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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太子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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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慕容凌大掌的暖意与压迫之感,左悠然不禁抬头。隔着喜帕,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因为这首歌而被扰乱的心思,却被这手上的力道与温度而分了神。虽是不疼,却有着一股莫名其妙让她紧窒的感觉,一时竟忘了细听慕容瑾所唱之曲。

一曲完毕,慕容凌沉声道:“谢谢二皇弟的祝福,太子妃该送入洞房了。”

说罢,递了个眼神,负责喊话的人又高声喊道:“送入洞房。”

慕容瑾看着左悠然被喜娘搀着,红色的背影一路走远,直到消失不见。身子一下软了,也没了方才的底气。

大殿上又恢复了热闹,只见皇帝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举起杯子,喜悦的说:“晋国的太子今日娶太子妃了,身为父皇,朕甚是欣喜,来,爱卿们举起酒杯,一起祝福他们”说罢,一饮而尽。

“恭祝太子大婚之喜”群臣们异口同声的说。

红色的喜烛,红色的喜帕,红色的喜被,红色的喜袍。大红色在这婚房里面铺天盖地。

新娘子坐在陌生的床边,头上沉重的凤冠压得她脖子快断掉了,她听见房内没了动静,便径自掀了喜帕,把那凤冠摘了下来。

发若瀑布,眼若秋水,鼻若琼瑶,唇若涂朱,面如覆粉,手若玉兰,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肤欺霜赛雪如凝脂。这样一个可人儿,拖着裙摆,缓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用支架支着,轻轻的呼吸着一丝新鲜空气。闭上美眸,安然、静谧。

不知站了多久,房门被推开了,只听见喜娘的声音:“恭喜太子,贺喜太子。”又见左悠然竟然摘了喜帕凤冠,连声道:“哎呀呀,太子妃,你怎么可以自己把喜帕拿了下来呢着喜帕可是要太子亲手掀开的啊,否则会不吉利的”

慕容凌往喜娘的手中塞了几个红包,喜娘马上闭上了嘴,眼睛笑成一条缝,慕容凌沉声道:“你先出去吧,剩下的我们自己来就好。”

“是。”领了大红包,还不用干活,喜娘赶紧退下。

慕容凌看着左悠然的纤纤背影,窗外的清风吹着她耳边的鬓发,耳垂上的耳环随着风轻轻的摇摆,发出清脆的叮当声音,他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从窗边俏佳人身上飘来,是他心中惦念已久的味道,一时之间又不敢惊动了这美好的画面,只是轻轻的慢步上前,想要把她拥入怀中:“在想什么呢?”

第一百五十六章 新婚之夜

第一百五十六章 新婚之夜

左悠然并没有转头,也不回答他的话,只是说:“我已经如你所愿的嫁给你了。我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只求你不要来打扰我,让我一个人在这个安静的呆着。”

“你”他狠狠的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快要捏碎她的骨头:“你心里在想他,是不是”

方才那首歌,果然扰乱了她的心湖

左悠然狠狠的咬着唇,以转移手上的痛楚:“与你无关”

“我是你的夫君,怎地与我无关了你现在嫁给我了,你心中只能想着我”慕容凌因为嫉妒有些冲昏了头脑,狠狠的说道。

方才二皇弟唱了如此绵绵情意的歌曲给她,如今她又在他们的新婚之夜,新房之内想着他,教他如何可以不恼?

她反唇相讥:“你可以强迫我嫁给你,难道你还能强迫我心中所想?殿下若是如此想要操控悠然的人生,大可对悠然下个蛊咒,悠然便任凭殿下摆布,做个听话的娃娃。”

“你——”他虽是气极,却无法反驳她的话。面对她的倔强,向来自负聪明的他竟然毫无办法。

慕容凌不语,只是用他凌厉的眼睛看着她,直到她的嘴唇被她咬破,血丝渗透了出来,他才意识到他手上的力道太大,已经伤了她。他松开手,发现她的手腕已有瘀痕。

他有些心疼于她,放软了语气:“悠然,我们不要斗气好么?我想与你融洽相处。”

她不屑的扬了扬嘴角:“可我不想与你融洽相处再者,我也不是与你斗气,我恨你”

他的眼光狠狠的盯着她,手中之拳握的甚紧,差些要把骨头捏碎。

“既是如此,本宫成全你” 他迈开步子离开,重重的摔门,震得她心脏狠狠的疼着。

慕容凌走后,她的表情才放缓了下来。

她怎么可能与他融洽相处?

