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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太子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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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害冰清的凶手,她一定会揪出来!不管是谁,她决计不可能放过凶手!她要让凶手得到她应有的惩罚!

左悠然与璇芝水月去了冷宫,余下几人虽是担忧,也只得在屋内坐等消息,雪绫见两人身上皆有血迹,赶紧拿了药膏替她们两抹上。抹完药膏以后,初夏雨溪各自回房先行歇下。

雨溪回到房中,只觉背部疼的火辣辣的,根本无法躺下,更无法入睡,只得坐着,独自抹泪。从来没想过入宫以后竟然会遭受如此鞭笞,还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行剥衣,若非殿下出现的及时……

雨溪不敢想象会有何种后果,她竟要在那御花园中被天下人看了去么?她以后颜面何存,清白何在?

自打小姐进宫,不过几日,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如今,连冰清也……

想到这里,更是忍不住泪盈满眶。

雨溪独自哭泣着,连身后有一个悄无声息的接近她也不知。那人慢慢的走近她,见她哭的伤心,也不知该如何去劝,呆立了许久,才唤出声:“雨溪姑娘。”

雨溪不料身后有人,听到声音竟是一惊,慌乱的擦掉眼泪,却不去看来人:“你、你怎么来了。”

莫追魄叹息了一声道:“我来看看你。”

雨溪不曾把脸转过去,只道:“我没事,你回去吧。这里是太子妃娘娘的寝宫,你怎能擅闯?若是殿下知道了,不仅要严惩你,只怕小姐也脱不了干系,会背上偷汉子的罪名!如今我们是再也承受不起了!”

莫追魄站着不动,只道:“我已经请示过殿下,经得了殿下的同意。”顿了顿,又道:“我是特意来看你的。”

雨溪心中一慌,却道:“莫大哥还是请回吧。雨溪没事,没什么好看的。”

今日这般的衣衫不整,还差一些便是要把肌肤裸露在外,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却是让莫追魄看到了,她怎能不落荒而逃?她只想展示最美好的一面于人前啊!

想起今日的情景,她心中的窘迫之意更添几分,只觉无脸面见他,捂着脸部,仍是不看他。

“雨溪。”莫追魄却径自坐下,问道:“背上还疼么?今日见你背部渗出血迹,可曾上药?”

“已经上药,莫大哥有心了。”

莫追魄从袖中掏出一罐东西,递给雨溪:“这是上好的金创药,平日若是受了伤,也是用这药,效果极好,你若不嫌弃,便用着吧。”

雨溪伸手去接,却仍不抬头,莫追魄见她如此这般,知道她仍是介意方才在众人面前失了仪态,觉得丢脸至极。那药刚放在她手心,他却执住了她的手,连人带药的握在手心。

雨溪浑身一抖,急欲抽出他掌中的小手:“莫大哥,你这是……”

“雨溪,是莫大哥不好,没保护好你……”

雨溪一僵,眼泪却簌簌流下。她摇摇头:“与莫大哥无关……”

莫追魄轻轻拥她入怀,安抚道:“别哭了,没事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雨溪得到温暖的怀抱,心中更觉委屈,哭了许久才收了声。莫追魄见她不再哭了,轻声问了一句:“上回我给你的哨子呢?难道不见了?”

雨溪擦了擦眼泪,方才退出他的怀抱,从袖中掏出哨子道:“在这呢。”

莫追魄见她眼角还有泪意,温柔的替她拭去:“下回记得要用了。”

“可是……可是今日之事,若是公主刻意刁难……”

莫追魄只是轻扬嘴角道:“相信我,我总有方法解决的。”

见她颔首,他又道:“我知你失了一个好姐妹,心中难免难过,可是不要伤心过度,伤了自个身子,知道么?”

雨溪听得他如此温柔的话语,只是乖乖的点头。

莫追魄又道:“若你觉得有危险,便记得吹哨,我必定会出现的。一定要记得,只要感觉危险便吹,千万别强撑到最后关头。”

冰清遇害,他知道太子妃已是招了太多人的嫉妒,当然太子妃有殿下护着,自身也是聪明,自然不会有事,可是她底下的丫鬟们,难免变成了其他妃嫔们的出气筒。虽然冰清之事以后,其他人会警醒些,殿下也不会放过那些胆敢为难太子妃的人,但是他仍不想冒万分之一的险,却只愿雨溪这丫头平安无事最好!

