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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红星传奇(豫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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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上来了,大路上是三路纵队,两边是搜索部队。看样子都很累了,急匆匆地往剑阁县城赶去。担任搜索的一个营的部队,并没有向远处进一步搜索,而是在距大路1米左右地距离的农田里上疲疲沓沓地走着。
几个士兵走到刘斌和李小帅的伪装工事前,站了下来,开始撒尿。尿水顺着树枝往下流,浇了刘斌和李小帅一头一脸。
一个士兵边尿边说:“累死了,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宿营。”
另一个士兵说:“这算什么,打败仗的时候,跑起来几天几夜都不能睡,谁睡谁没命。”
一个好像是班长的家伙说:“吵什么吵?赶紧尿完走路。嫌累就好好干,啥时间当官了就可以骑马了,不用跑了。”
第二个说话的是个老兵,嘴一瞥:“当官骑马目标大,打起来总是先死。老子才不当官呢,还是跑着舒服。”
几个士兵总算是走了,刘斌头一摇,把脸上的尿抖落下去,两眼仍然紧紧地盯着大路。
目标出现了,几个军官骑在马上,走在队伍中间,警卫们打着火把,牵着马,围在四周。看样子这就是第一梯队地头头了。
刘斌给李小帅示意了一下,做了个我前你后的手势,就伸出了枪管,瞄向了目标。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前面阻击打响。刘斌默算了一下,敌人行军队伍应该到阻击阵地了,不能再等了,再过一会儿机会就没有了。想起军团长常讲的干掉敌主要指挥官对战役地重大意义。刘斌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00米的距离,对于现在的刘斌来说,根本就用考虑风速等因素,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子弹钻入了敌军官的身体,把他击落马下。
推弹上膛,刘斌又瞄向了另一个军官,在他扣动扳机的时候,他听到了骤然暴起的枪炮声,他知道,汉阳伏击战全面打响了。
红13师39团阻击阵地上,周毅正算着敌人地距离,60米,50米,55米,正要喊打,就听见北面传来一声枪响。周毅不再算计,马上喊了声:“打!”手里的驳壳枪就向敌人射去。
39团弧形阻击阵地上的机枪、步枪顿时作,子弹嗖嗖地扑向第一师的行军队伍,第一师第一旅走在最前面的部队随即被打趴在地。
在枪响的时候,第一旅副旅长第一时间就滚下了马鞍,逃脱了被当场击毙的命运。回头一看,旅长和参谋长都已被击中,眼见是出气多、进气少,活不成了。
敌副旅长知道,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狙击手,想活命就必须藏好身体。
躲在战马侧面的敌副旅长,正在考虑判断究竟生了什么情况时,前面就传来了密集地枪声。敌副旅长的心登时就放下了一半,原来是遇到了阻击,应该是围攻绵阳的红匪派出的阻击部队。正要下令部队组织火力,掩护冲锋,坚决打垮当面之敌的时候,就看见了夜空中划过一道道明亮的光线。他知道,那是成群的炮弹飞过夜空的痕迹。
果然是架设在右侧山头上的13师炮营开始炮击了,三个炮连几十门迫击炮同时射,一炮弹落在行军队伍中间,掀起一片腥风血雨,把第一旅的行军行列炸得四分五裂。
