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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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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人对布尔什维克那一套理论的理解比别的资本主义国家都深,他们在宣传上攻击对手时,就很爱用这是一支“宗教式狂热的军队”。
虽然英国政府这么“宗教式军队”攻击对手,但实则心里充满了酸溜溜的味道,他们心里也很想建立一支类似的军队。
著名的“英奸”丘吉尔在曾在战争期间说过一句很无耻的话:在最后一个印度人死光之前,大英帝国都不会与德国和谈。
印度有两亿人口,由印度征召的殖民地军队是英国陆军重要的组成部分。
但是印度阿三是个多民族的国家,南亚次大陆这片大陆的民风实在太不够尚武了,根本就不是“战斗的民族”——如果足够尚武,就不至于几千年的历史,只要异族打进来,总能轻易地征服他们,谁都可过来上他们。
英国政府最大的梦想就是,只要从这两亿人口中征得的士兵,能拥有廓尔喀的士兵一样的作战意志,那日不落帝国的太阳就永远不落。廓尔喀人,是印度人中战斗力最强的民族,由该族征得的士兵战斗意志很让英国人满意,唯一遗憾的是该族的人口不多,能征得的兵源有限。
除了廓尔喀人外,印度这儿的其他民族,其战斗力普遍可以用战五渣来形容。以至于一年战争中,在面对中苏两家的东西围攻中,英国空有两亿兵源的殖民地和主场优势,却无力组织起强力的军队对抗。
阿尔托利娅出现后,英国人想到了解决这个问题的好办法。
英国官方的一个“奇思妙想”就是,借助阿尔托利娅的“神使”,组建一支“宗教化”的殖民地军队。这支军队以阿尔托利娅为崇拜对象,打着圣战的名义为其而战,这种被宗教洗脑的军队,作战意志不成问题,是极好用的炮灰。
在埃及传教成功后,阿尔托利娅于1944年七月来到印度,以神使的身份开始在这里传教,英国政府想通过她,改变印度人不堪入目的作战意志,从而建立起一支狂热的宗教型军队,作为替英国人在各地战场上充当维护其殖民地利益的炮灰。
第471章荣誉布列塔尼亚人和圣战士
哈里生于印度中部安得拉邦一个名叫瓦里维杜的小村庄,该村有200多户人家。这些人家被一堵墙从中隔开,这堵墙虽然不是很高,也不是很整齐,但它发挥着当年“柏林墙”的作用。墙左右半公里都是空地,作为墙两边人们交往的“缓冲地带”。住在墙南边的人家属于高种姓“婆罗门”,住在墙北边的人家属于“贱民”。哈里博士就出生在墙北边。
印度教的种姓制度,把人分为四个不同等级,即婆罗门、刹帝利、吠舍和首陀罗。婆罗门社会地位最高,从事文化教育和祭祀;刹帝利为第二种姓,从事行政管理和打仗;吠舍为第三种姓,经营商业贸易;首陀罗为第四种姓,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被高种姓当作奴隶来用。
四大种姓之外,还有很多印度人,他们连成为首陀罗的资格都没有,这些人被称做“阿丘得”,意思是不可接触的贱民。他们被认为是不洁的,谁要是接触了他们,即便是接触了他们的身影,谁便会受到玷污。最好连想都不要想,一想,脑子便被污染了。
在英属印度,贱民的总数约占人口比例的百分十五,在印度,贱民宁愿叫自己为“达利特”,意思是受压迫的人。
哈里从小就极其痛恨印度罪恶的种姓制度,由于种姓是世袭的,从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天起,哈里便注定是一个贱民。他从小耳闻目睹达利特人遭受的社会压迫。高种姓的人之所以让他们住在北边,是因为风经常从南向北刮,河里的水也是从南往北流,这样高种姓的人就感觉自己的生活环境不会被污染。
