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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青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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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翰立马让手下三百弓箭手对准山寨大门发『射』,并且开始后撤。
黄乐的兵马经过这一轮冲势后,人数变得更小了,能逃出山寨的人仅剩五百。这一场大火,足足让黄乐损失整整一千人马!
“少年郎,本长史与汝势不两立!!!”黄乐策马疾奔,满头『乱』发飞舞,一脸落魄之相。当他遥远的见到正以一脸平和笑容面对自己的文翰,不由一阵火气攻心,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杀死这万恶的少年。
“住手!让黄长史离开。”见黄乐成功突围,文翰并没趁此痛打落水狗,反而喊停手下的三百弓箭手,并且开始整军快速撤退。
在临走前,文翰对着山上的黄乐大喊:“我本不愿杀君,君却要灭我口,黄长史今日我不会杀你,望你逃去后莫要再想害我『性』命。”
黄乐呸了一声,心里没有丁点感激文翰放他一条生路,传令加快步伐,向解县的方向逃去。想要尽最快的速度回到解县,收拾败势。
望着黄乐兵马离去的身影,周珑不由向一旁的文翰问道:“贤弟,你这是放虎归山。烂船还有三分钉,若是这黄乐回到了解县定会后患无穷!”
“呵呵。我说我不杀他,但却没说不让别人取他首级啊。周大哥,你放心,明年见日便是那黄长史的忌辰。”
文翰洒然一笑,眯着眼睛望着黄乐兵马的身影逐渐消失。
一个时辰后,黄乐兵马连连赶路,来到了一山谷之中。黄乐见文翰真的没有派兵攻来,随即下令在原地整顿歇息,待体力恢复后,再继续向解县赶路。
黄乐刚下马,想要靠着一块石头坐下。
这时,突兀之间。响起了一阵震天彻底般的杀喊声。
前头是由杨典带领的两百轻骑,后头则是裴元绍带领的三百多黑风贼。那失去踪影的李狗腿子,出现在了裴元绍的身边。
两队兵马如天降神兵,分别前后包抄,把黄乐的兵马死死地围住。
杨典骑着马匹,纵马走前数步,『露』出森然地笑容:“长史大人,本牙将在此等汝已久,汝可识得本牙将否?”
“啊!”
黄乐见前面那将领正是自己的冤家‘杨典’,顿时才安顿下来的心脏砰然撞动,一口浓血从口中骇然喷出。
“儿郎们随本牙将取这狗贼首级,杀啊!”杨典一甩马鞭,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在他身后的两百轻骑立马跟上。
在后面的裴元绍也毫不落后,带领三百多个黑风贼从后掩杀,两方夹击,一时间杀得黄了兵马呼天喊地,弃甲丢盔,抛戈撒戟,各逃『性』命,自相践踏,死者无数。
“狗贼,汝要害吾『性』命。今日便让吾之铁枪厉害!”
杨典见黄乐身影,从后一枪刺入,枪头穿过黄乐的身体,黄乐惨叫一声眼睛瞪起,逐渐失去了呼吸。
第十五章 凯旋归家
“饶命啊。大当家饶命!”
另一边,裴元绍纵马飞跃,一阵巨响后出现在正想趁『乱』逃跑的李二身前。
“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李二仗着那黄乐狗贼的权势,在洒家面前作威作福,洒家忍汝已久,今日便要收那旧债!”
李二张大这嘴巴还想说话,裴元绍却不再给他机会,执起大刀猛地劈落。一阵热血飞洒,李二的头颅随即落到地上。
“公子有令,这些黄乐的兵马都是大逆不道的叛贼,跟着那黄乐作恶,罪不可赦。全部杀死!”裴元绍冷着一张脸,好似那专收人『性』命的黑白无常。
黄乐兵马见黄乐已死,本想跪下投降,但又听那裴元绍之言,见存活无望立刻吓得魂魄丢失,一个个跪下求饶。
“大人饶命啊。我等只是一士卒,黄长史才是那罪恶之首。今那恶首已伏法,求求大人饶我等一命啊!!”
