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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翼鹰扬(笑生)-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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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唐,你知道的,我需要的仅仅是你个人名义的保证,至于其他人,对我来说都没那么重要!”
第二卷鹰羽震九州第六季我这十年第25章遭遇处女
中国的事情,始终有那么一些使人把脑汁绞尽,也依然无法理解。倘若这种事情传到国外去,一定会让人笑掉大牙。
天知道这些可笑的事情为何可以在中国存在,而且还一直、一直存在下去。
只想喊一句,如果有天我们不是因为尊严被别人践踏而死,那么有朝一日,我们会被别人嘲笑而死。而且,是非常、非常耻辱的死去!
5。1国庆刚刚过了没几天的时候,金陵(今南京)随着步入初夏时节而显得更加妩媚。虽然还没有到雾雨蒙蒙的,使那些文人骚客们可以写下动人诗篇的时候。
可惜的是,在以工业与法治为强国理念的中华复兴党之中,这座六朝古都的城市并没有落入到他们的眼中。因此,它没有再一次承担首都城市的光荣,所以它的改进是缓慢而又呆滞的。
可是没人知道,在这个六朝古都,在这个充满了浪漫情调的城市如何会出现下面这样的故事。也没有人知道在这种故事发生之后,会给整个中国带来什么样的反响。
在这青天白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下,诸如作者这样的小爬虫恐怕也只有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去,在那儿发出几声仿佛嘲笑一样的声音。
当然,嘲笑别人是不敢的,嘲笑一下自己的命运吧!
一位姑娘顺着秦淮河的河边,在这5。1日国庆过后的日子里急匆匆的走着。
虽然中华联邦的成立,使每一个中国人得到了一份希望,但生活依然还是要紧巴巴的过下去,暂时来说,国家的富强还需要一个时间段。而这个六朝古都的发展,还需要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
这一点,已经成为中华联邦公民的百姓们可以理解,甚至他们还盼望着他们选出的议员,会实现他们所说的计划,能够给这座城市带来活力与繁荣。
自古以来,中国人就是世界上最为温顺的民族,中华的百姓们,无论面对怎样艰苦的环境,终究还是能忍耐着活下去。
就如同前面所说的,一个希望,就可以使几乎所有人这样忍耐的活下去。
哦,只顾拍中华百姓自己的马屁,却忘记了要先介绍一下本章故事的主人公。这位姑娘的名字叫梅芸,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依靠自己的双手使自己最少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虽然活得还比较清苦。
然而,她的工作并不那么使人喜欢。
她不是一个留学生,所以不可能有什么更好的发展。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她,几乎从来就没有读过书。
而且,她也还没有遇到自己的白马王子,或者凭她的身份将来能找个街上蹬三轮也算是一张长期免费享用的饭票。但暂时来说,她曾经的这种“志向”已经稍稍有了一些改变。
如果不是那些来自琴岛的“绿色玫瑰组织”的成员,免费教她认了些字,直到今天她依然还是个文盲。
是啊,认了些字。这就使梅芸这位年纪只有18岁,在这个世界上孤苦伶仃的姑娘有了生活下去的希望。最少由于认了字,她以为只要自己好好努力下去,那么一切都会有所改善。甚至,她已经报了一些教人手艺的夜校去学习一些工作的技能,自食其力总会使人更踏实些。
所以,就她来说与我们每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些怀着美好愿望的,努力生活下去的小老百姓。
由于脚下的步伐飞快,工作的地方不久就到了眼前。
这里是秦淮河,秦淮河上的姑娘们的生活大家可能知道。但请不要误会,暂时来说我们的梅芸姑娘还是个处女,她的工作场所虽然有问题,但她的工作并没有问题。
洗衣桶、肥皂块、一张小椅子,河边的一块大青石就是她的全部工作用具,梅芸的工作不过是帮那些姑娘们洗干净她们的衣服与床单。
抱着大而沉重的木桶来到河边,里面的床单上落花片片。知道内幕的梅芸看到这些所谓的“落红”就感觉到好笑。那不过是用来哄那些,来嫖妓还喜欢处女的有怪僻的人。
那些所谓的“落红”不过是鳝鱼或者鸽子的血,不过嫖客们高兴,妓女们挣钱。除过给她这个洗衣工带来些麻烦,不会产生什么特殊的影响。
如今秦淮河的风光现在已经不在,毕竟按照《中华法典》而言,这个地方是不该存在的。无论是老鸨子们,还是管理这儿的黑帮都不该存在。尤其,还有一种人就更加没有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理由,他们是谁呢?
