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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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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南京政府旧有的十艘“太爷爷”或“老爷爷”级别的“文物”鱼雷艇相比,现在的萨菲罗斯号简直就是时髦值爆表的“高大上”的“贵族”。当他被送进江南造船厂进行紧急改造时,准备接收该舰红军官兵盯着他个个都眼冒星星,一副恨不得吞下去的模样。

接收鱼雷艇的海军人员,一部分为这几年红军或林汉通过苏、德教官培养的水兵,小部分暂时由德国海军派来的“志愿兵担任”。

对于在鱼雷艇恶劣居住环境下受尽折磨海军们来说,“萨菲罗斯”号居住环境简直可以称为是“水上皇宫”了。即使是拆除上部建筑保留下来的水手舱,其居住条件也比“平海号”的舰长室要好得多。

看着那些没有出过国的海军士兵惊叹的模样,林汉在心里嘀咕道:“如果你们看到刚刚被拆掉的上层建筑里的那些豪华家具,估计更要大声嚷这是腐败的资本主义世界的罪恶了吧。”

从日本开回中国的路上,萨菲罗斯号已经抛弃不了少“充满腐朽资本主义气息”的“杂碎”,比如林汉自己的“多功能运动床”、“摇摇床”之类的用于“很有爱活动”的设备。

加入红海军的萨菲罗斯号,正式改名为南昌号。

至于安装在南昌号上的新式三十毫米转膛炮,之所以送来中国测试的是转膛炮而不是加特林机炮,因为他是汉娜给苏联人挖的坑。

和加特林机炮机比,转膛炮更轻便,射弹散布面积小,火力密度大,而且没有质量较大的自动机纵向运动,射击时产生的机械震动也很小。

优点虽然大,缺点也不小,最大的缺点就是该炮对加工工艺精度要求极高,需要高精度的机床车床以及优秀的熟练工人。即使是在二战后,苏联人面临转膛炮和加特林转管炮的选择时,最后还是选择了加工制造难度低的后者。

汉娜也不打算在未来给德国军队装备转膛炮这种目前的技术难以大规模量产的武器,开发这个纯粹是为了进行技术贮备。而在中国试用,则是为了给苏联挖坑。

林汉是个穿越者,这个身份已经让苏联知道了。

穿越者最大的优势是什么?

知道未来的历史走向,以及知道未来科技发展的正确方向。

历史因为穿越者的干扰会变化,但科技发展的正确方向,却不是穿越者能改变的。

林汉和汉娜分析为斯大林的行为和思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在爬科技树时,一定会本能要求苏联“紧跟”德国的步伐,德国走什么路,苏联也一定要走什么路。

这是人之常情,因为在斯大林看来,和林汉关系密切的希特勒(汉娜母女),在林汉的影响下一定知道正确的答案。

在未来的几十年里,转膛炮也许适合德国这个擅长精密加工的国度,但绝对是不符合苏联的国情,如果苏联一味地跟着德国走而忽视了自己真正的优势,那后果只会是邯郸学步。

汉娜相信在中国和英日的空战中,转膛炮一定会有极出色的表现,到时候斯大林一定会寻求这项技术,而那时她也会顺势而为,将该炮的设计图纸和样品全部卖给苏联人。

即使是以德国现在的技术,为了制造这五门转膛炮,也花了极大的力气,完全是靠着一批高级技工硬生生地手工加工出来的零件,然后她自己再仗着拥有异能,在细微处调整后才加工出来的。

苏联厉害出色的地方是系统工程学而不是细节制造的“精密”,如果斯大林不顾现实,强行想在三四十年代点亮“转膛炮”这株科技树,那只会白白地浪费人力和物力,掉进林汉和汉娜为他挖好的“跟风陷阱”中。

下午七点,当夜幕降临时,完成改装南昌号载着三十名水兵,驶出江南造船厂进行改造后的试航。由于新接收的水兵还不熟悉该舰,操纵该舰的工作由林汉带来的德国水手担任——而这些水手真实的身份同样也来自德国海军。