迫击炮一响,敌副旅长就知道红匪是想全歼第一旅,不,应该是全歼第一师。这么大规模地炮兵,一定是红匪全军在此。唉,委座千算万算,还是中了红匪的围点打援之计,恐怕他做梦也想不到,红匪围攻绵阳地目的就是图谋他地天下第一师!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敌副旅长不再犹豫,红匪这么大的动作,前后左右一定都有重兵埋伏,等着自己往上撞呢!看两翼现在虽然没有开火,但黑洞洞地夜幕下,不知道隐藏了多少凶险的陷阱。只有打开前进通道,坚决冲过去,才能为全师杀开一条血路。
似乎在印证地副旅长的揣测,两翼方向影影绰绰地好像有许多人正在向自己部队方向赶。
于是,敌副旅长马上向全旅通报了旅长、参谋长重伤的消息,接过了部队指挥权,果断命令旅属炮兵迅速建立阵地,掩护部队突击。全旅三个团迅速整理部队,多路同时动突击,坚决冲破敌人阻击线。
应该说,敌副旅长的决断是正确的。因为此时13师埋伏在两翼地团和38团还正在向蜀道运动。
虽然是伏击战,但这里的地形和小水伏击战、清溪镇伏击战的地形不能比,那两个地方都是悬崖下一条公路,敌人在公路上行军根本就无处躲藏,除了挨子弹、挨炸弹,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这里是浅山丘陵地带,又无大江大河做天然阻击线。大部队作战,隐蔽是很困难的。所以,
民通报敌两翼搜索距离按米计算时,11师、12师、+两翼的部队除了在山头隐蔽部分部队防止敌抢占山头外,大部队基本上都是后撤了7米以上。就这也幸亏是四川冬天的深夜,天漆黑一团,能见度太低。如果是北方晴朗的夜晚,难保不被敌人现。如果换成是白天,根本就隐蔽不住大部队。
39团一打响,37团和38团就迅速向中间靠拢,意图不用说,战术也很简单,就是要把敌人向中间挤压,用火力和敌人说话。
这个时候,第一旅动了,虽然刚才39团阻击和炮击给第一旅造成了很大伤亡,但还不至于伤筋动骨,主力尚在。
在敌副旅长地严令下,第一旅三个团,每团一个营在前、两个营在后,分三路向39团阻击阵地扑来。意图撕开口子,冲出重围。
正在师部指挥的李清,一看第一旅的架势,就知道这支部队够剽悍。马上命令参谋长雷鸣率领作为预备队地补充团、工兵营、辎重营侦察连驰援团阵地,坚决堵住敌人。命令团、38团快速行动,合围敌人。
第一旅的军官们现在都已经知道自己被伏击了,要想活命就必须冲出去。因此,各级军官都操起了冲锋枪,带领部队起冲锋。
周毅一看,敌人起了多路集团冲锋,明显是要和自己拼命,再也不能保守了,马上命令工兵连立即起爆预埋的炸药包。巨大的爆炸声掀起了一阵阵气浪,把第一旅的冲锋队伍抛的老高老高,再摔下来,就像后世电影上演地一样,所不同的是,抛起的是人体,落下的是残肢碎肉。
接着,团属炮兵连、重机枪连和炮团支援的飞天雷全部开火了,炮弹、炸药包、重机枪弹,把敌人的冲锋队伍打的东倒西歪,第一旅就象一艘破船,在风雨中飘摇起伏。
第一旅毕竟是精锐中的精锐,虽然伤亡惨重得让每一个军官、士兵都直掉眼泪,但决战的信心尚未动摇。在军官们地带领下,前赴后继地往上猛扑
第一旅的炮兵终于开火了,很快就压制住了39团的团属迫击炮连。不过好景不长,第一旅炮兵的开火,给他们带来了灭顶之灾,13师炮兵营很快就瞄向了他们,打得第一旅炮兵哭爹娇娘,弃炮而逃。
敌副旅长跟在冲锋的队伍后面,眼前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他简直不敢相信,一直被追着打、撵得整天往深山老林里钻的红匪,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强悍,火力凶猛不说,防守花样也变得异常狠毒,路上是预埋的炸药包,阵地前密布地雷阵,头顶上落下的是炮弹、黑糊糊地大炸弹。就这一趟冲锋,委座、师座引以为傲的第一旅就残破全了。
但敌副旅长知道,残破不全也比被全歼好,听着身后第二梯队方向传来地比这里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的炮声、机枪声,敌副旅长不由诅咒这个该死地夜晚,该死的骑兵团,把精锐地第一师彻底送到了死地。
诅咒归诅咒,敌副旅长夺过卫兵手里的冲锋枪,率领全旅最精锐的旅特务营冲了上去。
