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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窝心)-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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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王爷就是仁义,不过也好,大浪淘沙,留下的都是金子!”许宏感叹地说道。

“许先生,回京以后,有些人投到了我的府上,我看其中还有些可用之人,你从中挑选一些有一技之长,愿意去西北的带上,不要管他们的出身是官是吏!”赵柽说道。

“是。王爷,属下会办好的!”许宏说道。

“赵忠,我虽然准备让忠勇军参加军屯,但是忘战必危,我打算重建教导营。设步、骑、炮、医、工程、辎重六队,由你出任指挥使。培养基层指挥员,轮训骨干,教官你拿我将令从军中抽调!”赵柽说道。

“王爷,恐怕我无法担此重任,是不是...”赵忠听了出了身汗,这事儿可不小自己的小肩膀非给压塌喽。

“正因为责任重大,所以才交给你去办,你这个人做事认真,仔细,而且有办法,一定能做好此事的,再说还有那么多兄弟给你捧场,有本王给你坐镇,有何不可啊!”赵柽摆手打断了赵忠的话,笑着说道,赵忠见王爷话说到如此地步,也只能硬着头皮认了。

“赵智,你不会离开我吧?”赵柽看着有点失落的赵智问道。

“当然不会,王爷赶我都会走!”赵智不假思索地答道。

“好,那我也给你个苦差如何啊?”赵柽看着赵智严肃的样子问道。

“王爷您只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赵智绝不会皱下眉头!”赵智道。

“嗯,你的任务就是做忠勇军屯田总管,这是我的计划,你抽时间看一下,明rì我们再详谈!”赵柽很满意他的态度,将一卷文稿递给他道。

“是,王爷放心!”赵智接过文稿道,但是却不大情愿,人家去当校长,却让他去种田,情绪当然不高。

“程掌柜的,马上就要出海了吧,现在水手训练的如何了?”赵柽问道。

“王爷如今属下已经又招募了五百水手,还收编了三支横行辽东海域的海盗,现在咱们已经有水手三千多人,五千斛大船六艘、二千斛船十五艘、‘钻风’五十艘,其中大船全部安装了火炮,训练出了八百人武装护卫!”程僖绶恭敬地回答道。

“好,这次我准备从我的近卫营中选出三百名军士充实到海上护卫队中,他们都经过实战,军事素质不错,到了你那里水上的功夫由你们教,陆上的本事由他们负责,明年这个时候我要看到一支人数三千人的护卫队,你将他们训练成海上蛟龙,陆上猛虎,程掌柜的你曾为登州水军都统,这点事应该难不住你吧,将来我们再建立一支水军,如何?”赵柽说道。

“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做到!”程僖绶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兴奋之情说道,众人这才知道程僖绶居然是大宋水军出身。

“程掌柜的,你接下来的任务同样很重,除了继续和扶桑、高丽做生意外,还要在渤海湾寻找适于居住的岛屿,建立海上基地!”赵柽指着桌上的地图画了个大致范围说道。

“是,王爷,属下定会完成任务!”程僖绶施了一礼又说道,“属下还要谢过王爷对犬子的照顾,如今他们也都有了官身,也算完成了属下的心愿!”

“呵呵,这是他们靠自己的努力得到的,不需你谢!”赵柽摆手道,“刘掌柜的,两年了,你可是越来越发福了,胖的都走不动了吧。”他又转向刘崧道。

“这都是拜王爷所赐,属下确实是有点胖了!”刘崧有些不好意思的捧着自己的大肚腩说道。

“胖点没关系,我要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赵柽笑道。

“王爷,属下自从接到王爷的命令后,废寝忘食,常常夜不能寐,兢兢业业地办事...”刘崧赶紧站起,先表了通功劳。

“行了,别吹了,看看你的样子谁会相信!”张确拍拍刘崧肥硕的屁股揶揄道。

“唉,你以为我想啊,现在我是肉吃的想吐,酒喝的闻到便呕,恨不得天天吃些素的,喝点白水!”刘崧满脸委屈地说道。

“好了,别卖乖了,说正事!”赵柽打断他们说道。

“王爷,属下依您的吩咐,在辽国失意贵族和将领中寻找合作者,现在拉拢了一批城主和部落领,他们都对辽主不满,yù借助外人之手恢复往rì的权势和地位!”刘崧恭敬地说道。