十五日这天,上海的气候很糟糕,依旧阵雨绵绵,派出去发现第三舰队的JU52运输机在返回时又遇上了大雨,虽然强行在虹桥机场降落,但是其中一架在降落时发生了着陆事故,降落时冲出跑道,机头触地险些拿了大顶,幸好机上人员只受了一些轻伤。

返回虹桥机场两架容克运输机,除了传回了第三舰队的情报外,也带回了他们拍摄的照片。

而另一边,林汉与李华梅率领的潜水员,从诸多沉没的日本军舰上打捞上来的相关物品中,红军的情报人员也有了重大的发现。

在势多号上,捞起的一名舰员的随身公文包,事后这个公文包被交给红军的情报部门处理,他们在公文包里发现了前几日长江舰队和日本国内及台湾驻军来往的全部电报。

身为日本内河舰队的旗舰,当时势多号不但被平海号上的六门140毫米主炮瞄准射击,更遭受数十门105毫米的法国加农榴弹炮的间接射击,舰上落弹无数,那份电报的保管者在炮击中早就身亡,一片混乱的日本人只记得毁灭密码机和密码本,却忽略了这个死人公文包里重要的文件。

这是极珍贵的收获,这些日子,红军一直在监听日本的无线电通讯,有了这些电报作为参考参照,短期内要破译日本人的密码就变得非常容易。更重要的是,通过这些电报,红军得到了日本下一步行动的确切方案。

其中一条最珍贵的情报,是由那份被江水打湿的了的电报,红军得知日本人从台湾出动了第三舰队总计十四艘战舰前往上海进行“武装干涉”,出动的规模,时间、目的地,还有出动陆军的数量都写得清清楚楚。

而在侦察机确认了第三舰队的位置后,这份情报的真实性得到了确认。唯一的问题是,情报上说明的,是十三艘战舰外加两条客轮和两条货轮,总计十七艘船只的舰队,但这个区别在另一份电报上得到了验证。

那份电报上清楚地说明,没有出现在侦察机面前少掉的那两艘驱逐舰,正在给速度较慢的两艘客轮和两艘货轮护航,他们离开基隆的时间比前者少了近七个小时。

这两份电报,令关注这场战争的中、苏、德三方的高级领导全部兴奋了起来。

也就是说,正在驶向上海的日本运兵船,现在只有两艘驱逐舰在护航,他们现在的防卫力量极其地脆弱。

虽然情报上没有列出运兵船详细的行进路线,但从他们和驻华内河舰队的通讯中,红军却得到了他们预计到达长江口的时间是明天上午八点到九点左右。

有了他们出发的时间和最后到达的时间,拿把尺子在海军地图上一量,稍稍计算一下,很容易就可以推断出运兵船的路线。

即使是陆军出身的林帅,在看到那一叠的电报后,也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这简直是送上门来的大礼啊!”

当南昌号还在为晚上的雷击夜袭击准备和测试时,来自苏德两方军事观察员,已开始帮助红军在图纸上规划日本到上海外海不同地点的时刻表,准备在明天借助空军再给日本人一个“惊喜”。

不过,六月十五号这天,上海这一带的天气极其地糟糕,天空一直都灰沉沉的,雨水不断,不仅给正在做城市卫生工作和宣传工作的红军带来极大的麻烦,也导致空军无法出动。不过离上海较远的杭州,倒是有气象好转的迹像,到下午五点时,那里就已经转好,变成了碧空如洗的晴天白云。

六月十五日下午五点,第三舰队终于到达长江入海口处。

昔日船来船往,热闹非凡的长江水道,此时却冷清得一条船都看不到。由于是个阴雨天气,下午五点天色就很暗。

百武源吾站在出云号的舰首,远处中国陆地在所在的位置看来,只是一条细细的黑线。

英、日联合舰队的全军覆没,租界的失守,对他造成的最大影响就是失去了关键的情报来源。日本人在上海经营多年,隐藏的间谍不计其数,但红军进入拿下上海后,第一件事就是镇压反革命、黑社会以及汉奸份子。虽然他们完全拿下上海只有一天的时间,但得到了前中统和前军统提供的情报的他们,直接按着名单上给出名字抓人。

