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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窝心)-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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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本王虽离开,但是河东有李大人坐镇,他在朝中亦是一力主张抗金,断不会再出现童贯弃军而逃的事情!”赵柽笑道,“且如今河东有二十万雄兵,岂容女真再度轻易南下,以后河东就拜托给李大人了。”

“王爷不要羞臊下官了,若不是王爷抢先出兵解围,下官还不知如何应对!”李纲苦笑道,“下官现在虽说又兵二十万,但却少良将,我是一书生哪里懂得用兵之道,还请王爷不吝赐教!”

“大人过谦了,赐教说不上,却有两句肺腑之言不吐不快!”赵柽摆手说道。

“王爷尽管讲,下官洗耳恭听!”李纲拱手道。

“以本王看,李大人虽名为统帅,实则却无遣兵之权,此乃用兵大忌!”赵柽正色说道,李纲点点头算是默认了,“河东之守在雁门,可凭大人手中之兵收复雁门却是万难。而现已是八月,正是马肥草壮之时,女真人定会再度南下,所以大人当务之急不是取雁门,而是谨守石岭、赤塘两关,太原城也要高筑城,深挖壕,囤积粮草,招募勇壮,以备万一!”

“女真新败,今年恐无力再南下了吧?”李纲说道。

“切不可有侥幸之心,金军在中京屯兵数万以为援军,虽有千里,但他们多为骑军瞬息可至,如果河东一失,则京师又将再陷兵火!”赵柽说道,在历史上金军就在不久后再次两路南下,宗翰攻破太原,两路金军会兵开封城下,结果就是让人家给连窝端了!

“嗯,下官记下了,王爷回京后也要事事小心!”李纲说道,也隐晦的提醒了王爷一句,希望他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

第五章善后

八月初六,赵柽遵诏,重赏了各军后,准备分批退兵,而他也开始着手善后之事,安排归京后的事宜。初七,灵州、宥州、夏州、各军先行动身踏上了归途,而河东各军却如临大敌,遣军监视护送出境。初九,各地弓箭手和义勇在周达钧的统一指挥下回军。

赵柽将忠勇军与和州军放在了最后,他担心禁军奉密旨暗中下手围攻各军,有自己和忠勇军在河东就没人敢轻捋虎须。就在河中军逐步退军之后,皇上再度下旨,这次言辞更为激烈,严厉斥责赵柽违旨不回,同时命令他即日离开河东赴京…

“王爷,旨意让解散亲军,只准带随从百名回京,却使河东派兵一指挥沿途护送,其中不会有诈吧?”赵耻担忧地说道,近卫旅已是一年前忠勇军被下旨解散后,王爷身边唯一的护卫力量,可大家也知道只要有近卫旅在,即使敌人万千他们也能护得王爷周全,但现在却被再次缩编,不能不让他们担心。

“是啊,王爷,不说现在女真人恨您入骨,就是朝中也有人欲对您不利,绝不能答应!”赵智说道,即便那些护军都不让人放心。

“那你们说怎么办,我就带人硬闯,一路杀到京城去?”赵柽笑道。

“杀过去才好,大不了让王爷当皇上,再不受那些人的气,处处给咱们使绊子!”徐彪做个鬼脸说道。

“胡说,皇上也是随便当的吗?你想掉脑袋啊!”章朴在一边踹了他一脚道。

“切,我的脑袋也是王爷给的。他们想要先得问王爷,当然他们想对王爷不利。也得问问我答应不答应,这次我陪王爷进京。谁敢对王爷不利,我拧掉他的脑袋!”徐彪冷哼道。

“行了,你老实听王爷的招呼吧,你要进了京不知道要给王爷惹多少麻烦!”赵耻训斥道。

“这些事情都不用你们操心,你们就在河中好好练兵、种地,不可惹是生非,谁要是捣乱,可别怪我回来的时候踢他屁股!”赵柽制止了众人的笑闹道。

正在此时,有人进来通报。赵仁、赵礼等人到了。由于赵仁在此次河中军出援过程中,敢于‘抵制’王爷的不良行为,而被特近为河中兵马总管,改由其推荐的赵义为河中军屯使。火山军副知军赵廉调任麟、府、丰三州兵马钤辖,监视河中诸军。赵忠却被以抗击金军入侵不力的缘由罢官。朝中又玩儿了手以夷制夷,分化打击的把戏,意图将忠勇军彻底瓦解!

