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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太子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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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良娣上前一步跪下:“请殿下替臣妾及已去的骨肉做主!”

抬头见到那太子妃。却是一脸淡然的坐在座位上,似乎于己无关,而慕容凌的表情,也不像是要惩处她。

难道到了今日,殿下还是要徇私?

慕容凌只是淡淡的说道:“起身吧。”

目光扫视了一圈,冷声点名道:“琼承徽。”

琼承徽心中一惊,却是出列道:“臣妾在。”

“跪下。”不容拒绝的两个字。吓得琼承徽心中大惊,腿下一软,便跪在地上。

“殿下,不知……不知臣妾所犯何事?”不可能,她做得如此隐秘。不可能还有人会发现的了的!

慕容凌向来是个干脆利落的人,更不想与这些人浪费时间,寒声道:“谋害皇家子嗣,你可知是死罪?”

“殿下,臣妾冤枉啊!臣妾不曾对意良娣下药,请殿下明察!”琼承徽一边说着,一边挤了几滴眼泪,看起来楚楚可怜,像是一副含冤莫白的模样。

“殿下?”一旁的意良娣与众人也有些莫名。怎么会是琼承徽,不是明明是太子妃的吗?难道殿下为了维护太子妃,竟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给琼承徽?

“不曾下药?本宫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你若是从实招来,本宫让你死个痛快,若你仍是这般抵赖。便休怪本宫无情!”慕容凌话语之中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殿下!”虽不知殿下如何得知是她所为,琼承徽心中仍抱有一丝希冀,只道:“臣妾根本不曾去太医院领过那四味药,又怎么可以将药下到意良娣的安胎药中呢?”

慕容凌厉色一扫,琼承徽几乎要软到在地,只听得他冷冷开口:“本宫已经把机会给你了,既然你不懂得珍惜,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慕容凌冷声开口:“传徐太医。”

“传徐太医——”小太监捏着嗓子喊道。

徐太医徐步入内,见到慕容凌,单膝跪地:“微臣给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和诸位娘娘请安。”

慕容凌道:“起身吧。给大家解释一下。”

“是。”徐太医得令道:“据微臣所查,在场众位娘娘皆不曾到太医院领取过山楂、人参马齿苋、薏苡仁这四味药物。”

听到这句话,众人的视线皆是不由自主的飘向坐在椅子上一脸淡定的左悠然,没领过?可是太子妃不是去查过这些药物吗?她不是要害意良娣的骨肉的吗?

左悠然并不看她们,继续听得徐太医道来:“但是这几天,宫中有一位娘娘曾经说自己体虚,让太医把过脉,开了个药方,中间这四味药却是都齐全的。”

众人方才把目光集中到徐太医身上,又因为这句话齐刷刷的看着左悠然,左悠然虽是一派淡定,心中也不免骂了一句,你们是有多蠢,若真的是我,我还能如此这般的坐在这里么?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殿下之言?难道因为几句谣言,就死死的锁住我了?真是石头脑袋!

“那位娘娘,便是琼承徽。”待徐太医将最后一句道来之时,众人才恍然大悟,将目光锁至琼承徽身上。

琼承徽大惊失色,没料到她这个伎俩竟被识穿,连连磕头求饶:“殿下!饶命!”

“琼承徽。”慕容凌依是淡淡开口,声音却比冰窖还要寒冷几分:“本宫方才已是给你机会了。你谋害本宫子嗣,不仅如此,还制造谣言,污蔑太子妃,斩立决!”

“殿下饶命!臣妾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臣妾不是故意的!殿下,殿下!”慕容凌哪里听得进去,他大掌一挥,小太监便上来欲拉琼承徽下去。

“琼承徽!没想到竟是你!我与你有何仇怨,你竟要如此害我的骨肉!”意良娣没料到果真不是太子妃,反而是眼前下跪的琼承徽,便是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怨恨,扑了上去正欲与她撕扭在一块。

看两人扭扯的难解难分,慕容凌大掌一挥,小太监马上把她们分开,即刻准备把琼承徽拉下去,却听到有人说了一声:“慢着!”