一百人将痛哭流涕,磕头撞地。杨典与裴元绍同时向李强望去,好似在问他的意见。
李强却是摇了摇头,意简言赅地道:“公子说这群兵马不干净,留不得。”
说完,不等杨典、裴元绍回答。李强便执起双锤,一步冲到了那百人将的面前,使着铁锤把他的胸口砸碎。
“那就杀吧!一个不留!”裴元绍森然而道,也跟着动起了手。李强的话,代表了文翰的话,所以作为家将的‘裴元绍’一定会支持。
见此情况,杨典也无需多言,带兵跟着杀了起来。整整五百人吗,在短短的时间内,很快地就变成了一具具冰凉的尸体。
杨典与裴元绍随即收兵回营。原本杀得热火朝天的山谷,悚然地变得安静无比,一阵寒风吹过,只有那一具具尸体告诉我们,刚才在这里发生过战斗。
不,应该说是单方面的屠杀。
另一边,在文翰的军营帐篷内。
“不凡啊。那裴元绍暗藏的财产为兄已安排好了,就在刚才为兄的堂弟带人来到了营中,把那些金银珠宝偷偷地运走。为了安全起见,为兄并没有告诉他运的是何物,只告诉他是军中要密之物,不可给人知道。”
周珑风尘仆仆走入文翰的帐篷之内。随着周珑与文翰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周珑对文翰的称呼也发生了变化,直呼其字。
文翰正看着一本从杨典那借来的兵法之书,听到周珑的话后点了点头:“嗯,劳烦周大哥了。那些人可信么?”
早在黄乐攻山之前,文翰故意支开杨典先去山谷埋伏后,便暗中找到裴元绍,向他要了几个人,然后快马赶回解县找到周珑的堂弟‘周平’,过来把裴元绍私藏的财物转移。
这笔财物不见得光,所以文翰必须小心,否则会得罪那贪财的杨鸿。
“为兄那堂兄为人木讷,不懂与人相处,却有一身不俗的武艺,平时在为兄那赌坊做事。靠为兄支助维持生计。所以,对为兄的话是言听计从。不凡你放心,周平此人可信。”
周珑笑了笑又道:“不过,裴元绍那贼子真是不可小觑,敛财手段如此犀利。贤弟你可知,他那笔私藏的财物,粗略算计大概足有八百多两。这些财物,足够为兄和你嫂子过一辈子生活了。”
“周大哥,元绍现今是我的家将,就是我等的家人。别再唤他贼子,难听。元绍与我说,那笔财物,经过了黑风山寨几代头目积累才有那么多,平时元绍他们打家劫舍的钱财,大部分都分下去了。”
文翰皱了皱眉头,似乎不悦周珑对裴元绍‘贼子’的称呼。周珑一啪脑袋,连称忘了此事。文翰与周珑又聊了几句后,营外传来一阵杂『乱』的笑骂声,看是杨典与裴元绍带兵回来了。
文翰与周珑立马跑出帐篷迎接。裴元绍与李强见到文翰的身影,纵马奔来,在文翰身前止住去势翻身下马,同时单膝跪下道。
“幸不辱命。黄乐兵马,全灭!”裴元绍与李强的声音仍带有那滚烫的杀气,似乎仍未享受够那种取人『性』命于弹指之间的快感。
“好!好!尔等做得很好!快快请起。我已为尔等备好酒席,为尔等大胜归来庆祝一番。”文翰亲热的抓住裴元绍与李强的手,快步向备好一桌子酒席的帐篷走去。
“哎!贤弟汝怎能厚此彼薄。只顾自家兄弟,不顾汝的杨大哥。”
杨典唯恐落后了步子,喝不得尽兴,连忙在文翰几人的身后喊了起来,引得大家一阵发笑。
“那日从山寨中搜出的百坛酒水,今日尽数开封!眼下无战事,兄弟们全部喝得开心,尽兴!今日,谁敢不醉,就扒了谁的裤子!!!!!”