“嗯,做得不错,但是你的目标不仅只应放在这些人的身上,还要将jīng力放在那些缺衣少食的人身上,他们往往会为得到一点点恩惠,为了生存不惜以命相报,彻底倒向我们的!”赵柽点头说道,对他的工作给予了肯定又提出了新的建议,因为他知道在前世的中国遭受rì本侵略时,汉jiān是rì本占领军的合作者,这是个不算小的群体,正是因为他们的帮助,rì本人才能在中国站住脚,这会儿被赵柽搬过来用在未来的战争中。

“是,王爷,属下受教了!”程僖绶说道。

“对付那些人,金银珠宝,娇儿美酒是有用,但是你也要注意方式。”赵柽接着道,“虽然我们要让他们卖国,但是咱们要避免使他们蒙上‘卖国’的污名,保护他们的脸面;对于可以用钱收买的人,他们可能为了保持在人前清廉的君子名誉之心,可以用隐秘的方式收买;但对于那些已经完全掌握在我们手心中的人,要保持绝对的威严,使他们心存畏惧之心;对他们提出的要求尽量满足,都应名舍实就...”

堂上众人听着王爷的讲述,忽然又有了新感觉,王爷怎么什么都知道啊,金钱收买,威逼利诱,敲诈勒索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在王爷的手中似乎变成了一种艺术,一种学问,进行的那些不齿于人的腌臜事仿佛也变成了一项崇高的事业。但是心神很快又被恐惧和感激所笼罩,王爷不是不知道这些手段,且比之他人的手段更为高明,而王爷却没有为难他们,任由他们这些人选择自己的去留,可谓仁至义尽了...

“你让开,我要见王爷!”这时院子中传来争执声,听声音正是王妃的声音。

“王妃,对不住,王爷正在议事,没有王爷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守门的惜福客气地说道。

“我是王妃,你敢挡我,便是以下犯上,不怕我赶你出府吗?”朱淑真高声喝道。

“王妃,您下来即便将小人赶出王府,小人没有王爷的命令依然不能让您进园!”惜福不卑不亢地说道,依然挡在门口。

“你...来人给我打,我看他让不让开!”朱淑真被激怒了,堂堂王府女主却被一个内侍挡驾,传出去以后将如何御下,她下令道。

发几句牢sāo,年后,窝心住的片区进入拆迁,经历过这种事的朋友肯定知道这有多么麻烦,谈判、签协议、找房、搬家。。。可以说整个生活都被打乱了,人也弄得异常烦躁,即使坐在电脑前往往脑子中想得还是拆迁的事情,难以静下心来,更新也就变得没了规律,窝心不想找借口,但还是希望大家能谅解。

第二十二章幽怨

大婚十来天了,王爷都没有挨自己的身子,这几天甚至连王爷的面也难见,往往只是到了夜间由内侍传来一句话,不是‘王爷累了,不回来’,便是‘王爷正在议事,不回来,请王妃早点安歇’,反正是夜夜独守空房。

想想自己并无过错,这让朱淑真无法弄明白是为了什么,想回话的管事和内侍问起,也都是含糊其词,不肯明言,而自己陪嫁过来的丫鬟、nǎi妈们也渐渐从府中下人的口中得到只言片语,好像王府内院很少有女子,即使有也都是嫁人的,伺候王爷的除了宫中派来的内侍,便是军中内卫;再有便是王爷在西北结识了一位巾帼女子,伴随王爷西征,深受王爷喜爱,可终碍于皇命才不得不娶了朱家娘子,心中却无法忘怀远在西北的那个女子;还有的更甚,说王爷一位最信任的随身内卫在他大婚前突然出走,使王爷极度愤怒,断指立誓要将他擒杀,但也因此受了内伤,身体垮了下来…