雨溪点点头,道:“雨溪知道,谢谢莫大哥的关心。”顿了顿,又想起今日他是随着慕容凌一同出现的,犹豫的问到:“莫大哥,难道之前是奉殿下之命保护小姐的?”

莫追魄也不隐瞒,点头道:“确实是。只是太子妃娘娘进宫以后,我也不便再行保护,殿下已经另派人手去保护娘娘了。”

“原来如此。”太子殿下对小姐果然是好到极致,只是两人……

见到已无大碍,莫追魄道:“既然你无碍,我也不便久留,这里毕竟是后宫,我还须赶紧回去了。你记得要按时上药,好好照顾自己。”

雨溪点点头,欲言又止:“莫大哥……”

“嗯?”

千言万语,只化为一句:“谢谢。”

莫追魄扬起一抹难得的笑容,道:“你若安好,我便安心了。”

眼眸之中,无限温情。

她轻咳了两声,却不去戳破这种暧昧的氛围。莫追魄紧了紧手中的力道,便松了松手道:“我先走了。”

雨溪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似乎把她的心也带走了一般。收回心思,却用右手紧握左手,仿似,他的温度,还在。

第一百七十四章 柳奉仪自杀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柳奉仪自杀了!

左悠然携着璇芝,两人一同去了一趟冷宫。见过了柳奉仪,倾谈了几句,却没作久留,只需片刻便从冷宫走了出来。从冷宫出来以后,她的心情更是沉重。冰清的死讯已让她觉得疲惫不已,心神恍惚,心中难过万分,有几次走着走着都险些跌倒。

璇芝紧跟着她,赶紧把她扶好,心中紧张无比:“小姐,您没事吧?”

左悠然扶了扶额头,揉了揉太阳穴,轻轻摇了摇头,话语之中也是有气无力:“没事。我只是很累很累。璇芝,我想回去休息。”

“嗯。”璇芝一路扶着她,直至步行至东宫。

回到屋内,璇芝扶着她睡下,左悠然吩咐道:“没什么事情都不要来吵我,让我睡到自然醒吧。”

璇芝应了一声,退出屋内,并细声吩咐了其他人不许打扰太子妃娘娘休息。

左悠然身心俱疲,虽然脑海仍是思绪万分,依然敌不过通宵未睡的倦意,眼睛早已阖上,很快就沉沉入睡了。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似乎处于半睡半醒之中,只听到外面有些吵嚷惊乱之声,又听得有人推门而入,雪绫急切的声音传来:“小姐!小姐!”

见自家小姐在床上安睡着,马上噤了声,却见她蒙蒙松松的睁眼,问道:“什么事?”

见她醒来,雪绫方才出声,声音之中不乏震惊之意:“小姐!柳奉仪,上吊自杀了!”

左悠然脑袋仍是昏沉着,听得雪绫这么一说,微微一惊,却也醒了半分:“是么?”

“真的!”雪绫一边上前扶起了自家小姐,一边道:“如今各宫娘娘皆去了冷宫,小姐,你要去看看么?”

左悠然点了点头道:“嗯,去是肯定要去的。”

迅速收拾了一番,左悠然带着几个丫鬟慢步走向冷宫。入了冷宫之内,发现意良娣、燕良娣、凤昭训与静奉仪俱在,连慕容凌竟也在场,不由得微微惊讶。

左悠然一进来,那燕良娣便斜了她一眼,语带讥诮道:“哟,连太子妃娘娘都来了,可真难得啊……”

众人的视线皆从柳奉仪的尸体转向她,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上前查看。只见柳奉仪脸色淤青,颈下有勒痕,舌头吐在外,应是憋气而死。

那燕良娣见她不吭声,心中更是气闷,这个太子妃也太不把她们放在眼内吧,继续讥讽出声:“柳奉仪先前害了太子妃的婢女,如今上吊自杀,正好称了太子妃的心,如了太子妃的意吧……”

静奉仪在一旁出声:“唉,想不到姐姐杀害了娘娘的宫女以后,竟然畏罪自杀了,这前两日还是个如此鲜活的人儿啊……”

前两天还是个鲜活的人儿?冰清又何尝不是?如今,不也是冰冷的躺在棺木之中?

