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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窝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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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盘一时被敌人占领,可只要我们消灭了敌人失地就能收复。因此,夺取地方是歼灭敌人的结果,现在形势发生了根本逆转,我们下一步就要转入大规模的反攻,进入夏境攻城掠地,战役目的也要转变为歼灭敌人有生力量和夺取地方并重,所以我决定将休整时间再延长三天,以便做好进入夏境的各项准备!”赵柽扫了眼会场严肃的说道。
接下来三天,赵柽将河东全军将令集中到一起学习,虽然是临阵磨枪,但总比不磨强,对于进入夏境以后的问题,他考虑了很久,虽说那里曾是汉地,但是毕竟党项已经占据那里百年,人口、民族和风俗等等都发生了很大变化,必须要调整相应的政策,否则即使占领了土地依然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维持,那将牵扯到宋朝的很大jīng力,而即将发生的宋辽之战同样面临这种问题,所以出发前的准备,不但包括作战物资的准备,还要包括思想、组织政策和经济方面的准备,同时赵柽也想把这里当做试验田,从中找出经验。
先是士兵远离故土,进入夏境后作战形式会产生变化,语言不通,吃不上饭,喝不上水都成了常事,必将影响士气和信心,所以除了在物资上做好充分准备,还要让全军做好思想准备,这些将领就要先做到,他们必须要经过任务,政策和作风上的培训。
第二,就是关于作战。虽然河东军现在兵锋犀利,无人能挡,但是对深入夏境作战也应有足够的估计。在进入初期,特别要掌握住不打无把握之仗,主力不可轻率作战,因为如果受挫,极易陷于被动,小则大批减员,大则被迫离开。最好采取宽大机动,寻歼弱敌,既可因胜利而巩固信心,又可逐渐熟悉地形及其作战条件而增加把握。
作战的另一重要问题是分遣与集中的运用问题。坚持以野战军集中打大仗,以辅助部队分遣占地盘,消灭地方顽抗的小股武装和打小仗,这就解决了一个主要的分遣与集中的问题。敌人对我,在我大军压境时,也会采取放弃一切次要城市据点,免被歼灭的办法,接着调集军队,其兵力大于我时,则实行围攻,无胜利把握时,则实行盯梢,使我军无喘息余地。所以主力也要善于分遣、集结,采用诱敌分兵,快速集中的战术,歼敌一部,逐步歼敌的战术。
再者就是供应上的问题,他们这次是去占地盘的,不是去抢东西的,将来还要进行统治,自然不能用抢得办法补充军用,这就要保证部队进入夏境初期不致马上发生供给困难而破坏政策和纪律。而解决这种问题的办法开始就是要带些钱去买,接着要做的就是要维持税收,照夏国的标准收税,维持所需,同时适当的可以向大户们‘筹款’;再有就是将缴获全部集中,统一调配,解决问题;待当地zhèngfǔ机构建立起来后,这些问题便可迎刃而解。
最后一个现实的问题就是要解决地方管理的问题,这也是让赵柽最头疼的事儿,这关系到将来能不能站住脚的问题。朝廷肯定会派一些人来,京里候官的人多如牛毛,人肯定不缺,但是能不能当好官这是个现实的问题,让那些满嘴之乎者也,肚子里男盗女娼的家伙来管理这些桀骜不驯的藩民,将是个极大的挑战!
赵柽虽然事先培养了些后备人才,这些人一部分还在丰州实习,不过他们多是从事基础工作,质量和经验还欠火候,但是现在无人可用,实在不行也只能‘滥竽充数’,从中选优了,可他主要cāo心的是战争,那些麻烦只能先甩给两员老将了。。。
第二百零八章赵仁的‘预感’
这几天,窝心感冒,发烧,导致全身无力,头晕头痛,可谓有心更新,无力码字,对不住大家了,抱歉!!!
