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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太子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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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难道小姐还没忘记……”

“嘘!你忘了吗?不可乱说话!”

“噢噢噢。”

她们细声的说道,浑然未觉角落里的人影,正在偷听着她们的话语。

晚膳过后,左悠然吩咐雪绫把凤鸣琴拿了出来。凤鸣琴原先是晋皇赐给左梓骞的,只因欧若容善抚琴,左梓骞便给了欧若容,后来慕容飞烟入门以后,欧若容便收起了琴,甚少弹了。中秋那晚听慕容凌提起丞相府有这么一把琴,她好奇之下便问了她娘,她娘便把这凤鸣琴拿了出来,让她保管。婚前她曾用这琴与欧聿扬及慕容瑾合奏过,她大婚之日,这琴便也随着她一同嫁入宫中。

雪绫把琴摆放好,冰清泡了茶,雨溪也把今日做的糕点端了过来,几个丫鬟围着圆桌坐下,水月三人依然是拘着礼不敢坐下,只是在一旁站着。

左悠然素手芊芊在琴声一抚,凤鸣琴那柔情的声音便是缓缓流淌而出,在场众人心中皆是一动。三个丫鬟并不曾听过凤鸣琴的琴音,第一次听得如此柔软的声音,心中竟然有莫名的情愫在漂浮着。

左悠然微微阖了阖眼,睁眼之时,美妙中略带凄哀的琴声已从琴中扬逸而出,她轻启红唇,浅吟低唱道: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再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离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就一次成熟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再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再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离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唱完这首《东风破》,左悠然低着眉沉默了许久,方才弹琴唱曲之时,一直都在回忆之前与慕容瑾在一起的种种,心中确实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之感。自此以后,她便不要再想起这个人,与过去一刀两断吧。

沉思了许久,她才抬起头来,发现几个坐着的丫鬟们眼角皆有泪意,而初夏哭的犹为凄切。这凤鸣琴原本就极容易激起人心底的情感,而她又唱的极为动情,冰清几人虽然被琴曲所触动,但毕竟从小到大的遭遇并不糟糕,而初夏自小无父无母,孤苦无依,又曾遭受过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虽然跟在左悠然身边当个丫鬟,心情几乎已是平静,没想到这首略带悲戚之意的歌曲竟撩拨起心底莫名的悲切。

连旁边站立的向来情绪隐藏的比较深的水月、清歌、向晚三人眼角皆湿,左悠然诧异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小姐……”冰清哽咽着说,“小姐的琴曲有说不出的惆怅悲情,听得奴婢心中难过。”左悠然再扫向其他人,她们皆不做声,只是点头同意冰清之言。

水月也上前一步道:“娘娘,奴婢们在宫中也并非没听过好曲,但娘娘这琴弹的好,歌唱的犹妙,那词意境既有惆怅悲戚之意,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好之感。所以,奴婢们才失态了。”

“不打紧。你们都去喝口茶润润喉吧。”左悠然略略抬头,示意她们去桌上倒茶。

水月正要摆手,冰清已把茶倒好递给她道:“水月姐姐,不用客气,小姐叫你喝,你喝就是了。”说着,又给清歌向晚各倒了一杯递给她们。

初夏清了清嗓子,终于能勉强发音:“小姐,奴婢失态了,奴婢先出去洗个脸,顺便再拿些糕点进来给大家。”

左悠然点点头,初夏便默默退下。初夏出了门,把门阖好,这才努力的吸了吸鼻子,抬头发现慕容凌竟伫立在门口,烛光昏暗,她虽看不清他的表情,亦是能感觉到他那股强大到几乎能让人不能呼吸的气场,与略带惆怅与愤怒的心情。

“殿下,你来了?奴婢帮你通传一声。”初夏转身欲入门内,却被慕容凌阻止了。

“不必了。”慕容凌声音低沉的说道。

“那……”

“不要告诉她本宫今晚来过。”慕容凌吩咐了一句,转身便走了。

今日在马车之中,他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向前迈了一大步,他忙碌完朝中之事,便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寻她,继续今日在马车之内未完成之事。他想着今晚要把她吻个天昏地暗意乱情迷,然后带领她共赴巫山**,共享鱼水之欢。怎知才到门口便听到她如此悲情之歌,什么“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所以,大婚之日,她便是如此的心境么?