南京国民政府一向对外骨软,导致统治区里的汉奸卖国贼横行,很多时候甚至到了半公开的地步。中统军统这两大特务组织,这几年来或多或少都收集到了上海地区不少人的“黑材料”,加上王亚樵和嘲风组织收集到的。红军进入上海,在反谍反奸反特方面抓得极紧,在红色高压下,以及龙华警备司令部门前数不清的黑恶奸份子的尸体,着实警醒了许多还未落网的汉奸份子,让他们不得不恐惧地收敛起来。

少了来自租界的眼线,已来到上海外围海域的第三舰现在对上海的具体情况是两眼一抹黑。

“红军在长江两岸的具体兵力分布如何?”

“沿江岸防炮分布情况如何?”

“长江中是否已被水雷完全封锁?水道是否安全?”

这些必须知道的情报,他半点都没有。日本人所有的入侵上海的行动方案,都是建立在拥有租界守军的接应支持,以及完全控制长江水道的前提下的。从台湾出发时,第三舰队根本就没有想到要“排雷”,随行的诸舰中也缺少扫雷舰。

在长江外海,他和位于公共租界的美国军舰通了电报,借助美国人,他和英国领事取得了联系,大体知道了租界之战的粗略经过。联系完成后,百武源吾二话没说,立刻下令全舰队后撤四十海里,以等待本土舰队和台湾运输船队的到来。

在了解了红军的战斗力和在租界之战中展现出来的火炮密度后,百武源吾再疯狂,再瞧不起红军的战斗力,他也不敢两眼一抹黑地就将整个舰队带进水文情况不明的长江水道中。

第167章各方的反应

六月十五日这天,中国骤变的消息传来,整个西欧是一片哀嚎,英、法两国的股市大跌,又以银行股票跌得最惨。一日之间,英国渣打银行,汇丰银行,以及法国东方汇理银行股票跌到惨不忍睹的地步,而荷兰、比利时等其他小国的银行股票,只要是有在上海开设分部的,最轻的也跌了好几个百分点。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早在几个月前,德国就联合美国、苏联,开始秘密地做空这些西欧国家的证券市场,出手的重点攻击对象,就是“中国概念股”。红军横扫江南时,最开心的人是资本最大的美国人。

早在两年前,英国人就想联合美国人对南方红军进行禁运,却被美国人打着“自由贸易”的理由一口回绝。而当汉娜主动联系上苏联和美国的摩根、洛克菲勒等大财团,提出借助中国问题为契机,联手在证券市场狙击英国,剪英国人的“羊毛”时,美国财阀们欣然同意了。

经济危机期间,面对着这么好地通过“金融魔术”剪英国人羊毛的机会,美国资本主义大财阀,德国法西斯,苏联社会主义,这三个死对头势力,在这一个问题上破天荒的联起手来。

为了保证红军的进攻能更顺利,美国财阀以极低廉的价格向南方红军抛售化学品和燃油,甚至还偷偷提供了一批霍克II战斗机的相关零配件,德国送来了大批军火和机器设备,苏联人则送来了更多的莫辛那甘步枪和大炮。

这三家的想法都相同:联手做空英、法股市(尤其是英国),借助红军在南中国的大胜,狂剪英国的羊毛为自己补充元气。

五月底,英国人就注意到了股市上的异常,开始调动资本进行护盘,但是随着红军在南中国的迅速胜利,以及他们高调的“废除一切不平等条约”,出于对英国在南中国利益的担忧,英国股市就开始下跌,即使是官方开始护盘,但大势所趋之下,仍然在随着红军在南中国前线的快速前进,大量的“英国资产”被红军没收的坏消息的冲击,股市仍然在缓慢地下跌。