“村子里的一切资源,包括土地和水,都属于高种姓家族,我们达利特人一无所有,有的只是无尽的屈辱。”
达利特人能做的只是扫大街、扫厕所和处理动物尸体。不洁的工作更加重了人们对达利特人不洁的印象,高种姓人躲避达利特人就像躲避瘟疫一样。他们不能去村里的寺庙祈祷,也不能到公共水井去挑水。不仅如此,为了与高种姓人保持距离,他们还要在口里含一个口哨,不断吹着,提醒他们及早躲避,另外还要在屁股上绑一片很大的能拖到地面的棕榈树叶,及时清扫走过的脚印。
对于印度的“达利特人”来说,“消灭一切剥削压迫制度”的马列毛革命理论,简直就是他们量身订作的。
当社会主义革命通过苏联红军和中国人民解放军向英属印度渗透时,和军队一起送过来的,还有打碎旧社会旧秩序的革命思想。
比起来自北方的红色军队,英国人害怕的是红色思想在印度漫延,尤其是“贱民”中间漫延。
所以1941年停战后,英国人和当地的印度中上层联起手来,拼命地抑制“红色思想”在印度底层漫延,甚至不惜动用了军警、地方宗族势力以及绞刑架。
而在阿尔托利娅出现后,英国官方的一个“奇思妙想”就是,借助阿尔托利娅的“神使”,组建一支“宗教化”的殖民地军队。这支军队以阿尔托利娅为崇拜对象,打着圣战的名义为其而战,这种被宗教洗脑的军队,作战意志不成问题,是极好用的炮灰。
在埃及传教成功后,阿尔托利娅于1944年七月来到印度,以神使的身份开始在这里传教,英国政府想通过她,改变印度人不堪入目的作战意志,从而建立起一支狂热的宗教型军队,作为替英国人在各地战场上充当维护其殖民地利益的炮灰。
而英国人引入军队的宗教,自然就是英国的国教。
历史上,英国人虽然早早地把印度变成了自己的殖民地,19世纪初基督教传教活动增加,然而,如同其他非印度教的宗教一样,基督教在印度亦受到主流宗教的敌视和排斥。
过去的两百年时间里,印度人用蹩脚的英语这样描述基督教在印度的传播过程:基督教是恶魔的宗教,基督徒大量饮酒,做过很多坏事,基督徒是毁灭的同义词。
早期的基督传播是受到印度中上层极大的抵制,唯有底层走投无路的人,比如贱民,首陀罗,才会去信奉基督教。而基督教的两个分支,天主教在传教时,为了获得当地上层的支持,不惜将自己“印教教”化,在穿着饮食甚至生活习惯和宗教仪式上都模仿当地的印度教,甚至自称为西方的婆罗门。不仅如此,他们还延续了当地印度教的各类陋习,比如童婚、萨提制等等,最关键的是,不同种姓的信徒在不同的教堂祈祷,吃不同的圣餐,甚至在不同的井水里洗手等等,简直可以称之为披着基督皮的婆罗门。
而新教,包括英国的国教,在这一点上要比天主教进步得多。他们直接向印度人宣传“人人生而平等”,反对种姓制度,认为他是非人道罪恶的制度,由此得到了印度下层人民的支持,甚至还因此推动了印度教自身的改革。
不过英国国教在印度传教虽然获得一定的成功,官方也以默许和暗中支持态度鼓励其在印度传播,但其影响力,主要也维持在印度地区沿海一代的较发达城市,并未过多的深入内陆。
主要原因一是印度内陆较为落后,当地土邦王公和土著宗教力量对这种侵犯自己利益的宗教本能地抵制,二是官方也担心引发不必要的宗教冲突,影响英国对印度的统制力度。加上过去历史上印度人因为子弹涂牛油猪脂和信仰冲突的原因,发生大规模的兵变起义,英国官方对宗教问题引发的再次兵变心有余悸,所以这方面也采取了相对消极的“中立”态度。
1940欧洲战争结束后,印度地区的分离势力再次抬头,虽然英国政府靠着鼓吹“布尔什维克威胁论”暂时压制住了蠢蠢欲动的当地土邦王公。但是英国政府中的有识之士,已经意识到在印度问题上必须进行新的变革,否则这颗大英帝国皇冠上的明珠迟早会失去。
怎么个变革法?