离愁、孤单, 所嫁之人并非二皇弟而是他,竟然令她如此痛苦么?!

还有什么“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她心中竟有如此想念二皇弟么?!

她究竟把他当成了什么?!他才是她的夫君,才是她这辈子的归宿,而并非二皇弟!

他原本满腔的热烈,被这么一首回忆甚浓的曲子瞬间浇灭,再也燃不起任何邪念。

左悠然……你究竟要折磨本宫到几时?

第一百六十八章 纳为心腹

第一百六十八章 纳为心腹

见丫鬟们的心情都被这曲子影响了心情,左悠然也不好再弹些什么悲情的曲子,只是随意的弹奏了一些安静宁神的曲子。

许久,有些累了,正准备吩咐璇芝服侍她睡下,又想起今日慕容凌在马车之内说晚上要来收拾她,心中一紧,心里想着若是醒着的时候便也还好,她肯定能想法子赶走他,不让他得逞。若是她已睡下,他趁她不注意爬上她的床,又是黑灯瞎火的,他要是来硬的,像今日那般吻得她险些理智全无,他对她又是志在必得,她吃不准是否还能推拒他。若不是在马车之内,她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虽然有些困意,也强撑着,又让雨溪拿了本医书,便坐在那里仔细研究了一番,不知不觉看得兴致勃勃,也全然不觉夜已深了。

几个丫鬟们皆有了困意,璇芝上前劝道:“小姐,已经夜深了,还是早些歇下,明日再看吧。”

左悠然答应了一声,又吩咐道:“冰清,你去外面看看有没有人要来?”

冰清奇怪的问道:“小姐,如此晚了,还会有谁会来呢!”

小姐难道是在等人?莫非是太子殿下?

可是那日小姐才把殿下赶走的啊!

左悠然有些不耐的说:“你去看看便是了。”

冰清点点头,出去看了一会,又回来禀告:“小姐,没看到有人要来。”

“嗯。”左悠然心中也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怎地,只是这慕容凌说好了要来,竟然连人影也没出现,他的公事竟然要忙到三更半夜?

罢了,不理会他了,那么晚了,他怕是也不会过来的。思及至此,她便让冰清服侍她睡下。

初夏看她如此异样的举动,心里暗想,小姐莫非是在等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方才确实来过,可是在门口却又走了,但是太子殿下叮嘱她不许告诉小姐,她到底是说好还是不说好呢?

想起慕容凌方才阴沉的脸,初夏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不说的好,反正小姐不是讨厌殿下,并不想见到殿下的么?想必也不会是在等他。

左悠然躺在床上反而却精神些了,心里却依然惦记着,生怕慕容凌冷不防的出现在她床侧。迷迷糊糊的过了也不知多久,仿佛是睡着了,又像是醒着,朦胧之中仿似见到他坐在床边企图轻薄她,她想挣扎却又喊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对她为所欲为……

翌日醒来她才惊觉昨晚竟然做了这么一个梦,心中不由得暗骂慕容凌这家伙,来与不来都让她如此不安,好生折腾人。她情愿他昨晚早早的来了,赶走了他,便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梳洗用膳完毕,左悠然吩咐璇芝去李贵妃的宫中,问问李贵妃今日身体是否安康,若是她想去拜访,是否方便。一会璇芝回来道:“李贵妃娘娘说今日方便,请小姐过去一趟。”