但是有一件事儿他们没说,便是府中随便一个杂役便有月俸十贯钱,这还不算各种福利和年终奖,收入能顶得上个下等县知县的收入了,而自己不过拿着区区一两贯的月钱。

话一过口,往往便走了样,而朱淑真这些陪嫁在府中才待了几天,怎么会明白其中的原委,可护主心切便添油加醋,再加上自己的臆想、猜测一股脑的报告给了王妃。很快便分析出了王爷不肯与王妃‘圆房’的原因,一是王爷根本就是废人。无法人道,否则府中怎么会没有年轻的侍女。其实他们这么想也不无道理,别说天之骄子的王爷,便是些高门大户人家的公子哪个在婚前不收几房姬妾;二是王爷旧情难忘。早将那西北女子悄悄带回京中,藏于府中别院,rì夜相守,便冷落了新婚的王妃;还有便是王爷真的不喜欢女人,而是有龙阳之好,那出走的内卫便是王爷的男宠,否则王爷怎么会如此动气。

朱淑真虽然冰雪聪明,又生在官宦之家。却长在深宅,家里人明珠一样捧着,下人们奉承着,哪里会知有这么多闲事。听闻到这些是非,在她的眼中天永远是蓝的,水永远是清的,生活在‘新闻联播’中,更猜不出那些下人们怀的心思。

乍听说这么些负面信息。本也羞于开口争执,只是闷在心中,可今rì又听到些‘悄悄话’,得知自己手中拿到的钥匙只是内库的。能调动的钱财也只是王爷的俸禄和皇上的赏赐,而各处的孝敬和生意所得皆仍由外府总管掌握。她便查了下账,果然如此。这些钱都不够王府中这些家仆的工资,显然王爷对她还有隐瞒。

想着自己虽为王府女主,却难以得到王爷的信任,甚至不如个家仆,心里怎么能舒服,再被几个‘家里人’撺掇了几句,便完全信了传到耳中的那些话,怒火攻心下便想看看王爷住的梅园中有何秘密,顺便找王爷问个清楚,却又被内侍所挡,几下加在一起,便命人动手...

“王妃,对不住,今rì王爷行的是军令,任何人不得擅入,如果您闯了进去,小人也是个死,王命如此只好得罪了!”惜福后退了一步正sè说道,言罢一挥手,与他一起值守的全福两个人齐齐堵住了进园的路,手握在了刀柄上,再不退半步。

“反了,反了,你们敢对主母动粗...”朱淑真的nǎi妈先呱噪起来,大声嚷嚷着,想引起众怒,可眼前的事实却大出意外,不论是园里的人,还是外边的人看到都是嗤之以鼻,并无人上前来主持‘公道’。

“王爷正在议事,还请噤声!”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全福‘火上浇油’道。

“你们太过无理,我要见王爷!”朱淑真银牙几乎咬碎,婚前她幻想着与王爷过着琴瑟相和,吟诗作对,风花雪月的小rì子,没想到反差如此之大,让她无法接受,但此时势单力孤也只能忍气说道。

“请王妃稍等,小人进去禀报!”惜福施礼道,身体却没躲开,依然挡着路,没有让开的意思。

“王爷有命,请王妃到书房等候!”少时,见喜出来施礼道。

“见喜,这个奴才对本妃无礼,定要重重责罚!”朱淑真见见喜对拦阻自己的二人别说处罚,训斥都没有一句,忍不住‘提醒’道。

“王妃对不住,军法森严,王爷三令五申不得违背,即使是王妃您也不得违逆,他们只是职责所在,不应受罚!”见喜笑笑说道。

“见喜,区区两个护卫就敢对王妃无礼,那王府就没有规矩了吗?”朱淑真的nǎi娘听见喜如此说,气不过地道。

“嘿嘿,朱妈,小的虽是王爷的奴才,但也是六品总管,‘见喜’两个字也不是谁都可以随便叫的,念你刚入府不久,不懂规矩,今rì不再追究,可我下次不想再听到!”见喜厉sè对朱妈道,他虽官职不高,可也是久在王爷身边,话中自然粘带点威势,把朱妈吓得‘花容失sè’,躲在了王妃身后,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了,“王妃,王爷虽随和,但府中也是有规矩的,王妃再住些rì子便知,还请随小人进去吧,议事就要结束了!”