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吧……

慕容凌一走,五个陪嫁丫鬟赶紧进来了:“小姐,太子殿下怎么走了啊?今日不是你们的新婚夜吗?”

左悠然勾了勾嘴角,勉强的笑了笑:“是我气走他的。”

“为什么啊小姐太子殿下是你的夫君啊”

“夫君?”左悠然嘴边浮出一丝苦笑,“我并不是心甘情愿要嫁给他的。即使他是我的夫君又如何?我嫁给他,只是不希望爹娘担心而已。”

璇芝也劝道:“小姐,奴婢知你不是心甘情愿嫁给殿下,可是木已成舟,既然如此,何不好好与他相处,毕竟小姐一辈子的幸福,便就系在他手中了。若是开始,也想殿下还能受得了小姐倔强的性子,长此以往,只怕小姐会失了殿下的宠爱啊”

“如此更好,我倒是希望他厌倦了,赐我一纸休书,让我离开这皇宫。”左悠然淡然的说道。

“小姐”几个丫鬟倒是异口同声道,“怎么可以在大婚之日说如此不吉利的话”

“那又如何?我既不看重,自是无所谓了。”看着丫鬟们一脸紧张,左悠然倒是毫无所谓。

“小姐”丫鬟们见劝她不动,也不再说话,只是在一旁唉声叹气。

璇芝见左悠然已经决定了,只好帮着她卸掉手上头上的饰物,一边还在劝:“小姐,其实殿下对小姐还是挺好的,为什么不尝试接受殿下呢?早前,奴婢还觉得小姐对殿下也并非无情,心中也是喜欢的,为何如今嫁了他,反倒是这般光景了?”

左悠然脸色一沉,道:“我几时对他有情了?璇芝莫要胡说。”

“小姐之前可是日日把殿下的信拿出来看,若小姐心中无他,又怎会如此?”璇芝没看到左悠然脸色不对,依旧说着。

“璇芝我几时有日日拿出来看”左悠然被璇芝道出心中之事,不免有些羞愤,又道,“我不是让你都给扔了吗”

璇芝听得左悠然语气中的怒意,只得噤声,也不敢说信件并未扔掉,只是收了起来。但是璇芝心中略有疑惑,为何小姐不肯承认她心中有太子殿下?这分明是很明显的事实啊

待首饰都卸下,璇芝替她换掉喜服,换上舒适的睡袍,有宫女敲门进来:“奴婢给太子妃娘娘送药来了。”

“送药?”左悠然有点疑惑的问道。

“是的,太子殿下让奴婢送来化瘀膏,请娘娘上药。”领头的宫女及身后两名宫女跪在地上。

“起来吧。初夏,把药拿过来吧。”左悠然虽然不想接受慕容凌的好意,却也不想为难了当差的宫女。

“娘娘,太子嘱咐必须由奴婢给您上药。”为首的奴婢跪地不动,等待左悠然吩咐。

左悠然叹了口气,只得:“过来吧。”伸出手腕,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为首的奴婢一边用着不大不小的力道给左悠然擦药,揉散她手腕处的瘀痕,一边回答:“奴婢唤水月,奴婢身后左边的是清歌,右边的是向晚。”

擦完药,三个奴婢依然站在房内不动,没有要走的意思,左悠然见状,挥手道:“你们可以回去复命了。”

水月回答道:“娘娘,奴婢们不需回去复命,奴婢就是赐给娘娘照顾娘娘起居生活的。”

左悠然这才明白了,原来她们三个是慕容凌派来监视她的人。五个陪嫁丫鬟面面相觑,以后岂不是天天要跟这三人打交道了?

