礼看向王爷说道,他接到消息后,立刻安排人追踪,并按照预案向相关部队下达了战备命令,只要得到王爷的授权就可以立刻投入战斗。
“解除jǐng戒,既然人各有志,就让他去吧,也许他能创出一番基业来!”赵柽在堂上转了两圈说道。
“王爷,梁带走了二千多兵丁,三千帐部民,路上还洗劫了数个部落,挟近万人出走,如果放过他,西京将如何立足于西北,定要将他抓获定罪,以儆效尤!”耶律余立刻反对道。
“王爷下令吧,他们一旦越过yīn山进入大漠,就难以寻找!”赵礼也催促道。
“将他擒获又能如何,是杀了他,还是关起来,梁王也是你们的兄弟子侄,你们下得去手吗?他即然没有投靠女真人,便放过他吧,他rì相见还是兄弟!”赵柽叹口气说道。
“王爷仁慈是我们西京之福,也是契丹之福,耶律家族之福!”耶律习泥烈施了一礼说道。
“大家都回去吧,安抚部众,稳定人心,防止有人再借梁王出走之事生事!”赵柽有些无力地说道,向后堂走去,大家看着王爷疲惫的面容,不禁有些心酸,他承受的压力太大了,要在群敌环伺中立稳脚跟,巩固西京,稳定内部,协调各方的关系,如今金军南下汴京被围,城中还有他的父母兄弟姐妹,他怎么能不急呢?可这时候又出了这么档子事情···
赵柽回到书房天已经黑了,硕大的长桌上摆放着几叠一尺高的文牍,铺着军用地图,虽然屋中被几根蜡烛照的通明,火盆中的银炭不停的散发着光和热,但是他还是感到阵阵yīn冷,透骨的冰凉。
现在西京的主要矛盾仍然是与女真的矛盾,但是现在内部蕃汉之间的矛盾也在积蓄,自己的一系列改革确实侵犯了一些契丹贵族的利益。郡县制的加强使他们对部族的控制力减弱,手下的部曲解散成为zìyóu民,而他们却同样要向zhèngfǔ缴纳税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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