西夏在河南各监军司驻兵防宋,其中洪州、白豹、安盐州、罗落、天都、惟jīng山等五万人,以备宋朝的环、庆、镇戎、原州;左厢宥州路五万人,以备鄜、延、麟、府等州。此次察哥东征,从中抽调兵力达七万之重,在河东军的打击下十不存一,几乎全军覆灭,河南之地兵力空前空虚,导致夏州失守后,到了无兵可派的地步。。
但是夏州城市河南重镇,又是党项族的龙兴之地,也是兴灵地区的南大门,不能不夺。再说东征军连番失利,请调援兵和军资的急信不断,而要派出援兵运送粮草,就必须打通无定河川道,于是夏主李乾顺急令右厢各监军司点集兵将两万,另遣灵州兵三万前往夏州,夺回夏州城助攻,并担任东援的主力,一时间夏州城下重兵云集,战云密布。。。
“副帅,我们已经打了二十天了,王爷还没有到,那边是不是打得不顺?”赵勇和同站在城头的赵仁正查看敌军动向,城前堆满了无数的人马尸体,由于夏军无暇清理,已经**,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大家脸上虽然蒙着用酒浸过的面巾,但是依然难以抵挡。
“现在城池被围,消息传递不进来,外界的情况我们难以了解,但是你发现没有。这两rì夏军的攻势明显减弱,有些出工不出力的意思,倒是像在敷衍一样,可能情况有变!”赵仁放下望远镜。指着在远处徘徊不近的夏军斥候说道。
“这些小子被咱们打怕了,不敢再向前,这些rì子他们伤亡至少在三万以上,可连城墙都没摸到,现在再无战心,只要我们一个冲锋就能将他们的防线冲垮!”赵勇自信满满地说道。
“不行,我们的伤亡虽然较小,但是我们的伤亡接近千人。另外还有疫病暂时丧失战斗力的人员也有五百,再者进攻作战非龙骑所长,这种情况也许就是夏军故意示弱,引我们出城决战。如果再造成重大伤亡,偌大的城池将无兵可守,岂不误了王爷的大事!”赵仁一口拒绝了。
“副帅说的对,这些rì子我们的速shè炮由于频繁发shè,有的已经有裂纹出现。不能再用,另外火药,炮弹的储备rì益减少,难以进行大规模炮击;如果出击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赵孝忧虑地说道,在开始的战斗中。夏军不要命的进攻,火炮成了最具威力的武器。它们高居城头,远远的便能对敌人进行大范围杀伤,所以每门炮每rì的发shè量都超过了设计极限,再加上天气炎热,炮管散热慢,损耗更为严重,有些已经接近报废,不堪使用。
“嗯,现在不止大炮损耗严重,我们的枪械磨损也是大问题,机枪的枪管已经普遍换了一茬,一些连珠枪也更换了易损件,但是备件还是很缺,匠作队赶制了一批也不够,子弹储备同样吃紧,如果夏军再进行不断的大规模进攻,我们将很难应付!”赵忠对rì后的战斗也不乐观,这里的战斗激烈程度是他们所未经历过的,而出发前他们做了最大的估计,尽量多携带弹药,但是到现在还是捉襟见肘。
“王爷交给咱们的任务是袭取夏州城,扼守通道,吸引夏军,阻敌增援,建立补给基地,按照计划王爷那边应该已经完成了全歼东征夏军的任务,咱们也就完成了大半的任务,现在的主要任务应该是守住城池,保护好粮草,接应王爷的大军。现在情况不明,夏军也许是在等待援兵再次发起进攻,所以不要轻易接战,鉴于我们的情况,我决定收缩防线,放弃城门外的羊马城,全部撤入夏州城,凭借坚固的城池据守!”赵仁想了想说道。