当红军打到上海、南京周边时,大量的恐慌性抛盘出现了,而等十五日这天,英国长江舰队全军覆没,中国占领租界的消息传来,整个西欧,除了德国外,全是一片哀啼之声,当日,整个英国伦敦交易股票全线下跌,又以银行类跌得最惨。

整整五艘军舰被红军击沉(坎普尔号被俘),故然是在赤裸裸地在抽大英帝国的脸,更让大英国帝国无法忍受的,却是他们在中国资产尤其是那几家银行里数百吨的黄金库存,以亿英磅为单位的资产在一夜之间,全部灰飞烟灭。

这已经不是在抽大英帝国的脸了,而是直接拿刀在他们身上狂捅了。

前面还在装模作样大讨论,放外交烟雾弹的英国保守党政府,在这个时候再也坐不住了。新上台的保守党首相斯坦利·鲍德温在议会上发表了措辞严厉的关于中国问题的演讲后,声称大英帝国将以最强有力的方式解决中国问题。

当天下午,经过简单地讨论后,英国几乎是全票的方式,通过了对红色中国的派出军队进行威慑的决议——在这一点上,英国人还算理智,没有把话说透说绝,给自己留了余地。但实际的军事行动,却是以战争的方式进行准备的。

主要原因,还是大英帝国在一战后国力下降极大,加上经济危机的重创,根本就无力在远东投入庞大的兵力再进行一次哪怕是布尔战争规模的战争。但同时,在红军狠狠抽脸的情况下,他们又不能不做出强烈的反应。因为他们现在已无路可退。前期他们也敏感地察觉到了股市上的异常,知道是德、美资本在暗中运作,为了护市,英国政府已投入了太多。如果现在不能快速解决中国问题,接下来的损失更是天文数字的。只有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中国问题,才能给国内的“股民”和投资者恢复信心,保住已面临崩溃股市。

英国政府首先在第一时间,命令驻新加坡的快速巡洋舰编队赶往中国,进行武力示威。同时下令用海军封锁红军控制区的沿海港口。此外还从印度派出了以暴怒号航母和巴勒姆号战列舰为首的另一支舰队前去支援。由于动员需要时间,该舰队的出发时间还需延后。

法国方面的态度虽然不象英国人这么强烈,但在东方汇理银行在中国的资本全军覆没后,也象征性地从安南调出了一支舰队加入英国的行列中要求“一起解决中国问题”。

荷兰方面由于中共对其留下了余地,倒是老老实实,发表了一番不痛不痒的嘴炮。

比利时虽然也想加入干涉军,但苦于国力有限,也只是打打嘴炮。最有趣的是波兰人,这个欧洲最爱作死的国家,他们在中国几乎没有利益损失,却莫名其妙地对中国红军宣战,高呼要组建新的“八国联军”惩罚红色中国。

英法国的态度,是愤怒而虚弱,他们根本无力对远在万里之外的中国发动一场全面大战,能做的,最多也就是鸦片战争式的,派出一支规模不大的远征军加上舰队进行威慑。

比起英法两国的外强中干,日本人在这过程中却是兴奋莫名,表现最积极。诚然,他们在上海的银行损失惨重,租界和驻军也全军覆没,但长久以来,因为卡莱尔事件而被英国人牢牢盯上、提防的他们,却也在这时被解除了最后一道枷锁,甚至还得到了鼓励。

若不是中国问题的大爆发是和天皇全家被杀案紧紧联在一起发生,日本人心中的喜悦之情会更甚。

只是日本国内,现在还在为立哪个人当天皇而争论不休。皇道派看中的是雍仁亲王,统制派看中的是崇仁亲王,而海军则对陆军推出来的这两个人选都看得不太顺眼,只是按日本天皇的继承法,除了这两位外,海军也推不出更好的人选。