那凤昭训则是冷哼了一声,似乎有些抗议静奉仪所言:“畏罪自杀?恐怕是别有内情吧?”

静奉仪不解的问道:“有什么内情?不是柳奉仪前几天被贬入冷宫,对太子妃娘娘心生不忿,所以才加害于她的丫鬟么?”

凤昭训有些不怀好意的看着左悠然:“太子妃娘娘,我听宫中奴婢们说,柳奉仪自杀之前,见到你去了她的冷宫之中,不知可有其事?”

众人的眼光瞬间齐刷刷的看着左悠然,左悠然心中微微一惊,却淡定的应了一声:“确有其事。”

“娘娘去了冷宫没多久,柳奉仪便‘畏罪’自杀了。不知柳奉仪是真的畏罪自杀呢,还是有人想要报仇,制造出柳奉仪畏罪自杀的假象呢?”凤昭训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左悠然道。

听到凤昭训如此说来,所有人的眼光都齐刷刷的盯着左悠然,当中充满了怀疑的神色。是啊,柳奉仪先前得罪过太子妃,掌刮了她的宫女,如今太子妃的宫女暴毙,大家都认为是柳奉仪心怀恨意所为,如今太子妃去了冷宫兴师问罪,柳奉仪便死了,叫人如何不浮想联翩呢?

左悠然知道这凤昭训来者不善,却也没失了阵脚,冷静的说道:“我虽来看过柳奉仪,不过是跟她说过几句话而已,并没有对她狠下毒手。冰清的事情若是她所为,根本无需我动手,她自然也会受到惩罚,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何必多此一举?只怕娘娘痛失爱婢,一时失了理智做了一些不该的行为,那也并非不可能!我可还记得昨日太子妃气势汹汹的闯入冷宫找柳奉仪兴师问罪的模样,那时柳奉仪出言不逊,诅咒娘娘的丫鬟死了,如今娘娘的丫鬟果然应了她所言,娘娘岂能不恨呢!”凤昭训冷哼了一声道:“娘娘若是一时怒气冲昏了头脑,干了不该干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不过就是可怜了那柳奉仪啊……”

“我家小姐真的没有做过!”璇芝在一旁忍不住出声道。

左悠然按住璇芝,示意她不必激动道:“我确实没有做过。今日我带着璇芝在身边,她一直跟着我,我不过与柳奉仪说了几句话便走了,这是璇芝亲眼所见。”

“是的!奴婢可以替小姐作证!”璇芝急急出声道。

“哼!你的陪嫁丫鬟,自然是帮着你说话了!”凤昭训依然咄咄逼人,一副誓要逼她承认罪名方可罢休的模样。

左悠然却仍然是一派淡定的模样:“悠然无力阻拦大家的凭空臆想,信不信,悠然都阻止不了。此事我定会还自己一个清白!”

“说得倒是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一旁的燕良娣开口道,言下之意是左悠然说得虽然像是很正气,事实却是不为人知,到底是不是她所为……哼……鬼才知道!她倒是希望就是她做的!

凤昭训仿佛与燕良娣达成了什么共识,倒是很有默契的接话:“但到底做了没做……”

“本宫相信你。”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容凌突然开口,打断了她们的话语:“本宫一定会命人彻查此事,在此事有个明确结果之前,谁也不许怀疑本宫的太子妃!”

在场的人听到慕容凌这么一说,全部恨得牙痒痒的,却都噤声不语。只是或是怯怯之中带着祈求的目光的看着慕容凌,希望他能回看自己哪怕一眼,或者怨恨不已的看着一脸淡定的左悠然,但她们心中几乎都是想着同一件事!