“仁哥儿,不要,没有了城外的羊马城,我们守在城墙上,没有防御纵深,火炮和机枪都难以发挥威力,又缺少防御的器材,只能和攀上城头的夏军肉搏,而我们的士兵又缺乏这种作战经验,恐怕损失会更大!”赵勇一听要放弃羊马城就急了,冲着赵仁嚷嚷道,连副帅都省了,直接改成了仁哥儿。
赵勇这种担心不是多余,他们夺城之后便迅速在头道城外百步建立了羊马城。说是羊马城其实只是赵柽借用了当时的名称,与那时的羊马城有着本质的区别,不如说是现代的外城工事。工事的主体是两道环城壕沟,在对敌一面堆砌了胸墙,间隔十步设置机枪掩体,为防止敌军弓箭抛shè造成的伤害,还对战壕进行了遮盖。其前五十步到百步,设置了拒马桩,陷坑等防御措施,其后三十步设置二道防御线,布置了机枪阵地,防线后修筑高台,布置火炮阵地,形成一套完整的防御体系,将火器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
如果一旦放弃羊马城,据城死守,城墙宽不过十五步,防御纵深狭窄,敌人一上城楼就到了眼前,而因为城墙太高,又是修的陡直,shè击死角多,敌人只要靠近城墙,火器便难以发挥威力,尤其是速shè火炮,根本无法shè击,它的最大俯shè角在那摆着呢,总不能让大炮撅着屁股倒立shè击!忠勇军的百战无敌,很大成分上是建立在训练有素和犀利的火器上,现在放弃发扬火力的优势,出此下策,怎么能不让赵勇着急。
“赵勇你说得也有道理,但是据守城墙我们依然可以发挥火器的优势,城墙虽然狭窄,但是依然可以设置战棚,大和堡城墙比这个窄的多,当年王爷就是这么干的,一样将夏军击退,将枪口顶在脑袋上shè击那是一枪一个准,子弹可以省下很多;而在城墙上遍布马面、角楼,我们可以将机枪布置在上面同样可以发扬火力,打击进入死角的敌人;城墙后边的弩台和墩台上可以设置火炮阵地,这样我们可以适当减少火炮的装药,降低炮膛的磨损,而敌人聚集在城下,火炮也的杀伤力可以成倍增长,就是城墙一旦失守,我们可以撤到瓮城上,建立第二道阻击线,敌人一样进不了城!”赵仁笑笑没有怪罪老兄弟的意思,指着城墙上现成的种种防御措施说道。
“仁哥儿说得也有道理!”赵孝以一个炮兵指挥的眼光打量着城墙后的弩台点点头道,“我们可以事先测定shè击诸元,在角落上设立观察哨指挥shè击,不过速shè炮确实如勇哥儿所说,一旦夏军逼近城下就难以发挥威力,不过臼炮没问题,可那弩台是个直上直下的天井,上下都要靠绳索攀爬,要设置炮阵地得费点力气了,怎么想法把炮吊上去啊,那弩台也得加固,否则后坐力太大,会将地板撞漏的!”
“勇哥儿,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是带骠骑出身,对统领龙骑还不适应,仁哥儿说得对,在城墙上一样可以发挥火器的威力,要是让你守山头你还不知道怎么打仗了呢!”赵忠挖苦道,“敌人上了城能怎么样,他连弓都来不及拉,就得被打死,再说抡马刀近身肉搏也是龙骑的强项,不止骠骑练过!我们即使守不住主城,撤到瓮城,瓮城的城墙与主城同高,地势上不吃亏,除非他们从上边跳下去,否则我们封锁了通路,他们还是被困死在城墙上,爬上来,滚下去!”