这个警卫营一色的冲锋枪,排长以上军官全是黄埔生,一见旅长带头冲锋,士气一下子就起来了,冒着枪林弹雨扑了上去。
趟过阵地前地雷阵的第一旅,终于冲到了39团阵地前。防守的红军战士挺起刺刀就和敌人杀在了一起。阵地前立马就是你来我往的短兵相接。
赶上来的敌副旅长一看,知道破围就在眼前,哪里会有丝毫犹豫,端起冲锋枪,带着警卫营就是一阵狂扫,连红军带一起打,根本不管打死的是红军还是自己的士兵,凭着强大地火力硬生生地把团防线撕开了一道口子,眼看着就可以脱围而出了。
红39团团长周毅见防线被突破,喊着把敌人压下去,端起一挺机枪,站起身子向敌人狂扫。
一颗子弹飞来打在了他的右肩窝处,周毅手一松,机枪就掉在了地下。
这个时候,雷鸣率领的预备队赶到了。
一字排开的轻重机枪、冲锋枪,组成了一道火网,把第一旅冲向缺口的部队压了回去。
李铁军眼见功败垂成,叹了口气,命令部队后撤,就地组织防御。
此时,37团、38团已经严严实实地围了上来,第一旅彻底覆亡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就在敌第一旅起决死冲锋的时候,敌第二梯队地独立旅、西北补充旅也和红12师开始了激战。
红12师防线的地形比13师要好一点,正好位于汉阳镇到现在的中心村之间,虽然也是丘陵,但路东侧地丘陵略高,从一溜小土包到公路,基本都是缓坡。路西侧都是农田,高低不平。因此,刘建立在布置防线时,就把军团炮兵团、重机枪团部署在蜀道西侧,把、35两个主力团也部署在路的西侧,36团部署在防线最南端,担任阻击敌第一旅退路和阻击敌第二梯队南下的任务。师直属部队配置在东侧的丘陵上。刘建立决心利用军团的强大火力,一个火力突击就把敌第二梯队打趴在蜀道上。
敌第一梯队通过后,刘建立就现敌人的搜索部队只是做做样子,连小山包都不愿意爬,在半坡上就绕过去了,看样子确实是着急赶去宿营,一点防备都没有。
这仗老子会打!
刘建立当即命令团和35团利用地形掩护,迅速向蜀道靠拢,距离不得超过500米,命令炮兵团和重机枪团迅速建立阵地。让政委率直属部队坚守那一溜小山包,让参谋长赵山率36团负责拦头,自己赶去亲自指挥重火力和35、36团。至于敌人退回汉阳真地问题,刘建立没有多考虑,他相信军团长会增援辎重团的。
红39团打响时,敌第二梯队两个旅进入了刘建立的伏击圈。
第一师独立旅原称独立11旅,是胡宗南任第一师师长后,吞并进来的。旅长彭进之是湖北人,保定军官学校四期步兵科毕业。此时是第一师副师长兼独立旅旅
说起这个彭进之,可是军界名人。他之所以出名有三点,一是一九二六年北伐时,他靠一双利口,孤身进入汉阳,说动守备汉阳的刘佐龙反水,使北伐军得以攻占武汉,赫赫有名的吴佩孚从此一蹶不振。二是王牌悍将张灵甫两度在他手下任职,他开始当旅长时张灵甫是他手下的连长,现在已经是他的第一团团长了。三是他曾打过一耳光。北伐时,彭进之是营长,是他手下的见习排长。查哨时他揪住地一点小错大骂,顶嘴,他直接煽了一耳光。这估计是一生中挨过的唯一一个耳光。
历史上,彭进之后来参加了湖南起义,做了不少工作。率四野南下时,路过武汉。别人只知道他曾经是的上级,而不知道他打耳光的事,硬拉他去火车站迎接。彭进之害怕记仇,在火车站躲躲闪闪不敢与打照面。谁知道那些领导为了欢迎,硬把他介绍了一下。小声嘀咕了一句“他怎么来了!”彭进之听到后,知道虽然过去了二十多年,还一直记着那个耳光,回去后很快就吞金自杀了。
听到前面第一旅方向枪炮齐鸣,彭进之滚下马鞍,隐蔽好自己。四下一看,周围还是静悄悄的。再仔细一瞅,远处模模糊糊的好像有大部队向蜀道这边摸来。
第一团团长张钟麟(张灵甫)不知道死活,见旅座滚下马鞍,忙跑到跟前敬礼报告,吓得彭进之赶紧把他拉蹲下。
张钟麟说:“旅座,前面第一旅打响了,可能是遇到了阻击。我们赶快冲上去,接应他们。”
彭进之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张钟麟,作战勇猛,脑子也很管用,咋这一会儿不开窍呢?深更半夜的,第一旅遭遇敌人,而且一上来就是迫击炮、重机枪,明显是陷入了红匪的伏击圈,哪里是阻击那么简单么?