众人微愣,循声望去,竟然是瑶良媛。意良娣忿恨道:“瑶良媛,难道你要替她求情么!”

瑶良媛摇头道:“不是,只是龙吟琴有毒之事殿下还没查出凶手,就把琼承徽压下去,若是此事也是琼承徽所为,该当何罪?”

龙吟琴有毒之事?

慕容凌在座位上不语。他彻查过此事,却无法查得一品红是出自谁手。宫中的一品红,乃有专人严格保管,并不能轻易取得,他查过记录自是没人取过,也不存在太医院有人私底下拿出一品红赠人之事。唯有可能,便是有人从宫外获得一品红,带入宫中。可是这条线索却是根本无从入手。

琼承徽狠狠的盯着瑶良媛:“龙吟琴一事不是我干的!那琴分明只有你跟意良娣碰过,怎么可能是我!”

“可是……”一旁的静奉仪突然开口:“你那日竟然说出了太子妃在宫里做了些什么,证明你在她宫里头安置了耳目,若是趁人不注意下毒,也并非不可能啊……”

“静奉仪,你——你们休要含血喷人!”琼承徽一边挣扎,一边厉声喊道。

“殿下。”瑶良媛上前一步道:“是否冤枉了她,只需去她宫里头搜搜,看看能否找得出一品红便知。”

“嗯。”慕容凌点头,跟前的小太监马上会意,吩咐了几个太监去了琼承徽的宫中搜寻。

一众人皆在等候,不过一刻钟,太监们匆匆而来,递上一物:“殿下,在琼承徽的宫中寻得此物。”

“徐太医,你去看看,这是什么?”徐太医得令,仔细端详一番,即刻跪下:“回殿下,这物正是一品红!”

什么?!琼承徽惊得跌坐于地,怎么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殿下!不是我!不是我!臣妾冤枉啊!”琼承徽一边挣扎一边大呼冤枉。

“徐太医,这真的是一品红?”一直沉默的左悠然忽然开口道。

徐太医恭敬的答道:“回太子妃娘娘,此物确实是一品红。”

慕容凌看着她,怎么,你有疑惑?

左悠然回看他,是的,总觉得当中有些怪异之处。

又转过头问方才的小太监:“这一品红是在哪里找到的?”

小太监恭恭敬敬的回答:“回娘娘的话,是在琼承徽的衣柜中找到的。”

一品红放在衣柜?若是不小心碰到,岂不是自己也要中毒了?该不会是栽赃嫁祸吧?!

琼承徽在一旁一边哭喊着一边道:“殿下,臣妾有错,可是这一品红真的不是臣妾的!”

慕容凌转过头,询问的看着她,她只道:“殿下处置便是。”

慕容凌点头,只是使了个眼色,小太监便拖走了琼承徽,琼承徽一边离去还一边哭喊:“真的不是臣妾,臣妾冤枉啊!”

待她的声音逐渐消失,众人的视线才回来,重新集中在慕容凌与左悠然身上。大家没料到这太子妃果然不是谋害意良娣腹中骨肉的凶手,意良娣因为之前的出言不逊,心有愧疚,然而孩子逝去的悲怆仍在心中,而左悠然余妙绕梁十指紧扣的画面又是如此刺眼。只是,殿下为何竟能如此相信这太子妃,如此肯定不是太子妃所为?何时殿下也能如此信任她?

☆、第二百一十六章 房事须有度

处置了琼承徽,慕容凌也懒得与这群女人多作纠缠,看了左悠然一眼便起身离开,甚至不曾对其余众人交代半句。众人见慕容凌起身离开,皆福身道:“恭送殿下。”却不曾博得慕容凌哪怕一个回眸。

慕容凌手指虽与左悠然紧扣着,手臂却在借力搀着她,生怕她体内余毒未清走路不稳。察觉到他的意思,左悠然只是笑笑:“殿下,悠然已经痊愈了,殿下不必担心。”

慕容凌却是皱眉:“一会让太医再来检查一番才好。”

左悠然笑了笑:“殿下过虑了,太医昨日已来替悠然检查过了,已说了没事。”

慕容凌还是不放心:“你不是说找日让白徵寒来看记录册么?本宫明儿便唤他来,顺便替你瞧瞧。”

左悠然自知再说也无法让他安心,只得由着他去。

慕容凌又问:“你觉得刚才琼承徽的事情有蹊跷?”