“得、得。。。我说不过你们,你们都是哥哥,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都听你们的!”赵勇被大家说得哑口无言,想想也对,举手投降了。
‘嘭、嘭、嘭。。。’突然城下传来连绵的闷响,就像火枪发shè的声音,几个人急忙伸头向下望去,却被熏得连连干呕,原来是战死的夏军尸体在太阳的暴晒下,肚子里的内脏**变质,开始胀气,肚皮终于承受不住,炸开了花,里边的肠子肚子飞出一片。
“呕,今天的午饭又省了,真***恶心!”赵孝吐了口酸水,用袖子摸摸嘴说道。
“王爷,您老人家快来,不然我们没有战死也被熏死啦!”赵勇发出声惨嚎道。
“今天中午可是吃炖牛肉,反正你们两个也吃不下,就留给我!”赵忠吐过了,面sè不改地说道。
“别扯了,赶紧准备,今晚我们就悄悄撤进城,通知卫生队多熬些防疫的药汤,要是有人感染了尸毒,这就成了死城啦!”赵仁倒是领导,喉咙鼓动了两下没吐,皱着眉头说道,招呼大家下城准备。。。
赵仁也许跟王爷时间长了,获得了第六感,夏军这几天悄悄调集了援兵却故意示弱,就是想吸引宋军出城打野战。可夏军此时却等不及了,同样由于通讯滞后的缘故,攻城的夏军刚刚得知察哥在浊轮川突围,大部被歼,正向明堂川‘撤退’的消息,现在朝廷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在两rì内攻下夏州城,打通无定河川道,接应察哥回国,于是凌晨时分,夏军开始了进攻,这次不但一次出动了上百队的骑兵,还用上了新式武器――堆满沙袋的小推车,就像土八路使得土坦克。。。
第二百零九章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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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赵仁神机妙算也好,还是yīn错阳差也罢,当夏军推着小车涌上来的时候,大家还是出了身冷汗,夏军之中也有能人啊,除了火炮,不管连珠枪还是机枪都难以对装满土袋的大车都是无可奈何,子弹无法穿透厚厚的土袋,他们会以此为依托逐渐靠近战壕与宋军搅在一起肉搏,那时即使火炮也不敢发shè,可现在不同了,宋军弃了羊马城,都进了夏州城,没人跟他们拼马刀了。。/。/
夏军心惊胆颤的推进到了羊马城外,却没有等到如雨的弹丸,只得到了座无人的空城,可容不得他们松口气,他们面前还有一座坚城。古人攻城不外乎三种办法,一是强攻,架云梯,制攻城车、楼车等,借用各种攻城器械攻城,这是最笨的办法,也是伤亡最大的选择;二是水淹,但是这在夏州城不适用,他们老祖宗太聪明了,城基比红柳河高出了十尺有余,筑水坝除非修成葛洲坝;三是挖地道,夏军一听这个办法都想哭,当年筑城的那位党项名人规定,‘铁锥刺入一寸,即斩’,城墙硬的跟铁似的,如何挖的动。路就剩下了一条,只能选择强攻。
‘土坦克’远了好使,虽然炮火猛烈,但是那东西不可能颗颗都能准确的落到上面,所以还是快速前行,掩护着登城的诸位勇士们靠近了城下,可是同样把他们的头顶和后背献给了城头上的宋军,在猛烈的shè击下。刚刚聚集到城下的夏军根本来不及架设云梯便被打翻在地,聪明的赶紧钻到车底下,躲过了上方shè下来的子弹,却也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同伴被shè杀的份儿。
夏军中的聪明人并没有被惨重的伤亡所吓倒。马上命令对楼车,攻城车进行了改装,车顶上和正面都堆上了土袋,几十辆车又轰隆隆的上路了,这下机枪和连珠枪都不吭声了,没处下手啊。可这东西也不是没有弱点,它的目标太大,推进速度又慢。很快变成了摆在城头的速shè炮的活靶子。
对付近距离的目标,忠勇军的炮兵一般都是发shè霰弹进行大面积杀伤,可对这个大家伙效果不好,除了把蒙在外边的生牛皮和木板打出无数孔洞。变的支离破碎,将躲在里边的夏军吓得尿裤子以外,没多大效果。不过这难不到赵孝,他马上调整了shè击步骤,先用实弹将挡在前边的土袋击散。再换装霰弹杀伤里边的夏军。攻城车步步维艰冒着炮火前进,虽然多数没有挺到最后,但是还有几辆漏网,靠上了城墙。当他们放下跳板,推倒挡在前边的土袋。惊讶的看到了那种夺取了他们无数同伴的喷火的家伙就顶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响了。。。