“好吧,头前引路!”朱淑真狠狠地瞪了自己的nǎi妈一眼,怪她多嘴,本来是自己问罪,却被她一句话给砸了锅,弄得自己反而下不来台,好像朱府的下人不懂规矩似的,丢尽了朱家的脸面,更无法再提处罚全福两人了,只好无奈地说道。

朱淑真嫁进王府后还是头一次走进梅园,她很快发现这里与府中其它地方的不同,这里多了肃穆,少了优雅,一切都是直线和直角的组合,没有圆滑只有生硬,让人觉的压抑,但是园子中刚刚吐芽的藤萝,绽放的迎chūn又让园子中多了些热烈和生机。

正堂此刻门窗紧闭,三丈外各有内卫值守,只有新任侍卫长旺福守在门外,传递茶水等一应之物。而朱淑真刚刚靠近正堂,便突觉后背发凉,仿佛陷入yīn冷的地狱中,但这种寒意转眼即逝,似乎只是瞬间产生的错觉,但她明明看到了nǎi娘的打了个寒战。

“王妃,请这边走!”看王妃要拾级而上准备进入正堂,见喜赶紧挡住,躬身说道,让她走偏门。

“哦,本妃不能进去吗?”朱淑真有些愤怒,在自己的家中行走,见的又是自己的夫君,却处处受到限制。

“王妃,王爷让您到后院书房等候,府中议事,没有王爷召唤无关的人是不得靠近的,否则王爷会生气的!”见喜依然笑着说道,但是朱淑真分明感到他的话不容争辩。

“见喜,王爷这些天都在梅园吗?”朱淑真不想再费口舌,顺着见喜的指引走向右偏门。

“禀王妃,是的,这些rì子王爷都住在梅园处理公务与府中管事、军中诸将议事!”见喜恭谨地回答。

“王爷身体如何?”朱淑真又问道。

“不大好,这些天王爷吃得少了,每天也只能睡两三个时辰,还呕过一次血!”见喜脸sè一黯说道。

“什么,王爷病了为何不告诉我,请大夫看过了吗,是什么病?”朱淑真一惊,王爷病了自己居然一无所知。

“王爷不让说,免得王妃忧心,现已经请宫中太医看过了,娘娘也赐了药,说是最近太过劳累,没有大碍,只要修养一阵便好!”见喜回禀道。

“哦,既然如此,为何不劝王爷多多休息,还要议事呢?”朱淑真面带愠sè地说道。

“唉,劝不住,如今西北初定,童太尉宣抚江南,出兵东南,王爷身兼西北诸路制置副使有些事情还需他定夺,而王爷又两年未回府,许多事情也需他处理,因为大婚都积到了现在,王爷只能夜以继rì的忙乎,哪里能安心静养!”见喜摇头苦笑道。

“哦!”朱淑真若有所思地嗯了声,忽然觉得自己误会了王爷,而自己却还怀疑他躲在园子中行些苟且之事,“见喜,这个园子中为何戒备如此严密?”她边走边看,发现每个门都有内卫值守,府中其它地方却松懈的多。

“王妃,是这样,因为朝中许多人与王爷不合,而在平定西夏中,也树敌很多,他们都yù至王爷于死地,我们不得不防,即便如此王爷数次遇险,死里逃生,惊险非常!”见喜答道。

“嗯!你真是辛苦了,每rì为王爷cāo心!”朱淑真有些理解这些人为何如此紧张,原来王爷看似平静的生活,其中却充满了血雨腥风,她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下来。