这个太子妃,从一进门,便夺了殿下的所有注意力,殿下的目光便再也没有离开过她。如今分明她有很大的嫌疑是杀害柳奉仪的凶手,殿下却说相信她,还说“谁也不许怀疑本宫的太子妃”!她是他的太子妃,可是她们也是他的嫔妃啊!

为何殿下眼中只有她一人?!殿下究竟置她们于何地?!

这个太子妃,这个左悠然,究竟对殿下下了什么蛊术?!

左悠然从冷宫退出,璇芝方想低声跟她说什么,只听得后面燕良娣的声音:“有人就知道仗着殿下的宠爱为非作歹!哼!好不知羞!”

“谁让殿下如此宠信她呢!你我啊,只有羡慕的份了!”这是凤昭训的声音。

“就是,那么明显的事实,殿下竟然也不惩罚她!还说等查出真相!真相这不摆在眼前吗!”

“别这样,说不定人家真的没做过……”

“怎么,连你也帮着她说话?!她可是抢走了你喜欢的殿下!”

“可不就是呢!殿下方才可是谁也没看见,就只看见她一个人了!”

“太子妃还是殿下的太子妃呢!那我们都是什么啊!我们不也是殿下的嫔妃么!”

“意良娣说的没错,太子妃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静奉仪劝道。

“静奉仪,你倒好,越来越帮她说话了!况且,你怎么就知道她没做过了……”

……

“小姐,她们太过分了……”璇芝的心中很是不平,却依然是忍耐着,只是看着左悠然。早些时候她与小姐一同去的冷宫,小姐明明什么都没做,不过与柳奉仪说了几句,她们走的时候,柳奉仪还好端端的,她的死,怎么可能与小姐有关系?!

“璇芝,没事……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左悠然叹息了一声。当她在屋里听到柳奉仪的死讯的时候,她就知道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不对,说来,应该是当她知道冰清死于冷宫前的井中,她就已经隐约的察觉到了……

这一切,不过是幕后那人一箭双雕的计谋罢了,当然,那个已经打入冷宫的柳奉仪,不过是其中一枚棋子罢了,那人最想打击的人,是她!

若是她无法替自己洗脱嫌疑,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人便要得逞了!

那人,如果她没猜错,一定是隐藏于那四人之中。究竟是谁呢……

那六人的嘴脸不停的在她面前变幻,她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在细细回味着。当中,究竟有怎样的蹊跷?

回到宫中,看见水月,左悠然把她唤进屋内:“方才我吩咐你办的事,怎样了?”

水月附耳至左悠然的耳边:“果然不出娘娘所料,那人正是……”

第一百七十五章 疑点重重

第一百七十五章 疑点重重

入夜以后,左悠然称说身体不适,早早的屏退了丫鬟们,待她确定没人,只剩雨溪在门口守夜,便迅速起身,从柜子底部翻出一身夜行衣换上。

换装完毕,左悠然纵身跃出窗外。

轻身跃上屋顶,翻身出去,左悠然沿着某个方向前进,不仅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留意各方路过的太监宫女,还要巧妙的避开巡逻的守卫,以免被人发现。好不容易,终于到了某宫殿,翻身入内,跃上屋顶,轻轻掀开瓦片,透过瓦片上的孔,朝里面看去。她屏气凝神,静静的听屋内之人所言。

“娘娘,今日之事,没想到竟然会变成那样!我们计划的如此周详,今天也不曾将她拿下……”

“哼,看来我低估了殿下对她的宠爱程度!”

“娘娘,殿下如此喜欢她,这可怎么是好?”

“哼,越是如此,此人不得不除!否则后患无穷!殿下如今已经不把我们放在眼内,再不除她,若是日后她为殿下诞下了皇子,那还了得!”

“可是,殿下如今如此发话,我们也是动不了她半分啊!”