整个军营顿时一片欢悦,数日连战,解县和黑风山的人马早就疲惫不已,不仅是身体上,还有心理上。
这就是士卒,将领的一个命令,他们就要冲锋陷阵至生命于不顾也毫无怨言。但是,往往只要有一坛酒,他们就会变得欢天喜地。
当然,他们之所以当兵,也是为了生计,那微薄的军饷。
军营中一片吵闹,个个喝得人仰马翻,黑风山的人和解县士卒亲热地挽着臂膀,唱着乡里的歌谣。虽然在数日前,他们还是敌人,但是在这个死人就如人需一日三餐般正常的『乱』世,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冷酷。
在另一边的酒席中,文翰、周珑、杨典、李强、裴元绍五人足足喝了几十坛酒水,文翰在周珑盛情举荐下,再一次高喝那首《杀人歌》,传出军营,士卒们也跟着唱,好不欢快。
众人一直喝到趴下,或是醉倒。到了第二日的凌晨,军营才渐渐地安静下来。
到了晌午时刻,醒来后的文翰与杨典,整顿兵马,向解县的方向归去。
过了数个时辰,文翰终于见到了解县的城门,与身旁的周珑相视而笑。
两场战役,在文翰的谋略下杀了足足两千人。他把裴元绍收入了麾下,得到三百八十个私兵,并且阴差阳错地顺利干掉了对自己恨之入骨的黄乐。
此次,回到解县,正是他大展拳脚的时机。
在城门前,杨鸿派了主薄迎接凯旋而归的文翰与杨典,一阵常例的慰问后,宣令文翰、周珑、杨典三人,整顿好手中兵马后到县令府衙听赏。
杨典与文翰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先行带着解县兵马回到县中校场。为了不引人瞩目,文翰和周珑让裴元绍把三百八十个黑风私兵打散为两批,一批由文翰带着,一批由周珑带着,分别找了几间县中酒楼,把他们先安顿好。
刚安排好黑风私兵的住宿,文翰与周珑顾不得回周府报平安,又匆匆忙忙地来到了杨府。
文翰与周珑在黄官家的领路下,刚来到府中大厅,就见到了杨典的身影。杨典一脸的得意,似乎在等着杨鸿颁布自己高升的指令。
“哈哈哈哈。好一个文不凡!想不到汝竟是那满腹经纶、才智无双的再世‘张良’。弹指之间不但收复了黑风寨人马,更把那欺骗吾的狗贼‘黄乐’击败。
好,很好。文不凡做得真好!”
说到后面杨鸿的声音变得阴测测的,看来那杨典已把这次征战的过程尽数报予杨鸿,杨鸿既然能爬到解县县令这个位置,除了他身后的‘杨氏’,本身的才智定也是不容小觑。
“莫非,杨鸿猜到了其中玄机!”
文翰脸『色』一变,立即屈身施礼道:“小生不才。全靠杨牙将的配合,才得此大胜。那黄乐见我等收复黑风山,怕杨牙将功高夺他位置,向县令大人谎报军情,出兵想要半路截杀我等。小生怕被小人得逞,才施计谋算,望大人明鉴!”
杨典察觉到杨鸿神态中的不对劲,连忙单膝跪下:“主公,文贤弟说的没错。那黄乐想害吾之『性』命,吾先下手为强,在黑风山一枪把他刺死…”
杨鸿怒喝一声,强打断杨典的话语道:“汝还不给本县令住嘴!汝怎么如此愚蠢,那黄乐外家‘崔氏’是解县的名门豪族,得罪不得。既然他谎报军情,犯下叛逆之罪,汝大可把他擒下,交予本县令处死他。
汝为何如此冲动,把他给杀了!这样汝不是把那‘崔氏’得罪了吗?汝是本县令的家将,这不等于在给本县令找麻烦吗!!”
杨鸿指着杨典怒声呵斥,骂得杨典一阵无言,最后连连磕头称道知罪。
“杨县令,是小生出计谋杀那黄乐,怪不得杨牙将。只是,那黄乐要害我等『性』命,难道我等要坐以待毙,这恕小生难以接受!