左悠然也只得道:“我已累了,璇芝服侍我睡下就好,其他人先退下吧。”

待其余几人下去以后,左悠然悄声对璇芝说:“璇芝,一会趁她们三人不在,你好好跟初夏她们四人说,在她们三人面前一定要谨言慎行,切莫乱说话,小心祸从口出。有什么秘密之话私底下说,这里不比相府,虽然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知道么?”

“奴婢知道,奴婢一定会跟她们几个好好说说的。”璇芝心中也知此处不比相府,而今左悠然此番叮嘱,心中更是提醒自己以后事事皆须多加几分留意。

“没事了,你先下去吧,我累了,想歇着了。”左悠然的声音确实带着几分疲惫,今日的仪式繁琐,又跟慕容凌周旋了一番,不仅是身体疲惫,心里也累的慌。

“是。”璇芝应声退下,只剩左悠然一人躺在宽广的床上,那红色的帘帐,红色的喜枕,红色的喜被,眼睛所见之处,皆是红色。

左悠然的心情却愉快不起来,她轻轻握着她的左手手腕被他捏出瘀痕之处,心中升起淡淡的异样感。奇怪的思绪,她自己也理不清。

叹了口气,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素来有认床的习惯,换了陌生的床,总是无法适应。

无奈之下,只好翻身起身,在窗口吹着凉风,才终于感到今日以来的第一丝惬意的感觉。慕容凌,被她气走以后会去哪呢?大概去了别的嫔妃处下榻吧

罢了罢了,他去哪,又与她何干呢

慕容凌被左悠然这么一激,只觉得胸口憋着一道闷气,在东宫随意走着,无意走到离正殿最近的意昭容的住处,听到若有若无的琴声,便走了过去。

意昭容一抬头,发现竟然是慕容凌,惊讶的说:“殿下?今日不是你与相府千金左悠然的大婚之夜么?怎么在这里?”

一听到“左悠然”三个字,慕容凌脸色一沉,久久不语。想起那个倔强的人儿心中不知是否依然装载着二皇弟,想起她在他们的大婚之夜可恼的赶他离开,想起她对他说恨他,每一字句无不充满讥讽的意味。

可是,即使如此,他心中仍是惦念着她,仍是希望能与她亲近。只是不知如何才能化解她心中的怨恨?

意昭容见慕容凌脸色如此之差,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管如何,太子能在今晚如此特殊的日子过来她这里,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她赶紧给慕容凌斟茶:“殿下,请喝茶。”

慕容凌一挥手,道:“拿酒来。”又对意昭容说:“继续弹。”

意昭容领命道:“是。”

意昭容的古筝,是她最拿手的才艺。以前慕容凌甚是喜欢她的琴声,可是自从听过左悠然的曲子之后,慕容凌总是觉得意昭容的曲子没有左悠然的生气勃勃,虽不见得她的琴技比意昭容的好,可是他对左悠然和她的一切就是念念不忘。但这个左悠然,却全然不把他放在眼内

慕容凌心下烦躁不已,倒着酒杯猛灌,不像是喝酒,倒像是寻醉了。

意昭容弹着古筝,却有些不明了的看着慕容凌,殿下今晚是怎么了?看起来神情古怪的很。自从百花宴上柳如湘出了那个事情被贬为才人之后,连带她们几人仿佛也不受宠了。虽然以前殿下来后宫的次数也并不多,可是自从此事以后,他便再也没有来过她们几人处下榻。

她们几人内心对这相府千金也是有敌意的,特别是柳才人,每日都在她们耳边碎嘴她的坏话,虽然她们都觉得那事确实是柳才人的不对,可是殿下竟然如此看重一个女人,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以前殿下从未表现出特别喜欢谁,而今,殿下为了这个女人竟然向皇上请旨立为太子妃,不得不教她们担心。