“那又如何?除非殿下能证明她的清白,否则,就算殿下一味偏袒也是无用!谋杀嫔妃,如此大罪,就算她的太子妃,那也是承受不起的!她只有死罪一条!况且我们处理的那么好,非但她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她的清白,也无任何人怀疑到我们头上的。就算殿下再怎么偏袒于她,相信不是她所为,也难敌流言,难堵悠悠之口。更何况,就算我们愿意放过她,柳大人那边还不愿意呢!这个太子妃,必死无疑,如今不过是拖延几天时间罢了!”

“娘娘英明!”

“对了,那些东西,处理掉了没有?可千万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否则,你我皆不能活!”

“放心吧娘娘,奴婢早就处理好了。”

“嗯。办得好。这是赏你的。”

“谢娘娘。”

“下去吧。”

“是。”

东西?那些东西肯定是最重要的证据,证明这些事情,都是这个人一手策划的!可是,这个东西会是什么呢?

可是那个奴婢也说早就处理好了,说明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大概是找不到了吧。

那个奴婢已经退下,剩下的屋内的人儿也已准备就寝了。此处再留无益,既不能找到证据和方法,还会冒着被发现的危险。

唯一的收获,就是证明她心中所想并无差错,果然是这个人所为!剩下的,唯有想方设法去寻找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与那人的阴谋了!

左悠然无奈,只好沿着来时的路小心翼翼的一路返回。见前方有许多侍卫,她生怕被侍卫们发现了动静,快速飞身跃上屋顶,伏低身子,在屋顶沿着东方一直往回走。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终于回到正殿,又悄悄的翻身入内,从窗户翻进屋内。又把夜行衣换下,这才重新躺回床上。

如今已经锁定目标了,若是直接说出真相,肯定无人愿意相信,反而打草惊蛇了,该如何找到有力的证据呢?

看来,若是可以的话,明晚还需再去一趟,看看她有无可能再走漏什么风声,露出什么破绽。

她总不信,那人可以掩饰的如此之好,竟然留不下丝毫的蛛丝马迹!

今晚月光甚圆,燕良娣闷闷的有些无法入睡。想起那个可恶的太子妃,她心中便是怄气的很,为何殿下要如此偏帮她?今日之事已是如此明显不过了,殿下为何还不处置她?

一边想着,她走出了庭院,坐在了石凳上。以前太子殿下一月还会来她宫里两三次,如今,殿下眼中完全没了她,今后还会不会来,都是一个问题!

这个太子妃,是非除不可!

可是,她并无任何把柄——除了那日见到她与瑾王爷在凉亭处拉拉扯扯,她犹记得殿下眼中的怒火,虽是极力压抑,却是再明显不过。

莫非,可以借此挑拨一番?也不知是否有效。

心中一边思考着该如何对付这个可恶的太子妃,忽然眼前一晃,只见一个黑影从屋顶上略过。

是谁?燕良娣忽然警惕了起来。看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竟是奔向东宫太子妃的住处。

莫非是太子妃的骈头?瑾王爷?可是那身形却是不像。那瘦弱轻柔的身形,倒像是个女子。莫非是——

太子妃?!

燕良娣嘴边不由得浮出一丝冷笑,若是如此,倒有好戏看了!今日过去,想必她已经换好衣服,待到明日,她集齐了众姐妹,再唤上霍贵妃……

她一定要让这个太子妃好看!

翌日,是冰清尸体送出宫外的日子。左悠然已跟左子君说好,让他厚葬冰清。

在冰清尸体送出去之前,左悠然最后与冰清的尸体做告别,冰清,希望今日以后,你会入土为安,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找出凶手,还你一个公道的!

左悠然凝望着冰清的脸,今日的冰清,换了一身新衣,雪绫说下葬一定要穿的最好,还要化上妆,当最漂亮的鬼魂。左悠然伸手轻轻帮她理了理衣领,手却忽然顿住了。

两日过去,冰清生前身体上的伤痕全部浮现了出来,所以,冰清颈上的勒痕变得异常明显。冰清不是溺水而亡的,若是溺水,她一定会呼救,她一定是被弄晕了,然后被人扔进井中的!

而弄晕她的方式,一开始她们并不明了,也不曾去深究。而如今,她颈上的痕迹,就是最好的说明!