而且,此次那黄长史竟能调动了一千五百兵马,这势力足以危害解县,我等出手灭之,也算是清除了解县的隐患。”
文翰走前一步,目光清澈,好似那受了莫大委屈的忠义之士一般,与杨鸿对视。杨鸿眯着眼睛,连说了几声‘好’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杨鸿平复了心情,冷冷地说道:“照汝如此说法,本县令岂不是还要感激尔等为解县清除了一妖孽。是不是啊,文不凡!”
“小生不敢,但小生相信县令大人能明察秋毫,忠『奸』能分,不会寒了我等忠义之辈的心。”文翰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让步,一装要装到底。否则被杨鸿从中察觉到,杨典杀黄乐是自己借刀杀人之计的话,那就麻烦了!
第十六章 杨鸿的打压
杨鸿与文翰对视整整有一刻钟的时间,在这紧张的气氛中,除了杨鸿外,文翰、周珑、杨典都是紧张万分,后背冒汗。
忽然,杨鸿转过身子甩甩手道:“罢了罢了。此事不能怪责尔等。那崔氏虽有几分势力,但也只限在解县。本县令不惧之,但却嫌麻烦。此次,黄乐罪状确凿,死了便死了。想那‘崔氏’也无话可说,最多也只能在暗地里搞些不痛不痒的勾当。
杨典,汝起来吧。记住教训,以后莫像这般冲动。那长史之位,汝便先替上吧。明日本县令把文书发上朝廷,等朝廷认可后,汝便是本县长史了。”
杨典大喜,原本还在被杨鸿呵斥,忽然又得到盼望已久的提拔。大起大落,一下子让杨典无从适应,在那连连拜谢,直到被杨鸿喝停,傻笑着站到一边。
“至于尔等二人,周珑汝身家清白,为人行善便留在本县,做吾那主薄的副官。汝可愿否?”
之后,杨鸿又向周珑问道。
周珑原是白身之人,听到自己竟做上官职,虽是副官,但已能让周珑万分喜悦,接令后笑容满面。
“文不凡。”终于轮到文翰,杨鸿直勾勾地盯着他,顿了一会后:“听周副官说,汝是因家族被仇人所灭,逃命期间,被他在山林中所救。
如此一来汝的来历,不清不明,很难确认。本县令不好立刻上奏朝廷为汝谋官职。这样,那黄乐在本县外,有一庄院,原本是那黄乐五百私兵的住处。本县令先赐予汝。让汝也好先安排那黑风寨的人。
本县令已替吩咐下去,为那三百八十个贼子换了身份,重今日开始他们便是解县良民。汝可要好好管教,教他们莫要生事非。
否则,本县令定不轻饶!如此安排,文不凡汝愿否?”
不给任何官职,看来这杨鸿是想打压自己啊。
文翰在内心淡淡地腹诽道,却也不生气,平静地接令,并感谢杨鸿的赐予。
杨鸿又与他们说了几句过场话,要他们继续努力,为解县百姓谋福利解忧患之类的话后,便让他们几人各自归去。
在文翰几人离开不久,从大厅的侧房内走出一人。正是那在城门中迎接文翰他们的主薄,此人名叫何双,是一寒士颇有才华,被杨鸿识中,提拔为主薄。
“何双,汝观那少年郎如何?”杨鸿见何双走来,下意识地问道。
何双捏着下颚胡子,平静地评论道:“不急不躁,稳如泰山。此人才华是吾之百倍。吾不及也。”
“哈哈哈!!”杨鸿大笑:“何双汝这评价中肯,不过像汝这般老实,却是世间少有。”
“不过,若是此子更能耐得住『性』子的话,那就更完美了。过以时日,在这世代中定会成就不凡。大人,你与他相谋,可要小心喽。”何双打趣道。他似乎与杨鸿很熟,完全没有上下级相处那般拘束。
“哼。吾心中明亮,所以刚才并未给他一官一职。若不是看在那马吊之事,吾早早把他赶出解县。这种人物,在哪都能惹麻烦。这不,给吾找来了‘崔氏’。
他还以为吾不知道,是他设下的借刀杀人之计吗?他想要在解县站住脚跟,却把水泼到本县令的头上,真不知死活!”