彭进之恨恨地说:“灵甫,第一旅不是被敌阻击,而是被敌大部队包围了。我们也危险,赶紧让部队散开!”
张钟麟哈哈一笑:“被红匪包围?好啊,平日里找都找不到,追都追不上,这下倒好,深更半夜地,红匪就给我们送功劳来了。旅座,你放心,我带第一团上去增援,抓几个红匪头子给你请功。”
说完,不待彭进之说话,就一个箭步蹿了出去,招呼部队准备前去增援。
彭进之怜悯地看了看张钟麟的背影:“你这个陕西冷娃,自己死到临头还不知道,还要去增援第一旅。等你赶到,怕是第一旅已经彻底完了。”
彭进之话音刚落,就听到了炮群射地声音。听声音,似乎山炮、75迫击炮、60迫击炮都有。张眼一看,妈呀,天空象是在放焰火,成群的炮弹飞过天空,落在了大路上。自己地独立旅和西北补充旅一下子就尝到了炮群打击的滋味。
彭进之忙令报务员向胡宗南报告,部队遭到敌强大炮火袭击。
刚完电报,彭进之就尝到了什么是地狱地滋味:大路西侧地山坡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一溜重机枪,在向蜀道上地自己一方喷吐着火焰。自己的士兵们早就扔掉了火把,为什么红匪还打地这么准呢?彭进之有点疑惑,抬头一看,东侧的一溜山包上,早已插满了火把,把山包下的大路照的明晃晃的。
再向自己的部队一看,独立旅还好点,新成立地西北补充旅已经炸营了。士兵到处乱窜,又想山包上爬的,有向后撤退的,也有向自己的独立旅方向跑的。
彭进之把眼一闭,不忍再看,他知道,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爬到地上装死,跑的越欢,死的越快。
奇怪,红军怎么还不起冲锋啊?要是他们冲锋,自己就让他们俘虏算了。反正这内战天天打,也打的人怪心烦地。至于被俘后是什么下场,估计也没什么,大不了向何健、薛岳的几个师长、旅长一样,花钱赎回就是。
就在彭进之胡思乱想的时候,张钟麟带着他的第一团冲出了火力圈,向南突围。
刚才的火力突击,让张钟麟大开眼界。都说第一师是天下第一师,火力配置强大,但和红匪的这支部队一比,简直就不成比例。想想吧,200多挺重机枪排成一溜齐射,又有近百门的迫击炮齐轰,饶是张钟麟心高气傲,也不得不吃惊乍舌。能从这样的火海中冲出来简直就是奇迹。将来如果有机会,自己也要建一支这样的部队。
回头看一下自己的第一团,张钟麟不禁黯然失色,一个两千多人地精锐团,冲出来的也就稀稀拉拉几百人。
这红匪太他妈地厉害了!
正要考虑着往哪里突围,就听一个士兵惊叫一声:“团座,我们完了!”
张钟麟睁眼朝前一看,前方50米处,不知什么时候亮起了一排火把,一排排黑洞洞的枪口正对这自己和弟兄们。
张钟麟知道,红匪之所以不开枪,是想活捉弟兄们。
果然,红匪们大声呼喊:“缴枪不杀!缴枪不杀!”