当夜,忠勇军各部首脑陆续来到三交口,商议王爷离开后的事宜。赵柽依然将准备对金国的战争放在了首位。囤积粮草,驯养马匹,教练军队绝不能放松。同时调整了忠勇军的领导班子,他离开后。依然由赵仁为首,以赵耻为第一副帅主持日常工作;以克虏军都帅赵勇兼任忠勇军第二副帅,以便协调两军作战。同时赵信调整为克虏军副帅;赵礼为第三副帅主管部队的训练和战备,兼任都虞侯和教导旅旅率。

赵义升为监军。负责监察各军,维护军纪。蒋飞的军情司和执法队划归其领导,但他地位超然,有独立直接向王爷汇报之权;赵孝主管炮兵作战不变;赵智依然主管后勤辎重,同时升为王府副总管,有权调动府中四堂的财力物力以供军需。唯一未变的是情报司依然归王爷亲管。

剩下的就是大家最关心的王爷的回京后的安全问题,赵柽不想去北国城吃雪,当然也不想去风波亭上吊,安全也是他关心的。一番商议后决定近卫旅除部分当地入伍的西北人调入忠勇军外,其余的全部脱离忠勇军就地‘解散’。

内卫队全员转为王府中的杂役,特战队部分转为王爷的护卫队,部分成为王府招聘的护院,依然分成明暗两部分。而近卫旅剩下的两千来号人全部‘复员’回家,由无官一身轻的赵忠带领回襄邑老家归田‘种地’!

与此同时,李峻命情报司秘密组建了一支特遣队,以情报司行动总局总管薛海率领前往京师,他们的任务就是建立秘密通路,沟通王府与外界的联系,在危机时刻将王爷从京城中救出来,并护送到安全地点…

“折家兄妹还没有走吗?”处理完军务已是深夜,赵柽走向自己的寝帐,扭脸问见喜。

“二爷,没有,折老大想见您一面,说有事相商。”见喜说道。

“嗯,见一面说明也好!”赵柽停步想了想说道,自己奉诏回京,折美鸾的地位便显尴尬,如果跟自己回京,没名没分的不说,还未得到家族中的许可,再说还有孝在身,也无法成亲。而若留下,她私自出来投奔自己,怎么再有脸回去,且与自己的哥哥闹得很不愉快,即使收留她日子也会很难过。

“参见王爷,多谢王爷援手之恩!”赵柽走进自己帐篷旁的一座小帐,折可求见了连忙起身施礼道。

“折将军不必多礼!”赵柽虚扶了一下说道,这折可求看着老了许多,族中的经济状况在这几年不断恶化,日子更加难熬,而自己兵败不说,兄弟失踪,父亲去世,家族中重担全部压在了他的肩上,让他喘不过气来,不过他也是自找的!

折氏世袭知府州,但是府州由府谷县升格,地位虽然提高了,但管辖的范围仍只一县之地。其北部平衍,水草丰盛适宜畜牧,可南部丘陵沟壑纵横,多险隘利防守而不便耕作,仅河流两岸宜于农耕,所以租税收入有限,难以维持家族开支,主要还是靠官俸、朝廷的赏赐以及在外买的些义庄、别业的收入补贴。

但折氏能够雄踞西北百年不倒,只靠这点收入是不行,战争中的掳掠和朝廷的赏赐,以及边境贸易才是大头。但是自从赵柽西征之后,夺得了河中地区和丰州,战线北移,府州的军事地位下降,靠战争发财是行不通了。和平带来了无限商机,低关税摧垮了府州的走私买卖,过去垄断的马匹生意被西夏马、回纥马、吐蕃马的涌入抢没了。