过去的几年里,英国人想出各种手段,但效果都不能让人满意,直到阿尔托利娅出现,他们通过在埃及“试验”成功后,决定使用阿尔托利娅提出来的激进的方案——那就是加大英国国教在印度,尤其是印度在下层的传播力度。
“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这是解决印度问题的首要关键。”
吸收了林汉部分知识的阿尔托利娅,毫不客气地从林汉的“认知”里,拿出她所需要的观点出来,写了一篇名为《印度现阶段各阶级分析》的文章,交给了英国首相。
“印度有五大种姓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陀罗以及贱民。”
“婆罗门、刹帝利是印度各个土邦王公的附庸,其生存和发展,和各地的土邦势力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印度的国大党,社民党,一堆的各式各样的党派,这些党派不过这些人推出来,和大英帝国讨价还价的代言人罢了。”
“国大党,社民党这些印度党派,对印度独立是什么态度,婆罗门、刹帝利这个种姓,骨子就是什么态度。”
“这两个族群,表面上好象依附于大英帝国,但实际上他们并不是大英帝国的朋友。国大党、社民党这些叫嚷印独的人,是站出来当坏人的,而他们背后的土邦王公、波罗门刹帝利的高种姓人士,假装不吱声,中立,实则在背后提供资金支持,不过是拳击场上偏帮被收买的裁判。他们之间的区别,就好象提拉克和甘地不同一样,一个激进,一个缓和,但骨子都是印独分子,二者没有什么区别。”
“虽然知道这些人很不老实,但我们要维持自己在印度的利益,还是必须通过这些两面三刀阴险小人进行。我们在不得不和他们合作的同时,心里也须打起十二分的警惕。而针对他们的政策,我的意见是三分安抚,三分无视,三分打击。”
“吠舍、首陀罗,印度底层,这个阶层的印度人,大多数是文盲,满脑子浑浑噩噩,印独、自由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远没有把他们的地位提升成刹帝利和波罗门更有吸引力。而这个阶层的印度,占了印度人口的近三分二之强。”
“吠舍、首陀罗想要的,我们大英帝国可以给他们。而印度的土邦王公这些波罗门出身的人,却不可能给他们。甘地、尼赫鲁要搞印独,只要吠舍和首陀罗不支持,光靠只有少数的婆罗门和刹帝利上窜下跳,是没有用的。”
……
“至于印度的贱民,这个位于印度种族制度中最底层的阶级,过去我们一直无视了他们,但实际上,这个阶级改变自己阶级地位的欲望,比印度的任何一个阶级都强烈。谁能给他们希望,他们就会支持谁。”
……
在阿尔托利娅交给英国首相的意见书里,阿尔托利娅的态度是拉拢印度下层的三个阶级,即吠舍、首陀罗以及贱民,而对上层的波罗门和刹帝利进行“适当”地打击。
她的意见过去百年里英国对印度的殖民政策:支持印度上层,通过上层吸中下层的血完全是大相径庭。
不过在看完了阿尔托利娅的详细说明计划书后,艾德礼觉得有价值,于是拿到英国高层中间进行秘密讨论。
阿尔托利娅的建议,其实和林汉向中苏上层提出的,帮助美国反动势力消灭的美国的进步力量的设想有异曲同工之妙,其关键核心,还是围绕着“加大印度国内的阶级对立”这个核心进行。
在阿尔托利娅提出来的建议,她的观点是,英国在印度的殖民政府,要使用各种手段,打击婆罗门、刹帝利上层中主张废除种姓制度的进步势力,用暗杀、制造丑闻、扶持那些坚持种姓制度顽固派上台等各种手法,加大印度上层和中下层之间的隔阂与矛盾。