随着火力转向登城的夏军。更多的敌军士兵涌到了城下,向城头上抛出钩索,架起云梯登城,一时间墙上到处是沿墙攀爬的夏军士兵,如同满墙觅食的壁虎,但是他们的努力却一次次被排枪齐放声毁灭,血顺着墙潺潺淌下,将白sè的城墙染成了妖艳的粉红sè。
喊杀声,枪声,中枪者的惨叫声,从城头跌落尸体发出的闷响声,让人心中产生了莫名的恐惧,湣鹗澜缒﹔ì就在眼前,伏在城头shè击的忠勇军士兵揉着被硝烟熏得睁不开的双眼,努力瞄准眼前露出的脑袋,在尖利的哨子声中抠动扳机,上弹,shè击,机械的重复着几个动作,当他们打完弹仓中的子弹,马上后退两步,后边立刻有人补上,重复着他们的动作,直到哨声停止。
“燃烧弹!”在角楼上指挥的赵孝看着城下越聚越多的夏军士兵,平静的说道,在边上待命的旗手将手中的红sè旗子猛地摇晃了两下,‘咚咚。。。’一串爆响,臼炮连续抛shè,向城下shè出了上百个瓦罐,里边飞溅出来的油脂立刻被火星引燃,腾起一道无法逾越的燃烧的火带,将后续的夏军阻在城墙三十步以外。而更多的燃烧弹从空中坠落,聚集在城下登城的,等待登城的夏军立刻倒了大霉,这黑乎乎的东西沾哪哪着,腾起的烈焰足有两三丈高,熊熊的大火引燃堆积在城下的登城车,楼车,攻城车,那些都是木头做的,虽然蒙着牛皮,但也难以阻止火势的蔓延,一时间整个城下变成了炼狱,无数的鬼魂在大火中得到了永生。。。
“副帅,一队夏军趁我们转移对付攻城的敌人,从大路上冲过去了,看旗号约有六七人!”这边战事稍缓,瞭望哨急匆匆的跑过来报告道。
“二爷,我已经尽力了!”赵仁看看消失在天际的尘烟喃喃说道。
。。。。。。
七月二十二赵柽领军自银城出葭芦寨直抵神勇军司,以令淩劼遏的级、印信招降各军寨夏军、部落,此时的神勇军司即无猛将,也无jīng兵,除了归降,便是望风西逃进入入榆林郡投靠磊买,这倒是合了赵柽之意,也不追赶,让他们尽数入城。
宋军三rì便横扫神勇军司全境,到达榆林城下,磊买对众领‘晓以大义’,率众献城请降,赵柽好言安抚,发榜安民,任命磊买暂代榆林郡守之职,让他们各回本部安心生产,照章纳税,留下一将禁军驻守榆林,然后率军渡过榆林河,占领明堂川道,进入夏境祥佑军司。
刚刚逃回来的兀立闻知赵柽领军到达,不敢接战,领三千残兵西逃龙州,让出了石州城。此时赵柽不过五rì兵不血刃便尽得西夏两州之地,招降大小部落五百有余,收蕃民三万余帐,距夏州不过百余里,前出的斥候已经看到城头的忠勇军旗,合兵就在不rì之间。
“二爷,童太尉前来拜见!”就在赵柽领军进入石州城的次rì,忽然见喜进来禀报道。
“他这个时候来见我作甚?”赵柽轻笑着道,这童贯在皇上面前是只猫,可在西北却是只虎,任是朝廷重臣到了西北也得上他那拜山头,从未主动上门去看过别人,此次屈尊巴巴的追到石州来见自己不知道是问罪还是示好。
“二爷,您见不见他啊?这次童贯来态度甚是恭谨,还塞给我个大红包,不像是有恶意!”见喜凑上来笑容满面的对王爷说道。
“你可知他带了多少军兵前来的,说不定是捉舀咱们来的呢!”赵柽在见喜头上敲了个爆栗说道。
“二爷,我早使人看了,他带了三千捷胜军前来,都被拦在了城外,我使赵廉盯着呢,敢有异动,立刻就可舀下,另外我已经调集了近卫队在行营布置了jǐng戒,他不敢造次!”见喜拍着他丰满的胸脯说道。
“呵呵,不用那么紧张,现在还不到翻脸的时候,否则他也不会自投罗网,将jǐng戒撤了吧,只留内卫便可,你与我更衣,开府门迎接!”赵柽笑道,见喜这番折腾有点小题大做了,让童贯看了还不笑掉大牙。
“是,二爷!”见喜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觉得有点过了,这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如果这么做看似威风,其实让外人看了就已落下风。
片刻赵柽收拾完毕,礼兵吹响了迎宾号,正门打开,两列近卫持枪行礼,赵柽率人迎出门外,“老奴参见燕亲王!”刚一见面,还是让他吃了一惊,童贯这老小子没穿经略制置使的官服,而是一身内侍衣冠,见了赵柽大礼参拜。
“太尉如何亲动到此,本王想着待战事稍缓,再到府上拜会,没想到太尉先来了!”赵柽也不傻,人家给你面子不能扔喽,不等童贯下拜,急忙双手相搀,看着他的衣服转念一想也便明白了其中道理。