张钟麟只觉得热血上涌,妈地,想俘虏老子,门都没有,老子宁可战死也投降!
张钟麟端起枪朝对面就是一梭子,狂喊一声:“弟兄们冲啊!”就向前冲去。
对面飞来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由手腕,手里地枪咣当一声就掉到了蜀道路面的石板上。
悍勇的张钟麟左手就去摸手枪,只听又是一声枪响,他的左手软塌塌地垂了下来。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弟兄们没有开枪的问题,扭头一看,弟兄们都已经放下了枪,举起了双手。
张钟麟满眼不可思议。良久,才蹲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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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章涪嘉战役(八)
剑门关下来后,胡宗南一路不停,向剑阁县城方向
刚出峡谷,进入翠云廊,就听到了前面的枪炮声。胡宗南大吃一惊,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红匪怎么敢于向自己的第一师动手?要知道,自从193在津浦路油菜坊击败以悍勇著称的西北军孙良诚部后,第一师名头之响一时无两,何况自己接任师长后,大力扩充,部队实力明显增强,放眼国内各种部队,哪里有对手么!这红匪真是吃了豹子胆了,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其实,胡宗南是高估自己第一师了。历史上,这支蒋介石起家部队,纯粹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北伐不必说了,第一师自然是战果辉煌。追剿红军也不必说了,第一师自然是急先锋不过,第一师在红军手里也没有讨到好,松潘战役时第一师伤亡过半,胡宗南本人也差点被俘,山城堡战役又损兵折将。“一二八”沪抗战,第一师奉调入苏,在南京、常州、无锡驻防,充当预备队,眼睁睁地看着十九路军和张治中部队与日寇血拼。沪抗战一结束,第一师就急急忙忙去围剿苏区了。全面抗战打了八年,第一师和由他扩编成的第一军主力,仅仅是在战争初期参加了淞沪会战、兰封会战、武汉会战,战绩平平。以后,这支精锐部队就调回陕西,承担黄河河防和监视延安的双重任务。
直到抗战末期,日军最后临死一击,动豫湘桂战役,第一战区蒋鼎文狼狈逃窜,胡宗南部在河南陕县、灵宝地区阻击日军。开始打地不错,后来就整师、整军的疯狂逃跑,逼得美军负责战场侦查的飞机用机枪扫射,想阻止他们撤退。幸亏日军并没有西进关中的计划,主力迅速调走。不然,胡宗南的笑话就闹大了。
闲话少说。胡宗南听到枪炮声后,马上就意识到善不来、来着不善。这红匪敢于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下手,一定做了万全部署。不过出于对第一师战斗力地高度信任,胡宗南内心还是期盼这只是红匪为了迟滞自己救援绵阳而实施的阻击作战。他相信,凭第一旅的战斗力,很快就会消灭阻击之敌,并实施追击的。
胡宗南毕竟也是黄埔军校毕业后从排长一路升上来的,虽然升的过快,但也不全是浪得虚名。心里虽然有希望第一旅击退阻击之敌的想法,但还是采取了在当时来说是正确的措施:命令第二旅一个团在翠云廊就地展开,主力迅速回头,抢占紧连翠云廊的山头要点,以防不测。
刚下达完命令,就接到了副师长兼独立旅旅长彭进之的电报,称第二梯队遭到了强大地炮火打击。
其实,不用彭进之电报,胡宗南此时已经看到了前方犹如礼花焰火一般飞舞的炮弹,把天空都照的无比绚丽多彩。
胡宗南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打消,他已经彻底相信,红匪这是布了一个十几公里长地大陷阱,让他的第一师一脚跳了进去。看来,校长这次命令自己南下是上了红匪地大当。红匪弃乐山、成都,围绵阳、占江油,攻南充、蓬安,看似要攻击江、嘉陵江之间的川军北路部队,演出了一场场大戏,原来就在自己的第一师身上啊!
好大的手笔!好阴沉的心机!好狠辣的部署啊!