官,他们都是官。
按照金陵城的官们的话,什么事情的改变都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甚至法治在金陵的实现也有个过程。
因为这种过程的需要,所以法官们也就可以与那些把自己当成“官”的议员们搞搞交情,议员们也就可以与执政官联络一下感情。毕竟,在官的眼中,个别小老百姓的利益暂时来说没那么值得关注,毕竟要“循序渐进”啊!
至于在“秩序渐进”里那些被怨屈的人,可以用一句“哪个庙里没有屈死的鬼”来安慰一下大众,同时也可以来安慰一下自己。
然而,最可惜的是,这些官啊与时俱进的还不够,没有被绞死还不知道舌头伸出来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感觉。
当傍晚来临的时候,梅芸收拾了自己的洗衣用具。她得要回去了,趁着花天酒地的夜晚之前,她得要把那些在白天已经晾干,而且已经用熨斗熨过的衣服与床单给姑娘们送去,给她们铺好。
抬起头来,用手腕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看看天上的晚霞。
“哎呀,得要快些了做了,回头夜校的课要赶不及了!”
夜校的课,现在是所有青年们的向往,当他们可以在“绿色玫瑰组织”的帮助下,迈过识字的门槛之后,去技术学校或者夜校当中,学习一些有用的技能,总可以使他们有更加美好的未来。
瞧,这就是希望。有希望就有稳定就有努力,没有希望,那么就可能依然没有希望下去。
梅芸进屋的时候,她并没有瞧见一些已经换上了新式服装的警察,正大摇大摆的乘着警车来到秦淮河的埠头上。
真正维护治安,这些由旧警察集体转为新警察的警察们不会。收收保护费,这是他们几十年如一日,风雨无阻的“工作”。尽管5月1日之后,大家都成了联邦警探,但保护费还是要收的,毕竟还要居家过日子不是。
随着他们踏上花船的脚步,梅芸怎么都没想到,今天会是自己“霉运”当头的日子。
“啪”
警察的首领一挥手,把老板手上那不足额的保护费打落在地,脸上立即摆出一付公事公办的神情来。
“,什么玩艺!拿这几块破钱来糊弄老子不是,你是不是打算让我们兄弟去喝西北风啊,妈了个B的,给老子搜,把船上的野鸡与嫖客全都带回去问话!”
“大哥,大哥,几乎大哥高抬贵手,今天的生意还没开始,明天一定如数奉上,一定……”
“滚一边去,不要妨碍老子执行公务!”
带队的警察头一脚把老板踢了两个跟头,向自己手下一挥手的同时,脸上带着厌恶的表情。大约在脑袋里面是这样想的,不能够按照规矩交纳“费用”的花船还有多少存在的必要呢?不如趁着现在,弄些细软也好回去交差。
花船之上,今天的“生活”在这傍晚的时候还没有开始,船上除了不多的几位帮工之外,姑娘们这时都还没有到这里。
尤其,白天的时候,现在风声比过去紧得多,不到夜里是没人敢开门的。
“这有一个!”
正在铺床单的梅芸没想到,面对穷凶极恶的警察,被吓了一跳的她瑟缩着,嘴里吐出委曲而轻微的声音辩解着她自己的身份。
“我?我不是的……不是……”
“,老子说你是就是,什么不是,带走!”