杨鸿虽然表面上是咬牙切齿的『摸』样,但眼中却闪『露』着欣赏的神采。
“呵呵。那马吊确实神奇,好似有吸力一般,坐下去想起来就难咯。吾与几个朋友打了三天三夜,都不知时辰。”
“那是,本县令被府里那几个婆娘整天拉着凑脚。一打就是好几个时辰。完全都忘了公事。现在这马吊在本县已经流行,前几日那周珑家的‘林氏’给本县令送来了分红。颇为可观,颇为可观。”
“分红?那是什么?”
“哦,那是文不凡发明的词语。就是本县令那五成股份的收入。”
“既然县令大人如此开心,应该设宴庆祝。把大人珍藏的那几坛酒水拿出来,我等共乐。”
“那自然可以。但要等你把那三百八十个黑风贼子身份弄好再说。”
听到杨鸿的话后,何双的顿时苦了起来。杨鸿似乎十分享受何双那碰壁的『摸』样,一阵大笑。
另一边,在文翰与周珑回府的路上。
周珑好似憋着话说不出似的,有口难言。文翰忽地停下了脚步:“周大哥,你有话就说。憋着难不难受?”
“不凡。要不为兄回去与那杨县令商量,把为兄的官职让与你。你的功劳最大,却无一官职所得。为兄当着这个副官,心里难受!”
文翰淡然地笑了笑:“无妨。你我谁当这个官职也无所谓。而且,那杨鸿定然看出了我那借刀杀人之计,所以心有怨气,想要打压我。
这样也好,我也不想太早的显『露』,免得树大招风。我也可以集中精力的把赌坊的势力扩大,现在我们有人手了,第一步就是把那马吊推广,然后在各县建立分行,趁此扩张势力,以备『乱』世到来。
周大哥啊,我们的心不能太小,仅仅局限于这个解县!而且,那杨鸿让你做副官,你以为他的目的何在。还不是想通过你,掌控我的一举一动。杨鸿此人,深藏不『露』,周大哥日后在他手下做事,定要处处小心。”
周珑对文翰说的话深信不疑,一边点头一边记在心中。两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已走到了周府。林氏遥远见到周珑的身影,因担忧了许久,有情而发,扯着嗓子大喊‘夫君’。引起旁边走过的街坊一阵发笑。
“哎,这婆娘怎如此不懂事。羞煞我也!”
周珑虽是如此说,但脸上却不禁的『露』出笑容,脚下的步伐也越走越快。
旁边的文翰看得,感叹连连。记得在后世,每次执行任务回来,那义父‘李如龙’也是一脸紧张地检查自己有没有受伤,那张刚毅的面孔流『露』的神情,文翰到现在还是记得十分的清晰。
这就家人啊。文翰在心中叹道。
周珑、文翰回到了周府,因李强先被派了回来报平安,所以林氏早早就准备好了饭席为周珑他们洗尘。一桌子丰盛的饭菜,有红烧鲤鱼、大块大块的牛肉、鸡鸭拼盘…等等,当然还有几坛酒水。
文翰让李强把裴元绍叫来,几人等了一会,等裴元绍来到后便开始了酒席。那林氏还在庖屋里做菜,那时女子地位低微,一般不准上桌吃饭。对此文翰对周珑说了几次,周珑也准许,但林氏却是不敢,老是以各种理由离开。等周珑他们吃完席散时,她才把桌上余菜收拾,顺口吃一点,填饱肚子便罢。
对此,文翰也颇为无奈,毕竟后代人与这个时代的人思想自由差别很大,一时半会强迫不了他们能够改变。
酒过三巡后,文翰想起周珑那过命兄弟,超级大牛‘关羽’,便向周珑问了一下他的情况。
“那关长生,听说祖辈是那冠军侯霍去病的亲信护卫,在与匈奴人战役中,救过冠军侯『性』命,深得冠军侯的信任。冠军侯视之为家人,传授武艺。冠军侯死后,那关长生的祖辈也回到解县归隐。