左悠然侧了侧脑袋,却是在思考:“只是觉得这些证据来的太诡异了,琼承徽怎么会把一品红如此剧毒之物放在柜中?又恰巧被殿下的人搜到?在场的嫔妃有好些人,瑶良媛不怀疑别人,为何单单只怀疑她?静奉仪也很诡异的推了一把。所以,我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刚才琼承徽是必死无疑,若是有点蓄意将中毒一事诬陷于她,她百口莫辩,又是死无对证。而且她反正也是一死,临死却也口口声声说不是她所为。我心中虽有怀疑,但琼承徽犯的本就是死罪。若当即提出,只怕我既拿不出证据,也奈不了何。如今我有此怀疑,日后倒要加强防范其他几人。”

“其实。若不是瑶良媛也中毒了,只怕这下毒的人,悠然会怀疑是她。这龙吟琴。明的来说,只有我和意良娣、瑶良媛碰过,我很肯定意良娣没有干过此事,但是瑶良媛曾在还琴当日借过琴去,就算动了手脚,也不奇怪。只是她也中毒了,总不可能她原本想害的人是我。却明知有毒也要去弹这琴吧!”

慕容凌仔细的听她说话,沉吟半晌,只道:“也并非不可能。”意良娣曾说太子妃中毒是太子妃用了苦肉计来冤枉意良娣以此争宠,所以太子妃才会安然无恙,却怎么不可能是瑶良媛的苦肉计?许是瑶良媛原本想加害于太子妃。再嫁祸意良娣,却久久没传来太子妃中毒的消息,只因太子妃平日只弹凤鸣琴,不弹龙吟琴,于是改变了计划,诱使太子妃拨弄琴弦中毒。而她明知琴弦有毒,便是浅弹而已。如此既能打倒意良娣,又能获取他与太子妃的信任,这番假设。并非不可能!

若不是后来意良娣小产了,他一怒之下,真会赐死意良娣,那她们岂不是都遂了愿!

左悠然又道:“初识静奉仪的时候,只觉得她说话没有偏帮,像是与世无争。也没有为难过我,甚至想与我交好,有几次都会帮着我说话。但今日看来,也许并非如此简单。静奉仪方才这么推了一把,琼承徽更是必死无疑,倒反而显得静奉仪有些心急,想要掩饰什么。”

叹息一下道:“看来殿下的嫔妃们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慕容凌拥着她道:“本宫不会再给机会她们兴风作浪了。本宫说过要护你周全,自是要说到做到。”

左悠然回眸,浅浅一笑:“那可好,悠然便安心当殿下羽翼下的小女人了!”

回到宫中,慕容凌拿来了龙吟凤鸣两琴,问道:“太子妃可曾想到子轩大婚之日的曲子?”

左悠然点点头,却指着龙吟琴道:“殿下把琴弦都换了?琴身可都清洗赶紧了?”

“太子妃莫担心。龙吟琴如今已是无毒。”

左悠然这才放心,轻轻一抚,琴声便随着她的十指流淌而出。慕容凌微微一笑,便加入了她的琴声,明明他是不曾听过她弹奏此曲,只是听得她的琴声而做的和曲,竟然如此和谐。

曲罢,左悠然微微一笑:“从不曾听过殿下弹琴,没想到殿下的琴技不差。”

慕容凌嘴唇微勾:“不弹,不代表不会。听人弹奏便是赏心悦事,何必亲自动手呢!”

左悠然微嗔道:“殿下可真懒!”

慕容凌挑挑眉:“本宫将龙吟琴送来不就是想与你合奏么?本宫如何懒了?不过此曲不曾听你弹过,唤作甚么?”