警察头子吆喝了一声,回过头向一旁的老板叫嚷了一句。
“《中华法典》没看过吗?容留妇女卖淫是大罪,妈的,你连这种事都敢做,简直是秃子打伞无法无天,给老子全抓回去!”
中国的百姓们总是非常怕官的,官的话在他们的耳朵里,无论对与不对,总还是要听的。尤其在这已经步入中华联邦,一切的新的希望开始在人们的心中产生的时候。
春天是妩媚的,但春夜依然还是有着料峭春寒,被手铐铐在楼梯口的梅芸委曲的哭泣着,眼睛则满怀希望的看着路过她身边的每一个警察,希望有人好心的给她去上厕所的机会!
然而,冷漠比刀子更加残酷的割裂开她所有希望,曾经对于好生活的盼望,在她的心中一点点的泯灭掉。
尤其中华联邦将与过去的督军们没什么区别,这样一种看法正在逐渐形成之中。
第二卷鹰羽震九州第六季我这十年第26章天生贱人
以下的故事的发展是离奇的,尤其发展下去的结果不但使人啼笑皆非,而且胸膛之中的悲愤则呼之欲出。这种以之常情不能理解的事情,如何总会发生在中国呢?为何这些事情就如同阴魂一样,仿佛永远会缠住中国人一样。
当天色越来越黯淡之后,夜幕降临的时候,晚春的风掠过天空。包含着长江水汽的夜风,给人的感觉是冰冷的,尤其在这样一个充满了冤屈与侮辱的日子里。
可直到目前为止,尽管由于从回来一直被铐在楼梯口的冷风之中,尽管由于没有人问过她是否需要上厕所而尿湿了裤子,尽管她遭遇了一切如果放在琴岛,绝对是不可接受的屈辱,她依然还是没有放弃希望。
虽然她对于中华联邦的未来,是否与督军老爷们如出一辙已经形成了看法,但对于这些官老爷,她不怪,也不敢怪。
内心之中,唯一只乞求的是,有一位官老爷可以听听她话。可以明白,如同她一样的姑娘是不会去卖淫的。最少她依然还有少女保贵的贞操可以来证明自己的清白,现在她唯一只求的就是有一位官老爷可以听听她的诉说。
“啊……妈啊……我求你们了,别打了呀……!”
这样的惨叫已经响起了半下午的时间,尖利的叫声使梅芸颤抖着身体。她听得出来那是老板的惨叫声,久在那些花船上做工的她也知道,没钱交的老板是不招那些官老爷们爱的。
但这些事情涉及到她这样一个平时无人问津的杂役身上,在秦淮河上有了花船开始的年代里,恐怕这还是头一次。
可怜的姑娘哪里明白,这是新时代的特征,是法治社会所需要的“证据”。而她,这位可怜的被铐在楼梯口,而耽误了上学机会的杂役,正是所谓的“证据”。
只要有一位姑娘,大约这些警察先生就有办法证明这位姑娘的确是位卖淫女。
瞧啊,我们中国的警察先生多么能干啊!就算把福尔摩斯先生放在他们面前,只怕也没他们办案的手段高深。
果然,不久之后,梅芸果然被这些警察大人拖入到审讯室中。这时即没有什么律师,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工作人员。两个横眉立目的警察,仿佛很生气的模样瞪着她。
按说,没有律师在场,并签字的口供是无效的。但在这金陵,认为可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认为只要议员、法官、执政官三者可以结成一党,那么金陵的事情就可以由他们说了算。
的确,这种勾结在某种程度上的确起了一些作用。
虽然他们不会去损害那些已经在工厂之中,加入到严格与政府、党派划分界限的工会之中,有工会作为他们权利保障者的工人们,但对于依旧明目张胆存在的秦淮河上的“保护”,依然可以使他们得到巨额收入。
审讯室里,这时已经是完全一片的黑暗。强烈的电灯灯光照射在一起来,就乞求似的跪在地下的梅芸的身上。
隐在灯后黑影之中的警官发出严厉的吼叫声。
“说,你到底跟几个男人睡过觉!”