“唉,早先还有赵信在王爷身边,我还能偷个闲,如今他走了,大事小事都成了我一个人的,睡觉都得睁只眼闭只眼,唯恐出事!”见喜叹道。

“赵信?!是不是出走的那个侍卫长,他又为何出走?”朱淑真好奇地说道…

第二十三章人去也

对于赵信,朱淑真也曾与其有数面之缘,在驿站中夜里陪着王爷游园,上元夜受命将她救出带走的也是赵信,想来还有印象,只是当时的心思都放在了王爷身上,只记得其面目清秀,说话轻声细语,多些yīn柔之气,做事却果断敢行,她对其也无恶感,可为何会突然出走呢,这让她也十分好奇,对传言更为疑惑。

“唉,一言难尽,她很小就伴随在王爷身边,打理王爷的起居,是王爷最信任的人,她出走可能也有苦衷吧!”见喜不愿解释三言两语带过道,心中却说还不都是因为你的到来才逼走了她,否则王爷又怎么会如此伤心。

“可我怎么听闻他与王爷有些不好说的事情,事情败露才被迫逃走啊!”朱淑真虽然觉得有些说不出口,但还是想弄明白此事。

“胡说,是哪个诋毁赵信,他是活腻歪了,让我查到非将其剥皮拔舌下油锅!”见喜听罢,立刻火了,恶狠狠地说道,王妃身后的nǎi娘此刻头也不敢抬了,哆嗦成了一团,两个伴随的丫鬟也是脸sè数变。

“王妃,这种谣言您最好不要向王爷和他人提起,赵信在王爷心中胜似亲人,且王爷的近卫营一直由其掌管,不论府中还是军中受其恩惠着众多,素有威望。而王爷为其出走一事更是痛心疾,甚至将自己的手指剪断,如果这种谣言进了王爷耳朵,定会引起场风波。闹得家宅不安。小人这样虽说无礼,可也是为了王妃好!”见喜乍听到也忍不住发了火,可看到几个人都被吓住了,也觉得失态。赶紧解释道。

“这座园子与府中其它地方相比为何如此简朴,而不修缮一下?”进入后院,朱淑真发现这里少有装饰,忍不住问道。

“这座梅园是仿造襄邑旧府的冬园所造,那是王爷成长之所。王爷又十分恋旧,王爷进京后皇上下旨为王爷造新府,皇后娘娘为让王爷安心,便命人仿造了这所梅园。一草一木皆如旧。”见喜指着园中诸物说道。

“那么王爷也最喜欢住在这里了?”朱淑真虽已明白,可还是问道。

“是,王妃,王爷除有大典。办公起居都在这里,其它园子只是偶尔住一下!”见喜如实答道。

“既是王爷长住之所,怎么伺候王爷的人如此之少?”朱淑真看看后院中只有几个小黄门和半老厨娘,皱皱眉不满地说道。

“王妃,王爷喜欢清静。自幼便不愿他人伺候,都是自己一手cāo持,后来事情多了,才只有赵信一人帮助打理。连小的都插不上手,这些小黄门也只是负责院子中洒扫。干些粗活,用不了许多人!”见喜说道。

“朱妈。你收拾下我的东西,今rì我也搬到梅园居住,侍奉王爷!”朱淑真想了下说道,朱妈赶紧答应了,心中对见喜的话却是不信,哪有人不喜欢让人伺候的,大户人家的那个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定是这些人懒惰,欺负姑爷心好,那这些话搪塞。

“王妃,您还是问下王爷吧,这座园子不比他处,免得王爷不喜!”梅园中藏着王爷的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见喜也不敢擅自做主,赶紧说道。

朱淑真这会儿也算明白了些府中的规矩,起码知道了王爷在府中的权威,没有人敢违拗他的意思,包括自己,听见喜如此说,便知道他是真做不了主,也不再提起,随见喜进了王爷书房,她那些丫鬟、nǎi娘却都被留在了外边,不准入内。

朱淑真踏进王爷的书房,给她的感觉就是这真是书房,数排齐人高的书架摆的满满当当,可最惹眼的是王爷在墙上手书的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奋斗,那气势将皇上的那幅手书都盖了过去。她上前随意看了看,书架上除了经史、兵法一类常见的书籍外,各类杂集却占了大半,朱淑真随手拿出一本前朝人的游记翻开,发现书中不但被勾勾画画,还写满批注,显然是仔细读过了。

“这些书王爷都读过了?”朱淑真翻看着问道。

“是的,王爷自六岁便开始读书,至今不缀,即便是征战在外也是书不离身,您翻看的书架上都是王爷八岁前读的!”见喜面带自豪地说道,仿佛说得是他自己一样。

“王爷六岁便开始读这些书,八岁就读完这么多书!”朱淑真有些不信,又拿出一本却是有关桑田稼穑的农书,“王爷幼年便看这些农书,不学子集吗?”