“让印度的中下层,过得更加困苦不堪,让印度婆罗门、刹帝利,变得更加腐朽不堪,加大他们之间的阶级对立和阶级矛盾,用阶级矛盾,来掩盖他们和大不列颠帝国间的矛盾。”
“那些坚持种姓制度的顽固派,我们要扶持他们,让他们成为印度上层的‘代表’,由他们来挥舞印独的大旗。”
“那些主张废种姓制度的激进改革派,我们要打击他们,让他们在印度消失,让他们发不出自己的声音。”
“一个脱离了底层支持的印度上层,他们叫嚣的‘印独’,也只是乌鸦叫,没有什么可怕的。”
“在这矛盾加剧的过程中,大英帝国必须提防的一点是,不能让这些狡猾的印独份子,把矛盾转移到帝国身上。所以在种姓矛盾上,大英帝国必须站出来,表明自己支持废除种姓制度的态度。”
“但是,我们的支持只能体现在嘴巴上,而行动上则必须是反着做,继续加大印度人之间的阶级对立。”
“但是,光靠说一套,做一套,要得到印度中下层的支持,还是远远不够的,我们必须给印度的三、四、五等人以希望,给他们彻底改变自己命运的希望!”
“我们无法将上亿的印度三四五等人变成一等人和二等人,但是我们可以把他们中的千分一,或百分一的,有用的下等人变成中等人和上等人,给这些底层的人看到上升的希望。”
“印度是个阶级固化十分严重的国度,上层的位置全部被坐满了。依我的计划,我们额外地在上层里添加几张椅子,必然会引发他们的不满。他们的不满,反对,还有抗议声,就是帮我们向印度的底层证明大英国帝国反对种姓制度态度的最好证据,也会促使这些印独份子和中下层的矛盾继续加大。”
“关于给印度低种姓提升地位的做法,官方直接出面下场并不合适,所以这事,我认为应当从宗教入手……”
在那份建议书的最后,阿尔托利娅拿出来的是在印度人中,增加“荣誉不列塔尼亚人”身份和“圣战士”的建议。
第472章阴险的阿尔托利娅
“马克斯主义的胜利,迫使他的敌人被迫把自己打扮成马克思主义者来从事各种破坏活动。”
——恩格斯
对1941年后的英国人来说,他们在印度的敌人有两个,一个是来自印度中上层中的“印独”势力,另一个则来自东方的中国和北方的苏联“出口”的“红色浪潮”,从底层发动的解放力量。
林汉“生”下的几个舰灵中,李华梅继承了他的正义性,喀秋莎继承了他的劣恨性,而阿尔托利娅,则接受了他人格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卑劣性。
阿尔托利娅是英国舰灵出身,维护英国的利益,防止日不落帝国的太阳下山,是她的天然使命,为了达到这一目标,她会不择手段。
1941年后,随着印东北五省和巴基斯坦克什米尔地区被苏联割走,从前“一片太平”的印度大陆内部,这几年里也陆续出现了打着布尔什维克旗号的印共武装组织。他们学习中国革命成功的经验,在农村建立苏维埃政权,反对种姓制度,同时也反对英国的殖民统治。
不过有过中国战争的教训,英国政府对此已十分地警惕,对这类组织严防死守。这些新出现的苏维埃政权,能存在的周期很短,不等他们坐大,英国人和当地土邦首领组建的“反布尔什维克同盟军”很快就派出大军将其剿灭,连根拔起。
但阿尔托利娅交出那份计划书后,英国政府对印度出现的印共游击队和地方土邦势力的态度,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
同年十月,英国政府和当土著势力协商后,同意给西孟加拉邦予“完全自治”的权力,获得自治权力的地区主要是该省内陆地区,沿城市还是在英国人的完全控制下。