“长相思。”左悠然清了清嗓子道:“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长相思兮催人老,仍愿当初曾相识。”

一边念着,一边笑意吟吟的看着慕容凌,慕容凌嘴角微扬,心中一动,却把她揽入怀中:“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她跟着他喃喃的重复道。

他的怀抱仍是如此温暖,她好像永远不会厌倦。

她的娇躯如此温香,他只愿拥着一辈子。

许久他才开口道:“不要叫《长相思》了,叫《长相守》吧。”

她听得这个名字,只觉欣喜:“对,长相守,相思不如相守。”

相思,是当初不能相守的惦念。如今两人已是厮守一生,虽然仍有惦念,不过这相守却更为贴切一些,也是祝愿左子轩与白岚紫两人能长相守。

“殿下觉得方才的曲子怎样?子轩哥哥与岚紫会喜欢么?还是徵寒哥哥大婚的曲子更好一些?”左悠然问道。

“出自太子妃手中的,都好。不过此曲与本宫合奏,当然更为绝妙。”白徵寒大婚之日,合奏合唱的人终归不是他,自然没有这曲《长相守》来的妙了。子轩大婚那日,他要让所有的宾客都羡慕他与他的太子妃!他要告诉所有人,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左悠然笑笑,也知他意指什么,忽然又想起那晚醉酒之事,只问:“徵寒哥哥大婚那晚,那个吻,是真的?”

慕容凌不悦道:“难道太子妃都不记得了?”

左悠然吐了吐舌头,模样煞是可爱:“那日喝醉了,只觉得身在梦境。”

慕容凌不悦的“哼”了一声:“那晚太子妃可是向本宫表白了呢!太子妃休要假装不知!你醉酒之时,念的还是本宫的名字,当时二皇弟听到了,脸色别多难看了。偏生他不相信你心中之人就是本宫,哼。”

“殿下……”别说那时慕容瑾不相信,连她自己也不愿相信,极力去否认她的感情,可是她早就知道,那晚以后,一切都乱了。

她的心,乱了。

“殿下,悠然当时是怎么说的?”

“你说……”他清了清嗓子,模仿着她的语调:“‘你大氅上的味道,竟让我觉得有一股安心的味道,让我留恋无比’,‘这种味道,好舒服,好安心,我竟然,喜欢上这种味道’,‘为何,我总是会回想起那个吻,有时做梦竟也梦见’,‘慕容凌,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说道最后一句,却不由自主的叹息了起来。

慕容凌,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一直以来都狠狠的牵动着他的心,告诉他,她对他并非毫无感觉,并非无情。她是喜欢他的。

“殿下,你……你竟然全都记得?”她有些愕然的看着他所说的话。是的,那日的梦境,她隐约说的仿似就是这几句。他一提起,她便有了印象,她果真是如此对他说来。

“当然记得。如何能忘。”他灼热的目光紧紧的攫着她不放。

“其实,事实并非如此。”她看着他,忽然说道:“我那晚所言,不是真的。”

什么?!慕容凌还没来得及惊讶,左悠然却说:“其实,我不止有点喜欢你,我明明是很喜欢你的,只是一直不敢去承认。”

慕容凌方才提到嗓门的心又按了下去,心中松了口气,却又是波涛翻滚,依然按捺着问道:“很喜欢是有多喜欢?”

其实两人在最亲爱无间的欢爱之时,曾经互相透露过彼此的心声,只是这情话仿似有种让人上瘾的感觉,总不嫌少,他总是喜欢从她口中听得她说对他的喜欢,对她的依恋,永不厌倦。

左悠然轻轻叹了口气,只道:“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无法用言语表达。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人,再也容不下别人,也不许你的心里容有别人。”

慕容凌勾唇一笑,鲜少听到她略带霸道的说着对他的喜欢,许是有几分吃醋的意味,让他心中欢喜的很。

“既然无法用言语表达,便不用言语表达,用实际行动吧!”慕容凌一把抱起她,便是往里屋里走。

“殿下!”她有些惊慌失措,“如今还是大白天的!这……房事须有度!殿下!”