不过南中国的骤变传回日本国内后,这几派在为权力而争吵之余,总算还能稍安静下来“匆忙”地办点正事。本着“搁置争议,先管中国”的原则,他们匆忙地从长崎和台湾派出了远征军前往上去应付这一“突发事件”。

而十五日这天,驻华长江舰队加日租界守军全军覆没的消息传来后,日本人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人员和舰队的损失,以及对红军战斗力的惊讶;喜的则是终于得到了最好的入侵中国的借口和国际环境。

消息传来后,日本国内的各派以最快地速度发出了“统一”的声音:“严惩暴支”,对南方红军宣战——1931年东北事件时,南方红军就已经对日宣战了,只是当时红军远数千里之外,日本人没把这当回事,他们对红军宣战的时间,足足迟滞了四年。

宣战声明发出后,日本宣布进行战争总动员,开始征集部队,准备调动大军通过海路从长江以南入手,拿下南中国最箐华的长江下游地区。

在这个问题上,日本内部争议极大。统制派的意见是战争不要扩大化,只针对长江中下游地区入手。而皇道派则是叫嚣着趁机对中国发动全面战争,关东军入关参战,拿下整个华北,将战火烧遍整个中国。在这个问题上,海军则暂时没有表态。

当双方还在为这个问题争执不休的时候,前锋的干涉部队已接近上海。至于未来几天是局限于长江地区还是全面入侵,群龙无首的日本在对红军宣战之后,依旧没有拿定主意,完全就是“打了之后,看看再说”的奇葩思路。

林汉在料亭店的那一炸,干掉了统制派中以永田铁山为首的一大批智囊型高官,唯一生还的石原莞尔现在也成了躺在病床上的重伤号管不了事。这令统制派的声势大弱,也令日本军部战争方案更缺少战略性和规划性,纯粹地变为“中二的少壮派”们胡来的游乐场。

而统制派所以反对在华北搅起事端,并不是因为在那儿“师出无名”,纯粹是因为苏联的威胁。在刚过去的冬天里,得到苏联支持的抗联在东北给日本人带来极大的麻烦,现在的天气转暖,东北的环境更适合抗联活动。与此同时,为了配合南方红军的行动,苏联红军借着冬季也不断地在远东增兵和囤积物资,六月后更是在边境频繁活动,这让驻东北的关东军极为不安。

现在是1935年,日本才刚刚从经济危机中恢复过来,前期吞下的东北还未完全消息,关东军的战斗力也没有达到最顶峰。当六月初,苏联红军在国境线上频繁出动,进行挑衅和试探时,日本军部也不可能无视最糟糕的情况:一旦关东军大举南下,造成东北空虚,苏联红军出手,那东北这块肥肉就危险了。

在他们看来,皇道派的那群蠢货叫嚷的“北拒赤露,南平支那”的两线做战的战略思路简直就是愚蠢而疯狂的。

所以到十五日这一天,日本驻华北的军队还算老实,没有搅出大的事件来。但是在这个独走盛行的日本陆军中,就连军部也无法保证,下层军官中的那帮“马鹿”们,会不会以石原莞尔为偶像,再私自“独走”整出什么妖娥子来要他们擦屁股。

而在这一天,也并非没有海外大船进入长江航道,三条来自美国的货轮,就在红军引导船的引导下,避开雷区,于当天下午三点通过长江水道驶向南京和九江的码头卸货。

由于日本人没有靠近长江口,所以他走的不是水雷区而是那条留出来的长兴岛和长江南岸之间的安全水道。

在中国的骤变之机,美国在华几乎未受到任何损失,反而因为和德、苏联手在股市上狙击英国,大赚了一票。对于美国财团或美国政府来说,红军在南中国折腾得越厉害,他们的获利就越大。

所以红军在租界里查封外国银行,美国人也只是怀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冷眼旁观。而红军关于美国在华银行表现出来的“有事可商量”的友好态度,也让美国政府嗅出了背后的“善意”。虽然这过程中红军提出要美国银行退还炮党官员的“赃款”这类的“不合理要求”,但这个要求并非“不可商量”。