梅芸睁大恐惧的眼睛,乞求着上面的官爷!甚至在这种时候,她的内心之中还在相信,倘若她说得明白的话,那么这些事情与她没什么关系。
“官长、大人、老爷,我真是冤枉的啊,我还是姑娘呢,我哪里有陪男人睡过觉啊!”
在对方严厉的问讯声音之中,梅芸恐惧的叫出声来,甚至她都已经分辨不出,哪一种称呼才上高高在上的老爷们喜欢听的话语。
“说,老老实实交待你的问题,你到底陪过几个男人,和几个男人睡过觉……!”
“长官,长官,没有啊,我还是个姑娘啊,真的啊,我没有任过那种事情的!”
“啪!”
为首的警察猛的一拍桌子,躲在灯后的他们显然愤怒了。他们仿佛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显然,眼前这位姑娘属于那种不打不交待问题的那一种。
在梅芸企盼的目光当中,一位膀大腰圆的警官在灯光之中现出身来。而令梅芸更加恐惧的是,那位警官的手中拎了一条皮鞭。
“说,你说不是说,你都和谁睡过觉,睡过几次,快说……”
“呼呼”……是皮鞭掠过空中时发出的声音,仿佛一种另类的威胁,虽然不出声但更加引起梅芸的恐惧。
“官长,官长老爷,我说得我说得全是实话啊!”
拎着鞭子的警察手中的鞭子扬起,嘴里大喊起来。
“放你妈的屁,你在花船上,你说你还是大姑娘,你骗谁呢?说,快说,再不说老爷我可要用鞭子抽了!”
“抽,使劲抽这个骚货!”
依然躲在灯影下的人发出仿佛非常威严的命令声,随着他的命令,鞭子带着“咻咻”的风落下。
“啊,妈啊,我的妈啊……”
皮鞭仿佛是某种具有生命的东西,它狠毒的把衣服撕成碎片,把皮肤揭成伤口。痛彻心肺的感觉,如同火烧一样一直、一直钻入到心中的深处。
“原来,新的中华联邦与过去一样,是不会改变的同一种东西!”
最后,带着沾染着淋漓鲜血的身体,被别人捉着食指,颤抖的在几乎被写成了淫秽小说的口供上压上了手印!
直到她被投入到铺着稻草的拘留室中的时候,她的心中依然不会去痛恨这些官长们。而她只会去痛恨那个,给了人希望,又毁了人希望的中华联邦。
至于这些官长们,她是万万万不会恨的。毕竟老人家言还响起在耳边,“县官不如现管哪!”什么时候,也别跟管事的官爷叫板。至于作者是不是胡说,旦凡有些经历的人,大概早就已经见识过这些“官爷们”的手段。
有谁去仇视这些握着印把子的手呢?没有,几乎所有的仇恨都会积攒在政府的头上,所以骂来骂去,在唐云扬还担当着中华联邦执政官的时候,骂的只怕就是他一个人了。
然而,大约是老天有眼,大约也是老人家常说的那样“纸是包不住火的!”。总之,大概也是梅芸姑娘的选择或者说她的运气,或者什么都好啦。
事情的进展在第二天的时候出现了转机,一位绿色玫瑰的成员来到警局。
说到绿色玫瑰组织,就不能不说说他们的成员在各地的地位。他们的地位非常高,但在中国这个势力眼遍及全国的地方,他们并不是因为他们的善行,也不是因为他们的义举。
自然,在眼中只有《中华法典》的唐云扬的位置,以及他那嗜杀的名声,也不是绿色玫瑰组织地位的来源。而他们地位的来源令人感觉到可笑又可悲的是,他们当中有许多是洋鬼子。
在那些“官爷们”的眼中的这些洋鬼子,总要比中国人高上一头,除过个头之外,他们的权利也自然要高上一头。如果非要给这些定一下义,恐怕也就只有一个词可以准确的描述产——“天生贱人”!