啊。你也太狠了吧?想吞掉我地第一师。也不怕把你地胃撑破!
既然红匪想来硬地。那就让我们比比是我地天下第一师厉害。还是你们红匪地胃口好!
鼓起斗志地胡宗南稍一琢磨。就理清了思路:第一旅不见电报。可能已经陷入重围。恐怕眼巴巴地在等着救援;独立旅和补充旅在那样强烈地炮火打击下。已是自身难保。指望他们救援第一旅是不可能地。只有自己率领地第二旅拼死向前突击。才能救回独立旅、补充旅和第一旅。不过。现在不是盲目救援地时候。当务之急。是赶紧占领要点。稳住阵脚。看清战场形势。再决定如何救援。只要各部能坚持到天亮。让校长出动所有地飞机来参战。红匪自然不攻而破。
理清了思路地胡宗南一迭声地催促第二旅快速抢占要点、展开部队。并命令电台直接向校长报。报告第一师遇伏地情报。要求校长立即命令嘉陵江沿线川军火速增援。并请校长命令空军。天亮即出动所有能参战地飞机前来增援。
胡宗南地思路和布置应该说可圈可点。如果让他地第二旅展开部队。占领要点。这仗打起来红军地伤亡就大多了。甚至造成这边消灭了胡宗南第二旅、那边也把红11师打惨了地结局。可惜地是。胡宗南没有这个机会了。
刘一民来自211世纪世界军事大变革时代。研究地是超限战、非对称作战。他穿越后组织地几次战斗。强调地都是在敌主力行军途中展开攻击。时机把握都是打在敌展开战斗队形之前。这个时候地敌人。重火力武器全部在驮马身上。有等于没有。是最虚弱地时候。他地部队之所以能以极小代价赢得胜利、迅速展壮大。都是这种战术思想地产物。至于搞什么穿插迂回、分割包围、强攻要点等。刘一民没兴趣。也搞不起。别说是十八团时候。就是警卫师时候。这样搞几下。也就把部队打回原形了。
红11师师长高原,自从湘江边遇见刘一民后,从一营到警卫一团,再到红11师,一直率领着刘一民部最精锐的部队,对刘一民的战术思想体会犹深。这不,就在胡宗南下令部队抢占要点、展开队形地时候,高原出手了。
高原知道,红11师围歼敌第三梯队的关键就在于封口,就是堵死敌人向剑门关撤退的道路。只要堵住敌人,那他就成了瓮中之鳖,任他怎么翻腾,也逃不脱被围歼的命运。他预计,只要前面一打响,敌人势必拼死抢占翠云廊入口处的要点,到时候,这里就是敌第三递推地坟墓。因此,他把最精锐的311团和师属炮兵营、重机枪营全部埋伏在翠
口处的山坡上,只要敌人一进入包围圈,那他们就重火力的打击目标。
唯一担心的是,敌行军路线过长,前面打响的时候,敌第三梯队尚未进入伏击圈,掉头向剑门关撤退。那样,虽然他们逃不出剑门关,但伏击战也就变成了追击战,甚至是山头争夺战。
现在,敌第三梯队已经入伏,高原的担心化为乌有,随即下达了攻击命令。
翠云廊入口处山坡上,红11师的迫击炮全部竖起,重机枪也架了起来,就在胡宗南第二旅掉头抢占高地的时候,一排排迫击炮弹冲天而起,落在了敌人密集的队形中。紧接着,重机枪打响了,黑夜中打着火把地敌人是最好的靶子,机枪子弹射过,犹如一道道光束,向敌第二旅队伍当头横扫过去。
一时间,夜色下的翠云廊,成了屠宰场,炮弹带起的是碎胳膊碎腿,子弹引起地是一道道血箭。传说中的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
遭到突然打击地第二旅,并没有慌乱,在前面的部队遭到灭顶之灾时,后面的部队迅速放弃攻占山头的不切实际的想法,退入翠云廊中,依托翠云廊的树木,掩蔽身形,开始与红军对射。
翠云廊这地方,路边尽是古柏,许多树大地需要几人合抱,树枝勾心斗角,遮天蔽日,平时旅游倒是风光绮丽,这打仗就不好了,因为许多子弹都射入了树身,影响战果。