他轻轻一笑,只道:“啰嗦!”便用性感温热的薄唇堵住她后面的话。

“殿下……唔……你竟敢……唔……嫌我……嗯……啰嗦……”他的吻虽是柔情似水,可她的耳朵更尖,倒是没忽略他的话。

看来他的吻不够卖力,未了避免她继续再说什么,慕容凌一边加深这个吻,大手一边向更深处探去……

他想要的,关于她的,永远不够……

☆、第二百一十七章 徵寒指点

白徴寒安静的坐在结实厚重的红木椅上,轻轻的翻阅眼前这本厚重的记事册。时而蹙眉,时而欣喜,当翻至最后一页了,沉吟了许久,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徵寒哥哥,看出什么问题了么?”左悠然看他神色多变,猜测此事定有古怪。

白徴寒放下手中册子,缓缓道来:“前面倒是无任何异样,而且照册子所记载,皇后娘娘脉搏沉稳有力,依我看来,皇后娘娘身体非常健康,并非身子薄弱之人,按照常理,不该会出现最后大出血的状况。”

“按照这里最后的记载,皇后娘娘临盆前,依然一切正常,并无任何异样之处,脉搏、舌苔、面相皆是健康之色,可是到这里……”白徴寒指着记事册最后之处:“皇后娘娘自服了这副催产汤剂以后,便开始出现出血、脸色苍白、脉象渐弱的迹象,由此可见,这剂催产汤药是有问题的,可是我仔细研究过这剂汤药,只是普通的催产药剂,药性比较温和,并无用任何烈性热性大补用药,无任何异样之处,可皇后娘娘竟然血崩而死,确实有古怪之处。”

连白徴寒都这么说来,左悠然更加肯定,一定有人在汤药里面做了手脚!

“怎么?你在怀疑这当中有问题?”白徴寒一看她的神色便知。

左悠然点点头:“徵寒哥哥,你也发现如此明显的问题,那当中是必然有古怪了,只是时间太久。太多事情已经无法追溯了。”

一边说着,左悠然一边递了一张宣纸给白徴寒,问道:“徵寒哥哥,我翻查过医书。可是这几味药会导致血崩?”

白徴寒接过宣纸,细细一看,一边点头一边道:“确实是。虽然时间已久。只是这些药材其余几味也就罢了,有几味如人参、鹿茸还算贵重,难道太医院没有记录?一般的记录册至少保存五十年,如今不过二十余年而已,若要追查,应当是还能追查得到的。”

左悠然低头:“我倒是不知所有领取的药物皆有记录,况且中间私相授受无需记录的事情应该也不少。不过既然徵寒哥哥这么一说。我还是会去查一查的。”

又道:“徵寒哥哥,此事须保密,切勿泄露给任何一人知晓。”

白徴寒点点头:“悠然你放心,徵寒知道该如何去做。”

慕容凌一直在旁边默默的听两人的对话,待两人说完。忽然发话:“徵寒,你帮悠然把把脉,看看她身体是否有不适之处。”

“不适?”白徴寒闻言,左手捏着衣袖,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指轻柔落至左悠然手腕的寸关尺三处,屏息凝神,细心感受指下脉象。过了一会,才松开手道:“左悠然的脉象似乎有些虚缓紊乱,可是之前生了一场大病?忧思繁重。五脏六腑皆虚,要好好保重身子才是。”

慕容凌紧握她冰凉的小手,眉目中不乏担忧之色:“可否调理好?”

白徴寒微微一笑:“自是可以。不过可否告知我之前是因了何事才导致大病?竟然致使五脏六腑亏虚成这般模样?看悠然的样子,倒不像是受了什么损伤,也不似是风寒,脸色有些淤青。怎么倒像是中毒的症状?”

左悠然心中微微诧异,没料到白徴寒的医术竟然如此精湛,连中毒一事也才能猜测得出。正欲说什么,却觉手中一紧,慕容凌脸色微沉道:“她体内是否仍有余毒未清?”