左悠然应了一声,便让璇芝跟着她,其他人都呆在屋里。水月三人见她出门硬说也要跟着,左悠然无奈,只道今日只是随意走走,并不想太多人同行,若是她们非要跟着,便选一人跟着。最后三人达成一致,便由着水月跟着左悠然一同出门。

左悠然让璇芝先去李贵妃处探询一番,其实并非担心李贵妃身子不适不适宜见人,只是怕见到慕容瑾两人心生尴尬。想必李贵妃也懂了她的意思,见着慕容瑾并不在,便说了今日方便。

见了李贵妃,两人寒暄了一番,左悠然给李贵妃打了个眼色,李贵妃也看懂了,便吩咐了宫女太监们都下去,左悠然也屏退了两个丫鬟,待屋里只剩下两人,李贵妃才缓声道:“不知太子妃今日找本宫有何要紧之事?”

左悠然从袖中掏出玉佩,上前递给李贵妃:“悠然之前拾得一块玉佩,也不知玉佩主人是谁,不知娘娘是否认得?”

李贵妃接过玉佩一看,便已了然:“正巧了,本宫见过这块玉佩,也知道是谁的。”

这反应是她意料中事:“是么?娘娘可否替悠然物归原主?”

李贵妃颔首道:“自是可以。”

左悠然微微福了福身:“悠然谢过娘娘。”

“举手之劳罢了,不必言谢。”

“既是如此,悠然也不做打扰了。娘娘,恕悠然先行告辞。”既然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多留无益,只会增加见到慕容瑾的危险,还是早早离开为妙。

李贵妃点点头,也不做挽留。待她离开,手中拿着方才左悠然递给她的羊脂玉佩摩挲了许久。瑾儿这傻孩子啊,早已认定她是他的王妃,早早便将这玉佩赠给了她,只可惜,可惜啊……

这孩子,确实让人喜欢的很,若是她的儿媳,那该有多好……

左悠然从李贵妃的宫中离开,顺着这皇宫也是随意走走散步回去。璇芝和水月紧跟在身后。很明显,两人都对方才她跟李贵妃单独相处有些疑惑,不过璇芝跟了她那么久,倒也显得平静,那水月虽然性格沉稳,也许是对此事过于好奇,眉头未免略皱。

她只字未提,只是经过那长廊,绕过那假山,走到凉亭,笑着跟璇芝说道:“璇芝,你看这里风景还不错,空气也是清新宜人,不如我们在此坐坐吧。”

两个丫鬟点头应好,左悠然便坐下休息片刻,此处空气不错,绿树成荫,也没什么人,在这休息也不失为一件赏心悦事。

两个丫鬟站着不动,也不愿坐下,毕竟在自家屋里还敢没规没距了,在外面可不能逾矩了,要是被旁人看见了,可是要说闲话的。左悠然坐了一会,看着她们俩人,似乎还在琢磨李贵妃一事,便笑着问:“怎么?你们是不是想知道今日我跟李贵妃说了些什么?”

水月赶紧低头道:“奴婢不敢。”

左悠然笑着说:“有什么敢不敢的。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很正常。不好奇反而是不正常了。”又正了正色道:“水月,我知道你另有效忠之人,我也不想理会那人是谁,我只想问你,我是否能信任于你?若我想收你为心腹,是否可行?”

水月一怔,赶紧跪下道:“奴婢自当为娘娘效劳。”

左悠然起身把水月扶起道:“我要你忠于我,不能有背叛之行为。那人虽是让你监视我,却也让你帮助我,提点我,所以忠于我与忠于他之间,应该没有冲突。至于该说的、不该说的,想必你心中自有分数。不过我向来光明正大,也不曾有什么落人口实之事,倒也不怕。你若愿意忠于我,我必然视你如心腹,一如璇芝。”

水月余光瞟了瞟璇芝,赶紧道:“奴婢愿意忠于娘娘,永生不生背叛之心。”