好在11师弹药充足,炮弹不停地射、爆炸,把许多树枝炸的四处迸射,成了伤人利器。
胡宗南现在才知道,自己过去把红军叫匪,错地是多么厉害。普天之下,哪里有这么强大的匪么?看看部队伤亡惨重,再不决断,恐怕全军覆灭就在眼前。
第二旅旅长袁朴此时离队参加军官训练团去了,出前,胡宗南临时指定副师长彭其彪指挥部队。
一见部队被红军火力重创,彭其彪就跑到了胡宗南身边,连问怎么办。胡宗南看看躲在树后躲避子弹地参谋长胡受谦,示意他表意见。
这个时候,红11师的32团、33团已从两翼围了上来,机枪、步枪从树木间隔中蜀道中间,第二旅伤亡不断加大,处境越来越艰难了。
躲在一株大树背后地胡受谦大声喊道:“眼下全师被分成几段,敌人火力又如此强大,只有突围一条路可走。如果再犹豫一会儿,恐怕我们都得当俘虏!”
胡宗南心里说老子早就想突围了,原想抢占要点,有了依托就可以突围,谁料红匪抢先一步,提前部署了部队和重火力,这抢占要点看来是行不通了。就喊:“你说往哪里突围?”
参谋长胡受谦认为应该向南攻击,只要突破敌人的阻截,就能和第二梯队合兵一处,固守待援。
彭其彪嘴一瞥,大声喊道:“参谋长,你仔细看看,攻击第二梯队的火力比攻击我们的火力强大的多,红匪把他们当成我们的主力了,正在实施火力突击。我想,独立旅和补充旅八成现在已经垮了。我们南下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就地坚守,等待全军覆灭,要么向两翼突围,只要能突破一个方面,就可以趁夜色掩护,逃出去。”
胡宗南还是比较精明的,知道这个时候想突围,无异于痴人说梦,但也不能不博一博。就命令彭其彪组织部队,让损失稍轻的一个团在前,两个损失重的团在后,放弃辎重,形成攻击箭头,向蜀道东侧突围。目标嘉陵江边,与川军汇合。
高原知道敌人下一步一定会强行突围,但向哪里突围不好说。向南突围是常识,向东、向西突围也是常识,关键是看敌人如何取舍,是想与其他部队合兵一处呢还是想单独逃跑。因此,他命令各团巩固阵地,稳步推进,一点一点向前挤压,防止敌人突围。并命令重机枪营前移阵地,逼近敌人。
部队组织好后,彭其彪就命令向左侧突围,自己夹在队伍中间,挥着手枪督战。
打头冲锋地是第二旅四团代理团长刘超寰。刚才红11师火力急袭的时候,由于刘超寰的四团奉命就地展开,所以损失略小。接到向东侧突围的命令后,刘超寰知道此时已是全旅生死存亡关头,不能打小算盘。就命令一个营在前,两个营随后,全团集中投掷手榴弹,形成弹幕掩护,然后集中全团所有轻机枪和冲锋枪、驳壳枪等自动火器,杀出一条血路。
防守东侧的是红32团,也就是以洪超远老四营为骨干组建地警卫四团。这次成立红七军团,原警卫一团、四团、七团合编成红11师,洪超远任副师长兼参谋长,但是他的团长暂时没有免。
一见敌人向自己的阵地摸来,洪超远就知道敌人把突围方向选在了自己这边,目的是想向嘉陵江边突围,与川军汇合。
洪超远冷笑一声:兔崽子,我让你碰上一块钢板!他知道,敌人的突围必然是决死一击,一边向高原报告,一边命令所有轻重机枪和团属迫击炮开火,形成密集的火网,不让敌人靠近70米以内。
刘超寰一看,这样突围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冲在前边的一个营很短时间内就灰飞烟灭了,如果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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