到了此时,折氏掌握的民户已远不及宋初,其经济、军事实力均大幅度下降,他们看王爷的商队纵横西域各国,大赚特赚,只要手指头缝松一点就够他们现在折腾几年了。可王爷对他们的投机行为十分不满,拒绝了他们合作的建议,折氏也只能在日益窘迫的日子中挣扎,本想借救援太原赚点战功,弄点赏赐,却连番战败,再这么下去就该被朝廷撤蕃了…

“折二将军感觉怎么样?”赵柽转向一边的折可存问道。

“多谢王爷,我好多了,医士说再调养几日就复原了!”折可存赶紧回答道,被救回来以后,天天好吃好喝,好医好药的伺候着,他又没有什么大伤,只是被女真折磨的身体虚弱,现在已无大碍了。

“也好,后日忠勇军要返回河中,你们正好一起同行,路上也有个照应!”赵柽点头说道。

“王爷也要回京吗?”折可存惊问道。

“不错,三日内就走!”赵柽说道。

“那舍妹…”折可存问道,他知道王爷之所以肯出动近卫将自己冒险从金营中救出来多半还是看在自己妹妹的份儿上。

“我正想与二位商量一下对折姑娘的安排。”赵柽坐下说道。

“我要跟王爷回京!”折美鸾没等两个哥哥开口抢先说道。

“不行,王爷日理万机,而京中又不比这河东,你去京中去做什么?”折可求瞪了妹妹一眼说道。

“美鸾,我知你与王爷情投意合,但现在父亲新丧,不宜嫁娶,还是跟我一同回家吧!”折可存也劝道。

“父亲没了,家中还有何留恋,你们不是总嫌我碍眼吗,现在又何必在王爷面前惺惺作态!”折美鸾讥讽道,她对大哥的虚伪十分气愤。

“折姑娘,两位兄长的话有理,而我此次回京前途未卜,还是暂回府州,待我在京中安定下来,再接你过去!”赵柽说道。

“王爷不要哄我了,您屡次违诏,回京必有风险,美鸾更不能在这个时候弃王爷于不顾!”折美鸾听明白了王爷的意思,其实她也看出来了,王爷这些日子闷闷不乐,而大家也提不起精神来,都是在担心王爷回京后的安危!

“美鸾听话,过去是哥哥们做的不好,以后不再会这样了,跟二哥回去吧!”折可求被妹妹抢白了一顿,可在王爷面前又不敢发作,只能好言劝道。

“王爷,小人可否问一句王爷是否真的有意迎娶舍妹?”折可存算是看出来了,妹妹是铁了心要跟王爷走,可他这个做哥哥的怎么也得为妹妹争取个名分。

“当然,我一定会明媒正娶,将美鸾接近府中的!只是现在不是时候。”赵柽十分肯定地说道。

“好,既然如此,父亲不在,以兄为大,舍妹与王爷的婚事我做主了,今日我们就定下婚约!”折可存说道…

第六章青山不改

和折家哥俩儿商量好,次日上午,赵柽请李纲、张孝纯为媒前往折家提亲,时间仓促也就没那么多讲究,上午议亲,下午就下了聘。赵柽来不及筹办聘礼,索性开出一张十万贯的银票送了去,就算定下了这门亲事,等折美鸾出了孝期再议婚。

可是谁跟了王爷都是聚少离多,朱淑真在京中独守了三年的空房,而赵信和余里衍过得也是牛郎织女的日子,只能偶尔小聚。现在折美鸾也是这个命,两人多年未见,刚刚热乎了一个月,又是天各一方!

八月初十,忠勇军开拔返回河中,赵柽也踏上了返京的路途。李纲考虑的十分周到,担心太原百姓拦路请愿挽留王爷,便在城南外十里长亭为王爷送行。

“本王在河东逗留十年,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回,河东百姓就拜托给诸位大人了!”赵柽冲李纲等人深施一礼道,眼睛中泪光闪闪,他以一个弱冠少年执掌河东,在这里创下了一番基业,打下了一片天地,可以说河东就是他人生的第二个起点,这种感情可想而知。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王爷不要伤感!”李纲一摆手,随从端上送别酒,“下官等祝王爷回京大展宏图,再建新功!”

“那就借诸位吉言了!”赵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张知府、王将军,太原乃是中原锁钥,就拜托给二位了!”