白徴寒惊讶道:“果然是中毒?悠然脸色仍有淤青之色,应当还有少量余毒,待我开个方子帮她疏通胃肠,排除余毒。过几日再开个补气补血的方子。”

说完,白徴寒便铺好宣纸,细细写下君臣佐使,药方,剂量等等,待白徴寒写好,慕容凌便顺手递给水月让水月去抓药。

左悠然待白徴寒写好,低声道:“徵寒哥哥,我中毒一事,别让其他人知道了,免得他们为我担心。”

白徴寒怔了怔,看着她素净的脸蛋带着些许认真请求的表情,那模样竟是惹人怜惜的很。抬手想要拂开她额前刘海,却觉失礼,只轻轻落于她肩头:“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只是,你也需好好照顾自己才是。”

左悠然轻应了一声,一旁的慕容凌却已道:“本宫会好好照顾她的。”气场不容忽视。

待送走了白徴寒,慕容凌脸上有几分古怪,左悠然瞧着奇怪,问道:“怎么了?在想皇后娘娘的事情?”

慕容凌沉默片刻道:“没想到白徴寒对你也有意。”方才他怎么没留意到白徴寒的小动作?若他不在的话,只怕白徴寒的手已是拂上她的额头了。

左悠然扑哧一笑:“殿下,您多心了。我与徵寒哥哥共过患难,乃是患难之交,我们俩感情本就亲厚。他对我娘有救命之恩,我曾几次帮他解决难题,他待我如亲妹,我待他如兄长,非寻常能比,却非男女之情。若说徵寒哥哥不是真心喜欢泳儿,又怎么可能愿意娶她?又怎么会不接受皇上平妻的安排?又……又怎么可以痴傻了呢……”

慕容凌抿唇道:“好吧,算是本宫多心了。就算是你们感情交好,本宫也不喜欢别的男人与你交往过密,更不喜欢你们之间有任何亲密的接触。”

他的表情虽然严肃,左悠然却壮着胆子轻轻捏了他的脸蛋道:“好个霸道的男人!”

见他有些不悦,又道:“不过我喜欢你的霸道。”慕容凌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又听得宫女来报:“殿下,娘娘,瑶良媛求见。”

慕容凌皱着眉道:“她来干什么?不见。跟她说,以后不准过来打扰太子妃。”

左悠然按住他,吩咐道:“让她进来吧。”转头道:“且看她想怎样。”

瑶良媛进来福了福身道:“参加殿下,参加娘娘。”

慕容凌轻轻睥了她一眼道:“如今你们是越发不将本宫的话记在心上了。本宫记得早在本宫与太子妃大婚第二日,便警告过你们不许来打扰太子妃的清静,你是没长记性,还是压根没将本宫放在眼里?”

语气虽是平淡,却明显嗅到一丝不悦。

瑶良媛赶紧下跪道:“殿下恕罪!臣妾只不过是关心太子妃娘娘身体状况,才来看望一番,臣妾没别的意思!”

慕容凌却是不看她,眼神只落在左悠然身上。

左悠然微嗔了他一眼,只道:“快起来吧。我的身子也没什么大碍,瑶良媛有心了。”

“太子妃你也看过了,她身子没事,你可以退下了。”明显的嫌弃语气。

瑶良媛身子微抖,却只得告退:“那臣妾就不打扰殿下和娘娘了。”

待瑶良媛走后,左悠然才开口:“看来,瑶良媛果然有邀功讨赏的嫌疑。”下毒之事,可能与她有关么?

慕容凌冷哼了一声:“都是不安分的人。太子妃无需理会她们。”

“只是……”左悠然有些犹豫:“她们皆是朝臣之女,殿下如此对待她们,真的没问题么?”

“他们身为臣子,理应为本宫效力。怪只怪左丞相的女儿魅惑了本宫,令本宫对她朝思暮想,眼中容不下别的女人。”

“真是好不正经。”左悠然笑着道。

慕容凌看了看门外的天色,道:“本宫还有些政务要办,晚上再来陪你。”

“嗯。你去吧。”

慕容凌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吩咐璇芝好生照顾着左悠然,便转身离开。

待慕容凌离开,左悠然又唤了水月过来,让她去查二十年前关于人参、鹿茸等药材的领取记录。

她便不信,抓不住任何线索!