虽然是“自治”,其实给不给区别只是在身份上,印度实在太大,从前英国人对这里的控制也只是沿海和较大的交通枢纽节点大城市,地方上基本都是交由地方土邦领主“自治”,这份让步不过是确立了他们“正式”的身份。
经英国殖民当局许可,西孟加拉土邦城主,甚至还可以扩大属于自己的“私军”的规模。英方允许的额定上限是一万人。西孟加拉邦的土邦城主,也得到了扩大其私军规模的许可。而后英国人依照约定,以最快地速度退出西孟加拉大部分的内陆地区。
整个印度都在为英国人的让步而欢呼雀跃,国大党的领袖甘地天真地认为,这是印度争取民族独立自治的第一步。
身为地球最出名的搅屎棍,英国人会在这“原则性”问题上让步,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已经准备了更大的后手。
1943年十一月,在圣诞节前昔,在西孟加拉邦著名的加尔各答市,有六名印共成员从当地的监狱里成功脱逃。
在当时,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到1944年一月时,还是在西孟加拉邦,加尔各答市附近的戴蒙德港。十余名蒙面的“匪徒”袭击了港口开往附近兵营的一个辆军火货车,当时车上装有四十条李恩菲尔德步枪和五万发子弹,数门掷弹筒和数百发配套的榴弹。
这一惊天大案震动了整个印度。
事后英军联合当地土邦势力展开“全城大索”却一无所获,丢失的军火一件都没有找回来。
不久之后,在西孟加拉邦东边部靠近孟加拉地区的山区,出现了一支名为“拉塔尼”的印共游击队。
该游击队刚成立时,只有五十人,他们袭击了加尔各答北部的讷德唯普市的一处婆罗门高种姓人士的庄园,杀死了庄园里全部的婆罗门成员极手下的护卫队共计三十人。而后将该庄园主的财产分给当地贱民和低种姓人士。
而后这个名为“拉塔尼”的组织频频活动,几个月内象增殖的细菌培养基一般,由最初的一地扩张到周围两百多公里范围内的农村广大地区。其主要成员人数,也很快由最初时的五十人,扩张到三个月后的数千人,甚至还在西孟加拉邦和孟加拉之间的农村和山区建立了一块完全受其控制的所谓“根据地”。
更令人恐惧的是,这支名为拉塔尼的印共游击队,还公开喊出了自己的“斗争纲领”:依靠“达利特”(指贱民)和首陀罗,联合吠舍,限制刹帝利,坚决消灭婆罗门和土邦领主。
其斗争纲领具体的内容,怎么看都象是昔日中国苏区革命根据地土地革命战争时斗争纲领的印度版。
比起其他方的印共游击队刚刚冒头就被英国人一棍子打死,英国人对出现在西孟加拉邦的印共游击队却反应迟钝,隶属于英军直接指挥的殖民地部队迟迟没有出动,反而任其不断地坐大。
该印共游击队明显得到了中国革命的“真传”,其实行的农村土地革命的政策完全就是中国的翻版,而革命的指导思想也是中国的那套“农村包围城市”的作战方针。
和其他地区的印共游击队不同的是,拉塔尼游击队对印度的婆罗门和各地的土邦首领,其态度要激进得多,完全是视为阶级敌人,一经抓获,就是坚决地消灭。干起“打土豪分田地”之类的事时,也绝对不留余手。
如此凶狠的“悍匪”,很快就成了印度地区的“明星”,其领导人拉塔尼的来历身世,也随着该组织越来越高调的活动,迅速在印度国内显露出来。
有个胆大的英国记者,不知死活地潜入该组织的游击区,成功地面见了拉塔尼并采访了他,而后不久,他安全脱出后,将采访的内容在加尔各答的报纸上登出,顿时引发了更大轰动。