柯尼·坎贝尔大家还没有忘记这个拉菲特小队的风流小子吧,尤其他那迷人的黑眼睛,如果以战果而论的话,在中国恐怕得要说到这个家伙。
当然绝对不是指他击落飞机的数量,而是指他那风流的爱好。至于为何参加绿色玫瑰组织的活动,那是因为不但可以在假期的时候,免费在全国旅游,而且还可以泡遍中国每个城市的MM,而不必花费过多。
这使我们可以猜测的到,这个家伙不但是个风流小子,而且这家伙是个满聪明而又抠门的家伙。
梅芸也不知道算是幸运,或者说是不幸,总之柯尼·坎贝尔发现梅芸没有出现在他的英语课,因此找到了她工作的地方,毕竟这样一个目标就这么放了,多么不符合这小子的原则啊。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一找就给找到警局的拘留室中。
“请,请,坎贝尔先生人就在这儿,唉,我们哪知道您认识芸儿姑娘呢?真是要早就知道的话,您瞧瞧这误会不就不会出现了吗!”
听到这些解释,珂尼·坎贝尔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当警局里的人明白他与梅芸的关系之后,来释放梅芸的时候,尤其带了付担架。
尤其当拘留室的厚木门被打开之后,当珂尼·坎贝尔看清里面的情景的时候,他不由的完全愣住。
屋内的一点点光亮不过是从墙上一个非常高的小窗内透入,少女蜷缩在地下,身上的衣服破成几片,甚至几乎不能遮掩她的身体。
少女原本娇嫩的肌肤上,展现着一条条仿佛毒蛇一样的鞭痕。看着她身上的鞭痕,与那无神的仿佛死去一般一样呆滞的眼神。
呆住的柯尼·坎贝尔不相信,眼前蜷缩在地板上的,就是自己班上那个自食其力的,对于未来充满了憧憬的姑娘。
他不由回身看了一眼陪同他的那些警察,后者正裂开嘴笑着。嘴唇开合的地方,是金灿灿的大牙!
第二卷鹰羽震九州第六季我这十年第27章遭遇官匪
官匪是什么样的词汇,它代表着一群什么样的人呢?
其实,这不是什么难于分辨的人群。
他们是一群掌握着国家的力量,但并不拿来为了本地区来尽他们应有的职责,反而这些力量被他们以某种利益纠集在一起,成为一股强势力量。不但可以左右市场,还可以左右一切事物的时候,他们就是官匪。
这样一种东西,的确要算得上是中国固有的文化。甚至唐云扬本人在法国玩的,也就是这种手段的变种。
可是当这种事情在新建立的中华联邦之中出现的时候,本质上已经有了区别。
前者是为了在国外谋求不正当的利益,归根结底来说,就是把外国的钱拿到中国来办事。可当中国出现这种事情的时候该如何办呢?
就柯尼·坎贝尔来说,这件事他不能放下不理。尤其当梅芸向他说过,自己的罪名是卖淫,可她还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大姑娘时,柯尼·坎贝尔愤怒了。
虽然他算不上什么好人,当年在美国的时候也曾使用一把破木头枪去抢过银行,逃到法国参加战争不过是为了躲避追捕。
现在换成中华联邦籍的他早已经没有了这方面的危险,虽然他是个坏人,大家都这么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不会打女人。别说用鞭子,一指头都不会碰。
尤其,最令他难以容忍的是,一个处女如何可以被判定成为卖淫女呢?这实在是令人费解到无法想象的问题,难道仅仅是因为出现在那个地方吗?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正在进行她的工作?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柯尼·坎贝尔一个电报发向琴岛。
随后,立即在绿色玫瑰组织的医院当中,为梅芸做了医学鉴定。
“听我说梅小姐,这件事我们一定要追究他们的责任,否则他们会变本加厉的欺负金陵城中的公民,会进一步践踏公民权利,我们不能够忍受下去,绝对不能!”