“合理地利用好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

在这一点上,红军的高层首脑是很清醒的。

所以在整个西欧(德国除外)和日本都在为上海事件而哗然时,美国政府的反应却是不紧不慢不急。虽然民间很担心在华美国人的命运,不过在得到租界驻军发出来的电报通报了具体情况后,他们也算放下心来。

所以在十五日这一天,当三艘来自美国的货轮靠近上海前,他们并没有得到国内发出的警告电报,反而在得到了美国政府的通电,要求他们继续前进进入中国,然后在红军的引导下改道南京和九江。

美国政府的说法,是要求这些船只在卸完货后回到上海,然后帮忙将侨民撤出中国。而现在在长江上,红军为了转运物资,也强行征用了大量在上海停靠的外国货轮。不过对于这些外国货轮,红军还是支付了一笔费用——当然,这笔钱都是用从各国的银行里抄出来的现钞支付的。

时针走十二点,当日本怀着兴奋而愉快的心情,渡过了对红军宣战的这一天,开始做起再次侵华割肉的千秋大梦时,林汉为第三舰队准备的“夜宵”,也在第二天凌晨端上了桌。

十六日凌晨三十分,已改名为南昌号的“萨菲罗斯”号无声无息地驶出黄浦江,顺着长江而下,进入东海。

此时的长江入海口地带,天上依旧下着浓密的雾雨,风高浪急,海况十分地恶劣。

白天恶劣的天气,令空军无法出动,也令第三舰队逃过了一场轰炸。但放在夜里,恶劣的天气,却是正准备进行鱼雷夜袭的“南昌号”号鱼雷艇最喜欢的。

改装后的“南昌号”号鱼雷艇,前部安装了三具鱼雷发射器,尾部安装了两具,在东海恶劣的海况中全力行驶时,能以三十四节的高速在海上飞驰。

恶劣的天气是最好的掩护,第三舰队现在被撤至距入长江入海口约五十海里的外海,仗着感知力,林汉以消耗信仰之力为代价,轻松地找到了日本舰队所在的方位。他们正以十二节左右低速,在海上打转。

和南昌号一起驶出长江口的,是瑞金号和平海号,不过两舰速度慢且不适合外海作战,他们驶到长江口后就停下来,目送南昌号远去。他们的任务是待林汉返回时负责接应。

现在的南昌号鱼雷艇,艇上共有水兵五十人,中、德各占一半,负责指挥的临时艇长是由德国海军中最出色的艇长费朗士少校,他也是德国海军学校的教官,拥有在鱼雷艇上服役超过十年的经验,艇上的中国水兵一半更是他的弟子。

而林汉在艇上只是充当“眼睛”的角色,当鱼雷艇在漆黑的海面上疾驰,舰首冲溅出的浪花不断地漫上了前甲板,这艘脆弱的鱼雷艇几乎没有任何装甲,其最大防护就是夜色。

恶劣的海况是船员的噩梦,却是鱼雷艇最爱的天堂。一点后的东海,下起了稠密的雾雨,即使点亮大灯,照亮的距离也极有限。

林汉站在他身旁,对着海图,不断地指出几十海里外巡游的日舰的方位和速度,以供艇长参考。

在林汉的引导下,南昌号轻易地逼近到第三舰队外围约十海里外。

此时已接近凌晨两点,是人体最疲倦的时刻,正在海上巡游的第三舰队,根本不知道一个危险的刺客已悄悄逼近。

由于海况恶劣,第三舰队的十余艘并不是排成一字长蛇阵,而是排成松散的三行队列在海上行进。出云号和两艘巡洋舰居中,余下的驱逐舰在左右外圈护卫。三行阵列之间的间隔约有六千米,而相邻两舰之间的间隔约在三千米左右。