“王爷放心,我们人在城在,城破人亡。只要有一口气在,太原城绝不会落入敌手!”张孝纯拱手说道。

“在岚州还存有河中军省下的五万石粮草。二位大人要尽快运回以备不测!”赵柽对二人悄声说道,他知道在金军二次围城时。太原军民靠煮食马鞍、皮甲、弓弦充饥,最后到了人吃人的地步依然坚守城池,城破之时军士们已经饿得拿不动刀枪,否则太原也不会失守,至于那些禁军赵柽认为是靠不住的。

“多谢王爷!”二人听了大喜,金军围城时在田中牧马,导致庄稼绝收,粮食价格飞涨,有钱都买不到。王爷临行还留给他们这么多粮食怎么能不感激,“王爷恩泽河东,下官代百姓敬王爷一杯酒,太原上下定不忘王爷恩情!”

“应该本王敬两位,没有两位的坚守,太原早就落入敌手,金贼牧马京畿!”赵柽举杯三人同饮。

“前途艰险,风云变幻,王爷多多保重!”李纲看时间不早。上前说道。

“万般回首化尘埃,只有这青山不改!”赵柽遥指巍巍群山说道,言罢再饮一杯,拱拱手蹬车离开。踏上了一条未卜的险途!

………

河中军全部撤出了河东,燕亲王也启程回京了,赵桓满意了。这时太史局有报说:慧星出现在紫微垣,长数丈。向北拂及帝座,扫过文昌星。预示金人即将衰弱的征兆,不是中国的凶象。皇上大喜,下诏命令李纲迅速出兵收复代州将女真人彻底驱逐出河东。

李纲当初受命出援太原时,他也曾费了番脑筋琢磨对抗金军铁骑的办法。他认为,步兵临阵,抵不上战车的威力;金人以铁骑奔冲,非战车不能制之。他的部下有个叫张行中的,根据这个思路,制作了战车式样图。这种战车,两竿双轮,前面蒙着皮革,在车上使用刀枪很方便,每车用甲士二十五人,执弓驽、枪矛、盾牌,立于两侧与敌格斗。战车结阵而行,金军铁骑遇之皆逃遁。

李纲见这东西好用,就下令赶造了一千多辆,每日督促军士演习,已经使用娴熟,只是太原之围被燕亲王解了,一直没有用上,这回正好试试。他吸取了宋军数次救援太原失败的经验,认为他们的失败就是因为分道合击,被女真各个击破。

合兵一处,即使人多力量不大,但是聚在一处胆子会打些,燕亲王顺利解围将金军打败就是采用的这种战术,是有成功的先例的。于是李纲坐镇中军,以战车结阵当先,出忻口寨杀入代州。

车阵是好东西,但是其利守不利攻,李纲却将其作为攻敌利器,而代州多山,河流纵横,齐头并进的战车慢慢就变成了纵队,刚进入崞县就遭遇金军骑兵突袭,受地形所限根本无法结阵,而战车笨拙运动缓慢,回旋不急,顷刻被金军分割成几段,陷入混战。

赵柽敢于一路攻击,是因为他能统御全军,又有强兵在握。而李纲所领各部形同散沙,各自为令,一见车阵被毁,范琼先跑了,他这一跑不要紧,大家都跟着跑开了,李纲喝止不住也被裹挟着向后退去。不但代州没攻下来,连忻州都给丢了,进了石岭关才算刹住了车。李纲又想起赵柽的话,收拢残兵据守两关以抗金军,同时上奏朝廷请罪…

攻代失败,金军再度逼近太原,河东大震,威胜军、隆德府、汾州、晋州、泽州、绛州的百姓纷纷渡黄河南逃,以上州县十室九空。朝廷的回复很快也下来了:停止进兵,准备议和,召李纲回京,以重病中的种师道为河东、河北宣抚使。

而朝中宰执大臣们也再次出现严重的意见分歧,太宰徐处仁、同知枢密院事许翰主战,耿南仲主和,少宰吴敏也因为李纲失利,又兼之看透了赵桓的心思,倒向了主和派。是战是和,两派争论不休。