左悠然解开她颈上的扣子,拨开衣领细细查看,那勒痕有一根手指一般粗细,瘀黑程度很深,瘀的也很均匀,证明此物一定很结实,受力很均匀,不像普通的布条,倒有点像绳索勒过的痕迹。

绳索!莫非昨日她们口中已经销毁的的东西,便是绳索?

思及至此,她吩咐水月:“水月,你同我一起去一趟冷宫,柳奉仪的灵堂。”

水月眼中有些疑惑,却也不问,她知道这太子妃向来聪颖过人,定必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只是跟在她身后,疾步朝着冷宫方向走去。

走到冷宫,看到柳奉仪的尸体,左悠然又查看了一番柳奉仪的衣领,仔细查看了柳奉仪颈项上的瘀痕。

果不其然!柳奉仪颈脖上的有两条深浅不一形状不同的勒痕,而其中一条勒痕跟冰清的勒痕竟然是一模一样的!是同一个物件同一个力度所造成的瘀痕!

而那个物件,便是绳索!

定是她们用绳索把柳奉仪勒至窒息,再把她挂在横梁之上,制造出自杀的假象。却又故意指出她曾来过冷宫,把柳奉仪的死,赖到她头上来!

水月见左悠然一时皱眉,一时又了然的表情,又不停翻弄柳奉仪的尸体,心中虽然好奇不已,却也没作多问,但根据她的表情,水月已经知晓了几分:太子妃娘娘应该找到她想要的答案了。

最后左悠然呼了一口气,对着水月道:“我们走吧。”

出了冷宫之门,水月方才问道:“娘娘已经找到想要的答案了?”

左悠然点点头,道:“是的。但是还有更多的问题需要我去解决,不过现在总算有些眉目了,循着这个线索找,应该能找出答案。况且,我已经知道是谁,只差证据。”

证据,才是最重要的,没有证据,就算慕容凌怎么相信她的话也好,她也无法说服慕容凌定她的罪,更无法服众。众人只会认为他偏心于她。

幸好,他是相信她的。这算不幸中的万幸么?

入夜。左悠然一如昨晚屏退了丫鬟,换上夜行衣,按照昨晚的路线朝那个方向奔去。到了院落,隐约觉得有一丝说不出的怪异之感,但到底是哪里怪异了?

她跃上屋顶,掀开瓦片,屋内烛光昏暗,细细张望了一番,她并未看到那人的身影。屏气凝神,她不曾听到任何声音。这么晚了,她会去哪了?

左悠然只觉得隐隐约约的不对劲,却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只觉仿似有什么阴谋笼罩着。但既然她人不在,她只好先行回去,等改日再探了。

她沿着来时的路一路回去,却隐约看见前方地面有一大群人,他们这么晚了,这是在干什么?

左悠然悄悄的跟上,跃上屋顶,只隐隐约约的听到意良娣的声音:“不会是真的吧?太子妃真的不在屋内?”

“是!我肯定!昨晚我就见她穿着夜行衣鬼鬼祟祟的在屋顶走过!”

“半夜三更的,她穿着夜行衣会去哪?”

“谁知道,说不定啊,是会情郎……”

左悠然听到她们的对话不知好气还是好笑,但是如今她已顾不上了,须得赶紧回去,不然又不知道要给她安个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是真是假,去看了便知!”这是霍贵妃的声音。

左悠然心中一惊,连霍贵妃也出动了!无怪乎今日感觉如此怪异,原来是昨晚被燕良娣发现了,今晚要来捉她!

左悠然顾不得再想,掩饰着自己的身影,飞速往回赶!

她,绝对不能被她们逮个正着!

第一百七十六章 强行入屋

第一百七十六章 强行入屋

“霍贵妃娘娘,各位娘娘,这么晚了,你们这是……”守夜的雨溪看了这阵势未免有些惊讶,心中奇怪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昨日柳奉仪自杀一事,太子殿下没有对小姐进行任何惩罚,她们不满所以请了霍贵妃娘娘来教训小姐?

可是昨日的事情,还不曾查个水落石出,现在这样的三更半夜,她们是在闹哪出啊?