一过数代,到了关长生这代,家道中落,平时关长生以打猎为生,又爱武艺与兵法。但因囊中羞涩,找不得好先生。为兄见此人,素有大志,便常资助他,以高价买下他的猎物。一来二往,便熟络了。他这人忠义无双,只要是别人对他有了恩情便永远刻在心里。这不,那马宗以往,常来为兄赌坊闹事,那关长生二话不说,以一人之力与之抗衡。
因他武艺绝伦,竟吓得马宗收敛了许多。后来他的武艺遇到了瓶颈,便散了家当,买了一匹马,与一把刀想要走天下。为兄支持他,便资助了一点银两。
再后来,便遇到贤弟了。看这时日,长生已出去有一年多的时间,应快要归来了。到时,为兄定会与贤弟你引进一番。”
文翰笑了笑,心中打起了嘀咕。按《三国志》所说,那关羽不仅忠义无双,武艺绝伦,他还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傲,傲得无视天下英雄。君不见,在后来那吴王‘孙权’想要与关羽联姻。关羽却大骂孙权不要脸,称道‘虎女焉能嫁犬子’。
也不知到相见之时,那关长生是否待见自己。
“此人真英雄也!难怪那时公子向洒家探那红脸好汉的消息,原来这关长生是周公的兄弟。”裴元绍听后,不由赞道。因为裴元绍是文翰的家将,而周珑又被文翰尊视之为大哥,所以裴元绍只好称周珑作周公。这才适合礼数。
“哈哈哈。今日我等作战归来,各有所获,周大哥得一官职,我又得元绍这一猛将,还有三百八十弟兄,而元绍与黑风山的弟兄也除去了那山匪之身。正是大喜当头,饮酒,饮酒!我等喝过不醉不罢休!”
文翰回过神来,也不再想那未来之事,今虽说情势还是困难重重,但起码有了势力。这让文翰颇为安慰,心想‘当今有酒当今醉,船到桥头自然直!’
几人喝得兴高采烈,又是一顿大醉。
第十七章 夺回庄子
到了明日,太阳刚升起。因是新官上任的第一天,周珑闻鸡而起,换好干净的衣服到官府报道。而习惯早上『操』练身体的文翰,也早早起来,顺便把裴元绍与李强叫醒。刚走到庭院,见到从疱屋出来的‘林氏’捧着一大锅醒酒汤。
原来林氏知他们几人昨夜饮醉,便煮了醒酒汤,想着让他们醒来时候喝。
文翰与林氏客气了几句后,林氏称有事便离开了。文翰、李强、裴元绍喝了醒酒汤后,来到庭院,文翰教起了太极。这套功夫,文翰在军中也耍过几次,李强与裴元绍也大概熟悉了。但让他们惊讶的是,这功夫的奇异,每次做完后都感觉全身筋骨在蠕动,浑身舒畅。
特别是裴元绍,好似悟了什么,武艺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一个时辰后,林氏回到了周府,神『色』匆忙地跑进来。文翰他们刚做完晨练,林氏便刚好跑来道:“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怎么,周大哥在府衙遇到麻烦了吗?”文翰顿时脸『色』一冷,紧张地冲到林氏的面前。
“不是,不是。我刚才偷偷去了府衙一趟,你大哥好得很。只是我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听说那被你等设计谋杀的黄长史,昨夜被抄家啦。
那黄乐死人的外家‘崔氏’是县里豪族,黄乐的许多财产地方都是他们赠予的。所以,不愿被官家人没收,与官家人发生了冲突。那杨县令手段强硬,派了杨牙将领着五百士卒去镇压。夺了黄府大半的家业与财产,现今就剩下那县外的那块大庄子地方没收回。不知为何,那杨县令好似不怎么在乎那庄子,没让杨牙将过去便领兵走了。
昨夜听你们说,那庄子应是杨县令赐予文叔子了。但他好似不愿替你收回,现在崔氏派了好几百家丁、私兵过去守着那庄子。文叔子,这该如何是好呀?”