也不知慕容凌究竟喝了多少,只见他略有醉意的走了过来,嘴中还喃念着什么。他一把拉起还在弹琴的意昭容一阵狂吻,意昭容一个趔趄,却已被他拥入怀中。

慕容凌虽然吻着意昭容,眼前却浮现左悠然的脸。那晚的那个吻,那个令他心醉神迷的吻,她第一次如此主动回应他的吻。或者,那也会是最后一次。

意昭容心中奇怪的很,殿下从来都是冷漠的,即使是房事,也是不惊不波,直奔主题,甚少见他如此疯狂。她压住了心底的怪异感,只是闭上了眼睛,去享受这一切。

她,才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只是为了权力利益而讨好殿下呢。她,是真心喜欢殿下的。

她喜欢他的浓眉,喜欢他深邃的眼睛,喜欢他挺拔的鼻梁,喜欢他刚毅的薄唇,喜欢他英气凛然、俊逸出众,甚至喜欢他的冷漠……

来不及多想,慕容凌的手已探入更深处,今晚,他想要的也许更多……

第一百五十七章 她是替身

第一百五十七章 她是替身

清晨。

阳光从窗外射入,刺醒了慕容瑾的眼睛。他只觉得浑身无力,脑袋发胀。昨晚,他心情糟糕无比,无法控制的饮酒,实在是喝了太多了……

可是一想到昨夜,皇兄已经侵占了悠然的身子,悠然如何在皇兄身下婉转承恩,两人之间如何的缠绵欢愉,他的心还是止不住刀割一般的疼。正欲起身,发现身旁还有一个女人,她裸露的背部对着他,提醒他,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瑾心下一惊,没错,他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悠然对他笑脸相迎,主动而顺从,对他热情似火,一下点燃了他心中对她的欲望。他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他想要放纵自己,不顾一切的去爱她,疼惜她

他以为,那只是一场幸福而遥不可及的梦,想不到一觉醒来,枕边竟然真的有一个女人,难道,他昨晚错把这人当成了悠然?

那个女人背对着,似乎还在梦中,她无意识的一个翻身,让他看清楚她的脸——竟是被赶出相府的大千金左怡然

左怡然眉目之间与悠然却有几分神似,脸上的伤疤已经淡去了很多,只留下浅浅的印记。纵然两人如何神似,可是,他怎能把她当成悠然的替代品?

即使,悠然昨晚已经跟皇兄成亲,但、但他怎么能背叛悠然,背叛了自己一颗爱她的心?

而且,那人,还是她的姐姐,那个数次伤害她,最后被赶出左府的姐姐,他怎么可以与她有了肌肤之亲

若是悠然知道了,她,一定会恨死他吧……

趁左怡然还未曾苏醒,慕容瑾赶紧衣物穿上,此刻他只想仓皇而逃,他想骗自己昨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左怡然听到动静,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昨日是左悠然那个小贱人的大婚之日,她又怎么不知道,她极度憋闷的在街上走着,没料到却被她看见喝的酩酊大醉的慕容瑾。她不由得心中一喜,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虽然醉的不省人事的慕容瑾,念念叨叨的还是那小贱人左悠然的名字,但没关系,就算把她当成替代品又如何?今晚,慕容瑾是她的以后她会让慕容瑾爱上她的

她跟左悠然虽然出自不同娘胎,但毕竟还有几分神似。慕容瑾朦胧之中,把她当成了左悠然,迷乱的眼神,深刻的亲吻,把她的心都弄乱了。虽然左怡然有过的男人不少,可却从未有过如此英俊挺拔,风度翩翩,又带着如此深刻的爱意去膜拜她的男人。

她险些以为二皇子如此这般的爱着她,直到慕容瑾的嘴里喃念出左悠然那个小贱人的名字,含糊不清的叹息的说着“悠然,我爱你,好我爱你”,她才猛然想起慕容瑾已经被那个小贱人迷得晕头转向了。但又如何?她情愿把它当成“怡然,我爱你,我好爱你”

想到昨夜两人的温存,左怡然不由得羞红了脸。二皇子是如此温柔的呵护着她呢

她翻了个身转过来,伸了个懒腰,有些害羞的对慕容瑾说:“你醒了?”