“王妃,是的,王爷那时在襄邑旧府,为了经营好庄子,读了很多农书、水利方面的书,子集只是偶尔看看!”见喜说道。

“子集偶尔才看,这是为何?”朱淑真纳闷了,子集是读书人的入门读物,王爷幼年不读这些,却读杂书,真是奇怪。

“呵呵,那些书王爷说是给那些学究看的,看多了反而无益!”见喜笑道,“我告诉您,王妃您千万不要告诉王爷,他只在睡不着觉的时候才看这些子集!”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睡不着觉的时候才会看?”朱淑真想了想道。

“因为王爷他一看这些书就想睡觉啊!”见喜憋着笑道。

“噗!”朱淑真也忍不住笑了,“王爷拿这些圣人之言当安神药啦,亏他能想的出来!”王爷还没来,只能由见喜陪着,想想赵信偷着跑了,把王爷抛弃了,他憋屈的直吐血,可自己也憋屈,他虽然知道王爷对眼前这位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他也知道如果王爷哪天再一不高兴跑了去找赵信,王妃现在受到冷落跑到娘娘面前去告状,那后果就更严重了,他得想办法将二人稳住,起码能相安无事,现在只能软的硬的一起来唬住王妃,劝住王爷,为了他们夫妇自己这个奴才当得容易吗!

“自离别,心难舍,一点相思几时绝?凭阑袖拂杨花雪。溪又斜,山又遮,人去也。”朱淑真忽然发现几上放着一张信笺写了词,看罢不禁读出了声,这小令语言自然朴实,但又婉曲柔媚,充满诗情画意,读来韵味悠长。

“人去也,人去也...”朱淑真眼前仿佛看到王爷站在溪边,看着友人沿溪而行,渐行渐远,可是小溪曲曲折折,高山重叠阻遮,挡住了他的视线,终于看不见远去的身影,只能将离别的沉痛之情,全凝聚在‘人去也’这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叹之中。

“王爷您回来了!”正当朱淑真沉醉在词意中时,忽听见脚步声响,她赶紧擦去眼角的两行清泪施礼道,而眼前的王爷比几rì前更加憔悴清瘦,正如词中之人走了出来。

“你是怎么啦,哭什么?”赵柽纳闷地问道,自己一句话还没说,根本就没招惹她啊!

“王爷病了,为何不告知妾身,我也好床前侍药!”朱淑真扶住王爷说道。

“哪里有病,只是最近事情太多,有些累了,你多想了。”赵柽对她的亲热举动有些手足无措,从朱淑真怀里抽出手道。

“王爷每rì如此cāo劳,赵侍卫长又杳无音信,身边无人照顾,就让妾身搬过来侍奉王爷吧!”朱淑真怯生生地说道。

“不必了,等我处理完眼前这些事情再说,现在有见喜在我身边照顾就行了。”赵柽摇摇头说道。

“那还请王爷保重身体,早些休息,妾身告退!”朱淑真强忍着眼泪施了个礼道。

“吃过饭再走吧!”赵柽看着朱淑真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一软道,此时他依然无法接受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妻子,可这也是宿命,老天将她送到了自己身边,难道她虽然换了个丈夫,却也只能郁郁而终,无法逃离自己的命运吗?赵柽定定地看着朱淑真忽然想到...

......