在柯尼·坎贝尔看起来,这样一种侵犯他人权利的事情,不必进行什么商量,直接报警或者向律政署申请检控也就是,如此清晰的案情还有什么好争论的呢?
躺在绿色玫瑰组织在金陵分院里的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如同裹尸布一样的梅芸紧闭着嘴,根本对于柯尼·坎贝尔的话不予理睬。
如同每一个中国百姓一样,她自小就在市井之间的传言之中就明白,在中国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句话——官官相护。
你别看警官只是芝麻绿豆的小官,但就是这个官字压在那儿,他就是官老爷,就是可以受人礼拜,接人钱财还可以指鹿为马,并为那些更大的官们发挥“承上启下”的作用。
这些潜规则及土政策,柯尼·坎贝尔是不懂得。
包括所有在琴岛在山东、在直隶、在东北生活的人现在也正在慢慢淡忘这些事情。毕竟,以“杀”为主的《中华法典》,在那儿逐条的贯彻都非常彻底。
但中国的地方就是大,人口就是多。放在欧洲或者美国,屁大点的事,在中国可以就会震动天地。
可是人格的尊严,在中国在中华复兴党控制以外的许多地方,连个屁都不如。
在金陵城这儿正是这样一种情况,坎尼·坎贝尔的维护公民权利的事情进行的极为艰难,一瞬间他经历了一个从具有公民权的公民变成皮球的经过。
柯尼·坎贝尔并不相信梅芸告诉他的话,难道在中国的法律执行会不一样吗?在琴岛这种事情,甚至连律师都不必去找,打个110一切立即就会有人赶来帮忙。
从警察到达开始,无论是法律方面细节问题的告知,还是说任何与法定程序有关的事情,自然而然有人来告诉你,使当事人始终处于明白的状态,并维持到律师赶到的时候。
剩下的问题,只消按照程序去办,一切自然都会迎刃而解。
柯尼·坎贝尔的洋鬼子身份还是受到了一定的重视,最少律政署还有一位检控官出来接待了他。然而,在金陵,在这青山绿水的金陵城中金陵城律政署,居然会如此答复他是他所想象不到的。
“坎贝尔先生,您的正义感非常令我们感动。但您得弄清楚一点,在金陵如果是涉警案件,我恐怕您得要等到警署投拆,等警局处理之后,如果不满意才可以向律政署申请检控的程序。另外,在这儿并不具备申请检控的资格,这件事必须由当事人自己来做?”
“什么,您说什么,我不能够控告这种事情吗?可是在琴岛……”
大约柯尼·坎贝尔提到琴岛的次数太多,惹得这位检控官先生不那么高兴。
他皱了眉,眼睛上下看了看柯尼·坎贝尔,如果不是注意到他左胸上那个绿色的玫瑰形徽章,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洋鬼子的身份上,早就把他赶出去了。
柯尼·坎贝尔注意到这位检控官先生咬了咬牙,显然他仿佛在忍气吞声,接着他皱紧的眉头,冷冷的说了一句。
“坎贝尔先生,请您一定要注意一件事,这儿是金陵。这儿不是琴岛,您既然来到这个城市就发遵守这个城市的法律!”
说罢,这位检控官先生冷下了脸,只与柯尼·坎贝尔大眼瞪小眼,却不再多说一句话。
柯尼·坎贝尔终于弄明白,对方不愿意搭理他,只好长长的舒了口气。再看一眼冰冷的如同顽石一样的,感到有些泄气的柯尼·坎贝尔只好站起身来,打算离开这儿。
在他打算离开的时候,那位检控官说话了。
“请随手关上房门!”
那训斥的话语,仿佛在斥责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或者说在斥退一个上前讨饭的乞丐。柯尼·坎贝尔撇撇嘴脸上挂起一络轻蔑的嘲笑。
当柯尼·坎贝尔来到警局的时候,接警的警员仿佛已经预知他的到达一样。那张脸比冬天更准,说话的口气则比岩石还硬!