慕容瑾刚刚想转身逃走,没想到被左怡然逮了个正着,只好尴尬的应道:“嗯。”

左怡然娇羞的说:“二皇子,我……我们……昨晚……”

慕容瑾穿好衣裤,沉下俊脸道:“昨晚的事情,就当发了一场梦吧。”

左怡然没料到他会如此无情,惊得坐起身来:“可是、可是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慕容瑾冷着脸说:“你阅人无数,只怕我不是第一个,也并非最后一个。你曾经对悠然做过的事情我不曾忘记,我是不可能娶你的。”

左怡然心下一惊,还想说些什么,慕容瑾却绝情的转身离开。

好你个左悠然你嫁人了,二皇子还如此把你放在心上,我偏不信我不信我斗不过你二皇子是我的我要从你手中抢走原本属于你的幸福

慕容瑾原本就是宿醉,脑子还尚未清醒,又被刚才的事情震惊到有点回不过神来,心中一直在懊恼着昨夜的事情,心中在担忧若是悠然知道了会不会恼了他,会如何看待他。

慕容瑾脚下虚浮,一路跌跌撞撞回自己的寝宫,不料却听到宫女们一大早躲在角落偷偷议论着什么。

“我听说,昨晚太子殿下没在太子妃那里过夜呢”

“不是吧?昨日可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啊”

“是真的太子殿下昨晚是在意昭容那里过的夜呢这个太子妃,不受宠到这种地步,啧啧”

“新婚之夜就被殿下抛弃了去?那她以后还能在宫中立足?”

“是不是她长的奇丑无比啊?要不就是有什么阴病”

“不可能,我听说这太子妃是晋国第一美女呢”

“第一美女怎么会被殿下嫌弃,是徒有虚名吧?”

“太子殿下娶她大概因为左丞相在朝中的势力……”

“听说是太子妃性格骄纵,所以不得殿下的喜欢……”

“二皇子殿下吉祥”一个宫女眼尖,瞟见了慕容瑾,赶紧请安,其他的宫女互打了一个眼色,收了嘴,也纷纷向他请安。

慕容瑾沉着脸道:“你们不好好干活,竟然在背后说主子坏话,是否对你们管的太松散了,连规矩都不懂了?”

众宫女皆是一愣,二皇子向来都是和颜悦色,从来不责罚宫人,今日不过议论了几句太子妃,竟然如此严厉的斥责她们?

众宫女赶紧跪下:“奴婢知错。”

慕容瑾叹了口气,也没有要深究的意思。他挥了挥手,她们赶紧告退。

什么?皇兄昨晚没有宠幸悠然,反而去了别人之处?如果他不爱悠然,又为何要从他手中抢走悠然?娶了她为何又不好好疼爱她,还要让她受如此流言蜚语的伤害。

尽管如此,他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松了口气,觉得心底莫名欣喜,但又想到左怡然,瞬间笑不出来了。

“二皇兄。”

听到有人喊他,慕容瑾转身一看,是慕容荀。

“三皇弟有什么事吗?”慕容瑾与慕容荀并不相熟,两人的母妃互相看不顺眼,争风吃醋在宫里已形成两派势力。虽然慕容瑾对她们的争斗不感兴趣,但是他亲见慕容荀的母妃的嚣张气焰,时常借故欺负母妃,所以对这对母子毫无好感可言。

“二皇兄昨夜似是喝多了。”慕容荀似是而非的笑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慕容瑾,生怕错过他脸部的每一个表情。

“昨夜是皇兄的大喜日子,本宫很高兴,多喝一点也没关系。”慕容瑾皱着眉头答。虽然他不知道到底有谁知道他与悠然的前尘往事,宫内斗争如此复杂,波谲云诡,若是有人抓住此事大做文章,悠然以后在宫中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就算如今悠然已经嫁给了大皇兄,他也会在背后默默的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是么?是高兴呢,还是痛苦呢?”慕容荀的嘴边扬起了一个弧度,虽然他的眼神看起来像是一个无知的询问者,但是那一抹笑容已然出卖了他。