左悠然这才松了松表情,笑着说:“既是如此,便是最好。”又对着璇芝道:“你们两人方才不是好奇我跟李贵妃说什么,我告诉你们便是。先前无意中拾得李贵妃的物品,方才不过还给她而已。只是此物贵重,我担心若是被旁人知道贵妃丢了如此贵重之物有损她的名声,不方便在人前展示,便让贵妃娘娘屏退左右。”

水月、璇芝两人听后点点头,也没作多问。水月是有功夫底子的人,方才虽然屏退了左右,她在外头却屏着呼吸,竖起耳朵倾听两人所说究竟为何事,竟然需要如此秘密。而她所听到的,与左悠然跟她说的,相差无几。两人也不过说了几句便就出来,应该也无异样。想来太子妃确实信任她,有心纳她为心腹,既是如此,她也自当尽心替她效力,而不仅仅是因为主子下的任务。

此次她特意避开了宫中的宫女太监们,只带了两人单独出来,虽然像无意而为之,其实心中早有计划。还玉佩固然要紧,趁此机会摆脱宫中耳目,待四下无人,对水月剖心一番,再收为己用,这才是眼下比较重要的,既然两个目的皆已达到,她也不想在外面多做久留,以免遇见一些不想遇见的人,徒生事端。

她站了起来,笑着道:“出来那么久了,也该回去了,走吧。”

两人应道,跟在她身后正准备转身往东宫方向走,却听到有人喊她:“悠然、悠然!”

她心中暗道不妙,假装听不到,急急的想要离开,那人却已经疾步上前,不顾还有旁人在场,一手抓着她的柔荑道:“悠然,你为何要躲着我!”

她挣扎的抽出她的手,冷静的说:“二皇弟,请自重。”

慕容瑾意识到自己逾矩了,便也松了手,只是另一只手执着玉佩,言语之中带着悲愤之意:“你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左悠然也不看他,只是轻描淡写道:“那日无意拾得玉佩,今日有空便还给李贵妃,二皇弟何必大惊小怪。”

此刻不仅璇芝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连水月也懂了,这玉佩定是之前瑾王爷赠与她的,方才她去李贵妃那,就是还这玉佩,没料到她们走了没多久,瑾王爷就来了,见到玉佩,竟然追了出去要一问究竟。

“无意拾得?!”慕容瑾听得她这么说,心中有些微怒,“悠然,这玉佩既是送了人,再也没有还回来的道理!”一边说着,一边把玉佩强硬塞至她手中。

第一百六十九章 蛮力强吻

第一百六十九章 蛮力强吻

她却是连连后退避而不接:“二皇弟,这玉佩悠然万万不敢要!”

“悠然!”见她避他如蛇蝎,他心生怆然之意,虽然她此生不再可能是他的王妃,只能是皇兄的太子妃、日后的皇后,可是他心中的王妃,只有她一人!

即便她嫁人了,玉佩的主人,也只能是她!

他悲愤的把玉佩放在地上:“你要也罢,不要也罢,这玉佩,我断然不会收回。你若是嫌它碍眼,扔了便是。”

她看着地上的玉佩,静静的躺在那里,想起及笄之日他笑意盈盈赠她玉佩、许她今生,他说她是他的王妃,心中略略也有些酸楚,慕容瑾见她眼眉之间有些松动,正想再说些什么,她却咬一咬牙,狠下心转身离去。

“悠然!”他已经管不了地上的玉佩,也管不了水月和璇芝都在,上前正欲拉着她,却听到身后娇滴滴的声音:“哟,娘娘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瑾王爷在此处拉拉扯扯?”