原来该游击队正是那六名从监狱里逃脱的六名印共建立的,不过当年一起脱狱的六名印共成员,经过惨烈的战争,现在只余下两人活了下来,其中一人就是现在的拉塔尼游击队的首领拉塔尼,其组织也以其名字命名。
在欧洲战争暴发前,印共只是一个松散的组织。由于印度地区特殊的文化、历史和地理因素。出身共产国际的罗易虽然是印共名义上的领导,并在后来成为新成立的印北共和国的首脑,但实际上他对这个组织的控制力十分地低。分布在印度各地的印共组织,完全是以地区的形式半独立地存在着。他们有着各自的“地区首领”,各自的行动纲领,政治观点和政治立场。对于罗易这个“总书记”,也就是有事时,派代表过去报道一下,表示一下“尊重”。索要活动经费时,会很积极,但罗易想要直接指挥他们,完全就是看这些地方印共首脑自己的想法态度了。
这支拉塔尼游击队也不例外。他们的游击区离印北共和国不远,但罗易基本无法遥控指挥拉塔尼组织做任何事——印共这种糟糕的组织控制力度,也是林汉和中方对印共很不看好,甚至最后将其视为“反面典型”的原因。
对于日渐壮大的拉塔尼印共游击队,英国人依旧反应迟钝。
最初其诞生之初时,英国人仅仅是命令当地西孟加拉土邦领主“自己解决”。
很快当地领主组召集了以婆罗门和刹帝利为主的人数多达五百人的“讨伐大军”,前去剿灭这支人数刚刚扩张到两百人的“叛乱者”。
这支五百余人的讨代队被对手引入山区,然后很快遭遇伏击。五百名由“高种姓”人士组成的印度版的“还乡团”当场土崩瓦解。对手仅以数人死伤的代价,就重创了这支讨伐队,打死打伤六十多人,俘虏两百余人,缴枪近三百余条,一战就在当地成名。
而后更多的贱民和低种姓的贫民,受到拉塔尼提出来的革命纲领的吸引,纷纷加入他的组织,令其不断地扩大。而后印北共和国应拉塔尼的要求,也派出一批“特派员”加入其组织,填补了其扩张过快干部不足的缺陷。而在这过程中,中国方面也派出了数名有土地革命经验的干部进入其根据地进行“指导”。
八月份时,西孟加拉土邦又发动了一次“围剿”。算上各地调来的土邦领主的私军组成的“联合部队”,总人数已达到五千人之多。
而这时他们的对手,拉塔尼游击队正规军仅有三千余人,此外还有数字多达六千人的刚刚组建的民兵组织。
“第二次围剿”持续近一个月,围剿部队被对手引诱着在山区里转了半个月,然后一不小心,就因为兵力分散被对手啃掉了一个团,然后引发围剿部队的集体崩盘大逃亡。在余下几天的追击作战中,拉塔尼游击队又连续消灭多支溃逃中的围剿部队。此战过后,该部队缴枪一千五百多支,获得弹药无数,更拥有了数门山炮。
靠着这次斩获,拉普尼游击队得到了进一步发展,不但队伍急剧扩大,其根据地和游击区面积也大大扩张了,整个西孟加拉邦,有六分一的地区(主要是农村)已在其辐射影响范围内。而该游击队,甚至在孟加拉也建立了小块游击根据地。
到1944年十月时,拉塔尼组织已经发展成为一支拥有五千人的正规军,上万名地方民兵游击队的庞大势力,一举成为英属印度地区最大的印共游击队组织。
而这个时期,拉塔尼的名字不但为印度人所熟知,就连在英国伦敦的报纸上,也出现了他的名字。
由于发展顺利,名气越来越大,北边的中国和苏联,这时也都通过各种渠道秘密地向拉塔尼游击队提活动资金甚至是帮助走私武器弹药和药品。
在整个第二次围剿过程中,英国人依旧没有下场插手。官方军方仅仅只是派出少量的军官进行“上层指点”。当时的英国驻印总督对着过来求助的西孟加拉邦领主时,他把话说得很好听:“印度不是想脱离英国宗主国闹独立吗?你们要自行建国我们们可以考虑,但前提是,你们必须体现出能保护自己的‘潜质’。”