“你三皇弟不可胡言乱语”慕容瑾警惕的看着他,所有寒毛都竖了起来,像是一只准备战斗的猫。

“是么?也许是吧,二皇兄既然不承认,便是我这个皇弟胡言乱语了……呵呵呵……”慕容荀虽是笑着出声,声音却没有一丝笑意。

慕容瑾紧紧的盯着这个居心叵测的三皇弟,不知他意欲何为,丝毫不降低他的警戒。

“有一件事二皇兄肯定不知道吧”慕容荀忽然靠近慕容瑾,贴近他的耳朵道:“百花宴那晚,我亲眼看见大皇兄强吻了悠然姑娘”说罢,离远了慕容瑾的脸,细细的观察他的表现。

果然,慕容瑾脸色微变。大皇兄于百花宴那晚强吻了悠然怪不得,他那天寻了许久也不见她,后来她神色有些怪异,原来那日就已经强吻了我的悠然

慕容荀又凑了过去:“不仅如此,白徴寒大婚之日,大皇兄与悠然姑娘在无人的角落缠绵了半天,那可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大皇兄对悠然姑娘可是又搂又抱,又亲又摸的,恨不得马上吃了她呢”

看到慕容瑾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慕容荀又接着道:“奇怪的是悠然姑娘也没拒绝大皇兄,反倒是挺享受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悠然姑娘本来与大皇兄便是一对呢”

徵寒结婚那晚,悠然跟皇兄果然有所接触他以为是自己敏感多心了,两人并不曾发生任何事情,没想到悠然果然被皇兄吃了豆腐 好你个慕容凌怎么能这样对我的悠然慕容瑾不觉紧紧握住拳头,像是要把什么给捏碎。

悠然,你的心,是早就被皇兄所迷惑了么? 所以,那**坚持要回去,不肯与我私奔至天涯海角么?想到这里,慕容瑾的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慕容荀看到他变幻的脸色十分满意,又道:“现在大皇兄又强娶了二皇兄心爱的悠然姑娘,二皇兄,以后你得称呼悠然姑娘为‘皇嫂’咯”

听到慕容瑾的手指关节“喀喀”作响,慕容荀知道已经收到他想要的效果了。果然,这左悠然是个关键人物,他在百花宴那日就没有看错

“二皇兄……”那慕容荀又凑了过来,“大皇兄仗着自己是太子就为所欲为,抢了皇兄的心爱之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你想干嘛?”慕容瑾仍是有所防备的盯着他,虽然没有方才的警惕戒备,但是这个人,心机深沉,他不得不防。

“我想扳倒大皇兄。”他直接不兜圈,似乎是胸有成竹,“我想请二皇兄一起帮我扳倒大皇兄。”

“我?我向来与世无争,对权力也不眷恋,还请三皇弟另请高明吧。”企图篡位,这可是死罪虽然他恨大皇兄抢走了悠然,但还不至于有胆量去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二皇兄这些年把才斗大会搞得有声有色,不少才子慕名而来,若是有了二皇兄帮皇弟笼络人心,皇弟自然事半功倍了。二皇兄若是愿意,便是皇弟的高明了。”

慕容瑾脸有难色:“我人微力薄,怕是帮不了三皇弟。今日之话,我便是当没听过,三皇弟还是莫要做一些违背伦常的事情才好”

慕容荀却是不紧不慢的笑了笑:“二皇兄不必如此急于下定论,好好想想再回答我吧,翊濂宫随时欢迎二皇兄的到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 晨起请安

第一百五十八章 晨起请安

早上起来,洗漱完毕之后,水月提醒左悠然按照惯例,该去太后那里请安。她便让水月带路,领着一群丫鬟们去慈安宫向太后请安。

“水月,去太后那请完安以后,还需去哪处请安么?”

水月道:“自从惠皇后去世以后,皇上再也没有立过后,现在后宫事务,暂由霍贵妃娘娘与李贵妃娘娘打理。太子妃娘娘若是有空,也可去两位娘娘那里请安,博得两位娘娘好感,日后有事,两位娘娘自然也不会为难太子妃娘娘。”

“霍贵妃、李贵妃?”左悠然重复到。

“霍贵妃是三皇子与羽公主、薇公主的生母,李贵妃是二皇子与涵公主的生母。李贵妃封贵妃的时间久些,不过霍贵妃更加受宠。所以宫中事务霍贵妃处理的多,李贵妃都是从旁协助。”水月答道。

左悠然不禁有些惊讶,这个水月,她并不曾收买过她,也未曾对她特别关照,她也不清楚水月究竟是慕容凌派来监视她的,还有另有其人。而这个水月竟然一开始就对她推心置腹,连这些内里的话都直白的告诉她——她看错了她吗?其实她是慕容凌派来照顾她的?怕她初入宫中不习惯,会出什么错漏?