慕容瑾听到旁人的声音,马上住了手,左悠然听得这个声音,心道不妙,却只得淡定的转过身来,看了看来了一眼,并不发话。

慕容瑾身体微微一僵,却道:“是皇弟唐突了。”又拾起地下的玉佩递给她:“皇嫂,你的东西掉了。”

左悠然却是不接,两人僵在当场,那燕良娣不屑的嗤了一声:“姐姐,你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瑾王爷眉目传情呐?要是让殿下知道了……”

左悠然心里虽然知道,别说让慕容凌知道了会怎样,就算是其他人看见了,定也是不好的,正想开口辩解,却看见慕容凌阴沉的一张脸走了过来:“二皇弟,悠然是本宫的太子妃,还望二皇弟自重。”

说罢,一手拨开慕容瑾僵立着的手,没料到慕容瑾手中的玉佩并没抓牢,玉佩脱手而出,险得慕容凌眼疾手快,在玉佩坠地之前一把拾起。

左悠然没料到慕容凌也出现了,自是一愣,又想起他令自己昨晚等待了许久,又没睡安稳,心中自是不悦,脸色又阴沉,行为又如此粗鲁,别过脸去不想理会他。

慕容凌拾起玉佩略一看,便知道此物是什么,脸上尽是琢磨不透的表情:“原来是二皇弟的贴身玉佩。这块玉佩不是应该随身跟在二皇弟身边么?就算要赠人,这块玉佩也只能赠给二皇弟的王妃,怎能随意送人呢?”

慕容瑾只得脸带尴尬的收回玉佩道:“我不过借皇嫂看一看罢了,没别的意思。”

“是么?”慕容凌不以为然的说,却也不想跟他过多的纠缠,此刻,他只想把她带走,远离二皇弟的视线!

“二皇弟,皇兄与你皇嫂还有些事先走了,告辞。”一边说着,一边攫住了她的手腕,强行拉着她往东宫的方向走去。

“殿下……”意良娣想刚出声,慕容凌却已经走远。意良娣心中懊恼不已,没想到左悠然在的地方,殿下连她们都没看到!

燕良娣在一旁更是愤恨不平。凭什么?她如此的姿色,向来与意良娣平分秋色,今日左悠然在场,殿下竟然完全不把她放在眼内!这口气,让她如何下咽!

慕容瑾讷讷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纵然悲痛,却也无可奈何。她是皇兄的人,他如今与她,便是那天地之隔……

慕容凌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力气大的惊人,她心中恼怒万分,她什么也没干,他为何要如此对她?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似的!

“放开我!太子殿下,你这是干嘛?快放手!”慕容凌听若未闻,左悠然一边挣扎,怒极竟然喊出他的名字:“慕容凌!放开我!”

慕容凌丝毫未闻,索性把她打横抱起,施展轻功,点地回去。

左悠然还要挣扎,慕容凌却把她扣的死死的,她又生怕她若是挣扎太过他一时失了手把她摔了,只好放弃挣扎,只是杏目圆睁的瞪着他:“慕容凌!你这是在干甚么!这可是宫里!被人见了要笑话的!”

慕容凌的俊脸绷得紧紧的,似乎隐忍着极大的怒气,也不发话,直到回了东宫,进了主殿,一脚踹开房门,那些宫女太监们见状惊呼:“殿下,这是怎么了!”

只听得他低声怒吼:“滚!没有本宫的吩咐,谁也不准过来打扰!”

进了内卧,他一把将她扔至宽广的大床,她背部微微吃痛:“慕容凌!你到底在干——”

慕容凌早已倾身下来压着她,刚毅的薄唇已是欺了上来,剩下的话语已经被他的唇舌所吞没。他没了那日的柔情,也并非以往的探索,只是想狠狠的惩罚她,占有她,宣示他才是她的主人。她没了那种被他吻到七荤八素的轻飘之感,只是被他的粗鲁吓了一跳,瞬间反应过来,想要别过脸逃避他的亲吻,使劲推开他:“你……放开……我……”

他哪里肯放,仍是强硬的把她的脸扭正,强行撬开了她的贝齿,毫不客气的攻城略池。她想要躲开他,他却加强了攻势。

她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慕容凌他疯了!