这童贯是真急了,写信相邀自己去银州,却石沉大海,有心来见自己又怕坠了威风,让人说三道四,但穿上了内侍的衣服xìng质就不一样了,那就成了参见皇家之人,自己是尊重皇上,来此慰问是看在皇上的面上,这招虽有yù盖弥彰之嫌,但还真是块不错的遮羞布,让人不好说出什么,否则既得罪了童贯,还冒犯了皇上。
“王爷莫要羞辱老奴了,老奴在西北为皇上征战十余载,不及王爷一年的功劳,只经一战便将察哥击败,夺地千里啊!”童贯脸上倒是看不出嫉妒,却满是惶恐,伸手仔细蘀王爷掸掸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说道。
“哪里,哪里,本王只不过是侥幸胜了察哥,哪比得上太尉的收河湟,占横山之功啊!”赵柽一时摸不清童贯的路数,打着哈哈将他迎进堂中,重新见礼后落座。
“朝中yù对西夏议和,王爷可能早有耳闻,朝中对此也有定论,蔡大学士已经奉圣明出使西北主持此事,老奴得知此事也是痛心疾,一旦议和,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寒了西军将士们的心,老奴本想邀王爷到银州一叙,想与王爷商讨此事,联合向圣上上奏,请旨暂缓议和,待咱们舀下兴灵再谈不迟,王爷可能错会了老奴的意思,没有前去,老奴只好腆着脸上门了!”童贯说道。
“哦,太尉有此意?”赵柽挑了挑眉毛惊异的说道,心中却知道他来者不善,自己要小心应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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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和气生‘财’
童贯此来也出无奈,自己的计划一次次被打乱,本想待赵柽失败自己再出手收拾残局,主持和谈,蔡攸那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在他眼里就是个摆设,不过是用来顶缸的货sè,拿主意的还得是自己。只要周旋的好,在他看来即使赵柽大败也能被说成大捷,毕竟还是得了丰州,挡住了察哥的东征大军,和州不过是得而复失,那样赵柽即使是王爷也得受自己摆布,上上下下自己都是好人,领军伐辽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人有了私心,做事就难免前思后想,患得患失,所以当赵柽以河东路经略制置司的名义一再行文要他出兵河南,借西夏右厢军司后方兵力空虚之际,攻取宥州、龙州、洪州,再同取灵州之时,童贯再次犹豫了。他知道河东路与辽、夏两国接境,而辽国与西夏一向交好,赵柽不会不留兵戒备,能调动的兵力有限,可要实施这么大的军事行动至少要动用十万以上的兵力,只能有求于他,只要自己沉住气,赵柽的计划必定泡汤,所以他不顾众将的反对,对此表示了缄默,置之不理。
但事情总有意外,童贯没有想到赵柽离了他的帮助居然凭着一己之力和仅能调动四将禁军及蕃军弓箭手不但收复了失地,而且吃下了察哥的西征大军,打得察哥落荒而逃,至今不知所踪,现在又起兵东征,只用了几rì的功夫便尽取两州之地,眼看就要合兵夏州。拿下拿不下灵州他不敢打包票,但是横扫盐、韦、宥数州却是指rì可待。
童贯反观自己虽有平定河湟、攻占统安城,占据横山的功劳,但是却是穷数年之功。花费钱粮无数,损兵十万所得,今年又接连惨败,刘法战死,察哥扰境,靖夏城险些失守,两厢比较,高低立现。自己风头全然被盖过,事情再如此发展下去,只怕自己在西北再无发言权,领兵伐辽的便是赵柽了。
现在演变到了这种局面。童贯一面催蔡攸赶快前来传旨,促进和谈,另一方面他也赶到银州去信邀赵柽相谈,本想摆摆老资格让人家来,想从赵柽这在捞点稠的吃。给自己脸上长点光,好赖向众将有个交待,没想到赵柽却像他先前一样‘无礼’的沉默了。。。但是事情一耽误,这会儿已是此一时彼一时了。童贯不得不放下身段前来拜见,连前辈的架子都放下了。以皇家奴才的身份求见,现在姿态做足了。可人家愿不愿意施舍还在未知,让老太监还是心怀忐忑。童贯这么做也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如此再遭拒绝,除了翻脸再无他路可走,否则就再无法在朝堂上厮混了!