赵桓也不敢再打下去了,于是坚持主战的许翰被罢同知枢密院事之职,贬为地方官,出知亳州。许翰被罢的第二天,徐处仁又与吴敏在赵桓面前发生激烈争论,徐处仁对吴敏倒向主和派十分愤怒,争论中言辞行为失去控制,文斗变成了武斗。正被想排挤他们的耿南仲,还有想取而代之唐恪、聂昌可算找到了机会,他们秘密授意御史弹劾这两个“有伤国体”的宰相。

赵桓把这两个宰相同时罢免,任命唐恪为少宰兼中书侍郎,何栗为中书侍郎,礼部尚书陈过庭为尚书右丞,开封府尹聂昌同知枢密院事。李纲闻讯,仰天长叹:“事无可为矣!”再次上书自请罢职。

第七章失望

赵柽离开太原,在范琼派出的一营士兵的‘护送’下回京。这次他也算是轻车简从了,内卫的一个小队负责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和百十个亲卫随行担当警卫。现在王爷的仇家不少,很多人都要置他于死地,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大家劝王爷弃马乘车。

一来车是特制的,不但能遮风挡雨还不怕刀砍斧剁,即便是当今最厉害的远程武器――床弩,也难以洞穿;二来车的外观相同,王爷的座车混在其中是那些刺客难以判定袭击目标;三来便于野外宿营,而且便于携带重武器,就是千八百人来袭,二十来挺四管机枪一同开火,也保让他们有来无回。

赵柽想想答应了,见喜一下调集来十二辆四轮马车,花了一天的时间进行了改装,除了王爷的座车,还有专门的炊事车、辎重车和装有机枪的运兵车,安个火车头赶上现代的总统专列了。他们每天也不多走,遇到驿站就歇,天明再走,而护送他们的河北军也不敢违拗王爷,他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走到泽州,赵柽忽然发现路上的人忽然多了起来,急匆匆的南下,又乘车的,有骑马,大多是背着包袱,挑着担子的行人,看着也不像是做买卖的的商队,却比他们走得还快,好像后边有人追似的。

赵柽便让人前去打听,这一问不打紧,一问吓了一跳!都说李纲战败,传闻已过了三关,正在攻打太原。而另一路金军翰离不已经过了真定。势如破竹不日就将过黄河了,所以百姓们都纷纷向南跑。以避兵灾!

赵柽有点懵了,自己刚离开十来天。太原再次被围,自己白忙乎了一场。可他又不大相信,宗翰和翰离不两人都让自己收拾了一顿,损兵折将,不会这么快就缓过劲儿来了吧,要是真两路金军真的南下了,自己的命也太苦了,大哥即使不关着自己,也得让女真人给围在城里。他急忙进城。找到情报司的联络点让他们尽快将事情查清楚,将详细情况报上来。

老大直接下令到一个小小的联络点,谁也不敢怠慢,很快将情况摸了上来,赵柽看了不过是虚惊一场,宗翰击退进攻代州的李纲部后,并没有继续攻击,而李纲已经下令严守石岭关,金军并没有进攻。而翰离不那边更离谱。他不过是再次派人索要三镇和剩下的赔款,为了吓唬大宋,只是派了小股部队骚扰中山和真定两镇。

事态本来没有这么严重,可还是引起了刚刚经历女真入侵的太原百姓的恐慌。纷纷出逃,而政府又没有加以解释,搞得谣言四起。越传越邪乎,传言很快席卷了河东数州。搞得大批军民难逃避难…

而接下来得到的消息更让赵柽失望,情绪更加低落。李纲兵败后,以耿南仲为首的主和派把罪责加到了李纲身上,说李纲“专主战议,丧师费财”,招惹大祸。赵桓下诏将李纲贬为扬州知府。

中书舍人刘珏上书论李纲忠勇报国,吏部侍郎冯澥说刘珏是为李纲游说,朝廷因此要将刘珏贬职,命令下达中书省,中书舍人胡安国“封还词头”,并上书指斥冯懈越职言事。耿南仲大怒,中书侍郎何粟又借势排挤胡安国,刘珏、胡安国两人均遭贬谪。