英国驻印总督当时甚至告诉西孟加拉邦的领主,如果他们能凭自己的力量剿灭这支印共游击队,他会电告英女皇,考虑西孟加拉“完全自治”的话题。
而后当时英国驻印总督蒙巴顿,给予西孟加拉土邦主最大的支持是提供了一千条李恩菲尔德步枪和少量的火炮,余下的事他就完全不插手了。
在英国人故意不插手看笑话的情况下,西孟加拉土邦领主自己组建的“剿匪大军”,很快遭遇了丢人的失败。在剿匪部队的主力被拉塔尼游击队分割、围歼痛打时,明明两百公里外就有一座英军机场,机场上还停着整整三十架布伦海姆轰炸机,但是当时任凭印度土邦领主如何哀求,英军就是不肯出动轰炸机轰炸,坐视土邦领主的部队被对方歼灭,成就了拉塔尼“西孟加拉之虎”的美名。
放纵印共游击队在西孟加拉坐大,完全出自阿尔托利娅的建议,并得到了英国上层的批准,而英国情报部门的“第五处”也参予了这个计划。
在阿尔托利娅看来,印度的高种姓,他们心中的“印独”意识,正变得越来越强烈,光靠简单的安抚和恐吓,已经不能阻止这些越来越不老实的家伙不去“胡思乱想”了,必须采取更激进的行动“敲打他们”,才能让这些不安份的家伙们看清楚现实。
英国政府搀起袖子下场给予其当头棒喝,并不是太合适。在阿尔托利娅看来,没有比让印共下场教训这些人更合适的对象了。
“挑动印度内部的阶级对立,让高种姓姓和低种姓、贱民间的矛盾激化,借此来掩盖他们和大英帝国之间的矛盾。”
怀着这样的思路,在第五处情报人员的安排下,那六名印共成员也是英国人有意放走的。那车被劫的军火,也是英国人有意让他们劫走的。甚至车上的轻武器,也是根据游击战的需要特地准备的,就连这伙人劫走军火后用于转移的渔船,也是英国人事先帮忙安排的。
第473章双簧
拉塔尼印共游击队的诞生和壮大,整个过程都离不开英国人的暗中相助。
第一次围剿失败时,是英国人秘密向游击队提供了围剿人员的组成、配制和动向。
第二次围剿的惨败,同样也有英国人暗中在和游击队通气。
之所以英国人如此地配合游击队行动,最重要的原因是,这支印共游击队,其最高首脑拉塔尼,他本身的真实身份,就是英国情报局第五处特别准备的,打入印共的间谍。
那最初六名逃出监狱的印共人员,除了拉塔尼外,还有另外一人也是英国间谍。而余下不是的四位,也根据“需要”在后来的战斗中,因为各种“意外”而战死了。
英国间谍拉塔尼领着这支打着印共旗号的拉塔尼游击队,使用着新中国用过的土地革命政策在西孟加拉造反,其目的正是依唐宁街十号的要求,帮政府出面做一些他们不方便做的“脏活”。
拉塔尼的真名哈里,本是印度最底层的一名贱民。不过在充当间谍之前,他在他英国人那边的注册身份,已是“荣誉不列塔尼亚人”,及英国国教的“圣战士”。
当拉塔尼游击队在西孟加拉邦北部迅速扩张地盘时,该邦还属于英国人控制的沿海城市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加尔各答是印度西孟加拉邦首府。它位于印度东部恒河三角洲地区,胡格利河(恒河一条支流)的东岸,属印度第三大大都会区(仅次于孟买和新德里)是印度最大城市。
在1944年之前,这里百分九十九的市民,并没有过圣诞节习惯,但是今年和往年不同了。
圣诞节到来的前几天,加尔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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