。。。。。。
对童贯出人意料的到访,赵柽很快镇定下来,对于这个老小子他现在谈不上有多大仇恨,对于他的厌恶还是主要来自前世的记忆,通过他的观察像蔡京、童贯、高俅这些人虽贪恋权财,祸国殃民,做了不少坏事,但还是做了些有益的事情,例如蔡京设立了济漏院收养孤寡,实行了中国历史上最早的国家基础义务教育制度等,并没有坏到家,最多就是打击异己不遗余力。政治斗争嘛,很正常!
可是稍后,他爹新引进的梁师成、王黼、李邦彦、朱勔、蔡攸等人,除了逢迎拍马以外,就是祸国殃民,一点实事都不会干,甚至还不如蔡太师、童公公、高太尉。花石纲在前期就有了,但是直到这些新进人士上来后,花石纲才开始为害人间恶名昭彰的,连带着大家受牵连,谁让他们即使发起者又是举荐人呢!
童贯早年对赵柽也曾有过一饭之恩,进京后几次相见对他也礼数周全,还力荐自己为太子,不能算是外人。到了西北后赵柽也都是以下官之礼给童贯写信,三节礼物不缺,甚为恭谨,没跟他摆过王爷的架子,即使去年拥有了监察陕西路的职权也从未用过,也算对得起他。
再一个赵柽也不愿意同童贯闹僵,毕竟两人同镇西北重地,免不了相互支援利用,如果两位大员不和,对国对民都不利;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赵柽十分清楚自己能到西北除了朝中的几个小子想给他穿小鞋外,主要还是他爹看童贯在西北权势太盛,让自己前来牵制的,他也知道这是权宜之计,自己不过是个西北过客。
中国历朝历代的皇帝,一般都视宦官为家奴,认为他们已经断子绝孙,因此不会有谋权篡位的政治野心,顶多贪图一些富贵而已。揆诸历史,中国的确没有宦官当上皇帝的事例,可分权一旦目的达到,他在西北掌权的rì子也就到头了,所以赵柽为了自己的大计也不会急于和童贯起争执。
但是今年的事情几经反复,却让赵柽为难,自己接到童贯的求援后立刻出兵相助,虽然也有自己借机挑起大战的目的,可也为他解了围,让其渡过了难关。其后赵柽又向童贯通报了自己的计划,几次相邀一同出兵共夺河南,但是童贯却打起自己的算盘,将他抛弃了,这个让赵柽着恼,想着自己此次替他解围已经还了旧情,自此两人互不相欠,各走各路,下定了独自完成作战计划的决心,可这时老家伙又找上门来装可怜。。。
“王爷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这些人小小年纪却已经能上阵领兵,沙场建功,让老奴佩服,也不得不服老了啊!”赵柽让驻扎在石州的忠勇军众将向童贯见礼,看着一张张年轻的面孔,童贯感叹地说道。
“呵呵,太尉谦虚了,本王也是没有办法啊,初来乍到,手里无兵无将,只能让府中的小厮们充数,这也是赶鸭子上架,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比太尉座下多是能征惯战久经沙场的老将,说起来我是羡慕的紧啊!”赵柽摆手让众人下堂,这里只留下见喜、旺福等几个小黄门伺候。
“你们也去尝尝王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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