比起过度自信的英国人,日本人在夜晚行船时还算警惕,并没有灯火大开,而是进行了严格的灯火管制,只有点亮了防碰撞保持间隔距离的警示灯。

在林汉的引导下,南昌号逼近到距离日本外围护航队约有三千米的距离,一口气将舰首的三发鱼雷打了出去,然后南昌号迅速掉头,又用尾部的两具发射器射出余下的两枚鱼雷。

南昌号头三发射击的目标,是远处的出云号,不过发射鱼雷的时机,却把握得很巧妙,在鱼雷入水后前进的路线上,有极大的可能击中最外圈的一艘驱逐舰。

而余下的两发尾部鱼雷,瞄准的目标依旧是出云号装甲巡洋舰,不过这时忙着逃走南昌号没有考虑那么多,纯粹就是以出云号为目标直接发射。

海风呼啸,轮机轰鸣,打完鱼雷,减轻了重量后,南昌号打开涡轮增压装置,以最快的速度掉头就朝长江口方向逃去。

第168章雷击和夜战

几乎就在南昌号掉头,还未发射完两发鱼雷时,身后传来了轰隆一声巨响。

头三发的鱼雷中,有一发击中了外围护航的驱逐舰,爆炸的火光,反映出了南昌号矮小的身影。

此时的林汉,亲自操纵鱼雷发射管开关,感知力全面发动,体内积蓄下来的信仰之力高速消耗,迅速计算出远处的出云号的行驶速度和鱼雷发射角,在数秒之内,他把握时机,将余下的最后两枚鱼雷也打了出去。

此时的日本护航舰队早已警铃大作,所有的驱逐舰探照灯大开,朝南昌号所在的方向来回扫射。好在现在是雨夜,能见度极差,南昌号短时间内还没有被发现。

打完最后两发鱼雷的南昌号马力全开,高速朝长江口方向逃去,期间,林汉又听到了一声爆响。最后打出去的两发鱼雷,有一发击中了出云号的舯部。而第一发鱼雷,击中的是日本的驱逐舰若竹号,该舰现在正在快速下沉,看情况已经没救了。

而中了一发鱼雷的出云号,舰体进水数百吨,舰上的水兵正在进行紧急损管抢救,几台抽水机也开始工作。

“可惜了!”

林汉判断了一下,确认出云号虽然受到重创,但不太可能沉没。由于海况差,能见度糟糕,南昌号发射的鱼雷完全是靠林汉的感知力计算进行“盲打”,缺少射击训练林汉发射时机并没有把握得太好。除了击沉最近的“若竹”号驱逐舰外,余下的四发只有一发中的。

“象历史上一样,真是命硬运气好的家伙呀。”(注,历史上出云号在入侵中国时多次受到重创,但就是没有沉没,并一直活到了二战末期美国海军逼到门口后才被飞机炸沉在港口里)

林汉郁闷地吐糟着,此时护航的其他日本驱逐已反应过来,开始调转船头,同时朝南昌号所在方向大量地发射照明弹,将整个夜空照得一片通明。

打出了鱼雷后,体重大减的南昌号加速到三十五节的极速,此时离他最近的日本驱逐舰,距离也在七公里外。日本人虽然打出无数的照明弹,但由于海上能见度极差,他们愣是追击搜索了足足有七分钟,才发现了已远在十公里外的南昌号。

日本护航舰在雨夜中追击正在海上狂奔的南昌号,离他最近的两艘驱逐舰首先开火,同时开足马力全速追来。无数的炮弹在南昌号周围雨点般落下,日本人打过来的全是140毫米的炮弹和120毫米的炮弹。

南昌号周围顿时腾起无数的水柱,由于此时海上风高浪大,且能见度糟糕,朝他开火的军舰距离远近有别,误差也极大。这些驱逐舰都是二线部队的老式驱逐舰,舰龄较老,锅炉效率下降,加上受恶劣海况的影响,其速度只能开到三十节。更重要的是,因为吨位的差距和动力系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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