“柯尼·坎贝尔先生,您的投拆我们已经看见了,先放在这儿吧,随后我们会处理的!”
柯尼·坎贝尔由于上一次的冷遇,学得乖了一些。他那能够迷住许多小姑娘的脸上,流露出仿佛纯真笑容。
“那么警察先生,您能告诉我吗?这件事情什么时候会得到处理呢?”
尽管他的牙相当白,但依然没有获得接待的警员的好脸,毕竟他这是在找警察的麻烦。
“啊,我们会尽快处理的,你回去等吧!”
接下来几天的奔波,使柯尼·坎贝尔不但历尽了辛苦,但金陵的官们,仿佛已经联成了一块铁板。甚至曾经答应为民作主的议员们,对于这件事情也是一付爱理不理的模样。
“柯尼·坎贝尔先生,这不过是件小事,为了一个妓女大动干戈是否是件明智的事情呢?说真的,现在的金陵城一切都在发展之中,一些不尽人意的地方在所难免,所以……”
这样的话,使在琴岛已经生活习惯的柯尼·坎贝尔感觉到惊愕,一个人的权利不算什么,仅仅是一些发展过程之中不尽人意之处吗?
一个人的尊严值得几何?倘若不指望一群没有尊严的人能够有凝聚力,能够创造经济奇迹,这难道不是一种如同“指屁吹灯”一样的打算吗?
在柯尼·坎贝尔不断的到警局催促的之后,行政方面调查的结果终于出现了。而这个结果居然是如此的匪夷所思。
“坎贝尔先生,经过我们的调查,梅芸小姐虽然不能被称为妓女,但她的确在那艘我们怀疑容留妇女卖淫的船上工作,这是不争的事实。至于您所形容的,她身上受到的伤害,不过是在我们的警员抓捕过程之中,与她之前的推搡所造成的。
你知道这样的事情,在执法过程之中在所难免,另外至于她在警局之中为何会给使人误会她是妓女的假口供,这实在是一件使难以理解的事情,坎贝尔先生既然您与她是关系非常密切的朋友,那么想必您知道是谁教给他的这些假证供吧!”
柯尼·坎贝尔疲惫的坐在那儿,他不明白怎么这件事的调查结果会出现这样奇怪的变化。
“那么局长先生,请问我可以看看她在警局里的口供原件吗?”
金陵城的警察总局的局长翻着眼睛,目光变得冷峻起来。仿佛坐在他对而的柯尼·坎贝尔才是那个侵犯了他人民主权利的重犯,仿佛他才是需要被绞死的那个人。
“不,不行,根据我们与金陵城律师协会之间的条例规定,案件的卷宗不向律师及法官、检控官之外的任何人开放,因此,您不具备查阅案件卷宗的权利!另外,如果您提出检控申请的话,那么出于负责任的态度,我必须告诉您,梅芸小姐将会重新由警方控制,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她的安全!”
柯尼·坎贝尔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的申诉之路终于走到了头,但警察局长最后一句话显然带有某种威胁的意味。
不言而喻,倘若把梅芸交到警察手中,那么最后的机会,最后的证据可能在那一个瞬间一起丧失掉的。
那么该怎么办呢?
第二卷鹰羽震九州第六季我这十年第28章个人?集体!
大约,为了梅芸生命安全,柯尼·坎贝尔到了打算放弃的时候。在局长希冀的目光之中,他叹完气之后,说出了这位局长先生一直想要说出的话来。
“哦,算了局长先生,我想您的调查已经可以说明一切问题了。或者我该回去与梅芸小姐交谈之后,再做出进一步的决定。不过我个人而言,我们已经在这件事上耗费了太多的时间,这件事就告一段落吧!”
这句话,金陵城中的局长满意了,甚至他也可以暗中松了口气。正当局长的脸上流露出微笑的时候,突然之间局长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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