慕容凌的力气大的惊人,她娇弱的力气又怎能与他抗衡?她狠了狠心,一口咬了下去……

浅浅的血腥味在她的口腔内蔓延,慕容凌吃了痛,紧接着脸上又吃了一掌,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收了攻势,血迹从他嘴边滴落,他轻轻的擦去,愤怒的看着她:“在你心中,二皇弟竟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么?你对他如此念念不忘么?你竟敢在宫中与他私会,还要接受他的玉佩!你知道那块玉佩意味着什么吗?你已经是我的太子妃,你这辈子都休想成为他的王妃!”

昨晚她抚琴吟唱,思念二皇弟之心溢于言表,所以今日才迫不及待的与他私会,难道她想要与他重拾旧好么?而二皇弟竟然连皇室身份象征的玉佩也要赠与她,他的太子妃,他眷恋至极的太子妃,竟然心心念念别的男人!他如何能不气?如何能不恼?

左悠然羞愤的看着他,既气他方才的蛮夷行为,心中恼怒无法言喻,又是气他竟然如此看她,侮辱她的人格。虽然愤怒至极,却只是恨恨的看着他不回答。

见她不语,他更是怒从心生:“怎么?无话可说么?你倒是解释来听听啊!”

左悠然愤怒至极反而没有失了理智做一些过分的行为,她的心被他的话语狠狠的刺伤,降到冰点。她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道:“我没有要解释的,太子殿下认为是什么,便是什么。”

“你——”他紧握右手,骨骼“嘎嘎”作响,然后旋风般的出拳,左悠然心中又惊又怒,以为他竟想要打她,反而豁了出去,闭上双眼。

“砰!”他一拳击至旁边的柱上,柱子竟被他击碎了几分,木屑顿时炸裂开来。

听到这声巨大的声响,她心中一震,慌忙睁眼,只见他的指节鲜血直流,连柱子上也沾染了他的血迹。

不知为何她心中一痛,胸口闷着有些难以呼吸,直觉想要去查看他伤的如何,却是咬唇强忍着,心头百般情绪汹涌纷乱。

两人对视了许久,那种沉默,快要令人窒息。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终于收了拳,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

待他离开了,璇芝水月等宫女太监们才敢进来:“娘娘,你没事吧?”

左悠然摇摇头,只道:“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会,你们都下去吧。”

璇芝担忧的看着她道:“小姐!你跟殿下之间没事吧?”

左悠然扯了扯嘴角道:“没事。”

“为何殿下会受着伤离开呢?他的脸色很阴沉很可怕,难道小姐没跟殿下好好解释一番么?”璇芝劝道。

“解释?呵呵……无需解释,他爱怎么想,我管不着。”他若是信任她,便无需她解释,他若是不信她,无论她如何解释,他也是不会相信,还是会认为她与慕容瑾之间仍有私情,解释又有何用?

他的行为,他的言语,本就判了她的刑。

更何况,他竟然如此对她,若她不是咬了他的舌,恐怕他还会有下一步行动,只怕他会对她用强的吧!

想不到那日在马车之中,那种晕眩的心动之感,那种迷失了分寸忘我之感,那种漂浮与两人之间的暧昧情愫,竟然只是她的一种错觉,今日他这般野蛮的举止,这种令她恐慌不已的感觉,这种让她想逃至三丈之外的感觉,还有一种莫名的羞辱感,她绝不会轻易原谅他!

“小姐……”璇芝还想再劝,左悠然却打断她,“今日我累了,你让冰清泡壶茶放在桌上,没我吩咐,你们都不要进来打扰我。”

“是。”璇芝见状,也不好再劝,只得与众人一起退下,只留下左悠然一人在房间,呆呆的坐在床上怔愣。

退出房门,璇芝看了看众人之中没了冰清的影子,便问雪绫:“冰清呢?怎么不见她?”