明月高悬,寂静的山谷一骑轻骑依然奔驰在山间的谷道中。转过一个山坳,眼前出现一片树林,骑士放慢马速,迟疑了一下,古语云‘逢林莫入’,可自己必须趁着夜晚守军防守松懈的时候越过边界线,如果要绕道就需多走几十里路,那时天便亮了。想到此,他催马前行,打算尽快通过这片林子。

‘哒哒...’的马蹄声在林子中传的很远,马上的骑士jǐng惕的大量着四周,月光透过枝叶撒在路上,突然他猛地一夹马腹,狠勒缰绳,战马腾空跃起,跳过一根绊马索,但是眼前又‘啪、啪’又连接弹起几根绊马索,纵然骑士骑术高超,坐下也是神骏,可却也无能为力,只能拨转马头,身子低伏,斜刺里冲进密林。

眼看骑士冲进林子,埋伏在林中的袭击者似乎仍不想放过他,一声唿哨响起,从树上、草丛中跃出十数个黑衣人,散开队形两两一组、互为掩护随后紧追不舍。

‘啪、啪...’袭击者不断的开枪,打得枝叶乱飞,大宋边界上密植的树木就是为了阻挡辽国的骑兵南下入侵,战马在林中左转右绕根本跑不起来,而袭击者的不断的shè击也让他不得不曲折而行躲避乱飞的枪弹。

“你们是受王爷的命令来杀我的吗?”骑士见前边的树林更加繁茂,行进更为艰难,而袭击者却越追越近,他索xìng勒住马冲着林中喝道...

第二十四章‘私’纵

赵信在王爷大婚前约定准备私奔,她那时真的很感动,王爷可以抛弃位极人臣的高位,富可敌国的财产,远离父母、亲人和那些一同创业、同生共死的兄弟及为之奋斗的理想。但她转念又想到,王爷了争取到这些,付出了多少,她是最为清楚的,而王爷又如此‘热爱’的事业,奋斗不息,眼看已经走过了最为艰难的时期。现在为了一己之私让王爷抛弃所有,对王爷且对追随王爷的师父、兄弟和乡亲不但不公平,简直是残酷,失去王爷,即使有王爷的安排,可在朝臣和敌对势力的打压、收买下也会很快土崩瓦解,烟消云散!

赵信左思右想之下只有牺牲自己一个人才能让王爷留下,于是她在约定出走的前夜,趁宴饮之时将王爷灌醉,让他留宿在自己的屋中,将自己最为珍贵的初夜献给了王爷。然后在王爷还在熟睡的时候,留书一封,以出城办事为名,骑马离开了王府,而王府的护卫不是她的手下,便是旧识,谁也不会疑心她是出走。

当赵信准备离开时便已经做好了准备,她知道王爷绝不会任自己离开,定会遣人寻找,所以她并没有急于离开京城,而是改换装束躲到了王府附近的一家客栈。果然在清晨,赵信便看到王府的内卫和眼线四出寻找自己的踪迹,可谁也没想到赵信早已换回了女装,而这个秘密也只有王爷、见喜和折美鸾三人知道,其他人便是迎面碰到了。也根本不会怀疑眼前这个小娘子就是赵信。

赵信在京城中停留了两天,看着王爷将朱淑真迎娶进了王府才夹杂在人群中悄悄离开京城,而寻找她的王爷侦骑早已追到百里之外,无论如何也不会找到她的。赵信作为王爷的心腹。王府的核心人员,当然知道王爷不会轻易放弃,且王府的商队和各州府的邸店、货栈的人都会被动员起来追寻她的踪迹,所以她一路昼伏夜行,避开大路绕开州城,也绝不在邸店留宿,快马向北,她要回到家乡去寻找失散的亲人。

过了定州。前方便是辽国,赵信为了渗透过边境,也为了补充途中所需,这才不得已进入了城池。而这时追捕她的命令早已传到这里,并言明此人擅于伪装,特别注明她可能会伪装成女人,而且jīng于格斗,遇到时一定不要擅自单独行动。

定州是大城。也是宋辽两国榷场所在,商业自然繁华,盛义堂在此设置了多家货栈,开了邸店。酒楼,虽然赵信知道这些。而且刻意避开,但还是被一个送货的小伙计发现了。他一边跟踪,一边遣人报信。赵信也是干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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