*********************

“她最近有何动静?”

“回娘娘的话,她最近潜心医术,特别是与怀孕有关的医药知识,日夜钻研,大概是之前那意良娣有喜了,她也迫不及待想要一个孩儿锁住太子的心吧。”

“太子不是夜夜皆去她的宫里头么?”

“是的。”

“哼,虽然长的是可人,却也不至于专宠至此。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狐媚之术。太子这般冷情的人也被她的迷得团团转……”太子也就罢了,原本便是她的夫君,可是她的荀儿,竟然也着了她的道!莫非这女人真的懂什么媚术?

“太子妃聪慧可人,对待下人也极好。”

座椅上的人眯了眯眼睛:“你这是帮她说话么?”

心中一惊,赶紧跪下:“奴婢不敢。”

“你替我继续好好监视着她,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来报。最好,能探知她那日见到李贵妃与太后到底说了什么。”

“娘娘,太子妃警惕性极高,除了她的贴身丫鬟,她便只信任水月一人。可是水月是太子殿下的人,此事恐怕不易……”

“若是容易,要你来做什么!你不过去了几月,竟敢拌本宫的嘴?!”

“奴婢不敢!奴婢谨遵娘娘吩咐。”

“退下吧。”

“是。”

战战兢兢的告退,她才松了口气。若她是水月该有多好,能获得太子妃的信任。事实她对太子妃并不讨厌,反倒觉得是个明主,至少,比霍贵妃好伺候多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长相守

左相府的嫡子左子轩迎娶白侯府的嫡女白岚紫,自然是京中的一大盛事。虽然及不上太子娶妃那般的热闹张扬,却依然是声势浩大,京中皆是一片喜庆之色。

是日,左悠然早早的去了白侯府。本来她是左府庶女,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属于男方这边的,不过她与白岚紫交好,便当了女方的闺蜜,伴着新娘子梳头,等着新郎官来迎娶新娘子。

一系列的仪式过后,新娘子已被送入洞房。左悠然与左嫣然正得了片刻空闲得以到座位上小憩。

左嫣然终于得了片刻喘息,便是笑着道:“悠然姐姐,上回你说的方法,果然管用。娘亲同意了以后,找了安将军,竟然就同意了我跟墨麒的事情了。”

左悠然微笑点头道:“那就好。”

“不过……”左嫣然低声说道:“我听墨麒说,安将军虽是同意了,可是安夫人却是不同意,可是闹了很久呢!怎么办,还没过门未来婆婆就不喜欢我了……”

安夫人不同意自是情有可原。丈夫多年来心底一直记挂的女子,如今要将她家的女儿嫁给自己的儿子,儿子还被她的女儿迷得晕头转向,这口气如何咽得下?这安夫人家世也是不一般,自然也是有些心高气傲的。

“如今安夫人同意了么?”

“墨麒他又跪又求也没用,后来是安将军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哄得安夫人开心,才勉强同意了。悠然姐姐,我很怕嫁过去以后。安夫人会不喜欢我……”左嫣然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左悠然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道:“嫣然如此惹人怜爱,只要你孝顺公婆,做好媳妇本分,安夫人不会不喜欢你的。只是你那安墨麒性子要改改。不能与安夫人硬碰硬,安墨麒越是忤逆安夫人,安夫人便越是记恨于你。以后即使安夫人对你有何刁难之处。你也要学会容忍,做人媳妇总是要受些气的,别让安墨麒因为你而为难了。”

左嫣然点点头道:“嫣然知道了。真羡慕姐姐,没有婆媳烦恼。”

左悠然一愣,心中倒是希望有婆媳烦恼呢。如此的可人的惠后,她与她,必定能成为知己至交。更何况,她们都是穿越而来的人,更是该有说不尽的话题吧……

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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