赵柽的前世是听着《说岳》长大的,李纲在其中那是歌一个敢作为、敢担当的人,为了国家滚过钉板的忠臣,是一位具有崇高民族气节的人物,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来到这个世界后却无缘谋面,好不容易在太原碰上了,却是站在了‘对立’面上,他忠实的执行皇上的命令要逼自己回京,虽说他是无奈,但还是让赵柽不爽。

但是赵柽也看明白了,李纲虽不像传说中那么刚正不阿,可在这个时代也算是一位忠贞之士,却是遇人不淑,注定是个悲情英雄。他这样的人一般只能在困难时期才会被重用。他们容易得到下级的拥戴,却很难讨到上级的欢心,更难于避免同僚的忌恨和排挤。

开始时赵桓留着李纲,一来是为了安抚人心,二来是还要借这些忠正之士铲除自己父亲所宠信的那几个奸臣。当赵桓完成巩固自己地位的活动,金兵退去后,便马上把自己从金兵来时想临阵脱逃,与金兵战时指挥无能,与金国谈判时畏首畏尾的昏庸懦弱的丑态,一下子打扮成了受命于危难之秋,身逢宰相大臣畏敌无能之际,能排除万难,誓死抗敌,且心怀仁厚,体恤人民的一代英主的风范。

赵桓反而对李纲在国难之时,以一身之力独担国家安危,舍生忘死,统帅军民抵抗外敌却是只字不提。他对李纲态度的也从言听计从变得万分厌恶,底下的人也是心领神会,于是李纲一再遭到弹劾,先是说他“冒内禅之功以自名”,“假爵录以市私恩”等等,后来又把他与蔡京联系起来,称他“卵翼于蔡氏之门,倾心死党”,结果最终导致这位“以一身用舍为社稷生民安危”报国者被罢免。

在这一系列的任命和罢免,让赵柽十分失望,这标志着大宋对女真的态度再次转变了方向,朝廷宰执中已没有一个敢于坚决主战大臣,主和派又占据了朝堂,自己的回京路将更加艰难。而最让他失望的却是自己的大哥皇上赵桓,他就象个蹩脚的鼓手,总是将鼓点敲得叫人心慌,不知所措。

不过,对宋廷来讲,踏上正确道路也是十分不易,多年的恶习积重难返,使朝廷的变革举步维艰。只以党争而言,赵桓时代仍然延续着前代的内耗,没有除旧布新,没有建立新的价值准则。

此时的官僚集团依然承继哲宗以来朋党倾轧的余绪,党同伐异的陋习不断加剧,这导致朝中宰执人事多变,反应迟缓,严重地影响了最高统治集团对军国大计的决策。典型的是朝廷凡是与蔡京、郑居中、王黼所引荐过的官员都遭到了排斥。其实,这些官员并非都与蔡京等人一路货色,不少人是很正直,很具才能的。

赵桓即位半年内,“凡用四宰相,九执政,列侍从者十余人”。吏部侍郎程振哀叹道:柄臣不和,议论多驳,诏令轻改,失于事几。金人交兵半岁,而至今不解者,以和战之说未一故也。整日纠缠于汲汲小事,却对影响全局的大事不愿采取有效对策,要想不败,难乎其难。

从靖康元年二月,到秋八月金军再度策马重来,在这将近半年的时间里,本是赵桓总结经验,吸取教训,拔擢人才,查漏补缺,加强国防,以防金兵再犯的大好时机。然而他自以为和议可恃,不思战备,因而对种师道的分兵结营,控守要地之议置若罔闻,对于李纲的御敌八策,也是不加理睬。

一心为巩固皇位而费尽心机的赵桓,一心追逐高官重权的朝廷大臣,就这样在无休止的纷争内耗中逐渐把贤能忠义之士都挤了出去。赵桓到李纲被罢免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边已经再没有一个能谋国御敌的能臣了,当闻听女真欲再度南下之时惊慌失措,只剩下了求和一途可走,主战派全都被贬,朝中难得再有反对之声,提议顺利通过。

于是赵桓派刘岑、李若水分别出使完颜粘罕和完颜斡离不军,请求“暂缓出师。”刘岑、李若水禀报了谈判情况——完颜斡离不催逼金银,完颜粘罕则专论三镇未予割让。赵桓和耿南仲等大臣见金国并没有关上和谈的大门,仍寄希望于议和成功!