消化了这段话,她顺口一问:“那太子的生母呢?”问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她记得子轩哥哥曾跟她说过惠后与慕容凌的事情,她其实不曾忘记,只是提到几位皇子和公主的生母,她脑袋一热便随口说了出来。

水月愣了一下,道:“太子殿下的生母是惠皇后。”

“嗯。”她原本就知道慕容凌的生母在临盆那日大出血而亡,也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她的心还是仿佛被什么硌了一下,总觉得哪里有点说不出的不舒服。

不知不觉已到了慈安宫门口,水月让门口的小太监通报一声,没一会,小太监“噔噔噔”的跑出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左悠然来的不算早,已有一些妃嫔们到了,见她入来,眼光几乎是齐刷刷的看着她。

太后在座位上笑道:“太子妃昨日新婚,今日那么早便过来给哀家请安了?来,过来给哀家看看。”

左悠然低眉顺眼的答道:“是。”款款走到太后的跟前。

太后细细的端详了她一番:“比上次见着更是多了几分韵味。无怪乎凌儿一定要娶你为妃了。”

下面众嫔妃互相交换了一个冷笑的眼神,整个宫中都传遍了:昨晚,太子并没有在太子妃房中过夜

“哎呀,皇祖母,你一定是不知,昨日大皇兄,没在新房过夜呢”

左悠然抬眼望去,竟是慕容羽,看来冤家果然路窄。如今在宫中相遇,恐怕以后的麻烦日子会不少。

反倒是没见到那个慕容薇,另外一个麻烦的人儿。看来往后宫中的日子果真不太好过。

慕容羽、慕容薇,还有慕容凌的嫔妃们,与这群不知是敌是友的皇帝妃嫔,还有眼前的皇太后。每个人恐怕都不是省油的灯。

还有那个最最让她困扰的人,慕容凌。他才是她所有烦恼的源泉。

“是么?”太后闻言只是淡淡的反问了一声,却也没追问。只是话锋一转:“你母亲把你爹迷得晕头转向,你身为她的女儿,怎能输于她?总是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

左悠然心下一惊,死死的捏紧拳头。她不知太后这话究竟是何用意?是想讥讽她娘抢了她宝贝女儿的丈夫?还是想嘲笑她竟然没有获得太子的宠爱?

那日祈福,太后虽是威严,那总算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辈,也并未太为难她,莫非只是因为在寺庙之中不愿惹怒菩萨?而今日,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对于抢了她女儿丈夫恩宠的狐狸精所出的女儿,自是不必和颜悦色?

众妃嫔虽然不语,却都在看笑话,看来这个太子妃日后在宫中的日子不好过了,太后讨厌她,太子不要她,如此这般不得势的女人,即便是太子妃又如何?还好没去攀附她,看来还是太子昨晚宠幸的意昭容或是同样绝色的燕昭容才是她们巴结的对象啊

“回太后的话,悠然姿色平庸,行为粗鄙,才惹恼了太子殿下。”她低着头,不卑不亢道。

“姿色平庸,行为粗鄙?太子妃,你也太过谦虚了。”见左悠然仍是低头,太后冷哼了一声,“谦虚是件好事,谦虚过头,未免就有些做作了。”

慕容羽听得太后如此说来,有些幸灾乐祸道:“就是就是,皇祖母教训的好”

左悠然只是淡淡的抬头:“悠然姿色平庸是事实,行为粗鄙是事实,太子殿下新婚之夜弃悠然而去也是事实,不懂如何把夫君迷得晕头转向更是事实。悠然不曾打出诳语。”

“哼,好个伶牙利嘴的丫头”

“回太后的话,并非悠然伶牙利嘴,只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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