随着林氏越说下去,文翰的脸『色』便变得越冷。听完后,文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火气,平静心态。
“这杨鸿绝对是故意的,他这是报复我那‘借刀杀人之计’。想把我也拖下水。”文翰苦笑地摇了摇头,看来自己是小觑这个杨县令了。
文翰想了一阵子,立下主意,脸『色』一正:“元绍、李强,集合人手。我们立刻到那庄子,取回我们的东西。如若,那‘崔氏’的人不愿配合,我等也不需客气!”
裴元绍、李强领命后,立刻跑出周府,去集合人手。文翰『揉』了『揉』太阳『穴』,走到一边的椅子坐下,闭眼歇息。林氏知他心烦,也不好打扰。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李强回到了周府,通知文翰人马已到。文翰点了点头,与李强一起走出了周府。
“弟兄们,那庄子是我等日后在解县的安居之所。我问尔等,若是有人夺尔等之家,尔等要何对之?”
文翰看着这三百八十人,神态静若,语气里却不失威严。经过那两场战役,这群原黑风贼对文翰是敬畏如神,私底下更称文翰作‘小杀神’。
“揍他个哭爹喊娘!”那李狗腿子满脸气愤,第一个喊道。
“对!没错!我等好不容易有个安居之所!谁敢夺我们的家,我们就杀他个哭爹喊娘!!!”立马有人附和道。
“揍他个哭爹喊娘!~!”
“揍他个哭爹喊娘!~!”
这次三百八十人同时喊道,那杀气腾腾的气势,吓得周边围观的街坊脸『色』大变,远远离开。
“好。弟兄们跟着我,我们去要我们的家!”文翰翻身上马,一耍马鞭,马鸣声起,文翰纵马在街道上疾奔而去。其余人马,跟在其后,个个好似那要人『性』命的鬼卒子。
原本,在县内大街是不准骑马的。但此时,谁又敢管这群气势汹汹的人马。
不一会后,文翰带着人马出了城门,因那城门是杨典之人,与文翰相熟,没有拦阻。文翰遥远见到在城外南边,有一片庄院之地,大约占地二十亩,庄院大门紧关,在庄院左右两处建有哨塔,上面都有私兵在站岗。
文翰寒着脸,策马奔去来到离庄院大门五六里处,大喊:“此乃杨县令手令,此庄院从今日起,由吾文翰文不凡接收,请院中主事之人快快出来,把庄院交接予吾。”
那庄院哨塔的私兵,见文翰领着人马到来,早前便通报了。文翰喊了不就,便听到从庄内传来应声。
“尔等贼子,此乃‘崔氏’地方。谁敢强抢,莫不怕我家大人告上朝廷?我家大人与十常侍‘高望’相熟,若是在圣上面前参尔等一本,定会派兵到此,歼灭尔等贼子。”
“那崔氏以为攀上这阉狗的狗腿子便如此得意,又哪知黄巾之『乱』快到了,那十常侍得意不了多久,到时董卓进京,那高望便要人头落地。而且,等『乱』世到来了,像崔氏这种小豪族,只不过是各路诸侯的饭食口粮罢了!”
文翰冷笑连连,丝毫不理院中之人的威胁:“哼!汝那狗眼是瞎了,吾手中这手令正是杨县令赐予。杨县令代表的正是朝廷之意!尔等莫要威胁吾,吾数三声,若是不开大门,便令手下强攻!”
“汝!汝这莽夫!”那院中应话之人没想到文翰如此强硬,拿出十常侍的名头,竟还吓不退文翰。
“一!”
“汝敢!!!!”
“二!”
“我家大人说了…。”
“三!李强动手,开门!”文翰懒得听那人废话,寒着脸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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