但这帮人也深知割让土地不得人心,可能会在国内激起强烈反应。商议之后,偷换了概念,变了说法,赵桓再派王云出使金营,许诺以太原、中山、河间三镇的全部赋税收入进贡给金国,想以此代价请求金国“化干戈为玉帛”。

翰离不很快给了答案,并派遣使者传信,向宋提出‘用三镇所入岁币,祖宗内府所藏珍玩,以及犒师绢十万匹’的和谈建议。听到宗望只需要这样的条件,宋朝君臣二话没说,立马就派使者应附议和。

可派出的使者未到真定,翰离不和议的价码又主动降价,“不复议割三镇,但索五辂、冠冕及上尊号等事”,同时又提出肃王被人掳走,需再遣亲王为质,方可达成和议。对于宗望主动更新的和议条件,赵桓召集太常礼官,让他们集体商议,该给个什么尊号,同时又令康王赵构做好准备,候命出使金营。

然而东西还没准备好,翰离不的条件又突然暴涨,“必欲得三镇,不然则进取汴都!”翰离不的突然翻脸,让大宋朝廷上下震惊不已,一时无所适从。赵桓在延和殿召集百官,对翰离不的这次和议条件,采用了集体决议,而赵柽这时也快马加鞭赶往京城…

第八章祸出一人

在赵柽得知朝中议和之声大涨之时,他一边上书反对,一边加快速度赶往京城投上自己的一票。而就在大宋犹豫是否接受议和条件时,金国也正为是否出兵争得面红耳赤,此前的不断升级的议和条件不出赵柽所料,正是翰离不在玩‘诈和’,可正是讹诈的屡屡得手,也让女真人的野心又开始了膨胀。

上任刚满一年的完颜吴乞买发动的第一次战争基本上宣告失败。完颜翰离不的东路军在郭药师的帮助下侥幸取了燕京府,过了黄河,兵临汴京城下,但在李纲的顽强阻击下未能进了城。最后通过连哄带骗获得了大量的战争赔款和割让三镇的许诺,确实是意外的收获。

但是翰离不只高兴了半截,刚进家门口就被人抢了,一千万两银子没了,作为人质的大宋亲王丢了,掳掠来的奴隶跑了,自己还死伤一万多口子,可到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被谁抢了。而大宋答应割让的三镇也一个没到手,河间、中山两地的守将在得到皇上的指示后,拒不交城,使翰离不偷鸡不成蚀把米。

宗翰的西路军更不用说了,从一出兵就不顺当。在应州被残辽截击,堵了十多天不说,更是伤亡惨重,打得宗翰毫无还手之力,要不是银术可的偏师袭取了代州,恐怕西路军的进攻就半路夭折了。

千辛万苦到了太原,可打了半年,却连一个小小的太原城都没攻下,更别提会师汴京了。临了还让燕亲王的河中军给摆了一道,不但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还被赶出了太原,所占之地丢了个七七八八。要不是宋朝的皇帝发昏调走了燕王,几乎就被赶出了代州。灰溜溜的回国了,好在最后在宋朝禁军身上找回了点面子。

西路军毛到没捞着,但损失却远超东路军,损兵过了半数,死了完颜阇母,丢了完颜拔离速,叛了耶律马五,要不是中京派出援兵恐怕都撑不到最后,这可以说是女真起兵以来遭受的最大损失。宗翰栽得最大的一个跟头!

熬过了炎夏酷暑,对于女真族这类长期生活的北方的民族来说,秋季过后是战马膘肥体壮、粮草十分充足的季节,而且气候凉爽,很适合女真士兵作战。因此,每年的**月份是女真族发动战争的最好时机,吴乞买当然也不愿放过这个机会。

人吃过了蜜,再吃什么都不觉甜了;睡惯了席梦思,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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