“开门!”燕良娣毫不客气的对雨溪下命令。

雨溪微微低头道:“各位娘娘,现在已经夜深,我家娘娘已经睡下,若是不是要紧的事情,明天再来可好?”

“该死的奴才!贵妃娘娘在这你还敢饶嘴饶舌?!快点开门!”雨溪不开门,更显得这事异常可疑,莫非这丫鬟也知道她的主子不在里面,所以才要拦住她们?如此一来,燕良娣更加肯定,左悠然一定不在屋内!

“娘娘,奴婢不敢。只是现在已是夜深人静之时,我家娘娘已经睡下。最近我家娘娘因为冰清的事情没有睡个安稳觉,还希望各位娘娘通融一番。再者,如此深夜,各位娘娘兴师动众来寻我们家娘娘,也不道明是何原因,也是于礼不合的。”雨溪仍是守着门口,丝毫不退让,语气却是不卑不亢,反倒显得她们无礼了。

“贵妃娘娘,你瞧瞧,这就是那太子妃调教出来的好丫鬟!竟敢挡了您的道!”燕良娣见雨溪死活不开门,又不好自己出面,便道:“贵妃娘娘,若这丫鬟不是心中有鬼,若那太子妃不是不在里面,这丫鬟又怎么会拦着我们不让我们入内?”

霍贵妃沉吟了片刻,问了声:“你确定?”

燕良娣异常肯定的点点头:“臣妾万分确定!”

霍贵妃点点头,转过头对雨溪道:“燕良娣说看进你家娘娘穿着夜行衣鬼鬼祟祟的去了别的宫殿,此事关乎你家娘娘的名誉,你便是开了门,让我们看看你家主子是否在里面便知。你若是拦着我们,也是拦不住,更何况如此举动,只显得你家主子更为可疑,知道么?”

雨溪愣了愣,什么?小姐穿着夜行衣出去了?她可是真的丝毫不知啊!看着霍贵妃严肃的脸色,她只得点头道:“奴婢知道。”

此事既然关乎小姐的名誉,那她不能让小姐的名誉不明不白的受损!她转身推开房门,让道给她们。

霍贵妃这才点点头,与众人一同入内,燕良娣经过雨溪身边之时,不屑的朝着雨溪“哼”了一声,低声骂道:“狗奴才!”雨溪闻言虽觉得屈辱,也只得咬唇忍着。

一行人进了屋,正要朝里屋卧室内走去,正要掀开帘帐查看左悠然是否在榻上安睡,却闻得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何事如此吵吵嚷嚷的?”

正要掀起帘帐的宫女双手一抖,赶紧放下,其他人听到这句话也心道不妙,而燕良娣的脸色更加难看不已。

霍贵妃一怔,没料到慕容凌竟在里面,强行入内于礼不合,只得站在帘外道:“凌儿,本宫听说你的太子妃身着夜行衣出了门,便前来查看一番,不知你竟然也在……”

只听得慕容凌轻笑了一声:“夜行衣?本宫整晚与太子妃在一起,怎地没见太子妃穿了夜行衣?太子妃,莫非你会分身之术,一半的你与本宫在此处缠绵,另一半的你穿着夜行衣出了去?嗯?”

开头那句还是跟霍贵妃说的,最后几句却明显是对着左悠然说的,那语气极其暧昧**,最后那一声“嗯?”,更是让人想象无限,众人仿佛能感受到慕容凌一边说着,手上一边在不安分的**他怀中的左悠然。

“殿下莫要说笑了,悠然哪懂什么分身之术,若是殿下懂得,不如教教悠然可好?”左悠然声音微低,还略带几分含着春情的羞涩之意。

“本宫若是懂得,只怕也是不愿教你,本宫恨不得把你日日夜夜绑在身边,又怎么舍得让你分身离开本宫呢……”慕容凌吃吃的笑着。

众人听得两人如此公然的打情骂俏,不用掀开帘帐也知晓两人在榻上做着如何极尽**的缠绵之事,脸上不禁一羞,而慕容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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