雪绫笑着说:“冰清今日一大早便起了身,说要去御花园采些新鲜的晨露煮水泡茶,这样泡出来的茶会更为清香呢!不过现在都这个时分了,怎么还没回来啊!”

璇芝突然心中觉得有些莫名的不安:“方才我跟小姐也经过御花园,却并不曾见到冰清啊……”

第一百七十章 冰清失踪

第一百七十章 冰清失踪

雪绫听到璇芝这么说,却也没放在心上,只是笑着说:“冰清那丫头恐怕是被御花园的花迷了眼,采花去了吧!”

雨溪也应道:“这几日御花园的花开的正是漂亮,昨天冰清还跟我说要摘些鲜花晒干了用来泡花茶呢!我还让她若是见到有桂花,给我摘些来弄桂花糕给大家尝尝。”

“桂花糕么?雨溪弄的桂花糕最好吃了!”雪绫想起那桂花糕香甜的口感,不禁口水直流。

璇芝看着这两个丫头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便道:“由她去吧,晚些回来了该说说她,让她偷懒久去不回。初夏,你去给小姐倒壶茶吧。”

初夏应了一声便去准备茶水,雪绫和雨溪两人知道璇芝也不过是口硬心软,便嬉笑着散开各自忙去了。

左悠然倚在床边的柱子,软软的坐着,一直嫁入皇宫这两天发生的的事情,明明才过了不过三天,怎地如此度日如年?日后她在皇宫要如何自处?她要如何跟慕容凌相处一辈子?

想起慕容凌,心中更是无力。开始的愤怒变成深深的悲哀。

她跟他之间,原本就是个错误。

初相识的时候,两人便是不对盘了。后来两人之间虽然发生了微妙的改变,甚至她不得不承认,她有心动过,及笄晚上的那个拥抱,他生辰晚上的那个拥抱,甚至……

甚至马车上莫名失控的吻。

她甚至有胡思乱想过,她是不是可以放下之前的成见,是不是可以尝试着去接受他……爱他。

只是,他们之间,横跨着太多的鸿沟。

慕容瑾,便是最深的那个。

他不信任她与慕容瑾之间的清白,她则恨他的不信任,也恨他活生生的拆散了她与慕容瑾。

原来他们之间,并不适合和睦相处,反而是冷漠疏离才是最好的,否则,只有彼此伤害,最后会变成厌倦。

只是,为什么,见到他受伤,她还是会难过,会想要去照顾他?

若他肯相信她,若她肯耐心的跟他解释,也许结局会不一样——可是,他是他,她是她,他们的性格,注定了如此的结果。

左悠然倚着身子一直在胡乱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慌乱的脚步和璇芝焦急的声音:“小姐、小姐!”

“怎么了?”她只是微微的抬头,“何时如此慌慌张张的?”

“小姐!冰清、冰清不见了!”璇芝脸上难得失了分寸的焦急。

“什么?!”左悠然不由自主的抬头往外面看了看,原来竟已天黑,“怎么会这样的?”

“今日小姐说要喝茶,奴婢已经发现冰清不见了,但雪绫说她今日去了御花园采摘晨露与花瓣,以为她只是忘了时辰,直到下午还没见到冰清,奴婢才吩咐宫女们去寻她,可是御花园却没有冰清的影子。奴婢怕冰清只是迷路了,也不敢惊动小姐,让宫女太监们分头去找,可是御花园附近一带全找遍了,也没看见冰清的影子,御花园附近的宫女太监,我们都问过了,都说不曾见过冰清!”

“什么?!”左悠然也忘了方才纷乱的思想,站了起来道:“其他地方呢?东宫都找遍了吗?”

“奴婢觉得冰清不可能在东宫迷路,所以不曾找过。”

“快!让他们先翻遍东宫,即便打扰其他嫔妃休息,也得把冰清找出来!”

“是!”璇芝得令,急急退下。

左悠然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要把冰清找出来,可是漫无目的地找,只会浪费时间。冰清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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